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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惊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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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所以干方百计打听,想找他解释误会……”
  “误会?真的不是寻仇?”
  “这……我承认我很骄傲自负……”
  “我看得出,你有女强人的气势。既然找他解释误会,怎么笨得用这种不够郑重的
态度接近他?真是的!”
  “他一剑反击,便让我灰头土脸,我……我恨他,我……我心里不好受呀!难免有……
有找他……找他……”
  “找他拼剑找回场面?笨哦!小姑娘,你奈何不了他,他发起威来,心狠手辣比魔
鬼还可怕。我看得出,你真的有意找他解释误会。来,找地方坐坐喝口水,告诉我是怎
么一回事。”
  江四少爷,正是在倚云栈,与吴天王一同出现在小雷音禅寺,向四好和尚寻仇,鬼
使神差与黄自然发生冲突的绿裳美少女江小蕙。
  她能远从关中倚云栈,到数干里外的淮安,找到了黄自然,的确让黄自然心中凛凛。
  人海茫茫,找得到的机会太少了,何况黄自然不是有名的人物,那几乎找到的或然
率等于零。
  虽然她并没真的找到了黄自然,不是循线索找到的,也是鬼使神差,偶然地碰头而
已,但已是极为不易的事,除非是天意。

  …
   小勤鼠书巢 扫校  旧雨楼·云中岳《魔剑惊龙》——第九章 
云中岳《魔剑惊龙》 第九章   黄自然心里不痛快,匆匆上马向北赶路,本来就有意摆脱妙手灵官,他不想被这老
江湖掘出根底。
  他与这位神秘游侠志不同道同,其实应该是最好的格档,但人各有志,各行其事活
动不受拘束。
  在江湖玩命的人,一旦与某人套上了生死过命交情,真的很累。日常生活本来就繁
琐不安,今日天南明日地北,自己的生死变幻无常难以逆料,还得替朋友操心生活与生
死,活得未免太累太辛苦了。
  他一直认为江小蕙是四好和尚的情妇,是淫僧的众多女人之一,因此对江小惠十分
不满,倩势也不允许他查明底细,也没有查的兴趣。
  拔山举鼎也是好色如命的豪霸,东河村黄宅绝色美女多得很,江小蕙在这里出现,
不会是巧合吧?他愈想愈感到心烦,真是见了鬼啦!
  同时,他心中也有波澜。
  这女人的确很美,尤其是初次出现在他眼前,那绿裳飘飘的卓然形象。委实在他的
意识中难以磨灭。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荡妇淫娃,简直就是鲜明的仙女形象。所以,他消
失了杀这小美人的念头。
  他看出小美女的师承,对阴神廖五姑本来就没有多少好感,虽则他从来没见过阴神
其人。阴神早年的绰号魔女廖珠,也的确口碑甚差,江湖朋友提起魔女廖珠,几乎把这
个魔女看成毒蛇猛兽。
  一阵小驰,远出十里外,身后两里内不见有乘坐骑的旅客,两里外的官道被树林挡
住了视线,是否有人跟来无法看到,大概妙手灵官知趣地不再跟来了。
  前面两三里,一排排巨柳向东西伸展,隐约可看到有河堤,那一定是一条不算小的
河流。
  可看到一座简朴木牌坊,是桥。
  路两旁绿树成荫,行道树非槐即柳,人在下行走,大太阳的热力减弱了许多。
  路旁有三位乡民行走,一面走,一面话家常。
  他缓下坐骑,策马靠近三位乡民。
  “诸位大叔请了。”他和气地笑问:“前面是什么地方?桥可以通车马吧?”
  “小哥请放心,桥可通车马。”满脸皱纹的乡民脸上的笑容安详:“河叫六塘河,
是盐河的支流。桥叫草桥,桥那边两里地,是安庆庄。安庆庄有一条小市街,小哥可以
饮马进食。”
  “谢谢大叔指引。”他颔首为礼,策马小驰。
  草桥,并不是草扎的桥,在大河以北,这种称草桥的桥为数甚多。
  每届隆冬时节,道路积雪结冰,车马走在桥上非常危险不稳定,因此铺上一层经过
连结的草垫,便利车马行走,解冻后再撤除,所以叫草桥。
  不久,他看到桥西的堤下树林、有坐骑的形影,而且有好几匹马。
  他毫不介意,大概有乘马的旅客在内歇息,午后一个时辰,不是在炎阳下赶路的好
时光,须等太阳西偏,热浪减弱,才好快马加鞭。
  树林内鱼贯放出四个男女,到了路旁的大柳树下相候。
  “他娘的!你们不死心啊?”他在马上嘲弄地高叫,语气粗俗,缓下坐骑:“不会
是拦路打劫,或者恩将仇报摆平我出口怨气吧?”
  是无情剑客主仆,和小姑娘颜如玉主婢。
  “混蛋!我们在这里等你……”无情剑客的嗓门大得很,受不了他的冷嘲热讽。
  “没错,等我来送死。”黄自然抢着说,跳下马挂上缰:“四支剑联手,把我宰了
尸体丢下河,流入大海,你就可以大出风头,取代我的江湖地位了。”
  “你这位大爷,定然是江湖的了不起人物,应该大宏大量是不是?”
  颜如玉笑容甜甜地,替无情剑客解围:“疯言疯语嘲弄我们后学新进,实在有失风
度,我们是专诚等你向你道谢的,也诚意地交你这位朋友,谢谢你啦!要不要跪下拜谢?”
  “唷!看来是我的不对了,小丫头,你的嘴甜讨人喜欢,一定很顽皮,和这位大剑
客在江湖闯祸,想得到必定热闹得很,喂!你们要到何处?”
  “准备到京师见世面,随遇而安没预定行程。”无情剑客说;“颜如玉姑娘也要到
京师,我们商量好了一起走。”
  “唔!情投意合,联手闯起祸来也有劲些。呵呵!小丫头,你肯呀?”
  “什么意思?”无情剑客惑然问。
  “情投意合,当然这个情字,也包括情爱的情。你小子绰号叫无情剑客,哪一个女
人敢和你在一起?除非这女人有毛病。”
  “混蛋!你少给我故意歪曲字义。”无情剑客大为光火:“我的剑对敌人无情,与
情爱扯不上任何关系,我叫周天豪。颜姑娘叫颜如玉,我的随从叫周忠,颜姑娘的侍女
叫小秀。我们对你心服口服,要交你这位先进的前辈朋友,你如果拒绝,我和你没完没
了。你比我们年长一两岁,咱们听你的,把名号告诉我们,礼不可缺以便称呼。”
  “喝!你这家伙真是糊涂透顶,少见识,一厢情愿自以为是。小子,你知道我是什
么来路?你在江湖扬名立万,宗旨是什么?如果你志在行侠仗义,而我可能是无恶不作
的邪魔外道,你和我交朋友,会有些什么结果?”
  “你……”
  “你算了吧!我知道你人并不坏,初出道年轻气盛在所难免,今后必须谦虚些,冷
静些,不要动不动就拔你的无情剑。我姓黄,黄自然,出道五六年,还没混到绰号,我
可不敢以前辈自居。山与山不会碰头,人与人很可能会见面的,我有事待办,不能伴你
们进游,各自珍重,后会有期。”
  他不再嬉皮笑脸,向四人抱拳行礼,取缰上马,一挥手奔向前程。
  “少爷,这个人值得一交。”随从周忠正色说:“英华内敛,却又骠悍之气逼人。
他已经把你们看成朋友,希望你们不要让他失望。”
  “我会的,忠叔。”无情剑客郑重地说:“即使我不欠他一条命的债,也会尊敬他
这个人。”
  朋友不能滥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见面便是朋友,朋友未免太不值钱了。
  黄自然根本不了解无情剑客这个人,对方的底细更是毫无所知。如果无情剑客是邪
魔外道,日后会有些什么结果?拔剑相向反脸成仇?
  他对无情剑客确有几分好感,这位剑客有点狂狷味,很对他的胃口,所以通了名,
表示有意保持友好,不再计较往昔的过节。
  在妙手灵官面前,他还不曾通名呢!他并不排斥这位神秘游侠,只是觉得有一个侠
在身畔唠叨,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与他的百无禁忌,狂放不羁的性格无法调和整合。
  当然,他另有回避妙手灵官的原因,原因何在,他心中有数。
  接近安庆庄,扭头回望,官道空荡荡,草桥上没有人马的形影,无情剑客四个人并
没跟来。
  “他们走了。”他自言自语:“他们的武功,天下大可去得,他们有他们的前程和
道路,早晚他们会闯出辉煌的局面来。”
  走了,表示他们走上了回头路,要到京师,该走王家营镇西面的京师大官道,或者
卖掉坐骑,乘客船走漕河直抵京师,所以得返回王家营镇。
  他不需打尖中伙,扬鞭策马向北趱程。

  妙手灵官是个好听众,有兴趣地倾听江小蕙把倚云栈小雷音掸寺所发生的事故娓娓
道来,不时提出一些小枝节问题,以增加了解。
  “我是透过一些朋友,与吴天王套上交情的,吴天王是盗魁,人并不坏,与四好如
来是近邻,难免有所往来,那天我并没打算前往动手的,意在探淫借的虚实。”江小蕙
继续说出一些细节:“所以我的人都不曾带去,我不能让吴天王左右为难,当时怎知道
寺内有变?一头撞进去,就糊糊涂涂冲突起来了,还以为真是王府的人在闹事呢!他……
他不但没给我说话的机会,说的话会把人气疯。”
  看到江小蕙脸上羞红的窘态,妙手灵官心中了然,一位美貌的女人,出入恶名昭彰
的色魔淫窟,可想而知必定引来奇异的眼光,几乎很难产生第二种想法:这个女人不是
淫妇。唯一的想法是:这女人天生淫贱。
  “在那种暴乱的情况下,的确没有解释的机会,他没对你下杀手,已经表现出相当
的克制了,你能和汉中的绿林盗魁套上交情,真不简单。”妙手灵官开始对江小蕙的身
份怀疑。
  “那是由朋友的朋友引介的。”江小葱不多加解释:“四好如来被他弄死了,按理
我应该高兴,可是……”
  “可是难以释怀,怨气难消。”妙手灵官苦笑:“年轻自负的人、对挫折很难放得
开,你居然能找得到他,难怪他对你搜踪的能力心中凛凛,你对他构成威胁,难怪他对
你深怀戒心敌意甚浓……”
  “我打听消息的门路相当广。”江小葱流露出自信的神情:“他通名叫黄自然,我
便想到十大神秘人物中,最具侠名最受尊敬的妙手灵官黄升平,因此从这一方面进行调
查,因为我怀疑他就是妙手灵官。这十余年来,被妙手灵官痛惩的江湖败类甚多,有时
留下名号,有时只道姓而不露名。升平或自然都是假名,没料到果真被我查出他的踪迹,
他果然是妙手灵官。”
  “你不愿放过妙手灵官?”
  “我……不是啦!我……我只想证实而已……”江小葱脸红耳赤,回避妙手灵官的
目光。
  “你真以为他是妙手灵官?”
  “他……他并没否认呀!没错,是他。”
  “他有多大年纪了?”
  江小蕙一怔,柳眉深锁。
  “妙手灵官成名,他还是念百家姓千字文的童子。”妙手灵官把黄自然的嘲弄话用
上了。
  “这……这……”江小葱似乎拒绝承认事实:“江湖朋友化装易容术的派流甚多,
最高明的可以眨眼间.完全改变多种截然不同的面目……”
  “我凭经验告诉你,而且我也是化装易容术的行家。”妙手灵官打断她的话:“在
光天化日之下,尤其是生死搏斗时,一个老头子,绝不可能变成英俊少年打交道,除非
他真的会法术能飞腾变化,修成了神仙或妖怪。”
  “这……这……”她张口结舌:“对呀,他……他肌肤光洁红润,雄健矫捷活力澎
湃……”
  “妙手灵官该是半百年纪,像我一样的半老头了,把我的皮剥了,也生不出光洁红
润活力澎湃的肌肤来。晚上天色幽暗,花些心机使皮肤光洁红润并不难,光天化日下搏
斗大汗彻体,想办到绝无可能。”
  “那……他……他到底……”
  “我有点明白,那小子有意躲避,打主意扔脱我的原因了。”妙手灵官怪笑着说:
“心虚。”
  “前辈的意思……”
  “妙手灵官执罚时,的确经常使用易容术,那些大奸大恶的爪牙都是老江湖,也难
以分辨他的本来面目,因此人言人殊,相貌各有说词,但绝不更改名号。而最近几年,
有好些大奸巨擎的爪牙,都说下毒手的人自称姓黄,不留名号,因此从姓上把责任落实
在妙手灵官身上,妙手灵官的名气,也因之而水涨船高。我想,是这小子在作怪,所以……
所以……呵呵,我会盯牢他的,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前辈是说,他在冒充妙手灵官……”
  “笨丫头,他从没说自己是妙手灵官,是你把他认作妙手灵官。在东河村露面的人,
都硬指他是妙手灵官,他一直就在否认,他愈否认你们愈肯定他是妙手灵官,到现在你
还认为他是妙手灵官,没错吧?”
  “我们去找他。”江小蕙急急地说。
  “他走了,我敢打赌,他抓住机会溜之大吉啦!一定跑得比任何人都快。”
  “哎呀……”
  “别急,这条路上旅客不多,他跑不了,不必紧跟不舍,我们在暗中留意他的行动,
看他在变什么把戏。小丫头,其实你并不恨他。”
  “我……”
  “而且有点喜欢他。”
  “这……”
  江小蕙的脸红到脖子上了:“只是……他把我看成……”
  “你真笨哦!真金不怕火炼,你是一个好女孩,岂怕他误会?找机会向他表白,岂
不一清二洁?这小子不是刚愎糊涂的人,我会找机会向他说明经过,我们暗中跟去,或
许可以策应他,这小子优哉游哉走这条僻路,绝不会是前往泰山观日出拜孔庙,那该乘
船前往安逸多了。他一定有惊世的事待办,汉中倚云栈淫僧四好如来被杀的事,就是震
撼江湖的好消息,这份美誉已经记在妙手灵官名下了。如果没有你出现,我还不知道妙
手灵官黄升平,变成黄自然的原因呢!我已逐步发掘他的根底,至少我已经知道,他的
家乡在风行斗鸡斗羊的地方,该在济宁州附近,或者济州以西的州县。”
  “好哇!前辈,我听你的。”
  “呵呵!不论哪一方面,你都该听我的,至少我可以做你的爷爷也当之无愧。”
  “真失礼,还没请教老伯尊姓大名呢!”
  “行道江湖的人,不热衷名利,姓名并不重要,经常会随环境情势而有所改变的。
我也姓黄,你就叫我黄老伯好了,咱们去看看他到底走了没有,不必急于追赶,以免被
他发现,他会找地方躲起来,甚至会捉弄我们呢!”
  一到了拴马匹的大树下,黄自然的坐骑果然不见了。

  沭阳县,一听便知道位于沭河的北岸,也就是往昔的怀文县或厚丘县,小的土城被
水所围住,怎么看也不像古东海郡的大城,由于城四周二十里半径内,另有好几座已成
为村落的小土城,因而形成有如兵垒的小土城聚落,城内城外估计也不足千户人家,繁
荣不起来。
  傍晚时分,蹄声得得经过前河的文峰桥。桥北引道两名大汉瞥了马上的黄自然一眼,
互相一打眼色,尾随在马后不远处,进入南门这才钻入小街走了。
  黄自然根本不留意可疑的人,也看不出大汉可疑,在这里他是一个陌生的旅客,没
有人认识他,更不可能有仇敌,用不着紧张兮兮提防意外。住宿一宵之后,次日便得继
续北上,与本地人毫无瓜葛。
  明天傍晚,他便可进入山东地境了。

  文峰桥北有两名大汉守候,桥南也有人留意他的举动,他的马上了桥,南桥头一个
老妇,立即离开桥头,折入西行的小径,进入半里外的紫阳观山门。
  紫阳观已显得老旧破败,目下只有五六名老道在内参修,供奉的紫阳真人金身,早
就黯然无光。紫阳真人在距此两三里的升仙墩白日飞升。这座观本来香火鼎盛的,自从
本朝大整佛道之后,紫阳观的老道包括香火道人,已走了个一干二净,后来才陆续收容
一些不僧不道的法师,保持七八个年老道人管理观务,已不再引人注意,连乞食的花子,
也不愿出城在这里住宿,在城内乞食收获也丰盛方便些。
  老道们表面上清苦,其实生活相当惬意,每天都有人请去做法事,收入甚丰,大鱼
大肉没问题,谁也不注意他们是如何打发日子的,死了几个也没有人关怀注意,多几个
也不会有人问来历。
  天快黑了,观附近没有民宅,破败的殿堂显得阴森森鬼气冲天,一点也没有“紫阳”
的气势。
  丹室中,老太婆与两名年约花甲,穿得褴褛的老道,坐在蒲团上大眼瞪小眼。
  老太婆其实并不太老。扮成老村妇毫不引人注意,她就是东河村黄家那位老女人。
黄自然大闹黄宅,宰了拔山举鼎不少爪牙,一飞刀勾销了铁笛玉郎的命,这位老女人一
直就不曾出面周旋。
  “你一定要帮助我,老道。”老女人语气坚决,不是请求而是硬要:“你不希望拔
山举鼎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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