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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之穿越成郑克爽 作者:雪里红妆(穿越总攻np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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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锡范此人号称‘一剑无血’,能以剑尖刺中人的穴道致人于死地,而被刺之人却连血都不会流出一滴,可见此人的剑法高到何种境界,如果明打明地和陈近南动手过招,他当然讨不了便宜,但是暗中偷袭的话,成功的希望倒至少有八九成。

    更何况他已经在城隍庙的四周安排下十几个弓箭手,计划一旦自己偷袭失败就不再恋战,及时抽身从庙顶上事先开好的破洞中离开,然后埋伏的弓箭手自然会将陈近南射成个马蜂窝。

    这个计划不可谓不周详歹毒,如果陈近南事先不知,那就算能侥幸及时避开冯锡范的偷袭,也肯定会死在周围埋伏下的弓箭手手上。

    所以陈近南在乍一听郑克爽说起时也不禁暗暗心惊,在暗骂冯锡范歹毒的同时也在心里对前来向他通风报讯的郑克爽感激非常。

    日头渐渐西斜终于完全坠下,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到了两人约好的时间。

    冯锡范藏在庙门之后,隔着门板间的缝隙看着陈近南高瘦挺拔的身影渐渐走近庙门口,心中暗喜的同时也不由得有些微微的紧张,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长剑。

    眼见得陈近南站在庙门口伸手推开了门,冯锡范立刻手腕一抖,长剑犹如毒蛇般刺向陈近南的胸膛。

     

    

 33。跑路

    跑路这一剑不但快准狠兼备,而且角度刁钻诡异到了极点,实是融合了他一生剑法中的精粹,别说他还是暗中偷袭,就是光明正大地刺这样一剑出去,被他攻击的人想要招架躲避也是千难万难。

    谁知他方才一剑递出,眼前忽然闪起一道雪亮青光,赫然是一道清冷的剑光正闪电般朝着他的咽喉刺去。

    这一剑奇快无比,虽然是后发,但却先至!

    冯锡范顿时大惊失色,以对方这一剑的凌厉迅捷来看,如果自己及时不撤招自保的话,纵然能够顺利地刺中陈近南的胸膛,但是他的咽喉处也免不了要多出一个大洞来。

    ——胸膛被刺一剑未必会致命,咽喉上挨一剑那可不是好玩的。

    还好冯锡范反应够快,及时收招使出一招‘铁锁横江’将长剑撤回横在颈前,总算勉强避免了这破喉之祸。但饶是如此,他的额头还是免不了渗出一滴惊吓的冷汗。

    冯锡范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去,果然陈近南手中正握着一柄清凌凌的长剑直指自己咽喉,一张俊脸上满是冰冷的怒意:“冯师父,你这是何意?”

    冯锡范见偷袭失败也懒得多言,索性手腕一抖提起长剑又是一轮抢攻。

    他浸淫剑道数十年之久,剑法自然有其精妙之处,此刻手中长剑化作道道银蛇刺向陈近南周身要害,竟然是攻多守少的拼命打法,逼得陈近南也不得不后退一步,将长剑收回以守招凝神应对。

    谁知道冯锡范这一番看似拼命抢攻的剑法却只是虚招,陈近南方一后退,冯锡范便立即收招并瞅准机会纵身一跃,整个人如同一只大鸟般自庙顶上的破洞中飞了出去。

    几乎与此同时,他亦从怀中掏出示意弓箭手放箭的暗号,甩手丢入半空中。

    于是空气中立刻响起一声响箭所特有的厉啸声。

    冯锡范冷笑一声,脑海中已经出现陈近南被无数支利箭射成刺猬的模样。

    哼,你剑法再高强又如何,遇上那么多张强弓硬弩,纵然是再高的高手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

    想到这里冯锡范心里越发得意,随意地在庙顶上寻处地方落脚,同时还虎视眈眈地守着那个破洞,以防陈近南效仿他穿洞而出。

    可是他等了半天,既没有听到利箭破空的锐响,更加没有看见预料中的万箭齐发的景象。

    空气中只有一片诡异的死寂。

    甚至就连在破庙中的陈近南也没有任何动静。

    冯锡范这时才感觉到事情不妙,当下立即双脚一蹬自破庙上飞身掠下,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苗周围预先设下的弓箭手埋伏之处,这才发现那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弓箭手已经不知何时被人点中穴道,一个个犹如庙里的石像般呆在原处,身上的弓箭也被人缴了械。

    “可恶!”冯锡范面色阴沉,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于是抬脚就把一个被点了穴道的弓箭手踹出了一丈开外,心中兀自怒火难平。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郑克爽竟然真的会去给陈近南通风报讯,难道在他的心目中,陈近南的地位,竟然还比延平郡王的王位还要来得更重要?

    在冯锡范的认知中,郑克爽不是那种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

    他虽然无甚才干,但却还是野心勃勃一意想要继任延平郡王,甚至曾经不和自己一起密谋加害他的亲大哥,今日怎么突然就转了性?

    究竟是自己看错了郑克爽,还是他的脑子忽然进水了,或者是不小心被门给挤坏了?!

    万分郁闷之下,他只得怏怏地帮那帮饭桶手下解了穴道,然后带领他们离开城隍庙径直回天地会的据点,准备回去质问郑克爽。

    只不过等他到了郑克爽的住处,才发现那里早已是人去屋空,郑克爽早不知在何时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于是冯锡范再怎么火大也只能自个儿郁闷去,再加上他密谋暗算陈近南之事已然败露,以后陈近南自然对他有了防备,他以后再想突施暗算自然是千难万难,而且现在就连郑克爽也站在陈近南那一边,他在这里多留也是无益,于是只好收拾包袱带领一帮手下离开。

    不过这一口气冯锡范确实无论如何都咽不下的,于是他和陈近南之间结的那本来就不小的梁子,现在自然是越发地大了。

    再说郑克爽,自从向陈近南暗中通报消息后,他就开始考虑自己的去留问题了。

    走是一定要走的,不然就算不被冯锡范逼着继续加害陈近南,也会被他强行抓回台湾。

    他对继续做那个所谓的延平郡王二公子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何况他还有凌落霜的大仇未报,所以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在冯锡范发现之前悄悄地走人。

    只是虽然下了决心要离开,但心中终究还是不舍得的。

    不舍得就这么离开陈近南的身边。

    但是不离去的话又能怎样?

    就算可以不回台湾,继续厚着脸皮跟在陈近南身边,又能改变些什么?

    ——虽然他对陈近南一片痴心,但陈近南对他终究是无意,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更何况,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未免也太对不起因他而死的凌落霜了。

    所以,任是心中再怎么不舍,郑克爽也不得不咬咬牙选择离开。

    他打定了主意,接下来唯一要解决的就是资金问题。

    毕竟无论在哪个时代,没有钱都是寸步难行的。

    更何况在这里他所学习和擅长的那些技能根本派不上用场,所以在这里他可以说就是一个毫无生存能力的废人。

    正自一筹莫展间,高彦超却忽然找到他,然后把一个看着挺沉的大包袱交给了他,说是总舵主昨晚就交代了还给他的,不过自己一时忙晕了头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于是就急急地送了过来。

    郑克爽看那个包袱有些眼熟,接过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就是自己当日里随陈近南出门时所带的包袱,里面装着他的全部家当,当下不禁又惊又喜道:“这是我的包袱,你们帮我收好了?”

    高彦超点点头:“是啊,那日你失踪之后,我们找了多日都没有找到你,后来为了怕行迹败露所以就搬到了这里,你原来的行李自然也帮你带了出来。”

    郑克爽打开包袱一看,里面全是自己当日带出来的那些金银珠宝,于是心头大喜,顺手拿了几锭银子硬塞给高彦超,然后告诉他自己要离开。

    高彦超听了面上微微一愕,惊异地问:“二公子为何要离开?”

    郑克爽叹息一声道:“此事一言难尽,总之我有不得不走的理由。总舵主那里,就麻烦你去说一声。”

    高彦超一愣:“你不亲自去想总舵主道别?”

    郑克爽摇摇头,他害怕如果他再见陈近南的话,恐怕到时候又舍不得离开了,还不如就这样悄悄地走了的好。

    反正现在陈近南已经有了防备,肯定不会被冯锡范加害的。

    高彦超见他去意已决也就不好意思再拦他,只得亲自到马厩给他挑了一匹好马然后送他出城。

    郑克爽离开了太原城,也不知道下一站究竟要去哪里,还好他身上有的是钱,走到哪里都不用害怕。

    所以他早在出城前就在钱庄里将身上那些沉甸甸的金子换成了方便携带的银票,出了城后就信马由缰地到处乱走,累了就随便找个客栈休息。

    就这样优哉游哉地过了好几天,郑克爽这日脑子里不知怎得忽然灵光一闪,记起韦小宝曾经说过他回过京城后就回到五台山继续服侍老皇爷的事情。

    郑克爽深知自己武功低微,如果靠自己的力量去报仇的话那绝对是天方夜谭,所以倒不如索性去找韦小宝,反正那小子就是个福将,就算那洪安通不是死在他的手里,恐怕多半也和他脱不了关系,自己只要跟着他,那报仇的事情也就大有希望了。

    郑克爽打定了主意后,就下马向路人问明了五台山的方向,然后掉转马头朝着五台山行去。

    由于现在正值一年中最热的时分,这会儿又是炎炎夏日当头的午后,所以宽敞的官道上人烟稀少。

    郑克爽骑着马走了老半天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晒得中暑了,于是就想在附近找个茶棚休息下喝口茶水再赶路。

    谁知走了半天茶棚没找到,却听见前方不远处隐隐传来一阵喊打喊杀之声。

    郑克爽正在嫌日子过得太过无聊,本着有热闹就要看的心理,他策马加紧速度朝前方赶去。

     

    

 34。初试身手

    初试身手大约走出数里开外,才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三岔路口,路口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茶棚,不过此刻茶棚已经塌了半边,此刻里面正有八九条身影激斗正酣。

    郑克爽骑着马走得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五六个喇嘛正在围攻三个行商打扮的汉人。

    看样子那几个喇嘛的武功甚高,而且仗着他们人多势众,把那三个汉人围在中间,各挥戒刀禅杖不住地发起猛烈攻势,看那架势势必是要把那三人当场格杀。

    那三个汉人中,其中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看起来武功极好,两人拼命地把一个略显瘦弱的少年护在身后,竭力想接下所有喇嘛的那些招式凌厉的攻击。

    但是那几个喇嘛也并非庸手,分出四人每两人缠住一个汉人男子,第五人则抡起禅杖狠狠地朝着那少年当头砸到。

    那少年看样子武功不太高明,他见禅杖携着呼呼风声挟万钧之势当头砸来,脸上不由得微露出些许惊慌之色,拼命将身子往旁边一闪,勉强避过了这当头一击,同时人也闪出了那座塌了半边的茶棚之外。

    那个喇嘛自然不肯罢手,立刻飞身追了过去,同时手中禅杖变为拦腰横扫。

    要说他的招式也没有什么特别巧妙之处,但他内力雄厚,每一杖都仿佛带有雷霆万钧之势,使人除了不断闪避之外根本别无他法。

    那少年自然识得厉害,一见禅杖扫来立刻飞身后退,倒也险险避开了这一招,那喇嘛随即又

    挥动着禅杖再度扫来,这次无论是速度还是气势比之前两招都不可同日而语,少年眼见要避不过了,危急之下只得将身子就地一滚,勉强使出了‘燕青十八翻’总算再一次躲了禅杖的攻击,但却已是狼狈不堪,如果喇嘛再度攻来的话,恐怕他就再也无力闪避了。

    那两名男子见状焦急万分,一心想要前去助那少年脱险,奈何却被四名喇嘛死死缠住脱不开身,只能干着急。

    这时郑克爽已经策马走到近前来。他当然也看出那少年情势危急,有心上前相助,奈何自己的武功只是初学乍练,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但对方却无疑是个高手,如果自己贸然上前相助的话,恐怕非但救不了人,而且还会把自己的一条小命搭上。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这两帮人马到底有何恩怨,在搞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之前自然无法贸然出手,只好在原地静观其变。

    这时那少年自地上直起半边身子来,郑克爽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当下不由得吓了一跳。

    只见那少年相貌俊秀,那张略带着稚气和些许惊慌的脸上一双眸子黑若点漆,即使在如此狼狈的时刻,他身上仍旧流露着一股掩饰不住的高贵清华之气。

    郑克爽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以前在京城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小皇帝康熙,心下不由得暗惊,心想他怎么也来这里了?

    这时康熙也看见了骑马停在不远处的郑克爽,不由得张口惊呼了一声:“秋官?”

    郑克爽不禁一愣,他实在没有想到康熙居然能认出他来,而且还记得他的名字。

    这时那喇嘛又追了过来,手中禅杖也跟着狠狠砸到,康熙连忙从地上一跃而起,使出浑身解数拼命躲避那根雷霆万钧的禅杖。说起来他的身手还算颇为灵活,人也很是机灵,面对那根禅杖那威猛无比的招式,心知无法硬敌,于是脚下丝毫不停地躲闪着,只求能尽量拖延时间好等那两个侍卫摆脱了对手前来营救于他。

    但无奈那缠住两名侍卫的几个喇嘛也相当棘手,只是与他们不住缠斗,好让他们无法□过来救人,而攻击康熙的那名喇嘛的武功又实在太高,很快康熙就被那喇嘛逼得手忙脚乱,情势顿时万分危急。

    郑克爽看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想如果再这样下去康熙迟早会死在那喇嘛的禅杖之下,心里不禁暗暗为他担心,犹豫着要不要冒险上前助他一臂之力。

    这时那喇嘛已经将康熙逼得连连后退,手中的禅杖横挥直杵,每一招都带着迫人的风声朝着康熙头顶身上重重砸下。

    康熙已经被那霸道的禅杖逼得喘不过气来,强提真气勉强避过了几杖,脚下忽然却不知道踩着了什么东西滑了一下,待他站稳时一根金光闪闪的禅杖已经挟着骇人的风声朝着他头顶砸了下来。

    康熙眼见禅杖以距头顶不过数寸,却是无论如何再也来不及闪避了,当下心头一凉,暗道:我命休矣。

    谁知他等了半天,却也不觉得禅杖落下,于是愕然抬头一看,只见禅杖依旧停在距离头顶数寸之处,却再也没有落下半分,而那手握禅杖凶神恶煞般的喇嘛,此刻正犹如庙里泥塑的金刚一般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康熙心中惊疑,脚下却好不迟缓地从那禅杖底下移开,然后再转头朝着那喇嘛看过去,只见他身后有一个人影慢慢走了出来,却不是郑克爽又是谁?

    康熙这才知道原来是郑克爽暗助与他,那喇嘛之所以会在最后关头被施了定身法不能动弹,当然是被郑克爽在身后悄悄地点了穴道,心中不禁暗暗感激。

    郑克爽心中也在暗道了声‘侥幸’,他方才见康熙危急,自己再也无法袖手旁观,于是就悄悄地下马潜到那喇嘛身后不远处,由于他不自觉地用上了凌落霜所授的步法,那喇嘛又急欲要杀康熙,竟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竟然出其不意地被郑克爽点中了穴道。

    郑克爽初试身手,自己心里也不知道究竟灵是不灵,却没想到竟然真的把这个喇嘛点住让他不能动弹,心中顿时大喜。

    这时那另外四名见同伙被制住也是大吃一惊,连声怒喝的同时就有一人退出战团,转而挥动着戒刀朝着郑克爽当头劈来。

    郑克爽初临这种阵势心中不免有些微微紧张,但好在他在神龙岛时曾经和凌落霜拆过无数次招,此刻见戒刀劈来,立刻按照凌落霜教过他的方法,脚步微微朝着半边一滑避过戒刀那凌厉无匹的一劈,同时右手探出,使出小擒拿的手法来径直去抓对方的腕脉。

    那人倒也使得厉害,口中微微惊‘咦’了一声,手中钢刀连忙变招直劈郑克爽左肩。

    郑克爽手无寸铁无法招架,只好使出凌落霜教他的那套惊鸿步法与对方缠斗起来。

    好在那套步法甚为玄妙,任是那喇嘛如何变招,却始终连郑克爽的半片衣角也无法碰到。

    郑克爽见他始终斩不到自己,不由得对自己学来的这些功夫信心大增,在按照步法不断闪避的间隙里,竟然偶尔也敢出手用小擒拿去扣对方的腕脉,逼得对方时不时需要临时变招。

    两人就这样一个追一个逃地斗了数十招,茶棚内忽然传来一声惨呼,却原来是其中一个喇嘛和大内侍卫单打独斗时,因为武功略逊于对方,左肩竟然被一剑贯穿。

    和郑克爽相斗的喇嘛听到同伴的呼声心下不由得一凛,眼角下意识地朝着同伴的的方向看了过去,同时手中的戒刀免不了微微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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