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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贾敏的红楼生活 作者:半卷舒帘(晋江vip2012-07-25完结)-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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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婶子?”贾敏疑惑的重复着。旋即反应过来,来的应该是贾家的人。进京后,她按照礼节一份不差的将礼物送到了跟随在荣宁两府在京安居的八房人家,长辈还在的几家,更是亲自上门。可是这几房人家,过后真心上门拜访的并不多,反而巴结奉承,上门哭穷借当头的倒不少,弄得贾敏烦不胜烦。
    只是人来了,也不好挡在外面不见,不然落个富贵了,眼里没有亲戚的名头,贾敏只能捏着鼻子见客。因为不待见,所以搬家时,贾敏除了宁荣两府外的其余的几房一概没请。不过能让她称婶子的只有现在还在的贾代儒和贾代修这两位和她父亲贾代善一辈的人物的妻子。按照她们的辈分,和两家的行事作风,无事是不可能上门来的。
    反应过来后,贾敏一面起身往外走,一面问道:“人现在在哪?”晚晴笑着回道:“我让人把人迎到花厅去了。”贾敏来到花厅,只见一位穿着苍青色暗花连云纹缎子的夹袄,秋香色的坎肩,赭黄棉绫裙的老妇人焦灼不安的坐在椅子上。老妇人头上虽然簪着几样细细的金银首饰,不过和身上的衣裳过时许久的花样一样,样式陈旧,而且似乎长久不曾清洗翻新,看上去也不鲜亮。面容干瘦,眉心几道深深的沟痕。贾敏认出她是贾代儒的妻子。贾代儒之妻坐在椅子上不住的探头往门外看,见贾敏过来,面上焦灼色神色才好略有舒展。贾敏进屋给她请安,贾代儒之妻忙起身扶起贾敏,贾敏又让了一番,扶她坐下,又亲给她捧了茶果,才在她对面捡了张椅子坐下,含笑道:“六婶这一向可好?六叔身子可还好?……”
    略叙了几句寒温,说了几句闲话,贾代儒之妻叹气道:“今儿我是腆着老脸来求姑太太的,求姑太太援援手儿,救我孙儿一命。……”说着话,泪就流了出来,她拿出帕子抹着泪道:“姑太太是知道的,我和我们老爷膝下就只有一子,偏早早去了,若不是有瑞哥儿在,我儿去的那日我也就跟了去。好不容易把瑞哥儿拉扯大,不等他娶妻生子,又生了病。虽各处请医疗治,无药不吃,奈何皆不见效。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独参汤’的方子,吃下去倒是颇有效验。”
    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贾代儒之妻道:“当年分家时,家里虽然得了些产业,奈何因为瑞哥儿的父母已经花了大半,我家老爷又不善经营,每年倒赔出去许多,如今家里不过是靠着老爷在学中的那点束修度日罢了,哪里吃的起?老爷到那边府里去寻,只得了几钱渣末,哪里能用得?我们实在是无法可想了,只好求到姑太太这里,……”
    听贾代儒之妻一说,贾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是“凤姐毒设相思局”这一段公案。贾敏拦下贾代儒之妻的话头,说道:“六婶这是哪的话,什么求不求的,都是实在的亲戚,瑞哥儿还得喊我一声姑妈呢。六婶的来意我已知道了,救命要紧。”说罢,便吩咐临江,“你去库里取几根整参来,若是有散的,也一并拿过来。”临江忙应了一声,出去了。
    贾代儒之妻哪里想到事情竟然这么容易,感激的又哭了起来,抹着泪,道:“姑太太不知道,瑞哥儿这一病,我们两口子的命也跟着去了一半。当年瑞哥儿的父亲去了,若非有个瑞哥儿,老爷和我哪还有什么活路?如今他若是有个好歹,我们老俩口一把年纪,哪还经得起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等将来瑞哥儿好了,我一定带他过来谢过姑太太的救命之恩,给姑太太磕头……”
    贾敏笑了一笑,道:“六婶这话可见外了,瑞哥儿喊我一声姑妈,他是我侄儿,难道我这个做姑妈的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不好?磕头不磕头的这话就别说了,没的折杀我。以后若有什么事,六婶不拘打发什么人过来说一声就是了。都是实在的亲戚,不用这么客气。只是瑞哥儿年纪轻轻怎么就病得这么严重?请过来的大夫可说了什么病症?如何就病到这般地步了呢?”
    贾代儒之妻叹了口气,半晌才道:“这话真是说不得。原是瑞哥儿不学好,去年冬天一夜不着家,被我家老爷抓住了还撒谎骗人。我家老爷生怕他走上他父亲的老路,素日里管他管的甚严。如今见他这般行事,发狠打了一顿,不许他吃饭,又命他跪在院中读书,还要补出十天的工课才罢。……后来,不知怎么就病了?大夫来看无数回,诸如肉桂、附子、鳖甲、麦冬、玉竹等药吃了有几十斤下去,只是不见好。……”
    贾敏听着听着,出了神。在古代,家族的庶子,再有天分,也多数是攀附嫡枝,或是被压制,能够出头的寥寥无几。贾代儒和贾政的性格相似,都是读书将性子读腐了,性子迂腐不堪。只是贾代儒没有贾政幸运,有个蒙帝宠的父亲,在临死的时候还给他求下个官来。不过贾代儒虽然读书将性子读腐了,可是书读得不错,凭一己之力考了个秀才的功名。只可惜后面再考就不能了,不知道贾代善使了什么手段,取消了贾代儒下场的资格。
    无奈的贾代善把希望寄托在儿子上。他儿子倒也争气,年纪轻轻就考中了廪生,将贾代儒欢喜坏了。可惜后来和两府子弟来往,被引诱的在外吃酒赌钱,嫖娼宿妓,不仅误了学业,更是被人蒙骗的将家业输了一大半去,最后更是丢了性命。到了贾瑞这里,贾代儒吸取教训,对贾瑞严加管束,不许他多走一步,教出的贾瑞又呆又傻。
    他也不想想,就凤姐那般人物,怎么会看上无论财貌还是地位身家都不如贾琏的他?纵使他比贾琏有才,可是你指望一个不识字,只是因为管了家之后才识得几个字的凤姐欣赏来的她的才?再说,他有什么才?不过一个白身,连个童生都不是!几句好话下去就什么都不想了,真可谓“色迷心窍”。不过想想贾瑞的年纪,贾敏也觉得贾瑞情有可原,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未娶妻,两府里和他年纪相当的贾琏已经作了父亲,比他还小的贾蓉也早早的娶了秦可卿为妻。在这个十五六岁甚至更早就通晓人事的时代,又处在贾府这个大染窝里,连家学都是那般风气,耳濡目染之下,也难怪贾瑞想女人想成那样。
    “六婶且放宽心,瑞哥儿人年青,平日里身子也康健,不是那体弱多病的,如今大夫开的药又有效验,只要按时吃药,必是能好的。”安慰了贾代儒之妻之后,贾敏好奇的多问了一句:“我恍惚记得瑞哥儿也有二十来岁了吧?怎么这个年纪还没给他娶妻?给他娶房媳妇,多个人管他,你们老俩口也多个人孝敬,岂不两全其美?娶妻之后,只怕瑞哥儿就长大了,不然只怕他还跟着孩子似的?”在现代都说男的只有娶妻有了孩子之后才会长大,在古代,恐怕也相通。
    贾代儒之妻叹了一口气道:“按照我的意思,早就早早的给他娶妻进门,这会子只怕重孙子我都抱上了。只是我家老爷不肯,说要立业再成家。说瑞哥儿若是有个功名在身,议亲的时候不仅好看,而且对方的身份地位也能多考虑考虑。我想着也是,因此就这么耽搁了下来。早知道……还不如早给他娶妻的好,若是他有个好歹,身后也能留下个一男半女的。……”
    听了这话,贾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虽然顶着个“贾”字,可是贾代儒这房是贾府的旁支,已经分家分了出来。父母双亡,祖父祖母年老,家中有些微的产业,勉强糊口,这样的条件能找什么样人家姑娘?能够拿得出手的就是和荣宁两府的这点关系了,可是这点芝麻芥豆的关系有什么用?议亲的时候真正看的还是他这一支的情况。就这样的条件,稍好一点的人家都看不上他,若是贾瑞有出息,又另当别论!贾代儒的考虑也不能说没错,只是也得看看实际情况。明显贾瑞不是那块料,况且就这一根独苗,若是没了,可怎么办?
    说话间,临江捧着个红木盒子,盒子上还有个药包,进了屋来,笑道:“我在药库里挑了几只上好的整参,又将原来太太配药用剩的包了过来。太太看看使得使不得?”贾敏就临江的手看了一下盒子,见盒子里放着三枝须根完整,拇指粗细的人参,点了点头,示意临江将盒子和药包给了贾代儒之妻。
    贾代儒之妻见到这三根整参,已经心满意足,又接过药包,估量了一下也有四五两重,只觉得孙儿的命有救了,感激涕零,对贾敏千恩万谢一番,方告辞而去。看着贾代儒之妻老迈的身影,贾敏感慨万千。
    虽然她也看不上贾瑞其人,但是也觉得凤姐行事太过歹毒了。因贾瑞心思不正,她联合贾蓉贾蔷整治了贾瑞,给个教训也就罢了。贾瑞这边都要死了,求到府里,不管怎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有人参不给,竟然拿渣末敷衍人,实在太过了。
    摇摇头,贾敏心思转到自家事上,贾瑞的事,她已经尽了情分,至于贾瑞是生还是死,她做不了主,与她也没什么相干。抬头望了望天,贾敏道:“这个时辰了,清玉他们也该回来了。”说着,便吩咐临江:“你和厨下说一声,预备些热水,他们出去疯玩一天,回来后恐怕得洗个澡在吃饭。”临江答应着转身离去。
    贾敏还不知道,这个时候清玉他们一行人被堵在城门口进不来了。在外面玩了一天,清玉和霁玉打马走在前,后面是釉玉她们四人坐的两辆车,优哉游哉的上往城里走。因跑的有些远,回来的路上,一行人就见一些质朴着装的民众正三五结伙、行色匆匆的向城中赶去。越往前走,路边的人也就愈多,又走出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人越发多的阻塞了道路,以至于釉玉她们坐的车难以前行。
    清玉下马向人询问,从而得知通明寺弘一大师应诏回京,法驾已将抵达,除陛下亲自出宫与宫门口相迎外,并颁口诏命文武勋贵五品以上者立出城外十里相迎。看着涌涌人潮,清玉和霁玉商量:“看这架势,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我们把车马靠边,等大师车驾入城,我们在进城吧?”
    霁玉看着越聚越多的人潮,点点头,打马跑到釉玉她们的车驾前和她们说了一声。釉玉她们透过车幕也看到了如织般的人群,正不知道发生何事,心中担忧的时候,听霁玉这么一说,知道了情由,心中有底,安心的坐在车上。
    人越聚越多,幸亏清玉和霁玉早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将马车拉到边上。这一等就是近大半个时辰,正等众人等的心生焦急,百无聊赖之时,却听远方隐隐如闷雷般的声响蓦然而起,清玉和霁玉向声音所来之处望去,就见数里外数十名甲胄明亮的御林军在前开道,马蹄声声,远闻如同闷雷响起,近听如同战鼓擂动。
    越过万千人头眺望过去,御林军后面是一个三十二人抬的巨大明黄肩舆,上面端坐着一位白眉白须身着紫色袈裟的老僧。而手扶肩舆护持的是左右各四,共八位身着紫衣的大臣,肩舆之后是长长的官员队伍,服色由紫到绯以至青,倒也是鲜明的紧。随着肩舆走过来,路边的人群口中连称“弘一大师”不止,这声音初时还散乱的很,到得后来,渐趋统一,一时间“弘一大师,弘一大师”的呼唤声震四野,清玉和霁玉随声望去,发现呼喊的除了平民百姓外,还有不少身着儒衫头戴方巾之人。
    清玉和霁玉心下惊骇,面面相觑,不说声势浩大的民众,单那明黄颜色却还是那三十二人抬的肩舆,普天下只此一尊。不管是在民间还是皇室,弘一大师都有如此尊荣。目送队伍步步去远,清玉和霁玉犹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虽然是亲眼所见,可是一时之间,实在是太让人不敢置信了。他俩究竟拜了一个什么样的老师呀!对于弘一大师的地位他们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
    随着肩舆的走远,人群渐渐散去,马车得以重新起行。车夫掉转马头时,车轱辘碾在一块石头上,车厢偏了一下,正是转弯之际,马和车厢两下里错劲,马使不上力气,尽管使劲;拉车,就是不往前。车厢随着马的用劲不住的摇晃,一次比一次晃动的厉害,紧坐在车里的釉玉和漱玉吓得已经顾不得容貌被人看了去,紧紧巴住车窗,生恐被甩出去。后面黛玉的车正往前行,一个收势不住,险些和前面的车撞上,马夫赶紧勒紧了缰绳,硬生生地将马止住。那马骤然受力,长嘶一声立而起,车里的黛玉和惜春惊呼出声,车帘斜卷,露出两张花容月貌的惊容。虽然只是那么一瞬,但是马车附近及其马车对面的都看了个清楚。
    车稳住后,清玉和霁玉赶紧上前询问受惊的釉玉她们,得知大家无恙,才启程赶路。经此一下,本来想着赶快回府的一行人,也不敢太过着急,生怕走得急了,马车再出什么问题。因此等他们到家之时,天色竟已到了黄昏时分。贾敏只当他们在外是玩疯了,后来得知原来是弘一大师进京,路上堵塞,也就罢了。对于途中所受的惊吓,不管是清玉和霁玉,还是釉玉她们,有志一同,一起瞒下,并没有告诉贾敏。
    惜春只觉得在林家住的这几日,是她平生过得最畅快的日子。釉玉她们三个和气,贾敏慈爱,但凡釉玉她们有的,她都有。而且随她们怎么玩,怎么闹,贾敏都不管。清玉和霁玉两个友爱,虽然不常进内院,但是在外得了什么有趣的,有意思东西都会送过来给釉玉她们玩,也不会少了她那一份。仆役规矩严整,待她这位表姑娘从来都是恭恭敬敬,从不嚼三说四。更重要的是府里不像贾家乌烟瘴气的,上下清明,没有那些污七八糟的事。
    在林家又住了几日,惜春虽然不舍,但是面对贾家打发来接的人,不得不去。前一次接的时候,已经被贾敏挡了回去,这一次再不回去,可有些说不过去了。林家虽好,到底她是贾家的人,不能在林家一直住下去,没奈何,惜春只能收拾收拾,依依不舍的离开。见惜春缱绻难舍的模样,三玉悄悄和她说,让她放心回去,等过几日就派人接她过来。
    包袱款款的惜春回到贾府,迎春、探春和宝玉过来看她。惜春打开包袱,一面拿出她在林家得的泥人、面人、柳编、木雕,……分给三人,一面兴致勃勃的讲述她在林家的日子。“林家两位表哥在园子里装了秋千,大表姐打的极好。三表妹说,在江南的家里也有个秋千,还是姑父着人做的,比两位表哥做的还要精致。二表姐看着斯斯文文的样,毽子踢得极好,什么盘踢、磕踢、拐踢、绷踢……根本不用提,还有什么燕含珠,分花拂柳,百蝶穿花等花样,只看就让人眼花缭乱。两位表哥还给我们立了个靶子,让我们射箭玩,三表姐在这方面比我们要有天赋的多,我们玩了这么时间,十箭九不中,她能射中一半。还有箜篌,跳绳,……甚至我们还穿了男装踢起了蹴鞠,大家踢得一塌糊涂,……”
    迎春和探春看着惜春描述中闪闪发光的脸,虽然惜春不曾表示,可是看她的神情,听她的描述也能得知她在林家玩的很愉快,甚至乐不思蜀。宝玉对惜春拿出的东西和说的话都不感兴趣,随手把东西放到一边,打断她,问道:“可是林大姐姐她们在家被什么绊住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老太太不是说连着接你,一并把林大姐姐她们一起接过来住几天的吗?难道是姑妈不肯让她们过来?原来说随时可以过来玩都是骗人的。”最后一句话,宝玉神情沮丧低声嘟囔出来,声音微小含糊,三春无一人听清。
    被打断的惜春住嘴,望着宝玉,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虽然你只关心你关心的,可是从我的言语中也能听出人家在家玩得非常愉快,与之相比,在贾家她们是个什么样子,明显没有在家快活。既然这样,她们为什么上敢找不自在?“大表姐她们没时间,她们要跟着姑妈一起出门做客。这阵子姑妈接了不少帖子,常出门作客。”
    惜春偷换概念,用釉玉一个人代替了三玉。虽然三玉会跟着贾敏出门,可是大多数贾敏只带釉玉一个,将黛玉和漱玉留在家里。虽然贾敏不曾明言,可是从三玉日常玩笑和含糊的说辞中,惜春得出一个结论,贾敏如此频繁的带釉玉出门,是在帮着她相看人家。想到此节,惜春不由自主的看向一边的迎春。论年纪,迎春比釉玉还大,可是府里根本没有人想到此节,也没人提醒。纵使迎春不受重视,乃是庶出,可是釉玉也是庶出呀。就算母亲是嫡母,但是贾母总是亲祖母吧?可是贾母的眼中除了一个宝玉,再无他人!事情就怕比,越比心越凉,对比过后,惜春忍不住怨自己为什么不是贾敏的女儿,就算不是她生的,哪怕是姨娘养的也无所谓!
    对于惜春的小心思,贾敏无从得知,此刻她有些头疼的看向清玉,道:“不管是弘一大师还是你父亲,都不赞同你和霁玉参加这次恩科,说你们年纪小,在等等。弘一大师和你父亲作此决定,想必自有他们的道理。反正两年后就是乡试了,就是等上两年以你的年纪也不迟,你又何必着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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