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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女王的游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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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任何可疑的地方吗?”坐在沙发上的秦路影忽然缓缓开口问道。

“师父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秦路影不答反问,“这次这么快结案,是否有点草率了,不像是泽羽你的风格。”

“这……”项泽羽露出些许无奈,“因为陈远是警察,案子又牵扯到八年前的错案,为了不造成太坏的影响,上面给了压力让尽快结案,一切从简。”

“虽然陈远与我爸爸的死有关,但我好歹也曾敬重地叫他一声叔叔,我不想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其实要想知道真相,我们可以自己去查。”白薇提议道。

项泽羽略作沉吟,思索片刻,“我也觉得还有很多地方有蹊跷想弄清楚,就按白薇说的做吧。在这之前,我想先听听路影的想法,对于陈远的死,你怎么看?”

“如果让我说,疑点有几个。”秦路影伸出手,一一细数道,“第一,陈远的遗书是打印出来的,只有签名是写上去的,他为什么不全文用手写?仅凭指纹,又怎么能证明遗书确实出自陈远之手?第二,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一般来说想要自杀的人思绪都会比较混乱,又怎么会写出条理这么清楚的遗书?第三,陈远昨天离开公安局的时候是接了电话出去,说请半天假,如果他打算自杀,为什么还要请假?给他打电话的人又是谁?”

“也就是说,你认为陈远的遗书有问题?”

“不错,我不敢说那封遗书是伪造的,但陈远的死绝不是自杀这么简单。”

“可惜我们没能查到给陈远打电话的那个人,不然事情就会简单许多。”项泽悠摸了摸鼻子,不无遗憾道。

“对了。”秦路影询问,“陈远的遗书虽然有伪造的可能,但他信里提到的八年前那桩他收受了贿赂的案子,是确实存在的吧,你们查过没有?”

项泽羽点点头,“不过没有突破,曾经涉嫌贿赂陈远的那个人,四年前已经因病去世了,因为涉及政要,公安局的档案也很简单,基本没有什么记录。可惜当年我还没做警察,不然就能更清楚一些。”

“这个我也许能帮上忙。”白薇插话进来,“我认识一些八卦杂志的编辑朋友,我可以向他们打听一下,你们知道有时候这种小道消息比正规渠道还要灵通。”

“好,那就拜托薇薇你去问一问。”

“和我还客气什么,我这就去打电话,过几天应该就能查到了。”

项泽羽也微微颔首,认同了这个办法,“那我们就等你消息。”

秦路影接到白薇的电话是在两天以后,白薇的声音显得有些兴奋,秦路影便知道她一定是有所发现。

“怎么样,薇薇,你查到了什么?”

“小影,我的一个朋友查出了八年前陈远提到的那桩案子的负责人,你猜是谁?你们肯定都认识。”不等秦路影回答,白薇已经忍不住公布了答案,“那时候的调查组长,叫做项林。”

“项林?不就是泽羽和小悠的爸爸?”

“不错,他肯定清楚案子的始末,我刚才已经打电话告诉项泽羽了,他让我们去他家会合,他说会以有事情要谈为理由,把他爸爸叫回家来问个清楚,你快叫上小悠一起出门吧,我在项家门口等你们。”

挂断了白薇的电话,秦路影和项泽悠驱车来到项家。项泽悠站在门口感慨道:“没想到这件事还和老爸有关系,早知道还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干什么,直接问老爸就得了。”

“快进去吧,你哥和你爸爸已经回来了,就在屋子里。”

项泽悠拿出钥匙开了门,项泽羽和项林果然正坐在客厅交谈,见他们走进来,项林先是露出些微的惊诧,随即笑着招呼道:“小悠你怎么想着回来了?”接着转身对秦路影道,“秦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哥,你问过老爸没有?”

“我想等你们回来再问。”项泽羽看着满脸疑惑不解的项林,沉声询问,“爸,我叫您回来其实是想问您,您记不记得陈远遗书提到的八年前那桩收受贿赂的案子?”

项林愣了愣,但很快恢复了了然的笑容,“哦,我说你打电话让我回来,我回来你却一直东拉西扯说别的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老爸,陈远死的那天,你怎么没说那桩案子你就是负责人?”

“有什么可说的?那个档案公安局早就给尘封了,我记得当年那人涉嫌杀了自己的情妇,可陈远验尸时很确定地说从伤口来看那个情妇死于自杀。虽然我们也觉得应该再查得深入些,但上面给了很大的压力,如果不能马上结案,我怕是连当时的职位都保不住。”项林说到这里,发出一声叹息,“我为了自己的前途,自私地草率结了案,我为此也一直感到愧疚,所以那天才没提起这件事。”

“原来老爸您也有这样的过去。”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秦路影劝慰道。

“是啊,要是陈远也能这么想就好了,如果他能想开些,就不会一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真是太傻了,不管是杀人还是自杀,都解决不了问题。”

听了项林的话,秦路影微微蹙起秀气的眉,显得若有所思。片刻,她蓦然起身道:“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难得来一次,你们不再坐一会儿了?”项林问道。

“不了,该问的我都清楚了。”秦路影抚了抚长发,礼貌地向项林笑笑,然后转向一旁的项泽悠,“小悠,我这几天要赶稿子,应该会很忙,你先留在家里,不用跟我一起回去了。”

“什么?师父,我可以帮你忙的。”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我想整理一下思路,不想被人打扰,等我忙过这一阵子再叫你过去。”

项泽悠撇了撇嘴,无奈地应道:“好吧,那师父你忙完别忘了马上通知我,我还等着看新书呢!”

秦路影点点头,和众人道别后拿起车钥匙,阻止了要送她的项家兄弟,径自走出了项家。白薇在她身后跟了出来,疑惑地看着秦路影紧抿红唇的侧脸,疑惑地问:“小影,你怎么了?”

“没事,薇薇你忙了这么多天也累了,回家吧,我想回去一个人静静。”秦路影说完上了车,向白薇摆了摆手,发动油门离开了。

望着秦路影的车消失,有种隐约的不安在白薇心中渐渐扩散开来。凭多年对秦路影的了解,她直觉秦路影有话没告诉大家。而她没说出口的往往是最重要的内容。

酒吧里灯光迷蒙,秦路影只身一人坐在吧台前,隔着玻璃杯折射的迷离光影,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她平日很少喝酒,更加不会坐在酒吧浪费时间,任那些色迷迷的男人们打量。可今天她喝得有些微酣,她不想去思考,但有的事情却在她头脑里越发清晰,挥之不去。

父亲已经死了八年,这八年来,她一直觉得父亲不会做出侵吞研究经费那种事,她从没放弃过对父亲死因的追查。如今证实了父亲确实是被害而死,她却发现心里想要报仇的愿望远远没有想象中那样强烈。她死死抓住父亲的事情,执著地想要寻根究底,牵扯上越来越多的人,究竟是对是错?

不知道拒绝了多少前来搭讪的男人,秦路影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项泽羽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出来,“路影,你还好吧?”

秦路影轻笑一声,“我能有什么不好的?”

“因为你父亲的事,我担心你想不通。”

“我倒情愿什么都没想通。”秦路影低声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

“哦,我说我没什么想不通的地方。”

电话里的音乐声让项泽羽不禁疑惑地问:“路影,你在哪里?”

“在酒吧喝酒,这没犯法吧,项警官?”秦路影不以为意地笑着反问。

“不介意我也去喝一杯吧?”项泽羽略作沉吟,又补充道,“我请客。”

“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秦路影告诉了项泽羽酒吧的地址和名字,半个小时以后,项泽羽赶到了酒吧,远远便看到秦路影坐在吧台前向他招手。项泽羽走到秦路影【文。】身边坐下来,要了一【人。】杯酒,安静地【书。】喝着。秦路影【屋。】不开口,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母亲去世后,家里都是男人,造成了他性格严肃有余,他一向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安慰人更是无从开口。他只能在酒吧略显昏暗的灯光中,侧目打量着秦路影。

“你不用这么紧张。”感受到了项泽羽的视线,秦路影并没转头,只是淡淡开口戏谑道。

项泽羽望着秦路影坚定地保证道:“你父亲的事,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

秦路影倏地停下手里的动作,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一双漂亮的眼睛直视着项泽羽问道:“泽羽,你觉得我该不该查清爸爸的事情?”

“当然,不让真相隐藏在罪恶下是我们警察的职责。”项泽羽顿了顿,话锋一转凝视着秦路影,“更何况我知道失去家人的痛苦滋味,所以更要帮你找出你父亲的真正死因,以安慰他的在天之灵。”

项泽羽说这句话时,脸上露出一丝哀伤的神色。秦路影抚摸着玻璃杯光滑的表面,体会着从指间传来的冰凉触感,幽幽问道:“泽羽,你这些年来想过自己的母亲吗?”

“要说不想那是骗人的,但我妈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更多的时候我不愿意去想,是因为那种感觉太痛苦了,每次想起来,心里都被自责剖得生疼。我承认我有逃避的想法,所以才一直无法开车,我忘不了那次夺走妈妈生命的车祸。可每当静下来看着妈妈的照片,我还是会忍不住回忆起以往一家人幸福的时光,想起妈妈的笑脸和慈爱。”

“有些事是无论怎样也忘不掉的。”秦路影感慨道。也许是眼下的气氛容易令人变得感性,连严肃的项泽羽都变得坦白起来,秦路影也不知不觉间卸下了以往的防备,两人真正像朋友一般交谈着,“泽羽,家人对于你来说有多重要?”

“失去了妈妈之后,我更懂得珍惜还健在的爸爸和弟弟,我会尽我所能照顾他们。”

秦路影一时陷入了沉默,她将目光从项泽羽的脸转向不知名的地方,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杯子里的酒。片刻,她才再次问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周围的生活完全变了样,你会怎么办?”

“你今天说的话很奇怪,不像是你平常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路影牵唇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事,你想太多了。”说罢,她站起身,“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项泽羽也跟在秦路影身后出了门。

秦路影一路走向停车的位置,项泽羽则走在她旁边。出了酒吧错落的繁华街巷,入夜的街道漆黑一片,层云遮住了月色,显得昏暗不已。忽然,停车场外的树丛中似乎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一个人在树木的遮掩下瞪大眼睛无声地望着秦路影的方向,在看清她身边的项泽羽时,略露出惊讶的表情。

那人皱起眉仿佛凝神陷入了思考,他紧紧握了握垂在身侧的手,再抬起头时,目光中闪出一丝决心。他蹲下身打开随身带的黑色小皮箱,从里面拿出一支乌黑的枪,拧上消声器,瞄准了毫无察觉的秦路影。

一声闷响,子弹飞了出去。项泽羽敏锐地一凝神,拦腰拉住秦路影一闪身,一发子弹与他们擦身而过,紧接着又是一发。项泽羽拉着秦路影躲避到一辆车后面,示意秦路影蹲下不要动,压低声音叮嘱:“你待在这里,我去看看。”

“你自己小心。”

项泽羽点点头,循着打枪的方向摸索过去。秦路影目不转睛地盯着项泽羽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夜幕之中。她屏住呼吸,感觉着自己在这暗夜里的心跳。她隐约明白袭击她的人目的为何,她甚至已经猜测到对方的身份,只是她不愿意去深思。但她可以肯定,项泽羽一定会无功而返。

果然,十几分钟后,项泽羽一脸肃然地走了回来,神色中不难看出几分懊恼,“让他跑了。”

“看清楚对方的脸没有?”

项泽羽摇了摇头,“他身手很敏捷,我赶到的时候就不见了人影,只有空子弹壳掉在地上,我捡回公安局去化验。”

“也别抱太大希望比较好,对方显然有备而来,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让人查出来。”

“我明白,总之试试看吧。”项泽羽望着秦路影的目光中有些担忧,“眼下暂时安全了,可被他跑掉了,他早晚还会找你的麻烦。路影,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没有?”项泽羽想了想,又问,“或者,你觉得与我们查你父亲的事情是否有关系?”

“我一个小女子能得罪谁?”秦路影摊手淡笑。

“看来你说得对,陈远的死确实另有隐情,那个要杀你的人,必定也是知情者。我看这样,我和你一起回去保护你,说不定还有机会逮住袭击你的人。”

秦路影略一低头,一缕长发从额上滑落,覆在她的面颊,使她显得风情万种,却也遮住了她眼底的心事,她的声音从低垂的发间传来,“不必了,我自己能处理好,有你跟着反而惹眼。”

“你确定能保护好自己?”项泽羽皱起眉,“不行,这等于在用你的生命冒险,作为朋友我不放心。”

“这样吧,你让小悠回来我这里住,算是有个照应。”

项泽羽见秦路影态度坚决,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她,只得妥协,答应明天一早就让项泽悠到秦路影家报到。项泽羽坚持驱车将秦路影一直送到家,才不安地离去。在他离开前转身的一刻,秦路影敏锐地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复杂的神色。可项泽羽没开口,秦路影也选择了沉默地关上门。她靠在门后坐在地板上,在黑暗中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秦路影并没有等项泽悠的到来,而是难得地早起,对着穿衣镜整理好衣装,然后将父亲的烟盒拿在手里,良久地凝视着。在父亲去世的这八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能够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为父亲洗刷冤屈,但当第一次如此接近真相背后的那个人,她却迟疑了。

看了和写了太多关于报仇的故事,到头来每一个心怀仇恨的人,都从被害者变成了凶手,而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是眼前乃至今后的生活。以前秦路影总以为自己能够毫不迟疑地用一切代价去换取报仇的机会,但当她意识到如果她踏错了这一步,便会失去某些东西,甚至还会增加别人的痛苦之后,她的心从未像此刻这样摇摆。可是放弃即将大白于天下的真相,让父亲的死继续不明不白,身为女儿,她又做不到。

“爸爸,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秦路影轻声自言自语道,“有时候我在想,也许薇薇说得对,我是把这件事当做一个太沉重的包袱了,可执著了那么多年,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秦路影顿了顿,又继续说下去,“您以前常教我要学会珍惜和感谢当下的幸福,要懂得知足。我现在虽然算不上幸福,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还有朋友,我不想让仇恨蒙蔽了双眼,失去了自我。陈叔叔的死让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既然人都死了,就没必要再恨下去,不管他曾经做错了什么,就随着他的死烟消云散吧!

“可是,仍然有和害死您有关的人逍遥法外,我本来一直想要亲手杀了这些人为您报仇,但我现在明白了,他们所犯下的罪,自然有法律的制裁,我做出这样的选择,您不会怪我吧?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想做一件事,就是真正去面对那个人,问问他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爸爸,您在天有灵,就请您和我一起去听听真相。”

秦路影说完站起身,镜子中映出她坚决的神色。她再次理了理披在肩头的长发,检查了一下脸上精致的淡妆。即使知道对方想要对她不利,她也要以最完美的一面去面对,做人永远要昂首挺胸,这也是父亲教给她的。

她最后巡视了一圈房内,关上了大门,并返身在门上贴了一张字条留给项泽羽。做完这一切,她微微一笑,满意地转身离开了,唯有她脚下的高跟鞋发出的清脆声响,渐行渐远。

项泽羽坐在公安局的办公室,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他随手拿起一支笔,在眼前的白纸上写画着。所有的线索就好像项链的珠子,需要一根能将它们串联在一起的连接线。秦浩、自杀、彭鑫、照片、燃烧、陈远、遗书、遇袭、子弹……

忽然,他皱起眉,飞快地圈起遗书和子弹两个线索,有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难道会是这样?不可能!他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可他却无法说服自己,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同一个让他如此熟悉的方向。但为什么?他没有答案。

他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鉴证科,“喂?你们是不是在陈远家里找到了他写遗书签名的那支笔?帮我查一下……”

项泽羽挂断电话,忐忑地等待着答案,他急切地需要知道结果,这样他才能去确认一切。他不安地站起身在屋子里踱着步,一向镇静理智的他却也不禁烦躁起来。他走了几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急忙坐下,拨打着秦路影的手机,可始终无人接听。他心底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刚放下话筒,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是不是路影?”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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