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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 袁哲 暖灰 作者:苔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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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真好。
圣家族大教堂修建了百多年,巴塞罗那政府不久前才下定决心要在近期完工。好像时间在这里停住了脚步,什么都可以等,都可以慢慢来。
但是,爱情,不可以。
高迪的影子处处皆有,歌特风格建筑比比皆是,花园,楼宇的屋顶,还有宫殿和教堂。艺术在这里,不算是出离神奇的东西,原来,是我,当时只道是寻常。
忽然,想和你一起,来这里看各种各样的辉煌与壮丽。
你许诺我一个明天,我会还给你一个世界。
吴哲多年后经常和袁朗提起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那样安静和沁人心脾,袁朗身上独有的淡淡的香烟味道居然成了他日后最喜欢的气息。唇角相触后那种感觉一辈子留在嘴唇上,伴随一生。
夕阳把光线投射到地板上。屋子里流淌着平缓的氛围,吴哲直到自己弯着腰有些难受了才抬起身来。对视,然后沉默。
袁朗微笑,很特别的安心,他很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亲吻的意义,如果说吴哲上次在车上回应他更多的是一种象征,这一次才是两个人真心的碰触。温柔和缓这种东西,居然出现得毫不做作,甚至让他想再感受一会儿。被他用舌尖轻微的点着嘴唇的时候,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有心跳。这个人,是自己想要的。
他开朗而活泼,年轻有朝气,能善于观察身边的人和事,不会妄自菲薄而失去了自我。如果能好好引导,将来肯定是个人才。袁朗很欣慰自己选择了这个人,或许人不应该把爱情放在天平上去称量,但是现实一点地说,在军队里的这种感情还真是得像老A一样藏着掖着,不能随意地招摇和声张。可能未来他们会遇到更多的问题,难以预料,难以选择。但是凭心而论,袁朗现在感到了那种从未有过的新鲜和生机,他想和这个人走下去,哪怕今天不知道明天在哪里,哪怕他们是把头挂在枪口的军人,哪怕他们是国家职责高于一切私人感情的特种兵。
我没想过,我会这样在意你。
我也没想过,你的年轻会给我这样的东西。
等吴哲起身略离开一点的时候,袁朗笑了看他,〃我想你会喜欢。〃
吴哲点头,然后若有所思地说,〃像我小时候在国外吃的哈根达斯。。。。。。〃
袁朗险些仰倒,〃那是什么东西?〃
〃冰淇淋。很好吃,和你的嘴唇一样冰凉。〃
〃你的意思是,我像冰淇淋。。。。。。〃
〃没有,你的脸可比冰淇淋热多了,简直都烫了。我说队长,以前我没觉得你脸皮这么薄。〃吴哲美滋滋地说。
袁朗彻底黑线挂满头,这小子简直是不知好歹,妈的,难得我这么有心情和他在这儿慢悠悠得吻,到头来换一句我像冰淇淋?
真想把你的脑子敲开送研究院好好研究一下。
打牌不怕手壮的,就怕乱出的。
接吻不怕技术差的,就怕吻完了坏气氛的。
吴哲,你是故意在这折腾我,还是真的很紧张。
袁朗看他笑的愈发有意思,终于忍不住一把将他按在身下,狭长的床板吱嘎作响,吴哲一惊,〃队长,你要干吗?〃
袁朗看他是真的慌了,鬼魅一笑,邪气十足,却又饱含张力,嘴角轻启,吐出四个字来:〃先奸后杀。〃
吴哲手臂撑住袁朗胸膛,〃就凭你?别逗了。。。。。。〃
〃我有像是在和你开玩笑的样子吗?〃
〃可队长你别忘了,你足足比小生矮了三厘米,还有,近身搏斗我可能打不过你,可单纯拼力气还真不知道谁比谁强啊。。。。。。〃
袁朗听到那个三厘米,又是差点喷出来,〃你这属于揭我的短,怎么,吴少校嫌弃袁某了?〃
〃岂敢岂敢,小生不过是指出事实而已,队长,希望你在如此真实和残酷的环境中还能挺住生存下来啊。〃
袁朗听他一口一个队长外加一长串废话,淡淡地说,〃别叫队长,真没意思。〃
吴哲终于打住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论,死死盯住袁朗的眼睛,那里黑而亮,就像黑耀石和深色海洋的结合,不由自主地答了一句,〃袁朗。〃而后又像是回味似的,再念了一遍,〃袁朗。〃
两个单字。叠加。
爆发在脑海里的东西终于全部一泻而出,这两个字在他嘴里叫出来的时候仿佛天地失色,云卷风消,不同颜色的物体撞击在一起幻化成新的光线,吴哲眼睛里的光芒几乎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刺眼和明亮。
袁朗这次毫不掩饰,吻住那张刚才还在胡说八道的嘴,舌尖像灵活的蛇一样钻了进去,搅动,然后舔过他嘴里各个角落。用尽一切的手段让他知道这次才算是动了真格的。
吴哲感觉所有的血液全部涌上了脸部,这次没有预兆的侵入让他瞬间脑海被所有快感淹没,浮荡在海平面上那种游移不定的感觉清晰地盘旋在大脑里,回过神之后伸手死死扣住袁朗背部,让他贴近自己,再贴近一些。然后用力回吻,口腔里一片混乱,全身的神经都在叫嚣着要蒸腾,不知道谁开始颤抖,世界全部被遗忘。这样的吻让两个人都不想去呼吸空气,只想要紧紧拥住对方。
间歇,吴哲喃喃自语,〃袁朗。。。。。。〃
〃别说话。〃
该死的为什么你的声音就能让我浑身发烫。吴哲恨恨地转移目标,从嘴唇移动到袁朗耳后,一点一点的湿润那里,他本能地感到袁朗的僵硬,然后含住耳垂,情色意思十足十地吸吮了一遍,从耳朵内侧到外面的耳廓,再换到喉结,刺激性的上下撩拨,每次力度都深浅不一。
〃现在,我可以说话吗?〃
袁朗呼吸沉重,一时间没顾得上回话,缓了缓才说,〃你要是现在不走,等会儿可走不了了,我先警告你啊吴哲。。。。。。〃
吴哲猛然想起晚上中队开会,如果到时他和袁朗不按时出现,必然会有人来砸袁朗房间大门叫人,心情一下子跌落云端,使劲把袁朗架起来,〃去去去,真是浪费小爷的兴致。〃
〃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吴小爷,你讲点理不行?〃
吴哲嘿嘿一笑,袁朗心里一惊,这笑容怎么有点像自己了。果然吴哲又拽了他衣领,猛地在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飞速下床开门走人。 
〃得,回见了您呐。拜拜~~〃
袁朗低头看一眼脖子,最后又找了镜子,那一口咬得毫不嘴软啊,吴哲。可真是不想让我出去见人啊。
于是当天晚上A大队三分队的会议上,当袁队长念完了这一阶段的任务及相关说明后,齐桓同学举手发言:队长,你的宿舍是不是闹虫灾了?
三分队全体队员看着袁朗脖子上的红肿部位全部喷笑,事后齐桓一个人在操场上跑了30圈。然后还被袁朗威胁欠他一瓶杀虫剂。
袁朗看着吴哲,心想,这只算是个异世界来的吧,变种的精明小哲虫。
吴哲笑得最为大声和欢畅。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A大队又一次甄选人员开始了。袁朗带上齐桓许三多吴哲成才一同去了。其实每次选拔的内容都是大同小异。
丛林。三天内翻过一片山地。绘出战地地图。
吴哲站在袁朗身后,听他用有力的语调说出一个个要求和苛刻的条件,最后有人举手问是否配发定位设备。袁朗脸上露出了那种吴哲在几个月前看惯了的略带了一丝坏又狠绝的笑容,等到那个〃老式指北针人手一个〃的答案公布,参选人员都是一个表情。
恨意。满满的,还有一种不想服软的劲头。
吴哲知道那种感觉。那种经历他忽然很想重新再来一次,虽然很苦很难熬,但是,经历之后,你会感觉很充实。
等齐桓带了许三多成才一起发放完毕军用食品、信号弹和武器,吴哲走到袁朗身后,悄声说:〃你能不能不装得那么像个暴君?〃
〃吴同志想带着人民起义造反?〃
吴哲无辜地眨眨眼睛,眼睫毛上下直晃,〃也不是没考虑过,可后来跟着暴君混久了也就那样了。。。。。。那句话怎么说的?近啥啥,啥黑?〃
袁朗趁人没看见一把掐在他的腰侧,捏住了顺时针方向一拧,又缓缓一摸,吴哲一个激灵,然后就僵原地不动了。
心里变身为超级粗俗市井小民破口大骂:妈的你个烂人!光天化日调戏小爷!靠!
后来袁朗走开了,齐桓过来,〃锄头,你怎么脸那么红?发烧了?〃齐桓说着就上手模吴哲额头,〃没有啊,这怎么了这是。。。。。。〃
吴哲一把甩开齐桓的手,〃可能是刚才坐飞机有点不舒服。我去喝口水。〃走开后心里又骂,袁朗!下次要再敢在人前摸我敏感带,老子拿枪端了你心窝!
选拔不多时开始,在50名参选人员下车后就遭到了齐桓和许三多等人一阵猛烈的火力阻截,白烟瞬起数道,吴哲在不远处看着心里感慨:作孽啊。许三多一声不响地打着点射,齐桓更是没任何表情,和刚才问吴哲是否发烧的样子截然相反。
对老A来说,这,就是必经之路。
他们谁都帮不了谁。
对于袁朗来说这种事再家常便饭不过。他坐在战地指挥部的帐篷里点了烟看地形图。十五分钟后齐桓通报死伤状况,袁朗又安排了各个地点负责追击的人员。
吴哲掀了帘子进来。
〃是不是搞得太狠了一点?〃
〃你是怎么进老A的,吴哲。。。。。。〃袁朗好像没听他说话,但是又像是在思考。
吴哲耸耸肩,〃我没参加这种选拔,我是咱们大队长铁路直接拿档案跟着走人的。〃
袁朗低着头从下方看他,等他补完这句话。
〃额。。。。。。事实上我是因为在一次海陆空演习中不顾船体被引爆的危险奋力在最后一秒引导空中火力炸毁敌方指挥部才被上面看上,然后铁队把我带来的。〃
袁朗又变回刚才那个状态,很淡然却不像是静默,〃这不就对了,你们的道路都不好走,同样需要付出。如果你参加的不是演习而是实战,那么你还会那么做吗?〃
〃当然。〃吴哲站得愈发笔直,〃因为我是一名军人。〃
〃好,这就是你付出的。所以,我在这里这样要求他们,并不过分。〃袁朗说完看着吴哲,他知道他能明白,就像当初审核评估的时候一样。
军人二字,从无公平可言。从无选择可言。
从穿上这身军装起,一切,其实都变成了一条路。袁朗说要做个恶的善良人,就不是在纸上谈兵,他想挑走最好的,经受他最狠辣的打击和折磨,然后再带他们上战场。
一起同生。
但是,袁朗绝不想和大家共死。
我给你们一次残酷的考验,我希望你们还给我一个坚持到底的态度。
吴哲想了一会儿,他最近已经习惯了和袁朗在一起的放松气氛,两个人很久没这样对话了,有些闷得他喘不过气。这个人又在自虐,可做到他这个份上,不这样想更是白日做梦。
〃你是怎么来A大的?〃吴哲忽然发问。
〃什么?〃袁朗没想到他把问题转到自己身上。
〃我问你,你是怎么来的。〃
袁朗一笑,尘封多年的往事被重新提起,他使劲地吸了一口烟,〃武装泅渡了三十公里,然后因为风暴耽搁,在几十米的礁盘上呆了整整四天。〃袁朗好像在讲一件有趣的事情,〃那些天我把自己绑在礁石上,有一群鲨鱼陪了我整整四天。〃
吴哲知道他不可能是像自己这样轻松地来,但绝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可怕。
〃我本来能进陆航的,但是我没有。因为我想做最好的步兵。〃
〃现代战争中的本质没变,一切还是人来操作。所以战争到了极致,剩下的还是人和人的对抗,你想突破自己,袁朗。〃吴哲一语判定,终结尾末的时候语尾有些颤抖。相处至今他看清袁朗并不是难事,只是真的把那些说出来还是会为他担心。
〃对。这是我参军的意义。〃
努力生存下来,然后突击。在一次又一次战斗中得到历练,在一次又一次思考中领悟人生。
战斗和突击,是一个概念。战场和生命的旅途终点也都不是死亡。


第八站 加德满都
尼泊尔有世界上最蓝的天。在加德满都。
机场有可以涂鸦的墙壁,上面是各国的语言和文字在跳舞。一眼看过去像是古时的原始脚步,纯真的美好和向往。
这里,有没有你和我的图腾。有没有你和我的向往。
喜马拉雅挡住了北方的寒冷。终年气候宜人,真正的四季如春。
仰头看天空,不顾脖子酸痛,有太多东西只有在仰望的时候会被忘记和想起。童谣在遥远的异国被人唱起来,童声清脆,划破蓝天,依旧暖人心扉。世上相似之物太多,相似之人太少。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会这样思念一个人。呼吸不能的痛。
他的身影,在什么地方?
年少的幸福,都是无需思量也来得急速并且眩晕。现在,只想平静地看他一眼,即便没有语言。
没有语言,无需说明的爱情。
袁朗没想过,这一次预选居然又一次出了岔子。
选拔第二天黄昏的时候,吴哲抽空找到他,〃明天这事完了,后儿就是星期日,我想出去买几张碟。〃
〃行啊,正好我开车带你。买什么碟?〃
〃给连虎带几张游戏光盘,还有我自己想买点东西看。〃
袁朗顾虑身边有人,可看着吴哲那副正经的样子,心里很想去调戏一下这位少校,就硬拉着脸说:〃不是买违禁物品吧。。。。。。〃
吴少校脸色一绿,说:〃滚!少和小爷说这个不干不净的,谁稀罕你开车带我去,爱去不去。〃说完转身就走,可没出去几步又跑回来厚着脸皮说:〃我倒想和你一起做点儿违禁的事呢,不知袁大人赏不赏小生这个脸啊。。。。。。〃
袁朗一脚踹出去,吴哲躲得早,避开了,〃三儿教了我诀窍,中校大人您这招不灵了,下次记得换一手哈,同样的方式对我没用。〃然后一笑,抄了袁朗左臂,〃我看看那个星星还在不在?〃
袁朗一抽手,〃想什么呢你,都画了多久了,早被水冲掉了。〃心道吴哲你思维转换够快,刚才那句话我记下了,等着日后咱们慢慢算账。
吴哲同志顿时有些不快,嘴巴里哼一声,该死的你个烂人小爷下次拿把刀给你刻上看能不能被冲掉。正这么想着,冷不防袁朗凑过来,戳了戳他的心口,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脸上变换了表情从冷硬到温柔毫不做作,细笑了温暖得要让吴哲醉死在他漆黑的眼眸里。袁朗贴在他耳朵边上说:〃在这儿呢。〃
一句话,几个零星的字,在吴哲听来几乎和响雷一样,心房血液供给登时加速过快,袁朗的声音好像有某种魔力,每次听完都感觉不一样。像是夹杂了雾气的劲风,又似沾染了紫魅的妖气,天崩地裂的无所谓地老还是天荒,蛊惑得他直想按住那个烂人逼着他再重复说上一万遍,直到天水复之一色,光影做伴缠绵。
僵了有一会儿,才缓过来,跳开远远地离了袁朗再不敢近前。就只偷着看他。可心里涌起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可能,这就是幸福吧。
第三天的期限时间终于要到了,吴哲和连虎几个人去最后一个阻击点埋伏,天蒙蒙亮。袁朗和许三多成才几个早早守侯在终点,最后一道屏障是一座峭壁,必须从那上面攀下来才到得了袁朗的越野车前。
清晨的太阳还没升起来,粉红色的晨光隐隐地闪现。
许三多看看那崖壁,又看看袁朗,〃队、队长。。。。。。〃
袁朗看他那个吞吐的样子就好笑,〃你每次和我说个话都要憋死一半的人了,许三多。〃
许三多不好意思地露了大白牙笑笑,〃嘿嘿。〃
〃你想说什么?〃
〃队长你不觉得这儿有点像咱们第一次见面那会儿吗?〃
袁朗看一眼那峭壁,又看看许三多笑得朴实的样子,〃是有点儿像。。。。。。〃上前去捏了一把许三多的脸,〃你不提我都要忘了,你当年个愣头青,死拽住我不放!踩得手不知道疼啊?〃
成才自然知道这个事儿,在一旁补上:〃他那就是股劲儿,真上来了别说队长你踩他,拿刀比着都白费力气。〃
袁朗低头去瞅许三多,〃你是挺厉害的,上次三进三出地都差点要了我的命了。一会儿说我是班长一会儿又说我是队长的。〃
许三多挠挠头,〃我表达不清。。。。。。〃
〃说话总这么模棱两可的。〃袁朗心里那个逗人的劲儿又上来了。就喜欢看许三多为难的表情。
C3看这个气氛就想插几句嘴,慢悠悠地说,〃啊呀,完毕你和队长还有这么一段浪漫的邂逅?还不快把细节问题交代上来。。。。。。〃
旁边的人一听噗一声全喷了,成才甚至拿狙击枪比划了C3一下。袁朗无奈,忍不住笑,〃你们学什么不好,非和那个吴哲学得这么贫。〃
齐桓冷了C3一眼:〃说你呢,学那个死锄头好处不行?非学那些娘们唧唧的东西。〃
一群人就这么说着话,时间过得也快,没多久就看见第一个人翻过峭壁最顶点。袁朗看一眼表,距离规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又过了不到五分钟,峭壁顶又有了两个身影往下慢慢地吊着,撑了三天了,这些人也该是累到了极点了,动作都缓慢得要让人发困。许三多成才他们都知道,能坚持到这里,都是相当了不起的兵了。袁朗斜倚在越野车上,把墨镜拿下来仔细看了两眼那三个人,又衡量一下时间,算算差不多也就是他们三个了。这趟结束了又要回去开始选新南瓜了,想想上一次让自己遇上一个吴哲,又重新把墨镜戴上,袁朗微微地笑了。
可就在那后面两个人往下坠的时候,一个人的绳子忽然开了结,急速下滑,眨眼之间就要撞上那个最下面的人,可他也离峭壁底部有些距离,这样撞在一起,不是两个人一起掉下去,也是另一个人受冲击力度太大导致受伤。
袁朗清楚得很,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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