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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此蔷陀性鹑稳チ私馄虮渑矫娴闹丁T谀切┯涤凶ㄒ悼蒲е兜娜巳豪铮笤笔俏欢嗟哪芫3鱿衷谖颐瞧鹁邮依锏囊焕嗳恕4诱飧鲆庖迳纤担怯性鹑我脊壑谇质裁词茄辖鞯摹⒋看獾目蒲б约笆裁词钦畏制纭H绻晃黄笤辈痪弑钙虮浠幕究蒲е叮敲碅MS可能不会授予他认证许可。毫无疑问,AMS不赞同把全球变暖归因于大气形态的循环。这就像气象员在录制节目时说飓风顺时针旋转、海啸是由天气引起的一样,这不是政治声明……而仅仅是不正确的陈述而已。 在这篇博客文章贴出来24小时后,库勒发现自己引来了众多诘责,有著名科学家、俄克拉荷马州共和党参议员、该州石油天然气工业的支持者、气候专家英赫夫(James Inhofe)和林堡(Rush Limbaugh)。库勒说,气象频道网站一天内遭到4 000封电子邮件的攻击,大多都带着怒气。她引述了其中的一句话:“就做个漂亮的报道天气的妞儿吧,把精力放在高压系统上就够了,用不着你操心气候变化。”库勒回答说:“许多观众来信要求‘不要再谈政治了,我们翻到气象频道不是为了了解政治而是要看天气’。谈论气候就是谈论政治。所有科学家都害怕自己成为倡导者,而所有倡导者并不害怕自己成为科学家。因为我谈及气候变化,所以一些人把我看做倡导者,其实我唯一拥护的就是科学,科学才是最重要的。” 8人们一直热爱气象频道是因为天气“不是任何人的错”,曾在科罗拉多州博尔德市 (Boulder)国家大气研究中心(National Center for Atmospheric Research,NCAR)从事研究工作的库勒开玩笑地说:“我们不针对任何人,新闻不是政治。而当卡特里娜飓风来临时天气突然变得不再是天气了,而是别的一些东西。”以前,人们总是把天气看做是大自然的行为,“直到那时才突然认识到天气可能是我们的过错。” 我能理解那些为石油工业辩护的参议员为什么要回避现实,但却完全不能理解林堡和其他保守主义者为什么要把否认气候变化作为保守的共和党的参政纲领。我曾经一度认为保守主义者在所有人里是最保守的他们都非常谨慎,他们会认为哪怕气候变化只有10%的可能会带来严重危害,那我们也得认真应对并保护这个世界不受侵袭。面对气候专家达成的压倒性一致意见,如果有人站出来说:“我坚决支持少数派观点。我以我的农场、我的未来以及我的孩子的未来打赌,少数派才是对的让其他一切结论统统见鬼去吧。”还有什么比这更疯狂、更极端、更托派(Trotskyite)、更轻率的呢? 加利福尼亚州州长施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努力阻止共和党把气候怀疑论作为参政纲领,他对我说:“如果98个医生说我儿子病了需要吃药,而另外两个说‘不对,他没有生病,他很健康。’我肯定同意98个医生的意见,这是个常识。全球变暖也一样,我们与大多数人、绝大多数人保持一致。” 我当然也赞同98个医生的建议,深信气候变化是真实的。但我们不仅需要人们接受它是真实的,而且还得让人们明白它到底有多真实:如果我们现在不携手行动减轻气候变化的危害,那么骰子就会出现60。就像国际生态技术公司(EcoTech’s)的沃森(Rob Watson)说的那样,我们需要“运用一种我们人类才拥有的能力,那就是想象力。我们需要完全掌控可能在我们的一生中出现的非线性的、难以控制的各类气候。因为我们没有安全带或安全气囊,如果我们撞了墙,那我们就会随着这个星球上一次生物实验的失败而从此消失”。 大自然“就是化学、生物学和物理学”,沃森喜欢这样说,“大自然所做的一切事情正好就是这三者的总和,大自然毫无道德原则,也不在乎诗歌、艺术,不在乎你是否去教堂。你不能和大自然谈判、不能欺骗大自然、也无法逃出大自然的规则,你所能做的就是作为一个物种与大自然融洽相处。当一个物种不能学会与大自然很好相处时就会被踢出来。”这很简单,沃森说,这就是为什么“每天当你看镜子时,你都能看到一个濒临灭绝的物种”。
第六章诺亚时代
拯救生物多样性 大自然是上帝的杰作。 托马斯?布朗(Thomas Browne),《一位医生的宗教信仰》(Religio Medici), “发展”就像是莎士比亚笔下的善,“一旦过度,就会自我摧毁。” 奥尔多?利奥波德(Aldo Leopold),《荒野猎场的请愿书》(A Plea for Wilderness Hunting Grounds),1925去年12月的一天,我随手拿起一份报纸,没看两行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读圣经。报纸头版上登有我的同事亚德利(Jim Yardley)的一篇文章,他在《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工作,那篇文章是他从中国发来的报道(2007年12月5日)。他在报道中说,世界上最后一只雌性长江巨型斑鳖正生活在中国长沙动物园里,而另一只仅存的雄性斑鳖目前则被苏州动物园收养这两只年迈的巨型斑鳖是“世界上体积最大的淡水斑鳖得以延续的最后希望”。 亚德利是这样描述那只雌性斑鳖的:“饲养员为它配制了专门的生肉食谱,龟池周围装有一圈防弹玻璃,有一个监视器监视它的行动,每到晚上动物园还为它配有保安。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绝不能让这只斑鳖死去……它已经80岁了,体重接近90磅”,将成为它配偶的那只雄性斑鳖“已经超过100岁,体重约200磅”,但是这两只巨斑鳖配对的可能性并不大。他在最后一篇报道中提到,科学人员正试图为雌性斑鳖进行人工授精,如果受精失败,他们就会在2008年春天斑鳖交配的时期把两只斑鳖养在同一水池里。 1亚德利说“斑鳖在中国人眼中是健康和长寿的象征,但人们在这两只仅存的斑鳖身上看到的更多的却是野生动物和生物多样性岌岌可危的困境”。 当前经济全球化的洪水已经开始在这个星球上泛滥,越来越多的物种都濒临灭绝。诺亚方舟的故事首次在我们身上应验了,我们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真正要像诺亚那样建造方舟的一代人尽可能多地拯救物种并保证它们的繁衍。就像上帝在《创世纪》中告诫诺亚的那样:“每一种有血有肉的生物,你都应该带两个到方舟上,让它们与你一同活下来,它们应该有雄性和雌性。” 但与诺亚不同的是,是我们我们这一代以及我们的文明导致了这场洪水,我们有责任建造这座方舟。人类商业的发展已经伤害或危害到越来越多的珊瑚礁、森林、渔场、河流和富饶的土地,是我们让洪水滔天,而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建造方舟庇护它们。 人类如果开始醒悟就应该意识到,我们面临的挑战和承担的责任就是要像诺亚那样采取行动建造方舟,而不是制造洪水。能源气候年代的任务不仅仅只是应对急剧增长的能源需求、气候的骤然变化和石油独裁主义的盛行,还要处理这个世界面临的炎热、全球化和拥挤问题这些因素威胁到了地球生物的多样性,越来越多的动植物物种正在或者已经灭绝。 我在过去10年跟随自然保护国际组织(Conservation International,一个专门从事生物多样性保护研究的组织,以下简称“保护国际”)去过世界很多地方,我的妻子安就是CI董事会的成员,每当我要撰写生物多样性方面的文章时经常会咨询CI专家的意见,这篇文章也不例外。人们持续发现新的物种,而与此同时,由于生物环境变化、经济发展、狩猎和其他人类活动,另一些物种却开始从地球上消失。据保护国际估计,当今世界上每20分钟就有1个物种灭绝,物种灭绝速度比地球生物史上绝大多数时期都快,甚至高达上千倍。很难想象我们人类给自然界带来了怎样的灾难,眼前的数字让我们触目惊心。 “如果当前自然界的某种发展速度是正常速度的1 000倍以上,那么我们、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水平以及我们的地球会受到什么影响?”保护国际组织应用生物多样性科学中心(Center for Applied Biodiversity Science)的高管布鲁克斯(Thomas Brooks)这样问我,“如果降雨量是平常的1 000倍会发生什么?我们将被洪水淹没。如果降雪量是平常的1 000倍会发生什么?我们将无法生存。如果疟疾或艾滋病的传播速度是现在的1 000 倍会发生什么?数以百万计的人口将死亡。而这正是今天的地球和生物界面临的灾难。” 这不仅仅是动物园的难题。我们不知道有多少种自然疗法、有多少种工业原料、有多少关于生物界的真知灼见、有多少自然纯美、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物种活跃在复杂的生命网络中,我们只知道这一切正在消失。 哈佛大学和伍兹霍尔实验室(Woods Hole)的环境学专家霍尔德伦(John Holdren)曾经说过:“地球生物的多样性是独一无二的,这是座极具价值的图书馆。但我们在还没有把所有图书登录在册之前就开始放火焚烧它,蚕食鲸吞,根本没有时间阅览它们。” 想象一下如果大量物种不断加速灭绝,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想象一下一个单调的世界一个没有任何动物植物、树木高山,只有林立的钢筋混凝土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从生物学角度来看,这不但是一个不适合居住的世界,也是一个我们根本不想居住的世界。 未来的画家将从何处的风景或花园中汲取灵感?诗人用什么来写诗,作曲家用什么来谱写交响乐,靠细致入微分析上帝的杰作来体会上帝存在的宗教领袖和哲学家用什么来领会上帝的意图?不能嗅闻花香、河中嬉戏、树下拾果,不能在春天眺望山谷的生活是残缺黯淡的。不错,或许我们可以找到其他替代品,但没有任何一种事物可与大自然质朴的大气、美丽、多姿多彩和精密复杂相媲美,正是大自然的这些特性造就了我们人类。研究表明,住院的病人如果能从窗外看到自然景色将恢复得更快,人们也都早已接受了这一观点。 当我参观著名昆虫学家威尔逊(Edward OWilson)在哈佛大学的实验室时他这样对我说:“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而破坏热带雨林和其他物种丰富的生态系统无异于用罗浮宫的所有画藏充当做饭的柴火。”在他的实验室里,一排排抽屉柜倚墙而立,里面装满了他和他的同事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不同品种的蚂蚁。“但是我们却正在做这样的蠢事。‘我们需要大面积种植油棕榈卖钱,至于婆罗洲的森林和里面的猩猩就只有对不起了’。” 可即便对于那些从不为生物界的美感和凄哀而动容、从不把绚丽的生物界当作信仰和精神寄托的人来说,生物界仍然有其实用价值,只不过常常被人们忽略罢了。这就是环境学家经常用干瘪晦涩的术语提到的“生态系统服务”。自然生态系统不但给人们带来了诸多好处,还能提供大量“服务”,这些都是超级市场或管道水渠无法做到的:生成淡水资源,净化被污染的水体,向渔场水产供给养料,控制风化侵蚀,庇护人类免遭风暴和自然灾害的侵袭,孕育益虫传播花粉抵御害虫破坏作物,消化大气中的二氧化碳。这些“服务”对于生活在发展中国家的贫困人群至关重要,因为生态系统是他们最直接的衣食来源。 威尔逊在他的《创造》(The Creation)一书中写了这样一句话:“吵吵嚷嚷的环境保护主义者……常常对卑微和新出现的生物置之不理,他们喜欢把这些生物分为两大类,虫和草。” 他们忽略了正是这些生物构成了地球上绝大多数有机体和物种。他们忘了(如果他们曾经知道的话)正是来自美洲热带地区的贪吃的毛虫拯救了澳大利亚的牧场,保护草场不被仙人掌侵吞;正是马达加斯加的“小草”紫玉黍螺(rosy periwinkle,一种长春花属的植物)含有的生物碱治愈了一例又一例霍奇金病和儿童急性白血病;正是挪威的一种不起眼的菌类植物让器官移植获得成功;正是水蛭唾液中的抗凝血剂让病人在手术中和手术后不会有血栓形成的危险;如此等等。从石器时代萨满巫术使用的草药到现代生物医学的“神奇子弹”,药典册里载满了此类案例。这些小小的野生动植物不但能肥沃土壤、净化水源、传播花粉,它们还制造着人类赖以生存的空气。如果没有这些生灵,人类历史将污秽而平淡。 威尔逊认为,“如果我们扰乱了大自然的秩序,那么处于生物链顶端的大型复杂有机体将受到最严重的冲击,其中也包括人类自己。” 生物多样性不但帮助人类存活下来,还帮助人类适应环境。对于一切有生命的物体来说,生物多样性是帮助它们适应环境变化的良方。2008年3月,我去印度尼西亚了解保护国际组织拯救印尼群岛海洋生物的工作情况,在那里我拜访了CI著名的海洋生物学家埃德曼(Mark Erdmann),当我们坐在努萨培尼达岛(Nusa Penida)的海滩上眺望龙目海峡(Lombok Strait)时,他谈起了生物多样性。 “变化是生命的常态,如果没有千姿百态的物种和文明,我们将很难适应环境的变化。可以问问只种一种作物的农民,植物病是如何摧毁他的整个农场的。可以问问把所有资金都压在一种投资产品上的金融人士……即便一个小小的坚果,它的多样性基因都代代相传我们人类更应该让自己变得柔韧,去搏击全球化巨变的风浪。”没有人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灾难在等着我们,如果为了棕榈油和甘蔗乙醇就把热带雨林夷为平地,那无异于自掘坟墓。“我们需要多样性,因为世界是变化无常的,多样性可以向我们提供适应变化的原材料。” 在一个炎热、平坦、拥挤的世界里,所有事物都比过去任何一个时期更快地运动着和变化着,我们必须得适应这些变化,否则在这个世界里就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人们总是提到保护生物的多样性,这其中的内涵到底是什么?我常爱引用生物网站Biologyreference给出的定义:“地球上所有生命;全部陆地、海洋和淡水生态群系和生态系统以及在其中生活的各种生物植物、动物、菌类和微生物,包括它们的行为、相互影响和生态发展过程。生物多样性同时也直接联结着地球上的非生命构成大气、海洋、淡水体系、地质层和土壤两者共同编织了一个巨大的、相互依存的体系,这就是生物圈。” 5保护国际组织主席米特迈尔(Russell AMittermeier)先生告诉我,科学家迄今已经在这个生物圈里发现并记载了1 700万~1 800万种植物、动物和微生物,但据估计,生物圈物种总数应该介于500万~3 000万之间,一些科学家甚至认为可能还有1亿种生物未曾被我们发现,这些生物隐藏在地壳和海洋深处或生活在荒无人烟的地方。米特迈尔说:“人们仅在过去15年里就发现了80~90种灵长类动物,是已经发现的全部灵长类物种的15%~20%。” 0页140 140 绿色行动(Code Green)为此制定了洁净能源战略为了减缓气候变化及其对天气、温度、降雨量、海平面和干旱地区的影响,以及地球生物多样性战略我们不能损毁生命赖以存在的植物和动物。请记住:气候变化至关重要,但生物多样性的消失同样也会影响这个星球的系统功能和肺活量这与气候变化同样重要。然而近年来人们对气候变化给予了很大关注,但对生物多样性的消失却置之不理。正因为这样,绿色行动才会振臂疾呼,呼吁人们开发新型能源,保护大自然。 保护国际组织高级副主席普里克特(Glenn Prickett)先生是经济和环境专家,他曾说:“人类滥用自然资源已经让自己尝到了苦果,全球变暖和环境污染只是这其中的冰山一角,海洋中的鱼类被过度捕捞,森林和珊瑚礁遭到破坏。这一切不仅仅只影响到生活在这些生态系统中的动植物,同样也影响到了居住在这些系统之外的人类。” 我们必须全面看待这一问题。他还说,如果全世界的人们只想着降低大气中二氧化碳的排放量而忽视我们的生态系统正在承受的痛苦,“这个绚丽多彩的世界就会在我们的冷漠和逃避中消失。在一个死亡降临的星球上,将不再有宜人的气候和灿烂的文明。而我们的热带雨林和其他自然系统就是调节气候的关键。” 我和格伦在过去10年中曾到过一些生物被大量猎杀的热点地区和几处CI的工作站从巴西西南部的沼泽湿地到巴西西海岸濒临大西洋的热带雨林,从委内瑞拉南部的圭亚那盾甲(Guyana Shield)森林带到秘鲁丛林腹地的塔博帕塔河(Rio Tambopata)金刚鹦鹉研究站,从名称颇具异国情调的中国的香格里拉高原到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热带雨林和巴厘珊瑚岛。在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