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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春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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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差点忘了,我带来些东西."母亲急忙在旅行袋里翻找着.林宝儿默默等待,天知道母亲能从包里翻出些什么?

她抱出来一个用毛巾包裹了放在洗漱包里的木盒子,满脸堆笑的说:"你看,这是你所有值钱的玩意儿.作嫁妆还可以吧?"

林宝儿看着那堆黄白之物,一时愣在那里.每一件价值不菲的首饰上仿佛都刻着田暮的名字,让她不由睹物思人.她即将出嫁了,田暮此时又在干什么?

忽然看见一个例外,"蒂梵尼"?天啊,多少年了,母亲还把它收藏的好好的!

她拿起上面的皮绳;将缀子在阳光下晃动着,玩味的问到:"妈,怎么还有这个?"

"你不是说过;这也值百八十块吗?我可看不出哪里像值钱的样子.见你乱丢在梳妆台上,就收起来了.真值百八十块吗?"母亲小市民样的市侩让林宝儿深感有趣,她控制不住的呵呵笑起来.

陈臣刚从外面进来,就听见房内传来从未听到过的清脆笑声,很想知道是什么事能让性情忧郁的她如此开心.进房时,礼貌的敲了敲门:"什么事笑成这样?"

"我妈无意间收起个宝贝,她问我这值多少钱?我说这得问你."林宝儿说着将握在掌心的"蒂梵尼"在陈臣眼前垂下.

他也忍不住绽开了笑容,看起来笑得几乎有点不正常,坏坏的说道:"阿姨,你这东西可捡值了,最少也值三几十万吧?"

"真是啊?"母亲看起来几乎有点相信他的话了.

林宝儿连忙"辟谣":"别信他,他哄人的.最多百八十块的东西."她当初就是这么哄骗母亲的.

"呵呵,这么一堆金银财宝,看起来我是娶了棵摇钱树."陈臣看了眼床上那堆首饰,轻松打趣到.心中感慨着:田暮待她不薄,光看她这堆宝贝就知道那小子在她身上砸进多少钱,那广东佬为林宝儿当真舍得.欣慰的是此时她手里单单攥着他的"蒂梵尼",他感觉到林宝儿此时对于他已经有了深深的归属感.他刚刚授权律师将生后财产的分配安排妥当,不去结婚更待何时?

林宝儿的母亲有午睡的习惯.午后;趁这点空闲,陈臣带着他的准新娘来到了婚姻登记处.结婚还用排队吗?大城市就是大城市,此处真可谓车水马龙;门庭若市.林宝儿深感诧异。

此时她心中不免有几分狼狈,拽着个"老男人",挺着个大肚子,她简直成了诸多新人眼中的风景,各种奇怪的眼光在空气中刀光剑影;咄咄逼人.

"蒂梵尼呢?"陈臣忽然问到,"它作为新婚礼物实在是太有意义了."

林宝儿将那小小的信物交还到陈臣的手里,陈臣很正式的为她带在脖子上,并不忘揶揄到:"上次是被偷,这次是给予,完全不一样哦?"他笑的眯起眼睛;吻了她红润的嘴唇,"你不能再笑笑吗?上午的笑声多动听啊!"

"呵呵,"她很配合的干笑两声,"你到是省事,拿个百八十块的东西糊弄我!"

"百八十?你去专柜难道没见过吗?"

"谁知道你这玩意儿是真是假,没准百八十都说多了."她拿他寻开心,打发无聊时间.

当蓝本变成红本,且打上了清晰的钢印,林宝儿知道自己此时已经被冠上了陈臣的姓氏.她除了陈臣之外,没有权利再想念他人了.有一丝小小的伤感,落寞的望着街上忙碌穿梭的人群.

"宝儿?"她转身时看见陈臣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还没来得及感受,那颗火彩耀眼的钻戒就已经被他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他笑言:"再简单,小小的仪式还是要有的."

"不会又是假的吧?这么大个,是不是电视购物里"侯总"忽悠的那种?"她一副既可爱又可恶的表情,惹得陈臣一声坏笑:"老婆,看我回去后怎么收拾你!"真羡慕当代的年轻人,可以当街拥抱.旁若无人的KISS,真可惜他的脑袋不是80后的!

 

正文 第七十四回 末路夫妻

"曾丹,女儿要我陪她去公园,一起吗?"田暮问话时一脸混沌的表情,让田太太始终猜不透田暮的心思.

"好啊,等等我."她整理了一下头发;从房间里出来.她嫁给田暮十年,一起游园的机会却没几次,他主动叫她还是头一次.

他最近忽然开始享受起居家生活,他目前完全是公司;家里两点一线.若不是有生意上的应酬,他通常很早就回家.在扫荡了他身边的一群〃骚狐狸〃之后,她的老公大概是逐渐转性了.

并肩走在石子小路上,田太太忽然关切的问起:"老公,林宝儿还没有消息吗?"

"已经有了下落,她......"

"怎么?"她忽然很紧张.

"遭遇了不测.凶手已经去自首了."提起此事田暮顿时一脸伤感.

"天,怎么会?"田太太惊呼.她的演技还真传神,跟他简直不相上下.

"女人多了是祸害,我算看透了!"他低落的点了支烟,接着说道:"凶手招供幕后黑手是叶静;这我怎么都想不到.我更没想到的是女人为了争夺男人能够如此凶残."

"叶静没有离开这里回老家吗?"她又在装无知.没想到那个林宝儿居然出了意外,老天看她曾丹可怜,都在帮她.

"没.她依旧不肯悔改,居然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田暮一脸憎恨.

"你打算怎么办?"她问到,实则打探他下一步行动.

"我还能怎样?难道也去杀人放火不成,毕竟我们也有段旧情,过去就算了吧!反正她现在活的够惨的!知道吗?她又做了妓女."他仿佛当太太是倾诉的知音.

"难怪你最近这么安分!还在伤心吗?"她试图安慰他,她终于能占据他心中的一席之地,她岂能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

"能不伤心吗?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和一个心爱的女子.我已经累了,爱了;却是这样的结局,还是待在家里好,至少不会经历这么多难策的风波.〃

林宝儿;你早该去死!原来只要那个女人活着;她曾丹就永无出头之日.自己的丈夫居然坦言他钟爱着那个女人.要是真由着她生下那个野种,那还了得?何须"母凭子贵",即使一样是个女儿,也会"子凭母贵".

"过些时候就会淡些的,别太伤心注意身体,你还要忙工作,忙家里,身体本来就不好."田太太不时时机的温暖着丈夫的心,至少此时丈夫有了回心转意的可能.

田暮扔了烟蒂,低下头,温柔的握紧她的双手,此生还是第一次......她的婚姻,她的爱情有救了.

他在生活上逐渐关心起她来,她活了40年终于体验到爱情降临的滋味.她初见他时,他还并不是很有钱,可她却无端喜欢上了这个眼神忧郁的男子.他年龄没她大,却有着大多男子望尘莫及的成熟与事故.她与他断断续续相处了七,八年,他对她的态度却一直不疼不痒,潇洒的坚持做"四不男人",不承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她没有美丽的容貌,没有良好的家事背景,她唯一骄傲的就是她的硕士学历.当她是个中专毕业的见习医生时,他不冷不热的对她;她读完了硕士,他对她依然若即若离,甚至还有些敬而远之的趋势.她敢对天发誓她执着的爱着他,他却每每将她的苦心践踏在脚下.她是不信命运的女子,她相信自己的智慧和能力.留下那个孩子,果然留住了他.

事后,她逐渐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强迫的夫妻不贤",她始终在希望与失望之间徘徊,始终不忍放弃,何况他们还有了个孩子.可她有时觉得田暮并不十分在乎这个女儿,她以为的"爱情的结晶",在他眼中无非是"纵欲的产物".留得住人,却留不住心,对待丈夫的花心她逐渐麻木了,她只想试图抓住钱,财产等等实在的东西,毕竟她身后除了父母还有七八个不争气的兄弟姊妹;她无法做到袖手旁观。男人有钱就学坏,他学坏本在情理之中,她不得不凄凉的安慰自己.

她的聪慧难道不及林宝儿吗?不见得吧?她无非是不曾拥有过林宝儿的妖娆妩媚罢了.她从骨子里看不起那种妖妖娇娇的女子,天生一副勾引男人的凄婉模样.

可林宝儿终于还是死了,大概是应了"红颜女子多薄命"这话,那女子空有一颗玲珑心,却没她命硬.她赢了,田暮最终还是她的.

田暮一方面对着太太"衷心悔过",一边已经着手转移身边的财产.他首先知会了钱与权;将个人帐户转移到了父亲的名下.另一方面托朋友打听到了接手的买家,谈了个差不多的价格便迅速结束了两个时装店的生意.

现在棘手的只有汽贸公司的问题了,他该怎么做呢?搞垮一个公司比起建立一个公司要轻松的多.他只消在帐目上坐点文章,一切就能搞定了.

田暮办好眼下的事情后;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晚饭时,仿佛随便说起公司的事情:"老婆,我好容易才将那两个时装店出了手,今年深圳和珠海的楼市前景不错,那边的朋友都在抄楼,比起本来就不怎么景气的时装业好赚多了?反正我已经决定明年就回去发展,一来这边已经没什么牵挂了,二来父母的年岁都大了,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你把店急着盘出去不会赔钱吧?我可听说新东家高兴的直放鞭炮."别当她什么都不知道,他要不是回来跟她主动交代,她还以为他藏着什么居心呢!

田暮不得不佩服这女人消息的灵通,她的眼睛时刻盯着他公司的动向,他给她个交代无非是拖延之策,为下一步争取时间.

半载时间他已将汽贸公司的大部分资金清空,而此时若大的公司正拆东墙补西墙的非正常运转着,实则只剩下个空架子."钱与权"很配合的以担心教学质量为由,给孙女安排了一流的学校;顺利接走了孩子.只要父亲肯出面一切都好办了,曾丹在这个家里从来就当公爹是她的护身符.她当初能进这个门全拜公爹所赐,日后一有矛盾便抬出老人家为她讲话.这次她可惨了!田暮的脸上瞬时泛起一抹阴郁的笑容.他等的时机,就快到了......

林宝儿实在无奈于肚里这个孩子。前一个星期产检还好好的,到了预产期却用脐带把自己绕了起来:"陈臣怎么办啊?"生产在即;她不由焦虑紧张.

"医生怎么说?"陈臣在婚后的半年中一直是个完美的"准爸爸".他陪伴她为孩子准备了出生后可能用到的诸多必须品.他不但是个有名无实的父亲,而且是个有名无实的丈夫,结婚半载他们始终分房.而心里上;林宝儿却对他十二分的依赖.

"建议剖宫产,除了脐绕颈,胎头也过大,双顶径接近10公分,怎么会那么大的头啊!"她摸了摸甚为壮观的肚子,看了眼陈臣.

"那还等什么,手术吧?马上,干嘛非等阵痛."既然孩子的父亲已经做了决定,护士不久便将她送进手术室.二十分钟后,护士将大声啼哭的男婴推出来交给了陈臣,叮嘱他去抚触室请抚触师把孩子洗干净.站在电梯上,陈臣好奇的掀开被角,无奈的笑出了声:真是谁的孩子象谁,跟田暮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尤其那带个"后勺子"的脑袋,一看就知道绝非北方的品种.

将孩子交给抚触师,他随即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仅靠药物和一些半流质的食物维持着,他已经丧失了饿的感觉,总觉得胃里满涨的厉害.多吃一点都会吐出来.体重不断下降,体力变得更差劲了,动一动就觉得累.

陈臣将孩子带回单间病房时,林宝儿已经提前被送回了房间.她本该因液体里加入的药物昏睡着。可事实上;她的兴奋始终对抗着药物催眠的作用,她一直在等待她只见过一面的孩子.那小家伙还真争气,足有8斤重.她这次怀孕并没如预期的那样,胖成个皮球.体重只增加了30几斤,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尽力的照顾着陈臣的原因.

虽然他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可复诊时医生却肯定了他目前至少还能再生存半年以上,在没接受手术治疗的情况下,这已经算是个小小的奇迹了.看见陈臣疲惫的坐在陪侍的床铺上,林宝儿不禁心疼的问到:"躺会儿吧?是累着了吗?"她几乎想坐直身体看看他.

"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他怕她担心,走过来执起她的手,让她能看到他的脸.她刚伸手触摸他日渐消瘦的面颊,儿子就在一边大声哭闹起来.

"好家伙,这么小就知道帮田暮看着他妈了!"陈臣原想逗她开心,却招来一剂狠狠的白眼:"以后不要再胡说了,这个孩子跟那个男人毫无关系."

"好好,我不对,这时候切忌生气."陈臣赶紧哄着她,"儿子饿了,我比较有经验.剖宫产下奶要晚一点,给他点牛奶吧?反正带了奶粉."

小家伙找到奶嘴,香甜的吮吸着陈臣奶瓶里冲好的"惠氏".

六小时后,林宝儿就已经坚强的下了床.她没有赖在床上的权利,她眼前是虚弱的丈夫和幼小的儿子,此时他们都急需她的照顾.

喝了护士送来的几罐通奶的中成药,次日她的胸部就强烈得感到了憋涨.更可怕的是,她那个过早经历了奶嘴的儿子却暴躁的拒绝费劲吮吸。天啊,这个小东西那份性急和固执简直和田暮一模一样.看见奶瓶的贪婪和看见母乳的厌恶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林宝儿开始相信性格果真也会遗传!

她无奈的变成了"饲养场的奶牛",她得提前费力的将母乳用吸奶器挤到瓶子里,这哭得象魔鬼似的儿子才肯喝.她怎么会生了个少爷?这孩子一点不懂得心疼母亲.好在她乳汁充裕,一天能轻松提供给儿子一升多奶。作为"奶牛";她算是高产了!

出院之后,林宝儿一边照顾儿子,一边照顾丈夫.按时给孩子"提供"母乳,按时给陈臣扎吊针.他此时除了葡萄糖,生理盐水,还不时的需要添加人血蛋白和脂肪乳.并且还要按时服用一些昂贵的进口药物.他比别的病人状况稍好些,无非是有大量的金钱做经济后盾.若病得是她林宝儿,她会毫无疑问的选择等死,绝对不多花一毛钱。她宁可把钱留给膝下这个满月不久的大胖小子.

听说"金融街"的同仁堂有位声名显赫的坐堂医,其父辈曾是解放前的四大名医,曾经还担任过毛主席的御用医师.这名医承袭祖上,贯通中西,能开七八十味药一贴的大方子;专攻疑难杂症.林宝儿用婴儿车推着儿子,强行〃劫持〃陈臣去那里求方.顺天意,还要尽人事啊!即使治不好,能多维持一段时间也算成功.

从此林宝儿便朝九晚五;不辞辛苦的对着那个药罐.夜里11点;她把喝过奶的儿子哄睡了,便一头扎进厨房;煎熬着大包大包的中药.每次躺下跟床平行时;都已是深夜两点多了.

那夜,陈臣再也无法说服自己乖乖躺在房间里,他不知哪来那么大的火气,冲进厨房将橱柜上的药以及那该死的药罐子顺着窗户一并扔了出去.

"你干嘛不把我一块扔出去?"她坐在椅子上,跟他开了个不冷不热的玩笑.

"我已经没救了,别这样,不行吗?别让我找到舍不得离去的理由."陈臣所有的坚强一时间彻底崩溃了.他猛然转身返回房间,把脑袋蒙在辈子里,低声抽噎着.

林宝儿静悄悄的进了他的房间,温柔的抚着他的背。她此时能给予他的除了温柔还有什么呢?

就在那夜;他们有了夫妻之实。林宝儿丝毫没想到;以陈臣目前的身体状况;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表现出的决绝让她没得拒绝,只是无奈的说了声:"陈臣,你不要命了吗?"

"早晚一死,别拒绝我。只要我心里喜欢,就让我好好享受吧.很高兴我此时还有这个能力."说着便势不可当的溶入她身体之中,在张弛适度的节奏中,体验着挑战死神的快感......

"宝儿,要是可能,我情愿死在你身上."他低声在她耳边倾诉着积压在心中的情绪.

"别谈死,努力多活些日子,就当为我."林宝儿终于明白陈臣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居然如此重要。他即是她的情人,又是她的丈夫. 

正文 第七十五回 堪忍尘世

婴儿的一声啼哭吵醒了熟睡的林宝儿。六点了;孩子是饿了;昨夜她留宿在陈臣的房间里;将孩子独自留在隔壁。

一骨碌爬起来;套了件居家的大背心;箭步如飞;冲向儿子的小床边。小家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停的咬着被角。林宝儿赶忙找到吸奶器;命苦的扮演着〃奶牛〃。奶瓶一塞进嘴里;那个小〃害人精〃立即停止了哭闹。碰到用奶瓶吃母乳的孩子;就好比一场无止境的噩梦;一天8次;每次120毫升;这〃奶牛〃实在是不好当。她上辈子一定是欠这小祖宗的;从出生就一直在折磨她!

换过尿片;吃饱喝足的孩子便美美睡去。她套了件外套;急速飞奔下楼。心存侥幸;可这便宜还真让她给捡着了;除了药罐打碎了;剩下的三副药竟然完好的挂在一棵不算高大又即将落叶的紫槐上。她顾不得〃勿踏草坪〃的公告牌;径直进了绿化带;将树上的几包药一把揪了下来。看了眼已粉身碎骨的药罐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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