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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 -高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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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下的兽行
  一、记闵行95。10。11杀人强奸抢劫案
  上海市闵行区七宝镇有个传说,不知哪年哪月的一天,阳光明媚,百鸟欢歌;顺淀浦河 飘来七件宝物:莲花经书、飞来佛、金鸡、神树、钟、玉筷和玉斧。七宝镇因此得名。分析 传说的来历,当不太久远,颇有点僧俗文化交汇的味道。经书和飞来佛属于佛界,金鸡神树 多见于民间神话,而玉筷玉斧更像是家族传世之宝。钟这一高科技产品,进来我国当在清 末。有文字载,洋鬼子进贡慈禧老太后有此稀罕物。想来慈搏那时生命健旺,还不避讳,否 则,送钟岂不暗含着“送终”?
  不管这传说可靠与否,也不管它的编撰者是否高明,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代表老百姓 的一种愿望,一种希望过富富裕裕太太平平日子的愿望。这愿望很普通,有时会被改朝换 代、战乱分裂等不祥之音遮没,但这声音也很强烈,世世代代,不绝如缕,总会在战乱平 息、刀抢入库、晨露凝集、炊烟升起的时刻成为一方土地的主旋律。
  夏去秋至,冬走春来,星移斗转,沧海桑田。
  如今的上海市闵行区,地处上海城郊结合部,改革开放的春风给这块原属老上海县的土 地带来勃勃生机。投资环境良好,经济形势诱人。七宝镇照政府看上去像个花园宾馆。开放 带来的第一景观,就是外来人口从脚不离开的土地上流动起来。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贫穷向富裕流动,乡下向城里流动。成千上万四川、江西、安徽、湖南的打工仔、打工妹来 到七宝,盖房、修路、办厂,参与三产,加速了七宝镇的建设。
  新形势带来新问题,外来人口的有序管理就是问题之一。管理得力,主客双方互惠,否 则,会带来难以想象的麻烦,甚至灾难。
  1995年,阴历多一个八月,闰八月。有的人称之为不吉之年。偏就在阴历闰八月十六 日那晚,七宝镇发生一起令人震惊的血案。73小时案子告破,又三天后,撬开犯罪嫌疑人 的嘴已,让他供出实情。
  这之后,七宝镇被镇民认可了第八宝,保护他们富裕生活的公安民警。
  一、月光下的阴影
  月亮好亮!
  人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恰好是阴历十六,而且是闰八月十六,那月亮亮得有点 邪气,白花花的月光散发着撩拨与挑逗。
  他睡不着了,那感觉又上来了,冲击得他六神无主,就想找个女人干一下,要不今晚上 别说睡觉,连安安静膊呆一会儿都不可能。不知怎么,一见月亮圆了,他就按捺不住特别想 做那事。那个应该叫作堂客的女人不在身边,谁知道到上海哪块地面浪去了,但愿她带着孩 子别作得太丑,不然给他知道了,决饶不了她。江西堂客小小个子,做那事半点味道也没 有,还连声呻吟“吃不消”,躲了跑了,很少回来。
  去他娘的!堂客不在身边,老子兜里又没钱玩女人,不得自力更生打野食么?特别那次 在柳岗,大难不死捡了条命,活一天都是赚的,老子怕谁!
  他走出自己住的小棚,抬头看看月亮。月正当顶。他不乐意同老表们住大统铺,龌龊, 嘈杂,还碍手碍脚,他宁可住这间没电没水的小棚,反正天还不冷,有清风,有明月,更有 一份来去自由。
  当天中午收工吃饭的时候,一群服装厂的女工从他打工的工地过,边说边笑,吱吱咯 咯,像打破一握瓷碗,引逗得工地的老表们眼都直了,口水多长,掉到饭里。他一眼看上走 在最后的那个妹子,不肥不瘦,不高不低,发是黑的,脸是红的,挽起袖子露出的手腕子白 生生的,走了还回头朝他笑笑,屁股扭得好有味道。他的心乱了。
  干!今晚老子就干她!
  大统铺上的老表都睡熟了,传出蠢蠢的酣声和乱七八糟的吃语。他开始晚上的漫游。
  他走了两条街,街上无人,月亮把他的影子扯得又斜又长。他走到位于镇区边上的服装 厂女工宿舍。这里还没安静下来,有刚下夜班的女工正吃宵夜、洗洗涮涮,有上夜班的女工 三一群两一伙往外走,竟找不到白天相中的那个妹子。他好气,又气又火,这鬼月亮,亮得 像贼眼,树叶上虫子拉屎地面上癫蛤膜蹦跳都能看见,逼得他只有退步转身,在树影里等 待,半天不见人睡灯熄。罢罢,今晚作罢!他一步一回头。好不甘心哟!
  回来的路上,路过酒厂,他看见院里绳上晾晒着男人衣服,凳子上还有两双鞋。老子正 缺换洗衣裳,不能白跑一趟,拿点是点,顺点算点。他顺了一身衣服,又捡了两双鞋中合脚 的那双球鞋。
  他晃晃悠悠回到自己的小棚,把衣裳和鞋放一边,睡下。月光如水,从小棚所有的缝隙 间流下来,下雨样浇到他的脸上,浇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看上的妹子的脸总在晃,浸 在月光里晃荡,时近时远,伸手去摸,又什么也无,手掌上托一钵白花花的月光。需要到底 没有解决,身体里的难受劲没有过去。不行!他又坐了起来。他把偷来的衣服和鞋子换上, 挺合身!他重又走入月光的辖区,月光像是喷撒了迷魂剂,他重新五迷六道神魂颠倒起来。
  月亮偏西,影子更斜。
  他想起那天干完事曾把榔头丢在一排工房的围墙下边,他得找回那柄榔头,说不定什么 时候用得上。走到了那道围墙外边,他用脚拨拉着草丛,从东到西,没有榔头。脚下突然拱 起个土坡,他站在上坡上,一眼看见围墙里边的天井,天井扯起一根绳子上晾着全是女人的 内衣!三角裤,胸罩等。早知近处就有,何必跑那么远路!他轻身翻过围墙,墙那边正好有 个凳子接着。他三步两步朝着绳子正对的房间走去。走到跟前,他用手推了推房门,天助我 也!虚掩着的房门被他推开了,月亮的长脚跟着一道进来,他看清楚这间房间一共摆放三张 床,一张空着,两张床上睡着人,那些内衣裤的女主人。女人很年轻,睡态沉稳,黑发纷 披,曲线迄通,不比服装厂的妹子差!让他胆壮的是屋里竟没有男人影子!去他娘的男人, 老子就是这房间的男人,男主人!
  他没有当下动手,而是退出房间,虚掩上门,翻过围墙,来到一处工地,根据以往经 验,他干这事需要工具。他从工地上挑捡了三根白铁管,在手里掂掂,又挥动两下,月光 下,铁管如剑。他放弃两根长的不趁手的,把选中的一根掂在手里,朝那间房间——他向往 的乐园——走去。
  谁敢不服从老子,老子给她吃这个!
  二、10月11日——阳光下的血腥
  天气很好,秋阳如抬。
  上午9点,七宝镇伟联酒楼老板宋原发觉自家的两个打工妹杜华、晓珍没来上班,他有 些生气,两个妹子是自己老婆阿云从老家安徽找来的。4月份荐工,做了半年,端盘洗碗手 脚蛮勤快,也讨老顾客喜欢,平时,自己上班她们就上班,这个辰光,早把店堂清洁做好 了。今朝这是怎么了?嗅,昨夜自己陪老顾客吃酒吃多了,睡在店堂没回去,她们就借机偷 懒?看来还得盯她们牢些。
  你那两个亲姐爱妹今朝睡过头了吧?宋原问阿云。
  不会。一边忙着揩桌抹凳的阿云好言解释,昨晚上我回去洗澡,她们都安排睡下了。我 还讲今天活路忙,中午有单位要请几桌客,早些过来做。她们答应好好的。阿云抬眼看看墙 上的石英钟。9点30分,是晚得有点离谱了。我回去看看。
  不,还是我回去。我正好取点东西。宋原想好好训训她们,他知道阿云心软,又是老 乡,硬话狠话断不会出口。这些打工妹,生是叫她给惯的。
  伟联酒楼离他们住的地方——青年支路53号并不远,这是房管所的一套工房,宋原为 了打理生意方便,租下这套两室一厅的单元房,自己住,孩子保姆住,打工妹住。他进了楼 门,走到写着102字样的房门前,掏出钥匙捅进锁眼,左右转转,门锁死死地转不动,他拔 出钥匙看看,没错,是这把钥匙。重新捅进锁眼,仍旧转不动分毫。门锁从里边拴住了。
  有事!宋原心里一阵不安。他走出楼门,绕到自家房间的围墙外边,借着那个土坡翻进 围墙,围墙里边放一张小凳,凳子上边有些褐色的脚印,莫非是血?谁的血?再看天井通卧 室的那道门虚虚掩着,搞什么名堂!他用力推开房门,阳光如瀑,清楚地照见整间房间天下 大乱。
  能打开的抽屉全敞着,能翻动的地方都翻得乱七八糟,打工妹社华和晓珍血流满头,死 在床上,身上衣服撩的撩,褪的褪,同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没听见别的动静。坏了!宋原 想起客厅睡着自己九个月的孩子凤娇和小保姆燕敏,他躲着脚下的血迹,又推开卧室通客厅 的门一一里边的场景更吓人!燕敏被剥得精光,满头是血,眼睛微睁,死也不甘的表情和褐 红色血迹凝结脸上。凤娇呢?林松源急了,带女儿的小保姆如此惨不忍睹,谁又来保护幼不 更事的小女儿呢?客厅并无林凤娇的踪影,宋原脑中冒出一丝侥幸——作恶之人终归惜老怜 幼,不忍夺命,女孩子不可能被拐卖,因为卖不出钱,很可能绑架了女儿勒索钱财,他正思 谋真有那情况是报警还是私了时,看见卧室两张单人床的间隙中,趴着凤娇小小身形。他上 前抱起凤娇,发觉孩子同样满脸是血,鼻梁坍陷,嘴角一个甘蔗粗的血窟窿,小小尸身抱在 手里已经发硬。宋原轻轻地放下孩子,此时万念俱灰的他只有一个念头:报警!
  10点15分,闵行公安分局110报警台接报。七宝镇青年支路53号102室发生杀死四 人的特大血案!
  分局刑侦支队长戴民赶到现场;
  分局痕迹员、法医赶到现场;
  由于此案重大,按管辖分局报803刑侦总队,总队重案支队支队长刘道铭、副支队长徐 长华赶到现场,还有总队的痕迹法医人员赶到现场;
  王军副总队长赶到现场;
  上海市局毛瑞康副局长赶到现场;
  闵行区政法书记和镇领导赶到现场;
  七宝镇派出所已将现场很好保护,所长出外抓逃犯没有在家,指导员带领留所人员全力 以赴,随时听候调遣。
  几路人马到齐,开始痕迹开路,照相固定,法医勘察和尸检。
  正午的太阳温暖眩目,阳光的长手长脚托举着带血腥的薄尘,一览无遗地展示已发生的 罪恶,定格可能留下的兽迹兽踪。
  现场太惨了!
  多半年后,我在803看现场录像,仍不忍直面那副惨状,只把目光轻轻掠过已经结束的 年轻生命,活着时像桃花样艳丽的脸颊变得乌青,能让男人心动的口唇和眼眸肿胀黯然。女 性的身体躯干隐秘部分应该好生用棉衫遮蔽,怎能如此袒呈于光天化日之下!幸亏她们已无 知觉无羞耻心,她们结束生命时最后的呼喊如果有的话,我想一定是四个字:惩凶雪耻!
  我的目光轻轻掠过现场镜头,那是和平生活哑然中止的场面,色彩艳丽的床单,梳妆台 上的头发刷子,花瓶里的大朵纸花,衣柜里挂着的长衣短裙,我注意到死去的社华身穿白底 黑圆花睡衣,晓珍上身穿绿棉睡衣,下身着绿棉睡裤,连睡梦中的着装都充满着对美丽的追 求和对幸福的向往。
  而这一切被野兽手里的白铁管击得粉碎。令人气愤的是,野兽兽行结束后,居然将白铁 管随意丢在被子上——这不是公然叫板,向和平生活的人们叫板,向惩治犯罪的正义力量叫 板,向警察和法制挑战么!
  我是一个女性,职业是记者兼作家,我可以在半年多后看录像或激动或感慨或目光躲闪 或大发议论,甚至可以叫录像停止,跳过去不想看的部分。可是出现场的警察不能。
  他们也气愤也激动,但他们目光不能躲闪他们的血液不能沸腾,他们要把所有情绪收敛 像收拢一把纸扇,目光盯牢现场每一寸空间,地面、墙壁、桌椅、门窗,盯牢血迹、污物, 盯牢残忍与罪恶,此时他们心境要冷,心无旁骛;目光要细,毫发毕现。
  第一次勘察现场,取到有价值痕迹是一枚25号半申力牌球鞋印、小保姆拖鞋印,客厅 总门门框边一枚十分清晰的左手血掌纹,让痕迹人员好一阵兴奋。保险柜钥匙挂在上边,因 无秘码,没有打开。所有能翻处皆被草草翻过,但没有拿走多少值钱东西。
  四具尸体拉到七宝乡卫生院,忙坏了法医。
  经检验,三个大人全部系生前被他人用钝器打击头面部,最多被打8下,最少也挨了4 下。法医报告上写着“燕敏颅首凹陷性骨折,两上门齿脱落;晓珍全颅崩裂;社华左右上门 齿折断,左右颧骨分别有一条线形骨折线延伸到颅底……,造成颅脑损伤致中枢神经系统功 能急性衰竭而死亡。
  燕敏阴道分泌物检出少量精子。
  社华死后遭受性加害,但阴道分泌物未检出精子。
  九个月大的林凤娇系生前被他人用钝器戳击面部,后抛弃头面部着地,造成颅脑损伤致 中枢神经系统功能急性衰竭而死亡。
  调查访问一路得到有价值线索,邻居在大约半夜两点钟左右,听见隔壁房间有人挣扎和 蹬床的声音。
  老板娘阿云哭着说,昨晚上宋原陪客人吃酒吃多了,醉在酒楼。她晚上10点多钟回 家,一来看孩子,二来洗澡,洗完离开大约11点多钟。家里那时无任何异常情况。早知道 出这么大事,她怎么也得留在家看凤娇……
  早知道,没准又搭上一条命。
  三、10月11日晚——浮起溶下的谢老九
  初步归拢半天来的印象,法医倾向强奸,痕迹员倾向盗窃。一时难以定夺。
  现场分析倾向一人作案,工具就是丢在现场的那根48公分长的白铁管,一路人查工 具。青年支路走到底有一白浪工地,工地上发现同类管子,是煤气管子,截断的三三两两丢 在那里,几乎人人可取,用毕随手可弃。从工地包工头查起、又查民工,但进展不大。
  在青年支路走出三四十米的路边上,发现现场同类型申力牌球鞋印,一路警员沿此路线 查找,同类鞋印走走就湮灭在乱七八糟鞋印之中,原本大路朝天,人人可走,何况时至当日 下午,谁知有多少人来人往,脚印怕不铺了几层?
  按常规思路为案件定性。分仇杀、情杀和财杀。前两者为关系人,或关系人雇来的人。 后者可能是关系人,也可能是随机偶发的非关系人。关系人和非关系人是完全不同的排查范 围。
  仇杀?宋原老板生意做大了,七宝镇上除了伟联洒楼,还开了一家燕云洒楼(洒楼名字 不知是否暗含着宋原老婆阿云的名字?),宋原不是本镇老户,是否生意太火爆招嫉惹仇? 排查与宋原有生意往来的人,线索不明显。
  情杀?从三个被害女性的关系排查。
  燕敏,16岁,从老家安徽临泉县出来当保姆才一个月,只在家带孩子,很少外出交 往,人生地不熟,可基本排除情杀。
  晓珍,18岁,来自安徽贵池,长相一般,老实胆小,除了打工,不与客人兜搭。访问 下来,只听说她要挣钱回家结婚,没听说交男朋友。也不大可能因情招祸。
  社华,22岁,安徽无为人,老板娘阿云也是无为人,两人关系最好。社华是三个人中 长相最漂亮的一个,加上年纪稍长一在农村早该谈婚论嫁相夫抱子——活泼机灵,在酒楼与 不少男人交往近密,有些做生意的老板就是冲着她成了伟联的回头客。她会不会由于情多情 乱惹祸生灾呢?
  仔细调查访问,果真!跳出个谢老九。
  谢老九也是安徽人,早几年到上海,在城郊的区县贩鱼虾做水产生意,小有积蓄。他给 伟联酒楼送水产时,一眼看上社华,托老板娘介绍与她认识,社华半真半假地与他处了一段 时间,并未明确关系。据老板娘阿云讲,几天前,社华对她说,不和谢老板谈了。问她原 因,她讲对谢不感兴趣,除了有两个臭钱,哪点好?谢老九为此到伟联洒楼借酒闹事,掀桌 摔碗,把烟头掀灭在手腕上,还威胁说不谈不行。有时晚上八九点钟还往酒楼打电话,死缠 烂打。这种流氓无赖的样子更难让社华回心转意,连老板娘阿云也无法说和,只好打劝谢老 九,没缘分,强求不得。何况漂亮姑娘有的是,你谢老九有钱,发的什么愁!谢老九临走一 副伤心悲愤决不罢手的样子予人很深印象……
  会不会是他?
  当晚几路人撒出去找谢老九,听说他在青浦赌钱,警员赶到青浦,又没见他人。正着急 呢,宋原差人报信说,谢老九到酒楼吃饭来了。
  警察把他“请”到派出所,要他讲清楚与社华的关系。谢老九承认与社华好过,也承认 不好后讲狠话威胁过。他挽起袖子给旁人看,并不避讳手腕上的香烟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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