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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8-三毛私家相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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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六二年她第一篇以本名陈平发表在白先勇主编的《现代文学》。还先后有几篇短篇小说和散文,发表在《皇冠》、《幼狮文艺》、《中央副刊》。后来集结出书为《雨季不再来》,那是她出国读书以前的少作,忧郁、苍白、灵性。    

  她当时想让朋友们读到文章,却想不到会是她写的,采用她儿时读张乐平《三毛流浪记》,主人翁三毛的名字,也符合她在远方流浪口袋只有三毛钱的潦倒与平实,她却是甘心这些流浪的艰辛。    

  沙哈威人的风俗民情当中,以「沙漠观浴记」全篇最具阅读乐趣。    

  三毛在镇上的理发厅边上的垃圾小屋,发现一个「泉」字的标记,一探究竟才知这是一处深井澡堂,还带土耳其式的高温蒸气。    

  三毛花了四十块钱进了澡堂,与沙哈拉威女人共浴。    

  沙漠的审美观念,胖的女人才是美。而平日这些女人用大块的布片将自己的身体、头脸包裹起来,是面目不清的。    

  「我习惯了看木乃伊似包裹着的女人,现在突然看见她们全裸的身体是那么的胖大,实在令人触目心惊,真是浴场现形,比较之下,我好似一根长在大胖乳牛身边的细狗尾巴草,黯然失色。」〈三毛《撒哈拉沙漠》〉    

  所有的女人光着身子洗浴,只有她一人是穿著泳装来澡堂。    

  每一个女人用一片小石头沾着水,刮自己的身体,身上的污垢一条条的黑浆流下来,刮到全身的身体都松软了,才去冲水。    

  一个女人告诉三毛,她住夏依麻,很远,已四年没有洗过澡。    

  夏依麻就是帐篷的意思。    

  有一个女人正刮得全身黑浆水直流,外面她的婴儿哭了,她光着身子跑去抱婴儿,坐在地上给孩子喂奶,颈子、下巴的黑水流到胸部,孩子混着身上的污水吃奶。    

  在这澡堂里,混合着人体很重很重的体臭味,三毛不敢吸气。    

  澡堂的老板娘知道三毛是专门花钱来看沙漠人的洗浴,指点她到勃哈多海湾的夏衣麻,看沙哈拉威人「洗里面」。    

  从小镇阿雍到大西洋海岸来回约四百公里。荷西陪三毛去找,西属撒哈拉海岸将近一千里的岩岸几乎寻不到沙滩,荷西却在一个断岩边上找到一个半圆海湾,湾内沙滩上搭了无数白色的帐篷,有男人、女人、小孩走来走去,自成一个桃花源秘境。    

  荷西从他们的座车找条大麻绳,把他们两人都从断崖下到海滩边的大石头旁,偷偷地观察,果然有个洗澡的地方。


第三部分:成都,最后的黑白影像第六章 沙漠里的中国饭店(图)(3)

三毛和荷西真正是一对浪漫到了远走天涯的情侣    

  三五个沙哈拉威女人提了一桶桶的海水,灌到大桶子里,罐子下有一条皮带管,一个女人躺沙滩上,另一个女人将皮带管塞进她的体内,如同灌肠一样,水流光了一个大桶,再灌一大桶,灌完又一桶。    

  看得荷西和三毛都惊呆了,根据阿雍小镇澡堂老板娘的说法,一天要洗内部三次,连着洗七天,三毛看那女人洗到第三罐子的水,已开始大声地呻吟。灌完三桶大水的女人爬起来,开始在沙地上泻肚子,泻了一堆,就在沙地上掩埋一堆,她一面泻,一面埋,泻了十几堆,还没停下来。那个女人蹲在那里忽然唱起歌来,情景非常地滑稽,躲在旁边偷看的三毛,禁不住大笑特笑,被众人发现行迹,荷西只好带着三毛,落荒而逃,结束这场奇异的沙漠观浴记!    

  三毛和荷西在沙漠居住了一年半后,他们热情善良,慷慨大方,荷西成了邻居的电器修理匠、木匠、泥水工;三毛则成了代书、护士、老师、裁缝。和邻居当地居民互动一多,故事也就多了,沙漠当中,少不了一些特殊的趣味插曲。    

  一次,两人到海里钓鱼贴补家用,去“娣娣酒店”卖鱼时发生的到了酒店门口,三毛对荷西说:「你进去,我在外面等。」等了快20分钟,不见荷西出来。三毛拎了一条鱼,也走进去,恰好看见柜台里一个性感“娣娣”在摸荷西的脸,荷西像一只呆头鸡一样站着。    

  「我大步走上去,对那个女人很凶的绷着脸大吼一声:“买鱼不买,500块一斤。”一面将手里拎着的死鱼重重的摔在酒吧上,发出啪一声巨响。“怎么乱涨价,你先生刚刚说5O块一斤。”我瞪着她,心里想,你再敢摸一下荷西的脸,我就涨到5000块一斤。荷西一把将我推出酒店,轻声说:“你就会进来捣蛋,我差一点全部卖给她了。”    

  “不买拉倒,你卖鱼还是卖笑?居然让她摸你的脸。”我举起手来就去打荷西,他知道理亏,抱住头任我乱打。一气之下,又冲进酒店去将那条在酒吧上的大鱼一把抽回来。」〈三毛「素人渔夫」〉    

  三毛的邻居经常来向她要东西,从刀叉餐具、灯泡、棉花、吹风机,各类生活用品,甚至不告而取她的衣物、鞋子,有借不还、索求无度的情况多到三毛有时真是受不了了!    

  三毛的邻居外表看起来是骯脏的沙哈拉威人,但他们并非穷苦人家。    

  三毛婚前经常离开阿雍小镇到大漠旅行,每次回来就好象刚被强盗抢过ㄧ样,沙漠中的沙哈拉威人穷到连她的帐篷钉子都拔走了。    

  跟据阿雍当地人的说法,没有经济基础的沙哈拉威人,根本不可能住到小镇来,而能住到三毛居住的金河大道长街的沙哈威人更是沙漠里的财主,他们有西国政府的补助金,有正当职业,有些还把房子租给欧洲人住,养了大批的羊群,有的还在镇上开了店,但是他们的衣服还是脏的,体味还是重。邻居的小孩经常守在三毛家的门口跟她要钱,其中包括了房东的孩子。    

  三毛反省了自己的行为,她认为应该怪她自己,他们待人太亲善,而沙哈拉威人跟文明世界的人对于物质的看法,差异太大了。    

  邻居最觊觎也最让三毛担心的,属于她家可出借的,还包括她的丈夫荷西。一般的沙哈拉威女子皮肤是淡色的,脸孔秀丽,她们在其族人面前都带着面纱,来到她家她们总是很自然地把面纱拿掉,一位沙哈拉威美女蜜娜老是打扮的清洁来她家看荷西,看得久了没什么意思,她老喊荷西到她家去,替她修东西,有一天荷西夫妇在吃饭,她又来门口喊,荷西站起来,三毛要他坐下,说是:「不许去,继续吃饭!」蜜娜站在窗前,荷西又看了她一眼,三毛要荷西把她当成「海市蜃楼」,不许看,后来蜜娜结婚了,三毛乐得送她一大块衣料。    

  写进「芳邻」故事,邻居小孩拉布的母亲,把骆驼尸体放在三毛门口,拉布来敲门说她母亲交代了,要借三毛的冰箱冰骆驼肉,三毛那鞋盒一般大的冰箱里,哪里摆得下骆驼啊?三毛拒绝了,换来的是拉布母亲的一句话:「你拒绝了我,伤害了我的骄傲。」这句精彩的对白,实在让人忍俊不禁。后来三毛向邻居借火柴,借了三根以后,邻居不理她了,那包火柴盒根本是三毛借他的,所以三毛也学会说那ㄧ句:「你拒绝我,伤害了我的骄傲!」


第三部分:成都,最后的黑白影像第六章 沙漠里的中国饭店(4)

  跟这些邻居深入交往,三毛从女孩姑卡出嫁的事件感受到沙漠落后生活的「文化惊骇」!    

  三毛的房东警官罕地的女儿姑卡,长得很胖很美丽,看来像有三十岁,初见面时,姑卡身边围着一群小孩,她以为姑卡是房东太太,哪知那是房东女儿不说,且姑卡只有十岁,奇怪的是,这里的女人不会数数,只有她们的父亲知道女儿几岁。    

  房东夫妇来喝茶时,托三毛告诉姑卡即将出嫁,三毛反问他们自己为人父母为何不说?罕地还理直气壮说,这种事怎好直说?且说他的妻子嫁他的时,只有八岁。    

  男方是罕地的手下阿布弟,聘金有二十四万西币,合台币十三万多。依当地习俗,男方住到女方家来,满了六年以后才带妻子回男方家。    

  男方乘吉普车来迎亲,阿布弟下车一进门粗暴地抓住姑卡手臂往外拖,阿布弟的朋友一边笑姑卡,一边帮着去拖姑卡的手臂,姑卡回击,将手抓了阿布弟脸上出了血痕,原来这是结婚的风俗,新娘必须抗争一路扭打,可怜的姑卡因为太胖,身子很难扭动应架,三毛在旁看了干著急。    

  一晚喧嚣,阿布弟进了洞房,所有的宾客还在房外大厅守候,依习俗,初夜新娘必须哭叫,三毛简直没办法听到那一声真切的哭泣与痛,那么的无助哀伤。阿布弟过些时后出来,手里扬起一块染血的红布,四周响起一阵欢呼,三毛的眼角湿润了,姑卡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啊?想不到沙漠的婚礼,只是公然无耻地见证暴力取夺小女孩的贞洁。    

  往后,姑卡见到三毛她低声地问,有没有吃了不生小孩的药,三毛会给的。这个故事写在「娃娃新娘」,那是三毛必须直视沙漠风俗与人性的黑暗内在。    

  荷西与三毛到两百公里之外寻找小乌龟化石,他们驱车在群山之中,误入了一片湿地,下车指挥的荷西深陷泥沼之中,不到几秒钟,湿泥淹没到了他的胸口,三毛跑回车中,发现竟没有带施救的工具。这是地平线亮起了车灯,三毛幻想找到援手,没想到竟碰到了一伙歹人。    

  荷西夫妇在沙漠生活最惊悚、最危险的一幕发生在《荒山之夜》。    

  三毛在沙漠生活一段时间后,经常得搭别人便车,否则只能在沙漠长行,非常辛苦。当他们有了汽车以后,常会在黄昏开车出去,看海市蜃楼,或者到远古的瀚海找寻化石与贝壳。    

  这一天荷西一下班拉着三毛上车,开到两百多公里之外去找小乌龟化石。他们走得匆忙,没带厚衣服、毯子、食物这些该在沙漠长程旅途准备得东西,所幸还带了皮酒壶,内有一斤红酒。他们经过附近三百多里内唯一的群山,其实是一大群被风积成的高高的沙堆,约一百公尺高,每一堆沙堆,距离都差不多,人一进来很容易迷失方向,三毛叫它「迷宫山」 。    

  他们穿过迷宫山往东走,不到半小时,车子穿进一片深咖啡红的低地,地上还笼罩一大层的雾气,三毛猜测,这在几千万年前可能是一条宽阔的河流。    

   荷西下车去指挥三毛开车,却发现整片低地是湿泥,荷西已经陷进泥沼,几秒钟之内,湿泥淹没到他的膝盖到大腿、腰部,荷西只能抱住泥沼当中的大石,三毛跑回车上,车上竟无一物可以设法拉他出来。    

  沙漠气温降得很快,救援荷西的时间拖长了,荷西就算不被湿泥没顶,也会冻死。三毛估计绝不能开车返头出了迷宫山找人来救,那样荷西是活下去的。    

  这时地平线那边有车灯亮起,从远方开过来,三毛按喇叭求救!    

  吉普车跳下三个沙哈拉威人在三十公尺外停下来,姿态戒备在远处观望,三毛跑去他们面前,指着荷西的方向,请托他们去救,他们不肯去救,其中一个人还生起了歹念,从三毛背后抱住她,一只手已经摸到胸口来了。    

  荷西在对面山坡上看到这一幕,即刻哭喊起来:「我杀了你们!」于此将这三人注意力引开,三毛用尽全身力气抵抗,踢了侵犯她的人下腹部一脚,随即狂奔到她车上。


第三部分:成都,最后的黑白影像第六章 沙漠里的中国饭店(5)

  三毛开的白色汽车,以及沙哈拉威人的吉普车在沙漠飚车竞逐,三毛冲进迷宫山后,绕过半片山,熄掉车灯不减速,来一个急转弯后,利用迷宫山地形的特殊,打转回到吉普车追来后面的沙堆,在弧形沙堆边上停车,她手持车上预藏的弹簧刀爬出车外,离车子有些距离,静静观察吉普车追到哪儿了?这时她很紧张她的车为什么不是其它的暗色系,偏偏是亮晃晃的白色?    

  吉普车在沙地转了几个圈追踪不到三毛,只好加速往前追去。    

  三毛在沙堆附近跑了几圈,又跑到沙堆上远望车灯真的消失了,才敢下来重回车内,此刻天空的大熊星座明亮如勺,挂在天上,小熊星座在它下面,迷宫山在夜晚远比白天容易辨识方向!    

  三毛决定放弃开回一百二十里外有人烟的检查站搬救兵,她从车上的工具箱拿出螺丝起子,将后座的坐垫拆下来,扔出车外的沙地,她的主意是万一明晨回去,沙地上的坐垫可以指引回程的方向。就在她掉头回去找荷西的时候,车灯打在沙地坐垫上,她忽然想起什么来了,又下去把坐垫捡起来,丢回后座。    

  三毛依自己的车印开回沼泽地,却找不到荷西,她高声喊了很久,挨冻挨了好久的荷西,勉强响应微弱的声音,三毛寻声找到人,他还在那颗石头上,只是她开车开过头了。    

  三毛将坐垫拖出来,拉到泥沼缠住她小腿的高度,才把坐垫用力丢到荷西那边的泥地,她现在知道一个坐垫不够的,再跑回车上把备胎卸下来,将备胎拖上泥地,此刻沙漠的气温是零度左右,坐垫上有了备胎还是不够,她冲回车上,拿了千斤顶,把前轮胎卸下来,在荷西生命垂危时,三毛拆掉前胎、后胎这些工作她从来没有做得这么快又好,荷西始终僵冻在石块上,一动不动,三毛已经站在坐垫上,又压了三个车胎浮在稀泥地上,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    

  三毛跑回车上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穿得是长到地的衣服,用刀割衣服割成四宽布条,还将一把老虎钳绑在布条前面,但她已经冷到没有力气拖动荷西,整个人累垮了气力,坐在轮胎上哭,所幸荷西也被逼得能自己一点点的拉动带子,最后上岸时,靠的是车上那只皮酒袋的红酒,荷西灌了几口,酒能使体温回升,是救命的好东西,荷西显然是这时候有了清醒的意识,他忽然才看见三毛光着身子,他想起危难之际,那三个沙哈拉威人是不是抓住了三毛?他哭了一顿!后来才弄明白三毛早就脱险了。    

  「荒山之夜」三毛很成功的描述沙漠之不可揣测的地貌与气候的风险,人跟大自然跟环境争斗,惊心动魄。    

  《撒哈拉沙漠》一九七六年出版,这是三毛的第一本书,也是她此生的代表作。隔年,《哭泣的骆驼》出版,这两本书是三毛历久不衰的畅销著作,其后,三毛的作品已难再登上这两部著作的高峰,事实上,不只三毛本人无法超越自己,其它的华文作家在描述异国异地风俗文化,也能难能有此佳绩,毕竟三毛不是时下流行由电视台提供一个拍摄队伍随意走走看看的那种海外行走,她的撒哈拉沙漠情结起于美国的《国家地理杂志》,实则她深入的沙漠生活的程度以爱与温暖的人情世故,以大幅跨度超过了报导写作的平面,她以自己的爱情故事、婚姻生活,两人相处,先是包裹第一层中国与西班牙之间的文化差异与对照,第二层是西斑牙殖民地白人与沙哈拉威人共同生活在小镇的情景,以及镇外横亘时而安静沉默、时而风沙漫天的大漠风光。


第四部分:三毛台北地图第七章 撒哈拉大撤退(图)(1)

三毛与荷西重逢    

  土著沙哈拉威人要求民族自决,一时间,撒哈拉沙漠波诡云谲。情势越来越激烈,一天荷西神色凝重的回家后,开车带三毛上街,让三毛目睹了镇上外围建筑物一道道白墙流着红色的血字。而在他们的周围,种种敌意的迹象已经显露。这个地方,他们不敢再待下去。三毛离开时,她是最后撤走的四位外籍妇女之一。    

  「我蹲在远远的沙地上,不停地发着抖,发着抖,四周暗得快看不清他们了。风,突然没有了声音,我渐渐的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屠宰房里骆驼嘶叫的悲鸣越来越响,越来越高,整个的天空,渐渐充满了骆驼们哭泣着的巨大的回响,向雷鸣似的向我罩下来。」〈三毛《哭泣的骆驼》〉    

  一九七五年夏末初秋的撒哈拉沙漠,诡谲多变。    

  随着西班牙本身国力的衰弱,沙哈拉威人怀抱着民族自决的梦想,日益茁壮,曾在西班牙攻读法学院毕的巴西里组成游击队伍后,镇上不时传出爆炸事件,游击队不只突袭西班牙人,他们还从阿尔及利亚,以哈萨尼亚语向阿雍广播过来,宣传沙哈拉威人要独立、要解放奴隶、要让女孩们读书,而多数的沙哈拉威人只听得进去「要独立」,至于解放奴隶、令女子有受教育权利等其它部分并没有进化的迹象;临近的摩洛哥与毛利塔尼亚觊觎撒哈拉沙漠这片土地,撒哈拉首府阿雍虽仅七万人口,此刻,小镇气氛低迷,西班牙政府姿态越来越低调,西班牙总督甚至已言明,同意沙哈拉威人民族自决。    

  「沙是一样的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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