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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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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让亮子瞑目了。我们对不起亮子,对不起亮子啊。”

他虚伪的叹着气,苦着脸,眼里冒着痛苦和自责的光芒,好似真的后悔了似的。

嗤。

鬼才信他的话。

如果他真的后悔了,真的是为了徐元亮才留下的这些证据,那肯定早就交给警察了,不会等到十年后的现在。

小鬼儿一出马,炸出来一群披着人皮的伪善家。

徐德一直询问,徐元亮的爸爸徐强会被判多少年,会不会被判死刑。

做记录的小姑娘,心太软,脾气也太好,被问的多了,就忍不住告诉他,这种类型的犯罪,即使被判刑,也超不出十年。

徐德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我还以为会被判死刑呢。”

我按下小姑娘手里的笔,抽到了手里,在手指头上转了几圈,然后任由油笔‘啪嗒’一声砸在桌子上,骨碌骨碌又顺着桌面滚落到了地上,滚到了徐德脚边。

徐德弯腰想要去捡起油笔,我用鼻子喷了股气儿出去,“凶手还没查出来呢,被判刑的不一定是徐强。”

徐德弯下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捡起油笔,谦卑的放到了做记录小姑娘的面前。

石头和布片被拿去化验了,虽然已经隔了十年,但对于欧博士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他从布片上化验出两个人的血液,按照血库里的比对,这两份血液正是徐元亮和徐强。而石头上的血液,只有徐元亮一个人的,失去了价值。

我和科里的人,去将徐强抓了回来,并将证据以及徐德做的证词,摆放在他的面前,让他承认是他杀了徐元亮,杀了自己的亲儿子。

徐强很强硬,坚决不承认杀了徐元亮。

那块石头和那个布片,他完全不屑一顾,坚称从来没穿过这种布料,更没有砸什么石头。他像是油硬到了极点的滚刀肉,不怕鬼不怕报应,不管怎么审问,他就是不承认。

虽然徐强那嚣张的态度让人厌恶,很容易让人认定他就是凶手。但我却觉得他并非凶手,因为他眼底没有丝毫的惊慌和狡诈的算计。

他理直气壮的厉害,就算我们摆出证据确凿的模样,他也没有露出丝毫的胆怯。

“徐强不是凶手。”我胡乱在白板上画着线条,在心里定位着凶手。

任酮从外面进来,看见我在白板这里,朝我找了招手,让我跟他进办公室。

进去之后,他打了个响指,昨晚去吓人的那几只小鬼儿,接二连三冒了出来。

胖姑娘鬼用力拍着胸脯,小心翼翼的申诉着,“我们昨晚办完事儿,就想来找你了。可等我们会和到一块儿,想要出发的时候,却被一个不长眼的天师撞到了。他瞎了眼,偏说我们是恶鬼,是出来作恶的,说要替天行道收了我们,一直追着我们跑。”用力拍了拍胸口,胖姑娘鬼夸张的嚷嚷着,“可累死我了,他简直就像是疯狗一样,咬住我们就不松口了。”

麻杆鬼接话,“对对,可烦死个人了。中间我们经过两趟你住的地方,想进去找你来着。可是你们那栋楼,突然出了个怨气障,我们根本进不去,就只能继续到处逃。”

小矮子鬼蹦跳了两下,接上了话,“那天师很要命,好坏不分。当时在你们楼下有个冤鬼,一身恶气臭不可闻,可天师根本不抓她,硬是只追着我们跑。”

胖姑娘鬼挤到前面来,张开大嘴,紧张的盯着小矮子鬼,想在小矮子鬼说话停顿的间歇,把话头抢过去。

任酮不耐烦的打断他们的话,让他们讲讲昨晚上装鬼吓人的事情。

胖姑娘鬼先抢了话头,她去吓的是刘曲。她说刘曲被吓坏了,但是求饶的时候,一直嚷嚷着当时不该欺负徐元亮,并没有透露出害过徐元亮性命的意思。

欧海燕和张鹏刚以及董成冲那边几个小鬼儿也是,所听到的内容,都不涉及徐元亮的性命。

至于去吓徐德和徐强的那个小鬼儿,不仅没吓到他们,反而被徐强吓到了。

长了一张鞋拔子脸的小鬼儿,哭丧着脸,嗫嚅着说:“他,他简直不是人,比鬼还可怕。他拿尿泼我,还拿鞋底子抽我,还弄了香灰朝我身上撒。他骂的太难听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鞋拔子鬼,一身不伦不类的长袍,听他说话的腔调儿,估计以前是个酸秀才,是祖宗级的人物了。

怪不得他这么弱,秀才遇到无赖,完全不可能是无赖的对手。

鞋拔子鬼最后才嗫嚅出一段有用的信息,说他被赶跑的时候,看见徐德了。他还没来得及吓徐德呢,徐德就翻了白眼儿,昏过去了。

我和任酮对看了一眼,了然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徐德见到鬼的反应并不算反常,但是结合今天他来举报徐强的行为,就十足十的反常起来。

如果他心里没有鬼,就不会这么着急的来举报徐强,更不会将两样证据保存的这么仔细,仿佛他早就预料到,有一天会遇到这种情况似的。

他和刘曲一样,为了今天,一直未雨绸缪着。

第90章 谁杀了他十二

驱散小鬼儿之后,我急于将发现告诉任酮,“凶手肯定是徐德。徐德刚才过来自首了,还带来了保存完好的两样证物,他指证徐强是凶手。十年了,他早不来指证,晚不来指证,偏偏见鬼之后,才来指证凶手,这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揉揉发痒的鼻子,我接着说,“昨晚上被吓晕以后,徐德肯定以为鬼是来找他的。但后来,知道鬼是来找徐强的,他就立刻有了主意。不,这是他早就想好的主意。十年前,他肯定就已经打算让徐强当替罪羊。我们如果现在把他放出去,他肯定会找当初画符咒让徐元亮魂飞魄散的那个道士,让那个道士解决鬼的事情。”

任酮神色莫辩的看着我,看的我原本充足的推理底气,渐渐有些发虚。

“你别老看着我啊,我是不是推论的不对?”我真不喜欢他这种眼神儿,就好像我是动物园的大猴子似的。

任酮点点头,“继续朝下说。”

我迟疑着,“我说的没错?”

“嗯,继续。”

我清咳了两声,润润嗓子,“我的计划是,现在先把徐德放了。放他出去之后,让个小鬼儿闪一下他,让他受受惊吓。受了惊,他肯定会立马去找道士。到时候,我们赶在他之前控制住那个道士,然后找人装成道士的弟子,骗徐德把什么事情都讲出来。”

任酮看着我的眼神很古怪,弄的我又不自信起来。

“你能不能别老这么稀奇古怪的看着我,弄的我一点儿底气都没有。”我不满的申诉。

任酮小幅度的弯了弯嘴角,敲敲桌子,“就按照你刚才说的去做,让廖泽帮你。”停顿了一下,他警告着我,“注意分寸,别闹太过了,今天中午那场闹剧,我不希望再看见。”

我“啪”并紧双脚,举起右手,对着任酮敬了个不规范的军礼,“你放心吧,我保证完美的完成任务。”

廖泽仿佛早就知道我会和他一块儿去办案,我一出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他朝我打招呼。

明明只相距没多远,他却夸张的摆动着胳膊,幅度很大,就像是在扭东北大秧歌似的。也不知道他在乐着什么,嘴巴咧的特别大,鲜粉的牙花子都露了出来。

“我们是去办案子,又不是去吃饭,你怎么那么高兴啊?”我很纳闷。

廖泽鬼鬼祟祟的朝梁倩媚那里指了指,“你进去那一会儿功夫,我被梁倩媚挤兑了六次。我不能骂她,也不能打她,想还嘴又怕她打小报告,不还嘴又憋屈的慌。这日子,可真难过。”

“她属癞蛤蟆的,你越是退让,她越蹬鼻子上脸。”我拿蛤蟆举了个例子。

廖泽一竖大拇指,“高明,这比喻高明。你这么一说,我看她确实有点儿像癞蛤蟆,那眼睛,那嘴巴,嘿,还真是个癞蛤蟆模样。”

有了廖泽,找小鬼儿吓人这事儿,就用不上任酮了。

廖泽找小鬼儿和任酮有些微的区别。

任酮找小鬼儿办事儿就和吩咐小弟似的,廖泽则像是找雇佣兵,得先付给小鬼儿一些报酬。

他准备了两张特质的纸钱,上面涂着奇怪的红色花纹,当作小鬼的报酬。他提前烧了一张,预付给小鬼儿,当做定金,并与小鬼儿打成协议,等小鬼儿完成任务,吓到徐德,他就将另一张也支付给小鬼儿。

小鬼儿变换成徐元亮的模样,在徐德过完马路,抬头看站牌的时候,小鬼儿阴恻恻笑着从人群中缓慢晃过,吓的徐德惨叫一声,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好一会儿,徐德才哆嗦着站了起来,并用最快的速度招来一辆出租车,钻了上去。

廖泽启动了车子,带着我还有外间一位办公人员梁广东,跟上了那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停下之后,我们尾随徐德朝一条巷弄里面走。巷弄很深,但并不是死巷,而是两端都通透,都是马路,只是因为太长了,所以显的十分深幽。

巷弄虽然通透,但不是一条直线,而是弯弯曲曲,蛇行走一样的造型。所以,刚走进去,并不能直接看到对头那端,只能看到一线光。

直到拐过三分之一的位置,我们才看见了对头那端的光亮马路,也遥遥看到了巷弄尽头那个黄底红字的招牌‘卜道馆’。

招牌顶角上斜挂着三面三角形的小旗子,都是黄色的底色,中间印着黑白色的图案。图案各不相同,但都与道家有关,一面上面是太极八卦,一面上面是一个三角形的道家法形图案,一面上面是三柱清香。

廖泽一招手,小鬼儿又冒了出来。小鬼儿按照廖泽的吩咐,给徐德弄了个鬼打墙,困住徐德十分钟,让徐德在原地转一会圈儿。

我们则利用这十分钟,抢先进了道观,并控制住道士和他的两个弟子,让他们配合我们办案。

里面那个老道士,和仙风道骨一点儿都不擦边,长的像是蒸坏了的馒头,脸上高低起伏,说不出的古怪。嘴唇上下那三撇胡子,升华了他整张脸的奸诈度,和电视上演的老汉奸一模一样。

老道士不愿意配合调查,姿态摆的特别清高。我不想跟他废话,一掌劈在他后脖子上,送他去了周公那里。

他那两个弟子都是孬种,一见师父晕了,立马转变了风向,朝我们这边儿急速靠拢。

他们摆出了足够的诚意,表示非常愿意配合我们办案。

梁广东换好了道士的服装,一甩拂尘,似模似样的站到了供奉案的旁边。

我和廖泽躲在里间,一人挤着一边的门缝儿,朝外张望着。

徐德进来的时候,特别狼狈。

他急匆匆的朝这里面跑,但却忽略了门槛,被门槛绊了一跤,蹊跷的将裆部磕在了门槛上,疼的他侧躺在地上,嗷嗷嗷的惨叫。

老道士的两个弟子,将徐德搀扶了起来,让徐德坐到了椅子上。

梁广东一甩拂尘,腾然朝徐德一指,“孽障,竟然敢进来!”

徐德被梁广东这么一闹,本来就惨白的脸,更白了,像是涂了一层青白色的墙灰似的。他恐惧的哆嗦着,惊恐的扭动了一下脖子,似乎是想朝后看。可他脑袋转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半秒钟之后,屁滚尿流的从椅子上滚落,一溜烟的窜到了梁广东身后。

“大,大师,什,什么,什么进来了?”徐德吓的,话都不利索了。

梁广东果然和传言一样,特会演戏,一顿忽悠,把徐德吓的瞳孔都涣散了。他说,徐德身后跟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小鬼儿,小鬼儿说要让徐德死。

徐德求梁广东帮他收了小鬼儿,说不管付出多少钱都愿意。

梁广东摆出无能为力的表情,摇摇头,“如果三年前,你过来,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可现在那小鬼儿已经成了气候,怨气也太大,我没有办法收了他。”

徐德哭着哀求梁广东,让梁广东一定要救救他帮帮他,就算让他请假荡产,他也愿意。

梁广东故弄玄虚,云里雾里的说了几句我都没听明白的话,然后像是古代说书先生似的,呔的一声,仿佛陡然开了灵窍似的,两眼一瞪,一甩拂尘,对徐德说:“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化解他的怨气。我看他虽然怨气缠身,但本性并不坏。你如果求得他的原谅,应该可以避开这一死劫。”

“我愿意,我愿意求他原谅,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大师,你帮我告诉他,我求他原谅我,求他原谅我啊。”

梁广东示意两个弟子出去,并关上大门。

等屋里就剩梁广东和徐德两个人的时候,梁广东装神弄鬼的连甩三次拂尘,然后让徐德对着刚才坐的那张椅子跪下,把对小鬼儿犯下的罪恶说一遍,求小鬼儿的原谅。

徐德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一听能有办法让小鬼儿离开,赶紧踉跄的对着椅子跪了下来。

可当他要把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却犹豫了,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回,并回头看了梁广东好几眼眼。他眼神顾虑重重,明摆着不信任梁广东,怕梁广东听到。

梁广东一甩拂尘,朝着徐德颔了下脸,施施然离开了,并体贴的给徐德关上了大门。

没了人,徐德尽管恐惧到了极点,但是却不再保留,而是原原本本的把害徐元亮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一再恳求徐元亮的原谅。

徐德当初也并非有心杀徐元亮,他那天喝醉了,回去路上,正好听到张鹏刚他们笑闹刚才辱打徐元亮的事情。徐德当时很愤怒,并且感到屈辱,觉得徐元亮丢光了他们老徐家的脸面。他酒气上头,就去找到了徐元亮,狠狠殴打了徐元亮一顿。

把徐元亮打倒之后,徐德发现旁边有一堆石头,就捡起石头,朝着徐元亮身上猛砸,直到把徐元亮砸死。

徐元亮被砸死,他的酒也醒了。

醒过来之后的徐德,惊慌了好一阵子,随后立刻想到了自救的办法,他想嫁祸给徐强。他找到布片和石头,沾了徐元亮的血,并在回家之后,故意和徐强喝了一顿,等徐强醉了,就弄破徐强的皮肤,将血染在之前沾了徐元亮血的布片上。他还想朝石头上沾血,可当时徐元亮的妈妈恰好从里屋出来,他惊慌之下,赶紧藏起了石头。

他一直没扔这两样东西,小心翼翼的保存着,就防备着这样一天。他老早就有预感,总有一天,徐元亮的案子会被翻出来。到时候,这两样东西,就可以成为证据,他就可以嫁祸给徐强。

第91章 走阴街一

徐德跪在地上磕头的时候,我和廖泽掀帘子走了出去,抓了个现成。

他狡猾的想要改嘴,被廖泽召唤小鬼过来,又吓了一次,才绝望的承认自己是真正的凶手。

缠到我身上的这个案子总算是破了,那股怨气当天晚上就消失了,我睡了个还算安稳的觉。

还算安稳是因为现实里没有了怨气的骚扰,但是梦里我却特别受累。

梦里头,我一直在和一个只能看见背影的人你追我跑。

我也不知道梦里是什么心态,像是被什么迷了心智似的,一直追着一个背影跑。每当堪堪要追上去的时候,背影就加快了速度,亦或者会突然出现一个拐角一道门,让背影能够瞬间折脚,消失在拐角和门后。

追了一晚上,直到天亮睁开眼睛,我还有种身在其中的疲累感。

奇怪的是,我的小腿儿挺酸的,像是昨晚上真的去跑了一晚上似的。

我没当回事儿,以为腿酸是因为我查徐元亮案子的时候跑的地方太多了。

可其后,连续五个晚上,每晚我都在追着那道背影,在一栋前院叠后院的建筑里面跑。那栋建筑大的出奇,我连跑了五个晚上,也没跑到过尽头。没有大门没有窗户,但是里头却并不暗,只是微微发灰,像是充斥了某种细微的灰尘或者微生物似的。

刚开始,我只能看见那道背影,但是一直看不清背影身上的衣裳。

等跑到第五个晚上,我总算看清楚了背影身上的衣裳,是一件说不出来花色的暗蓝色宽松衫,那花色有点儿像是暗白色的细小梅花点,但是排列并不规律,不像是布料厂统一出品的,像是自己用笔画上去的。

裤子我看不清楚,好像是灰色,也好像是黑色,泛着微微的光芒,好似某一年流行起来的那种布料,穿在身上会闪光,和塑料似的。

具体的我并没有看清楚,只是隐隐感觉裤子是这样。

鞋子我一点儿都没看见,背影跑起来也没有什么声音,像是有轻功水上漂似的,怪异而飞快。

“徐德那边判了,死缓。”廖泽通知我徐德的下场。

我有点儿惊讶,“不是说,亲属之间弄死孩子的,判的不重么?”

“他只是叔叔,又不是徐元亮他爸。而且,这十年他恶意隐瞒,还弄了假证据陷害别人。法官判的正好,不轻不重。”廖泽拍拍膝盖,“不过,估计过几年,他就会改成二十年长期了。”

想想以前看过的报道,我心有戚戚然的点点头,总觉得有些坏蛋的下场实在太好,无期改成有期再改成二十年十年,这么折腾着,最长十年也就出来了。这对被害者来说,特别不公平,尤其丢掉了性命的那种被害者。

“也说不准,他就死在里头了。”廖泽勾起一边嘴角,像是电影里的大奸角似的,阴笑两声。

我抻抻眉毛,也学他的模样,奸笑两声。

其他几个嫌疑人,没有被判刑,因为他们没有杀死徐元亮,尽管当时他们很残忍的虐待过徐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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