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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番外 作者:荔箫(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31正文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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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在假山上的手陡然一紧,险些就要劈断指甲。席兰薇惶恐不安地看着他——他竟然能看得懂?
  “单凭双鞋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你别忘了,我是禁军都尉府的镇抚使,若我给陛下一个说得过去的推断,他会信的。”他仍把那双鞋执在手中,双手相搭一拱,口吻转得恭敬了些,“娘子想不想听听臣看出了什么?”
  席兰薇不言,心知眼下处于弱势的是自己,她想不想听无妨,他想说她就得听。
  “夏选侍早去了含翠阁不假,却不是走的这条道,而是北边那条——那条宫道上的雪都被宫人扫净了就是她吩咐的,因为她准备了这许久,不想让陛下见了脏了的鞋子而生不快。”楚宣缓缓说着,字字清晰地传入席兰薇耳中,让她心里一提,“这条道上的足印,是美人娘子踩出来的,娘子踩过之后行到此处为止、换了鞋,将舞鞋藏于此。”
  楚宣说着一笑,旋即又道:“美人娘子的脚确实和夏选侍差不多大,按理说看不出什么来。不过……娘子,夏选侍练舞多时,穿这鞋早该习惯,不会被铜珠磨得不适,留下的足印也不会分明着力不匀、深浅不一。”
  席兰薇心中闷住,细细打量起眼前之人,忽然意识到自己真是低估了他。
  “美人娘子。”楚宣眼眸微眯,也审视着她,“这法子委实不厚道,她想争宠,你还不如想个法子让她争不到——却是让她准备数日后还未一试就毁了,真是好手段。”
  楚宣讥讽着她,席兰薇回以轻笑,敛下惊慌,终于调整好心绪,檀口轻开:“楚大人能看得懂,倒是省得我找东西来写了。”
  楚宣一笑。
  “大人真当这算得什么‘软肋’?后宫之事,除却当真恶极伤及人命的能论是非,旁的手段有什么是非可言?左不过……是陛下喜不喜欢罢了。就算楚大人把这事禀了陛下,她该不得宠还是不得宠,何况陛下如今喜欢我,他便总能说服自己不信楚大人这番论调!”
  楚宣把她的唇语读得清楚明白,亦察觉出了她话中的气势汹汹。待她言罢,笑声短促:“我还以为娘子够聪明。”
  ……什么?
  “娘子这话说得通,许是我太自信了、也许我确实不能让陛下信这些,但是……美人娘子。”他凝着笑意,在欣赏完了冷静下来的席兰薇后有些赞许,又续道,“那若美人娘子、或是席家和昔日的刺客有些说不清的联系呢?”
  席兰薇登时再度失色,虽不明其意,恐惧感还是无可控制地在心底蔓延开来。仿若黑暗中一点点生长的藤条,胡乱长着,很快把整颗心都包围住了。
  “那珊瑚手钏……”楚宣提醒了她一下,末音微微拖长了,又很快顿住,续说,“我还以为娘子会明白——我能在黑暗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拿走,就能在我想往娘子宫中、或是席府‘添’点东西的时候轻巧添上。”
  席兰薇听得近乎窒息,一口气还未松下来时,他便又蹙眉添了一句:“娘子至少该知道,我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出入席府只会更容易。”
  他……
  席兰薇牙关紧咬,平复了半天气息,才挣出一句:“我父亲一世英名……非你说毁便能毁的。”
  “最能毁人的从来不是证据确凿。”楚宣轻哂,“是‘莫须有’——莫道岳飞冤枉、莫觉宋高宗昏庸,如此之事,帝王多会‘宁信其有’。”他的目光凝在她面上,轻轻笑问,“你信是不信?”
  润朗的询问口气,好像是在问她有没有兴趣赌一把来验证此事一样。席兰薇觉得自己近乎崩溃,心在胸中撞得仿如要冲出胸膛一样。
  她轻而易举地阻了夏月博宠,却招惹上这么一个劲敌。
  “娘子知道怕便好。”楚宣的口吻中带了些轻蔑,继而踱上一步,在席兰薇未及躲闪间就轻抬起她的下颌,“若不知道怕,死得更快。”
  离得这般近了,席兰薇可算得以在黑暗中看清他。四目相对,他温热的气息让她感受得分明,她却浑身发冷。
  她正要挣开,他却恰好手指一扣钳住了她的下巴。笑容深深的,他一点点地凑近她:“后宫佳丽三千,单说从五品美人也不止你一个——不过,你倒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
  席兰薇不住颤抖着,黑暗中他又一声轻笑,继而俯下首来,薄唇便触在她额上。
  他的嘴唇是温热的,还有些干。席兰薇心中一紧,瞳孔骤缩,动弹不得地僵在原地,见他在短短一瞬后就放开了她,似乎又审视了她一番,转过身去走出假山。
  。
  席兰薇很快就回过了神、赶了出去。茫茫夜色中,楚宣已消失不见,她望向地面,他甚至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在她与秋白清和会合的时候,二人望一望她,怔然问她“娘子……鞋子呢?”的时候,她才如同被人在眼前打了个响指似的惊醒了。
  被他拿走了……
  她面上的沉静与心中的惊慌截然相反,摇了摇头,告诉她们:“在附近,寻了个妥当的地方丢了。这么一路拿回去,中途会遇到什么说不好的。”
  ……遇到什么?
  秋白和清和皆有不解,相视一望,又皆觉得席兰薇素来谨慎,听她的必是没错的。
  。
  席兰薇屏退了阖宫宫人,躺在榻上彻夜未眠。总觉得额上被他稳过的那一处难受到了极致,手触上去、或是拿镜子去照,又完全正常。
  她望着镜子里那张脸,也知道这难受是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被侵犯了。
  她是席家的独女、更是嫁了人的,却在月黑风高之夜,被个……犯下滔天大罪的恶人这般吻了,纵使吻过无痕,也如同在她脸上留了个刺字似的。
  奇耻大辱。
  席兰薇“啪”地一声将铜镜拍在案上,提步站起来要往外走,被怒火蹿得忍不住要即刻把此事禀了皇帝。
  跨过门槛前,脚步却又不得不停住。
  ……她说楚宣夜入后宫、非礼了她,证据呢?
  楚宣却有她栽赃夏氏的证据——就算那个不要紧,按他的话说,他想给席家、或是给她漪容苑“添”点什么,也是简单极了。
  她开罪不起这个人。
  满腔的怒火无处可发。席兰薇在卧房门口徘徊了良久,最后,还是走回了榻边。
  疲乏不已地瘫坐下去,沉重一叹,连想宽慰自己都不知如何宽慰。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席兰薇苦笑,“说不出”并不可怕,她从前毕竟还能写呢。目下……却是连写都不能写,这等耻辱只能强忍着。若让皇帝知道楚宣吻了她……若皇帝不信,是于她无益;若皇帝信了,只会于她更无益。
  。
  阳光投入窗棂,窗棂上的花枝图案在地上投出一个模糊的阴影。席兰薇站起身,若常更衣盥洗。眼眸下晕着的两片阴影清晰极了,清和一见便怔住,关切问她:“娘子昨晚没睡好?”
  席兰薇点头,敷衍着解释是被月事扰的。为遮困顿,只好多施脂粉,厚厚地一层敷在脸上,席兰薇对镜看着都觉得太厚了,那两片乌青却仍旧隐约可见。
  “咦?”秋白打开门时一愣,俯身拾起置在地上的那只盒子,一边走进来一边奇怪道,“娘子,这也不知是谁搁在门口的。”
  说着就要打开,席兰薇浑身一个激灵,一把抢了下来,倒弄得秋白也惊住,愕然打量了席兰薇半晌,看她的神色,好像这东西很要紧似的,便垂首低低道:“娘子恕罪……奴婢不知道是娘子的东西……”
  自然不是她的东西,她的东西里有几样是她二人没见过的?
  席兰薇凝视着那木盒,看得愈久,心速便愈乱了起来——应该是他,但是是什么东西?他又是什么意思?挑衅么?
  挥手让二人退下,席兰薇在安静无声的卧房中将其打开。木盒中唯有两物,左为一瓷瓶、右为一纸笺,她拿起纸笺,上面的字迹清晰,却和她从前见过的楚宣的自己不一样:“房中徘徊一夜未眠,早时必精神不济。惹得娘子如此委实抱歉,特奉一江湖奇药,活血养气。”
  乍然觉得这简直荒唐——他觉得她敢用?
  再一思,是了,他根本犯不着用这样的法子害她。想要她的命昨晚要了便是,他是禁军都尉府的人,他知道哪些证据需要毁了。
  手中执起那枚瓷瓶,通体都是极亮的宝蓝色,没有常见的盛药瓷瓶的精致花纹,又有那么点不一样的气质在里面。
  江湖奇药……
  席兰薇揭开瓶塞一嗅,倒是香得很。再看颜色洁白,干干净净的让人很放心。
  冷一笑,席兰薇把那瓷瓶搁了回去,盖上盒盖,随意塞进了衣柜一隅,见也不想见到的样子。


第二卷:轻轻耳畔语

☆、42 盛夏

  自上元之后;后宫好生平和了一阵子。无论是皇帝还是执掌凤印的景妃都把一碗水端得很平,夏月没再施什么博宠的伎俩;送她进宫的吴氏亦悄无声息。
  于是便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了本该百花争艳的春天;一阵热风席卷;转而就是艳阳高照、夏日临近。
  席兰薇立于窗前,望了望刺眼的阳光就蹙了眉头。眼见这个夏天必定热极,循理来讲该到避暑的时候了——上一世的此时,旨意也差不多下来了,不仅宫中忙碌;奉旨的同去的宗亲命妇亦各自在府中准备着。
  目下;宣室殿那边倒是还没什么动静么……
  。
  霍祁到漪容苑的时候,席兰薇正倚在榻上小歇。
  双眸轻阖着,神色恹恹。因是在自己宫中,她睡姿虽然仍算优美却明显随意。侧卧在榻,竹青色丝质曲裾松了腰带,领子便也有些松开。循着望去,恰能看到锁骨那漂亮的弧度,又正巧有块玫红的碧玺坠子斜撘其上,仿似遮掩,肤色与那坠子相碰却衬得红的愈红、白的愈白,反倒更妖娆了些。
  房中置着偌大的瓷缸,缸中置着用以解暑的冰雕。霍祁看过去,那冰雕已融了大半,造型模糊,费力地分辨了半天才看出原本大约是个雕成了个麋鹿的样子。
  再看看榻上睡得香甜的席兰薇,忽地想戏弄一番,信步走过去,低头一看,缸中除了融下的水外,果真还有碎冰飘着。
  。
  睡得意识迷蒙地席兰薇倏尔感觉颈间一凉,接着,那凉意顺着流了下来,滑滑的、水水的,一直流到肩头。
  冻得脖子一缩,睁开眼来满是不快,待得看清了眼前是谁,又不得不把这份不快忍下去。
  她坐起身,咬了咬下唇一颔首:“陛下。”
  仍旧发不出半点声音。算起来也医治了有半年了,一点起色都没有,从最初的她着急、霍祁哄着,到现在连霍祁都有点着急——却还是得照旧哄着。
  “睡得真香。”霍祁一边说着一边坐下来,看看她肩头湿了的一块——是那块小小的碎冰在衣服里融尽了。他一笑,又道,“不过愁眉苦脸的,是觉得太热了?”
  席兰薇如实点头,确实太热。热得晚上时常睡不好,白日里觉就愈发多了。
  “过几日就动身去珺山。”霍祁淡笑道,“给宗亲命妇的旨已经下去了,宫里也该着手准备了。”
  席兰薇又点了点头,想问一声有哪些宫嫔随行却又没有问——问了又如何?就算有自己不喜的人,她出口拦着也是不合适的,何必早几日知道让自己添堵。
  “避暑时日不会短,朝中重臣也随着——你父亲也会去。”霍祁说着顿了一顿,又道,“你如想见他,随时见就是了。”
  她父亲的生辰又不远了。
  。
  四日之后启程,此行要三四个月才回来,随行之人自是不少。卤簿从朱雀门而出,扬扬洒洒地铺出去好远,席兰薇坐在车中,揭了帘子去看,只觉交错的红黑华盖铺了满眼,首尾都望不到尽头。
  随行的名单是景妃拟的。除却几个有大错的、或是位在散号有长久不得宠的,宫中的嫔妃几乎尽数随去,又是将一碗水端得很平的作法。
  这倒是挺好,得宠与否且还另说,炎炎夏日,谁也不愿在宫里闷着热着。
  。
  珺山行宫在长阳北面,山清水秀不说,据说风水也极好。是以早在大夏定都长阳之时,便将避暑之所选在了这里。偌大的行宫方圆万顷,有亭台楼阁、亦有策马狩猎之所。
  绝好的地方,离得却有些远。足足行了五日,才在晌午时听宫人禀说今晚便能到了。
  霍祁随意地“嗯”了一声,又问赫契王室到了什么地方,宦官如实回了,席兰薇持着白玉盏的手轻轻一顿:差点忘了……这一年同来珺山的还有赫契人呢,那么……那场马术……
  她沉下心来,兴许这一世不一样呢,一切都说不准,走一步看一步就是。
  。
  夕阳西斜,天色昏暗下来,街道两旁投射下来的树影也显得黯淡了。席兰薇觑一觑霍祁,挪了一挪坐到他身边,执了他的手刚要写字,就被他抬眸一瞪。
  接着他抽回手去:“干什么?又想回去?”
  “……”自然,她已经一连三四日到了早晨就被他召过来、临睡才许回去了。来了又无事可做,更是连聊天都麻烦得紧。总是这么干坐一整天,他无甚不悦,她却自己都觉得烦了。
  指尖随意划拉着想了一想,一顿,她又强拽过他的手写道:“陛下干什么总把臣妾扣在这里?”
  扣?
  这词用的!
  “御医说了,旅途劳顿,且易水土不服,朕怕你嗓子有什么不适。”他支着额头斜觑着她,说得随意散漫。
  ……哪至于。
  席兰薇一边不服气,一边撇了撇嘴,只好耐着性子坐回去——虽则自己都觉得烦,可他既这么说了,她也怕有闪失,巴不得赶紧开口说话呢。
  “就快到了。”霍祁衔笑,“一天都坐下来了,差这一时?”略作思忖,他又说,“不然,下盘棋?”
  于是棋盘呈上,黑子白子颗颗落下,起初落得很快,而后越来越慢。
  霍祁捏着一颗白子,用食指拇指交错摩挲着,俄而浅蹙了眉头,转而又是轻笑:“不错么……”
  席兰薇歪了歪头绽出笑容。从开局到现在,他一直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于是她费了好大的心力步步紧逼,可算让他有了这番评价。
  “陛下轻敌了。”她执笔在手边的纸上写道。
  霍祁颔首承认,却是一句“轻敌本是大忌”还未说出来,陡然觉得马车停了。
  ……到了?
  好像并不会这么快,且并无宫人来回话说已快到了。
  车帘很快揭开,二人一壁回过头去,一小黄门在车下一揖,躬身道:“禀陛下……前面有人……挡了去路。”
  有人挡路?!
  这事听来便奇了。此道直通珺山行宫,又是御驾要过,必定早早清过道,不仅如此,前面开道的禁卫也不少,竟会有人敢挡路?
  席兰薇只是讶异,霍祁眉头一皱:“何人?”
  “是……是个女子。”大抵是连那宦官都觉得荒唐,说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抬眼打量了一下帝王神色,又续道,“本是要直接挡下,但她言及……”
  他的话语骤然停了,连面色都白了一白,好像是要说及什么忌讳的事情。
  皇帝神色未变,轻一抬下颌,吐了一个字:“说。”
  “她……她言及已故的杜充华和卫才人……”
  席兰薇一怔,险些没反应过来这二人是谁——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两个称呼了。她甚至都快忘了,杜氏失子而亡后追封回了充华的位子。
  旧事突然被提起……
  席兰薇神情如常自若,只看向皇帝,不知他会如何反应。
  皇帝看一看眼前棋局,好像对此并不甚关心似的,随意地一挥手:“暂且押着,待到了行宫再说。”
  。
  行程便照旧继续,在漫天星辰逐渐明晰的时候,终于到了行宫。
  马车进入宫门便分散往各处。天色已晚了,也做不得什么,直接送各宫嫔妃去各自的住处。
  御驾在广明殿前停下,霍祁步下马车,自然而然地扶了紧随在后席兰薇一把,笑容温和道:“时候不早了,快回去歇息。”
  席兰薇颔首福身,向侧旁退了半步,待得皇帝进殿去了,才朝着为她备好的步辇而去。
  。
  众人到达行宫的第一日,持续了四五个月的平和便就此打破。
  起因还是那莫名其妙出现的半截挡道的女子,皇帝没有当晚召她问话,她便在夜里出了事。
  是看守的宦官急匆匆地去广明殿禀的事,有人在那女子的晚膳中下了毒。急传了太医,索性中毒不深,人救了回来。
  如此下毒……大有杀人灭口的意思。
  原被凉爽夜风吹得舒服、在廊下小坐赏月不急于就寝的席兰薇听罢一怔,遂是冷笑:“什么来头?”
  “奴婢不知。”清和垂首嗫嚅道,“奴婢也觉得奇怪,这得是怎样的来头,敢半路挡下御驾、还未如何便要被灭口。”
  总不能又是个长得倾国倾城或是歌舞过人的,让宫中妃嫔欲除之而后快。
  静静等着,灭口的事都闹出来了,下一步不会来得太慢。
  。
  凉风仍自习习吹着,卷得枝头窸窣,有淡淡的树叶香味萦绕院中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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