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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番外 作者:荔箫(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31正文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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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忽被挡下的宫女怔了一怔,很快福道,“翁主万福。”
  “叫沈夫人。”芈恬没什么好脸色地纠正了她,继而伸手一接她手里端着的托盘,话语淡淡,“这茶我送进去,这儿用不着你了,退下。”
  未给那宫娥多辩的机会,芈恬转身就往寝殿去,一壁走着一壁暗骂自己多管闲事,皇帝必定又要用眼神剐了她。
  。
  这厢刚“客气”了几句的霍祁与席兰薇一并落了座,正题还没来得及说,就见芈恬笑吟吟地端了茶盏进来。席兰薇无甚不快,皇帝则立刻一眼瞪了过去。
  怎么又回来了啊……
  “瞧那宫女是新来的,做事不稳当,只好妾身代劳了。”芈恬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上了茶。霍祁后牙一咬,不多理她,只向兰薇道:“朕给你带了样东西来。”
  兰薇明眸一眨,意在问:“什么?”,搁在案下的手同时被一碰,便会意展开,不知芈恬要跟她说什么。
  “也许能让你说话的东西。”霍祁说完一笑,挥手招来宦官,芈恬在兰薇手心中写的字也很快写完了:新来的那宫女不安分。
  兰薇了然,收回手去,向芈恬颔首浅笑算是道谢,沉下心来,目光重新看向霍祁。
  那宦官将一只小小的竹篮搁在了二人间的案上,竹篮上以缎子覆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
  霍祁始终含着笑,没揭开那缎子,直接从两侧将手伸了进去,睇她一眼,两手一并取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兰薇和它面容一对,当即愣住。
  一只纯白的小猫,不过一个巴掌大小,大概才出生一两个月的样子。方才明显是在篮子里睡得正香,蓦地被霍祁抱出来都还没醒,他双手架在它两只前腿下,它就这么半悬在空中,迷迷糊糊地抬了抬眼,然后直冲着兰薇打了个哈欠。
  “袁叙出的主意,说鹿不能进屋,找个能进屋的东西给你。”霍祁笑着,解释得随意,“朕去驯兽司挑了一圈,这只最漂亮。”
  小猫又打了个哈欠,再度抬了抬眼,可算清醒过来。想抬爪子挠耳朵却发现被架着动弹不得,再一低头,惊觉好高。
  于是,小猫环视了四周一圈,只能向面前这个人求助,两只湛蓝的眼睛透出可怜兮兮的意味,冲着她便是一声:“喵——”
  “……”席兰薇瞬间被叫得心都软了,带着几分惊喜笑着要将它接过来,霍祁却将手向后一收,一时没给她,又道了一句:“每天跟它说半个时辰的话。”
  席兰薇愣了一愣,立刻点头,答应得十分痛快。终于将小猫接到了手里,往怀里一搂——这小家伙倒头就接着睡了。
  芈恬淡淡觑着,在旁忍不住地腹诽:兰薇想跟它说话的时候……它也醒不过来吧。
  眼见眼前二人情投意合处得甜蜜,芈恬大觉自己在这里留下去忒不识相,索然无味地到处张望了一下,瞧见门口那身影时眉头陡蹙,当即起身告退:“不打扰陛下和婉华娘子,妾身告退。”
  那宫女似乎只是在门口望了一望而已,在芈恬走到时便已离开。芈恬想了一想,叫了秋白过来:“刚才那宫女,你寻个错处打发了,别让她在漪容苑留着。”话刚说完,转念一想又觉不行,就在秋白应“诺”前就改了口,“罢了……别听我的。这事我刚才也同婉华娘子说了,你晚些再提醒她一声,看她要如何办就是。”
  “诺。”秋白轻轻一福,眉目低垂地走近了芈恬两步,笑意浅浅,“婉华娘子前日里也说起关乎这宫女的事……大约因为今日陛下来得突然,娘子便未来得及同夫人说。”
  芈恬一愣,看一看秋白,将她拉到了僻静些的地方:“从前在别的宫做过事?”
  秋白点头,沉吟片刻,说出的话略带疑惑:“但婉华娘子想托夫人办的事……是查查她前些日子为何告假出宫。”秋白眼睫一覆,“是在来漪容苑之前的事。”
 

☆、63 鱼饵

  芈恬有着翁主的位子;又是正经跟宫里说得上话的外命妇,要在长阳城里查事本就不难。外加又有沈宁;对席兰薇的事多肯帮上一帮;是以不过三五日的工夫就查了出来。彼时恰好芈恬有事进不得宫,托亲信的侍婢来传了话;席兰薇听罢;黛眉浅蹙了一蹙,吩咐秋白清和备好茶点招待一番;自己在房中静静思量起来。
  夏月安排得也够早的。那会儿她们都还在珺山避暑,夏月便已连长阳的事都安排起来了。
  “好……烦。”席兰薇抚摸着在膝头睡着的小猫,有意识地让这原该无声的抱怨出了声。仍是难听到了极致的低哑声音,却没什么可张不开嘴的了,屋中除了她和这猫以外;就没别的人了。
  “呼……”小猫翻了个身,就很有节奏地打起了呼噜,露着肚皮让她去挠,呼噜打得愈发响亮。
  这小猫是不会嫌弃她声音难听的,只要觉出她在同自己说话,就很享受似的打气呼噜来,亲热得很。
  秋白清和在一刻之后进了房,进屋时珠帘相碰的响声惊醒了猫儿,一双猫眼登时睁得圆亮,犹躺在席兰薇膝头,卯足了劲抻开爪子伸了个懒腰,爬起来一跃,跳到地上,步子轻轻地朝二人走去。
  “喵——”坐在二人面前叫了一声,被清和抱了起来,清和笑说了句“没吃的给你”,又朝席兰薇走去。
  于是小猫又卧回席兰薇膝上,没弄到吃的便只好打个哈欠继续睡觉。
  “娘子觉得……如何?”清和试探着问道,顿了一顿,又浅蹙了眉头,“吴家是急得魔障了么?竟找思云来惑主,思云又不是顶好的姿色,偏还搁到娘子这儿来,一比之下就更……”
  哪里比得过席兰薇去。
  席兰薇听着摇了摇头,一哂,朱唇轻动:“所以啊……吴家才没想让她来惑主呢,沈夫人那话说的不错,是她不安分。”抬眸扫了二人一眼,席兰薇又衔笑道,“要安排旁人惑主,怎么也该从吴氏那里引荐,轮不着这夏月安插人手。”
  “那她……”秋白语出即止,面色一白,“是冲着娘子来的?”
  “若不是指望她冲着陛下去,不就只能是冲着我来了么?”席兰薇神色轻松,抬手揉了一揉太阳穴,余光扫见小猫登时睁了眼望着她,又忙将手搁回去继续摸它,“眼下还没出事,多半是她还没找着机会罢了。”
  清和顿时抽了口凉气,手抚了一抚胸口,苦笑说:“幸而查明得早。沈夫人说得不错,得寻个法子把她发落了才是,奴婢这两天小心着。”
  “急什么。”席兰薇笑了一笑,觉得腿上被小猫睡得发热,便把它抱起来搁到了榻上。回过身来,一边走回案旁复又落座,一边继续做了口型,“难为夏月静下心来安排一次,又不让她得手,多不给面子?改明儿给她个机会,让她下个手,也不枉她走这一次。”
  她言到即止,笑意冷涔涔地抿了口茶喝,清和秋白立时明白了她的意思,给思云个“机会”自然只是那么一说,要紧的是把夏月牵出来。
  思云许是存了自己的私心行事不安分,但那夏月……可是从入宫第一天就不曾安分过。
  席兰薇仍要每日用药,这一副新调的方子苦得很,芈恬来时闻了一闻就眉头紧皱,偏席兰薇还喝得轻松,神色全然如常。
  两世里因为这哑而受的苦那么多,能医好她嗓子的药……再苦也不觉得苦了。
  饮尽最后一口,刚将瓷碗搁下,便有宦官进了房来。躬身一揖,待得看见她刚放下的药碗,笑了出来:“真是巧。御膳房今日呈的这味果脯不错,陛下让臣送来一份,恰好碰上娘子刚用完药,解解苦味。”
  说罢恭敬呈上,席兰薇衔笑拈了一颗起来,送入口中,果然甜香均很得宜,吃起来颇是舒服。
  那宦官送到了东西不做耽搁,施礼告退。清和随了出去,免不了给些银两道谢。芈恬毫不见外地也拿了一颗果脯来吃,一边品着一边道:“好嘛……连个果脯都要想着往你这边送一份,你如今可真是表哥捧在手心里的人。”
  说着,胳膊碰了一碰她,芈恬的神情看上去贼兮兮的:“苟富贵,勿相忘。”
  席兰薇“嗤”地一笑,禁不住地出了点声。仍是被那些许哑意弄得眉头一蹙,却是很快舒展开来,又吃进一枚果脯,遂提笔写说:“富贵先不提,果脯分你一半。”
  “……”芈恬只剩了瞪她的份,瞪了一会儿觉得也罢,先吃了这果脯再说。
  。
  钓鱼素来是个考验耐力的事,很多时候鱼儿都聪明得很,说什么也不肯咬钩;但若那鱼儿本就急于寻食便不一样了,给它一个挂了饵的钩,它很快就会去咬的。
  就像宫中的算计。
  主动想去算计谁扳倒谁,兴许都不那么容易,很是需要苦思冥想地安排设计一番;但如是借着想要算计过来的人反手算计回去,就容易多了。
  其中布置,秋白清和自会替她安排得到位。思云在漪容苑也有些时日了,必定会有些按捺不住,必定正急着如何下手为好。
  席兰薇相信夏月的水平也就那么回事,繁复的伎俩想是玩不来的,下个慢毒暗算一番……倒是常见又有效。
  一连过了七八日,她的药终于有了些变化。
  心知御医没再给调过方子,药中那并不明显的一丁点酸味便让席兰薇生出了笑意。
  淡看着思云离开,席兰薇阖上房门,把药汁尽数泼进了房中养着的一颗君子兰里。
  如此又过了三五日。
  。
  御医们听得宦官的禀话惊出了一身冷汗。为席兰薇的嗓子忙了将近一年,近日来见了起色,几人都是捻须一笑长吁口气。
  今日却忽然出了问题,说是从一早就疼痛不已,连带着发了高烧,不断出虚汗。而后……据说嗓子也疼得愈发厉害了。
  四位御医一同往漪容苑赶,一路上,连话都顾不上说半句。
  卧房中,席兰薇在霍祁怀里哭到几近晕厥。
  本就发着烧身子虚,霍祁怕她哭坏了,从哄到吓皆试了一遍,就是止不住她的眼泪。
  纤纤细指紧攥着他的衣襟,攥得用力以致指尖都失了血色。霍祁紧搂着她,觉得她浑身都发着烫,流下来的眼泪似乎更烫一些。
  宫人们跪了一地,叩首连连,问起出了什么事却无人知道,就连清和与秋白也只能面色发白地禀说是一早起来就如此了。
  从来没见席兰薇哭得如此失态过,从前见她哭,都是一副死命忍着的样子,只有眼泪安安静静地不断往下流。
  眼下的失态直让霍祁对她的绝望感同身受,她存了一年的希望……也许就此就要没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眼下分明情形不好,他甚至没有勇气去劝她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陛……下……”沙哑的声音从喉间避了出来,好像是什么东西撕裂开来的声音一般。霍祁心下骤紧,一时惊异于她竟然说话了。然则短短怔了一瞬后,连分毫喜悦都激不起来,低喝道,“闭嘴,等御医来。”
  谁知这时候激动之下说了话,会不会再伤到嗓子。
  “陛……下……”席兰薇却毫不听话地又道了一句,声音哑到刺耳、刺心,“臣妾怕……”
  她哭着说。霍祁低下头,映入眸中的,是席兰薇极度的痛苦和绝望。平日里美而灵的一双明眸变得空洞失神,面色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她一壁紧抓着他,一壁又下意识地死命挣着,身为贵女的仪态早被全然击溃,只剩失措。
  小猫急得在旁边转圈又不敢动她,时不时地望着霍祁“喵”一声又继续转圈。半开的窗外,两只梅花鹿大是紧张地张望着,小鹿甚至站起身用两只前蹄趴着窗户,都是十分担忧的样子。
  “如果……臣妾再也……说不了……话……”席兰薇逼出这句话来,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瘫软在他怀里,席兰薇双眸紧闭,好似不愿再见任何人、不愿再想任何事。只有两行眼泪仍止不住地流着,顺着脸颊流下,落在他的衣裾上,浸湿一片。
  霍祁只觉一颗心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揪,攥出一阵剧痛又猛然放开。强喘了几口气,定一定神,看看怀里虚弱中分明想要躲避似的席兰薇,心中知道现在有她一个软弱就已经够难办了。
  颔首一吻,霍祁抿下唇上那略微发苦的咸味,说出的话平静异常:“你若再也说不了话,方才的声音,朕便会一直记得。”
  席兰薇一惊,倏尔睁开眼,惊惧交加地望着他。下意识地摇头连连,分明是不想他记得那样的声音。
  “很好听。”他略微一笑,“歌喉出众的泠姬、夏月都比不过你。”他的的口吻极是诚恳,让她明明知道是假话……偏还忍不住信了三分。顿了一顿,他拇指一抚她的泪痕,笑意更添了些,“所以朕觉得……待得完全医好,必定更是惊世动听的声音。”
  她在他怀中安静下来,感受着他手指抚在鬓边带来的轻微感触,听得他轻轻又说:“如此……先莫急,待得御医来看一看。不论你日后还能不能说话……都好。”


☆、64 假戏

  霍祁没想到,第一次听到席兰薇开口说话竟会是在这样的情状之下。看着她即便是在被他哄着安静下来后;仍旧呜呜咽咽了许久;霍祁觉得一颗心愈发沉了;一直向下坠着;坠得发冷。
  御医赶到后半点不敢耽搁,连忙上前问询、诊脉;多是秋白清和在答话;席兰薇虚弱得只能偶尔点头摇头而已。
  几位御医都是眉头紧皱,细细地诊了半天、又低声议了许久。霍祁看着他们不住地摇头;心也悬得愈发厉害。
  “如何?”忍不住地发了问;便见几位御医一怔,最后又低语了几句,转身一揖,禀得沉重:“陛下,婉华娘子这病本就难医,臣等一直摸索着……如今这般,臣等也难知缘由,只得继续尽力而为。”
  话语说得含糊,虽算不得出乎意料,还是令霍祁心中一急:“那严重么?可影响日后说话?”
  御医们对望一眼,犹是方才禀事那人颔首,硬着头皮道:“臣不知。”
  本来便是头一次医这因药致哑的病症,一年来御医们都是提心吊胆,突然出现发热、疼痛的症状,谁也不敢说个准话。
  皇帝默了良久,沉然一声悠长喟叹,未再多语,转身回了卧房去。
  陪了席兰薇一个多时辰,她始终神情恍惚,泰半的时间便是霍祁在没话找话。从梅花鹿说到小猫、再从小猫说回梅花鹿,到最后,连编都再编不出话茬来,面上的笑容也愈发难以支撑。
  “臣妾无事。”席兰薇扯起一抹微笑,在他手心里写道,“已好多了。”
  “喵——”在她枕边蹲了半天的小猫细声细气地叫着,跳上她的肩头,又走到她小腹上,缩成一个小团,歪着脑袋看着她,担忧不减。
  “别闹。”霍祁笑意干涩,抱起小猫要挪到一边去,席兰薇伸出手来,他犹豫一瞬,任由她把猫接过去。她翻了个身侧躺着,被她搂着的小猫便乖巧地蹭进她的怀里,往被子里钻了一钻,又露出头来。
  霍祁看着她面带浅笑的样子,好像已经什么都不担心了,环住小猫的双臂却还分明发着抖,将心中的几分恐惧暴露无遗。霍祁静了静神,探手一边抚着卧在她臂弯里要睡的小猫,一边似是轻松道:“御医说了没有大碍,你不用太紧张。”
  席兰薇羽睫轻轻一颤继而覆下,显是不信。
  若当真是这样,他方才早就同她说了,何必闲聊了这么久才突然而然地来一句。
  接着俱是无声,直待宦官禀说户部尚书求见,他才不得不离开。踏出房门前好一番叮嘱,末了,席兰薇听到他压了声对清和说:“有任何事,直接禀到宣室殿来。”
  。
  随来的御前宫人们自然一并离开,漪容苑顿时安静下来许多。席兰薇又躺了半刻,撑坐起身来,一阵头疼让她捂了额头。
  嗓子疼痛是假的,发烧可还是真的呢。
  “娘子。”秋白上前一福,笑意浅抿,“可是该走下一步了?”
  席兰薇颔首莞尔,秋白躬身告退。
  。
  片刻之后,阖目静歇的席兰薇听着院中低语衔起笑意。秋白不冷不热的口气听着当真有些森然:“娘子身子不适,日后的药都有御药房的医女来煎,用不着你了。倒是秋日里落叶多,娘子看着心烦,你把院子打扫干净便是。”
  思云轻轻应了声“诺”,微微颤抖的声音好像没有太多的惊慌或是不肯,秋白补上的下一句话则直接让她哑口无言了:“笤帚扫着声音大,别扰了娘子休息,用手捡吧。”
  不用看都知道思云会是怎样的神情。
  既然有这种安排,往日负责洒扫的宦官自然也会被叮嘱不必插手。席兰薇静歇了一下午,虽仍是病得发虚,但好歹能偷个懒不去昏定,觉得不算很亏。
  到了傍晚,清和呈了清淡的晚膳来服侍她用了,兰薇便多了些力气,披了件褙子,想到院中走走。
  在廊下驻了足,抬头一望,见半边院落仍飘着落叶,登时眉心紧蹙,转身回房。
  都知道席兰薇病着,心情不好很是正常,于是一众宫人都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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