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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番外 作者:荔箫(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31正文完结)-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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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惠妃夫人想定就能定的?”
  礼部尚书面色一白——是了,方才所言忒不妥,皇帝这柔安公主的父亲就在眼前,自己说的什么昏话。
  “好……不提婚约。”他静了静神,又绕了回去,“那令夫人与惠妃交好可是事实?”
  “是事实。”沈宁点头,“但方才所言霍祯之事,与内子毫无干系。一切供状、证据皆在禁军都尉府封存,何大人若有兴趣,来禁军都尉府一观便是。”
  说得坦坦荡荡,清朗的声音在殿中回荡了两番才彻底消失。
  又安静了。被连呛了几句的礼部尚书有些不甘地一揖,退回去落座。
  “惠妃曾有婚约的事,朕已不想再提。”皇帝淡漠道,“朕与二弟的一争,她被卷进来本就无辜。此事,可怪二弟野心勃勃、或可怪朕这做兄长的不称职,但若非要怪她这被欺骗其中的女子……实在强词夺理。”
  皇帝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若再有人拿此事阻拦,就太不长眼了。
  接着,霍祁几乎能从众人的表情看出来……他们正苦思冥想下一个理由呢……
  等得有点不耐,霍祁口气闲闲,适当地催了一催:“若没别的意见,此事便这么定了。”
  “陛下……”终于又有人看过去,霍祁循着声音一望——太常寺卿孙钦。
  这人能开口不错,如是提专宠的事更不错……
  孙钦行至殿中,深深一揖,朗然而道:“惠妃夫人专宠已久。自她得宠后,陛下经两次采选均未再选宫嫔,可见其无容人之量、不顾大局,不宜为后。”
  说起来,这理由比方才那个高明多了。至少不是个“陈年旧事”,是以孙钦字字掷地有声地说完之后,殿中一片点头连连。
  连霍祁心里都点头了——不是赞同他这说法,而是欣慰于终于听到了这话。
  “孙钦啊……”皇帝语中带了点笑意,“采选之事要是扣到惠妃头上,朕就得替她喊句冤了。”
  他环顾四周,将众人的神色均打量了一遍,又续道:“朕一共采选过两次。第一次,尚是张氏执掌凤印,殿选之时,惠妃去都不曾去过,更无法有甚意见说给朕听。一人未留,不过是朕没看上罢了。”
  他说得轻松,顿了一顿,笑意更深了些:“第二回,是张家闹事,弄得宫中飞蝗成灾。朕不得已下旨让各家人子皆回家去,选都没选,怎么也怪惠妃阻拦?”
  听皇帝的口气,不满和调侃都十分明显,好像就差直言问他一句“你讲不讲理?”了。
  孙钦面色一黯,仔细想了想,将这环也绕过去,不再多说采选之事,只道:“即便如此,惠妃专宠已久也是人尽皆知,如此不贤,必定引得后宫不睦,怎能母仪天下。”
  一片安静中,皇帝也未急着驳他。却堪堪让孙钦生了点“错觉”——怎么就隐隐觉得那十二旒后面仿佛有着笑意、且那笑意还不善呢……
  “此事,先分两面说。”皇帝笑道,“是惠妃有意专宠、还是朕自己愿意专宠她一人,本就不一样。再说,孙大人你家里倒是无人专宠,妾室相争可少?”
  当即就有忍不住的窃笑声传出了——孙钦家中的妾室争得最是厉害,已然闹出了不少风声,只是这等私事平日里无人会拿出来说。
  今日却直接被皇帝拿出来说了。
  皇帝正了正色,字句平缓地说着自己想法:“后宫和睦与否,和朕是否专宠并无直接关系。又或者,朕专宠一人、让旁人死了心,才更会和睦。至于惠妃贤德与否,更不能以此衡量,她是不曾主动为朕推举过别的嫔妃——但此事,从前的张氏常做,张氏就能为后么?”
  他话中一顿,俄而一声轻笑,口气硬了几分,又道:“朕娶谁为妻、纳不纳妾,本就不必多做商量,是以今日也不是来商量的,有心搁到早朝上一提,是想把话一次说清。”
  殿中陡然一沉,众人皆觉得气氛有些异样。互相望了一望未有人敢言,只听得皇帝又道:“和她从前的‘婚约’之事一样,专宠这事朕也不想再听到旁人议论。朕还就专宠她一个了,如何?莫说你们,就是她自己来劝也没用。所以,你们若强要拦着她为后也罢,日后有皇子的只能是她一个,皇位是她的儿子的,她早晚也是太后;要是想用什么手段让她不能有子、甚至取她性命,朕奉劝诸位还是省省,给朕的孩子做母亲的,只能是她——就算她不能有子又或是丧了命,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换言之,若是席兰薇有个三长两短,满朝文武就别指望着再添皇裔了,到时候,这才真正成了问题。
  皇帝扫了眼无话可接的众人,语气淡泊地又续了一句:“若是谁觉得即便如此都不能让朕立她为后、想撺掇朕立兄弟为储,现在直说。”
 

☆、第165章 宣室

  席兰薇深感免了晨省昏定实在是明智的。
  朝中关于立后之事的争论传到后宫之后;仿佛宫中一夜之间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之中。不仅她借着要照顾女儿的理由闭门不出;别的嫔妃也都闭门不出。
  也算不得奇怪。
  从前她一直专宠是一回事,如今,皇帝毫无掩饰地在群臣面前明言日后必定就专宠她一人了是另一回事。
  若说从前,她的存在让旁人感到心寒失望,目下简直就是一举将失望推到绝望。本来;宫中之事都是说不好的,便是她再得宠;她们也还可盼着她有失宠的一天——或者,至少可以盼着她有一天不再这么美了,便可以不这么得宠;好歹让她们分一杯羹。
  现在……
  算是彻底挑明了;连最后一层让她们留存希望的薄纱也被挑开,毫无余地地让众人明明白白地看清,皇帝就是要专宠她一个人,一宠到底,对此存任何侥幸都是可笑的。
  。
  午间小睡醒来,小霜入殿一福身,禀说方才有四位嫔妃来求见,均被挡了回去。
  视线凝在外面投进来的阳光上,光束将窗上的格子映在了地上,十分清晰。席兰薇笑了一笑,心中想得也十分清晰:“总会有人想输死一搏的,不管她们爱不爱陛下。”
  不管爱不爱,但凡是入了宫,就都是想得宠的。就算已居高位、不得宠也衣食无忧,想争这口气也仍很正常。
  都是不差的样貌,许多还颇有才气,输得如此彻底,任谁都会不服,觉得凭什么。
  “来拜见的还算识理的,大约是想让本宫帮一帮她们。”她又一笑,“瞧着吧,不是每个人的‘输死一搏’都是服软,其他的各样手段,大约也是能见个遍的。其他无妨,只让谨娘带着阿玉到宣室殿去,就说是本宫吩咐的,陛下会明白。”
  小霜奉命去传了话,两刻之后,有御前宦官来回禀,说皇帝在宣室殿给柔安公主安排了住处,让她放心。
  她不怕别的、也信自己能防住,却怕有人气急之下昏了头,不顾皇帝所言照旧对安玉下手。安玉还小,这样的事防不胜防,不提前当心些,可没有后悔的余地。
  平心静气地用着晚膳,是独自一人,没了安玉吵闹捣乱不说,霍祁也没有来,大约是今日的事务太多抽不开身。
  席兰薇一边思量着,一边又往猫面前扔了块鱼。小猫舔了舔,而后似乎是实在吃不下了,索性不理那鱼块,一跃跳到她膝上,卧成圆圆的一团,睡觉。
  “喵。”席兰薇叫了它一声,怀里的白团子就打起了呼噜,她无奈地笑着说了一句,“还是好烦……”
  。
  晚膳后本该昏定的时候也安静了,自己寻了本书看又看不进去,唉声叹气的,小霜在旁直劝她说:“夫人不如去宣室殿,纵使陛下忙着,也可陪陪公主呢。”
  她摇了摇头,只想自己这么再静一静——即便很难静下心来,还是想静上一静。
  最终,又在院子里布了棋盘,自己跟自己对弈。照常有石子落下来,知是那人有心陪她下棋,但实在没心思多理。一连两步没按他落子的地方去放白子,他便明白了,再没扰她。
  如此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天色愈黑,唯有极西的地方尚有一抹余晖未尽。院门被叩了一叩,席兰薇抬头看过去,却是袁叙亲自来了。
  “夫人安。”见她抬头,袁叙一边问着安一边赔着笑走了进来,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住,静了一静,有些为难地笑说,“夫人,有件事……陛下让臣跟夫人打个商量。”
  席兰薇一怔,遂颔首道:“大人请说。”
  “陛下说……让夫人暂且到宣室殿住去。”袁叙道。
  直说得她一噎,怔了半天,还是仍如没听清一般黛眉轻蹙着问了一句:“……什么?”
  “陛下说,让夫人暂且到宣室殿住去。”袁叙又重复了一遍,继而再行几步走近了些,躬身哑声道,“夫人您担心公主安危,陛下也担心您的安危呢;再说,便是您不会出什么岔子,陛下也怕您思虑太多、公主又不在身边,更觉压抑。”
  席兰薇一壁听着一壁沉吟着,袁叙直了直身子,轻咳一声,声音提高了些许,又道:“虽是陛下先提出把公主送去、让公主和陛下更亲近一些,但目下公主到底还是离不开夫人的。夫人不去照顾着,公主哭闹不止、寝食难安,陛下也静不下心处理政务不是?”
  两面的理由,明摆着一面是说给她听的、一面是说给旁人听的。席兰薇被袁叙这转变不小、情绪却仍到位的表述弄得一笑,很快正了色,颔首答说:“大人稍等,本宫去理理妆容。”
  言罢便起身回了殿,招呼小霜帮忙,很快便料理妥当。
  。
  路上还真担心安玉是不是真的“哭闹不止”、“寝食难安”来着,毕竟安玉从前去见霍祁也好、霍祁来看安玉也好,都是有她在身边。独自去宣室殿、还一留就是这么长时间,委实是头一次,席兰薇还真怕安玉把宣室殿众人弄得焦头烂额。
  进了宣室殿,大感自己是多虑了。
  霍祁坐在案前看着书,安玉坐在他身边,指着笔不知在写还是在画,总之笑眯眯的,看着很开心的样子。
  席兰薇一笑,放轻了脚步一步步走近了,霍祁察觉到她来一抬眼,即被她示意噤声。她凑近了安玉,蓦地伸手在笔杆上一弹……
  笔猛地一晃,安玉一下子抬了头,小小的眉头紧紧蹙起。
  明明是大为不满的样子,却在定睛看清来人是谁是登现笑意。
  “娘。”安玉甜甜地一唤,被席兰薇在额上轻一敲,“昨天教了你一下午,该学着叫‘母妃’了。”
  霍祁闻言,转过头来看一看她又看一看安玉,闲闲道:“不急。”
  席兰薇撇了撇嘴:“臣妾原也觉得不急,又怕她叫惯了更加改不过来。”
  “哦……”霍祁重重地一点头,继而又道,“说得好像叫惯了‘母妃’再改叫‘母后’就不用费工夫了一样。”
  “……”席兰薇一怔,当即觉得自己委实思虑不周了,便不再继续纠正安玉,只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看看她画的画,赞道:“不错么……”
  虽然不知是画的什么,但是颜色丰富。
  “嘻……”安玉一笑,认认真真地看了自己的“大作”一会儿,打了个哈欠。
  谨娘带着安玉去睡觉,席兰薇仍陪在霍祁身边,直至他也要睡了,才一同准备就寝。
  床榻上,席兰薇平躺着,凝视着眼前不远处的雕镂,俄而问道:“陛下干什么让臣妾来宣室殿住?”
  旁边的人反问:“你干什么把安玉送来宣室殿?”
  “怕她有危险啊……”席兰薇道,于是霍祁接口接得很快:“我也担心有危险你啊。”
  “……”席兰薇将目光从那雕镂上扯了回来,在他面上一划而过,一声毫不客气的,“嘁。”
  明摆着不信这说辞,起码不信这是全部的原因。
  霍祁滞了一会儿,侧过身来,手一支额头,让视线高了些,慢吞吞承认:“好吧……也是借机让你……”一声咳嗽,硬是没好意思说出“让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多些”的话,皱眉道,“怎么最近愈发地喜欢追根问底了呢?”
  “嘁。”席兰薇又一声轻哼,翻了个身,懒得多理他的意思。
  霍祁睇着她轻一笑,一言不发地凑过去,从身后将她圈紧了,又笑说:“我算了算,你若现在有孕,这孩子也能是在立后之后生下来,还是嫡出。”
  “……”席兰薇面上一红,本是想转过身推开他,结果转过身后,整个人僵住了。
  “……阿玉。”她望着他背后唤了一声,霍祁一愣,也转过头,看向殿门口的地方,继而坐了起来:“阿玉?”
  阿玉揉着眼睛往里走,一直随着她的谨娘不知该不该再跟近来。席兰薇挥了挥手,示意谨娘退下便是,看着安玉一直走进来、麻利地爬上了榻,往二人之间一趟,面朝着自己立刻入睡。
  二人都是好一阵沉默。
  “……阿……阿玉?”霍祁试着又唤了一声,安玉呼吸均匀毫无反应。
  小孩子的想法就是简单,想和母亲一起睡了就寻过来,寻到人就安心入睡,连跟父母解释一句都想不到。
  父母目下心中无奈也跟她无关。
  “……兰薇?”霍祁看向她,有点无措地询问她怎么办。
  席兰薇一叹,手上拍了一拍女儿,继而也躺了下去:“只好睡了……”
  眼见霍祁面上一沉,她双手一拽衾被,将自己盖得严实,明眸望着他,又认真道:“来日方才!待得册后之后再有孕方能保证是嫡出,更稳妥。”
  霍祁几乎觉得胸中一闷,看着她低覆的羽睫弧度微微,好像蕴着点笑意地慢慢入睡,旁边的安玉则已经睡得毫无知觉,忽地一翻身,小手直接甩在他额上。
  ……也只好睡了。
  本以为借着这机会是让她在身边的时候更多一些,目下看来……也有点“天不遂人愿”、“好事多磨”的意思。
 

☆、第166章 兵权

  立后的事干耗了几日。
  之所以是“干耗”;是因为自那日之后;朝中无人敢再说什么反对的话;但又明显不愿就此松口让皇帝立席兰薇为后,朝臣们便很默契地不提此事,该议其他便议其他;只要皇帝不说,他们就当立后之事不存在。
  后宫里;让席兰薇不快的事;偶尔也是有的。
  譬如在皇帝早朝之时;她正喂安玉吃着早膳,正是母女二人都很开心的时候,却有人“不识趣”地来打扰。
  那人也未能进殿,被御前宫人挡在外头。便有些不悦,争论之声也未压低。
  “我也不扰陛下,目下就是知道陛下不在才来的。只将这点心送进去便是,是陛下喜欢的东西。”
  席兰薇侧耳听了一听,只觉得语声尖锐地让人生厌。稍稍一顿,那话语又继续了下去:“就是陛下不喜欢,左不过也是撤了了事,怪不到你们头上,你们干什么非得挡着?当真只是碍着宫规,还是得了旁人的好处?”
  那“旁人”二字咬得重了些,席兰薇专宠已久,此时没法不让自己身上想。黛眉稍一蹙,招手示意谨娘继续喂安玉吃东西,自己朝外去了。
  见了门口那人足下一停,很快又继续往前走去,笑靥明艳:“本宫在里头听了半天也未想起是谁,原是齐容华。”
  明摆着是有讥刺齐氏在宫中地位不高、以致于她印象不深的意思,齐氏面色一白,连施礼都带着几分不甘:“夫人安。”
  “晨省时从不见容华娘子到得早,还道娘子素来贪睡,今日娘子怎的突然勤快了?”扫了眼她手里那食盒,席兰薇微微一笑,责怪那宦官说,“多大点事?不就是给陛下做了几道点心想送进去?让她进去就是了,反正本宫一直在里头,大人还怕她进去一趟殿里会丢什么东西不成?”
  说得那宦官很是一愣——平日里,总觉得席兰薇是个好说话的性子,跟皇帝时常说笑不提,就是跟宫人们也偶尔谈笑两句。也不知今日这是没睡好还是怎的,说起话来好像难听了很多,句句带着刺。
  齐氏心下生怒,偏还碍着位份不能发作,暗自咬牙半天,还是只能为她许她进去的事谢恩:“多谢夫人。”
  屈膝又一福,齐氏拎着食盒进殿去了。席兰薇一笑,朝那宦官略一颔首,也随着她进去。
  眼瞧着齐氏安安静静地将食盒放在案上、将里面的点心一道道摆出来。她没有打扰她,待得她做完了这些,席兰薇才一笑:“容华娘子这是刚从芳婕妤那儿过来吧?”
  齐氏狠狠一滞,陡然转头望向她,端的一副白天撞了鬼的神色。
  席兰薇深深地吸了口气,品着吸进来的点点香气,稍皱了皱眉:“芳婕妤这安神香用得是愈发重了,你一路走过来带着的味道还这么明显——本宫提醒她好多次了,是药三分毒,那东西用多了不好的,越用越离不开。”
  她说着向齐氏走过去,刚一迈步,便见齐氏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她见状便停了下来,睇着齐氏的手腕一笑:“哟,万才人也在?”
  齐氏张皇地低下头去看,这回倒不难明白——万才人自家中带来、方才刚送给她的那只玉镯还在腕上戴着。
  “祖传的东西都给了你,她也是够豁得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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