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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泊穿越之桃花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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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刘吉一惊,以为王守仁要动手,不由地往后仰了下身子,喝道:“王大人,你要是不识时务的话,那可别怪我剑下无情了……”
“来吧,乱臣贼子。看看本抚是不是个懦夫,凭我手中宝剑也可以杀你几个垫背的,将军只有阵上亡,瓦罐不离井边破……”王守仁说着转过头小声地吩咐身旁二个年轻幕僚:“等下动手时你们尽量往后撤逃,留得性命赶快想法子往别处府衙报信……”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刘吉的人马动手了。
哭丧棒刑开抡着个大棒子几个回合就把王守仁的一位侍卫的头砸得个稀烂,跟着冲向了王守仁,一招“风扫落叶”向他使去,那王守仁的宝剑也没有空闲着,刚刚几个回合杀了一名贼寇,现在见哭丧棒刑开一招过来,忙举剑向外格挡,只听得一声“铮”的声响后,王守仁的臂膀顿时酸软无力,他这位坐镇大帐的巡抚大人哪里是这位贼首的对手啊,只一招手便无还手之力了,咬着牙,一声虎吼拿出了最后的一丝劲力向哭丧棒刑开挥去,脸上有肌肉也已经变形扭曲了。
刑开为了活捉王守仁,此时象是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东一棒子西一棒子只是用力在震憾着王守仁。王守仁干脆使出了不要命同归于尽的招数来对抗,可毕竟是级别不够,象送上门让人玩的一样,侧目一看自已所带的卫兵也已没剩下几个了,那二个幕僚也全身多处受伤快要不行了,最多还能支撑个一小会儿。
刘吉笑眯眯地望着眼下的局面,轻笑一声,向哭丧棒刑开说道:“快些收拾了走人,别玩了,伤的也行。”
王守仁忽地停住了抵抗,回剑把刃口架到了自已的喉口,呜咽着仰天长呼:“皇上,老臣对不起您,不能再为皇上效忠了,老臣去矣……”说着便欲勒下剑口。
哭丧棒刑开没想到这位王大人打不过逃不掉后竟然会举剑自刎,一时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阻止了,那刘吉也心慌了,想着回去后宁王肯定会又把自已骂个狗血淋头的。
王守仁闭着眼睛正要使劲勒下去,忽然只觉得手中一麻,耳中“当”地清脆一声,手中宝剑不翼而飞了。
只见一道人影尤如飞天猛虎般地一样从天而降,剑光锲入贼寇们正在挥舞的刀网剑雨之中,其势如破竹般地排空而入,只见处处光芒乱闪,血雨飞溅,人头滚动,谁也没有看出其中的行动过程及变化,一切来得太快了。
刘吉在一惊一怔之后,大叫道:“封大人?你疯啦……”
苏亦星一边手脚不停地在杀人,一边回道:“我没疯,你家宁王才疯了哩……不退者杀无赦……”说话间又砍翻了二人,那帮贼人从没有见过如此凶悍的杀人手法,真如切菜砍瓜般地轻松自如,他们不是正规军,哪再有心思留下来拚命呀,呼啸一声全往后撤了。
哭丧棒刑开要做好汉,也仗着自已的武功高明,厉吼一声抡着大棒向苏亦星砸去,功力不弱,棒子发出了惊人的呼啸声,攻向了苏亦星的腰肋间。苏亦星一个大旋身,在半空里盘旋错开了,接着手中的剑身一个掠过棒端,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刑开手中一震,差点儿脱手丢了大棒子,“腾腾腾”地向后退了几大步,一脸的惊骇之色,想不到这位封大人的武功竟高到如斯境地,想撤后去现在又觉得面子实在过不去,站在那里愣住了,一时不知是该退还是进。
原来包围王守仁的圈子经苏亦星来回这么地一冲杀后,向外扩张大了许多了,此刻王守仁刚刚喘过气来,他不认识这位叫“封大人”的官是什么角色,但是来救他的这是无可置疑的,在马上抱剑拱手谢道:“多谢这位朋友救命之恩。”
刘吉见哭丧棒只一招就不敢再上了,心道此事要坏了,急得叫道:“围住了放箭……有暗器的放暗器,格杀勿论……”
苏亦星一听对方要放箭,那可麻烦了,赶紧逃吧,主要是为了这位王大人,他自已一个人的话也就无所谓了,现在王守仁只剩下了二个活络的人,其它还有几个没死受重伤的也只好顾不上了,一拍王守仁的马匹,叫道:“走吧,往西面人少的地方突围……”说着带头向贼兵人少一些的地方急驰而去,路上没有几个贼人敢挡的,只是在放乱箭。
王守仁紧跟在苏亦星的后面,苏亦星一边冲一边在拔打着飞过来的乱箭,有时候也接过几支随手甩了过去,支支见喉,根根命中,吓得那些贼兵们四下散开,也不敢乱射了,包围圈顿时打开了一个大口子,眼见着苏亦星与王守仁及还有一位幕僚绝尘而去了。
三十多里路骑马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丰城县的城门紧闭着,城头的士兵见到三位骑马的人满身血渍斑斑衣衫烂缕,一付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模样,警惕地让来人报上名来。
城卒一听是南赣的巡抚王大人来到,马上就进去通知知县谭大人。那谭知县一听是王守仁来到了,马上急匆匆地赶出来迎接。
“真的是王大人,这下可好了,江西的百姓有救了……”谭知县一见面就拉过王守仁的手说道,连礼节也忘记了,只顾着说话。
“谭大人可是知道了?”
“是呀,才知道不久的。是费学士的孙子来报信的,再加上逃难的一些富户口中证实才确信了。王大人怎么这付样子,是遇上了他们吗?”
“是啊,差一点儿没命了,还会误了大事。多亏这位小友相救才逃过此劫。”王守仁说着对着苏亦星重新弯腰施礼致谢。
“请问这位小友高姓大名?刚才那刘吉曾唤你为封大人,可是在朝为官的?”王守仁问道。
“在下封德铭,并无官职在身。”
“你是封德铭?”谭知县与王守仁一齐惊叫道。
“怎么?都认得我啊,我的名气真的这么响?”苏亦星笑了,这二人一听他报出了名字,好象惊奇得不得了。
王守仁与谭知县二人整了下衣冠,尤其是王守仁最让人好笑了,他那身衣衫破得不成样子的,不过样子到是很庄重的,向苏亦星弯腰拜道:“下官见过封大人。”
苏亦星笑道:“王大人,我可不是官啊……”
“是官,皇上御赐的金牌,见官大一级,那就是官。所以我们得按朝庭的礼节见过封大人一下,然后那就各归各了……”王守仁解释道。
“好吧,随你的便了。”

  第二章 诈出兵 计拖时差
一行人进了县城,这一路上城内铺子还是照开着,只是商旅比平时少了许多,市民们还是照常平平淡淡地生活,有好些人知道了宁王起兵造反一事,也知道不稍几时便可能要打过来,但都是些平头小百姓又能如何呢。
“谭大人,你现在这里可有多少作战的兵丁?”王守仁问道。
“兵丁?说出来真是不堪宁王一击,都是些地方乡勇,加上卫所的挂籍兵卒及衙役们也只不过二千来人……所以宁王要来时也只有弃城逃跑了,这也是为了百姓们好……”谭知县愁眉不展地回道。
“嗯,这可是桩难事了。”王守仁低着头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解决眼前的困境。
休憩了一会,王守仁见自已的幕僚受的伤不算太重,便吩咐由他带着县衙中的几个兵士快马回南赣去,持自已的亲笔信函交给几位手下的将军把总们,让他们即时兵发南昌。自已则与谭知县几个亲自守一下丰城,顶一下再说,运筹一下接下来的布置方案。
“封公子,以你看现在可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阻挡一下宁王的进程?”王守仁问道。
“阻挡?恐怕不行吧,现在拿什么来与宁王硬碰啊?宁王想几时兵发南京就几时出兵。”苏亦星回道。
“现在确定是要直发南京吗?”王守仁惊骇道。
“是啊,刚才那刘吉不是也这么说吗。”
“大明危矣。”
“不至于吧?不是还有你的兵马未动吗。再说现在其它各府可能也都知道了,岂能不防备?”
“唉,宁王这一招行得真是险恶。要知道大明朝为了防止藩镇割据的局面发生,这兵权全收归为兵部统一调配。这宁王现在的近十万大军要是直接穿洲过县地直扑京师的话,那他们的成功率可以达到八九成,只要捉住了皇上,或者是杀了……再一登基,告示天下的话……那……便成定局了。”
“幸好宁王没有这么做,只是想直攻南京,这应该危险性小多了吧?”苏亦星截口问道。
王守仁点了下头,有些迷惑不解地说道:“是啊,如此简单的好计他们怎么没有想到啊,真是怪事了。不过,他们现在行使的却是中计,这直杀南京就是一条中计,成功的概率只在七成,这南京也称南都,有京都的同样的衙门,同样的三卿六部官吏,只是没有皇帝而已,当然了,这些官吏只能算是闲官。宁王现在的计策便是在南京登基做皇上,然后向天下诏告……”
“那下策是什么?”
“这下策便是固守南昌,稳步逐渐向外徐展,由附近的洲县府城慢慢地一个一个打起,这样的话,我们可就有了缓冲的时间来作准备了,一但我们有了时间上的喘息,那宁王的死期也就到了。”
谭知县在旁听了不时地点头称赞,接过话来说道:“王大人真不愧是多年领兵的大将军,这随便一说就让人一下明白了这目前的处境,真仍我朝良将也。”
苏亦星在屏息凝神地沉思了好一会才说道:“那我们目前最主要的就是要想法子让宁王死守住南昌大本营,或者让他在江西附近的地方一个一个地打,逼他走下策才好。”
“对了,封公子此言甚是。”王守仁说罢站起来,踱出了客厅,在府衙后院中转圈子考虑着应付方案。
苏亦星与谭知县也一齐默不作声地跟了出去。
忽然,苏亦星脑中一闪,脱口说道:“有了……”
“计从何来?”王守仁与谭知县几乎同时问道。
“宁王马上发兵的最大原因便是在于打时间差,要是他失去了这个时间差的优势的话,那他又该如何呢?”
“这个本抚知道……”
“现在要是有人传出消息,说两广的兵马早已接到了朝中密旨,早已启程向南昌进发了,兵马数日之内可到……还有,江苏、浙江的卫所也接旨全力在向这里赶过来……那么宁王又会如何应付呢?”
“对啊……”王守仁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那么宁王就算是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也会疑神疑鬼地犹豫好几天,说不定还会行下策先攻打九江等附近城池,等到他想明白了这是个空城计后,那我们真的兵马也到了,几处一个合围,大事可定矣。”
“封公子真是将才,下官佩服。”谭知县面上闪过惊异之色,心道以前只听说过这封公子是皇上新近结纳的亲信,想来也不过是钱宁、江彬之流的角色,是靠着阿谀奉承得来的信任。现在看来决不是这么回事,是个有真才实料的人才。光是凭一个人单枪匹马地从刘吉那里救出了王大人来看,就已经是个大英雄了。
苏亦星出了这么一个好点子,可怎么样来实施却也没有谱儿,王守仁则不同了,行兵打仗的条理非常清晰,在一番细思之后马上动手起来。
王守仁忙开了,先是伪造了两广兵马总督致江西巡抚孙燧的秘密急件,内容是说奉朝庭密旨,兵发三十万到江西,以防在朝庭欲收回宁王护卫后,宁王不服会起兵作乱,所以先行与孙巡抚打声招呼,作个准备。另外又以南赣平乱总指挥的名义传文给湖北,江苏,浙江等地的兵马总督,要他们配合行动,分头拦截宁王东进。接下来又找了一名精干的衙役,要会说两广话的,在衣衫中密缝了两广总督的密件,装作是到南昌来投信的,不小心让宁王的人抓到……最后被搜出了密件,要做功好一流的,决不能露出半点马脚来。
一切在安步就般地进行着,还好丰城太小了,宁王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只是其它府城里不时有消息传来,大都数没有多少的抵抗便降了宁王的虎狼之师。
宁王的兵马没有多久便又多了几万,心里乐得开了花,眉飞色舞地对李士实说道:“早知道如此轻松那早该动手了,明日祭过大旗后,朕亲自领兵出征,一路直杀上南京,看有哪个能够挡得住朕的十几万雄师?”
那李士实也颇感喜出望外,笑容可掬地回答道:“这一切都是托了皇上的洪福,才能如此地顺利。想必也是武宗的气数已尽了……呵呵呵,只是可惜了没能抓住那王守仁,要不那就太完美了呵。”
说到跑了王守仁,宁王的不觉地怒容满面,瞪眼骂道:“刘吉这小子太无能了,这么多人竟然抓不到王守仁,还死了跑了许多的手下……哼,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跟着朕忠心耿耿的份上,嘿嘿……”
“这也不能全怪他吧,这封公子的武功皇上你也是知道的……此事真是奇怪之极啊,这姓封的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奸细!朕得了江山一定把这臭小子满门抄斩一个不留……”说起了苏亦星,宁王火大了。
“怕就怕这小子奉了朱厚照的密令,早已作好了防备,那可就糟了……”刘养正在边上忧心忡忡地插话道。
宁王现在一切正是顺时,哪里听得进半句刺耳的话呀,怒目一瞪刘养正,吓得这位狗头军师噤若寒蝉了。
就在这时,刘吉又匆忙进来了,一踏进去又马上缩了回去,站在门口大声禀报:“小臣有事向皇上禀报……”
宁王冷哼了一下,用鼻孔回了声:“进来吧。”
“启禀皇上,小的有急事禀报。”
“说吧,别罗嗦了。”宁王正被刘养正的一句话搞得很不开心呢。
“刚刚抓到一名由广东过来的信差,从他身上搜出了一份密件,是准备呈交孙燧的……”
宁王一惊,急道:“什么内容?”
“两广总督发兵三十万向江西过来,不日便到了……”
宁王这下坐不住了,冲过来一把夺过了刘吉手中的密件,看了一下,手在不住地颤抖着,惊恐万分地说道:“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李士实也大惊失色地说道:“是不可能,朝庭哪会提前知道消息啊,算一下这路程便知不可能的了……”
刘养正怔了一会儿,悚然回道:“莫不是封小子早已得到消息预作好安排?也不对呀?”
宁王摇了下头:“这小子有血书在朕的手中,想必……”
“撇开封小子不谈,早就听说了驸马一帮子人奉了朝庭旨意在往南昌行来,只是慢吞吞故意拖延吧?这有可能本来是配合朝庭削卫而做的准备,现在到变成了围剿来了……”刘养正分析道。
“嗯,这么说来到是大有可能的了。”李士实答道。
宁王顿时心烦意乱起来了,一脸懊恼地说道:“那你们说现在朕该如何办啊?”
李士实见宁王后悔起来了,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犹豫了一下回道:“现今之计不如固守南昌,徐图边域,不如先打九江吧,以防两广的兵马赶到,这样子杀回来守南昌也比较近些……”
刘养正点头道:“现在也只有如此了,等打下九江,多扩些兵马再回头直攻广兵,我们以逸待劳,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当然,最好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胜算最大了,不过,看来以前他们不知,只是防备,但到了现在人尽皆知的境地,广兵还哪还会不知啊?”
宁王思考了一下,向刘吉发出了最新指示,由他及新封的兵部尚书二人带兵直扑九江,务必快速地拿下九江。他这里极积的作好准备工作,迎接两广总督的三十万大军的到来,杀他个血流成河吧。
宁王兵马攻打九江的消息传来后,王守仁激动得潸然泪下,望空作揖谢天谢地。多亏了宁王信了此事,要是宁王孤注一掷直发南京的话,那他也只有自截以谢皇恩了。
数日后,宁王攻下了九江及周边的城市,成绩虽然不小,但失去的更大,失去了可能而得的天下及老命。
王守仁也等到了南赣兵马已动,正日夜兼程地向南昌而来的确切消息,心中顿时安定了下来,现在危机基本上已过了,宁王的时间差机会全失,他可以从容地布兵摆阵与宁王开战了。
人一开心便就想到了酒了,王守仁谭知县与苏亦星一起放松地喝一次酒了。苏亦星这么多天也没有喝过酒了,别人都不喝他一个人也就没劲了。所以这些天的日子过得沉闷得很,有时候就好象在看一部古代战争片一样,这许多的事感觉到与他无关。
就在今天下午时候,他一个人关在静室内练起了内丹元神,只觉得元神再也扣不住了,压制了好几次也没能守住,结果还是冲了出去……苏亦星只好听之任之了,到了这时候当然只好听天由命了。这一切真象是一个虚幻的梦境,而做梦是虚幻得几乎没有一点真实感,这元神出窍却与梦境的区别在于真实得犹如同亲身一样。
他平生第一次看到了自已,那个又熟悉又陌生的封德铭,正盘坐在床铺上面一动也不动。眼睛微闭,五心朝天,手指正结无我无相菩萨印,那正是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朝着自身看了看,自已还是自已,一切未变,变的只是身躯的大小,由原来的七尺男儿变成了二尺童子,是一种缩小了比例的自已。忽然间,他悟到了一些以前无法想象的东西,一些由传说中模糊不清的世上空间理论……

  第三章 新生命 元神出窍
灵魂与元神的区别在于,一个是完全虚幻的一种记忆组成部分,只在另一空间生存;而另一个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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