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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案演风雷-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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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要领是,发力点在后脚、头、手之处,后脚要有下蹬之劲,头要有外顶之劲,手要有向外摔放之劲,三处合为一体,刚柔相济内外合一,才能打出放长击远的好功夫。

德旺舞到精彩处,当兵的居然有人叫好,“真是好身手,三不管儿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把式。”他们往这儿看把式来了,警察们不敢看哈哈,可是举着枪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世界上有人不懂嘛叫功夫,就来现场看德旺鞭打肖四德,一顿鞭子抽得肖四德鬼哭狼嚎,一身制服抽成了碎布条子,居然没有伤破一块肉皮,鞭子全抽在骨头上了。懂行的跟这叫做灵鞭术,德旺动用的家法雅称鞭击灵魂。

家法毕,德旺一把揪起肖四德,指着工兵们,“你给我让他们全都住手,老老实实撤走!”

正文 四十九回建陵墓阴谋得逞;护先人举事中计三
(更新时间:2006…12…11 9:16:00  本章字数:2849)



肖四德暗使眼神,“弟兄们,住手,赶紧撤出来!”其实当兵的都站着看热闹呢,谁也没干活。不过人家当兵的,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会听从肖四德的,只是等着热闹过去再干活。

正在肖四德骑虎难下的时候,“咣啷啷”一辆马车响着铃铛疾驶而来,有人眼尖大声喊道:“古老爷来了!”众人自觉闪开一条路,马车直奔闹事现场。古典下车,首先走到肖四德面前,手指点着脑门数落开了,“肖四德呀肖四德,实在不怪德旺揍你,活该!人家在外面做了官,荣归故里光宗耀祖,头等大事祭祖上香,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肖四德被打得只知道浑身上下钻心地疼,实在不知道属于哪一出,“我,我……”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古典的责问。古典根本不需要回答,数落完肖四德又来到花筱翠跟前,拍开了老腔:“你也起来吧,煎饼秃本来是游神野鬼,死后占了我方一块风水宝地,本来就沾了乡亲们的光。德旺爷俩有不合股的地方,一个妇道人家应该两头劝。你知书达理,非同乡土女人,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遇事应该知道如何周全。怎么还挑着头儿,把事情弄得舞刀动枪呢?”

古老爷这么一说,现场全都雅静了,有火的也没火了。乡民们都为古典挑大拇指,“还是古老爷说的在理儿,要说就是这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并没有闹清,古典实际使得偷梁换柱混淆视听法,乡下人哪里懂得这个。

肖四德听懂了,忍痛跟着一唱一和,“你老说的对,我不该冒犯师父!”

古典这叫抛开主题而言他,不知不觉把矛头转移开了,“德旺拉扯你这么大容易吗,现在当了官了就翅膀硬啦?眼里就没长辈了?没有乡亲了?这叫忘恩负义!还站那儿愣着干嘛,走啊!搀着你师父,找家像样的馆子,赶紧给你师父磕头赔不是去呀。”

肖四德从地上捡起手枪插进枪套,搀着德旺,“师父,孩儿错了,我给你老消消气去。”

花筱翠见村民们慢慢散去,把他晾在那儿没人理了,剩她一个人独木难成林。想护着坟头又想追赶德旺,眼见着形势急转直下难以力挽狂澜,她痛苦地坐在地上痛哭起来,“德旺爷,你怎么这么心实呀!”

肖四德、德旺、古典,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马车旁。古典亲自打开车帘子,“都上车,到镇上找家最好的馆子。”德旺正犹豫着该不该上车,身后传来惊天动地一声巨响,继而又是连续的爆破声。硝烟弥漫中,花筱翠像是从灶堂里面钻出来一样,蓬头垢面带着火星子冲了出来,一边跑着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德旺爷呀,你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啦!”只见她一个踉跄栽倒,再也趴不起来了。

古典见状二目圆睁,好似大梦初醒一般,照着肖四德就是一巴掌,“你这个混账东西,连我古老爷也敢戏弄,这往后让我怎么在乡亲们面前说话!”看样子古典真火了,气哼哼地钻进车厢。车夫随即扬起了鞭子,马车一溜烟儿跑得无影无踪。

德旺嘛话也说不出来了,脸胀得赛过紫茄子,突然,“噗”地喷出一口鲜血,只觉天旋地转站不住了,白蝴蝶一把搂住德旺,“爷呀,你要挺住啊!”

结果,德旺没有挺住,他这次气攻心伤了内脏,回家彻底躺倒了,喝了将近一个月的汤药,加上白蝴蝶的精心护理,表面看调养的差不多了,但是还不算好利索。

乱葬岗子最后被平整出打麦场大小的一块地界儿,转遭种植了碗口粗的柏树,中央修建了三层台阶的墓台,墓台上是白灰抹膏的圆坟。坟前立着一座齐胸高的石碑,碑上镌刻八个朱红大字:“忠烈之士煎饼秃墓”,上款是“效先贤杀身成仁,留丹心永照汗青”,下款为“国民政府抗战胜利接收委员会,民国三十五年恭立”。墓地上留着散乱的香烛鞭炮纸屑,还有一些破鞋帮子烂鞋底子,白色的胸花以及带有别针的黑纱。看样子,煎饼秃墓地建成的时候,还举行了隆重的落成仪式,因为史料上不见记载,不知道哪些人物出席。

墓地施工的时候,只见汽车来来往往,四周用苇席围得非常严实,里面怎么干活看不到。工地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岗的也是全副武装的国军,不见一个警察。这些当兵的大都是南方人,纪律很严明,施工期间没有骚扰本地百姓。唯一不开面儿的,就是任何人不准靠前,连牲畜都不得靠前,实际上也没人想凑到跟前看稀罕。

自从德旺病倒群龙无首,二十一里堡再也没人挑头闹事,坟地里埋有先人的,只有到炸飞的现场附近,随便拣几块骨殖埋到子牙河的堤坡上算作祖坟了。实在找不到先人骨殖的,按照本地的遗俗,烦人找段架子车木轮辐条,写上亡者的名讳充当遗骨,然后用红布包起来,也找地界悄没声地埋了。

整个施工过程应该说非常顺利,肖四德因为养伤,从那天被德旺的鞭子教训以后没再露面,村民们即便想冲突也找不到合适的冲突对象。

施工期间唯一的一次意外,发生在某天夜里,站岗的忽然发现一群白乎乎的身影靠近施工现场,在厉声警告无效的情况下,只好鸣枪示警。枪一响,正在睡觉的国军全都从帐篷里面钻出来,可是绕着苇席围的施工现场搜寻到天亮,没有发现侵扰者。国军上峰接到报告,派来了专门的侦察人员,经过仔细的勘察,发现了野兽的足迹。结论是,由于爆破毁掉了安居坟墓的野兽巢穴,哨兵所见乃是无家可归的狐狸,属于一场虚惊。

南方很少有人见过狐狸,侦察人员的结论,国军稀里糊涂就信了。消息传到村里多数人不信,本地狐狸确实不少,但是人们见到的都是棕色的,颜色再浅也是深黄色的,哪里会有白色的?即便世上有白狐狸,也绝不可能成群结队一帮一伙的。正确的结论应当是,大逆不道的行径,惊动了阴曹地府阎王老子,那些白乎乎的身影,分明是阎王爷派来的成群白无常,那是示威来了或者说警告国军来了。结果国军满不论,胆敢跟阎王爷较劲照常我行我素,别看墓地建起来了,老百姓预言国军离死不远了。

往远处说对现在没大用处,还是说现在吧,现在人们可以随便进入墓地了。然而,政府耗巨资建成的豪华气派的煎饼秃陵墓,却无任何亲人凭吊。一群乌鸦叫唤着落在树杈上,给墓地增加了几分肃杀凄凉的气氛。远处,墓地以外,施工垃圾和废土形成大小不等的土丘,成了村童们在彼处对垒开仗的玩耍处。

几个村童跑入墓地,捡起未燃的香头和小炮,点燃后抛向空中,居然能“叭”地炸响,只是太潮了,声响跟女人放的蔫屁差不离儿。

墓地另一处是小二德子、小三德子的新坟,原来的木碑已被炸坏,但仍置于坟前。紧挨着小二德子小三德子的坟墓,李三和赵老疙瘩挖好一个穴坑,往里面放入一副石磨。人们心里都明白,这副小磨子,正是煎饼秃尸沉大运河的那副,众人将石磨掩埋进去,也省得让人看见勾心思了。堆好坟头,将煎饼秃原来旧坟的木碑插在坟前,这时,花筱翠已然跪下,在坟前焚香上供垂泪叩头。埋着煎饼秃尸骨的坟茔她不叩拜,偏偏自己起座假坟当前夫,不是花筱翠宁种,她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无论麦收怎么拽她,花筱翠跪在那里死活不起来,众人只好默默离开了,走出老远,人们回头望去,孤零零的花筱翠显得是那么可怜无助,身影是那么的渺小,渺小的几乎仅仅是一个黑点。

正文 四十九回建陵墓阴谋得逞;护先人举事中计四
(更新时间:2006…12…11 18:00:00  本章字数:4440)



看见白蝴蝶端着药锅往海碗里倒药,德旺拿掉敷在头上的毛巾,挣扎着欲从炕上坐起来。

白蝴蝶放下药锅,急忙去扶,“爷,你老这病得静养,怎么一会儿也躺不住呢?”

德旺心里明白,“我这是气攻心,喝多少苦水也不顶用。我得起来散散心火,总这么躺着,非把我窝囊死不可。”

白蝴蝶便顺着他说:“你老说的在理儿,心病还得心药医。可是,那也得把身子骨调理顺呀。迁坟的事儿,把你老折腾的真叫内伤心外伤皮,就得表理内外一块儿治。把这付壮骨补元气的药喝了,我这儿还揣着一付治心病的药方子呢,听我一念叨,保准爷的心病去一半儿。”

有病的人就跟三岁的孩子一样,这场大病白蝴蝶伺候得周到,德旺愈发的百依百顺,这么一哄他,便说:“唉,也就是你能摸我的脉,行,我喝。”

白蝴蝶端着碗一口一口喂他,德旺嫌慢,自己端过碗,“咕咚咕咚”仰脖几口把药喝光了。

白蝴蝶高兴地夸他,“爷真是条汉子,多苦的药也不在乎。”

塌灰满头大汗跨进门来,显然是刚练完拳脚,“师傅,你的病是那个警察局长,让你生气大大的,我要把他杀了,为你报仇。”

德旺挣扎着要下地,坚持出去溜达一会儿,说道:“假若只是一个肖四德,至于把师傅气成这模样,趴在炕头起不来?”

白蝴蝶嫌德旺话多,用眼神制止,往外揈塌灰,“去秃子婶儿那儿看看,帮着她找点活儿干去。别整天闹着宰七个杀八个的,这么大点儿的孩子,不学着练门手艺,净啄磨惹事生非!”

德旺心领神会,“你师娘说得对,从小走正道儿。先学做人再说习武,肖四德那样的,不往人上长,武艺越高祸害越大。”

塌灰不听话,“我不学摊煎饼的干活,我要跟师傅学真功夫。”

白蝴蝶偏不乐意德旺教他武艺,总是想办法左挡右拦,“爷呀,你捡来的孩子怎么一个也不安份呀,这么大点儿就不听话,这要是往后成了精还怎么管呀。”

德旺听出弦外之音,正颜厉色起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听师娘的话就是不听我的话。想跟我学本事,就得先学着做个正经人,不踏踏实实的学门手艺,将来如何自食其力!”

白蝴蝶哄着塌灰,“明儿也该出摊了,过去帮秃子婶儿把豆子磨了,听话。”塌灰不情愿地去了。

待塌灰走后,德旺感慨道:“世道变得我越来越跟不上趟了,特别乐意听听念过书的人给我开开窍。快把你的药方子拿出来给我念叨,听听治我的心病投科不投科?”

白蝴蝶想尽办法为他去心病,“我说药方子,你老听听投科不投科,对症不对症。这第一味药,叫古善人不善不可信;第二味药,肖四德无德不可上论;这第三味药嘛……”说到这里卖关子,她本来为了哄着德旺开心,德旺却急了,“说呀,到了裉节儿上还拿我一把?”

白蝴蝶妩媚的一笑,“不是拿你老一把,这第三味药,说得是小德子,光能说说不能做,怕又勾你老的心思。”

德旺猛地抓住白蝴蝶的肩膀,“你有法子打听小德子?”

白蝴蝶得意地绷着脸,“你老真是大聪大慧,我没开口就知道我要说嘛。”

德旺也高兴起来,“嗨,终究咱们是夫妻嘛!”

听到德旺说这话,白蝴蝶心里觉得甜蜜蜜,“爷这句话,就算拿俺真正当成人了。”说着激动的眼圈汪出泪水儿。

德旺赶紧哄她,“瞧瞧,正经话没说,抹那家子泪儿?打娶你的那天起,俺嘛时候跟你有二心了,你要不是瞒着……。”

白蝴蝶拦住他,“还提那段事,你老不问明白了,差一点要了俺的小命。当初人家何太厚将计就计,才不让你老这直性子人知道底细。再者说,要是起初你老知道俺是谁,还能服侍你老一辈子吗?”

德旺最害怕看见女人掉眼泪儿,赶紧把话拉回来,“话越说越远了,快说说怎么打听小德子吧。”

白蝴蝶说:“我这味药说出来要是灵,不仅打听得到小德子下落,还能把他救出来。”

德旺问:“你有这么好的道儿怎么不早说?”

白蝴蝶实打实的告诉他,“俺也是刚刚想到这儿,不过,这事必须花筱翠办,爷千万不许对别人讲。”白蝴蝶把德旺扶到院子里,嘱咐道:“就说到这儿吧,有话想说有的是工夫,要想溜达就在院子里转几圈吧,千万别出门。我去秃子家看看,这都歇了一个多月了,不知道她还出摊不出摊。”说着出门去找花筱翠了。

塌灰终究是个孩子,到了秃子家真的帮着花筱翠干活,摇着小磨子磨豆子,摇着摇着抬起头来望着花筱翠,“没有豆子了。”

花筱翠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边,塌灰来了,她知道这是白蝴蝶支来的,便把剩余的这些豆子让他磨,无非让他占住身子。她见塌灰磨完了,便说:“豆子难买就这么多,有多少算多少吧。”

塌灰问:“我的,还干什么?”

花筱翠夸他,“塌灰让德旺爷调理的就是勤快,到院子里拨几棵大葱到河边儿涮干净了,留着明天用。”塌灰很听花筱翠的支派,到院子菜畦里面拔了一捧大葱,出门时正与麦收撞了个满怀。花筱翠忙赔不是,“瞧这孩子,瞎驴撞槽似的,差点把麦收姑撞个跟头。”

麦收是给她送豆子来的,见花筱翠迎出来,忙说:“不碍紧的,怪我自己走道不长眼。听说豆子不好淘换,俺爹翻腾出几斤,让俺给送过来了。”

花筱翠不出摊儿,的确有心情上的原因,更主要的,物价飞涨波及到乡下,豆子难淘换。花筱翠接过豆子,牢骚道:“现在只要是填肚子的东西,没有一样好买的,你说这叫嘛年头儿。”

麦收向她报告:“听说,连古老爷都打发人,四处去抓挠粮食呢!”

花筱翠觉得蹊跷,“古宅后院大囤满小囤流的,他们家还买粮食,留着生虫子呀?”俩人说着话,又重新刷洗了一遍小磨子,完事把麦收拿来的豆子过筛子。

几斤豆子一会儿就筛完了,麦收端起豆子,“婶子,你老收拾着,我到河边把豆子淘一下去。”麦收一提去河边,花筱翠猛地想起来塌灰,顿时脸色大变。麦收不知缘故,问道:“婶子,你怎么了,脸色一下子这么难看?”

花筱翠失神的喊道:“塌灰!”

麦收忙问:“塌灰怎么了?”

花筱翠忽然觉得手脚冰凉,“塌灰去河边洗大葱,这个时候还没回来……坏啦!”扔下手里的东西,跑出院门。

麦收放下筛子,随后跟着也追了出去。

花筱翠和麦收一路喊着找到河边,“塌灰,塌灰!”河边并无异常。她们以为塌灰跑到土地庙里去了,在庙门口发现几棵大葱,扒头看看庙内无人。麦收一把抓住花筱翠,“婶子,你看!”沿着散落的大葱放眼望去,土丘周围散落着一堆大葱。

德旺独自在院子里绕着圈子,心里觉得敞快多了,不由得抻胳膊踢腿耍把开了,心里骄傲的以为,“爷的身子骨是钢打铁铸的,压不弯摧不垮!”正当他自鸣得意地蹦跳腾挪,麦收风风火火跑进院子,“德旺爷,快!快去救塌灰。”

德旺跟着麦收来到墓地附近的土丘,发现眼前赫然一个陷阱,往下探着身子,只见陷阱里面黑咕隆咚深不可测。德旺看看陷阱,周围土很暄,不敢贸然下去,捡起一根柳树棍伸了下去,根本探不到底。德旺俯身朝下喊叫,“塌灰,你在里面吗?”喊了好一阵子,传来塌灰的应答声,“师傅,我在这里,很深,很深,我的害怕。”

德旺放心地直起腰来,“谁知道这帮兔崽子,摆得是哪国的八卦阵,居然在这儿挖了这么深的陷阱。”这里有名堂是不假,但不像德旺说的那样,这并非是专门设下的陷阱。塌灰掉下去的地方,仅仅是随便倾倒的施工垃圾,因堆放的虚实不均出现塌陷而已。假设是陷阱,救援者绝不可贸然下去,于是他打发麦收回去叫人,“去把你爹叫来,别忘了把你们家那条苘麻绳子带来。”

乡下的一般孩子,掉进这么深的地底下,早就吓傻了。塌灰不是一般的孩子,在等待救援的这段时间毫不慌乱,低头弓身尽量扩大存身的空间,当上面抛下绳子来,得以顺利绕在腰间系牢。

塌灰在底下喊:“师傅,可以啦,我的出去!”有李三帮助德旺,塌灰很容易就拽上来了。花筱翠自责没有照顾好塌灰,险些惹了大祸,诚挚地向德旺道歉,“唉,都怪我没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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