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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买棺材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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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买棺材吗 BY: 冰蓝镜影 


  文案 (灵异) 

  要买棺材吗? 

  这是一句诅咒,亦或只是一句推销用词? 

  这是我卖的棺材,这是我的规矩。 

  我的棺材,只卖给死人。 

  买我棺材的人,必死无疑。 

  拒绝的人,同样逃不了。 

  **************‘如果’说********* 

  如果您看过《XXX灵异事务所》,当您在这里看到一些熟悉的东西时,请不用惊讶,因为这两篇是同一个系列。 

  如果您没看过,也米关系,因为这两篇讲的又完全是两个故事。 

  如果您是冲着恐怖来看,某冰不敢保证自己的功力能让人毛骨悚然,但某冰会努力。 

  如果您对某冰的表述有所见解,某冰很乐意聆听。 

  如果您发现此文不合您胃口,某冰也很感谢您给第一章的点击。 

  以下省略N个‘如果’,谢谢大家的捧场~ 

  之一 九九八十一副棺材 

  1。人不死则棺不卖 

  香莲是外村人,三岁丧了双亲,由年迈的姥姥抚养长大,十六岁嫁给了本村一户姓张的人家。她一穷苦人家的孩子聘礼低廉,张家婆婆正看中这一点才让媒婆给上门提亲去。 

  香莲过门后也循规蹈矩,做事有分有寸,和相公张二虎之间相处融洽,膝下已生有二子。尽管不久前张家婆婆因病去逝,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乡村,母凭子贵的传统倒也让香莲活得幸福满满。 

  可惜,好日子不长。 

  既然写的是文,就必须要有故事发生。 

  时间,很容易被雷到,一个雨夜,雷鸣电闪,地点,是香莲那三室一厅的家。 

  香莲翻了个身,手指上突然传来凉凉的感觉。 

  一个闪电划破天际,耳边传来应和的雷响,香莲猛地起床,却是因为担心她的两个儿子。虽然大儿子已是弱冠之年,但小儿子不过五岁,自然怕打雷。可是这雷声不断的掩盖下,却听不到孩子的哭声。 

  “……孩子……他爹……”香莲双眼直直地盯着被风吹开的窗。 

  张二虎磨蹭着坐起身,“深更半夜的,怎么了这是?” 

  言未犹尽,香莲奔出了屋子,张二虎原地驻足了好久,才跟着走了出去。 

  大儿子听得这深更半夜的动静,醒过来的霎那,再度听到的是夹杂着香莲痛苦尖叫的雷声。 

  隔天,张家就挂起了白灯笼。 

  张家的小儿子死了,村里的樵夫向旁人断定那脖子上的伤口是斧头砍的。 

  案子是凶杀,可识字不多的香莲根本不知道那远在几十里外县城的官府是做什么的。憔悴的她,终日以泪洗脸。 

  下葬那天,据说场面还颇大。 

  这穷乡僻壤的,若是谁家死了人,也就裹了层席子埋地里去,打从村长自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这村有谁家是用棺材下葬的。 

  买棺材的钱,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尤其是这棺材,还是城里那义庄出产的。 

  说起这义庄的棺材,可是铁打的真材实料。 

  只是,有些东西再怎么名符其实,饶是和‘死’字扯上关系,是人都避讳。 

  莫非张家小儿子的死与这张家不为人知的财富有关?这一话题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有证人描述张二虎三天两头往县城跑,说不准这二虎子就是在干什么大买卖。 

  男人喜欢算计谁比谁能赚钱,女人就更喜欢嚼舌根,说些有的没的。消息不胫而走,一个叫‘狐狸精’的字眼传到了香莲耳里。 

  香莲恍然有种身心疲惫的感觉,一个女人终其一生,不过‘相夫教子’。 

  她原以为她是幸运的,结果子离夫散,可怜老天开眼,给她留了个儿子养老送终。 

  穷人家的孩子,不懂得奢望。她,也该知足了。 

  时而张二虎对着夕阳发呆傻笑的表情,她学会了视而不见;丈夫在家的时间愈见稀少,她懂得了用劳动来忘记伤痛。 

  委曲求全,不过是为求一份安宁,可以让她安心把大儿子抚养成才。 

  扪心自问,她从未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可老天爷远没有人们想象中的公平。 

  “儿啊……”香莲苦不堪言,拽着大儿子的衣裳,死活不让别人把她仅剩的一个儿子放入棺材,直到她哭晕过去。 

  女人间的谣言传得更猛烈了。 

  “张家那口子真惨,老的才走,俩小的又前后跟着去了。” 

  “行,你甭说,我看张家那二虎子,邪得很。前些日子我听隔壁李家那当家的回来跟他家那口子说,在县城看到二虎子痴痴呆呆地站在义庄门口傻笑。” 

  “哟,敢情是受刺激,傻了丫?!” 

  “嘘……”一个女人左右张望了一下,“轻点。那不是傻,是迷上那人了。” 

  “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嘿,你还真甭提。那地方,邪门!” 

  故事就是故事,香莲她必须听到这些女人之间的闲言。 

  她去找了村长,村长坚信他的这个村民风淳朴。 

  淳朴?香莲学会了冷笑,她几度向村里的樵夫验证过那脖子上的伤口,的确为斧头所砍。 

  村长笑着摇头,还是坚信他的村民中不会有杀人凶手。 

  香莲空手而归。 

  在她家门口,那多次行使‘仵作’职责的樵夫,正静静等着她。 

  “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 

  县城的官府是在油水中混日子,县太爷一身的赘肉,让人看他蹒跚的走姿,都为公堂上的那把官椅捏一把汗。 

  “威……”衙役们步调一致地打了个哈欠,继续“武……” 

  “咳咳……”县太爷清了清嗓子,这个时候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大伙儿,注意维持衙门形象。可他那奋力用力费力也够不着醒木的猪蹄手,给他刚才的一番虚伪打了个大大的折扣。 

  师爷总是在这种时候充当机灵的下手,谄笑着将醒木双手递上。 

  “啪——”响亮的拍案声,“何人击鼓,速速报上名来。” 

  没见过世面的香莲早被之前衙门的作势给吓愣在原地。 

  “老爷问你话呢,叫什么名字?”师爷见是位妙龄的村姑,眉开眼笑。 

  “香、香莲。” 

  “有何冤情?”县太爷程序化地履行自己的职责。 

  “老爷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师爷自以为是地传达着县太爷的话,仿佛看透这村姑从不曾进过衙门。 

  “有。”香莲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县太爷派人抓来了张二虎,和香莲口中迷惑张二虎、涉嫌杀害她儿子的‘狐狸精’。 

  县太爷足足睡了这一炷香的时间,对着回来的衙役开口大骂,“一群废物,找个人这么长时间,又到哪家院子找女人去了?” 

  衙役心虚地退回自己的位置。 

  县太爷左右端详这长相平凡的张二虎,和有钱有势有地位的自己相比,怎么着也不像是会有女人看上的男人。 

  倒是这狐狸精……县太爷傻愣在他的官椅上,走了神:一个男人,这算哪门子的狐狸精? 

  门口前来看好戏的人们早已唏嘘一片,这城里义庄啥时候换了老板?还是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俊俏小生? 

  嘈杂喧嚣的公堂,一身清净白衣的慕言,仿若独处在另一个世界,眼神飘忽在那九霄之外。整个询问过程,唯一能形容他的唯有安静。 

  县太爷的肥油脑袋想不出任何的作案动机,香莲的臆测没有任何证据。 

  案情不祥,不了了之。 

  回到家,张二虎第一次对香莲动了粗。 

  张二虎想不通大字不识的香莲如何懂得去县城击鼓,直到樵夫前来向他炫耀某一夜的鱼水之欢。 

  樵夫过于看轻了张二虎,他的愚蠢轻易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香莲后悔自己一时糊涂,轻信了樵夫,失了名节。 

  然而,当她看到张二虎杀樵夫时的那把斧头,她更看错了自己的丈夫。 

  斧头是藏在灶头里的,斧柄上残留着斑驳的血迹。 

  她回忆起那个雨夜,她翻身触摸到的冰凉感觉,是雨水。 

  她记起,那夜,她的丈夫,裤脚是湿的。 

  而那夜,她的小儿子,是倒在雨中。 

  “为什么?” 

  香莲想,她的丈夫该是这把斧头染上的第四个人的血。 

  血汩汩往外流,张二虎不曾料到,会死在自己预谋的下一具尸体的手里,可恨他不再有机会借口买棺材去接近那个人。 

  香莲的精神开始恍惚,她突然想起些血 腥的画面。 

  斧头高高的落下,脖子断裂的声音,两个儿子孤零零的脑袋,自己丈夫溅满血却还在笑的脸…… 

  视野变得忽明忽暗,香莲用力甩了甩脑袋,却发现她的眼前是一排死气沉沉的棺木,在这黄昏,散发着夺人的阴森。 

  有琴音飘了过来,仿佛是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香莲,走进了义庄。 

  陈放棺木的义庄一角,有着一个模糊的白影,香莲认出,是一个人。 

  或许,并不是人。 

  香莲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直到她看清,是那个公堂之上被她诬蔑是‘狐狸精’的男人。 

  是疑惑,是恐惧,是害怕。 

  她为何会在这里?她刚杀了人,尸体还没有处理,家里的门关了吗?会不会有人看见? 

  琴音嘎然而止,她看见那个男人动了动唇。 

  “要买棺材吗?” 

  缥缈的声音直击香莲的内心,她转身疯狂逃出了这里。 

  翌日,张家门前聚集了全村的人。 

  樵夫的头颅滚落在桌子底下,张二虎的脖子藕断丝连般留在身体上,香莲不知所踪。 

  怪力乱神的流言四起,全村为求心安,给两具尸体配了棺材,用桃木钉给牢牢实实地封住,下了葬。 

  师爷整理着前几日的那起案子,悠闲地哼着小调儿。 

  县太爷剥着瓜子儿壳,仿佛想起了什么。 

  “我说师爷,我们县里的义庄,什么时候卖起棺材来了?” 

  韩非子曰:人不死,则棺不卖。 

  慕言一身清净白衣。 

  又卖出了两副棺材。 

  记得,几千年后的社会,有一个心理测试。 

  母女三人,母亲死了,姐妹俩去参加葬礼。妹妹在葬礼上遇见了一个很有型的男人,并对他一见倾心。回到家后,妹妹就把姐姐杀了。 

  然后,姐姐的葬礼,妹妹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那个男人。 

  而张二虎,是人不死,棺不能买。 

  2。田螺姑娘 

  今晚的月色,依稀泛着点点红。 

  夜风刮过的街道,柳凤紧紧篡着怀里的包袱,颤抖着伸出手去扣门。 

  门‘吱呀’一声自动开了,柳凤整个人抖了抖,撞着胆子走了进去。 

  “有、有人吗?” 

  询问没有回答。 

  正当柳凤以为无人之际,有一个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要买棺材吗?” 

  柳凤一度找不到自己的心跳声,直到屋里亮起摇曳的烛光。 

  “嗯。”对着桌前这个一身清净白衣的男人,柳凤想象不到这里是一个只有沉沉死气的棺材铺,“那个,我听说,这里的棺材做工很好。” 

  慕言撑着脑袋,平静的眼底仿佛视线没有焦点。 

  气氛沉闷,从进门起就感受到的无形的压抑让柳凤握紧了手。 

  “而且,他们说,棺材可以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什么样的……都行。” 

  慕言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没有找回任何焦点。 

  那安静的表情,是在等着对方把话说完。 

  柳凤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把怀里一直紧抱着的包袱打开在桌面上,是一只黑褐色毛发的猫,体形相当于三个月大的婴儿。 

  “我想给他买个合身的棺材。” 

  是的,这里并没有错字。 

  没错,是“他”,不是它。 

  柳凤出身好,是一大户人家的孩子,家境不错,人也长得漂亮,一生顺风顺水。就连古代封建传统的婚姻包办,她爹娘都宠她,给了她自由的选择。 

  当然,这讲的不是才子佳人的凄美爱情故事。 

  相公是一介有着温饱家底的白面书生,死脑筋,花费了大量财力精力在科举上仍是不中,却还是我行我素的埋头苦读。 

  柳凤抚摸着相公家那只叫‘笙笙’的猫,总替自己的相公不值,可想想,她当初就是因为对方这股永不放弃的倔强而倾心。 

  出嫁那年的七夕俩人出游,柳凤不慎落水,生了场大病,怕爹娘担心没敢告诉,碰巧丫鬟请假回乡探亲,家里的日常生活一时没了着落。 

  柳凤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身子才好了点儿,就起来下厨熬了点儿补身的食物给相公送去。 

  原以为半个月没见的书房会是狼藉不堪,让她惊讶的是,书房的整洁度媲美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笙笙舒舒服服地趴在书桌上小憩,相公聚精会神地在温习诗经。 

  柳凤欣慰地笑着放下食物,一个男人肯在她病重的时候放下尊严,收拾房屋,担当女人的家务,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她心情倍增,病也好得快了,捎信让丫鬟如期回来就行。 

  为了回应相公的爱,她待他更好,不仅是一日三餐想着法儿出新花样,更是乐哉乐哉地辞退了洗娘,抢着亲自替相公洗衣服。 

  一场大病,仿佛让她找回了热恋时的那番激情。 

  她原以为,她的下半生就会在相公之乎者也、她每日相伴的平淡生活中结束。 

  可是有一点奇怪,每日的书房永远是那么整洁干净,好像永远有人在她踏进之前打扫了一遍。 

  她向相公撒娇,说以后这些事她做就好,而且,丫鬟也快回来了,不用天天打扫这么辛苦。 

  回答她的只是相公淡淡地‘嗯’。 

  柳凤有点生气相公不冷不热的态度,撅起了嘴,抢过了相公手里的书籍,这一举动似乎有点惹怒了对方。 

  柳凤知道,这些书是相公的命根子,她平日里也断不会和这些书为难,只是今天,她想让相公眼里只有她一个。要知道,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行过夫妻之礼了。 

  她娇嗔,可相公不为所动。 

  她也开始气了。 

  猛地起身扔了书,朝门口走去,脚下好似踩到了什么东西,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把柳凤吓得连连后退。 

  原是踩到了笙笙的尾巴。 

  柳凤赌气地踢了一脚,头也不回的她没有看到自家相公立即抱起笙笙的表情,那变色的脸,仿佛是最亲的人受了伤。 

  这一夜,柳凤失眠了,相公没有回房睡觉。 

  柳凤还算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她也知道自己昨晚是在耍大小姐脾气,早早起床拿来换下的衣服,想着洗完这些就去向相公道歉。 

  这几天的洗衣生涯,让柳凤白皙嫩滑的手多了些暇姿,柳凤可惜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突然皱了皱眉,她将手掌凑近,竟然是猫的毛发。 

  她好笑相公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跟孩子一样和猫玩耍。 

  回房换身衣裳,打扮一番,镜子里的一角,好似有什么东西。她转头,看向被褥,有点不可思议。 

  又是猫的毛发。她该没有让猫进过卧室。 

  她并不讨厌猫狗,只是也谈不上有多喜欢。她可以无所谓自己的相公和猫在卧室外嬉戏,但相公答应过她进房一定会换下衣服,床上怎么可能有猫的毛发? 

  她跑去了书房,相公不在。 

  虽然书房看上去和之前一样整洁,但这次的她,总感觉哪里不对。 

  没错,是那些毛发,是那只猫的毛发。 

  这里有,那里也有。 

  相公一心钻研书籍,有时甚至废寝忘食,怎会每日花如此多的时间去打扫书房? 

  她回忆起小时候祖母给她讲的一个故事。 

  心地善良的田螺姑娘…… 

  门外传来了相公的脚步声,她心慌地躲进了橱里。 

  狭窄的缝隙中,她先是看见了笙笙慵懒高傲的猫步。 

  接着,她看见的,是又一只猫。 

  一只眼神无比熟悉的猫。 

  无比,熟悉。 

  屋里凭空刮来一阵微风,烛火暗了暗。 

  柳凤宛如怀抱婴儿般搂着那只黑褐色的猫,祥和地顺着他的毛发。 

  “这样,相公就只是我的了。不管是人是猫,只能属于我。” 

  “是吗?”慕言开头说了今晚的第二句话,也是最后一句。 

  “那只愚蠢的猫,相公怎么可能跟它在一起?相公是我的,谁也夺走不了他,谁也不能。你说是不是,相公?你是爱我的,对吗?相公最爱的人是凤儿,相公最爱的人是凤儿,凤儿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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