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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买棺材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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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料外的,江南听到了这个回答,“你不是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对啊,所以即使以前有,我也不记得他们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等于没有吗?” 

  “……”江南又无语,眼底却是泛起一丝疑惑。 

  由于楚凡被慕言前后太过夸张的判若两人的行为刺激到了神经,一锅白米饭成了黑米锅巴。 

  江南黑着脸啃了两口,最终还是顾及自己的胃以公务缠身的理由提前离席了。 

  开玩笑,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怎么能这么糟蹋!!!!(应该说糟蹋的,是无辜的白米饭吧……) 

  而慕言的第一口,就喷在了楚凡的脸上,还大声嚷嚷着天下怎么会有这么难吃的东西。 

  楚凡恨不能一拳揍上那张清秀出尘的绝世容颜,最终还是以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的牵强理由说服自己要冷静。 

  楚凡敢怒不敢言、敢言不敢揍的憋气表情完全把慕言逗乐了。 

  慕言笑得不是一般的张扬轻狂,前俯后仰,花枝乱颤,眼角都沁出泪水来。 

  此刻,楚凡倒是没有了气,反而想起了某首古诗。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笑倾人城, 

  再笑倾人国。 

  慕言猛地趴在桌上,把脸埋进了臂弯。仿佛是为了让自己屏住笑,紧咬的下唇,渗出了一抹殷红。 

  “喂——”楚凡见状,还以为他又怎么了。 

  抬起他的脸,楚凡的动作僵硬了一下。 

  “你干吗咬自己啊?”楚凡的语气中有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心疼。 

  慕言早已不笑了,眼底恢复了如初见时的那种平静与冷漠。 

  楚凡的动作又停顿了一秒,就在刚才,有种好似某股冷空气径直穿越他身体的错觉。 

  慕言眼神中的变异眨眼就退却,扫了一眼楚凡拿来擦他下唇血迹的白布,立刻换上了一副嫌弃的表情,秀眉紧蹙。 

  “怎、怎么了?”不知为何,楚凡心里有些害怕。 

  “脏。” 

  楚凡发呆了好半天,才意识到慕言值得是他手中拿着的白布。 

  “不会啊,我昨天才洗的。”楚凡单纯的解释道,还特意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你瞧,这么白,挺干净的啊。” 

  “玷污了的东西,再怎么洗也是枉然,回不到最初。” 

  “???”楚凡看着慕言因紧握而发白的指骨,脑海里蹦出个很符合心理学逻辑的想法:这家伙,该不是过去遭遇过什么悲惨的事吧。 

  “那个,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楚凡安慰地拍拍慕言的肩膀。 

  “呵,是啊,更何况我不记得了。” 

  “呃~” 要不是慕言提醒,楚凡恐怕已经忘了眼前的人已经失忆了。 

  慕言划开一道淡淡的笑,“看你小小年纪,现在记性就这么差,以后老了,老年痴呆症非你莫属。” 

  事态发展的太快,这句恶毒的语言楚凡还没来得及消化,慕言就已经兀自去饭后百步走了。 

  “喂,你去哪里?” 

  “等等啊……你不能乱跑。” 

  “我说,你别走那么快啊——” 

  一炷香后…… 

  楚凡傻子似的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无语问苍天。 

  人呢? 

  慕言径直回了自己那风格迥异的别墅住宅,院子里的老树根部,零乱地散步着一些兽印。 

  望了眼脱落的枯藤,慕言一拳砸在了树干上。 

  没想到那只自己从小养到大的黑豹背叛了自己,私放了藤姬。 

  慕言嘴角扯出一丝凄惨的笑容,连动物都懂得了背叛,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正值楚凡苦恼于没有方向寻人时,一个身着妖异红色服装的女子与他擦肩而过的同时,留下一句话。 

  “不想死的话就跟我走。” 

  楚凡猛地回头,红衣女子的身影在人群中隐隐若现。 

  对我说?楚凡耸了耸肩,为什么我好像看到有只黑豹跟在那女的后面呢? 

  基于那只黑豹和楚凡唯一印象中见过的那只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的相似度,楚凡追着那红衣女子的身影而去。 

  “赶快离开这里。”红衣女子自称藤姬,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楚凡听得一头雾水。 

  “我也想离开的说。”楚凡有感而发了一句。 

  “我指的是你现在必须离开你住的地方,离开他的身边,走得越远越好。” 

  “他?”楚凡起初以为是江南,想想,还是问了“你是说慕言?” 

  “不要相信他说的任何话,他把你带到这里是有目的的,他是要你这一世死在他手上。” 

  愣愣地眨了下眼,楚凡是有听没有懂,“你在说什么?” 

  “你是他最恨的人这一世的转生。” 

  楚凡踉跄了一下,托住自己的下巴。 

  “九九八十一尊牌位,当年背叛他的人全死在了那一夜。而他们每一次的转世,都是由他亲手送葬,唯独一个人,他亲眼目睹不了。那个人在死的时候灵魂被送去了另一个世界,而他被出身困在这里,每一世的复仇他都报不了对那个人的恨。直到一年前,冥府由于那边世界魔族对鬼之目的争夺引起的混乱而忽视了这边的动静,他趁机跨越了两个世界把你带了回来。你该明白,他对你所做的事的意义了吧。” 

  楚凡一时沉默了,他本就不怎么滴的脑袋飞速旋转,然后得出他的最终结论,“也就是说,他百般周折把我弄到这里,以及那些棺材的事,我家的事,都是为了找我报仇?然后最终结果,就是我死在手上?” 

  “那些他卖给棺材的人,都是曾经背叛他的那九九八十一人的转世,所以无论买不买他的棺材,他们都必死无疑。而你,是他最后的目标。” 

  “那么他失忆,那些表情、动作,都是装的?” 

  “废话!”藤姬搞不懂这人怎么一点儿紧张感都没有,事关生死,作为人类不是最关心自己性命的吗?要不是为了报复慕言对她的酷刑,藤姬万不会在逃离之际还跑来提醒楚凡。 

  “那你,是不是知道这些事?” 

  “恩啊。”楚凡眼里突然腾起的忧伤让藤姬彻底迷惘了。 

  “告诉我,好不好?那个背叛他的人,叫什么名字?” 

  罢了,人这种复杂的动物,她一个由枯藤进化而来的幽灵,根本体会不到其中奥妙。 

  藤姬深呼吸了一口,淡淡得道出一个名字。 

  “季语——这个历史上曾名胜一时的惠王朝的统治者,神灵之远见者谓为君也的灵修皇。” 

  与此同时,慕言的别墅住宅处来了不速之客。 

  颐轩一袭王者装扮,身后跟着袁崔嵬,两人缓缓飘落于那颗早已枯萎的老树枝桠上。 

  此时的冥王皇帝已经因为违反了与神的契约而被打入了十八层地域,接管冥府不久的颐轩立时发现了慕言的违规行径。 

  鉴于那边世界魔族的领袖之一苍阙已死,鬼之目的情况处于稳定状态,丁莫那小子等人还算有责任心得安分守己,颐轩已经快马加鞭赶来处理这里的事,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这里已是人去楼空。 

  看准了一个方向,颐轩短促的一声令下:“追!” 

  15。恰彼时天真(上) 

  十五岁那年,慕言因为一句话,跟着季语离开多明子的道教,来到江南名门世家的季府。 

  面对如斯一个庞大的家族,慕言不免有些胆怯。 

  当管家福伯把厚厚一本家规交给他的时候,慕言表面是平静如波,心下却是咽了口口水。 

  季家门人,上至朝廷达观贵族,下至经商生意,行行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不过,这是上一代的风光了。到了季语这一代,人丁依旧兴旺,只是这男丁人数不容乐观。 

  许是这季家做官经商途中造了不少孽,能平平安安茁壮成长的季家祖孙只季语和他大哥季礼俩人。 

  为了这事,季府的大老爷——季语他爹,又迎娶了一房小妾。 

  那小妾不过年芳二八,只比那时的慕言大了一岁。 

  季语喊着比自己小十二岁的女子为七娘,心里是哭笑不得。 

  当局政治F?B,扫巫风波横行,民不聊生,经济贸易崩溃,外交失败。 

  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 

  如今当朝民心已失,政局动荡,内忧外患,这等大好时机,岂容有志之士干等? 

  之前季语带回慕言的那趟施乐行善之旅,本就是冲着多明子收藏的无字天书而去。 

  季家的野心起始于得知无字天书的那一刻,季语此番出门顺利带回天书,更是锦上添花。 

  只是,季大老爷凝视着不着一点痕迹的天书,心中有所不悦。 

  作为长子的季礼被唤上前同看,未果。 

  轮到季语时,他仿佛早已预见到了这个情形,微微蹙眉,对着满怀期待的另两人摇了摇头。 

  既然是无字天书,有缘人才能够得而识之。 

  这无妨,既然他们季家三人都不是这有缘人,季大老爷也不会让那有缘人有机会得到。 

  打定主意的季大老爷退下两个儿子,谁也没有注意到季语嘴角一闪而逝的狡黠。 

  虎父无犬子。 

  季老爷如此大的野心,他的两个儿子怎会没有雄心壮志。 

  季语早在回程的路上探过这本天书。 

  ——成天下者,禾子也。 

  无言独吾,又亡也。 

  偌大的一本书上,只有这短短两行字。 

  禾子,是为季;吾无言,不成语。 

  个中深意,一目了然。 

  季府上下都不是吃闲饭的人,从小就才华横溢独具慧眼的季语怎会带回一个废物? 

  可怜慕言怎会知道,当初那一句堪比山盟海誓的‘我信你’的背后是如此肮脏的不堪入目。 

  季府从存在起,就拥有自己的雇佣兵,个个身手敏捷、身怀绝技、训练有素,对外是防贼,对内是野心的膨胀。 

  一场血洗丞相府的突袭拉开了改朝换代的序幕。 

  季府的雇佣兵小队总计九九八十一个,季大老爷甚至冒着断香火的危险把自己的两个儿子也编入其中。 

  当然,战场上,素来以仁德名扬大江南北的季家,势必有不少自愿为推翻当朝暴君而组织起义的百姓帮忙。 

  慕言并非不懂战争带来的灾害,当他跟着季语上战场的时候,所做的,只是静静找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旁观。 

  他讨厌红色的血弄脏自己的衣服,更不屑与那群挥着刀枪乱吼的野蛮人为伍。 

  此时此刻,季语总是仿佛一眼能看穿他的心思,笑着将他唤来护在身后。 

  季语每时每刻都在观察着慕言,他想要从他身上找出那天书所言的奥义何在。 

  可他除了发现慕言寡言、有点洁癖、有时毒舌、偶尔耍耍脾气外,一无收获。 

  直到,那转折性的一战。 

  季大老爷有个很不好的缺点,太过于自负。 

  为此,他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皇城外,鹿良山一役,为振奋士气,季大老爷亲自披挂上阵。 

  军中人数虽仅有八十一人,却个个是精英,用得是迂回战术,靠得是出奇制胜。 

  未料,计划外泄,反被对方将了一军,后路被堵,退居鹿良山,被困山中数日。 

  季大老爷疑心军中有内奸,恰恰据悉,居然闻得慕言于战前半夜下山,形迹着实可疑。 

  一声令下,先军法伺候,以惩不从军令私自离营;再者,上刑拷问。 

  “两军对阵,你私自离营,下落不明,是为何?”季大老爷的询问还算客气。 

  可季礼就不见得了,只见他横眉竖目,使个眼色让手下给慕言上了夹棍,“说,是不是你给皇城里的人报信,导致计划泄漏,害我们被困于此?” 

  十指连心,慕言吃痛地低吟了一声,愣是咬紧了下唇,不发一言。 

  “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话音刚落,刺骨的痛电流般窜遍全身,指骨‘咔咔’作响,再这么下去,难保一双素手就这么费了。 

  慕言抬头,扫了一眼全场的人,眼神是毫不吝啬的鄙夷。 

  “就知道新来的不可靠。”季礼唾了一口,言语中把矛头转向了把慕言带回来的季语,“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受谁的指使,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季府两公子的明争暗斗早已不是新鲜事,之前是为了季家垂涎欲滴的家产和地位,现在,更是为了以后可能的继承者的身份而斗。 

  一向谨慎有余的季语居然会犯这么糊涂的错,季礼怎会错过这么好一个扳倒竞争对手的机会,还不加倍利用。 

  而慕言,从这一幕中,也证实了季语口中那‘哥哥为图家族利益而意图铲除倍受父亲赏识的弟弟’的悲哀。 

  这下,他更是不会把其实那夜是季语救友心切,让自己给他城里的一个好友稍口信催促离开的事实说出口。 

  打死他也不会。 

  虽然第一眼看慕言,很容易将他和弱不禁风联系起来,实际上却也是条硬汉子。 

  不管怎么用刑,不说就是不说。 

  季礼气得暴跳如雷,上前一把抓起慕言灰黑色的长发,昂起他的头,怒吼,“你到底说不说?要是你再不说出主谋,你可就要活活被打死在这里了!!!” 

  慕言一个蔑视的眼神扔过去,一口混了血的唾沫吐到了季礼脸上。 

  季礼何曾受过这等屈辱,抡起一个巴掌就要打过去。 

  从头到尾唯二个没有开过口的季语拦下了这一巴掌,“要是他死了,线索就断了。” 

  “哼!”季礼甩开他的手,“他死了,不是正合那个主谋的心意?怎么,舍不得啦?” 

  “大哥,那狗皇帝的兵马就在外面山脚下,不知何时就会冲上来。皇城里,二叔三舅他们,也都等着我们一旦发出信号,就里外接应。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 

  “你!!!” 

  “而且,这个时候,你也不希望惹爹生气吧。” 

  季礼气结,小心偷瞄了一眼座上沉着脸的季大老爷,乖乖收手退了回去。 

  “先把人压下去,找大夫看一下伤势。”季语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 

  慕言疲惫得任由他们拖了下去,模糊的视野中最后留下的是季语气宇轩昂的背影。 

  他欣慰地舒展了因疼痛而紧蹙的眉,他没有选错人。 

  几日后。 

  季语毛遂自荐,带着二十骑精英,勇闯敌方盘踞在山脚数日的军营。 

  一举捣毁。 

  敌营将士缴械投降,众人无不齐声喝彩。 

  功劳全被季语抢了去,季礼气得是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而季语此时又找来了一纯朴书生,将慕言替自己送信给好友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负荆请罪,季大老爷鉴于季语立下的大功网开一面,季语从而也顺利替慕言开脱了罪。 

  这回,季礼气得更是差点一口气上去,下不来。 

  这热闹的情景下,谁都没有注意到季语与那刚投诚的敌营将领间一个会意的眼神交换。 

  季语城府之深,慕言替季语送的信,岂会那么简单。 

  通风报信,挫败季礼领军的气势,使己方陷入困境;适当时机,再由自己冲锋陷阵,扭转乾坤,夺回大势。如此一来,还不轻松击溃季礼? 

  季语的野心比谁都大,他的如意算盘比谁都打得好。 

  任谁载在他手上,那都是情势所趋。 

  慕言,也不例外。 

  甚至是季大老爷,也是历史的必然性。 

  “我知道……你不会放下我不管……” 

  听着因那次的酷刑而一直处于昏迷的慕言迷迷糊糊的梦呓,季语嘴角漾开一道难以捉摸的笑。 

  那笑,却在视线触及到慕言纤细的十指时凝固在脸上。 

  他来之前已经问过大夫慕言的伤势,那老大夫是叹气的摇头说可惜了那么好的皮肤,留疤是无容置疑的,至于那十指的伤,不消三个月是康复不了的,当时军中没那么多药材浪费在一个疑似叛徒的人身上,所以连包扎都免去了,只是开了些类似续命的普通药方。 

  可是…… 

  季语眉间的疑惑越来越重,他伸手,解开慕言至今还未换下的布满血迹的衣裳,视线所及之处,并没有出现被鞭子狠抽后的皮开肉绽,反而是一片的细腻白皙,吹弹可破。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刑,居然没有留下一丝红痕? 

  出神中的季语没发现逐渐苏醒的慕言,而后者在意识到自己胸前坦荡荡的处境后,蹭的就脸红到了耳后根。纯情地抓着自己的衣襟,坐起身,朝床的里面靠了靠。 

  季语注意到他的动作后,哭笑不得,脑海中却是浮现了又一个新的主意。 

  “痛吗?”季语装作对刚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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