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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来过这世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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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没夜的做,只能挣几百块钱。脸颊瘦下去一大圈,眼睛也大起来。对面办公的女孩对我说:“亚亚你最好还是化点淡妆,美宝莲的三合一粉条不错。”我想起纪的第一个女朋友,心里是无限的恐惧。那天晚上我挤到纪的床上和他聊天,其实我也常常这样在他的床上睡着,有时醒来的时候,纪会深情地看我。让我相信爱情从来都没有过错。但那天纪很累,他比我先睡着。我来不及问他我是否依然美丽。我睁着眼睛看月光像水一样地漫进屋子,失眠。终于,纪告诉我,他要出国了。那时我正在替纪熨一条裤子。我在的公司准备提我为广告部经理。我还没有来得及把喜迅告诉他。纪就说了,他说亚亚对不起,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对你说,我在申请去美国。阳光明晃晃,我晃了一晃身子。熨斗烫了我的指尖,但是我没有尖叫。我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说:“签证办好了吗?”“就好了。”他说。我知道,纪以前的女朋友,在美国。“我就是放心不下你。”纪低着头说。纪啊你在撒谎。放心不下为什么要走?

第39节:风筝(4)

“你还小,”纪将脸拉到底说,“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终于明白这么多年纪为什么一直都不肯和我有真正的接触。我一直当他是爱情的全部,而他不过是我的一个经过。从这点来说,纪还算是一个对爱情负责的人。纪走了。我可以很大声地在小屋子里听歌,不用再怕谁嫌吵。电视里,一个叫孙燕姿的歌手在唱她的一首新歌,歌名叫“风筝”。天上的风筝哪儿去了一眨眼,不见了谁把他的线剪断了你知不知道我不要将你多绑住一秒我也知道天空有多美妙看你穿越云端飞得很高站在山顶的我大声叫也许你不会听到……纪曾经是我的风筝。不是我自己不小心扯断了线,而是他一直有想飞的宏图大志。我将头埋在双膝里,这才发现,其实昨晚,竟是我第一次为了纪而哭泣。是谁说,没有眼泪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我曾经嗤之以鼻,如今终于深信不疑。

4第四部分

西西和沙果果的“宿怨”是因为一封快件。快件是沙果果的,因为她不在,邮递员就送到了对门我家里,西西是个热心的姑娘,当下就帮她签收下来,等沙果果回来了就屁颠颠地替她送了过去。谁知道沙果果一看信封就把眼睛一瞪说:“我的信你干嘛替我签?你替我签就要负责替我退回去!”

第40节:邻居的耳朵(1)

邻居的耳朵2003年是我最落魄的一年。首先公司倒闭,我丢了赖以生存的工作。其次因为贝斯手张放的出国,我们苦心经营了一年多的“木马”乐队不得不宣布暂时解散。白天不用上班,晚上不用演出,我忽然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闲人,心情坏到极致,整日借酒浇愁。一是为了省钱,二是为了清静,我搬到了郊区的一个小套。房子很旧,离市区很远,里面的住户们大都早出晚归,我弹电吉它的时候,不必担心有人会嫌我吵。不离不弃的当然还是我的女朋友西西,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叶天明,你干脆就在家里好好地写歌,一有机会,你一定会红的。”西西和很多很多的女子一样,有简单却一向自作聪明的大脑。如果爱上一个人,就拼了命的死心塌地。所以虽然她不算漂亮,有时候话又多,我还是和她在一起整整二年。我们并不同居,她只是一周来我这里二三次。替我收拾凌乱的房间或是买披萨汉堡之类的东西来让我“换换口味”。西西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姑娘,她不会做饭,替我泡方便面的时候,会再三问我是先放水还是先放调料,在这方面,她迟钝得让一般人都望尘莫及。我对门的女子叫沙果果。不过是十月末,她已经穿很厚的外套,围丝巾,戴丝质的薄手套,看到人的时候表情倍儿严肃。我有时候冲她笑笑,更多的时候,我宁愿装做没有看见她。西西非常不喜欢沙果果,骂她是“老巫婆”。老巫婆沙果果好像也不上班,大多数时候和我一样缩在家里,西西撇着嘴说:“瞧她那个样子,也找不到好工作!”我瞪西西一眼。西西慌忙画蛇舔足地解释说:“别敏感,我说的不是你。”西西和沙果果的“宿怨”是因为一封快件。快件是沙果果的,因为她不在,邮递员就送到了对门我家里,西西是个热心的姑娘,当下就帮她签收下来,等沙果果回来了就屁颠颠地替她送了过去。谁知道沙果果一看信封就把眼睛一瞪说:“我的信你干嘛替我签?你替我签就要负责替我退回去!”说完,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我下班后,西西嘟着嘴使唤我再去做次信差,我勉为其难地去扣她的门,她把门开了一条缝,瞄了我一眼,更勉为其难地把信一把扯了进去。“是男朋友给她的分手信!”西西一边看电视一边分析说,“所以她不愿意收。”“哦。”我说。“喂,叶天明。”西西趴到我身上说,“你不打算去PUB驻唱么,这样下去会坐吃山空的。”“放心,保证不让你养着。”“你们乐队的人都跑场子去了……”“我他妈的事不要你管!”西西撇撇嘴,没敢哭,开门走了。我跑到阳台上去抽烟,看到沙果果也站在阳台上,她正站在凳子上晾衣服。晾衣竿有些高了,她很费劲地往上升着手臂。我从没见过她家居的样子,和平日里有相当大的不同。我正在想这到底是不是那丫的时候忽然看到她眼睛一闭,从凳子上直直地栽了下去,然后我就听到她的头和地板接触时发出的“咚”的一声巨响。“喂!”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灭掉烟头朝着那边喊道:“喂,你没事吧,喂,你听得到吗?”那边一丝儿回音也没有。我惦起脚尖也看不到她人,只看到睡衣的一个小边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用一秒钟惦量了一下自己的本事,再用一秒钟目测了一下从三楼到地面的距离,再下一秒种的时候,我人已经爬过窗台跳到了沙果果家的阳台上。她面色苍白毫无知觉地躺在雪白的瓷砖上,散乱的长发盖住了半张脸,红色的睡衣看上去性感极了。不过我没有时间想入非非,在拍喊多次依然无效的情况下,我只好给她胡乱套上一件衣服,把她送进了医院。医生说:“严重贫血。”又说,“好在送得及时,以后一定要当心。”“哦。”我说。他埋着头哗里哗啦地开给我一大堆补药说:“去拿药!”“哦。”我说。沙果果终于醒过来,睁开眼看到我的时候她的表情很惊讶,然后她很肯定地说:“是你救了我。”这是我第一次听她开口讲话,她的声音很好听,有音乐感。“是。”我说。“怎么救的?”

第41节:邻居的耳朵(2)

“我从阳台上跳过去。”我说。她把眼睛闭起来,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睁开眼,看着我说:“你怎么还不走?”“我等你说谢谢。”我说。她说出的话让我大跌眼镜,她咬着牙说:“我并没请求你救我。”NND,算我倒霉。我把一大堆补药放在她的床头,起身走人。西西还在跟我赌气,我打她电话她也不接。家里乱得我做什么事的心情都没有。傍晚我正在一边吃方便面一面看球赛的时候,门铃响起,我端着面去开门,发现是她。捏着一个厚厚的信封对我说:“给你。”“什么?”我诧异。“药钱,还有救命钱。”她说。这事还真是滑稽,我把面条放在地上,打开信封一看,厚厚的一叠钱。我摇着头还给她说:“不用这么多,你只需付出三百五十二块医药费,再给来回十四块打的费就可。”她迟疑了一下,依我的言把钱悉数数给我,转身走了。西西终于又来,把一个地址往我面前一甩说:“这间酒吧叫‘摩尔吧’,老板是学建筑的,刚从国外回来,酒吧不大,他只需要一个可以弹唱的吉它手,你去试试吧。”我瞄了那张纸条一眼,没做声。西西忍无可忍的吼起来:“叶天明你他妈别这么NB行不行?”我做一个请她出门的手势。她不仅不理我,还直直地朝我扑过来,拳头很暴力地落在我的胸口上。换成以前,这样的花拳袖腿我压根都不会理会,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完全不同了,我把她狠狠一把推开,她的额角撞到了茶几上,立刻撞出一块青紫来。她开始痛哭,哭完后站起身来,把我的电吉它往地上狠狠地一摔,在惊天动地的响声中,她夺门扬长而去。西西这丫头总是这样气来得快消得也快,没多会儿门铃又响了,我以为是她回来,谁知道门拉开来,竟是面无表情的沙果果,她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速食面没营养,我请你吃红烧肉。”她说的时候我已经闻到对面开着的门里传出来的诱人香味。见我没动静,她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你不会是怕吧?”这回她的眼神活了,带点嘲讽。哼哼。我连跳阳台都不怕何况怕吃红烧肉。更何况我的胃现在已经不受我控制。于是我把门一关,昂首大踏步地走进了她的家。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到她家,不过是第一次有空认真地端详,她把家布置得很漂亮,和我那狗窝有天壤之别。饭菜已经上桌,每一样都让我垂涎欲滴。“喝酒吗?”她问我。“喝。”我索性皮厚到底。她又问:“红酒还是白酒?”

第42节:邻居的耳朵(3)

我不相信地说:“难道一个单身女人的家又有红酒还有白酒?”“还有药酒和黄酒。”她说,“你也可以选。”“那还是红酒吧。”我认输说。谁知道她呈上的竟是马爹利。我不好意思地说:“太隆重了一点吧。”“只有这酒。”她说。“买给男朋友喝的?”我努力调侃。“那与你无关。”她一边冷冷地说一边替我倒酒。很美的手,看得我入神。我一瞬间,我真怀疑我遇到了女巫。直到她举杯对我说:“那天,谢谢你。”我募地反应过来:“哦,不用谢,你又没请求我救你。”她微笑,说:“你怎么敢跳过来的?”我酒壮人胆:“美女有难,当时没空想那么多。”她又微笑:“你若不救我,我也许现在还躺在那里。”我提醒她:“医生说你体质差,你要注意身体。”她的犟脾气忽然没了,而是很温和地说:“是。”我有些呆过去。她又说:“你女朋友摔掉了你的吉它。”原来她什么都听见。“我自然会收拾她。”我说。“怎么收拾?”她很感兴趣地问我。“那与你无关。”这回轮到我拽。“好,那就喝吧。”她说。结果那晚我跟她都醉了,她用CD机放起音乐,是《最后的华尔兹》,然后她走到我面前一弯腰说:“我可以请你跳舞么?”我搂住了她,她的面孔贴着我的,听她在我耳边说:“谢谢你的歌,我失眠的时候喜欢听。”“哦。”我说,“你听过我唱歌?”“你唱的时候我都在听。”她说,“好听。”“谢谢你。”我由衷地说。“你长得很像我男朋友。就是比他高一些。”她说,抱紧了我一些。她的身体柔软地贴住我的,我差点把持不住,不过事实证明我叶天明还算是个君子,我们只是跳舞,没有接吻,更没有做别的。我在她家地板上醒过来的时候是清晨,她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精致的面孔犹如婴儿,落地窗帘被秋风悠悠地吹起,我一时想不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回过神来后我起身,回自己对门自己的家。刚到家电话就响了,是西西。对我说我们以前乐队有首歌给某家唱片公司看上了,那首歌是我做的歌词,她要我赶快去一趟,唱片公司的人要见我。我没做声。“好啦。叶天明。”她在电话里哄我说,“乖,我们都在等你。”我去了,唱片公司那人留着长头发,跟我说话的时候,时不时把手搭在西西的肩头。然后他对我说:“你妹妹很关心你啊,为了推荐你的歌,往我们公司跑了十趟都不止。”

第43节:邻居的耳朵(4)

西西推开他的手,笑得好尴尬。我他妈都成了什么了?!我站起身来,一语不发地走掉了。西西从后面追过来,满面泪痕地喊:“叶天明,你不是人,我这样都是为了你好!”谢过。骂得对,我不是人。我敲沙果果的门,想让她陪我喝酒,可是她不在。我怅然若失,那之后很多天不见沙果果。这个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很奇怪,我老想她。再见到沙果果是冬天,也许是觉得我无可救药,西西开始对我爱理不理,我的储蓄差不多花光,一首像样的歌也没写出来,我整日整夜在家里宿醉,被西西砸过的吉它声音破了,估计修不好也懒得去修它所以好久都不再弹。沙果果就在这时候出现在我门口,她脸上的笑很妩媚,对我说:“你瞧,我竟忘了带钥匙,看来要从你家里跳过去了。”“你怎么会消失?”我问她。她哈哈地笑:“我是女飞侠,来无影去无踪。”我咬牙切齿:“女巫婆。”“也可以这么说。”她笑得天花乱坠,“你喝酒了?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哦。”“那好。”我拖她进来说,“咱俩一块喝。”她笑着进来:“你先替我把门打开,到我家喝吧,我家好酒多呢。”“好吧。”我说。我又一次从阳台上跳到了她家,谁知道打开她家门的时候却不只看见沙果果,和她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胖子。胖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果果,他是谁?”“对啊?”沙果果看着我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周润发。”我摆个夸张的POSE说。“哈哈哈哈……”沙果果笑得好夸张。“让他走!”胖子发令。沙果果推开他说:“莫吵,让我跟老朋友聊聊!”胖子一把揽住她的腰说:“走,进去!”沙果果再次推开他,这回胖子恼了:“你他妈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沙果果转身就给了胖子一巴掌。在胖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一把抱住了胖子,好个沙果果,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那胖子一定以为遇到了匪帮,显然被我们吓住了,好不容易挣脱后跌跌撞撞骂骂咧咧地跑下楼去了。我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沙果果笑得蹲在地上,腰都直不起来。这个七十二变的巫婆,真不像我记忆里那个老是崩着脸的她。她就那样蹲在地上对我说:“嘿,我真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叶天明。”我说。“叶天明你唱歌不错。”她站起来说,“听得我这青楼女子都如醉如痴。”“胡说八道找抽啊!”我靠在她家门口,燃起一枝烟。

第44节:邻居的耳朵(5)

沙果果说:“你女朋友现在要是来你可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根本就不想跳。”我说。“呵呵。”她笑,“你是不是想我了?”“对。”我说,“为什么突然走掉?”“哪里都不是我的家。”沙果果冲进屋里,拿了两瓶酒对我说,“叶天明把你的吉它拿来唱首歌给我听好不好?今晚我俩一醉方休!”“吉它坏了。”我说,“没修好。”“那就干唱吧,我也喜欢听。”她点:“《风往北吹》,会吗?”酒过三旬,我真的替她唱:你的手一挥说要往北飞,爱情被一刀剪碎我的心一片黑,你讲的很对说永远多累,但是这一声再会以后谁记得谁……沙果果扑在沙发上失声痛哭。我在她的痛哭声坚持着唱完了这首忧伤的歌。唱完后又是喝,我从来没见过她那么能喝的女人,我问她:“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酒?”“我以前的男朋友是开酒吧的,”沙果果说,“他走了,留下这些酒和这破房子给我。”“你知足吧。”我劝他,“总比一无所有好!”“男人都是白痴。”沙果果说,“叶天明我不怕你生气,男人真的都是白痴哦。”“以后别做那些事了。”我摸着她的长发说,“你看今天那胖子,哪块肉配得上你呀!”“好啊。”沙果果看看四周说,“我可以吃得很少,养我不是太困难。”“好啊好啊。”我说,“那你就做我的小老婆吧。”“好啊好啊。”沙果果说,“我不介意的。”这些都是醉了的说笑,清醒过后,沙果果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额头上有个大大的鲜红的唇印,应该是沙果果的恶作剧。我笑着擦掉了它,这个从不按牌理出牌的小女巫,什么时候吻我的?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是沙果果,拎着一袋早餐对我说:“你女朋友在外面。”我以为她骗我我,于是说:“我女朋友不就是你吗?”“是吗?”沙果果说,“要养两个老婆不容易,你钱够吗?”昨晚的她又不见了,翻脸真是比翻书还要快。“呵呵。”我说,“我没答应娶你。”她冷冷地说:“男人说话都是这么不作数么?”我用她的话回她:“你忘了男人都是白痴?”她朝我摊开手:“你忘了给我钱了。”我诧异。“昨晚的。”她说,“我一个钟头收一百,你看着办吧。”我真想抽她。不过我忍住了,把包里最后的四百多块钱一起掏出来递给她说:“够了吧?”沙果果咬住下唇收下了它,然后她扬起脸来对我一笑说:“算了,看在邻居的份上,我就打你个八折吧。”

第45节:邻居的耳朵(6)

“你真贱得可以。”我骂完她就冲出了她的家,一出去就看到西西在楼道里缩成一团,脸上是一道又一道的泪痕,我慌忙把抱进屋,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热热地流进我的脖子,我听到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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