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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景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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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榆树,而是由于这个小团体的生活与世隔绝,就如同是一块印染花纹的日本绸缎。可以确信的是,对于想要找寻故事的人来讲,这里完完全全是一个独立小故事:形成空洞的物质就是故事的全部内容。所以,若是一个人要想研究这个奇妙的空洞,那么现在可是个绝好的机会。这里有最独特、最微妙的素材,那种飘荡在我脑海里的影像,携带着一种奇异的、令我永生难忘的喜悦。我也始终不会忘却对我寻找这些素材曾有过帮助的一些事情。那是在许多年以前的某次旅行中,在与现在不同的盛夏时节里,我感受到了一些不平常的东西,炎热的下午太阳一定会现身在沙石路和草原牧场上,从宁静的海面延伸出的曲曲折折的小海湾总是盛产酸果的沼泽湿地。我清晰地记得马特波伊西特,我还惦念着马里恩,它们都是通常让人羡慕的新英格兰美景中的楷模。不久之后,我又在纽波特见到了这些完美的范例。在那里,能牢牢地抓住了世人的灵魂的,是一种出水芙蓉般清新的、无法言语的东西;这种魅力建立在某些物质之上。而这些物质,不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人们仍然不得要领,也找不到一个精确的概论。在纽波特,就像我立马见到的那样,这种概论是最文雅和令人难以抵挡的。不过一说到这些阐释,你就徘徊不前了,因为你会认识到我的阐释似乎是那样的肤浅。在整个意识形态领域,每种物质都在努力地,永不停止地拥有生存权利,同时也在对其他事物的生存权利起着干涉作用;即便你试验的意图业已消亡。但是,在心灵深处,你还是会对这些风俗礼节产生某种固定的看法。因此,当我在波士顿踏上了一列走走停停的火车,随其缓慢南行的时候,我豁然开朗了,那节运行良好的旧车厢,本身就保留了许多民族本色。这使我受益匪浅,我明白自己原来借助想象来做强大后盾。重新回想起以前,那种一见到土地就变得温和,变得朦胧,变得与大海的风景十分相象;一切都在预计中的“潮流”的蛊惑力遥控之下;一听到潮流这个神奇的词汇,我的精神就立即为之一振。  他们理应为我做他们力所能及的一切事情,这是一定需要的。当我乘坐的火车抵达那个小车站时,他们大概已经守候多时了。我试图从这里独自驾车穿越科图特——像人们讲的那样“横跨海角” ;这是一项很浪漫的计划,虽然我所谈到的地理知识不归属于浪漫的范畴。我最终还是找到了一辆微型的轻便马车,一个矮小的马车夫正等候着我。车夫只不过是个身着紧身裤的小男孩;马根本就不像一头弱小的动物,只像是一只驾车前进的小游魂。除四个圆形的轮子外,车身其它部分显得奇形怪状。所有这一切,都与空荡荡的街道环境相去甚远,却恰好揭示了一种含义——表达了我遭遇重重困难的艰辛。在附近的区域,我在真实中找寻生命的意义,当然在没有真实时,我也必须承认生命是鲜活的,又或者有时只有一点儿真实(小白木屋,挺拔的榆树,湛蓝的海水,带状的金黄沙滩,层层尖突外形的松柏。为了方便采摘,还有像规矩的梯田一样成行成列的酸果沼泽地),那种不易打碎安静氛围的景致尽入画中。


第一部分:新英格兰秋天之影像奥尔巴尼之行(2)

  说真的,我们距离目的地很遥远。一开始,我先粗略地了解了一下这里的大概情形,还结识了男童马车夫和他驾驭的马及马车的其它有用之处。我十分担心地感觉到,我们将一直困难地行进在让人难堪的荒地上。不过令我大为吃惊的是,之后我们竟然稀奇古怪地行过了一条刚刚铺好的石头路。对于这一细节,我思索了很多与此相联的社会和经济方面的问题。在我不断提问下,我的小伙伴力所能及,把他知识范围内的一切东西都讲给我听了。而且,对于我的每个问题,他几乎都能迅速地、清脆地用一种怪异的语调加强他的语气:“是的,先生!”   在这里,过夏天的人们早都离开了——我认为,他们走得太急促了。在我住的客店,很多窗口都仿佛是小孩们玩腻了之后又抛弃在沙地上的脆弱的贝壳;一列的白色房子也象是小孩们为了新鲜在沙滩上用沙土建起来而后又扔掉的小房子。我仍然不能忘记我当时那种力图深刻了解、努力发现新东西的感觉;不能忘记为了观察存活在水陆交界的生命。我一遍又一遍地在那儿漫步,最终,在一个宽敞却又没有人来往的荫蔽处和一个年轻人交上了朋友。在交流中,他显得很平静同时也很坦率。由于时机恰好,他在漫到腰际的海水里摸索着的牡蛎;同时也展现出一个以牡蛎为资源的有生命力的工业运作方式。有几个沉默的渔民在海滩边负责把牡蛎装集成箱,然后送往波士顿的市场。在不远处,飘来了几声木匠们的打击声。不过,空气中最响亮的声音却是三四个学生的高谈阔论;他们大概放假了,因而目空一切。显然,他们是才是这里的主宰体,主持着这一带的生活。一切都还记忆犹新:稍远的一次漫步和更长时间的一次驾车,都是去的海拔较低的狭长地带。那里树木青葱,松柏森森,池塘星星点点,风景的确如画。画布的远处是一片逼人的蔚蓝海水,如果机会恰当,我还能眺望到点缀在其上的金色海滩。穿透所有的实景,我一直在悄悄地,似乎徒劳地想象能够寻找到惊人的新东西。可是,唯一的新东西,看上去与在新罕布什尔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很多人都已经离开了,把留下的人写在我的日记本上,几乎少得不够用一个形容词去描绘。因此,在这美好的日子里,对于怀着这种感觉的迷醉的观光客来说,优美、温暖的影像又是来自哪里呢?这对我来说又是一个难题。  对于这一点,在经典的情形下,的的确确而且仅仅是,对新英格兰乡村了解的第一个层次,这种了解不是粗浅的而是非常详细的。这里是一个阳光绚烂、郁郁葱葱的地方。在这里,亮眼的白色油漆之多,以至于在其他地方很少看到这样壮观的景象。这恰恰是一种用自己举世无双的,审美特质的眼光,去修正另一种已被知觉、然而是尴尬的、扭曲的外表。这个形容词是最简洁的,如果使用得合适,比其它任何词都要恰当:把它们比喻成是“绿树成荫的”就足够了。自始至终,这仅仅是一个绿荫的数量和程度的问题;每年的五月至十一月期间,处处是青绿满眼,它们在公共和经济方面的功能,乍一看似乎只是被动地给予。考虑到后者,在一定程度上,我就要赞赏它,响应它要求支持的呼唤,事实上,就如同当你从巨大的圆形屋顶式的绿阴下经过时,可能会突发一种对景观评论的想法。最漂亮的地方——如果这是最理想的表达方式——就是每块土地上的风景都大同小异了;这样赞赏起来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你没必要再感到惊奇,也不用去分辨它们的细微差异。这里的榆树都拥有相同的特点,因此你经常自问:用什么样的标准和差别才能辨别它们?然而当地人却能轻易地将它们分别开来。在宽阔、笔直的“道路”两旁,清雅的榆树从草丛中破土而出,站成双列,偶尔也排成三列。在打开的门前,涂在小花园四周的木墙上的白漆在炫耀自我,它们是榆树们永远不倒的后盾。在最美好的季节里,它们带着一种日光纵横的“令人沉醉的”朦胧景象而踯躅不前。不过最壮观还的是那些草木青葱的远景,高耸的错综复杂的树枝形成的天然屏障,都带着一种有意逗乐的神情,想在美景中称雄天下。“瞧瞧我们是多么轻而易举做到了这一切;看看那些自然条件,想象一下它们是那么稀少得可怜,也就是说,当你在炽热的阳光远离的冬季的日子里,这个时候,在白霜的衬托下,那些白漆仿佛暗淡无光,显出一幅毫无生气的样子,既可爱又可怜的白漆,处处都有它的身影,只是太陈旧了,因此它们只能涉险变成褐色或黄色——而这正是我们的目的所在!”一些诸如此类的印象,你可以从温馨和蔼的婆娑的榆树荫中找寻到——如果你的确是一个真正的,永不疲倦的探求者;换句话说,也就是一个不明智的听众。  不过,不论是为了什么,你都不会在冬日里重返此地,而且你最不忍心见到那种悲伤的情形。风景画依然纹丝不动地悬挂在你的门厅里,你长久地凝视着它,甚至将它列为你对和谐的秋日最深刻的记忆之一。实际上,从九月中旬开始之后的一两个月之中,在马萨诸塞和康涅狄格的群山中,不仅土地、天空、水融为一体,光、影、色彩也都融为一体,大自然默默忍受着好强的人类无休止的实验所带来的磨难。所有这一切,都阻碍你找到关键所在;但是,让你感到欣慰的是,你总算嗅到一种浓烈的、与众不同的气息。基于这里所有的东西,我想表达的是,在即将过去一年中的最奇妙之处,在于在某些事情发生的地方比在其它事情发生的地方更富趣味。独树一帜的东西、稀世罕有的东西、奇特有趣的东西,都在不能基于某种密切的关系中忽然现身了,而且显得清晰和漂亮。假如我肯退让,它们会让我出作更详尽的描绘。所以,我又回归到了我称之为浑然一体的美景之中。绚丽的日光只照射在有限的几个地方。这使我想到,马萨诸塞的伯克希尔——在今日的美利坚,是远远超出于其他地方的。它令人回忆起步入文明社会的那种闲适;回忆起田园牧歌般的生活;想起那些有价值的独特东西,那些值得花费大气力去完成的事情,想起美利坚式的乡野生活,特别是在对于草木青葱的景色的辩论上意见完全统一。这实际上是总结性的一个词汇,它能够用来描绘这类小团体,如斯托克布里奇、皮茨菲尔德、莱诺克斯,或是用来描绘村庄,如跨越康涅狄格边界的索尔兹伯里和法明顿。我仍然在探讨统一,虽然事实是,它在人工栽种的榆树下,毫无疑问倍受充满活力的度夏人的折磨。因为这是真的,在变化多端的大自然的巨大屋檐下,当然最关键的,是这个屋檐处处都有加厚的倾向。所以,只有在那个时候,在通过了一阵子考验之后,你才能从一个地点到另一个地点,去比较、去分辨,甚至是喜爱;如此,你就能见到一种规模宏大的、无边无际的物质。不止这样,更炫耀地说,或许你会见到许多正在浮现的细节;因此,在你认识到斯托克布里奇和皮茨菲尔德宏伟的同时,你将自己摆放到了代表法明顿的地位上,像他那样去辨别事物。


第一部分:新英格兰秋天之影像奥尔巴尼之行(3)

  或许,我还不会走上那种极端,向人类宣告:法明顿完全揭露了慈善事业的面纱是一种正义作为;因为在那里,榆树遮掩下的画廊给我的感觉,与其它地区差别不大,就如同那个景观中的主宰一样。只有在这里,才能在最一般的事物中寻觅到那种特别的自豪感。在全州区域中,无论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总会给人一种罕见贵重的感触。这座宏伟的画廊四周刚好是几座古旧的房子,而这些旧房子却又十分讲求风格、外形和品位,由于风霜雪雨的长期侵蚀,这些房子亟需受到保护,然而却见不到任何保护措施。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这座新英格兰村庄仍在安静地守候着旅行者莅临。法明顿就是怀着这样的自信在山背上岿然不动。在不远处,便可望见山背长长的轮廓——从外形上看,那是一条宽阔的林荫大路——旅行者从车站去村庄里的时候就能望见这一切,其间还要穿越一段两三英里长的洼地。对新英格兰来说,这是珍贵的人文财产,没有别的东西能比这更考究、更独特的了,因此,提前给人的脑海中刻下的影像,要比很高的兴趣浓烈得多。空气中荡漾着的贵族氛围,除了经常让我们感到自己是平常人之外,还会有其它什么呢?我见到的这所有的一切,都为这个地方预备下了安全保障,你可以稍微计算一下它离峡谷有多远,这种留心一定会让你无比吃惊。在秋月的照耀下,你能见到这片土地的温润和自信,它还会对你投以动人的感激之情。你想逗留多久就逗留多久——而我只留下了短短的几个小时——它们不会停滞不前也不会倒塌。你会发现,它们曾有过五十种别称,把它们衬托得非常尊贵。这里所有的一切,均是古老的英格兰建筑中最诱人、最考究的方面。除此之外,不但最优雅的屋子是如此的“漂亮”,并且漂亮的屋子随处可见。它们似乎都在宣称:“我们是漂亮的屋子,是的,我们是最棒的;如果我们懂得它们,我们就不应该在它四周庸俗的喧闹;我们只能静静地站在这里,排成长长的两队,用一种在晚宴上依墙而立的、那种成熟而稍稍有点矜持的女性姿势站立(在某些晚宴上,成熟的女性总是很多),既不愿勇敢地接受灯光的照射也不愿离开她所中意的暗处。”这就是当地空气中飘来的谨慎的声响。这种声响逐渐远去,在我看来,是又飘到其他有意倾听的人的耳朵里去了。  仅仅只有半声,就诱发了寻找故事的人对风俗的兴致,而寻找故事的人从来不后悔,就像在前不久发生的一件事中,他清晰地得出一个经验,或者说至少这个经验是专门冲他而来的。当时,他提了一个极不成熟的问题,他向一位市民询问关于中西部的一个大都市的情况,确切地说,是关于那里的“社会”生活的情况。一直到达法明顿,他依然难以忘记那人在回答这个提问之前的那段不祥的长久的犹豫:“生活的情况?嗯,与别的地方的情况都差不多。”他至今还记得,那人无法作答的那种懊恼模样,以及自己那种冲动的感觉。很明显,情况的性质到底如何,就像专家对此事所做的结论一样——而正是他向专家呼吁此事的——每个地方都不尽相同,因此情况也分成很多类,组合成各不相同的特点,就像有很多不同的人的组成的集合一样。然而,被他询问的那人根本就不是专家,这的确是一场教训。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诗情画意和甜美的害羞,法明顿毫不隐瞒自己的特征。但是,就像我的时间一样,我的空间太小了,使我不能诈称已揭起这块神秘面纱的一角。此外,假如长期驻留在此地,土地的本色不久就将你卷进到探讨人性本质上去,那么这又经常会由于你对社会的深入探讨,而在很多问题上迷惑不解,从而又将你驱赶回到土地的本质问题上去。假如有些时候你感到困惑,那么,在这样的情形下,相对于一个孜孜以求的探索家的生活规律来讲,跷跷板则是一个最贴切不过的比方了。这也正是他用尽全部力气想要表达的那种融为一体的结果,至少,他们存在于在险峻的悬岩峭壁上;存在于那些正翘首以待午后灿烂阳光的绿树蔽日的幽谷中;存在于再现翁布里亚的色彩和有着更动人景色的地平线上。的的确确,在这里的所有的丑恶都熔化了、消亡了,但在问题的另一边,任何奇景看上去却是使人烦躁不堪的。最终让人欣慰的是,在淡淡的棕色山坡上,隐约展现着白茫茫的村庄或绚丽夺目的农场,它们自身带有一种古老的神圣色彩。那些令人沉醉的群山都在欢快地耸立着,宛如一群用爪子抚弄鼻子的动物。  尽管我知道,我对其他影像有足够多的记忆,但是,记忆中的那些影像总是不断要求代替其它影像。比如村庄中平常道路上的那种洁净,以及除它与榆树之外的其它东西的关系,他们好像在倾诉着我曾想到的事件。此外,在其它景观中,究竟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真的有秘密吗?外观上的空虚,就好像一个大大的黑洞,能否在洞中再找到同一样的特点呢?那高耸入云教堂顶修长而尖锐,宛如奇怪的荷兰玩偶,就正因为它那高高的尖顶是一件稀奇古怪的古典木制艺术品。但是,这所纪念堂要揭示的事件,似乎没有某张大型的空白卡片揭示的东西多,因为大型的空白卡片的边缘还可以用花边来装饰一下,上面可以写上一则通讯或一首诗,也可以写成一份邀请函或一种启示。铁路道口也同样地表现了这样一种情形:代表着潜在的消亡和毁灭。庞大而笨拙的火车发出刺耳的怪叫,好像跟人没有什么联系;火车途径很多小车站时,通常都是不规范的,而且也没有车站服务人员;火车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老大”的派头,敞开喉咙高声告诫人们要“当心”,然后快速飞奔而过。因此,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会令人生出一种对它的千篇一律的单调的印象。  在我看来,存在于眼界之中的空白,就如同一种空虚软弱的东西,就像很多人所普遍默认的那样,是一种被动。对于这种缺乏大家一致认可的事实,就象我愈来愈感触到的那样,我能够给我所拥有的东西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不过我无需急功近利,我所预言的观点将会滔滔不绝,而且最终一定要得出独到结论,结出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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