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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七号雅间的大财主捣乱,众人也大都拍到了一些宝贝。
什么能够增长十年内劲的混元丹,能够使普通动物开灵智的灵聪丹,各种稀奇古怪的宝贝应有尽有。
在拍卖返颜丹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有听过永葆青春的丹药,但是能够返颜的丹药却是让众人吃了一惊。
毕竟有很多人虽然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但是因为年轻时并没有能力得到保颜丹药,因而如今已经年老再吃那些丹药已经没了用处。
如今,竟然有返颜丹这种丹药,这真是巨大的诱惑啊,毕竟上至宫中的太后皇上下至平民哪个不想回到自己最青春的时候呢。
那个时候有着强健的体魄,干什么都有劲!
一时间,众人的眼中均是放光。
这种东西就算不是自己服用,拿来献给帝王总能谋个好未来。
不过还好,这返颜丹竟有五颗,并且分开拍卖,大家总算松了口气,这下能够得到的机会大了一点。
一场激烈的角逐,大家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最终返颜丹分别归入五家,没有得到的无不叹息连连,声称错过了一件好东西。
四号雅间,言朔正对着刚刚拍来的东西龇牙咧嘴,眼中冒着兴奋的光,只见一道身影闪过,手中的东西就不见了踪影。
言朔双目一呆,不满地看向自己的表哥,那丹药钱可是自己的私房,所以丹药就是自己的!
言傲没有理越来越痴狂的表弟,将返颜丹凑到鼻子下方闻了闻,竟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香。
可是自己还没嗅够味道,手中的丹药就不见踪影,再看表弟那护崽的模样,言傲笑了笑,真是总也长不大。
自己难道还会把它吃了不成!
可是看言朔的模样,分明就是这样想的。
没有理越来越癫狂的表弟,言傲看向静静品茶的男子。
只见那男子一身黑衣,却没有一丝肃杀,面部没有任何遮掩却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只是那神秘的感觉却被他身旁的女子打破了,只见那女子同样一身黑衣,只是此刻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着实破坏了那一身黑衣带来的感觉。
“喂,我要出去玩!”
阿兰看向她的师兄,这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把她关在家里几年都不放出来,如今好不容易带着她玩一次,却不让她离开他身边。
哼!不就是她弄哭了小师侄儿吗?谁让那个爱哭鬼老是跟着自己,这样她怎么逃跑!
想想这都快四年过去了,不知道她定下来的男人是不是成亲了,那样她又该怎么办?
越想越气,阿兰一巴掌拍到了师兄头上,谁知自己却疼得大叫起来。
“哼!我要走了,我要找我的男人!”
阿兰气冲冲向房门外跑去,直到出了门看见师兄也没有追她的意思,顿时一溜烟儿跑了。
言傲坐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难得打趣了一句:“凤兄,怎么?这次不把阿兰困在身边了?”
黑衣男子也就是凤之殇摇了摇头:“儿大不由娘啊,那小丫头的心早就不在家里了,肯定啊是看上哪个男儿了,我也不能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吧!”
一句“儿大不由娘”道出了一个师兄的所有愤闷,辛辛苦苦养大的师妹就这么被别人勾走了,他和妻子都是酸水直冒啊。
“凤兄,你觉得这天下楼······”
听见言傲的问话,凤之殇敛了敛眉:“如此神秘的势力,竟是石溪都没有查出来吗?”
“凤兄何必明知故问!”
“哈哈,生气了,装的吧,我猜要不是你族里的几个老家伙逼着你出来,恐怕你宁愿呆在族里整日修炼吧!”
凤之殇这么一说,言傲微怒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笑着看了他一眼。
“真不愧是凤之殇!”
“哈哈哈······”黑衣男子笑得爽快。
“管它多么神秘与我何干,只要存着这个残躯,我只想为自己而活!”
抱着丹药龇牙咧嘴的言朔在听见这一句话时瞬间抬起了头,眼里露出了一片坚定之光!只要表哥想做的他就一定会帮着。
天下楼的十层拍卖*迭起,等到结束时每个人都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浑身都是汗水。
夜叶等人也是拍卖结束后,等人走的差不多时准备离开雅间,谁知一出门就看见一个让阿佑愤怒万分的人。
夜叶不得不感慨,该你遇上的就得遇上怎么避都避不过。
“哟,这不是‘鼎鼎大名’的长公主嘛。”一长相俏丽中带着尖刻的侍女道,尤其在“鼎鼎大名”上用了重音,一听就不是好的意思。
旁边弱不禁风的华衣少妇轻斥:“星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皇姐说话,皇姐,是我没管好下人,您别生气啊!”
星儿听了华衣少妇的话,不服气的昂着头,有恃无恐地看着夜叶,不过心里却讽刺自己主子实则还比不上失了贞的长公主呢!
“谁家的狗啊,到处乱吠,老远就闻见尿骚味儿了!”小木头看娘受了欺负马上还口,小小年纪舌头可厉害着呢!
“你骂谁是狗?”星儿怒了,一个野种,就算她在娘娘面前是条狗也总比野种高贵得多!
“看看,还乱吠,不会是发春了吧,可惜你配不上我家的狗蛋儿,要不给你凑个对儿。”小子修同样不满,联合弟弟一起为娘亲报仇!
一副可惜又嫌弃的表情,惹得夜叶这边的人发笑,而星儿却气得要吐血。
“姐姐,这是您的孩儿吗?这这这怎可说出这般粗鲁之语,我们皇家最是讲究言行举止。”华衣少妇的言辞依旧温婉,只是眼里多了一丝气愤和鄙夷。
“嘁,老狗来喽!”木家兄弟齐声大叫,引得还没有离去的竞拍者目光全都聚在了这里,一时间公敛琉烟只觉得脸上火辣辣辣的。
看到夜叶身边的数个男子尤其是一个男子长得实在妖媚,公敛琉烟眸子一眨,计上心来。
“皇姐,你再怎么说也是战王妃,这么跟着一群男人厮混在一起真是······”
“不守妇道!”星儿接语,顿时周围的眼光就变了,对着夜叶指指点点起来。
夜叶无语,还是交给儿子对付吧,她懒得说话。
谁知这时一道冷冽的男声传来,引得公敛琉烟白了脸,而夜叶也是脸上一道别扭闪过。
“本王的女人谁敢欺辱她!”
第十四章:作死的人
这一句话说出去后,众人全都聚焦在那个一身紫衣的面具男子身上。
不认识的人交头接耳瞬间就知道了这个自称本王的男人是什么身份。
在得知这人是战王后,人们的眼神越发微妙起来,先前还有人说宣国长公主不守妇道,如今人家的丈夫上前庇护。
岂不是生生打了一巴在那人脸上,没有哪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女人出墙,因而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宣国长公主根本没做什么不守妇道的事。
思绪转了几轮,被指指点点的对象已经换了一个人。
公敛琉衣只觉得脸上热得发烫,作为公主时她就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走到哪一处都受到追捧。
如今当上了贵妃,虽然近几个月不怎么受宠,但贵妃的身份摆在那里,谁该对她不敬!
现在竟然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可是自己又不敢出声指责,要知道,她一向都是温柔大方,出声指责这种事她怎么做得出来!
星儿虽然跟在公敛琉衣身边见过了些世面,但是眼前这伙人显然不容易对付。
能够来到天下楼十层的哪个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她以往的仗势欺人也没了用处。
可是,看到娘娘眼角露出的暗示,星儿咬了咬牙,如今她是娘娘的侍婢。
主子吩咐什么就得做什么没别的法子。
“哼!长公主做了什么事还用说吗?嫁到战国不知何故竟然假死,如今带着两个野种回来,难不成这是战王的孩子?”
星儿言辞激烈肯定,仿佛自己确定长公主就是一个红杏出墙之人。
夜叶连白眼也懒得翻了,这种侍婢简直是找死!没感觉到某个男人身上的温度已经是史上最低了吗!
不过,她生的孩子还就是他战王的!凑巧了!
一番话说下来竟然没有人阻止,星儿的眼里闪过一丝侥幸,难不成战王刚刚的话只是为了男人的面子,如今自己的话触及了他大男人的自尊,索性不管了!
可是,她的想法还没有在脑海中过滤一遍,身子就被击飞,胸腔无法控制涌出一股热流。
“噗!”
众人愣在原地,看了一场真人版血色喷泉,不过却没有人同情这个侍婢,做人没眼色到这种程度,真不知道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在星儿重重落地的那一刻,眼帘轻轻合上,眼角似乎看到了娘娘掩面扑过来的身影。
心头只涌出两个字——虚伪!
“星儿,本宫可怜的星儿!呜呜呜······”
小木头戳了戳睁着无辜大眼睛的哥哥:“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小子修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听那声音那么悲惨,难道不是在哭吗?
“哭?”
“啪!”小子修瘪了瘪嘴巴快要哭出来了,弟弟竟然又打他,他的发型都被破坏了。
“哭个屁,一看那女人就在演戏!”小木头一脸恨铁不成钢,他怎么有个这么笨的哥哥。
小子修受教地点了点头,好像就是哦。
两个孩子的说话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围观的众人正好听个清楚,顿时打量起那扑在侍婢身上哭个稀里哗啦的华衣少妇。
确实,就只见拿个帕子擦啊擦,至于眼泪究竟有没有流出来,谁也不知道啊。
公敛琉衣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两个野种着实可恶!
小子修虽然明白了弟弟这是在教育自己,可是头上被拍了一巴掌,心里还是有些不爽,正要向娘亲找点安慰,身子就被抱在一个宽广的怀抱里。
奇怪的是,这个怀抱很温暖,虽然硬硬的但是有娘亲的味道。
小子修愣愣地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个泛着冷光的面具,原来是弟弟讨厌的男人。
以前自己也很讨厌他的,如今不知怎的,竟然想赖在他身上不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呃,我叫木子修!”小子修愣愣地说出口,后来才发现他把自己的名字泄露给了外人,弟弟一定会骂死他的!
低下头去,果然,小木头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黑,就像乌云盖顶,一场狂风暴雨即将降临。
小子修怯怯的,他最怕弟弟发脾气了,这比读书还可怕。
不禁将小脸埋向宽广的怀抱,他不敢看弟弟了。
仰头望着现在居于高位的哥哥,小木头的脸色更黑了。
叛徒!
夜叶看着这一幕,勾了勾嘴角,她觉得很好玩,除了读书很难让小儿子露出这种表情。
不由得众人将目光转向一家四口,看战王对那两个孩子温和的样子,难不成这孩子还真是战王的不成?
可是战王不是有病吗?据说不能育有孩子,就算这几年病痊愈了,孩子也不可能这么大啊。
“臭男人,还我哥哥!”小木头指头一伸,人小志不小,身影小小的气势却大得惊人,可惜了,面前的男人不光个子比他高,气势照样比他强!
“还你哥哥?呵呵,我觉得你哥哥挺喜欢我的。”说罢看了一眼窝在自己怀里的孩子,明明很享受的样子。
“你!”小木头这下没了词儿,他的二缺哥哥的确很享受,这样让他怎么要人!
三十六计,卖萌大计!
小木头转向夜叶,睁着水漉漉的大眼睛,嘴巴一瘪一瘪的:“娘亲~,这个臭男人欺负人家!”
听到这话夜叶还没有做出反应,萧北煜先慌了,急急忙忙放下小子修,凑到夜叶面前一副我很纯善的样子。
只可惜,密密实实的面具将他的表情遮住了,只露出一双和儿子相似的眼睛。
如今也是一副水漉漉的样子,夜叶看着面前两双相似的眼睛,心中涌出一股奇妙的感觉。
果然是父子!
还有,虽然木头不傻了,但是一些本性还是保留着,比如在她面前卖萌。
手心手背都是肉,夜叶内心纠结万分。最后索性谁也不帮,将头撇过一边作无视状。
公敛琉衣看着面前这一副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的妒意急速喷发。
她求了那么多年都没生下一儿半女,这个天生的死对头明明已经病死了,没想到如今却又出现在她的面前,还带着两个野种。
更可气的是,那个战王枉他一世英名,被戴了绿帽子竟然还是一副不介意的样子,不是应该将公敛琉曦浸猪笼吗?
哼!演了半天的戏,到头来观众都转到另一边去了她还演什么演!
公敛琉衣放下怀中渐渐冷却的尸身,恶心死了!一会儿回去后要好好泡个澡。
“皇姐!”
看自己的老公跟儿子大眼对小眼看得畅快的夜叶突然听见一声狗吠,眉头皱了皱,真是不省心,都要饶她一命了竟然还扑上来找死!
一声过后,公敛琉衣发现无数道冷冷的视线突然扫到她身上,身子不由得抖了抖,可是想到公敛琉曦毕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勇气又争加了些。
何况她再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加一国贵妃,她的人怎么能说打死就打死,战王也得给她个交代!
“你还有什么要吠的吗?”出声的自然不是夜叶,而是全身散发着冷气的战王。
战王记得儿子们叫那女人狗来着,既然是狗,也只有吠的份儿了。
某王毒舌的一句将公敛琉衣堵得说不出话来,偏偏人家身份地位几乎无人能及,就算她是一国贵妃人家也不见得把她放在眼里。
木家兄弟大声叫好,这个男人还是有些用处的嘛。
角落里,姬离恨拽住欲离开的子康,揶揄道:“小师弟,你跑什么呀!有鬼不成!”
子康愤愤地看了大师兄一眼:没有鬼,有狼,大灰狼!
不过,没想到夜叶的身份竟然是战王妃,那岂不是说傻子木留下的俩儿子成了萧北煜的便宜儿子!
想到这个,子康阴险地笑了笑,看到萧北煜戴绿帽子,最高兴的就是他了。
不过,看起来,萧北煜挺喜欢那两个小恶魔的,他要不要帮着傻子木阻止一下,要是傻子木被撬了墙角还指不定怎么揍他呢!
姬离恨看着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的小师弟,眼里闪过一丝好奇,难不成小师弟又要缠着战王了!
唉,小师弟长大了不可爱了,他现在觉得山里的小小师弟更可爱些。
“战王,皇姐她毕竟有失妇德,您怎么还······”公敛琉衣想起皇上对她的冷落,再看看战王对夜叶的庇护,心中一股气憋的出不来。
“哦?有失妇德,本王竟不知道本王的王妃失了什么妇德!”萧北煜说得铿锵有力,维护之意明显。
要是平日里的公敛琉衣早就看出来了,偏偏今日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真的以为战王是在问她。
“皇姐她······她在外边生了两个野种回来,还不是有失妇德吗?”
听到“野种”一词,不光是萧北煜眼里露出了寒光,就连四面八方都有冷意传来。
公敛琉衣瑟缩了一下,不明所以。
“哼!本王的儿子什么时候竟成了野种,你这个粗妇好大的胆子!”
对面迸发巨大的威压,公敛琉衣只觉得全身冷汗直冒,身子也不受控制地跪到了地上,周围的人只觉得一股骚味儿传来。
寻寻觅觅很久才发现源头竟是公敛琉衣的裙子,她竟吓得尿裤子了!
围观的人纷纷松了口气,幸亏战王只是将威压降给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要是迁怒到他们,每个人都不好走掉啊。
想到这里,众人看着公敛琉衣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公敛琉衣仿佛失了魂般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地上的尿骚味还在不断散发着,夜叶掩了掩鼻。
这女人这几天吃什么了,尿味儿这么难闻!
看到夜叶的动作,萧北煜立马吩咐手下将公敛琉衣丢到一边,可惜,人丢到一边后尿味也没有少多少。
看夜叶的表情更加厌恶,萧北煜索性大手环住夜叶的肩膀,带着人就向楼下走去。
众人呆了呆,跟了上去。
片刻过后,十层就只剩下寥寥几人,暗处,一个女子勾着唇走了出来,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唇角的笑意更大了。
再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女子的笑意竟带着一抹狰狞。
“二皇姐,呵呵,皇妹来了!”女子在“二”上用了重音,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更显阴森。
公敛琉衣木然地抬起头来,然露出的双眼却是掩盖不住的恶毒。
“三皇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