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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博饭家常事 作者:人生江月(晋江vip2014-08-28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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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上回大山说的姑娘家先前死活不松口;后来却送了重礼到银花这儿;何大嫂就一直心里不舒服,讨一个向着别人家的大儿媳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两家已经说定了,何大嫂好几回都生了搅黄这亲事的心。

    “你就别瞎搅和了,就是找哪家;你当不沾他小叔的光哩!”何大伯某天夜里听何大搜唠叨了小半夜;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何大伯与何大嫂两人起早摸黑,忙了这些年;也不过把原先分家后剩的五亩地变成了十一二亩,其中一亩地还是当初银花为了还何家骏的酒债抵给他们的。而大山是长子,当长子可不一定都是好的,尤其大山下头还有三个弟弟;将来都是要分家产的。

    何大嫂这才熄了换个儿媳妇儿的心思,不管怎么说这个姑娘还是她中意的,只到底意难平。

    “人是我们养着,活儿确实帮人家干的,哪有这样的事儿……”何大嫂一边故意在等着吃饭的一家人面前嘀咕着,一边进厨房忙活起来。

    何老头坐在门槛上磕了磕烟管,发出“笃笃”的声音。

    何老娘回来后,正赶上吃饭,边把白日苟根那事儿说了。

    “死老狗,幸亏我去了,不然三儿可得吃大亏!”

    何老娘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把她去何家骏那儿的“丰功伟绩”说一遍,一家人都习惯了,只“唔”了一声,只管埋头吃饭。

    夜里,进了房间。

    “你说你老往老三那儿跑什么,他家开着学堂,你个老婆子不碍事啊!”何老头说道。

    何老娘正给他端了洗脚水进来,闻言一愣。

    “我给三儿帮忙哩!”

    “是你老太婆厉害还是秀才公厉害!”何老头拍了一下炕柜,提高声音说道,“人家看中老三秀才公身份,请了他去主事,你个老不死的去搅和啥,啊!”

    何老娘把洗脚水放过去,“我这不是不放心呗!”

    “老三娃娃都多大了,秀才都给他考回来,还要你操一些心,你当不够讨嫌是不是?以后你不想跟着下地,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帮忙烧火做饭,老了老了还不安分,整天出去跑的回来连饭都没得吃!”

    何老娘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嘭”的一声把脚盆放在地上,“你这是啥意思啊!我给你们老何家烧了一辈子火,到头来孙媳妇儿都快进门了,还得我去伺候,还有没有天理啊……”

    “你嚎什么丧!”何老头拿着巾子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我说你就听着,照着去做,不然我捶死你!”

    村里就是这样,再老实的男人也有横起来的时候。何老头脾气已经是好的了,平日里绝大读书时候都是何老娘说了就算,但就是这样,一大把年纪了,何老头几句话不如意就动手。

    打有了儿媳妇儿孙子后,何老娘已经许久没挨过打了,心里又怄又恼,一时恨大儿媳妇儿肯定嚼了舌根,一时又怀疑是不是三儿媳妇儿来告黑状,一时又恼火一把年纪了老头子还动手……偷偷抹了一夜的眼泪,第二天就下不了炕。

    “娘,吃饭了!”

    何大嫂伺候一大家子吃过饭后,端着粥和腌菜进屋子喊何老娘。

    何老娘缩在被子里没动。

    “爹,要不去跟赵大叔抓一副药回来?”何大伯问道。

    “哼。”

    何老头儿接着说道,“个个都闲着不成,下地!”

    何大伯都快有儿媳妇儿的人了,何老头沉下脸却还是不敢说二话,收拾了农具老老实实的下地里,只找了个借口叫何大嫂留家里。

    “稍稍顾着娘些,要情况不好叫三弟媳妇儿过来帮忙劝劝。”何大伯出门前匆匆地交代了一句。

    何大嫂屋里屋外忙了一圈,径直就去找了银花。

    何家骏在学堂里,银花装了一碗糕点一个人过去了。

    银花劝了几句,何老娘嫌丢人,就是不肯把脸抬起来。

    何大嫂憋着口气,故意在外头忙活不去给银花搭手,又思量着该找个机会把二弟妹也叫过来……

    晚上,何老头、何大伯并两个大些的小子回来的时候,被那阵势吓着了。

    不仅银花与何二嫂来了,因何老娘不肯吃饭,又不搭理人,银花等下学后把何家骏叫了过来,何二嫂就怕何家骏厚此薄彼,自己过来一会儿看插不上手赶急赶忙把自己男人叫过来,都在屋里守着何老娘。

    何二伯与何家骏你一句我一句,把何老娘心气儿摸顺了,哄着何老娘吃了东西,两兄弟又亲自打水给老娘擦了脸,何老娘才睡了过去,只不许人走,说要跟何老头说理。

    “怎么回事哩?”何大伯悄声问道。

    何大嫂努了努嘴没说话。

    “我们过来瞧瞧娘,娘也没什么大碍,这会儿就回去了。”银花笑着说道。

    何大搜不开口,何大伯有些别扭的留两个弟弟吃饭。

    两家都是几个孩子在家等着,自然不会留下来吃饭,推辞了几句就一起离开了。

    “大嫂也真是,屁大点儿事都得叫我们来!”何二嫂故意凑在银花边上都,低声说道。

    银花笑了笑不接话。

    “我就说大嫂这人向来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像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弟妹子可看清楚……”

    “走了,快点儿,肚子不饿啊!”何二伯一看何二嫂拉着银花避着人,就知道没好话,在不远处叫了一声。

    “就来,就来!”何二嫂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弟妹子,你说这往后还怎么过活,老子娘有点儿事我们就得去,不如干脆住到大伯子家算了!”

    说来说去,何老娘就是跟何老头儿拌了两句嘴,何老头儿火气上来抽了何老娘两下,何老娘脸上留了两条红印子,又气不顺,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儿子媳妇儿也不好去插手老两口子的房里事,确实不值当把人都叫过去。

    “算了,娘年纪大了,大搜难免紧张些,家里没事就过去看看,有事说一声就好!”

    银花明显和稀泥的态度显然不能让何二嫂满意。

    “说是这样说,你不晓得大嫂那个人,惯会在别人面前摆架子,教训起我们来头头是道,到时候她来喊了人,说娘不舒服,我们不去,还不晓得在外头怎么编排我们哩……”

    “二嫂,银花有了身子,得早点儿睡,有话明天再聊吧!”何家骏在岔路出口说道。

    “哎呀,这可是大喜事,弟妹子怎么不早说,我那儿攒了几个鸡蛋,明儿给你拿过去!”何二嫂夸张的笑了起来。

    “他娘,回去了!”

    何二伯实在看不去,上前硬拖着何二嫂走了。

    “你做啥子里,我跟弟妹说话,你催个什么催!”何二嫂埋怨道。

    “你不长眼睛啊,三弟家里还会缺鸡蛋!”何二伯瞪了何二嫂一眼说道。

    何二嫂嘴张了张,只几个鸡蛋还好说,要说送别的去又舍不得,“你也不想个法子,爹娘住在大伯子家,小叔子可不净向着他们,上次盖屋子,连银花娘家都每日拖家带口的去吃饭,我不过带了一回客人去就叫人甩脸子……”

    “你还有脸说!”何二伯用力拽着何二嫂胳膊往家里拉。

    银花盖屋子,请了八个外面的工匠,加娘家四个哥哥,何家骏两个哥哥,十几号人干了半个多月就差不多了。何大嫂、何二嫂有空都过来打下手,银花烧了火就叫两家子都过来吃饭,即使两人没来帮忙也是去喊了过来吃的,高家几个舅妈就搁梁的时候来搭了把手,却跟约好了似得,今儿这家打发两个小子过来找爹,明儿那家打发两个小子过来,不过贪图饭菜那点儿油水罢了。

    有回何二嫂娘家来了客人,五六口人呢,她也没招呼一声,自家饭都不烧,等银花叫何传礼去叫的时候,呼啦把人都带了去,就在银花哪儿蹭了一顿。一顿饭不值当什么,脸可就丢大了,哪有招待客人招待到别人家吃饭的……

    何二嫂看何二伯脸色很不好了,才不敢再说了,只小声嘀咕了一句,“小叔子如今可是秀才了!”

    “你知道三弟是秀才还尽做打脸的事儿!”何二伯说了一句,又怕何二嫂还要去丢人,“我跟三弟是亲+亲的兄弟,这还能跑了不成!”

    这厢,银花跟何家骏已经进了家门。

    “花儿,你多担待些……”何家骏正跟银花说着软话。

    家里事儿多,地里永远忙不完,还得摊上这出事情,银花一天啥事都没能做。

    “何传文,你在做什么?”

    银花一抬头,魂儿都差点儿吓飞了,几步走过去,把两个孩子抓+住才叫了一声。

    当初扩建屋子的时候,厨房建在了后头一排,再从外头挑水回来就太不方便了,银花请人在自家天井里打了一口井,不如村子里的井大却足够深,不仅水更甘甜,夏天湃个瓜也是极好的。就是担心危险,井台都打的高高的,平日也叮嘱了好些回叫孩子们不许靠过去。

    银花一进门就看到何传文抱着满仓,踮着脚探头从井沿往下看。何传文不过六岁大,抱着满仓都不稳……

    ……

    作者有话要说:如无意外情况,江月是日更的,有特殊情况江月就是连电脑都摸不到,请假是不能了,昨天没更新,对不住了。明天考情况多码一点儿字,谢谢大家的支持!

    PS:留言江月都看了,根据*抽的情况才能回复啥的……

 第51章 生产

    第五十一章生产

    ……

    “帽帽!帽帽!”满仓一扭身攀到银花身上;连声叫了起来。

    银花虎着脸;“我跟你们是怎么说的!”

    何传文已经意识到不好,眼神闪躲的讪笑着,不肯正面答话。

    何家骏探头朝井里看了一下;下面黑乎乎的,但仍能看到一顶亮黄色的帽子半沉半浮的在井下面。

    春季中午热;早晚冷。银花怕满仓受不住,专门给他用鲜艳的眼色缝了一顶鸭子形状的薄帽子。满仓爱不释手,戴着帽子摇摇摆摆的满村炫耀了一圈,大人一不注意;热的满头大汗还不肯把帽子取下来。银花干脆给他改造了一下;在帽子后头多加了一圈;叫满仓热起来就取了挂在胳膊上才算罢休。

    银花胸脯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扭头干呕起来。

    何家骏脸色一紧,一把将满仓拎过去,“传文,过来!”

    银花定了定神,站在院子里缓了一口气,自去厨房忙活起来。

    吃晚饭的时候,从文年安到何传文三个大些的,左手肿的端不了碗,只能凑在桌前往嘴里喂。

    满仓倒是没挨打,只哭的这会儿还直打嗝,饭都吃不好。

    平日里孩子们犯了错,银花也教训惩罚,但几乎从没动过手,晚上给三个孩子抹药的时候,险些没掉下眼泪来。

    晚上满仓搂着银花的脖子不肯放手。

    “满仓!”何家骏严厉的喊了一声。

    银花瞪了他一眼,“好了,满仓,知道错以后就记着,我们就不想这件事了,娘今晚抱着满仓睡,明天满仓就还是乖孩子,好不好?”

    满仓抽噎了一下,哽咽着“嗯”了两声,又有要哭的趋势。

    “别哭啊,娘抱着满仓呢,等一下娘给你拿好吃的,行不行?”

    “好——”满仓说话的声音七歪八拐的,把眼泪硬生生的拦在了眼眶里。

    扩建了房子后,前面原本的三间都加高,两边又垒了偏厦,把原来的堂屋和连着的东边屋子打通,堂屋里的炕拆了,前后都通了窗户,改造的敞亮,专门接待客人,边上银花他们原来的卧室还是留着,预备给男客住。往后跟学堂连成一条线的有三间房,最大一间是何家骏的书房,孩子们也有一间专门的房间读书写字,书房边上是文年安的卧室。最后一排没设计偏厦,足足建了六间屋子,传礼、传文两兄弟一间,银花夫妇一间,正中一件留着招待女客,最西边一间是厨房,还有两间都修了炕先当客房。

    满仓平时可不肯跟银花睡,是轮流在几个哥哥屋里睡,都是孩子,夜里睡得沉,哪记得准时给满仓把尿,弄得几个屋子炕上都是尿骚+味儿。

    银花冲了一碗米粉糊糊,装了一碟子自己做的猪肉脯。

    满仓闹了一晚上早饿了,乖乖的围着兜嘴,自己坐在炕桌边吃,吃的满脸都是干硬的米糊。

    银花打水给他洗脸的时候,给何家骏使了个眼色。

    “满仓,爹抱抱,好不好?”

    满仓朝银花怀里躲了躲。

    “乖满仓,你不记得了,娘肚子里有小妹妹啊,抱着满仓的话,要是满仓脚不小心踢疼了小妹妹,小妹妹可就要哭了……”何家骏伸着手温和的说道。

    满仓迟疑了一下,到底扑了过去,“爹,不打哥哥!”

    “嗯,不打了,以后满仓要记得娘说过的话,晓得不,井下面黑乎乎的,小满仓要是掉下去可就再也看不到爹、娘、哥哥了。要是满仓下回还去井边玩,爹就……”

    “不去,不去,满、仓不去,爹不打哥哥!”满仓赶紧拿手去捂何家骏的嘴,直叫嚷道。

    “嗯,爹知道了!”何家骏捉住满仓的手,“肚肚吃饱了没?吃饱了睡觉觉,很快就长高高了!”

    银花听着何家骏笨拙的学着自己哄满仓睡觉,心里那点儿不舒服总算消失了。

    何家骏等满仓睡熟了,把人放到最里面,呼了一口气,躺到银花边上。

    “你也是,打那么狠做什么?”银花轻声抱怨道。

    “哥几个也不小了,总得叫他们心里有条线。”何家骏说道,“几个孩子都是好的,读出写字也肯下工夫,听话懂事,脾性也好,但总该多谢担当。像今儿,传文和满仓两个小的怎么会跑到井边,还不是两个大的……”

    银花默然,心知何家骏占理,手下却在何家骏胳膊上拧了一下,“那也拿着点儿!”

    何家骏吸了口气,一把搂住银花动了起来。

    “你小心些……”

    “我知道!”何家骏用气流声应了一句,薄被下慢慢开始起伏……

    ……

    从去年十一月传来何家骏考上了秀才的消息,到现在一年过去,日子才终于顺当了。

    同村的人从一开始的刻意巴结和显见的嫉妒,到现在发现秀才公家也一样过日子,秀才娘子每日不是下地就是砍柴,也不见秀才公日日都有肉吃,终于又开始跟以前一样跟银花相处;亲戚们从当初的一起与荣焉,个个仿佛长了天大的面子,久而久之,要说他们家有啥变化,日出而作日落而更,就是多了个秀才亲戚,也还是得从地里刨食、攒了鸡蛋换油盐、精打细算的扯了布给一家人做衣服;银花先前还一度怕何家骏有了功名开始嫌弃糟糠之妻,前世她可不只看了课本,各色的书只要书店有的都接触过,自然包括某些“穿越文”,结果何家骏还是一样读书教学,家里大事小事一般都是自己决定,一分一厘的银钱都掌在自己手里,跟以前唯一的变化就是偶尔需要换一身一面的衣服招待客人或去某家做个客。

    为了给何家骏准备赶考的银钱,银花到现在也没添什么首饰,只多了一根包铜的簪子并一对小小的银耳环,出门做客的时候不至于用竹竿挽头发、用茶叶梗子塞耳洞……自然遭过势利的商贾妇人嘲讽过,银花只消略提一提举人考试的话题,就无人敢小瞧银花这个在县城数一数二的年轻秀才娘子了。

    屋外又是冰封一片。

    与屋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屋里则暖烘烘的一片,不仅炕烧的火热,屋子角落里还放了一个炭盆,中间也放着一个炭盆,几个孩子围着炭盆烤花生吃,满屋子都是烧花生的焦香。

    银花今年种了十亩地的花生,花生这东西在这里算是比较贵的零嘴儿,农人首要任务是填饱肚子,很少有人会去种这个东西,因为在这个没有农药的地方,对于地下的虫子,除了等冬季冻死,几乎毫无办法。收的时候,一株花生下面大半都是被咬空的壳子,十亩地不过收了一千来斤,就这样在县城还卖不完,幸而春衫是常跑府城的,帮忙带去府城卖了一车。

    “少吃些!”

    银花挺着大肚子坐在炕尾,靠着被子慢慢的做针线活儿。

    何家骏看了会儿书,在屋里走了几圈,开始择黄豆。

    银花现在是间几天点一锅豆腐,不像以前那样频繁和量大,人就没那么辛苦了,除了自家吃,也有多的换给同村人,不知哪家豆子没晒干,跟那天收来的混子一起,在屋里放了些日子就生了霉。

    一会儿,银花动了动鼻子,“你们烧了什么?”

    几个孩子对视了一眼,何传礼用火钳夹起一根烧的半焦的蒜苗,冲着银花“嘻嘻”笑了起来。

    “蒜苗炒肉好吃,花生烧着好吃,我想尝尝蒜苗烧着好不好吃!”何传文举起手喊道。

    “烤了你们可就要吃啊,还有,蒜苗烧完了,想吃炒肉只能等下一批长出来了。”银花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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