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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落的红颜--中国历代后妃往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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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祯既然归到了刘娥的名下,真宗便开始计划册立刘娥为皇后了。更何况刘娥通晓书史,对朝中政事了如指掌,已经成了真宗真正的内助。
  不过,大宋王朝的士大夫与其它朝代可不一样,极敢在皇帝面前甩派头、管皇家的闲事。对于后宫的隐私他们虽然不敢明说,可也心里有数得很——尤其是高品的官员,几乎都对刘德妃“生”太子的真相了如指掌。因此真宗不得不想着法儿迁就他们。在赵桢出生后的几年间,真宗凡欲“立之”,刘娥便定要“固辞”,以此平息士大夫们的汹汹议论。
  这拉锯战打久了,真宗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大中祥符五年(公元1012)十一月,真宗晋封刘娥为“德妃”,开始为她立后做最后的准备。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宰相王旦忽然宣布他“病”了,拒不上朝。刘娥对士大夫首领的这一行动的含义自然是非常了解,只得再一次向真宗“固辞”,表示自己甘愿不做这个皇后。
  真宗却不想再拖了,为了不招惹老宰相和他背后的高级知识分子,他决定先给宗室及内外官员们先升官赐赏——王旦加侍郎兼清昭应宫使,向敏中加中书侍郎,楚王加太师,相王加太傅,舒王加太保……
  即使如此,真宗仍然不免心虚,于是册后礼仪一应从简。既不让地方官进贺,也不搞封后仪式,封后诏书也回避朝臣公议,只下令将封后诏书传至中书省,自己家里宣布一下就完事。
  就这样,牛叉哄哄的士大夫们仍然不甘心,当真宗找翰林学士写封后诏书时,第一个选中的杨亿也给他来了个当面拒绝。真宗没办法,只得另请高明。
  一通忙乱之后,十二月丁亥,德妃刘娥终于成为大宋王朝的皇后——这时,她已经四十四岁了。
  赵恒和刘娥从十五岁相遇到终于成为正式夫妻,至此已经三十年了。
  (纵观整个立后过程,除了佩服真宗与刘娥间的情份,就是不得不对宋朝的知识分子表示羡慕:敢在皇帝面前挺腰子的读书人历朝都有,而挺了腰子还能高待遇加善终的,恐怕只有宋一朝……)
  成为皇后的刘娥,从此成为真宗赵恒名正言顺的内助。她才华超群,不但通晓古今书史,而且记忆力极佳,朝政事务和大臣们的彼此关系,她只要听一遍就能把来龙去脉和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在皇宫内务方面,她也努力做后宫表率,除了大型典礼之外,她的服饰简朴得与寻常宫嫔没有什么区别,处理宫中家务事也都遵照从前的定规而没有任何逾越,宫中都对她心悦诚服。
  做皇后做到这样的程度,那也就怪不得赵恒对刘娥越来越倚赖了。真宗每天退朝之后审阅奏章到深夜,都要刘娥陪在身边,时时询问刘娥的意见;而外出巡幸之时,也一定要与刘娥同行。经过了三十年的风风雨雨,他们已经由“少年夫妻”顺利地过度到了“老来伴”的时间段了。
  然而无论怎样,对于赵恒执意立刘娥为后、刘娥出身低贱之事,以宰相李迪和寇准为首的士大夫群仍然心有不甘。尤其对于刘娥参与政事,他们更是相当反感。刘娥自然也知道高处不胜寒,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她开始笼络自己的势力——这些人以钱惟演和丁谓为首:赵美娶了钱惟演之妹,而丁谓则是钱惟演的姻亲。两派势力势必要有一决高下的一天。
  五、皇后的能量
  天禧四年(公元1020)二月,赵恒患病,难以支持日常政事,上呈到皇帝那里的政务实际上都由皇后刘娥处置,一时间丁谓一派势力大盛。
  同年六月,朝中发生了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事情起于宰相寇准。
  寇准无疑算是中国比较正派而有才干的宰相,但是自当年被贬相复相以来,他对权力的欲望已经不可避免地大涨。这从天禧年间,他为求恢复宰相之位不惜制造“天书”、将扰乱民生的祥瑞再火上浇油一把就可以看得出来,复相后他也致力于培养自己亲信朋党。而常言道,恃才者多半傲物,寇准也不可避免有这个特点。
  其实朝中有些人,原本是愿意依附寇准的,但是寇准自视甚高,言行不检,经常毫不回避地显示出鄙视之意,这些没有必要的一时之快使他树敌甚多,其中便包括原本对他言听计从的丁谓,并使更多人无可选择地倒向了丁谓一方。此后寇准又因处治刘氏在四川的宗族而得罪了刘娥,更使得两者水火不容。
  寇准自然也知道,刘皇后成了事实上的掌政者,对于他这个宰相意味着什么。于是他更用心地笼络真宗身边的近侍宦官。
  真宗抱病日久,不免担心自己天年将尽,偶然也有过想让皇太子监国的想法(注意是“偶然”。事实上两年前他健康之时,连立太子都是很不情愿的,唯恐一旦册立太子会形成“朝中二君”的形势)。而这个偶然的想法他曾和自己的亲信太监周怀政商量过一次。
  而这个周怀政是属于“寇准派”的,而且立刻就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寇准。寇准自然对这种前景心驰神往——太子才十岁,他能监国吗?实际上的监国者那不就是以寇准为首的士大夫了?不但可以彻底消灭丁谓一派,更能够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寇准决定兵行险着,决定打铁趁热,立即抓住一个机会向真宗提出让太子监国、并罢免丁谓的建议。而真宗表示同意。
  寇准回到家中,立刻找来当初拒绝草拟立后诏书的翰林学士杨亿,让他起草太子监国诏书,并承诺:一旦罢免丁谓成功,就让杨亿顶上丁谓的肥缺。
  杨亿这头关门拟诏,那头眼看成功在望的寇准心情大好,不免多喝了几杯,兴奋之下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计划泄漏了出来。而这番酒后的言语几乎是立刻就被丁谓知道了——明摆着是在大庭广众下说的,这样的大事在前,杨亿都知道关门谢客,他居然还忍不住酒瘾,没福啊没福。
  丁谓得知这样的消息,不啻晴天霹雳,立即开始了对寇准的抵毁,倒过来要求真宗对寇准撤职查办。而真宗病中记性奇差,更有可能他对周怀政所说的本来就是没成算的事,因此他这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对寇准说过的话,立即同意了丁谓的主张。
  几杯老酒,断送了寇准的锦绣前程,他被罢相了。李迪成为新相。
  其实说起来,真宗当年的太子之位,还有寇准在太宗面前力保之功,他刚直不阿、嫉恶如仇、有胆有识,是第一等的人物,可是水至清则无鱼,他并没有宰相容人的气量,更过于豪侈狂放,这桩大事就这样砸在了他手上。
  再者,寇准与皇帝身边的太监结交得如此之深,又急于让太子监国,更是严重地触犯了真宗的“皇权”大忌,就算他出发点再高尚,也是难以自圆其说的。真宗是病得昏了头,寇准是喝酒昏了头,也是怪不得事情会急转直下了。
  周怀政眼见事情不妙,怕自己被追究,居然想出了一个胆大包天的主意:废皇后刘娥、奉真宗赵恒为太上皇,逼其禅位于太子赵桢,召寇准复相。
  然而周怀政找错了合作伙伴,反被平日的好友杨崇勋、杨怀吉向丁谓告发了。丁谓立即换上便衣乘着妇人的车辆连夜联络党羽,次日便禀报了真宗。同时,当初寇准与朱能伪造“天书”一事也被丁谓揭发。真宗勃然大怒,恨不能立即要了寇准的命,幸亏李迪从中周旋,最后仅将他贬为相州知州(不过丁谓又擅改旨意,一个月后寇准便成了道州司马)。
  为官做宰之人,权力倾轧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对于老百姓来说,谁是谁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够用夺取来的权力为百姓为国家效力。不幸的是,在这一场政治斗争中落败的寇准,才是一位忧国忧民的人物,而取得胜利的丁谓,却是完全不可与寇准同日而语。
  而真宗到这个时候,也算是彻底地病糊涂了,已经到了言语错乱的程度。寇准远谪很久之后,他忽然对左右发问:“我很久没看见寇准了,他到哪儿去啦?”左右面面相觑,都不敢回答。
  而另一次的胡言乱语则把新相李迪给赔了进去。
  一天会见辅臣的时候,真宗忽然发怒,说:“皇后越来越不象话了,昨天把妃嫔都唤到她那里去,不让任何一个亲近我,把我一个人丢在寝宫里。”李迪作为首辅大臣,再加上从前就对刘娥没好感,此时便开口道:“既然皇后如此张狂,皇上就该以国法治她。”正在李迪就怎样处治刘娥一事向真宗进言到热火朝天的当儿,真宗忽然清醒过来了,坐在椅上越听越不对劲,出声道:“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处治皇后?”众臣都不明所以,便将缘故复述了一遍。真宗大惑不解:“我真说过这样的话吗?没有的事!”李迪目瞪口呆自不必说,而从此刘娥更与这位宰相结下了深仇。(她不舍得跟自己的病老公过不去,灭个把李迪却是不在话下。李迪虽然是冤枉,但也算为君分忧的说。)
  李迪不久便罢相。此时真宗已病得很重,觉得有必要作出安排,便在承明殿召见群臣,宣布:此后由皇太子赵桢在资善堂听政,皇后贤明,从旁辅助。这其实是在名份和事实上,都认可了刘娥裁决天下事的权力。
  因此这个决定不能不引起朝中大臣们对太子前途的担忧,他们几乎都知道刘娥并非太子生母。更是对此心怀忐忑——何况生母又怎么样,为皇权杀亲子的生父生母还少了吗?
  副宰相王曾决定通过钱惟演向刘娥进言:“太子年幼,非皇后相助不能成长立足;而皇后如果不倚仗太子的名义,人心也不会归附。(现在太子前途摇摆,权臣心怀鬼胎)皇后如果在此时对太子格外加恩,太子才得平安;只有太子平安了,皇后和刘氏一族才能有倚靠、才能平安。”
  刘娥采纳了王曾的劝告,她和杨淑妃一起克尽母职,对赵桢关怀备至,视若己出,即使是日常饮食也必定要亲自过问,母子之情溢于言表,使得某些想离间刘娥赵桢关系之人不敢妄想。
  六、太后治国
  (刘娥成为大宋王朝真正的统治者。
  她号令严明,赏罚有度,虽然难免有些儿偏袒家人,但并不纵容他们插手朝政。在大是大非面前,她更尊重士大夫们的意见,王曾、张知白、吕夷简、鲁宗道都得到了她的重用,刘氏姻族也没有做出为害国家的祸事。)
  乾兴元年(公元1022)二月甲寅,五十四岁的赵恒病逝于延庆殿,遗诏曰:太子赵桢即位,皇后刘氏为皇太后,杨淑妃为皇太妃,军国重事“权取”皇太后处分。而小皇帝赵桢这时只有十一岁,实际上就是由刘氏处理政务。
  这是大宋王朝有史以来,第一次由太后临朝,怎样安排便成了大臣们的当务之急。王曾建议仿东汉制度,太后坐左而幼帝坐右,五日一至承明殿垂帘听政。偏偏丁谓一心想要专权,因此他抢先一步,通过宦官雷允恭取得了刘娥的同意,颁布了一道懿旨:“每月初一、十五两日皇帝上朝;大事都由太后召集宰相们当面商议决策;日常军政则由雷允恭代为转奏太后,由太后处理。”王曾对这样的安排十分焦虑,可是也无可奈何。
  自此,所有的奏章在交给皇太后刘娥之前,都通过雷允恭先到丁谓这里打个转,他看着顺眼的内容才能呈到刘娥面前。面对同僚丁谓动辄便拿“太后”出来压制不同意见;而面对太后之时,他则拿“群臣公议”出来胁迫。
  自认已经是独揽朝政的丁谓逐渐得意忘形,先是一个劲地给自己加官晋爵,然后便想要借刘娥之手将自己的死仇李迪寇准等人置之死地——在刘娥发下的贬谪诏书里夹带刀剑、密令使者不拿出诏书宣读,直接逼令他们自尽。总算两人命大,都识破了这个诡计。
  从矫诏一事可以看出,丁谓以为刘娥不过是个女子,而且已年过半百,自己完全能够把她控制在股掌之中为所欲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甚至不在乎身后名声。然而他低估了对手,刘娥很快就察觉了他的不轨企图,并且决心在他根基未深之前除掉他。当初在后位不稳的情形下刘娥必须培植自己的势力,对丁谓等人的不法举动睁只眼闭只眼。而如今真宗传下遗诏,太后听政已经得到了众臣的认可,丁谓及其党羽雷允恭等人还企图擅权,也就算是自寻死路了。何况丁谓早已声名狼藉,刘娥又怎么会愿意因为他而影响自己的声誉。
  不久,雷允恭为真宗陵寝监工之时,未经刘娥首肯便擅移地穴,谁料所移的方位是个泉眼,是风水中的“绝地”,刘娥大怒,立即将雷允恭下狱严查。
  王曾得了这个机会,想要连丁谓也一起拨去。于是向刘娥揭发说丁谓对雷允恭有意护庇,是因为这个擅移皇陵的主意出自于丁谓,他想要坏了皇家风水、图谋不轨。“包藏祸心,故令允恭擅移皇堂于绝地”。
  刘娥其实很清楚丁谓和雷允恭在此事上并没有如此大过、也很清楚王曾的用心,不过王曾此举正中她的下怀,因此她将计就计,对王曾所言信之不疑。
  丁谓听到这个消息,大惊失色,连忙跑到帘子前面为自己辩白,正在说得唾沫横飞、指天誓日的时候,内侍却卷起了帘子,问他:“相公在和谁说话呢?太后早就走了。”——这是政治事件而非刑事案件,在这方面,刘娥在事发之前便已做了选择,又怎么会愿意听取什么呈堂证供呢!
  当年六月,雷允恭被诛,丁谓罢相贬谪。此时,距他企图杀害寇准李迪未遂的时间还不到半年。
  丁谓被贬出京之后,刘娥采纳了王曾的建议,开始和仁宗赵桢一起听政决事,正式垂帘。
  九月,真宗灵柩入葬永定陵。——在下葬之时,刘娥再一次采纳了王曾、吕夷简的正确主张,将“天书”做为随葬品一起埋入永定陵,总算终结了虚耗大宋国力十余年的“天书奇谈”,还了政治与社会环境一个清静。
  天圣元年开始,皇太后刘娥成了大宋王朝真正的统治者。虽然如此,刘娥也知道,自己出身卑微,大宋王朝又是士大夫为尊的大环境,因此她需要大力抬高母家的地位。
  刘娥首先一而再地为自己的祖宗追加封赠——加到最后,曾祖父刘维岳成了天平军节度使兼侍中兼中书令兼尚书令,曾祖母宋氏最后封到安国太夫人;祖父刘延庆成了彰化军节度使兼中书令兼许国公,祖母元氏封齐国太夫人;父亲刘通成了开府仪同三司魏王,母亲庞氏封晋国太夫人。
  饶是如此,她仍然觉得底气不足,早在真宗大中祥符年间的时候就曾经想跟右谏议大夫刘综攀亲戚,刘综硬邦邦地回答:“我家没人在宫里。”刘娥只得罢休。如今刘娥当了皇太后,想要为家族攀高的想法又再一次冒了出来。她派人将满朝刘姓官员的家世都逐一调查,最后发现龙图阁直学士刘烨家的族谱不但齐全而且家世显赫,整整十二代祖宗都是出仕为官的。刘娥立即召见刘烨,主动向他套关系,说:“咱们都姓刘,把你的家谱给我看看,说不定我跟你还是亲戚呢!”
  刘烨是谁呀?他可是“宋朝的士大夫”,清高得很,根本没有和当朝太后拉关系的兴趣,连连摇头,不愿把家谱拿出来。谁知刘娥一心想攀亲,根本不觉得面子上有什么下不来的,一个劲地凑上去问。刘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心急之下只得假装突发急病,当场晕倒,这才在手忙脚乱中被抬着逃出了宫,事后坚决要求出京当地方官,刘娥只得由他去,再不提认亲一事。
  认亲不成,刘娥便专心栽培“哥哥”刘美的子侄亲友。
  刘美本人早在真宗宗大中祥符五年就已经去世了,真宗对他的死非常伤心,废朝三日,并追赠他为太尉、昭德军节度使,他早死的前妻宋氏为河内郡夫人。刘美的长子刘从德当时年仅十四岁,升为供备库副使,次子刘从广才刚出世也封了个内殿崇班。
  真宗去世之后,刘娥待刘美的儿子女婿也如同待自己的亲生孩子,百般照顾。
  刘美的女婿马季良,原本是个茶商,靠岳父的荫庇在真宗时入仕为官。这倒也罢了,偏偏刘娥敢想敢干,非要让他当史官。这可是个非才子不能入的地方,是一定要经过考试的。刘娥当然知道女婿的才学有几升,马季良才入考场,她就派内侍去赐食。太后有所赐,那是得要立即拜领开吃的,否则大不敬。几位考官没得办法,商量之下只好让马季良去大吃特吃,哥几个自认倒霉,分头帮这位考生答卷子。考官们答出来的卷子,水平哪有不高的道理!于是马季良才名远扬,不但进了史馆,还一直干到了龙图阁直学士。
  刘从德则历任地方官,虽然能力有限,但是刘娥很善于发现他的“闪光点”。比如他在卫州知州任上,有一个叫李熙辅的县吏很会拍他马屁,他便向朝廷推荐其“才”。刘娥立即将这员小吏提拨做了京官,还喜上眉梢地表扬刘从德:“儿能荐士,知所以为政矣。”
  偏偏刘从德福浅,正在前途似锦的时候,却在一次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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