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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根蜡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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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我后来知道,这叫月经来潮,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是成长的一个过程。

    晚上父亲回来,继母跟他商量着要让我跟忆南分开睡,我们不听,依然挤在那张小小的床上。

    那年冬天,母亲意外的回来了。从她的装扮来看,她显然生活得很好,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她客气的跟继母
打招呼,然后跟父亲关在房间一说就是半天。

    我跟忆南坐在火盆边看书,继母在织毛衣,脸上是平静的神情。

    许久,他们从房间出来,母亲的眼睛通红,象是哭过。父亲轻声的说:“七月,你跟你妈走吧。”

    我看着母亲,她的眼里有疼爱和期盼,我又看了看忆南,他倔强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母亲走过来,手摸着我的脸:“七月,跟妈走吧。”

    忆南突然扔掉手里的书,冲过来一把推开母亲,他冷冷的说:“她不跟你走,谁也不能把她带走,她是我的。”

    说完,忆南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走,楼下传来母亲的声音:“忆南,忆南,我是你妈啊……”

    “砰”地一声,忆南用力的关上了门,隔离了所有的喧嚣。他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我感觉他的身体在发抖。

    我坐在窗前看母亲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交加的尽头,她走了,甚至没留下来吃一顿饭。

    “七月,你是不是想跟她走?”

    我转过头来看他,然后爬上床去贴着他,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你是想跟她走吗?”

    我的心突然痛了起来,我说:“不,我哪都不去,我是你的。”

    这天深夜,我从寒冷中醒来,发现身边是空的,忆南去哪了?屋外大雪纷飞,四肢冷得丧失温度。一会儿,
忆南小心的开门进来,躺了下去,我听见他呼吸急促,我问:“你怎么了,忆南?”

    他没回答我,依然是那副样子,我担心他生病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这么冷的天,他的额头居然有汗渗出
来:“你生病了?”

    他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不知道他怎么了,靠在他的肩上不敢再说话。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身来抱住了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吻住了我的嘴,一只手从我的
衣服里伸了进去搂住我的后背,他把嘴张开,用舌尖顶开我的唇,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住了,我们平时也亲吻,
可是从来不象现在这样。我刚想说话,他的舌头就从我的齿缝间滑了进去,他居然在尝试着吮吸我的舌头,我躺
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一片空白。

    他翻身压了上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当他的手颤抖着碰到我衣服的纽扣时,我猛地抓住他的手:“忆南……”

    我看着他的眼睛,月光照进来,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我从没见过的东西,我看不懂。

    他说:“我们一直都这样的。”

    “可是……”

    “别怕,七月。”

    他解开我的纽扣,把头埋进我的胸前,我全身一阵颤栗。他的一只手企图去拉我的裤子,我本能的想要阻止,
“别动,七月。”他的眼睛看着我,我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他的手在我的两腿间寻找着,我全身僵硬。当我的下体被一个生硬的物体抵住时,我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
我慌乱的叫他:“忆南。”

    “让我试试。”

    他在尝试着进入我的身体,我委屈的说着:“好象有点痛。”

    紧接着,一种蚀入心骨的疼痛从下体传来,我推开他:“好痛,不行,忆南。”

    “那不要了。”他翻下身帮我穿好裤子,一夜无语。

    接下来的日子,忆南不再象以前一样跟我玩抚摸的游戏,他变得神情恍惚,本来冷漠的脸因为不再多说话显
得更加冷漠。

    一天,我被继母翻箱倒柜的声音弄醒,她在找一个发夹,那是父亲从镇上帮她带回来的礼物,她肥胖的脸因
为着急显得尤其难看。我懒得理她,任由她把房子都要拆了一般。

    中午放学回来的路上,我幸灾乐祸的拿出被踩成两半的发夹给忆南看,忆南一动不动的看着发夹,然后很用
力的将手掌落在我的脸上,冷冷的说:“以后别碰她的东西。”

    我捂住脸不可置信的看他,他怎么可以打我?怎么可以为了那个女人打我?

    之后一段时间,我一直没有理忆南,他也不理我,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我跟他僵持着,直到我们十
四岁生日那天。

    下午,忆南没有去上学,我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魂不守舍,然后,我最后一堂课没上提前回家,心里七
上八下。上楼梯的时候,我觉得呼吸困难,整个楼梯似乎都在摇晃,我在害怕,害怕某种莫名的预感会被证实。
当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刚准备离开,从父亲的房间里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声响,房门虚
掩着,我屏住呼吸地推开了一条缝。看到了这一生也无法让我忘记的一幕。

    我的继母,那个过于肥胖的女人,此时正坐在床沿上,头发凌乱,脸上是种放荡的神情,上衣的领口敞开着,
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颤动着。而忆南,那个比我晚出生三分钟的冷漠男孩此时正跪在地上,他的脸埋在继母
的两腿之间……

    3 到夏小宇住的地方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小小的雪粒落在发丝上,脸上,格外的冷。我把手插进大衣口袋
里跟温可原并排着往公寓走,我突然感觉到我们不象是去查什么线索,更象是去参加一种仪式,无声的恐惧就象
阴魂怨影,无法驱散。

    温可原可能觉察到我的害怕,伸出一只手搂住我,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刚打开公寓的大门,我就后悔了,站在那一动不动,雪粒落在我的唇上,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好凉。

    温可原回头看我:“你怎么了?”

    “可原,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

    “来都来了,怕什么?有我在呢。”他拉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打开了所有的灯,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只是人去楼空,沾满了一丝淡淡的灰尘,我跟温
可原上楼,夏小宇的卧室整理的非常干净,房间里依然残留着她的气息,我不禁有些伤感。

    我开始扫视着每一个角落,期望能找出有用的线索,衣柜里挂着她平时穿的衣服,睹物思人,这话一点没错,
转眼间,跟夏小宇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模糊变得清晰,象破碎的影片在脑海中放映。

    我拉开每个抽屉来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然后我又推开洗手间的门,什么也没发现,只在镜子的四角
贴了夏小宇的大头贴,时间太久,照片开始泛黄,人影变得模糊,我伸出手指轻轻抚摩着,心里涌出一丝酸楚,
似乎要落下泪来。

    我吸了吸鼻子,强忍住难过,走出洗手间,却发现在门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躺着一个小瓶子,我捡起来看,
是个药瓶,我看了上面的说明,是治偏头痛的,我的记忆中,夏小宇好象没对我提起她有头痛的毛病。于是,我
把瓶子装进了大衣口袋里。

    我从洗手间走出来,温可原正在看着床头柜上夏小宇的一张照片,我跟他说:“没找到什么,我们走吧。”

    他站在那不动,也没反应,就象没听见一样,脸上是种复杂的神情。

    “可原,可原?”

    “啊。”他回过神来,“什么?”

    “走吧,看得那么入神。”

    “她就是夏小宇吗?”

    “怎么?你认识?”

    “哦,不,不认识,我们走吧。”

    突然一片漆黑,停电了!

    第六章失踪的女人1 “你在哪?”启凡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点冷,好象还有点生气。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强忍住急促的呼吸说:“我……在家,你在哪?你吃饭了吗?”

    “你在家?为什么电话一直都不接?”

    “我……在洗澡,没听见。”我天生就不是一个懂得如何去撒谎的人,傻瓜都能听得出来我说的话有多少虚
假的成分。

    “你在哪?”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加了点力度。

    “我在家,启凡。”我仍心虚的坚持着。

    “我问你在哪里?”

    “启凡,怎么了你?”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了在家,干嘛啊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里带着失望:“七月,为什么?我讨厌欺骗。”

    我意识到他可能知道了什么,于是小心的问他:“你怎么了,启凡?你在哪?”

    他叹了口气:“我在家,我回来了。”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脑袋“嗡”地一声就炸开了,该死!我这是撒的什么破谎。

    我来不及思考,打开手机,顺着微暗的光摸索着下楼。“你去哪,七月?”温可原在身后叫我。

    “我回家。”出了门我就往外面跑。

    “你听我解释……”

    还解释个屁!我管不了他,拦了辆Taxi,一路上想着用什么话来圆我刚刚说过的谎。越想心里越乱,直到车
已经停在了楼下,我还是什么也没想出来,我硬着头皮上楼。

    启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没有看我,我把外套脱下来,又把围巾和手套取下来,两手放在嘴边哈着热气
“好冷”。我挨着他坐下来,不敢碰他,我到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到做贼心虚的含义,我的唇边依然残留着温可原
舌尖上淡淡烟草的气味。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启凡抬起手臂将我拥进怀里,嘴唇贴在我的额头上:“你去了哪里,七月?我一回来见不到你,电话也没人
接。”

    我紧紧圈住他的腰,一颗心立刻松了下来。我这样眷恋的一个男人,我怎么能够欺骗和背叛他?想到刚刚在
公寓差一点就跟温可原越了雷池,心里不由得对启凡怀有深深的歉意,我说:“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因为有些
事情我不想让你为我担心,你本来就为了家里的事忙得要命,我不想再增加你的负担。”

    “怎么能说是负担呢?你是我老婆,什么都应该告诉我的,至少我能帮你分担一些。”

    “启凡,我们……我们会结婚吗?”

    “会,当然会,我帮你送了生日礼物给妈妈后她高兴坏了,还说要我带你回家过年呢。”

    我笑着说:“不是吧,就一件礼物把你妈收买了?”

    “怎么是收买呢?其实他们在心里早就接受你了,只是放不下他们的面子,老人嘛,你要知道,他们就我这
一个儿子,我坚持的,他们没有理由不接受。”他抱紧了我一些,“七月,我很爱你,你知道吗?”

    “知道,我知道,我也一样很爱你。”可是说这话的时候,温可原的影子却象一块口香糖一样粘在我的心里,
甩都甩不掉。

    “你刚刚去哪了?”启凡还没把这问题忘了。

    “不要问了好吗?我以后会告诉你的。”我温柔的回答他,我实在是编不出一个好的去处,只希望拖到以后
他能将此事忘了。这时,肚子“咕咕”叫了一声,启凡问,“你还没吃饭吗?”

    “一天都没吃了,忘记了,起来的时候去看了苦婆跟苦儿。”

    “傻瓜,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连吃饭也能忘记。”他疼爱的吻了我一下,起身去给我煮面条,“苦婆她们还
好吧?我好些日子没去看她们了。”

    “嗯,还好,启凡,明天你是去诊所还是再休息几天?”

    “明天还得回家。”

    我从后面抱住他,脸贴在他的后背:“还回家干嘛?不是才回来吗?”

    “我明天把依云接过来。”

    我问他:“她还是那个样子吗?”

    “嗯。”

    “那她来了住哪?”

    “跟你挤一下吧,我睡沙发,好吧?”

    “不好,我不干。”

    他转过身来:“别这样,七月,她现在是病人,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还有一辈子呢,对吗?”

    我笑起来:“跟你闹着玩的,看把你紧张的,我没那么小气。”

    他吻住我:“老婆真乖。”

    启凡晚上没有出去,我们很早就上床了,也许是他这段时间太累的原因,做完爱后他就睡着了。等我洗完澡
出来,却看见他靠在床头抽烟,灯也没开。我奇怪着,他从来不抽烟的,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在他身边躺
下来,刚想开口,他先说话,声音在黑暗中冷得象块冰,他说:“你的信息。”

    我拿起来看,是温可原发过来的,信息很简单,但足以让我对启凡解释不清——我睡不着,想念你身上的气
味!

    一片沉默。

    这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打开床头灯,他伸手关掉,我又开,他又关,然后把烟头掐灭,躺下去背
对着我。

    座机在响,我接起来听,半天没人说话,我挂掉,一会儿又响,还是没人说话。

    “奇怪,我上次也是接到这样的电话,不知道是谁打的,也不说话。”

    他不理我。

    我躺下去,靠着他不敢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满怀心事睡着了。

    醒来已是中午,启凡不在身边,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我裹在被子里暗自伤心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温可原从来不给我发信息的,天知道他哪根神经搭错了,偏选启凡在的时候给我发,启凡一定误会我背叛他了,
温可原什么信息不好发,居然发条那么暧昧的信息,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了。

    外面已经没有在下雪,还有暖暖的阳光,闷在家里还不如出去走走。我起身刷洗完以后,看见电饭锅的灯还
亮着,我打开来看,是启凡留给我的饭菜,心里涌出一丝感动,越发觉得对不起启凡,没有胃口,拿了外套出门。

    不知道自己去哪里,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苦婆家里,苦儿不知道上哪儿玩去了,苦婆一看见我就说:“孩子,
你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没有,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不要骗我,我能感觉得出来的,来,跟苦婆说说。”

    “真的没有,苦婆。”

    “唉,你不想说苦婆也不勉强你,凡事啊,都往好处想,想开点,别委屈了自己,啊。”停了一会儿她又说,
“昨天跟你一起来的那个是你朋友吗?”

    “嗯,怎么了?”

    “以后少跟他在一起。”苦婆的脸上有一种很安静的神情。

    “为什么?”我不解。

    “我闻到他身上有一种很危险的气味,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你要少跟他在一起。”

    “没事的,苦婆,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我这都是为你好。”

    苦婆总是说自己有先见之明,还懂得一些预算,苦儿父母的悲剧据说她在四年前就预算出来了。上个月的时
候,她说隔壁的王婆婆三天后的下午四点会死,结果王婆婆一分不差的死在了三天后的下午四点,她在那条路上
转眼间成了“神仙”。但她轻易不帮别人算什么,她说天机泄露多了会折阳寿的,她还要留下来照顾苦儿,她告
诉我她的瞎是因为遭了报应。我不太相信这些,也许很多事情只是巧合而已,我一点也没觉得可原身上有什么危
险的气味,如果非要说是危险的话,也只是他想跟我在一起。我曾经问过苦婆为什么不算自己。她笑着说:“等
我算自己的那一天,也是我死的时候了,苦儿现在还小,我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世上。”

    从苦婆那里出来时,我摸到了大衣口袋里的药瓶,于是我给阿辉打电话,我问他夏子有没有头痛的毛病,他
很肯定的回答我说没有。

    我拿着这个瓶子走进一家诊所,我问医生这是装什么药的。

    他看了一下说:“是治偏头痛的,有止痛作用。”

    “你能闻得出来里面还装过别的药吗?”

    “闻不出来。”

    “帮帮忙好吗?谢谢你。”

    他打开盖子闻了一下,然后说:“好象装过安定,而且装了很久。”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我追问着:“那这种安定吃多了会不会死?”

    他突然抬头看我,戒备的说:“不知道。”

    我还想再问,刚好有人来看病,他便不再理我了。

    我约了阿辉四点在咖啡厅见面,我找了张靠着窗外的位子坐下来,要了杯热的牛奶,里面开着暖气,比外面
舒服多了。我想了想给母亲那边又打了个电话,期望不是上次那个女人接的,谢天谢地,是个男人接的,我礼貌
的说:“麻烦你帮我叫一下隔壁51号的刘春秀接电话好吗?我是她女儿。”

    “喔,你是小莹吧?我是五叔啊,你怎么这么久没回来?”

    “呃……五叔,我妈在吗?”我不知道这个五叔是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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