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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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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玮不禁感叹地说:“香珀,你长的真美!凭你的样貌与才能,若是待在人界,一定是个众所周知的大明星……”
“谢谢你……”香珀的表情有些愕然,完全料想不到萧玮会突然将话题转往这个方向:“但是,小玮,拥有过人的容貌,并不代表所有的愿望皆能心想事成,我……我也有渴求不到的东西哪!”
“你也有想要的东西吗?”她跟炎风一样,萧玮想。他知道这就是两人偶尔会露出落寞神情的原因。
“若是巧取豪夺就能获得我想要的,那么,即使要背上恶女的罪名我也不在乎!只是……我想要的东西是我拚尽一切努力、费尽所有心思都无法获得的……人心若是如此容易被掌握,我又怎会如此痛苦呢?”
是爱情的烦恼!萧玮靠著直觉猜想,印证著香珀脸上少女怀春般苦恼的表情。
察觉到自己透露出过多的讯息,香珀的脸抹上一层晕红,道:“你问的太多了,看样子我得教会你一些道理:愈美丽的人,手段愈是毒辣──”
还搞不清楚何谓手段毒辣的意思,萧玮与香珀就穿过迷蒙的雾气,缓缓降落在一片平坦、覆罩著厚厚白雪的冻云山的山腰上。
初次见到雪的萧玮一脚踩上松软的雪地时,竟兴奋地叫了起来:“这就是雪!”
若非香珀阻止,萧玮一定当场堆起雪人,打起雪仗来了。女祭司没好气地道:“不过是雪而已,你也兴奋过头了吧!”
萧玮也不好意思起来了:“我生长在亚热带地区,从没见过雪。你别笑我哟!”
香珀的嘴角泛起了一丝捉狭的、恶作剧似地微笑:“放心,待会有你玩个够呢!这也是我带你来的真正目的!”
“带我来的目的?”萧玮不由自主地环视四周,心跳突然加剧了起来。他感觉到这座冻云山有股不寻常的地方──不,包括香珀,也隐藏著某种奇妙的意图。
微微地一笑,香珀道:“跟我来。”

第二十一章
虽隐隐觉得不妥,萧玮仍旧拔起脚,跟随著香珀。平静的空气里开始不正常的、一点一滴的加深了寒意,他们越过积著厚雪的山腰,在黑暗中找到了一座山洞。山洞口极大,往内望去只见一片深邃幽渺,黑鸦鸦地看不清楚洞内究竟有多深。
“这是唯一能通往冻云之心的路径;我被授命采摘的冰荷,就结晶在这山洞内的某处!”
萧玮跃跃欲试的道:“事不宜迟,我们就进去采冰荷吧!时间不是挺急迫的吗?”
“若能如此轻易就被采摘,我早就一个人采回去了。你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才带你来冻云山逛逛的吗?错了!我是要你帮我镇住冻云山的圣灵,好争取到一些时间,趁隙取得冰荷、带回咸宫!”
“镇住冻云山的圣灵?似乎是高难度的任务啊!我胜任得来吗?”萧玮不太有把握的道。
香珀侧著头沉思,好像正盘算著什么。稍久,她道:“我曾经来过冻云山好几次,想要摘取这号称天下至阴的冰荷,却每次功败垂成,就是受到了冻云山圣灵的阻挠……”
萧玮发现身边开始刮起刺骨的寒风,夹杂著几点花瓣般地飞雪。
“长久以来,冻云山承受著天地间阴阳之气的滋养,修得了神圣的灵气。冰荷就是灵气日积月垒的结晶物。为了保护那等同于自身的冰荷,圣灵一但察觉有外力闯入冻云山,就会结出冰阵来阻挡入侵者。”
萧玮想了一下,道:“你要我降下冻云山的圣灵,将之困在我体内,好争取时间带走冰荷?”
“这是目前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若回雪说的没错,你的身体会是各种灵魂的最佳容器!虽然承接山气的圣灵是很大的负荷,但我会尽快赶回,在你的身体不堪承受之前,助你释出冻云山的圣灵。”
听起来有很大的危险!但,萧玮知道,冰荷对于明晚即将举行的仪式是绝对必要的存在。他相信炎风为了要在时效前救出水玉,一定愿忍受著焚身之苦来练就无间极焰。有了冰荷,炎风应当可以免掉致命的危险,达成他百年来的愿望吧!
“冒著生命危险帮你拿冰荷,我有甚么好处?”萧玮眯著眼说。以为我是这么予取予求的吗?
“回人界前,我会送你几瓶我亲自调配一等一的媚药,让你在情场上攻无不克、克无不胜!”年轻小伙子,以为我还不了解你?
“成交!”萧玮眼一亮。
周遭呼啸的冷风愈吹愈强,原本压抑的沉郁吼声也一变而为撕裂般地狂号;加剧的冰雪打在身上,两人很快就被笼罩在遮天蔽地的浓密雪花里。
萧玮裸露在外的肌肤因雪点的侵犯而感到针刺般疼痛;除此之外,另一种莫名难言的沉重压力也从四面八方渐渐逼近,以两人中心点,挟著透彻心骨的冷意,浓密如窝漩般地云雪就在片刻间封锁住了两人。
“来了!”香珀小心翼翼、神色凝重地说:“冻云的神灵已查觉到我们的目的、锁定住我们两个人了……看样子我得加速行动了!”
萧玮强力忍住刺骨的寒冷,道:“接下来我要怎么做?要怎样才能降下冻云的神灵?”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听!”
随著漫天飞舞的雪花逼迫而来的压力,香珀的表情也更为紧张
“要虚怀若谷,从心底深处呼叫著冻云的神灵。你有吸引灵气的体质,只要获得同意,任何神灵都愿意进驻你的身体,不管是善意的、或是恶意的灵……”
“我尽力而为──”为了我后半生的幸福著想啊啊啊啊啊啊!
香珀手一挥,掌中出现了一朵燃著明焰的灯花。她低低对萧玮道:“我得进去采冰荷了。再慢一步,连我的身体都会被冻云的神灵所攫夺!”
她又看了萧玮一眼,交杂著各式难以言喻的心情;轻吁一口气,她转身走入那黝黑沉寂的洞穴,手上的灯花在她行进时,以摇摇晃晃、忽明忽灭的灯影指示了前行的道路。
只剩萧玮一人了。呆立在山洞前,他拼命想著该如何才能虚怀若谷。在一阵冷颤过后,抬头仰望著天空,四周纷飞的风雪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他开始后悔自己怎不多穿些衣服过来,这样下去的话,在叫出冻云的圣灵前,他已先被冻死在这山里了。
下意识的,他闭起眼睛,体会到袭卷而来的冰雪其实是某种灵气的逼近。那是种带著拒却之意的灵,将萧玮小小的身躯视为不怀好意的恶客、欲除之而后快。
萧玮吐出一口几乎冻结、冒著白烟的气息,以颤抖、却含著某种不可抗拒力量的言语道:
“冻云山上栖驻的神灵,我乃月神的直系子孙玄真,谨愿献出此身,以为冻云之神暂栖之所……”
咦,说话的人是谁?几欲冻僵的萧玮在意识几乎不清、模模糊糊的的情况下,查觉出由自己的口中吐出了一段奇怪的话语。
他为何自称为玄真?他明明是萧玮呀!就在思考直到脑中混乱之际,嘴巴在非意识控制的情况下又开口了。
“降下己身吧!冻云的皇灵,以我身躯举兮云中、俯览大地、横充四海!我以诚心召唤,来!来兮!”
话语刚落,在某种灵气的猛然撞击下,萧玮的身体被迅速的掏空;趁虚而入的却是比周遭的暴风更为凛冽、更为严酷的神魂。这种五脏六腑皆被冻结的错觉,他居然并不陌生!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有过类似的体验了。
萧冷的寒气持续不断地充灌他的身体,萧玮头一次在意识仍维持清醒的情况下降神。这次召唤的并非单一个人的灵魂,而是此山经年累月集结成的山气。即使以他对降神贫乏的知识而言,也深感事态不妙──
他似乎是对香珀承诺了一个远超过他所能胜任的行动。
迷蒙中,体内满盈的神灵开始在他脑海里说话了。
“月神的子孙玄真,此刻的你仍无法接纳全部的我!再多敞开封闭许久的心胸,你的躯体将成为极大神圣的容器、而充塞我……”
“我已到极限了,冻云之灵……”萧玮勉力地从牙缝中挤出他的疑问:“以我一个凡人的身躯,本不该奢言容纳您全部的灵气……”
“你的脑中藏有深沉的秘密,我无心探试;但你为了保有埋藏许久的记忆、选择封闭自己的心,却让我在降临时受到相当的阻碍……”
“我的心中不可能藏有秘密而不自知。”因强烈的痛苦而跪倒在雪地里的萧玮喃喃地说:“如果有,又是什么?”
神灵继续发言,以不容反驳的口吻。
“从梦中询问你自己──玄真──我知道你已从梦占中获得几许线索……此刻,我只要求你空怀己身、交出一切;我将使用你的眼、你的耳、你所有的感官,好让一直以清气存在的我,感受以往从未能觉知到的一切……”
他已无能为力去控制自己身体的行动了。神秘的外力源源而来,他的胸口也渐渐鼓胀。逐渐消失的意识里,有一个令他不安的疑问──
他想知道玄真是谁。为何他会毫不犹豫地、对著素未谋面的山灵自称“月神的直系子孙玄真”?自然地不像是自己随口胡邹出来的名字,跟他被冻云之灵所点出“脑中深沉的秘密”有关吗?
自从被时空异洞抓来这奇异的世界之后,他愈来愈不像是那个叫做萧玮的人了。除了作为某个未曾谋面、唤做水玉之人的替身外,如今又出现了“玄真”这个令他苦恼的名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明明对玄真完全没有印象,为何却他在名字脱口而出的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他的一部分呢?
难道他真的埋藏了某些记忆在潜意识里?难道、他在百年将届的此时来到归墟真的并非偶然?
再也思考不下去了。当此地终年不化、亘古氤氲的冻气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夺走前,他突然想起了某个热情炽热的躯体……。

第二十二章
“答案就是冰荷吗?”回雪阖上那本尘封已久、线装大部都已脱落的厚厚书籍,如释重负的道。
“这可棘手了,回雪大人。冰荷是圣物,并非路边随手可得的东西──要赶在明晚之前将冰荷带回,可说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天仙一族的现任巫祭香珀如是说。
萧玮在经过降神的一番折腾后,便沉睡在水月香居里,香珀也恰于此时回到了咸宫。一回到咸宫,便被紧急召唤至云梦书阁的她,对于最近发生在咸宫内的种种事情、包括那个异界少年奇妙的事迹,仍有一头雾水之感。
“冰荷是什么?”对天仙族人从小耳熟能详的宝物,听在归墟之主的耳中却是极度陌生。
“冰荷是生长在北圣山里的冰之结晶,称为冻云之心。是冻云山里终久不化的冷气,经过千万年的积聚而成、天地间难能可见的极阴之物;若能善用,如同上古事纪所载,要助东君您练成无间极焰是有可能的。”回雪解释。
“冻云山离此不远,以天仙一族的飞天术而言,也不过半日的行程──香珀,为何你却说这是件非常困难的事?”炎风压低嗓子沉声道。回雪及香珀都晓得这是他不耐烦或即将发怒的前兆。
“冻云山是五大圣山之一,本身充盈著神圣的灵气,冰荷就等同于他的心脏。山灵对于那些想要入山采摘冰荷的人,会施以极为严厉的惩罚。”
香珀一边觑眼偷看炎风的表情,一边小心地又道:“为了养命或练功的缘故,数千年来早有无以数计的人觊觎著冰荷,但是从无一人能竟功而返。三千年前的结绿族长究竟是以何种手段取得冰荷,谁也无从得知;如今匆促间要去采取,是非常鲁莽的一件事哪!”
“我现在就可以出发!”炎风的脸似是罩上一层寒霜:“你们两个其中一人作为向导,领我前去冰荷所在之地───若有任何神灵敢阻挡在前,我就将山夷平、毫不留情!”
炎风的表情严肃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身旁两位天仙族人只有面面相觑了。
香珀道:“东君,请您稍安勿躁。我因修行之故,曾独自造访冻云山数次;对冰荷所在的位置非常熟悉……老实说,对于采摘冰荷的方法,胸中已有定案。请给我一些时间,顺利的话,我将在明天日出之前,将冰荷捧上灵台,献予东君!”
“当真?”炎风的表情终于稍稍软化了一些:“既然你这么说,香珀,取得冰荷这件事就完全交托与你,别让我失望了!”
香珀的嘴边升起一丝轻巧的笑意,眼里也泛起淡淡而亮丽的神情;彷佛小女孩完成了某件受大人称许时,得到赞美的得意光采。
“事不宜迟,我这就前往冻云山!”她拱手辞了行,毫不犹疑地走出云梦书阁的大门。
在望不见香珀的背影之后,炎风转头向回雪道:“接下来呢?接下来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回雪愣了一下:“东君,您的心情似乎非常不安,我建议您早点回到灵台休息。明晚要执行的是一件可能会夺去性命的任务,希望您能做好准备,这样,不管明晚将遇到何种状况,都能及时应变。”
“你是说……即使取回了冰荷,也不能保证我可以顺利的使出无间极焰、销毁雪窖冰天?”
“光凭一本书的纪录,我无法确认事情会朝最好的方向行进;这中间存在著太多不可预料的变数……东君,只因事情迫在眉睫,眼前只能以霸王硬上弓的方式,让您在明晚发功、使用您那尚未完成的绝技;我等再辅以冰荷等极阴极冷之物,来减低您可能因火焰的反扑而造成的身体伤害。”
“说来惭愧,我对于能将冰荷善用到何种程度仍一无所知;若是无法如同书中记载般顺利,不但水玉不能释出,连您都得赔上一条命哪!”
炎风静静听完回雪的说明,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平实的如同听取的只是一些家常闲话。
“我根本不在乎生或死了。可以的话,只要水玉能再度睁开眼睛,从那禁锢的冰中走出来,我情愿在他的面前熊熊自焚,也无怨无悔。”
“您做的够多了!”回雪苦笑:“我知道这一百年来,您总是深深的责备自己,觉得将水玉逼入雪窖冰天是您一个人的罪愆。但……其实……”
炎风眉毛一挑、瞪视著回雪,明显的表示要他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
有些事也该让炎风知道了吧!回雪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位前羿族族长对水玉是如何的痴迷;即使水玉愿意亲口要他的命,相信这位归墟最强的男子也会回应要求,当场自刎。但是,水玉为何不利用这个优势?
回雪的心思倏地飘回到某个场景,那是水玉自雷鸟之地返回,单独与自己在清冥殿对话的情景。
长吁了一口气,回雪对眼前仍在等待自己开口的炎风道:“东君,您可知道在一百年前、战争仍未开始之时,水玉曾在天仙族十二年一次的月祭上,预示出了何种谶语?”
不知道为何回雪会有此一问,但月祭二字却将炎风拉回到初见水玉那时、白衣飘然如天仙化人的身影。祭仪的一切仍历历在目,炎风的心口部位不自禁抽痛了一下。
“是月祭结尾时,由水玉说出的四句预言吧!”他怎么可能会忘记?今日归墟的局面都是由那一夜肇始的:“荧惑东来,有火燎原;烽烟四起,其咎在王……”
“您很清楚嘛!东君,正如水玉所言,那年的月祭您的确在场……”
“水玉?他在什么时候对你……说了我什么?”炎风不同于以往的焦躁,从回雪的眼里看来,他的这种表情颇为新鲜。
“当年水玉瞒著其他人,与东君您在雷鸟之地会谈过后,曾独自与我谈过一些事……”
回雪开始侃侃而谈───

第二十三章
甫自雷鸟之地返回咸宫清冥殿的水玉,戴著一脸的阴晴不定而沉默不语。因此,一向以谋略见长的回雪也猜不出,究竟水玉与炎风在雷鸟地上谈了些什么?又或是──回雪不安地想──交换了某些不利的条件?
一进清冥殿,水玉就秉退左右,只留下回雪。前者走向堂上,一屁股朝他已坐惯的那张寒白玉椅猛力坐下,依旧不语。回雪只是静静在旁侍立著;他知道,这位天仙族长此刻正在抉择。
看样子,那位年轻的羿族族长开了不得了的条件,否则一向以冷静自持的水玉,脸上怎会出现了受到严重动摇的表情?
良久,水玉终于开口了。
“两年前,当我预言出不详的谶语时,回雪,在你面前我曾对天上众神灵起过誓:若我真会成为导致战争的罪魁祸首,我愿承领上天赐予的所有惩罚;放弃一切虚妄的头衔及修行数百年成就的法力,至异乡流浪百年……”
回雪不解。
“事到如今,你怎么还说这种话?事实证明,挑起战事的是那位羿族的少年王,而非你呀!预言说的很明白:莹惑东来,有火燎原;那东进来犯的日神子孙不正是荧惑星带来战事的体现?为何直到如今,你仍在深深自责呢?”
水玉却将脸埋在手中,瘦削的双肩有细微的颤抖。
“不!回雪,我们都错了。”他的声音里有异样的哽咽:“第四句预言里所指的王的确是我!我就是归墟这场战事的主因……”
“水玉,别开玩笑了!”虽然回雪看的出来,水玉一点也不像开著玩笑的样子。
“这场战争原本就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全是东夷羿族觊觎我西方物产丰富、土地肥美而欲意夺之的结果,为什么你一定要将这天怒人怨的过错揽在身上呢?”
水玉终于将脸抬起,却软弱的彷佛初生婴儿般无助:“炎风他……要的只是我……他是为了我而发起这场战争的;一切只为了将我带回东夷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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