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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影尘梦-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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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簌簌地落地,偶尔被风吹起,飘飘洒洒地在空中缠绵,诸如绎儿此刻纠结在一处,复杂如是的心境一般。

天下只有一个祖绎儿,同样的,在祖绎儿的心中也只能容留谢弘一个人的存在。可是,现在的情形已经很难再为她自己完全掌控了,她不知道是自己的无能,还是自己的堕落。直到她拼命的想要把豪格从心里剔除出去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在心里生了根,连根拔出来,她的心也跟着很痛很痛。

第一回

 霜天晓角山海盟

燕地飞花,重楼烟水家。残雪苍莽遍去,袅晴空,雁双咤。

蒹葭,宿寒鸦。执手北风下。离乱人间苦,山河恋,断肠沙。

转眼间已是正月十五上元灯节了,盛京城里热闹异常,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流光四射。街市上三天前就开始灯火通明,昼夜不歇了,到了今天的正日子,才是晌午时分,就已经人满为患了。

富绶从雁奴的怀里挣脱出来,扶着窗框站稳脚跟,微微弓着身子,迫不及待地撩开窗帘,好奇的往车窗外的街市上看去。

“绶儿,快点坐下来,小心摔跤。”绎儿拽着儿子的小坎肩,生怕他摔下来,“听见没有?”

富绶调皮的扭动着身子,想挣脱母亲的“桎梏”:“额娘……不要拉我……”

“你再不听话,额娘不带你去了,你跟如雁姑姑回家,听见没有。”绎儿略带着恼怒地口气严厉道。

富绶却压根儿没把母亲的话听在耳朵里,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街市的彩灯摊上,满是兴奋:“那个兔子灯真好看……额娘,你看!你看!”

绎儿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无奈道:“如雁,你拉着他,这车子跑的快,我怕他摔下去。”

“是!小主!”尼思雅应了一声,连忙护住几乎要将身子探出车窗的富绶。

绎儿长出了一口气,扭过脸去看坐在身边一直安安静静的袁郁。

袁郁正低头看着书,在这个闹市里恍若置身竹林蹊径,丝毫没有一丝烦躁的情绪,从她平静的小脸上看起来,似乎很是入迷,自得其乐的模样使得她清秀的脸庞带了几许书卷的文气。她已经十四岁了,恰是如花似玉的妙龄,和曾经的绎儿相比,更多的是女孩子的娴静温婉。两国之间连年的战乱对她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对于父亲的冤死大抵已经能平静面对了,战火硝烟在她的小脸上也看不出太多的痕迹。

“也许,这就是督师在世想给她,却无法给的东西吧。”绎儿在心里长叹了一句,脑海里袁崇焕的面孔也愈发的清晰起来,过了这么久了,还是丢不掉,一切都像是在昨天,不会在心里打结的人不过是自己而已。

许是看到有趣的地方,袁郁咬着嘴唇轻轻的笑起来,细小的一对小虎牙在红彤彤的嘴唇上留下淡淡的印记,细腻粉白的小脸上泛起一抹红云,煞是好看。

“袁姑娘,什么书这么好看?我看你一直在笑呢?”雁奴有点好奇的问道。

袁郁听见雁奴叫她,这才抬头,一双笑的弯弯的眼睛忽闪着长长的睫毛道:“嗯,这个书里写了个书呆子,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哦?什么书呆子?既然好笑,说来听听。”雁奴来了精神。

“是这样……”袁郁往回翻了一页,不紧不慢的带着表情道,“宋代有个丞相叫钱良臣,他特别忌讳别人提他的名字。他有个小儿子,也还算机灵,每次读经史子集看到有‘良臣’二字,就刻意的改为别的字,以便为爹爹避讳。儿子小小年纪能这么有心计,钱良臣自然是很称心。话说,有一天,小儿子读《孟子》一书,正好有‘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一句……哈哈……”

“袁姑娘,你还没说完呢,笑什么呀?接下来呢?”尼思雅也在听着,忍不住问道。

“我知道了!”雁奴看了微微含笑的绎儿一眼,立刻明白了,抚掌笑道,“又出现了他爹爹的名讳,他自然是要避讳的嘛!那他一定会把句子念成‘今之所谓爹爹,古之所谓民贼也’!”

“雁奴姐姐说的正是!”袁郁掩口莞尔道,“他呀,就是这么念的!”

“哇!说他爹爹是民贼,那还得了?”尼思雅瞠大了眼睛笑道。

“可不是嘛!这个钱良臣气得鼻子都气歪了!”袁郁一边说,还一边孩子气的比划了一个鼻子被气歪的模样,引得尼思雅和雁奴大笑起来。

富绶也被这笑声给吸引了过来,爬回绎儿怀里,认真的问袁郁:“小姨,你笑什么?”

袁郁刮刮富绶的鼻尖:“你猜呢?”

富绶摇头道:“不知道。”

“绶儿,我们玩嘎拉哈好不好?”袁郁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布袋,在富绶面前晃了晃。

“好啊好啊!”富绶见到有自己最喜欢的游戏,立刻开心的拍着小手欢呼起来。

车厢里一时其乐融融,温暖的感觉和窗外冰雪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绎儿正在陶醉的时候,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迎面越来越近,雨点子一般打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尼思雅也听见了,于是见机地半卷起车帘看去:“小主,是去锦州打探的人回来了。”

“锦州?”绎儿坐的位置看不见窗外的情形,听见她说锦州二字,心里被无形的小手拉扯了一下,“去锦州打探什么?”

“哦,那天奴婢听德大人和几个管事的大人无意间说起来的,说是听关内来往的商队传的消息,关内局势有变动,要打大仗,所以派了几个人去锦州刺探情况。”

“要打仗?”绎儿呼吸一紧,“入关?”

“不是,是关内的明朝内乱。”

“什么内乱?”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尼思雅无奈的摇摇头。

绎儿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垂下头去,身畔富绶和袁郁玩嘎拉的欢快笑声在她的耳朵里变得刺耳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心情一下子掉到了谷底,零落的散了一地,收拾不来。对于这一切,她没有任何可以改变的能力,只能看着自己的国家一点一点的往深渊里坠去,连带着她的心一起往无底的深渊坠去,好像她昏迷时候的那个梦一样。也许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祭奠大明阵亡的英灵时,求他们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辽东和大明的千万无辜生灵免除被杀戮的灾祸。

抱着这样的信念,她跪在佛堂里,跪在一列列的神主面前,一拜再拜,直到整个人双膝都麻木掉,站不起来。

“少夫人。”天梧伸手扶起她,“你也不必这样,这一切都是天命。”

“我知道这是天命使然,但是如果人不和天命去争,就连半分的机会都不会有的。”绎儿扶着天梧的胳膊勉强站起身来,“你知道的,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督师他们用血肉铸就的防线成了泡影。”

“你和我,都是凡人而已。”天梧长叹了一句。

“郁妹呢?”绎儿这才发现袁郁不见了。

“哦。”雁奴牵着富绶的小手侍立许久了,听见绎儿问起,这才答话道,“袁姑娘说她有点闷,去外头走走,不会走远的。”

“嗯。”绎儿点点头,“我知道了。咱们去后堂歇歇,等她回来,咱们就回去吧。”

却说袁郁因为受不了大殿里的压抑气氛出来透气,转了几个回廊,有点累了,于是倚在一个偏殿的廊柱上歇息,远远的打量着前来寺中进香的香客络绎不绝的穿梭,饶有兴趣的猜测着他们的身份,来进香的愿望。

从正殿进香出来的人,都喜欢到正殿两侧回廊里的转经筒前走一趟。一个个用手抚过成排成列的转经筒,缓缓走过去,脸上都是幸福的模样。这让袁郁的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突然心血来潮的也想去摸一摸铭刻着金字梵文的转经筒,虽然她并不了解密宗转经筒的秘密,不过那些人幸福的笑,让她格外的羡慕,于是提步往那边去了。

进到回廊里,左手边长长的一排镏金的转经筒在阳光下分外的耀眼,娟秀美丽的梵文带着一股魔力,诱惑着她将纤细的手伸过去。轻轻地推动了一下,转经筒便缓缓转动起来,原先静止的梵文快速的闪动着耀眼的光芒,流畅的笔画变得生动起来,像是流动的溪水。

袁郁的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小孩子般认真的往前一个个挨个转过去,看着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梵文变成金色的流水,或快或慢,仿若一幅流动的画卷,让她不忍心让这美丽的画卷停止流动。于是乎,她像着了魔了一样,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剩下金色的转经筒,流畅的梵文,还有她自己。

她正在着迷,再次伸出手去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人的手,惊得她抬头,紧跟着又被吓了一跳:“是……是你!”

“祖姑娘!”那个人也兴奋的叫起来,他正是那日在背灯祭上遇见的少年,“怎么是你?”

袁郁一阵迷糊,连忙转脸向后看去,以为绎儿在她的身后。

“你看什么?”那少年也跟着她的视线往后看,却什么也没看见,“你后面有什么?”

“哦。”袁郁支吾了一下,双颊飞红,“我以为你叫我姐姐。”

“你姐姐?”少年愣了一下。

“是啊。你叫祖姑娘,所以,我以为姐姐在我后面。”袁郁解释道。

“你不是祖家的么?”少年有些迷糊了,“我叫的是你啊。”

“我?”袁郁掩口一笑,“我可不是祖家的人。”

“那……你上次说的是回祖家啊,祖章京家啊……”

“嗯,我住在那里,当然要回那里去。”袁郁带着点小女孩的调皮口气道。

少年挠挠头,一副越听越迷糊的模样,小孩子气十足。

“上次的事,还没跟你道谢。”袁郁微微欠身一礼,将头埋得很低,“谢谢你了。”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支吾道:“呵呵,我……这个没什么的……你不用谢我……”

“我该走了,姐姐见不到我该着急了。”袁郁小心的闪过他,提步低头往前走。

“哎!姑娘!”少年愣了一下,叫住她道,“留步!”

“公子,还有什么事么?”袁郁也不敢回头,只是站住了脚步。

“还没请教姑娘名讳。”少年脱口而出,大约是觉得自己唐突了,赶紧追了一句,“我……我叫范仲秋……”

袁郁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慌忙地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范仲秋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却又不甘心地往着她的背影大叫:“仲是伯仲的仲,秋是秋天的秋……姑娘,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

等他说完一句话,袁郁早已经跑的没影儿了,他顿时黯然的有几分沮丧,扭身想往回走,只听见迎面一个声音道:“范大人,这么巧,你也在啊?”

范仲秋循声看去,正看见绎儿由天梧陪着往这边过来,于是打千道:“请小主安。”

“快起来吧。”绎儿示意雁奴扶他起身,“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微臣只是来这里为家母祭扫,路过而已。”范仲秋立刻恭敬起来。

“你不用这么拘礼。”绎儿安抚道,“上次要不是范大人,事情恐怕没那么好解决。”

“小主过谦了,一切都是小主英明果断。”

“对了,大人方才可曾看到舍妹经过?”绎儿不动声色道,刚刚她分明听见了他们俩在一起说话的声音。

“哦……”范仲秋的脸禁不住红了一片,“那位姑娘……她……”

绎儿会心一笑:“上次的事情,我听郁妹说过了,代她谢你了。”

“微臣不敢当。”范仲秋将头埋的很低,“微臣对那位姑娘多有冒犯,还请小主宽恕。”

绎儿正要说话,远远的一个侍卫跑来,气喘吁吁的叫道:“公子!公子!”

范仲秋侧过脸去:“什么事情?”

“老爷差人来,宣您随他进宫。”侍卫跑到近前来急火火的说道,“属下到处找不见您,这才……”

“可说了什么事情么?”

“说是去锦州的人回来了。”侍卫并没有回避的意思。

“这样……”范仲秋沉吟了一下。

“范大人,妾身有个不情之请。”绎儿忍不住问道。

“小主有什么话请明说。”

“究竟去锦州的人带回了什么消息?可否相告?”绎儿深吸了一口气,盯住了范仲秋的眼睛。

范仲秋骑虎难下,缄默再三,知道拗不过去,于是道:“回小主,关内的流寇重组了‘十三家七十二营,已经攻陷了凤阳’……”

“凤阳?”绎儿浑身一震,一阵眩晕,亏得是雁奴及时扶住了她,这才勉强站住,缓了口气道,“你是说……你是说中都陷落了?”

绎儿口中的“中都”即是大明朝发迹的命脉所在,太祖的祖辈父辈的陵寝皆在此地,太祖定国之后,认为这里蓄积了帝王之气,便着手在凤阳修建宫城,想要定都自己的家乡。不料群臣就此提出反对,认为集庆虎踞龙盘,乃是王者立国之地,在集庆定都才能延绵大明朝的天下万年不朽。太祖于是将家乡凤阳定为中都,并修建祖宗陵寝,分派官吏将兵守卫,自大明朝开国以来,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因此,中都凤阳的兵力和城防都是按照南都和京师的兵力布设的,这样的地方如今轻易的落入流寇之手,等于将大明朝祖宗江山丢了一半,祖宗陵寝受到毁损,毁的是王气和整个帝国的气数,举国震惊是必然的。然而更可怕的是,流寇恨官兵入骨,皇室陵寝必然是保不住的,如是这般,关内的局势一定是纷乱异常。倘若在这个时候,盛京这边兵行关门,叩关而入,大明边军一定是一触即溃,社稷飘摇,整个辽东生灵涂炭……

绎儿越想越怕,整个人的脑子里乱做了一团,她知道自己鞭长莫及,可是却根本按捺不住自己慌乱的心。她拼命的逼自己冷静下来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身子却由不得她,一下子软了下去,跌在了雁奴的身上。

“小姐……”

“回去……回去吧……”绎儿缓了缓呼吸,有气无力道,自己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每一步都变得无比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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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没更新,是在写第四部的点题诗词,因为要按照格律写,写的很辛苦,所以更新的速度就慢了。之所以这么认真的写这首《霜天晓角山海盟》就是因为,这个词里面包含了整个故事的结局,大家有兴趣不妨猜一猜故事的结局会是什么?呵呵……

第二回

 江南梅子成熟的季节,正是多雨的日子,旖旎的美笼罩着这片土地的静谧。可是,大明朝关内中原地区的局势却已经是遍地燎原,星火密布,自上而下忙得焦头烂额。

事实上自正月十五流寇重组“十三家七十二营”召开荥阳大会开始,他们一直是所向披靡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矛头直指中都凤阳,不待官军做出有效的反应,中都凤阳已然陷落,皇家宗室的陵寝自是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崇祯帝震怒异常,以至于大病一场,内阁震惊无比,弹劾凤阳守将和军事防务的奏疏堆满了整个内阁和御书房的桌案,此时的大明朝混沌的像一锅煮开的粥。

总要有人收拾残局,有人为此承担罪名,一切处理罢了,便开始了频繁的人事调动和军队部署。看起来凭洪承畴一人之力已经无法控制愈演愈烈的现实状况了,内阁不得不采用计划外的策略,设置中原五省总理大臣,协调指挥直隶、河南、山东、四川和湖广五省的军务,和洪承畴的西北五省军队协同作战,力图用最短的时间将流寇的发展遏制住,进而扑杀歼灭。这个中原五省总理大臣的人选挑遍了整个大明朝廷,斟酌了又斟酌,总算在四月的汝州会议之前定下来由兵部左侍郎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卢象昇接任。圣旨一当颁布,洪承畴和卢象昇就忙开了,一个奔赴河南主剿,一个奔赴湖广设围,对于关外的威胁早已经顾不上了。

大明朝双拳难敌四手,攘外必先安内,先得解决了心腹大患,才能全力平辽。眼下的局势一天不如一天,就好像一个将近古稀的老人,残喘生息,垂垂将亡的模样。洪承畴清楚,卢象昇也清楚,他们只能胜不能败,一线败退,全线败溃,大明朝两百多年的基业就会全部土崩瓦解。他们担不起这个责任,崇祯帝更无颜去见泉下的列祖列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发不至,必然会遭到反噬之苦。于是两个人的态度非常坚决,进剿的决心也是超乎寻超,自副将往下全部限定了清剿的时间,分配了相应的对手,如果不能按期完成,必定军法从事。故而这次的剿杀力度超出了原先的预计,转战的强度也是远胜之前的任何一次行动。

洪承畴此时已经将原来设在大同的指挥部转到了一线,他也想拼死一搏,早点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杀戮。设下的包围圈已经越来越小,他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胜利的消息,却不了,他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这场悲剧不光是洪承畴想不到的,就连悲剧的主人公曹文诏也是想不到的,他此时正在全力的追击着李自成的残部,转战的无数的日夜,杀红了眼睛。

他对洪承畴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如果不是洪承畴为自己周旋,他早就为了大同会战贸然出击损兵折将付出生命的代价了。这次的复出,重新成为剿寇的主力,他的内心里充满了对洪承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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