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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爹爹三个娃_by_风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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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这时候您还在意这个……” 

  “怎么不在意,这世上哪有让男人接生的道理?咱们可是清白人家!” 

  田水生看来很听他母亲的话,虽然急得掉泪,也没敢坚持去请大夫。屋子里仍是不停地传来惨叫声,田婆婆又跑进去。 

  我着急地捏住席炎的手:“小炎,怎么办?想个办法啊!” 

  席炎皱着眉,沉吟不语,好象一时也没办法。席愿突然跳起来,一把抓住刚刚听到声音跑出来的小纪,拖进房间里,我看他好象有办法的样子,忙跟了进去。 

  “小纪,快,你是大夫,就靠你救命了!” 

  “你傻了?现在缺的不是大夫,是稳婆!你没看见那老婆婆不许大夫进去吗?就算我硬要进去,将来那小媳妇日子不会好过的!” 

  “她不许请大夫是因为村里的大夫是男人!”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男人?”小纪怒。 

  “你穿上裙子就不象男人了!” 

  “你说什么?”小纪大怒。 

  “快穿,把梅香丫头的裙子穿上!头发散下来就可以了,这样就没人比你更象女人了。” 

  “席愿!咱俩的梁子结大了,你给我记着!”小纪大大怒。 

  不过红牌店小二虽然暴跳如雷,但也没怎么挣扎,就被小愿把女装套上了身,推了出去。 

  “婆婆,我家带着一个稳婆呢,快让他给你媳妇接生吧。”我把身子一侧,亮出小纪来。反正昨晚黑灯瞎火的,这老人家也不可能看清我们。 

  田水生母子回头一看;小纪长发素裙,面带怒色地站着,那个俏生生的漂亮样子,是怎么看怎么跟“稳婆”两个字搭不上边。 

  不过无论如何,这是个女的,所以席愿把小纪推进房的时候没人拦阻。 

  叫人心惊肉跳的半个时辰过去了,房里呻吟连连,突然一声婴啼响起,虽然微弱,却有如天籁般动听。 

  “生了!生了!”我高兴地跳起来。 

  没过一会儿,小纪板着脸走出来,拎着个婴儿给新父亲看。 

  “你怎么这样抱孩子?”我一面口水滴滴地凑过去,一面责怪道。 

  “我以前又没接生过孩子,我怎么知道该怎么抱?”小纪没好气地道,说着狠狠地瞪了席愿一眼。 

  田家平安添孙,母子两个欣喜若狂,对小纪更是感恩戴德,一直到我们收拾了行李上路,还一直追着问小纪的名字,说要给他写长生牌位。 

  我爬到席愿的车上,小声警告:“小愿,别怪爹没提醒你,小纪很记仇的,你说他象女人,他一定会报复你的。” 

  “怕什么?大不了他再给齐齐吃增高乐……” 

  “不是,我听福伯说,小纪最近在研究一种新药,叫什么健身宝……” 

  “健……什么宝?” 

  “健身宝。说是如果研制成了给人吃下去,那个人不用锻炼,就可以魁梧健壮,全身肌肉,力大无穷,本来他说齐齐的脸配这种身材太吓人,没打算给齐齐吃的,可是你今天得罪了他……” 

  “爹!”小愿绿着脸惨叫,“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上是想说来着,可没得及……” 

  席愿咚得一声,倒在车厢里。 

  中午在一家小镇打尖,席愿满面堆笑地帮小纪倒水添饭,殷勤备至,一顿饭的功夫,就夸了小纪“有男人气概、有阳刚气质、比男人还象男人”十八次,而且把齐齐在怀里护得死紧,自己亲手打来清水喂他喝,还不敢让他吃大家一起吃的饭菜,只剥了几个白水煮蛋塞进他嘴里。可怜齐齐半梦半醒,也吃不出什么滋味,喂什么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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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过了小镇不出十里地,前面是密密的丛林,席炎掀开车帘,轻声道:“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当然记得。”我感慨万分地叹一口气,往事如烟啊。 

  “我一定会让你慢慢忘掉这段痛苦回忆的。” 

  “为什么要忘掉?虽然是痛苦了点,但也有幸福的部分啊。” 

  “幸福?你被严康打得武功全废有哪一点幸福?” 

  “我是在这里被严康打伤的啊?” 

  “你刚才不是说你记得吗?你都记得些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以为……你说的是那个………” 

  “哪个?” 

  “就是这个密林啊,难道你忘了,那是你第一次亲手煮东西给我吃,虽然吃了后拉肚子比较痛苦,但我当时真的好开心……” 

  席炎一个爆栗敲在我头上,“别说了!……重要的事不记,记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揉着头呵呵一笑,车队已全部驶入林中,光线黯淡了下来,看看窗外,福伯不知何时从车厢里出来,坐在车辕上,两只脚一荡一荡的。 

  “小炎……” 

  “嗯。” 

  “福伯为什么这么紧张?莫非这树林里……” 

  席炎把我拥进怀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背。 

  “难道………”我突然觉得呼吸有些艰难。是啊,严康是怎样的人我最清楚,他岂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杀死的? 

  “没事,你别担心,有我们呢。”席炎贴着我的脸颊轻声道。 

  他的话余音在耳,便有几声尖啸声传来,方才还空寂幽深的密林中突然现出队队官兵,手挽强弓利箭,亮晶晶的箭尖直对着我们这几辆马车。 

  齐峰白衣如雪,笑靥淡淡,手挥一把折扇,意态潇洒地缓步向我们走来,真是一派浊世佳公子的翩翩风采,只可惜我们在场大部分的人,眼光却都没在看他,而是集中在他旁侧那个目光阴冷的青衣人身上。尽管此时我看不见卓飞文的脸,不过想来他现在也必然是惊骇莫名。 

  席炎拍拍我的肩,掀帘下车,淡淡道:“原来严国师贵体无恙啊,真是幸甚。在下虽在京城与国师有过数面之缘,但却无深交,怎敢当国师亲临此地送行呢?” 

  严康冰冷的目光在席炎身上略略一转,道:“我不喜废话,为了免得你我都麻烦,请交出胆敢刺杀我的贼人卓飞文罢。” 

  “国师何出此言?怎么见得卓飞文就在我们的车队里?” 

  “我告诉他的。”齐峰微微一笑道,“或者我们换一个说法,请席大人将那个新收的丫头交出来如何?” 

  席炎的眉头轻轻一颤。 

  “我很清楚,席大人这一行人中,老的老,弱的弱,若是认真违逆起严国师来,恐怕最终不仅护不住那个丫头,还会伤了老太爷的贵体呢。席大人是聪明人,必不会傻到以卵击石啊。” 

  席炎冷然无语,但仍是挡在那两人前面,没有半点要闪开的意思。 

  卓飞文已经沉不住气从马车里跳了出来,小纪紧随着扶住他。 

  严康哼了一声,袍袖无风自动,飞身而起,一掌向卓飞文拍去。席炎同时跃起拦截,却被齐六公子一柄折扇硬生生挡下。卓飞文转手将小纪推到身后,正要凝神迎敌,席愿与福伯双双挡在他前面,已与严康交起手来。 

  福伯原本是我师父的手下,武功早就是超一流的高手,小愿资质极佳,又有个喜欢督人练功的大哥,身手自然也不逊色,他两个联手,一个老头一个老妈子,看起来倒是蛮配的,严康一时轻敌,竟被逼退了好几步。但他毕竟是高手中顶尖者,略一凝神,氤氲掌风大盛,福伯与席愿拼尽全力,方能勉强阻住他前行的脚步。 

  这边齐六公子与席炎缠斗,虽看起来已落下风,可一时之间小炎也奈何他不得,竟被绊得牢牢的,无暇来帮忙,神情已有些着急。 

  此时严康的手掌已略呈红色,显见使出了全力,福伯与席愿咬牙苦斗支撑,只盼席炎快些解决齐峰来施援手,至于周围环绕的兵士,也只能暂时当没看见。 

  几招过后,严康冷冷一笑,突然凌空振身而起,掌影交错,逼得福伯后退了数步,紧接着一股掌风破空而至,向卓飞文当顶袭下。席愿长啸一声,双拳向严康胁下击出,福伯也随势返身,一指按下。两人用来防守的招术都相当精妙,却未料严康在空中身形一转,不仅没再继续追击卓飞文,反而向左后掠数尺,斜斜一掌辟下,将最近的一辆马车车厢辟成两半,席天猝不及防(就算来得及防也没用……>_<),跌了出来,在地上连滚数下才停住,严康已化掌为钩向他擒来,席愿福伯根本不及相救,齐声惊呼。 

  但是严康的身形却在离席天只有数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多年未曾出鞘的湛卢宝剑澄澈如水,握在这些年养得白白嫩嫩的手中,稳稳地遥指严康的咽喉,我站在小天身前,浅浅地笑着,觉得不带面纱直接被林风吹着,真是无比的清爽。 

  严康的表情瞬间凝固,死死盯着我,只有眉梢急剧地颤动。不过他只来得及咬牙吐出“越陵溪”三个字,就不得不收敛心神回身应对席愿与福伯逼来的攻势。 

  我把剑丢给小天拿着,长长吐了一口气:“好险………” 

  “险什么?”小儿子问。 

  “你爹我早就没武功在身啦,要是他刚才不停住,照原样冲过来,咱俩小命一起玩完。幸好师兄说得对,严康的确有点聪明的过份了。” 

  “就算那样也不会有事的。”席天肯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 

  “爹爹你看,围着咱们的那些人手里的箭,不是一直都指着严康的吗?” 

  我呆了呆,向四周一看,果然是这样,只不过在场中打得热闹看得专心的我们全都没注意到,反而是不喜欢看人打架的小天瞧得仔细。怪不得刚才我和小天遇险,席炎没有火烧眉毛般冲过来,看样子似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计划呢,真叫人白担心一场。 

  “小天,你去叫齐齐起来,外面打成这样了他还睡………” 

  席天应了一声,爬上离战团最远的那辆马车。 

  因为知道席炎早有准备,放了一颗心,转身招手叫小纪和卓飞文过来,结果一看,他俩眼睛睁得大大的,呆呆地看着我,动也不动。我招了半天,手有些累,只好自己过去。 

  “你们没事吧?”伸手晃一晃。 

  “你就是越陵溪?”小纪怔怔地问。 

  “怎么啦?” 

  小纪直直地盯着我,突然一咬牙,神情大怒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天哪,你知不知越陵溪在我心中的形象有多高大?这实在是太可恶了,不管怎样也不应该是你这样的啊?” 

  “我这样怎么了?”我不高兴地撅起嘴,“好歹我是你救命恩人。” 

  “你不提我还忘了!是谁救起我后送到兽医家去医治的?” 

  “呃………” 

  “是谁说药太苦要帮我放糖结果放了一大瓢盐进去的?” 

  “……那个……” 

  “是谁自做主张替我去相亲然后决定把我许给前村吴大妈家二小子的?” 

  “……我当时不知道你是个男的……” 

  “又是谁带狗散步散到我的苗圃踩坏一大片我最心爱的药苗的?” 

  “是狗!是狗踩的!不是我!” 

  “你看你从头到脚那里象个绝世高手的样子?实在是气死我了!” 

  我万分心虚地后退了两步,心里也开始觉得过意不去,劝道:“小纪啊,事情已经这样啦,气又有什么用呢?别生气了,快看他们打架!打的真好看啊!好看好看!” 

  小纪气犹不平地哼了一声,扭头不理。我转向卓飞文道:“好看吧?” 

  “………” 

  “喂,卓飞文?你又怎么啦?没事吧?” 

  卓飞文把头上的假发一把抓下,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你这孩子干什么?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呢,怎么这么早就……,我也没准备红包啊……” 

  “小师叔!”卓飞文哽咽道,“没想到飞文今生还有幸见到小师叔!师父他老人家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记念着小师叔,虽然心里已经有些绝望,但只要听到有人说小师叔肯定已遭毒手这种话,还是一定会大发雷霆。他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不知会有多开心,飞文真是替他老人家高兴啊!” 

  我看看他红着眼睛唏嘘不已的样子,迟疑地问:“你是在替他高兴还是在替他哭啊?” 

  “飞文这是喜极而泣。” 

  “那你就替错了,我大师兄高兴的时候从不哭,当然,他不高兴的时候也不哭。” 

  “那他什么时候哭?”小纪插嘴问道。 

  “我认识他这么多年,都没见他哭过。” 

  “喔,听说从来都不哭的人其实挺可怕的。” 

  “他是很可怕啊。以前他管教我的时候,比小炎还要可怕好多倍!” 

  “真的?”小纪有些在意的样子,“那他岂不是很不好相处?你说他会不会不喜欢我?” 

  “他当然不会喜欢你啦,他老早成过亲了,还生了两个女儿,年纪一大把了,怎么会喜欢你这个小毛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好歹是飞文的师父,如果他不喜欢我的话……当然我不会在意啦……可是总归有些麻烦的……,他有弱点吧?他最怕什么?” 

  “老鼠!他最怕老鼠!他要找你麻烦,你就捉一只老鼠去吓他!” 

  (卓飞文:“喂,你们两个………”) 

  “这个不行,怎么能这样呢?”小纪反对。 

  (卓飞文:“还是小纪懂事啊!”) 

  “我也很怕老鼠的!”小纪扁着嘴道,“那种东西真恶心!换别的吧,比如蛇,用蛇去吓他行不行?” 

  (卓飞文:“……小纪……>_<………”) 

  “他怕不怕蛇我倒不太清楚,让我再想想……” 

  跪在地上的卓飞文终于听不下去,自己站了起来,转移注意力:“你们快看,严康竟好象越来越强,福伯跟齐妈有些撑不住了!” 

  “氤氲掌练到九层以上,便是遇强愈强,严康目前的功力,竟比当年还要进步很多,稍假时日,连大师兄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了。”我看了两眼,感叹道。 

  不过,刚而易折,强而易竭,更何况…… 

  另一边缠斗不已的席炎与齐峰基本上胜负已分,齐六公子几难支撑,一步一步向严康身边退去,似乎是打算两个合作,共同攻守。 

  严康因为认出了我,自然要斩尽杀绝,其掌风如绵,招式却凄厉无比,席愿与福伯渐渐已只余招架之功。齐六公子且战且退,已退到严康身边,额上汗珠滚滚,喘着气道:“严国师,帮帮忙,这个小子厉害。” 

  严康瞟了席炎一眼,又电光石火般看了我一眼,神情突然有些动摇,我想在那一瞬间,他多半猜出了席炎的身份。 

  齐峰一扇斜斜劈下,堪堪躲过席炎的一击,已不免踉跄一步,向严康身上跌去,席炎跟着拍下一掌,分毫不给人喘息的时间。严康冷哼一声,掌心突然呈深红色,一手震开席愿与福伯,一手翻转,正面迎击席炎。因为很清楚这个人武功高不可测,虽然明知小炎必有取胜之法,我还是不免把一颗心悬了起来。 

  变化发生在严康与席炎双掌交击后的刹那,原本气喘吁吁几乎站不稳的齐六公子突然冷冷一笑,一扫疲态,手中折扇闪电般点出,正中严康背椎下三分处。 

  我“啊”了一声。那个地方,是严康的命门。知道这个地方的,全天下应该不超过三人。严康向来性情多疑,就算齐峰是他自己人,仍不免心怀戒心,之所以肯让他站在背后,必是因为想着齐峰不可以知道他的命门所在,就算从后面偷袭,自己也可以化解。他没料到的是,这个超级秘密,齐峰小小年纪竟然会知道。 

  严康一生犯错甚多,但这一次的判断错误,却是唯一一次无可挽回的失误。当他全身瘫软地倒在地上时,看着齐峰的双眼里还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从席炎成人起我们一家就未曾再遭遇过致命的凶险,但如今看着这个杀人无数的严康委顿于地毫无生理时,方才从内心深处真正感到逃亡的生活终于结束。 

  席炎伸手揽住我,紧紧地圈在他的怀中。 

  “这是怎么回事?”席愿吃惊地问道,看看大哥,再看看齐峰。 

  “难道大爷您跟六公子……”福伯年纪虽然大些,反应却不慢。 

  “没错,”席炎淡淡笑道,“我在苏州城里就跟齐六公子谈好了这笔交易,昨天晚上我们又碰了碰面,讨论了一下合作的细节。” 

  “我说齐六公子怎么会知道严康的命门所在呢,原来是你告诉他的啊。”我恍然道。 

  “不是啊,我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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