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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1-赵匡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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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蕊夫人变得赤裸裸的了。赤裸裸之后,她一声不吭,慢慢地爬上床,然后仰过身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还微微地半开半合着眼,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第六部分出自花蕊夫人之手

    赵匡胤若是还比较冷静,那就定会看出她摆出那么一副模样是一种不快的表示,至少也透露出一种被逼无奈的意味。然而,当时的赵匡胤,已经无法再冷静了。她未脱衣服前,他已经冷静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她一丝不挂了,他还有什么理由需要保持冷静?她的肉体也确实太美妙了。穿着衣服的她,就已经美妙无比了,而脱光衣服的她,则只能用“妙不可言”来形容了。    
    她的肉体也的确是妙不可言。寻常的语言,不仅难以形容她的肉体,而且也是对她美妙肉体的莫大亵渎。    
    下午过去了,夜晚来临了。夜晚过去了,黎明来临了。这期间,赵匡胤几乎是一直在用行动对着她的肉体来倾诉着内心深处那无比饥渴的情感。他无言,她也无言。    
    当那个黎明匆匆到来的时候,赵匡胤终于发现问题了。    
    能发现问题就说明赵匡胤有点冷静了。这也不奇怪,一把烈火整整燃烧了一个下午又一个晚上,也该稍熄了。    
    赵匡胤发现,从下午到晚上,又从晚上到黎明,如果他不挪动她的身体的话,她的身体就一直原封不动地躺在床的中央。而且,她的脸上也自始至终地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如果真要说她的脸上有什么表情的话,那也是“漠然”二字。    
    敢漠然对待赵匡胤,那还了得?赵匡胤生气了,甚至发怒了。他终于明白过来:妙不可言的花蕊夫人其实对他赵匡胤是颇为不满的。    
    赵匡胤真想狠狠地教训花蕊夫人一顿。他不仅有这个权力,也确乎有这个理由。但最终,赵匡胤却放弃了教训的念头。    
    因为赵匡胤更加地冷静了。他开始设身处地地为花蕊夫人着想了。是呀,她那么一个女人,刚刚亡了国,又躺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如何能开心得起来?于是赵匡胤就这么想:时间是最好的医生,时间长了,她的心病也就痊愈了,她的脸上便也会笑逐颜开了。    
    这么想着,赵匡胤就轻轻松松地去料理国事了。当然,料理国事之余的时间,他几乎全花费在了花蕊夫人的身上了。    
    然而,出乎赵匡胤意料的是,二十多天过去了,花蕊夫人依然如故。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只要他一走进她的房间,只要他有了与她亲热的表示,她便会马上卸去自己的衣衫,这之后,她就一如既往了:动也不动地仰躺在床的中央,脸上毫无表情。有一回,他故意使劲儿地捏她的乳房,都将她的乳房捏变形了,她的脸色居然也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想那善解人意的韩妃,他的手指刚一触到她的肌肤,她就会娇羞地呻吟起来。那呻吟声,赵匡胤听来是多么地开心啊!    
    可是,花蕊夫人从来没有让赵匡胤那么开心过。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几乎都毫无反应。他可是一心想与她亲热的啊,可她对他既不亲更不热。就连她那妙不可言的肉体,在他看来,似乎也散发着一股又一股的冷意。和这么一具冷冰冰的肉体相依偎,还有什么意义?    
    赵匡胤真的想冲着花蕊夫人大发脾气了。他甚至把大发脾气的一些词语都想好了,诸如“不识抬举”、“不识好歹”、“不识时务”之类。可最终,他又把这些词语咽回到了肚子里。在花蕊夫人的面前,他表现得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只要有空闲,他依旧笑嘻嘻地走入她的房间,和她一起上床。    
    然而,有些事情毕竟还是发生了。只不过,花蕊夫人不知道,她不仅当时不知道,她一生都被蒙在鼓里。    
    那是一个雨天。盛夏季节,下雨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就在那个习以为常的雨天里,赵匡胤召赵普入宫陪他饮酒。    
    在一般人的眼里,赵匡胤召赵普陪饮,就像夏季下雨一样的习以为常。然而赵普好像不这么看。入了宫,在赵匡胤的对面坐下,赵普便微微笑着言道:“皇上,如果臣没有记错的话,快一个月了,臣没有这般与皇上在一起饮酒了!”    
    赵匡胤似乎很是惊讶:“赵普,你如何记得这般清楚?”    
    赵普回道:“臣记得,自那位花蕊夫人入宫之后,皇上就把臣给淡忘了。”    
    赵匡胤连忙道:“赵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朕难道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再说了,与你赵普相较,那花蕊夫人纵然是仙女下凡,也微不足道!”    
    赵普哈腰道:“皇上此言,令微臣万分感动!微臣今日真想来个一醉方休!”    
    “且慢!”赵匡胤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你暂时还不能醉,朕这里有一首诗,你先给品鉴一下,然后再醉不迟!”    
    赵普双手接过那张纸。纸上写有四句诗:“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四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正是花蕊夫人所写。    
    赵普仰望赵匡胤言道:“皇上,在臣看来,此诗像是出自花蕊夫人之手。”    
    “不错,”赵匡胤竭力保持着镇定从容的表情:“但不知爱卿以为此诗如何啊?”    
    赵普回道:“此诗如何,臣不敢妄作评议,因为皇上比臣看得透彻!巧得是,臣这里有一首小词,不知皇上可有兴致一睹?”赵匡胤略略皱了皱眉:“赵普,你什么时候开始填起词来了?”赵普也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来:“皇上一睹便全明白了!”    
    赵普恭恭敬敬地将那张纸放在了赵匡胤的眼前。赵匡胤垂下眼帘,目光就立即罩在了那张纸上。也真的是罩,想拽走他的目光都很难。    
    那张纸上的确写有一首小词,词牌为《采桑子》。词曰:“初离蜀道心将碎,其恨绵绵。春日如年,马上时时闻杜鹃。三千宫女如花面,妾最娟娟。此去朝天,只恐君王宠爱偏。”


第六部分更无一个是男儿

    赵匡胤盯着《采桑子》看了老半天,然后抬起眼帘盯着赵普的眼睛问:“赵普,这首小词真的是你所填?”    
    赵普不紧不慢地言道:“皇上看高微臣了!微臣哪有这等细腻情思?微臣只不过是将这首词誊抄一遍罢了。”    
    “赵普,”赵匡胤不觉伸长了脖颈,“莫非,这首词也是出自花蕊夫人之手?”    
    赵普故意停顿了一下。赵匡胤急道:“赵普,你是想吊朕的胃口吗?”    
    赵普言道:“臣哪敢吊皇上的胃口?只是,这首小词究竟出自何人之手,臣实不敢肯定。臣只是听说,那花蕊夫人随孟昶一起赴汴梁的时候,途经葭萌驿,一时心动,便在葭萌驿的墙壁上题下了这首小词。”    
    “竟有这等事?”赵匡胤将信将疑,“朕如何全然不知?”    
    赵普言道:“臣也是刚刚才听说此事,所以便把这首小词抄录下来以供皇上过目!”    
    赵匡胤忽地笑了:“赵普,朕明白了!这首小词本是你所写,你故意编造这个故事来拿朕开心,是也不是?”    
    赵普慌忙道:“皇上,臣即使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拿皇上开心啊!更何况,就凭臣这点文化,也写不出这样的词来啊!”    
    赵匡胤相信了:“赵普,如此说来,这首小词真的是花蕊夫人所为?”    
    赵普摇了摇头:“皇上,那葭萌驿本在利州,而据臣所知,花蕊夫人离蜀赴汴梁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经过利州,所以,臣以为,说此词乃花蕊夫人题写在葭萌驿之壁上,实不足信!”    
    “你说的有道理!”赵匡胤点点头,“这首小词定是那些好事者所为!”    
    突地,赵匡胤又蹙眉问道:“赵普,你既然不相信这首词乃花蕊夫人所写,又为何要抄来与朕观看?”    
    赵普淡淡一笑道:“因为臣觉得,皇上今日召臣饮酒,定与那花蕊夫人有关。”    
    “哦?”赵匡胤转动了一下眼珠子,“何以见得啊?”    
    赵普答道:“臣在入宫前,只是这么猜想,而见了皇上之后,臣就敢这么肯定了……不然,皇上就不会一见面便拿出那首诗让臣观瞧,而且,一直到现在,臣与皇上也没有举杯……”    
    赵匡胤表现出非常感兴趣的模样:“赵普,你继续说下去。”    
    赵普继续言道:“恕臣斗胆……如果臣所料不差,那花蕊夫人自入宫之后,一直冷面如冰,使得皇上心烦意乱!皇上虽然拥有了花蕊夫人,但并不开心……”    
    赵匡胤一时无言。无言之后,他言道:“赵普,你如何知道得这般清楚?”    
    赵普把那首《采桑子》词拿过来看了看,然后重又放回到赵匡胤的面前道:“皇上,臣只是这么猜测而已……臣的猜测是,皇上希望那位花蕊夫人能够像这首词的下阕所描绘的那样情意绵绵,而实际情况可能是,花蕊夫人一直沉浸在这首词的上阕中而不能自拔……”    
    词这种诗体,大多数都分为二段,第一段称上片或上阕,第二段称下片或下阕。听赵普这么一说,赵匡胤就不禁又把《采桑子》词从头至尾地琢磨了一遍。词的下片是:“三千宫女如花面,妾最娟娟。此去朝天,只恐君王宠爱偏。”词的上片是:“初离蜀道心将碎,其恨绵绵。春日如年,马上时时闻杜鹃。”    
    可不是吗?词的下片表达了那个“妾”对未来“君王”的美好憧憬。这不正是赵匡胤对花蕊夫人所希望的吗?而词的上片却表达了那个“妾”的一种“绵绵”之“恨”:“恨”心将碎,恨“春日如年”,恨“时时闻杜鹃”。花蕊夫人不正是因为心中有“恨”,才会在赵匡胤的面前冷若冰霜吗?    
    从此不难看出:《采桑子》一词断然不是花蕊夫人所作。如果花蕊夫人真的有“只恐君王宠爱偏”之愿,那又何故在赵匡胤的面前吟出“更无一个是男儿”之语?    
    见赵匡胤低头不语,赵普多少有些惴惴不安地道:“皇上,如果微臣适才所言有唐突冒犯之处,尚请皇上恕罪!”    
    赵匡胤抬首叹道:“赵普啊,你真是太精明了,而且是越来越精明了!既然你如此精明,那朕也就实不相瞒:正如你所料,朕今日召你饮酒是假,想让你替朕解忧才是真啊!”    
    赵普小声地问道:’皇上之忧果然与那花蕊夫人有关?”    
    赵匡胤点头道:“花蕊夫人入宫已二十余日,这么些天来,她从未在朕的面前露过笑脸,甚至从未主动地跟朕说过一句话!朕,朕实在是忧心如焚啊!”    
    赵普言道:“皇上对孟昶一家可谓是仁至义尽了!即是那些蜀国旧臣,皇上也是优待有加。按常理,花蕊夫人应该能够领会皇上的博大胸襟和高尚的品德!”    
    “谁说不是呢?”赵匡胤似乎一脸的困惑,“朕加封孟昶一家人,朕加封那些蜀国旧臣,都是当着花蕊夫人的面,朕甚至当着她的面把刁难勒索孟昶的那个成德均给斩了,这些,她不可能不知道,可她就是不领朕的情!朕,朕虽然拥有了她的身体,但却无法拥有她的心!赵普,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皇上说的是呀!”赵普一副十分理解又十分同情的模样。“那花蕊夫人虽然美若天仙,但整天冷面相对皇上,皇上心中的滋味也的确是不好受啊!”


第六部分回忆童年的一段往事

    赵普说着,自顾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还有滋有味地咂了咂嘴。赵匡胤急道:“赵普,你倒是快替朕出主意啊!主意出好了,朕保证与你一醉方休!”    
    赵普却沉默了,而且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赵匡胤实在忍不住了,便有些不悦地言道:“赵普,如果你没有什么好主意,那就请回吧!你那贤德的夫人还在家里盼望你呢!”    
    赵普不能不说话了:“臣不敢欺瞒皇上,臣适才默然无言,是因为臣想起了自己的故乡。臣虽然是在滁州得以幸遇皇上,但臣的故乡,却是在幽州,臣的童年,便是在幽州度过的。”    
    赵匡胤好歹对赵普比较了解,所以也就没有发火,而是不冷不热地问道:“赵普,花蕊夫人与你的故乡有何关系?”    
    赵普就像没听见赵匡胤的发问,自顾接着言道:“……臣在幽州有一个童年的小伙伴,姓名记不甚清了,但他给臣的印象极为深刻。他天真活泼、无忧无虑,整天地蹦蹦跳跳,说说笑笑。可有一段时间,他不再说笑了,变得愁眉苦脸的了,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稳,几乎任何事情都不再能够引起他的兴趣了,更不用说让他再露出笑脸了。何哉?原因是,他从野外捉回了一只小鸟,可那只小鸟却受伤了。他把那只小鸟放在一个小木箱里,没日没夜地去将养它、伺候它,希望它能够早日恢复健康,但那只小鸟并未能如他所愿;可奇怪的是,那只小鸟虽然没能恢复健康,但也没有很快地死去,而是一直半死不活地躺在那棺材一样的小木箱里。这样一来,臣的那个小伙伴就一心牵挂在那只半死不活的小鸟身上了,眼见着,他一天天地消瘦、憔悴,甚至为此一病不起。他的父母万分焦急,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在这当口,臣给他们出了一个主意:只要把那只小鸟偷偷地弄死,一切就万事大吉了。他们听了臣的话,真的把那只小鸟弄死了。果然,臣的那个小伙伴以为小鸟是因伤而死,在悄悄地流了几滴眼泪之后便了无牵挂了。很快,臣的那个小伙伴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又开始天真活泼,有说有笑。”    
    赵普说完,目光越过赵匡胤的头顶,似乎在遥望着他的故乡幽州。然而,赵匡胤敢绝对肯定:赵普刚才所讲的故事,纯粹是胡编乱造出来的。    
    赵普为何要编造出这么一个故事?赵匡胤自然心知肚明,如果赵普口中的那个童年小伙伴就是花蕊夫人的话,那么,那只受伤的小鸟便只能是孟昶了。换句话说,花蕊夫人之所以一直冷面相对赵匡胤,就是因为那孟昶还活着。想到此,赵匡胤压低嗓门问赵普道:“你是叫朕杀掉孟昶吗?”    
    赵普回道:“臣岂敢叫皇上随便杀人?臣只是当着皇上的面在回忆童年的一段往事而已!”    
    赵匡胤意味深长地一笑道:“赵普,你还在演戏啊?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在编故事?真没有想到啊赵普,原来你的肚里也藏有一颗残忍的心啊!”    
    赵普赶紧道:“皇上误会微臣了!并非是微臣残忍,而是微臣在为皇上解忧!”    
    赵匡胤缓缓地摇头道:“赵普,朕承认,你适才所言,确有道理,但是,朕实不忍心这么做。朕不久前才加封了孟昶,现在又何忍将他置于死地?”    
    赵普言道:“皇上仁厚为怀,天下皆知。可是,臣以为,如果皇上一直不忍,那皇上就永远无法得到花蕊夫人的真心!臣以为皇上应当三思啊!”    
    赵匡胤真的在三思了。三思过后,他举杯招呼赵普道:“来,喝酒!”    
    赵普也没再问,端起杯来与赵匡胤同饮。一阵杯觥交错之后,赵匡胤言道:“朕已不胜酒力,想回殿休息了。”    
    赵普言道:“臣早已不胜酒力,只是没有见到皇上点头或者摇头,所以臣不敢告辞!”    
    赵匡胤站起了身,赵普也慢慢地爬起。赵普明明白白地看见:赵匡胤重重地点下了头。赵匡胤这一点头不要紧,那孟昶可就没有几天活头了。    
    不过,赵普并没有亲手对孟昶下手。他找到了赵光义。他首先问赵光义道:“你说,大千世界当中,无论男人或女人,人人都有一颗残忍之心吗?”    
    赵普问得很突然,但这难不倒赵光义。赵光义回答道:“应该是这样吧!就男人而言,有所谓无毒不丈夫之说,就女人来讲,也有最毒妇人心之语!”    
    “难怪啊,”赵普恍然大悟似的,“我向皇上建议偷偷地把孟昶处理掉,皇上一开始不同意,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赵光义多少有些吃惊:“赵普,我皇兄要除掉孟昶?”    
    赵普简明扼要地道:“孟昶不除,那花蕊夫人就对皇上没有笑脸!”    
    赵光义不禁张大眼睛道:“原来如此啊!”    
    赵普对赵光义言道:“我向皇上提出除掉孟昶,已经残忍过一回了,不知光义兄弟可否有兴趣也残忍一回?”    
    赵光义爽快地答应道:“我就替皇兄残忍一回吧!”    
    赵普叮嘱道:“最好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赵光义笑道:“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    
    不过赵光义也没有急着行动,他要认真地思考一番。谋害一个人与杀害一个人有着显著的不同,后者可以大明大亮,而前者则只能暗暗地进行。


第六部分此乃国母之大不幸

    思考了一番之后,赵光义就亲自行动了。那是一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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