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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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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觉得自己稀里糊涂卷了进来,弄得挺窝囊,晚上就没去灵堂陪老肖,而是叫上任飞扬廖卫东一起喝酒。
  我把发生的事儿和他们说了,他们好久都没做声。
  
  “城区防暴大队大队长我认识,市里一个领导的亲戚,具体哪个领导今天我就不说了。那小子是去年从部队转业回来的,今年刚升队长,这事儿要上告?只怕很难。”廖卫东先发了话。
  “唉~~~~还是你那个同事钱不多啊。现在说是不允许卖淫嫖娼,可那是对穷人说的,公安扫黄也就是扫那些长得丑点的女人和没什么大钱的男人。真正长得漂亮的,谁会在街头发廊里干?都藏在大宾馆呢。真正有钱的男人,都是去大宾馆和高档桑拿按摩房干事,那些地方要么和公安的串通一气了,要么就是公安的人开的,要么就是后台特硬公安不敢动。就说市里面开的那个滨江酒店吧,那还是市委市政府接待要人的场所呢,除了前几年老江老朱来江都市那几天安闲点,哪天那歌厅的女人不是被人深夜带进了宾馆?哪天那儿的按摩房不是宾朋满座?公安派出所他敢进去抓赌抓嫖?哼,借他们几个胆也不敢。”任飞扬叹了会气,又有点愤愤不平。
  “金色年华”歌厅开始也被公安查了几次,现在每年给公安局交几十万(给部分局领导的进贡当然不算在里),除了全国性的扫黄打非活动时先打招呼再例行检查一番外,其他时候再也没人去查过了。
  
  见我们又不说话,廖卫东发起了牢骚:“现在是什么世道。TMD老是搞些花名堂,以前是‘三讲’,现在是什么‘三个代表’,害得老子连新闻联播都不看了。哼,学来学去他们真会代表人民了?代表人民搞钱搞女人差不多。他妈的以前请那些王八蛋去玩,哪次老子玩的不是让他们挑剩下的?我姐夫想借这次的教育活动整顿一下党政机关的办事作风,几次下来他都摇头,总念叨‘积重难返’。市委书记都没了信心,你说这世道,唉~~”
  
  最后廖卫东从法律的角度给我做了另一番分析:“这事儿太较真不行。你说是公安打死的,你拿证据出来呀。再说那天的材料不是你拿出来撕了吗?他们一口咬定没这事儿,你去哪儿取证?人家的出警记录只怕早就改了,你查也查不到。让公安的调查?昨天不是查了吗?让老子查儿子,能查出个JB。让检察院去查?哼,一丘之貉。不过呢,公安也怕闹大,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现在唯一可行的,就是让公安多拿点钱,家属那儿还是劝劝别告了。妈的这帮王八羔子,拿的冤枉钱也得让他们多吐点出来。”
  
  任飞扬也要我劝家属别告了,免得打虎不成反被虎咬,不过在赔偿问题上可以硬气点,要让公安多拿点赔偿金。
  
 

作者:醉卧纱帐 回复日期:2006…2…20 21:59:37    
  三十一、
  
  第二天继续给家属做工作,家属们仍是不依不饶。
  见刘主席劝说不了,我就给家属做了一番分析:一、老肖确实找了小姐,防暴大队可能打了,但那问话材料已经被老肖撕了,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公安打的,我们现在去找证据,可要是公安局毁了证据,我们根本找不出来,没直接证据告也没用,没见北京那边那么多告状的,有几个告响了?二、老肖这事儿不大好听,一泡狗屎本来不臭别挑起来臭,到时侯行里追悼会都不好开;三、行里一定会施加压力,让公安局作出合理的赔偿。
  家属听了我的话,商量了一会,没再要求告状,而是要求公安局赔偿五十万。
  按理说一条人命千金难买呀,可让公安局赔五十万这么多,公安那边怎么会答应?我只好告诉家属,五十万可能没有,但一定尽量争取多点。
  
  在公安局协商赔偿问题时费了很大功夫,我们说家属要求最低三十万,公安局只愿意增加到十万。
  纪委丁书记别看平时在行里气派很足,可见了人民公安也说不出什么硬气话,那帮公安几句话就把他唬住了。保卫部经理平常和公安局的还得打交道,也不敢说什么硬气话。
  这黑脸只好由我来唱了。
  
  见那帮公安的挺嚣张,我冷着脸告诉他们:这事儿很麻烦,家属要求严惩凶手,如果不行就要上告,说是告到中南海也要弄个明白,他们那帮乡里的亲戚还准备把棺材抬到市委门口,还有人联系到了广东的《南方周末》和其他媒体,行里做了很大工作才暂时压住。这事儿真相怎么样相信大家心里都有数,弄大了只怕不大好,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不说,还会直接影响到江都市公安的形象。最好的办法,还是多给家属点钱,让他们心里有个平衡,毕竟人家家里死了人。这人死的价值,说大不大,中国这么多人死掉几个就象死几只蚊子一样;说小呢也不小,死者的家人要是到处去告,尽管翻不了天,起点波浪是没问题的。反正人死了,他们闹成什么样子别人同情的都是他们,损害的还是公安的形象。公安局多给点钱,我们行里也好做家属工作。
  
  双方又僵持了几个回合,后来市局来了一个副局长出面谈,最后双方达成了协议:公安局拿二十万,中行得保证家属别再闹事。
  心里很是不爽,总觉得有点卖小菜讨价还价的感觉,那可是一条人命呐。
  
  公安局要等人火化了再给钱,见丁书纪要答应,我赶忙说不行,死人家属不拿到钱肯定不会同意火化,我们也不好做工作。
  人都火化了,再找公安的要这钱?无异于与虎谋皮啊。
  
  拿着支票回来给刘天明作了汇报,刘天明好久没出声,连抽了三支烟,才狠狠地说:“算了,他们狠。行里另外拿十万出来,凑个三十万,把这事儿压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们去公安局的那阵子,刘天明又接了好几个市里的电话。
  
  对家属的说服工作由丁书记与刘主席一起负责,这天他们给家属们说了协调的情况,家属一看有三十万,要是再闹又怕一分钱都没了,更何况人死不能复生,最后也同意了。
  
  老肖的追悼会如期隆重地召开。
  市分行领导全体出席,分行机关里除必须值班的外,其余的都参加了追悼会。
  灵堂正面是刘天明亲笔所书的挽联:“毕生正直无私,一世勤劳可风。”
  “正直无私”老肖似乎谈不上, “勤劳可风”却是市行机关的男女们都能感受到的。许多女同事想起老肖的好处,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刘天明亲自致悼词,这是市行机关从没有过的。以前都是副行长或工会主席致悼词,这次刘天明亲历亲为,可见刘天明在现实的压力下屈服之后心里的窝火与愧疚。
  
  看着经殡仪馆美容师化妆后直挺挺躺在棺木里的老肖,又想起那道士所写的“每命五元”,突然觉得人生实在太渺小。老肖之死尚能为他的家人带来三十万现金,我死之后又能如何?会不会连五元都不值?
  
  又觉得老肖一死了之,倒也不见得不是他的理想去处。说不定他真去了天堂,从此再没了人世间所有的烦忧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挣扎呢。

  三十二、
  
  老肖的葬礼风风光光地结束了。
  同事们又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都在兴奋地筹划着五一长假的行程。
  “人死如灯灭”——发明这句话的人真是高人,简直说出了人生的真谛。
  灯灭了,谁还会想起这盏灯曾经的作用呢?
  
  只是,老肖的死,却给我留下了很大的隐患,也影响到了我以后的生活,这倒是那晚我好心出面帮助老肖时所没想到的。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五一这天回了趟老家。
  老家的山还是那样的绿,老家的水还是那样的蓝,家门口那满树的桃花还是那样的鲜艳。
  只是爹妈越来越显苍老,头上日渐稀疏的白发和脸上堆积起来的重重皱纹标示着人生不能如桃树般只要春风吹过又会满树芬芳。
  
  阿琼回家后还是象以往一样,整天帮我妈做着家务。
  儿子也与以前一样,整天和我哥哥弟弟的小孩疯在一起。
  我妈常说我有福气,找了个好媳妇。以前我也常惊叹阿琼这个家里的独女怎么就这么会做家务,按说她应该是娇生惯养才对呀。
  有次我问她这个问题,她一把搂住我说:“傻瓜,这都不懂呀。我在家的确从不干家务,可现在长大了,有了你了,为了所爱的人,我什么都能学会,对我来说这就是件快乐的事。”
  
  看着她亲热地跟着我妈忙个不停,看着我妈那满足的神态,我心中不免黯然。
  要是我妈知道了阿琼把野男人带到家里的事儿,凭她那老脑筋,不知会不会一下就魂归西天呢?
  
  第二天回市区后直接去了岳母娘家。
  老岳母见我们一家三口光顾,格外兴奋,准备了一大桌菜,把阿琼她哥嫂侄女都叫了过来,岳父又拿出两瓶精品五粮液,三个男人喝了个天昏地暗。
  
  趁阿琼帮她妈收拾碗筷之机,岳父把我叫到了书房,趁着酒意和我敞开了话题。
  “雨飞呀,让你受委曲了。琼儿一时糊涂,这阵子悔得要死。你就原谅她吧,她非要调单位,也说明她心里知错了。我知道她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们一家人都喜欢你这你都知道。两口子互相体谅一下,这样才能过好一辈子,何况还得为我那外孙想想呢。”
  老岳父后来还说了啥我都没听清楚,只是觉得有一种苦味在心头萦绕。
  和另一个男人谈自己老婆出轨的事总是令人羞愧的,这会令自己感受到做男人的失败,尽管这男人是我老婆他爹。
  很奇怪以前和陈红说起这事时倒没有这种感觉。
  
  弯弯非要和他表姐玩,岳父岳母也有意把他留下以给我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他哥就开车把我们送回了家。
  
  醉眼朦胧地看着阿琼收拾家里,突然发现穿着睡衣的她特别性感,等她过来擦拭沙发时,我一把拉住她,她没有挣扎,很温顺地任我把她的内裤扯下。我把她按在沙发上,在她身上肆意冲撞,盘弄得格外有劲,又想起看过的A片,便要从后面进入,阿琼也没阻止,只是蹙着眉头任我在她后面进出。第一次尝试后进的滋味,除了紧一点,其他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有一种惩罚她的快感。
  等我发泄完毕,阿琼拿来毛巾擦干净,又扶着我到床上躺下。我眼中只见阿琼有点忧愁的脸,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清晨醒来,阿琼光着身子偎在我身边,一只手又习惯性地握着我的下体。
  经过一夜的休养生息,精力已经恢复过来,看着她白白胖胖的屁股,体里又有了冲动,便将手探入她的下面,揉搓了一阵,阿琼似醒非醒地叫了声久违的“老公”,更激起了身体上强烈的欲望。
  在我的折腾下,阿琼终于睡不着了,两人又大干了一场。
  
  没想到捉奸之后,我竟然对阿琼的身体有了更多的欲望,不知是他人的侵入让我重新感受到了阿琼的诱人,还是男性不服输的念头让人更容易兴奋?

  三十三、
  
  这天很晚才起床,看到阿琼走路别扭的样子,我忍不住哧地笑出了声。阿琼看我笑了,回过神来,脸红了一下:“还笑,都是你做的好事。”
  我走过去一把搂住她:“怎么,是不是不愿意啊?”
  “去你的,不愿意还能怎么样啊。”
  感觉又回复到了以前温馨的时光。
  
  不过温馨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
  
  洗漱完毕,两人决定去超市逛逛。
  阿琼随意打扮了一下,深蓝色套裙衬出她成熟的身材,一双细长的媚眼仍能勾人魂魄,走到大街上,回头率超过百分之七十是肯定的了。
  正手挽着手体验两口子逛超市的感觉时,没想到迎面碰到了胡来和刘莹。
  胡来和刘莹见了我,都是满脸的不自在,只是不自在的内容各有不同。
  偷看一眼阿琼,她是一脸的冷漠。
  
  胡来和刘莹的出现,扰乱了我们继续逛下去的兴致。草草地走了一圈,随便买了点东西,又在外吃了碗牛肉米粉就回家了。
  
  刚到家,任飞扬来了电话,说是五一长假一过就得把公司注册下来,让我早点落实我这边到底用谁的名字作股东。
  
  觉得这事儿不好办:阿琼知道了肯定不会让我干,她这边的亲戚是不用指望了,我那边的亲戚更是懒得让他们来现眼。还是算了吧。
  一转念,又觉得陈红说的话有理,我拿了那钱去积善行德有何不可?再说,上次去总行时不就有风声吗?今年开始中行将有大动作,其中之一就是“减员增效”,尽管凭我现在的能力水平不可能减到我头上,而且我还有升任副行长的机会,可中国的事儿谁能真正搞清楚呢?我自己有了退路,不就“任尔东西南北风”了吗?
  不过,怎样才能搞得稳妥呢?
  
  脑子里有个念头闪了一下,赶忙对阿琼说:“出去有点事。”阿琼没反对,只是要我早点回来,晚上得去接儿子。
  
  赶到陈红家里,她刚上街买衣服回来,见我去了格外高兴,照例是一件件新衣试给我看,试内衣时非让我说性不性感,还把下身凑上来检验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早上刚做过,这会儿确实没了那欲望,陈红不依不饶,说我弄些假话哄她开心。为示惩罚,这丫头非拉着我去浴室给她搓背,为了表明真心,我只好用心给她从头到脚搓了几遍。没想到光搓背还不够,她洗完了还把我推到床上,极尽挑逗之能事,还用她那巧嘴亲遍我的全身,最后终于挑起了我的兴致,我硬撑着满足了她的欲望。
  
  那一刻突然觉得古代皇帝们很辛苦,我这一天才两个呢,他们三宫六院多少个呀,还不得累死?难怪很多皇帝都不长寿呢。
  
  等陈红清理完毕,我和她说起了正事。
  “红儿,你舅他们想拉我入股你知道吗?”
  “我知道呀,怎么了?还是怕?怕就算了,那钱让他们白赚吧。”
  “不是怕。是这样,我呢,还在银行里做着,肯定不能在企业挂名入股,这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更亲近的人,想来想去只有你是我又亲近又放心的人了。我想还是打你的旗号入股,你看行不行?”
  “好呀你个大色哥哥,还在找更亲近的人呀,看我不整你。”陈红在我身上一阵猛掐。
  “哈哈哈,别别别,不敢了不敢了,我这不是没找着吗?再说,还有谁比你更贴心的呢?我才没那心思去找了呢。“
  “哼,这还差不多,以后不准你想这些鬼事。真以我的名字入股?你就不怕到时侯我不认帐?”
  “要是你都不可信,我还信谁呢?不过红儿,你对我太好了,我平时又照顾不到你,欠你太多了。你就真是不认帐,我也不会怪你。”
  “你真这样想?哥,我又没怪你,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用我的名字吧,这样你也不会出什么事儿,我舅舅是大股东之一,我做个小股东也名正言顺,谁来查也不会牵连到你。我可是希望我的色哥哥一辈子都平平安安的。”这丫头说的正是我心里的想法。
  和陈红温存了一阵,我给任飞扬打了个电话,他正在廖卫东的茶楼里面,我说马上过去。
  
  赶到金叶茶楼廖卫东的办公室,他两人正商量着事儿,见我进去,任飞扬赶紧把我拉到办公桌旁。
  “雨飞呀,评估报告已经出来了,评了三千二百万,评估公司的人也不好意思评得再高了。五一过后我就以机械厂的名义给城区支行那边打报告,文件都准备好了,到时侯就看你的了。”他把评估报告递给我。
  “呵呵,动作够快呀,不愧是任总。”我翻了翻那评估报告,知道是虚评了很多,也就没仔细看。
  “飞哥,刚才我和任总匡算了一下,国土那边做好了工作,可以分批付清土地出让金,所以呢,就是按这评估报告的一半贷款也够前期周转了,茶楼歌厅就不用评估了。当然,要是按百分之七十贷款更好,我们的资金就会更宽裕些。”
  “资金问题不大了,五一过后公司就注册,雨飞呀,就差你这边了,到底让谁做你的代表啊?”
  “一时间还真没找到人呢。我真要参与这件事儿,我老婆知道了肯定不许,所以我也就不好让我那些亲戚来弄了,再说我那帮亲戚只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看这样吧,让陈红先代我弄一段时间,等以后有了合适的人选再换过来,不知你二位有没有意见?”
  
  让陈红持股,任飞扬肯定不会反对,不过他一定会有疑惑:我怎么就连找个亲戚朋友挂个名都这么难,非找陈红来挂名?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的真实想法,更不会告诉他陈红对我来说早已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了。
  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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