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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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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阿尔比昂人对此一概不予承认,他们声称这是一笔尼属东印度提供给阿尔比昂人的军费,如果不承认这笔捐助,那么阿尔比昂人将有可能退出这场战争。 
  另外对于捐助的数字,尼德兰人的说法纯属胡说八道,费资本在这次突围中的表现是完美无缺,他的品德甚至比圣徒还要圣洁,正是因为费资本的高尚品备,这让“大阿尔比昂号”能成功突围而出,尼德兰要公开向费资本先生道歉。 
  对于这段经历,阿尔比昂电影《怒海争锋》有着精彩的片段,最后可怜的尼德兰人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笔赞助给阿尔比昂的军费,而船上黄金与白银除了“奥林匹亚”上装载的近五百万盎司白银外,只有费资本上交的这一部分。 
  关于此事在西方引起的深远影响,笔者并不愿做长篇大论的说明,只要有一点就够了,关于“大阿尔比昂号”突围的书籍至今已出版了三百部之多,费资本先生,或者是关于那位圣洁完人的传记也出版了将近四十本,此外还有十六个版本的电影,七个版本的电视剧。 
  而费资本放弃了他应得的地位,带着他英勇的船员们返回了阿尔比昂,伦底纽姆的人们为他而骄傲。 
  但是根据历史学家的考证,除了费资本携带出来的那批黄金之外,根据尼德兰人的数字统计,还有近一百五十万盎司的黄金及三百万盎司的白银不知去向。 
  根据未经证实的说法,在巴达维亚沦陷之前,让平总督把这批黄金与白银转移到附近的山洞里,在此后的一百多年中,“让平的宝藏”始终是寻宝者最热闹的话题之一,更有许多人声称:“我已经发现了让平的宝藏,准备把这笔财富献给我们的国家,现在我需要一笔启动费用,请问你是否能帮助我们?如果能帮助我们的话,我愿意给您的一半收益……” 
  在共和二百三十年前后的时候,还有中国江苏省的六十岁男子自称是让平总督,有五十岁女子自称是柳镜晓的七夫人,为了这笔号称达到二十五位数的财富而来往于各地,让痴迷于寻宝的爱好者献出了手中不多的票子。 
  广东。 
  由于在福建方向的进攻势如破竹,莫敌今天的心情总算不错,他对一旁侍立的情报头目云天说道:“昨天梦里偶得佳句,今天醒来那是越想越妙啊!” 
  云天弯下腰恭维地问道:“督座,不是什么佳句,让您如此满意?” 
  莫敌笑着说道:“梦中偶得,梦中偶得……可惜对不出下联啊,可惜可惜……” 
  云天问道:“督座的上联,肯定是妙不可言啊……” 
  莫敌大声笑道:“我都觉得奇怪啊,我怎么写得出这么好的上联啊……” 
  说着,莫敌摇着头吟着昨夜梦中偶得的佳句:“江湖夜雨十年灯……” 
  云天觉得这句有点印象,但却不能确定,莫敌说道:“这一句仿佛在哪本书读过,因此早上我特别查了一番书,结果发现并无此句,肯定是出自我手……” 
  一听这个,云天已然信了:“妙句妙句……不知道有何下联可对!” 
  既然是莫敌做出这等好诗,自然是刊登于报纸之上,还要求征求下联,结果害得柳镜晓一看到这条报道之后,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他一边笑一边说:“我是个武夫……可这一句总是知道的,对了,这到底是谁写的诗?” 
  旁边的燕梵音抢先答道:“我学过,是黄庭坚的《寄黄畿复》!” 
  说着燕梵音把原诗给吟了出来:“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持家但有四立壁,治病不蕲三折肱。想见读书已白,隔溪猿哭瘅溪藤!” 
  柳镜晓不禁击节赞道:“好一个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确是奇句,不过江湖夜雨十年灯这一句明明是下联,到莫督军那怎么变上联了?” 
  说着,柳镜晓豪气顿生:“听到这个消息,我才会睡得安稳啊!莫敌已老,我却还年轻,胜算在我一边啊!” 
  安徽。 
  陈升的进攻挑了一个最不恰当的时机出手,他以为胡杰如是个好捏的柿子,结果踢到了铁板,这胡杰如简直是一个硬核桃,他的三万多部队攻坚不成,守备却有一顿,带头的韩志国却是一帮土匪。 
  结果就是杀敌八百,自损三千,吃到苦头的韩志国采取了最先进的阿尔比昂战术,进一步,退两步,能不攻则不攻,能不守则不守,说穿了就是请陈升自己拉部队上去。 
  对于韩志国这个盟军,陈升也是无可奈何,只好依赖自己的基本部队,还好他的部队里收编了大量直军老兵和兵油子,战斗力蛮强,两战下来胡杰如大败,只得退守合肥。 
  困守合肥的胡杰如是个硬核桃,前后攻击三次都没拿下来,最后胡杰如还连声高呼:“你们快投降吧……我们的援军马上就到!” 
  柳镜晓出兵的消息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一剂强心针,对守备一下子有极大的消息,接到消息立即从小老婆的床底下窜出来指挥部队作战。 
  柳镜晓的援军来得很快,总共六个师,南路由司马勘指挥三个师,他是前敌总指挥,指挥起来并无问题,从山东南下的三个师则由陈策指挥,他的资格比司马勘还好,当年柳镜晓不干定边军的骑兵营长,就是由陈策来接任的。 
  虽然说陈策现在是省军里当师长,但人家的资历摆在那里,柳镜晓也公开说明陈策到省军只是历练历练,所有待遇一律保留,因此指挥起来也没有问题,只是他的部队很杂,既有定边军出来的老部队,也有收编的浙军、苏军部队,因此比司马勘迟了两天才出击。 
  司马勘自领三师那是有如猛虎下山一样,直扑淮上,韩志国的部队刚刚退下来,很不经打,几阵排枪之后,看到端着雪亮刺刀上来的大队敌军,而且还有着自己从来没看过的大量火炮,韩志国负责侧翼防守的部队第一时候崩溃,而司马勘遭到的最猛烈抵抗是两个突击部队的一次误伤。 
  韩志国一见不对劲,一面与柳镜晓接洽部队改编事宜,另一方面抛下了陈升,率部回窜老窝。 
  陈升也感觉不对,侧翼的韩志国部几万人已经全跨了,现在自己虽然有五万多部队,但攻合肥攻了好多天,什么办法都用上了,却怎么也敲不开合肥城的大门,顿兵于坚城之下,自然是士气受挫。 
  司马勘所领部队多是久经军阵的精锐之师,反观已方,虽然号称能战之部,但部队太杂,在奉军中亦属杂牌,丢了部队就没了本钱,更不象柳镜晓的部队有着天下第一等的待遇。 
  陈升再一想,自己的部队远在皖赣一线,在赣省虽然有两万人,但全是收编的部队,和韩志国部一样有个风吹草动就立即转向,而赣省的六万多人,却有他的基本部队,眼下和华北的奉军已经断绝了联系,既无兵源补充,又无弹药来源,军饷亦缺,而柳镜晓在东南有兵源,有军饷,有兵工厂,部队可以源源不断地投入苏皖战场。 
  这时候又报来了一个叫陈升痛心万份的消息,司马勘的先头营进军神速,结果和陈升手底下由直军老兵组成的一个团苦战了一日,初时先头营在兵力处于劣势,吃了个闷亏,甚至还丢掉两头大洋马,只是等他们站稳脚跟之后,这个老兵团就在密集的炮火中吃了大亏,一天就死伤了六百多人。 
  这都是陈升的心头肉啊,陈升不禁叫道:“要打!只有打才有饭吃!把我们的榴弹炮全拉上来!和柳镜晓拼个你死我活!” 
  旁边沈鹰倒劝道:“会办,绝不可意气用事啊……这还得从长计议!” 
  这“从长计议”四个字就是叫你改变决心,毕竟沈鹰的一点本钱全握在陈升的手里,万一大打出手,陈升会很客气地拿沈鹰的本钱当自己的本钱砸下去,一听这话,陈升立即泄气了,他召开军事会议:“形势不利,我们必须退出皖省……” 
  将领们都表示同意,可是有一个关健问题:“谁来负责撤收?” 
  哪个部队走在最后,这个部队肯定要受大的损失,这时候林一尘站了起来说道:“由我的部队来断后好了!” 
  陈升道:“恐怕你的部队要受损失!” 
  林一尘答道:“我的部队受损失不要紧,关健大家能退出去!” 
  柔佛。 
  萧迪吉望着刚刚拿到的情报,不禁苦笑一声:“好一个沈家,这个情报居然开这个价!” 
  傅斯博也不平地说道:“就是!不就是一个阿尔比昂和卡佩联合舰队出动的计划吗?再有一周时间,我们也能得到这个消息!” 
  萧迪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重复事实:“真是天价情报……居然让我们让出这么多的地盘,不过这个情报值这个价!” 
  傅斯博抱着老观点不放:“这种舰队的大规模调动,我们在西方的情报网络也能获得啊……” 
  萧迪吉:“在沈家的情报分类中,这类情报是G级,换句话说本身就是价值一百万阿尔比昂镑的情报,而且是使用特别传递方法传来的情报啊……” 
  所谓特别传递,是沈家的情报机构“兰厅”的说法,因为近代以降,电报网络已然建立,但是只能局限于一个国家之内,而许多情报是具备时效性,为此兰厅内部对一些必须在短时间内送到的极重要情报采取在各国边境间不断接力的方法,换句话说,这种情报带来的诱惑,超过情报网被破坏带来的危险,只有最顶级的情报才能使用这种方法,正是因为如此,萧迪吉轻声说道:“何况这份情报的价值远远超过了情报本身,关健是在沈家啊!” 
 
 
 
  
第十卷 第二十三章 遁逃
 
  傅斯博不解地问道:“司令,这话怎么说?” 
  萧迪吉没好气地问道:“你知道沈家为什么会把这条情报通知咱们?” 
  傅斯博许久才反应过来:“司令你是说?他们不希望我们失败!” 
  “没错,我们将会南洋承受着阿尔比昂最大的压力……所以只要我们在南洋一天,沈小姐就可安稳地睡觉……这帮该死的阿尔比昂绅士,不就是拿走大半个南洋吗?何必这么兴师动众?把南洋交给我,大家一起高高兴兴地喝下午茶不是最好吗?” 
  傅斯博总算明白了萧迪吉的意思,他赶紧说道:“看起来我们必须赶紧集结兵力,修理战损军舰以应付阿尔比昂人的攻击了……毕竟他们要从阿尔比昂本土赶到印度洋,还是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 
  共和九十年间,苏埃土运河还未修通,因此阿尔比昂跨越大半个地球赶往东方是一场痛苦而漫长的旅程,而且经过长途旅行的阿尔比昂及卡佩部队都会在印度各港口休整一段时间,而对于第二舰队来说,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 
  但萧迪吉只是自言自语地问道:“我们在台湾还有多少军舰和部队?” 
  傅斯博知道萧迪吉对答案很清楚,他答道:“即使加上从预备役转入现役的兵力和军舰,现在也只有勉强可以守备台湾的兵力,偏偏莫敌这个时候领兵北伐,所以我们又必须在台湾保持足够的兵力……还有,我们建造的那批新式军舰,特别是铁甲舰的建造非常不顺利……” 
  “调本土的兵力一半来柔佛,至于莫敌,我想他暂时没有进攻台湾的勇气吧……希望我们的军舰建造速度能加快!至于陆军方面,我们只能通过柳镜晓方面想办法了,希望沈家的舰队把他们新造的战舰也能全部投到南洋来……看起来,在有些问题上,我们不得不对沈家做出让步了……” 
  两个盟友之间的吵闹从一开始到最后始终没有停止。双方在许多问题上有着根本的利益冲突,比方说对于“奥林匹亚”号上的战利品,沈家和第二舰队就起了激烈的冲突,蒋督战官为沈家争取利益,战后认为这条船是受沈家指挥,所以战利品的半数要归沈家所有,其余才能归第二舰队所有。 
  邓肯和“镜清”号上当然不肯,按第二舰队的规矩,战利品的相当部分是属于船员个人的,比方说船长会得到相当于战利品八分之一的部分,或者说,如果这笔白银全部归属于第二舰队的话,邓肯本人将得到六十万盎司的白银,而按蒋督战官的办法,他将要损失三十万盎司。 
  只是到了现在,萧迪吉不得不做出让步,二百四十万盎司的白银交给了沈家,不过在战利品的分配上,“镜清”号上内部已经起了极其激烈的内战,以代理舰长邓肯为一方,原舰长花月影为另一方,双方展开了密集的争斗。 
  双方交火的焦点在于:“谁到底是镜清号的舰长?”这个问题关系到三十万盎司白银的归属,两个都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舰长。 
  邓肯自己认为:“我才是真正在指挥战斗的英雄舰长,花月影那个胆小魔一听打仗就先逃跑了……后来被我们强拉上船,也只是缩在甲板上,在战斗没有任何贡献……” 
  花月影则认为:“只有我,也只有我才是萧迪吉总司令委任的唯一合法舰长,在整个战斗期间,是本人的镇定和沉着感染了全舰,为缴获战利品做出最大的贡献……” 
  除了这两位之外,白斯文也有自己的看法:“我认为那三十万盎司应归属于本人,在战斗中本人的表现是最最杰出的,而这两个自称舰长的家伙表现十分不堪……” 
  于是三方展开内斗,白斯文善于引发公众同情心,召开了多次记者招待会,从而取得新闻媒体的同情,花月影善于写黑材料,萧迪吉的案头堆满了他的控诉材料,清一色都是血书,当然了,花月影有点晕血,因此他天天吃烧鸡兼奋笔疾书。 
  至于邓肯,他善于团结能团结的力量,向大伙儿允诺好处大家分,“镜清”号军舰的大多数人转而支持邓肯。 
  其结果就是短时间内谁也拿不到这笔钱,非但如此,当邓肯他们闹了一个月之后,萧迪吉遇上头寸甚紧的问题,于是便把这笔战利品借用了,至于邓肯他们的利益问题,萧迪吉也做出明确的决定:每人发一千到两千大洋不等,其余算是爱国无息储蓄,等战后再领取好了。 
  三个人相视无言,又大写文章攻击对方,所以市面上关于俘获“奥林匹亚”号的资料,有着三种完全不同的说法,以至于你无法相信这是同一场战斗。 
  “柳镜晓……或许在情场上我是个失利者,在战场上我也是个失利者……但无论如何……我都在奋战吧……” 
  虽然天气寒冷,但是第一次独力承担重任的林一尘仍是手头紧张得发汗了,他在心中默默地重复着自己的誓言。 
  这个负责断后的旅,是个纯正的垃圾部队,几乎是清一色的新兵,全旅只有两个营是由有战斗力的老兵组成,但无论如何,这个部队现在站在这里。 
  “来了……”不用报告,密集的炮声已经告诉了林一尘一切,他高呼道:“不用紧张……准备战斗……” 
  在密集的炮声之后,柳镜晓的步兵跳出工事,端着雪亮的刺刀冲了上来,士兵们不停地高呼:“敌人上来了……敌人上来了……” 
  林一尘不得不亲自担当战场一线指挥的角色,他高呼着:“准备战斗……干掉他们……” 
  双方几乎同时打响了排枪,在密集的射击之下,士兵们低哼一声之后猛得倒在地上,柳镜晓的部队将射速极高的优点发扬到极致,虽然在兵力上居于劣势,但是他一边熟练地用通条退弹然后重新装弹开火,一边高呼着,甚至在火力的投放上占了优势。 
  而林一尘的部队有若当年的定边军,部队太新,以致军官不得不亲自带队,如果军官团崩溃的话,整个部队也跨掉,只是在林一尘的注射之下,军官的表现超过了他的期望,大伙儿一声大叫道,一边站起来高呼:“把他们打回去……” 
  持续的射程是地狱中前行的过程,在密集的弹雨之下,每一刻都有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用生命在大地上谱写血的乐章,林一尘身边的军乐手已经倒在地上,军旗手也连易两人,就在这瞬间,军旗手再次倒地痛呼,林一尘亲自跳了上来,抓过军旗用力挥动,部队的士气不由大振。 
  “白兵战……”无计可施的柳镜晓部提前进入了肉搏战,双方厮杀在一起,用刺刀解决问题,但他们选择突破的位置着实不好,刚好是打中了奉军的一个老兵营之中,双方混战在一起,谁也不肯退后,战斗打得相当掺烈,突进去的联军一个连几乎伤亡怡尽,三个排长战死两人,重伤一人,八十人多的连队战后只剩下了十来个人,连长被人从死人堆里救出来。 
  而奉军这个营也是付出掺重的代价,他们的伤亡甚至比联军还要大,战斗的结果就是双方几乎同时支撑不住这种掺重的伤亡,都稍稍向后撤退。 
  在战斗中,联军的先头团多次发起攻击,都被林一尘带队击退,战斗打得相当掺烈,以致于司马勘不得不承认:“敌军虽有部分新兵,但战斗力亦强……我军不可低估奉军之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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