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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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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冷,像几千年的寒冰那样冷,我救你可以,可你也要帮助我。没有问题,黑玫瑰,我一定帮你,只要你不让我被杨林丹掐死!黑玫瑰飘过来了,她抓住了杨林丹的头发…… 我的喉头松了,我可以大声地叫出来了……好舒服呀…… 

      王子洋看着安蓉睁开了眼。安蓉的眼中闪着奇异的绿光。 

      她的尖叫声穿透了宁静的夜。 

      安蓉,你醒了。王子洋激动地说。 

      安蓉浑身被汗水湿透了,她喃喃地说,我怎么会在这里?王子洋柔声说,亲爱的,你病了,发高烧,还说着胡话,我都吓坏了。 

      安蓉眼中的绿光渐渐的消逝。 

      她用一只手勾住了王子洋的脖子。 

      王子洋也抱起了她的头。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王子洋轻声地说。 

      安蓉什么也没说,她只是用手紧紧地勾住王子洋的脖子,生怕自己一松手,他就会倐地消失。
第十四章

      兰芳感到了不妙。 
      她得知安蓉发高烧的事情是在安蓉退烧回家后,她一进安蓉的家门就看到了王子洋。兰芳像审视一个怪物一样看着王子洋。衣冠楚楚的王子洋显然很局促,他的目光不敢和兰芳对视,尽管他心里在抵触着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但他还是要装出一副弱者的模样,以博得安蓉的同情。 

      兰芳的目光在王子洋身上扫描了一遍,从头到脚,她冷冷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子洋满脸的惊惶,他用目光向半躺在床上的安蓉求助。 

      兰芳有点不依不挠,王子洋,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蓉的声音有气无力,兰芳,你干什么呀,一进屋也不问问我的病情就质问子洋,这样不好吧。要不是子洋,我也许就烧成植物人了,是他救了我。另外,以后你也别说子洋了,我们已经和好了。 

      安蓉看似有气无力的话,可十分有力,让兰芳一下子和安蓉的距离拉远了似的,她有些吃惊,她一直以为安蓉是她庇护的一个小妹,什么都会听她的,没想到安蓉有自己的主心骨,和王子洋和好也没有告诉她或者征求她的意见,兰芳在安蓉心中一下子变得那么不重要了。 

      兰芳有些尴尬。 

      她勉强地笑笑,安蓉,你怎么回事,突然就发烧了。 

      安蓉知道自己的话刺伤了兰芳,兰芳是看在自己有病的份上没有发作出来。兰芳是心里藏不住任何东西的率真的姑娘,安蓉从她的脸上看出了她内心的不快和无奈以及费解。安蓉笑了笑,伸出了手;好姐姐,坐到我身边来。 

      兰芳坐了过去,他们的手握在了一起。 

      多年的姐妹,有些沟通其实一个动作就足够了。 

      安蓉对王子洋说,子洋,你先走吧,我和兰芳姐有些话要说,你在场不方便。 

      王子洋说,那好吧,对了,要多吃点水果,水果都买好了,这样对你身体的恢复有好处,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你在家好好调养两天再说了,我一有时间就过来,要出去的话手机开着,不要让我找不到人。 

      安蓉给了王子洋一个甜密的微笑,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有兰芳姐在,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王子洋走了。 

      兰芳着急地问,安蓉,你怎么会发高烧呢?莫名其妙的,好好的一个人。 

      安蓉内心隐隐约约的有种恐惧感。 

      安蓉说,昨天下午,我又看见了那只绿蚂蚱,它就在窗台上的兰花瓶里。 

      什么,你又看见了一只绿蚂蚱? 

      是的,可我要抓住它时;它又不见了,我就觉得头很晕,身上发冷,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冰窟。 

      你还看到什么了? 

      安蓉摇了摇头,很多东西安蓉不想说。她心里埋藏了太多的东西,她不愿意说,谁也不说,包括兰芳和王子洋,就连她母亲怎么死的事情她也从未讲过。这件事,孤儿院的老院也知道,她已经死了,永远不会说了,她是一个守口如瓶的人,她很清楚有些东西说多了会使当事人更痛苦,安蓉窗台上的那瓶兰花也是老院长送给她的,她当时对安蓉说,好好的伺弄它,不要让它枯萎了,女人的生命就像兰花一样,娇贵幽香。 

      兰芳知道,事情并没完结。 

      朱向阳的办法无效。也许,朱向阳的办法在水曲柳乡村有效,但在赤板市无效。兰芳必须找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把安蓉彻底解救出来。她没有告诉安蓉夏敏的事情,是怕告诉安蓉后会受到惊吓;就让她当做那个正午看到的尸骸和自己完全无关,这样安蓉的心灵会平静些。 

      兰芳想,自己必须调查清楚夏敏的真实死因,这样或许能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最佳途经,她一定要从朗干身上打开缺口,但安蓉内心的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兰芳笑着对安蓉说,安蓉;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安蓉说,我就是想吃美琪做的水果沙拉。 

      兰芳说,没问题,我马上打电话给美琪姐,让她做好后我去取,你好好休息,先不要走动,要积蓄体力,恢复得快些。 

      安蓉握紧了兰芳的手,姐姐真好,你还记得么,小时候在孤儿院,有一次我感冒发烧了,你一直守在我身边,还像个大人一样给我喂开水,哄我睡觉,还给我讲故事。老院长还一直夸你有大人样呢。 

      我还真记不得了,时间过得真快呀,人不要长大该有多好。 

      姐姐,我有一件事求你,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也要答应我,好么? 

      好的,我答应你,好妹妹! 

      你起誓。 

      我起誓,我安蓉妹妹所说的一切,我都无条件的答应她,否则,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兰芳姐,你答应我,不管我和子洋的事情,我有我自己的选择。 

      这……好吧……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不可全抛一片心,你自己要当心,他这个人隐藏很深,极有城府。我怕你以后吃亏,后悔都来不及。 

      兰姐,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子洋是真心爱我的,我的感觉不会错。 

      但愿如此!
 王子洋没有回医院上班。 
      他和安蓉的恋情一公开,外一科乃至整个医院都传开了,人们都说这是天生的一对郎才女貌。外一科的主任显得很兴奋,他说,我还真怕我们科的一朵花被外人摘去了。主任放了王子洋一天假,让他好好的陪虚弱的安蓉。 

      王子洋越是爱安蓉,他就越耽心安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总觉得安蓉内心深处有什么让她惊惧的东西,他不止一次听到她在睡梦中发出尖叫。昨天晚上,他听到安蓉的胡话里多次重复了妈妈,其他什么话他都没有听清,他曾经问过她爸爸妈妈的情况,她没说什么,就再也没问过。或许她在梦中和发烧昏糊中的尖叫和她的母亲有关,王子洋知道安蓉和兰芳是赤板市孤儿园里长大的,他决定去孤儿园里问问情况。他只有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和隐藏的东西,才能对症下药,更好地抚爱她,让她消除内心的惊惧。现代社会,人的忧虑和惊惧日益严重,人们都严阵以待,这不知是什么造成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找到一个出口,消解内心的积郁。 

      阳光耀眼。 

      王子洋戴上了墨镜,这个眼镜是和安蓉那个眼镜一起买的,一样的牌子。 

      他开车朝赤板市孤儿院驶去。现在是上班时间,街上堵车的现象没有发生,开车一路无阻是件痛快的事情。 

      孤儿院在赤板市的老城区,那里现在是一片贫民窟,等待着政府的改造。老城区的街道狭小,王子洋的车速很慢,他怕碰到那些在拥挤的街道上骑自行车或行走的人们。 

      孤儿院的大门并不大,也就是过一辆小车而已。王子洋把车直接开进了孤儿院的小院里。王子洋把车停好后,一个老头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大声地呵斥他,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把车开进来,这里又不是停车场! 

      王子洋下车后赶紧赔不是,大爷,我是来找你们院长的,我没有把这里当成停车场。 

      老头打量了他一会说,你找院长有什么事,是不是准备给孤儿院捐赠的。 

      王子洋摇了摇头,我想打听一个人。 

      老头有些不快,打听什么人呀,院长也不一定知道。 

      王子洋说,老大爷,我是打听一个从你们孤儿院出去的人。 

      老头说,院长不在,你改天来吧,她去民政局开会去了,要开一天的会,你要是急,你可以去民政局找她。 

      王子洋说,哦,那我向你打听好么? 

      老头说,那你说吧,你要打听谁? 

      王子洋说,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安蓉的人? 

      老头想了想,知道,不就是人民医院的安护士么,她经常和兰记者回家来的,每次回家来都要带不少东西,你想打听她什么呢?她可是那好姑娘,是个不忘本的人。 

      王子洋说,我想打听她小时候的事情。 

      老头说,我去年来这里看门的,她小时候的事情我不清楚,恐怕院长也不清楚。院长几年前才来这儿上任,她来的时候,安护士都离开孤儿院了。你打听安护士的事干什么,她发生什么事了么? 

      王子洋忙说,没有,没有,她好的很,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还专门跑一趟,蒙我老头子啊。 

      王子洋忙不迭地说着没有没有,就离开了孤儿院。 

      王子洋开车出了孤儿院一会,就觉得下腹部胀得难受。刚才在孤儿院时还没感觉,他就在街上找起厕所来。他终于看到了一个公共厕所,是在一条巷子里面,那公厕两个字写得很大,他停好车,就走进了巷子。 

      王子洋走进了厕所,厕所里一个人都没有。王子洋也许从小到大也没几次进入这样的厕所,肮脏得要命,刺鼻的屎尿发酵的臭味,苍蝇嗡嗡的乱飞,还有一群一群的蚊子,房顶上的蜘蛛网一个连着一个。这里好像是害虫的动物乐园,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现代文明的大都市里还有这样的公厕,当然,这样的公厕是不收费的。 

      他正要掏出那截生命之根时,他看到一只硕大的蜘蛛吊了下来,正好在他的眼前晃动,他激灵了一下,尿被憋了回去。他顿时觉得很恶心,扭头出了厕所的门,奇怪的是他尿急的感觉消失了。 

      阳光依旧耀眼,他走出了巷子。他钻进了车,他开车在拥挤的小街往大街上慢慢驰去。他看到一个小姑娘站在街边大声的啼哭,王子洋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他突然记起了安蓉的那一次啼哭,安蓉也像这个小姑娘一样哭得泪流满面。 

      安蓉并不像杨林丹那样充满了蓬勃的欲望,在大部份时间里,安蓉总是委婉地拒绝王子洋的要求。在王子洋的眼中,安蓉如同一块冰雕,美丽而寒冷,也许就是这一点,深深吸引着王子洋,越难于得到的东西,他就越觉得珍贵。王子洋其实也是个欲望旺盛的男人,他有时也会去找女人。他宁愿在别的女人身体上发泄他的欲望,比如杨林丹。而在安蓉面前,他永远是一个谦谦君子。 

      偶尔,他也会控制不住内心那种无时不在的冲动。 

      那天晚上,在他的住所,他们喝着红酒,王子洋朗诵着柳永的词,然后坐在了安蓉的身边。安蓉面色驼红,目光脉脉含情,带着种崇拜的味道。也就是这种意味误导了王子洋。他觉得在今夜,可以释放他无时不刻难以抑制的欲望。他把安蓉搂在了怀里,俯下身去亲她的唇,手也渐渐探向安蓉的腹部。安蓉的脸滚烫滚烫的。她的唇没有张开,当王子洋的舌头要强行进入她的嘴巴时,安蓉推开了他,顺势把他放在自己小腹下面的手也拿开了。 

      安蓉,你怎么啦!王子洋的声音在颤抖,此时,他欲火焚身。 

      安蓉说,没什么,子洋,今天我不想要。 

      王子洋的眼中冒着火,但他的声音极为平静,安蓉,我们很久没有了,今晚给我好么! 

      安蓉注视着王子洋,子洋,今夜真的不行,我现在没有感觉。 

      王子洋的声音还是极为平静,好的,亲爱的,今夜不要了,那么,让我搂着你睡好么,就搂着,我不会勉强你的。 

      安蓉说,那好吧,在妙曼的音乐声中,王子洋搂着安蓉睡了。安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粉红色的夜灯下,王子洋凝视着臂弯里的安蓉,安蓉在沉睡中散发出栀子花的香味,这种香味在这样甜蜜的夜里更加煽动着王子洋的欲望。他轻轻地吻着安蓉的额头,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唇。王子洋觉得全身被烈火焚烧着,十分的难忍了。他的口很渴,像一尾将要渴死的鱼,而安蓉就是可以救他性命的一股活水。 

      他把另外一只手伸向了安蓉的私处。 

      安蓉大叫一声醒过来。王子洋的手还在她的私处,安蓉楞楞地看着王子洋,子洋,你不是说今夜不要的么,你怎么这样呢?说完,安蓉就把王子洋的手从自己的下身奋力推开,然后就呜呜地哭起来。 

      王子洋弄不明白,安蓉为什么要那样彻底地哭。她一直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哭累了才昏昏睡去。后来,王子洋认定,安蓉那个晚上的一声大叫,不是因为他的手伸向了她的私处,而是安蓉经历了一场恶梦,他一直不知道安蓉梦中的内容是什么。
安蓉看着鲜美的水果沙拉,有了食欲,她心里很感激美琪。 
      美琪没让兰芳去取水果沙拉,她听说安蓉身体不好,就亲自送过来了。美琪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白色的牛仔裤,连凉鞋也是白色的。一反她在美琪小筑里性感的打扮,看上去像一个纯情的女中学生。 

      安蓉边吃着水果沙拉,边和美琪、兰芳她们说话。 

      安蓉说美琪这样打扮最少年轻了十岁。 

      兰芳把手插进头发里使劲地抓了抓,也附和说,美琪要是走在大街上,根本就看不出是四十多岁的女人,身后会跟着一大串小年轻的。 

      她们的话说得美琪十分开心。 

      美琪说,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喜欢怀旧,我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这样打扮,那时候,我走在台北的大街上,后面真的经常跟着一串小年轻呢。那时眼光高;谁也看不上,现在可不行喽,老了,老了,别提了呢。美琪边说边学着年轻时的样子,在房间里一扭一扭地走着。安蓉和兰芳都被美琪的样子逗笑了。美琪身上有一种天然豁达乐观的气息,这种气息染濡着各怀心事的兰芳和安蓉。 

      美琪呆了一会就走了。 

      她临走时抱了安蓉一下,她说,宝贝,你安心养病,需要什么,打一个电话给我;我马上就送过来,一定包你满意。 

      美琪走后,安蓉觉得心情好多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心里也充满了阳光。 

      安蓉对兰芳说,兰姐,你也去忙吧了,我好多了,我想一个人再静静地睡一会。 

      兰芳看她的情绪不错,也就走了人。她要去找朗干,这次去无论如何也要从他口里套出夏敏的秘密,否则,她一步不离开他,她要想办法让安蓉从夏敏的煞气中解放出来。 

      兰芳的汽车像一片叶子在车海里沉浮。 

      兰芳洗好自己的车,就开着车去教育局找朗干。这几天车老是熄火,她到教育局的时候,车又熄火了,费了老半天的功夫才打着火。她想,以后有钱了一定买一部好车。可什么时候才有钱呢?这的确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不去想那么多了,想也白想。车开到教育局的门口,她找了个停车的位置停好车,突然不想下车了。她这样上去找朗干,朗干会给她难看的,她看了看表,离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等朗干下班后再堵住他。在下班的人流中堵住他,他总该给自已一个面子吧。这个主意不错。等待是十分无聊的事情,她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张洪。 

      张洪呀,在干什么呢? 

      忙呀,忙死了,今天上户口的有好几个。 

      现在忙完了吧,告诉你,忙是应该的,否则共产党养你这等人干什么。 

      我看还是辞职算了,干点什么也比现在好,吃不饱饿不死的,也不自由。 

      得了吧,张洪,你见好就收吧,多少人想进公安局,你以为你能干什么呀,你什么也干不了。 

      兰芳,你太小看人了! 

      不是我小看你,你确实没有什么本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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