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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女孩一生的6位杰出女性传记%2b女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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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但是没有得到他预测的现象,却观察到另外一种完全不同并且不可解释的现象:铀盐自发地放射出一种性质不明的射线,不必先受光的照射。把铀的一种化合物放在黑纸包的照相底片上,它可以透过黑纸使底片感光……亨利?柏克勒尔的发现,后来被玛丽?居里叫做放射性(元素自发地放出射线),但是这种放射性的来源还是一个谜。

柏克勒尔发现的射线,引起了居里夫妇极大的兴趣。

铀化合物不断地以辐射形式发出来的极小能量,是从哪里来的?这种辐射的性质是什么?这是极好的研究题目,极好的一篇博士论文!因为这个题目还是个未经开发的领域,对玛丽更有吸引力。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据她所知,欧洲所有的实验室中还没有人深入研究铀射线。这样大胆地去从事一种冒险,进入一个未知的领域,是令人兴奋的!

剩下的问题只是要找个地方,使玛丽能进行试验,而困难就从这里开始。比埃尔向理化学校的校长请求了好几次,得到了一个很一般的结果:玛丽可以自由使用一间在学校大楼底层装有玻璃的工作室。这是一间贮藏室和机器房,狭小局促,潮湿得冒水,技术设备很简陋,舒服更谈不上。玛丽并不气馁。虽然没有专用的电气设备,也没有开始科学研究所需的一切材料,她仍找到了能在这间陋室里运用她的仪器的办法。

这很不容易。精密仪器有许多阴险的仇敌——潮湿和温度的变化。这间小工作室的气候对于灵敏的仪器是致命的,对于玛丽的健康也颇有妨害……不过这在玛丽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都是可以克服的。

玛丽越深入研究铀射线,越觉得它不寻常,具有一种未知的性质,同任何东西都不相像,也不受任何东西影响。虽然它的能量很弱,却有一种特殊的“个性”。她对这种奥秘反复思考,追求真相,同时也加快了实验的步伐。

居里夫人 第四章 镭的发现(2)

    她又自问:虽然只观察到了铀有这种现象,但是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证明铀是可发出射线的化学元素。为什么别的物质却没有同样的能量呢?射线先在铀里发现也许是偶然的,物理学家心里就把它与铀连在一起了,现在应该在别的地方去找它。

想到了立刻就做!玛丽扔下了对于铀的研究,决定检查所有已知的化学物质。不久就有了结果,另外一种物质也自发放出射线,与铀射线相似,强度也相似。玛丽有了很清楚的观念,这种现象决不只是铀的特性,必须给它一个不同的名称。居里夫人提议把它叫做放射性。铀这些有特殊“辐射强度”的物质,就叫做放射元素。

放射性简直迷住了这个女物理学家,她毫不疲倦地用同样的方法研究各种极不相同的物质。在玛丽的性格里,好奇心,女人的非凡的好奇心,学者的第一种美德,发展到了最高度。她不限于观察盐类和氧化物这些简单化合物,她忽然想要把在理化学校采集的矿物加工成各种标本,用于实验。比埃尔也十分赞成她的意见。

知识点:伦琴

伦琴(1845…1923年), 德国物理学家。

1895年11月8日,伦琴在进行实验时,第一次发现了某种射线。因为当时对于这种射线的本质和属性还了解得很少,所以他称它为X射线,表示未知的意思,后被命名为伦琴射线。1901年,伦琴由于这一发现而获得了诺贝尔奖物理学奖。

伦琴射线是人类发现的第一种所谓“穿透性射线”,它能穿透普通光线所不能穿透的某些材料。在医学领域,它的应用可以使医生更清晰地对人体内脏器官的病灶和症状进行观察,以便迅速、彻底地解除病人的痛楚。在很多医疗器械中,伦琴射线都有应用。

惊人的发现

居里夫人站在那里的十字路口,曾经几百个研究者也曾经在此停留,他们也曾像玛丽一样发现了射线,仍继续无结果地自问这种神秘的放射性是由哪里来的。玛丽也是这样自问,也觉得惊异,但是她的惊异转化成了有结果的行动。玛丽专心研究具有放射性的矿物,并且测量它们的放射性。测量中有了一个戏剧性的发现:这种放射性的强度,比通常根据其中铀或钍的含量预计的强度大很多!

玛丽毫不动摇地重新开始测量,用同样的产物,重复测量了十次,二十次。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在这些矿物中的铀和钍的含量,决不能解释她观察到的这种异乎寻常的辐射强度。

这种反常的而且过度的放射性是哪里来的?这只能有一种解释:这些矿物一定含有少量的一种比铀和钍的放射性强得多的物质。

但是,这是什么物质?

玛丽在以前所作的试验中,已经检查过所有已知的元素了。这个女学者以极伟大的心智所特有的把握和极大的勇气,回答了这个问题。她提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假定:这些矿物一定含有一种放射性物质,它是今日还不知道的一种化学元素——一种新物质!

玛丽的直觉告诉她自己,这种未知的物质一定存在,她也已经宣布了它的存在;但是她还须打开它的秘密。现在她必须以实验证实假定,必须把这种物质分离出来,必须做到能够公布 :“它在这里,我已经看见它了。”

比埃尔?居里热切地关注他的妻子的实验的迅速进展,他虽然没有直接加入工作,可是时常以他的意见和劝告帮助玛丽。鉴于所得到的结果的惊人重要性,他决定暂时停止自己在结晶体方面的研究,与玛丽一同找寻这种新物质。

居里夫人 第四章 镭的发现(3)

    现在奋斗的力量加了一倍,在那间潮湿的小工作室里,有两个头脑、四只手在找寻那种未知的物质。从此以后,居里夫妇的工作中就不可能辨别哪一部分是哪一个人的成绩了。他们从1898年5月或6月开始合作,持续八年,直到突然发生了一件致命的意外事件,才残酷地破坏了这种合作。

居里夫妇在含铀的一种矿石——沥青铀矿里找寻这种“放射性很强的物质”据他们的“悲观的”计算,这种新物质在矿石中的含量,至多不过百分之一。他们想这是太少了……当然,如果他们知道这种未知的放射性元素,在沥青铀矿里的含量只不过百万分之一,他们是何等沮丧啊!

他们耐心地开始探索,先依照化学分析的普通程序,把组成沥青铀矿的各种物质分开,然后逐一测量所分开的物质的放射性。连续淘汰几次之后,他们渐渐能够看出来那种“反常的”放射性,是隐藏在这种矿石的某几部分中。他们的工作愈向前进展,探索的范围就愈缩小。这正是警察使用的方法,他们总是把一个地区中所有各点逐一搜查,以期找到罪犯的踪迹并加以逮捕。

但是,这里面不只是一个罪犯,他们发现,放射性主要集中于沥青铀矿的两个化学部分里面。到1898年7月,他们已经可以宣布发现了这两种物质之一。比埃尔对他年轻的夫人说 :“你应该给‘它’定一个名字!”这个原叫斯可罗多夫斯基小姐的物理学家,默默地想了一会儿。她的心转向那已经从世界地图上消失了的祖国,她隐隐约约地想到,这件科学大事将会在俄罗斯、德意志、奥地利等压迫者的国家发表,于是她想把这种元素定名为“钋”, 因为“钋”元素的名词Polonium的词根与波兰国名的词根相同。当波兰的侵略者听到这 个新元素名字时,他们就会明白,波兰人民是永远征服不了的。

皮埃尔慎重地点点头,热烈地拥着妻子,他理解玛丽的一片爱国之心。

在1898年7月科学院的《论文汇编》里,人们读到下面这一段:“我们相信我们从沥青铀矿中提取的物质,含有一种尚未受人注意的金属……如果这种新金属的存在确定了,我们提议把它定名为钋,这个字来源于我们之一的祖国的国名。”这个名称的选定可以证明,玛丽虽然已经成了一个法国人和物理学家,但她并没有背弃自己青年时期的热情。

随后,居里夫妇又在不间断的实验中,揭开了了另一种放射性物质的神秘面纱,并把它命名为“镭”。发表的论文中这样记载:“……上述各种理由使我们相信,这种放射性的新物质里含有一种新元素,我们提议给它定名为镭。”

钋和镭的特性推翻了几世纪来学者们相信的基本理论。但众多物理学家对此是持谨慎态度的,他们对于比埃尔和玛丽?居里的工作极感兴趣,但是还要等得到决定性的结果之后,再表示意见。

化学家的态度甚至更不含糊。依照定义,化学家对于一种新物质只有在看见了它,接触了它,称过它,检查过它,才相信它的存在。因此,忠于原则的化学家的结论是 :“把镭指给我们看,我们就相信你们。”

为了要把钋和镭指给不相信的人看,为了要向世界证实他们的“孩子”的存在,也为了要使自己完全有把握,居里先生和夫人还须工作四年。他们的目标是要取得纯镭和纯钋。

居里夫人 第四章 镭的发现(4)

    “英勇”的四年

他们用于实验的棚屋工作室,可以说是不舒服的典型。

在夏天,因为棚顶是玻璃的,棚屋里面燥热得像温室。在冬天,简直不知道是应该希望下霜还是应该希望下雨,若是下雨,雨水就以一种令人厌烦的轻柔声音,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落在工作台上;若是下霜,就连人都冻僵了。那个炉子即使把它烧到炽热程度,也令人完全失望,走到差不多可以碰着它的地方,才能感受一点暖气,可是离开一步,立刻就回到寒带去了。

他们的微不足道的设备,没有把有害气体放出去的叫做“通风罩”的装置,而且大部分炼制工作必须在院子的露天里进行。每逢骤雨猝至,这两个物理学家就狼狈地忙把设备搬进棚屋,大开着门窗让空气流通,以便继续工作,而不至于被烟窒息。从1898年到1902年,居里先生和夫人就是在这种条件下工作。第一年里,他们共同从事镭和钋的化学离析工作,并且研究他们的放射性。不久,他们认为分工的效率比较高,比埃尔?居里便试着确定镭的特性,以求熟悉这种新金属。玛丽继续炼制,提取纯镭盐。

在这种分工中,玛丽选了“男子的职务”, 做的是壮汉的工作。玛丽在院子里穿着满是尘污和酸迹的旧工作服,头发被风吹得飘起来,周围的烟刺激着眼睛和咽喉,她独自一个人操纵一个工厂。

但是镭要保持它的神秘性,丝毫不希望人类认识它。玛丽从前很天真地预料沥青的残渣里有含有百分之一的镭,事实证明那是错误的。最困难的,乃是离析这极小的含量,使它与密切混合着的杂质分离开来。

工作日变成了工作月,工作月变成了工作年。比埃尔和玛丽没有失掉勇气。这种抵抗他们的材料迷住了他们。他们之间的柔情和他们智力上的热情,把他们结合在一起;他们在这个木板屋里过着“反自然”的生活,他们彼此一样,都是为了过这种生活而降生的。

玛丽仍继续一公斤一公斤地炼制沥青铀矿的残渣,矿厂前后几次给她运来了好几吨这样的残渣。幸亏她有过人的耐性,四年来她每天同时是学者,是专业工人,是技师,也是苦力。而仗着她的脑力和体力,棚屋里的旧桌子上放着越来越浓缩的产物,所含的镭越来越丰富。居里夫人即将达到目的,她已经不必站在浓烟弥漫的院子里注视那装满熔化材料的大锅。把那些放射性很强的溶液提纯,并把它们“分离结晶”的阶段到了,现在应该有很洁净的地方,应该有防寒、防热、防污极佳的仪器!而这个简陋的棚屋,到处通风,铁屑和煤灰飞扬,一不小心就会混到自己辛苦得来的的产物中去。这种事情每天必有,费去玛丽许多时间和精力,使她很伤心。

这种无休无止的奋斗,使比埃尔极为疲倦,他几乎要放弃它。他不是想放弃研究镭和放射性,但是他很愿意暂时放弃这项特定的工序:提炼纯镭。种种困难似乎无法克服。他们不能等将来在较好的条件下再继续这项工作么?他看见玛丽用尽力量所得的有限结果,觉得烦恼,劝她暂时休战。

他没有把他的夫人的性格估计在内。玛丽想离析镭,就一定要把它离析出来。她轻视疲倦,轻视一切困难,甚至于视轻她自己在知识上的欠缺;这种欠缺使她的工作更为复杂。无论如何,她还只是一个很年轻的学者,没有比埃尔由二十年工作中得来的广泛知识;有时候遇着她不大知道的现象或方法,还必须赶紧搜集资料。

居里夫人 第四章 镭的发现(5)

    毫无关系!在她那饱满的前额下面,闪射着顽强的目光;她在她的仪器旁坚持着。1902年,在居里夫妇宣布镭可能存在之后45个月,玛丽终于打胜了这场消耗战:她提炼出一分克纯镭,并且初步测定了这一新物质的原子量。

那些不肯相信的化学家不得不在这些事实面前低头;不得不在一个妇女的过人的顽强性格面前低头。镭,正式存在了。

几个月以来使比埃尔和玛丽入迷的镭的真相,实际上比他们以前天真地希望着的样子还要可爱。镭不只有“美丽的颜色”,它还自动发光!在这个黑暗的棚屋里没有柜子,这些零星的宝贝装在极小的玻璃容器里,放在钉在墙上的板子或桌子上。它们那些略带蓝色的荧光轮廓闪耀在夜里的黑暗中。

她小心翼翼找到一张有草垫的椅子,坐下了。在黑暗中,在寂静中,两个人的脸都转向那些微光,转向那射线的神秘来源,转向镭,转向他们的镭!玛丽的身体前倾,热烈地望着,像观看她那睡着了的孩子那样投入。

设法改变艰难的生活

比埃尔和玛丽若是能够在那个简陋的实验室里,把他们的力量完全用于科学实验,这两个研究者的生活一定是完全快乐的。可遗憾的是,他们还必须面临艰难的生活考验。

为了五百法郎一月的工资,比埃尔在理化学校里每年须授课一百二十小时,并且指导学生做实验。在他的研究工作之外,又加上了这种令人疲倦的教学工作。在居里夫妇没有小孩的时候,五百法郎足够家用;但是自从生了伊雷娜之后,雇了一个女仆和一个奶妈,他们的预算因此增加很多。比埃尔和玛丽开始奋斗,他们必须找到新进款。

这两个大学者,为了想得到他们缺少的一年两三千法郎,作出了各种不幸的尝试。比埃尔?居里换了一个报酬比较高的工作。玛丽也尽她的一部分责任,申请到一所高等师范学校的教职。

研究和工作使他们疲于奔命,废寝忘餐。玛丽从前规定的“正常”生活规则,以及烹饪治家的成绩,都被忘记了。这对夫妇仍旧使用着而且过度地耗费着他们那日渐衰退的体力。有许多次,比埃尔因为四肢突发不能忍受的剧痛,不得不卧床休息。玛丽有紧张的神经支持着,还不显衰弱。但是从那本她按时记下自己的体重的小笔记本里,可以看出她的体重每星期的减轻,在棚屋里过了四年,玛丽减了七公斤。他们的朋友常说她脸太苍白,气色不好。有一个青年物理学家甚至于给比埃尔?居里写了一封信,请他爱惜玛丽的身体,并且自己保重。他这封信是居里夫妇的生活情况和为事业献身情况的惊人写照。

在1902年5月,玛丽又登上火车返回波兰,他的父亲病危。

想不到再看到父亲的脸,她简直受不了。在旅途中她知道他死了,就打电报求她的姐姐们暂缓把他下葬。她走进灵堂,只看见一具棺木和一些鲜花。她很奇怪地坚持要开棺,照办了。死者无生气的脸显得很平静,玛丽对着这个脸告别并且请求原谅。她时常暗暗地责备自己不应该留在法国,这个老人原计划和她在一起度过余年,而她使他失望了。她在寂静中对着这个打开的棺木,低声自责,直到她的哥哥和姐姐们勉强使这令人痛苦的一幕停止。

比埃尔和玛丽都很疲倦,玛丽一面在那些研究上继续努力,一面撰写她提纯镭的工作结果。但是她没有勇气,对于任何事都不感兴趣。

居里夫人 第四章 镭的发现(6)

    这一年有一些不幸的事发生,首先是怀孕,后来是早产,玛丽觉得很悲哀。后来由波兰又传来坏消息:布罗妮亚的第二个孩子,一个男孩,患病几天就死了。

这些哀痛已经使玛丽的生活罩上阴影,而偏偏又有一种更严重的忧虑来破坏它:比埃尔病了。他常感到剧痛,因为没有明确症状,医生们叫它风湿症。这种病残酷地打击着他,使他痛苦不堪,整夜呻吟,他那吓慌了的妻子只好一直守着他。

虽然如此,玛丽仍须在师范学校继续教书,比埃尔仍须出题考问他那为数众多的学生,并且指导他们的实验。这两个物理学家仍继续着他们细致的实验。

一次,只有一次,比埃尔说了一句诉苦的话。他用很低的声音说:“我们选择的生活太苦了。”

玛丽想驳他的话,但是她不能掩饰她的担心。比埃尔气馁到这种地步,是否因为他的力量已将用尽?几个月以来,死亡这个念头就在这个妇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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