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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桔-君知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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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清醒过来已接近午时了,沈烟清撑起身体,想翻身下床却差点一头栽下地,腰酸腿软,虚脱无力,更不用提身后那个被侵犯过度的部位了,热辣辣地疼痛让他火冒三丈。 

虽然睡下时身体已被里里外外清洗得很彻底,床单被褥也换了新的,可是楚风吟留在他身上的淤痕吻迹,明显得让他想打人。 

沈烟清从来不知道自己是有起床气的,特别是发现昨夜将他折腾了个够本的浑帐不知所踪时,一股无名火“腾”地冒了起来。 

幸好这股闷火没烧多久,出气筒兼始作俑者就送上门来了——楚风吟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屋,带进几分凉意以及诱人的浓香,放下手里的托盘,正想撩开帐子叫他起床时,冷不防被一脚踢在大腿上。 

楚风吟低笑一声,捉住他的脚踝,欺身上去,笑道:“乖乖,这么大火气?” 

不规矩的大手已经顺着那条长腿摸了上去,筋肉匀称,修长白皙的腿,缠在他腰上时真是说不尽的风流,虽然踢人时也凶得紧——方才那一脚若是往斜上方偏个几寸,后果不堪设想——对着沈烟清横眉竖目的表情,楚风吟不怕死地调笑道:“只是离开一会儿,你就想我了么?” 

“放屁!”沈烟清骂了句脏话,可惜沙哑慵懒的声音实在不给主人面子,怒火熊熊的眼眸也被理所应当地理解成媚眼如丝——楚风吟笑得很赖皮,不顾对方警告的眼神伸手揽住他的腰,放肆地扫过那一身青青紫紫,道:“要怪就怪你自己滋味绝妙,销魂蚀骨,让人欲罢不能……” 

“给我闭嘴!”沈烟清不禁气结,这浑小子分明是吃定了自己对他有意,竟寡廉鲜耻到如此地步,“昨晚,我明明叫你停了……你竟然……竟然……” 

楚风吟面无愧色,振振有词:“我正值年轻力壮,好不容易才能与你共度春宵,哪能说停就停?” 

一来是怀里的人太过勾人魂魄,二来则是他忍耐太久积得太多——沈烟清后来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哑着嗓子叫停,不过自己也没理会就是了。 

沈烟清闻言,脸色阴沉得比外面的天气有过之而无不及,楚风吟见状,很识时务地绽开无辜的笑容,一面殷勤地为他穿衣一面软语安抚道:“是我不对,太冲动了,下次一定听你的。” 

“还有下次?!”沈烟清拎起枕头砸在那张得意洋洋的俊脸上,撑起一身咔咔作响的骨头,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休想我会再让你……让你……”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听你的就是了。”楚风吟柔声应承道,端过喷香的鸡丝粳米粥,喂到他嘴边,道,“先吃点东西垫垫,午膳还得等一会儿。” 

沈烟清将信将疑,含下一口粥,挑起眼角盯着他,好似在问:当真? 

才怪!缓兵之策而已,沈烟清的脾气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他才不会蠢到去火上浇油,当然,若是真的不碰他,纵然一腔热情能忍,食髓知味的身体还不能忍呢! 

心怀鬼胎地喂他吃完了粥,楚风吟收拾了碗筷,坐在床边,将一动也不想动的沈烟清拥入怀里,暖着他略带凉意的双手,突然问道:“烟清,我明日下山,你有什么要捎带的东西?” 

沈烟清摇摇头,偏过脸来,问:“你下山……去做什么?” 

原本是想问离开多久,话到口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楚风吟亲了亲他的脸蛋,道:“观叶楼被劫走的镖,丐帮已经查出下落,我这次下山,是去查暗算你的人是谁。” 

沈烟清怔了一下,煞白了脸,急急地扯住他的袖口,道:“别去!” 

楚风吟皱眉,搂住他的腰,问:“怎么了?” 

沈烟清面露焦急之色,目光不安闪动,道:“别去,我情愿退出江湖,不再出现……不再追究那些,你不要去。” 

“为什么?”楚风吟直直地盯着他,问,“你怕我会对楚瑛不利么?” 

沈烟清摇头,语无伦次地道:“楚大哥不会害我……你……我不能……我不愿意你为我涉险……我……” 

“烟清。”楚风吟捧住他的脸,柔情万千,“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对不对?” 

沈烟清闭上眼,感觉到柔软的双唇贴上自己的额头,温暖的大手拉过他的手,在掌心写了个“容”字。 

沈烟清身体一震,与楚风吟四目相接,久无言语。 



二三、 

几个丫头默不做声地摆了午膳,悄悄退了出去,房中一片静寂,楚风吟将沈烟清扶坐到桌前,搛了一块烤鹿肉喂他,道:“吃饭吧,别想那么多。” 

沈烟清盯着那块焦香油亮的美味,突然冒出个孩子气的念头:以绝食相逼会不会让这人改变主意? 

——小时候耍赖的杀手锏就是不吃饭,楚大哥怎么哄也哄不住,回回只有妥协让步的份儿。 

一丝笑意挂在唇边,暗笑自己突如其来的傻气。饿死事小,丢脸事大,而且——按在肩上的手暗暗加重了力道,将他紧紧固定在坐垫上——楚风吟看起来不会吃他这一套。 

“我自己吃。”沈烟清取了一双筷子,意思意思地挣扎了几下,浑身都疼,某个部位更是疼得坐立难安,楚风吟暧昧地拍拍他的腰侧,道:“你再不听话,饭可就吃不成了。” 

沈烟清火气上翻,反手一掌拍向楚风吟的肩膀,气势十足,内力半分也没使出来,被拍的人不疼不痒,出手的人反而“哎呀”一声,像是抻到了腰,眉头紧锁,冷汗渗出额头,一脸委屈得快哭出来的神情,叫道:“楚风吟,你不要得寸进尺!” 

楚风吟撂下筷子,叹了口气,道:“你在闹什么别扭?如果不想让我下山,怎么不试试用别的方法留我?” 

一边说,一边朝内室挤了挤眼,沈烟清长出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与浑蛋一般见识,沉着脸偏过头去,看着窗外细雨濛濛,平复了胸中的闷气之后,试图以理服人—— 

“风吟,算了吧,查出真相又能如何?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又何必惹火烧身?” 

楚风吟扳过他的脸,正色道:“因为我发过誓,绝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沈烟清修长的睫毛颤了颤,思忖片刻,抬起头浅浅一笑,双手环住楚风吟的肩颈,上身密密实实地贴了上去,柔软的嘴唇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风吟,你性子真倔……我说什么都不行么?” 

楚风吟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对方似乎在勾引他。 

只是这醇红的脸颊、僵硬的身躯、紧张到发颤的声音,都生涩得让人想取笑,不过为了烟清的脸面以及自己的性命着想,楚风吟还是忍住了,欣然笑纳,一手挑起他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道:“光说是没用的,烟清。” 

沈烟清暗中磨牙,手指轻轻抓扯着楚风吟的后领,道:“那,你想不想做些什么呢?” 

一边说,一边依样画葫芦地朝内室挤了挤眼——虽然看在正享受勾引的某人眼里好像眼皮抽筋——楚风吟闷笑到胸口痛,低咳一声,装出一脸正气凛然,道:“什么也不想做,先吃饭!” 

如果不是他搂得紧,沈烟清只怕要当场跳起来,而后果绝对是血流五步,伏尸一具。 



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的烟清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之后,开始闷不吭声地吃饭,楚风吟一边替他倒酒搛菜一边肖想不已:真希望烟清又小气又记仇,后半辈子天天找他麻烦才好。 



昏睡了一下午,外面依旧是凄风苦雨,而且看样子会连绵数日,这种天气绝对不适合出门,沈烟清心里塌实了些,晚膳时分对楚风吟态度和悦了不少,甚至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他兴致来时的喂食。 

不过在沐浴过后拖着还没休息过来的身体晃悠到内室却发现那人正衣衫不整地赖在他床上时,沈烟清的嘴角沉了下来,立在床前,面色十分不善地瞪着对方。 

楚风吟一向皮糙肉厚,完全不以为意,伸手将他拉了过去,道:“你想不想做什么呢,烟清?” 

“不想,我要睡觉。”沈烟清板着脸,推开他,拉开被子缩进床里,楚风吟低笑着将他挖出来,道:“正合我意,我们睡觉。” 

沈烟清被噎得不轻,知道这人脸皮厚比城墙,再说什么也是枉然,干脆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宠溺地捏捏他的脸蛋,楚风吟挑开那件中看不中用的里衣,吻上他腰间的胎记,感觉到主人的阵阵轻颤,矫捷若豹的身体压住对方,曲起手指在他额上一点,笑道:“烟清,我听说十七年前因勾结外敌而被满门抄斩的威远将军赵玄影,他的爱妾沈梦蝶,有一个与你相同的蝶形胎记,生在眉心。” 

沈烟清身体一僵,拨开他的手,不耐烦地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想想都倒尽胃口,提它做什么?!” 

厚实的手掌覆上他的眼皮,楚风吟的声音温柔而执拗地在耳边响起:“这么多年,你敢说你放得下?” 

沈烟清叹了口气,翻身朝里,低声道:“放不下又如何?李修一把老骨头都化了灰,让我去挖皇陵不成?再说纵然将他挖出来鞭尸,能换回我一家人性命?” 

楚风吟压低了声音,道:“可是李容亭还活着,父债子偿,何况他一心要除去你。” 

沈烟清转过身来,诧异地看着他,道:“你不是让我及早抽身么,怎么又出尔反尔?” 

楚风吟但笑不语,沈烟清气恼交加,一把扯住他的前襟,叫道:“你想去为赵将军翻案么?你凭什么?!楚大哥那样聪明绝顶的人尚无法做到,我不稀罕!告诉你我不稀罕当什么将门之后!” 

楚风吟任他发泄,待他情绪平静下来,才轻轻地搂住他的肩膀,柔声道:“烟清,我不为你报仇,我想做的,是铲除所有能够伤害你的理由,让你可以不再遮掩自己的身份,不再承受世人的非议,不再因惧怕连累你身边的人而孤单离群。无论是隐于山林、行走江湖,甚至入朝为官,都可以坦坦荡荡、无所顾虑,也不需要再逃避、放弃,或者错过什么,让你可以像天下每一个有名有姓的男儿一般,随心所欲,无拘无束。烟清,相信我,即使穷尽一生,舍我性命,也要为你做到!” 



二四、 

隆德十四年十月,战功煌赫的威远将军赵玄影平定了西突厥的叛乱,班师回朝。 

十一月,皇太子李昌华遇刺,刺客在严刑逼供之下,招出主使者竟是威远将军赵玄影。 

龙颜震怒,责令刑部严查,半月之后,赵将军通敌叛国、行刺皇储、御军无法种种罪证罗列在朝堂之上,于是一道圣旨,满门抄斩。 

在天牢里关押了半个多月的赵府一家老小,重见天日时,也是魂归黄泉日。 

那天是腊月初八,大雪纷飞,京城的百姓喝完腊八粥之后,拥到正德门外。战场上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一代良将,在人们的不胜唏嘘中,人头落地,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积雪。 

被斩首的七十六口人中,没有看到他最心爱的妾,沈梦蝶。 

收殓的人也没有找到她的尸骨,只有几个人知道,她被丢入毒蛇坑中,辗转哀号而死,尸骨无存。 

也没有看到赵家的独生子,虽然对沈梦蝶用尽酷刑,折磨得不成人样,甚至被架到蠕蠕而动的群蛇坑上时,她也没有说出那孩子的下落。 

再然后,开春了,一片死寂的赵府池塘寒冰化尽,浮起赵家小公子残破的衣服,尸体,想来是被冰层下的鱼虾撕扯净了。 

那一年,沈烟清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已经能记起很多事情。 

有半年的功夫他连觉都不敢睡,怕黑,怕蛇,楚瑛夜夜抱着他同眠,才能让那个惶恐至极的孩子有片刻的安宁。 

那一年,楚瑛十五岁,正是个锋芒毕露的少年郎,恰好在捕押赵家人犯之时路过将军府的后巷,当时慌不择路的沈梦蝶将这个被点了哑穴、不知所措的孩子放在他面前,美目含泪,一句话也没说,跪倒在他脚下,在冷硬的青石板地上磕头,鲜血顺着额头流下,那只殷红的蝴蝶转眼之间皮开肉绽。 

一个走投无路的母亲,跪倒在素昧平生的陌生路人面前,托付着赵家最后一滴骨血。 

所幸上天待她不薄,被官兵抓走之前,她看到自己的孩子被那少年抱起来,掠过墙头,顷刻之间不见踪影。 

沈烟清曾问过楚瑛为什么要冒那么大风险收养他这个罪臣孽子,当时二十岁的楚瑛笑着拍拍他的头,道:“她以性命相托,我不会辜负她的信任。” 

那个女人柔弱的皮相下暗藏着铮铮铁骨,让他相信:如果当时不答应的话,她会立时碰死在自己面前。 

当时十五岁的少年还没有意识到将军府的辉煌会如此落幕,他甚至夸下海口,带着小小年纪的公子夜探刑部,妄想救出沈梦蝶,却让沈烟清亲眼目睹了生母被群蛇啃噬至死的惨状! 

楚瑛追悔莫及,带着沈烟清远避关外,再回到京城的时候,他是御笔亲点的一甲头名,带着俊俏乖巧的小童子来京城安家落户,入朝为官。 

六年之后,成帝李修驾崩,太子李明瑾继位,正月初一,改年号为“宣景”,李容亭被废为庶人,流放远疆,兵部尚书楚瑛弃官归隐,不知所踪,朝中一番动荡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宣景六年春,歧月族进犯中原,靖王李昭棠领兵平乱,京城守备空虚,李容亭起兵陇州,一举攻下京城,亲手斩下李明瑾的首级,登基称帝,改年号为“永召”。革旧制,纳良才,重整河山,朝野一片称颂,更有人放出风声:昔年轻狂傲慢、无视君权的“楚难召”先生已回京,为新帝所重用。 



沈烟清抱着膝盖,靠坐在床角,语气淡然,仿佛事不关己,将十七年的往事草草道来,晃动的烛影为苍白的面颊映上暖暖的光晕,黯然的眼瞳却凝滞无神,整个人像泥塑木雕一般动也不动地缩在角落里,死气沉沉。 

楚风吟于心不忍,伸手去碰他的肩头,却被一闪身躲过,沈烟清抬起头,道:“当时……是我骗了你,我会怕蛇,不是因为儿时的玩伴,而是我的生身母亲。” 

楚风吟心中一阵锐痛,倾过身去,将锦被撑开披在他身上,柔声道:“楚瑛入朝为官,是为了你?” 

沈烟清点点头,楚风吟又问:“那他六年前离开京城,也是为了保全你?” 

沈烟清怔了怔,迟疑道:“当时他与容王明争暗斗,水火不容,怕有心之人识破了我的身份,才驱散了尚书府……若不是因为我,他应是仕途坦顺,平步青云。” 

他与沈梦蝶容貌上有几分相似,精致无瑕,却多了完全不同的俊美英气,一双斜飞入鬓的修眉以及挺削的鼻梁与赵玄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似——小时候就如金童一般喜人的相貌,长成翩翩少年之后,更加引人注目。 

楚风吟抚着下巴,开始明白沈烟清宁可将沉冤旧事烂死在胸中也不愿再起波澜的心情——往者已矣,他宁愿打落牙齿和血吞下,也不肯牵扯到身边无辜的外人。 

这样的烟清,让人爱到骨子里——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楚风吟躺平了身体,道:“睡吧,我明天只是进城去打探些消息,你别担心。” 

他虽然一向冒失,却不蛮干,也只有在沈烟清面前,情迷意乱,做出的事往往拙得让人笑掉大牙,其他时候,楚三公子可一点都不傻。 

沈烟清默然在他身边躺下,分给他半幅锦被。 

弹熄了灯火,黑暗中静听沥沥雨声,两人各有各的心思,身体隔着薄薄的里衣贴在一起,突然,沈烟清翻过身来,从身后紧紧抱住楚风吟,温热的液体温了他的肩头,哑声道:“三天,我只等你三天。” 

“烟清?”楚风吟想翻身,却被对方死死地钳制住,低哑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哽咽—— 

“三天之内你若不回来,我下山,你我一刀两断。” 



二五、 

秋雨绵绵,院中的花木愈见凋零,沈烟清白天除了给嘴巴越来越刁的秦水衣炖些补品,大多时候,都消磨在账房里。 

楚家是武学世家,楚承业作为一家之主,精力自然全放在传承武学上,日日在朝云峰操练门下弟子,而且这次带了娇妻回来,颇有将为人父的自觉,一有机会就贴在秦水衣肚子上念诵拳法心经,生怕这孩子出娘胎时会忘了带上武学世家继承人的自觉,烦得秦水衣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用针线缝住他那张嘴。 

也不能怪她脾气不好,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原本一把纤腰现下粗得像个水桶,任谁都不会太乐意的。 

二哥楚莫辞是个只会几手轻功的文弱书生,吟风赏月是行家,舞刀弄枪是肉脚,楚家在齐州城里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虽然收拾得井井有条,但是他天性冷淡矜持,不爱与那些商贾相交往来,和人谈生意总有些束手束脚,又是散漫性子,对于账目也常常触目烦神,妻子出身唐门,武功没得说,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研究她那一屋子毒药,对于商场上的事更是一窍不通。 

至于小弟楚风吟,性格开朗,不拘小节,交游广阔,机智灵敏,若能塌下心来做事应该是个不错的经商之材,只可惜顽心太重,能在账房里坐半个时辰那是祖上烧了高香,而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睡着了。 

所以,当沈烟清表现出效率极高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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