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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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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玲转过头,好奇的问我刚才所说的话。

  “呃。我说她真象个女伯爵。”我用手指了指画像。

  “是啊是啊。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呢!”玲露出了非常兴奋的表情,“这副画中的女人是伊丽莎白。德库拉。我上次在德国画展上见过的。她就是那个有名的‘吸血鬼’德库拉伯爵的妻子。传说伊丽莎白也是一个吸血鬼,后来被人杀死并埋在墙壁里……”

  “墙壁?”磊打断了玲,“我想到了。第二具尸体可能埋在墙壁里。”说完,磊便拿起斧头对着墙壁疯狂的砍着。

  果然,在墙壁里我们找到了第二具尸体。这具尸体的头骨有些碎裂,应该是被硬物击中头部死亡的。

  “只剩下最后一具了!”磊兴奋的说到。“我们还剩多少时间?”

  “现在7点了,必须在12点前找到!”玲皱着眉头,可以看出她非常的担心。

  “首先我们把所有房间都再检查一边,大家分头找,发生什么意外就大声叫。”

  磊象指挥官一样,用类似命令的口吻说到。

  尽管我很仔细的搜寻着,但依然是一无所获,别说尸体,连骨头都没找到一根。顿时我感到非常沮丧,步子也开始沉重起来,每迈出一步好像就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样。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磊和玲能够发现,可看到他们两个的表情,我再一次的失望。难道就这样失败了嘛?我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也许我们会和那两个人一样,死在这座古堡里。

  “第三具尸体到底在哪里!”也许是由于紧张的关系,磊显得有些暴躁。

  “我早说了不要来的!”面对死亡就算是磊这样坚强的人都会感到恐惧,别说一个女孩子了。玲大声的哭泣着……

  “算了,听天由命吧。”我身子靠着墙缓缓的坐下。这时的我显得非常的沮丧。真的非常后悔来到这里。

  也许是因为光线阴暗的关系,刚才没有好好的打量一楼的格局,现在站在楼上才发现。这别墅好像是按照德国古堡建筑模式来建造的。面对这异国风情的房屋,我的好奇心更重了。

  “我们分开找找吧?”磊对我和玲说,“玲如果害怕的话就和翔一起吧!”

  “谁说我害怕了。我也一个人找。”说完玲一个人下楼去了。

  “该死的,第三具尸体一定也被埋在墙壁里了。”磊开始有些发狂了,拿着斧头对着墙壁乱砍。

  斧头砍打墙壁的声音似乎是很好的催眠曲,我的眼皮开始觉得很重。虽然我努力的试着把眼睛睁开,因为我知道一闭上就有可能永远睁不开了。但我还是失败了,我睡着了。可睡的很浅,我似乎听到了磊用斧头敲击墙壁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大声,然后又是很大的一声敲击声,这不是斧头挥砍墙壁所发出的……

  当我睁开眼,我已经睡在了马路上,玲也躺在我的身边,磊呢?磊去了哪里?我推醒身旁的玲。可玲象是疯了一样,一看到我就开始大声的喊叫,“血,好多血!不要过来!”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手掌中有一道很大的伤口,象是被利刃划伤的。到底怎么了?我敲打着自己地脑门,仔细地回想。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到了医院,医生说玲疯了。原因是重度精神分裂。可她昨天还好好地。怎么一个晚上就会这样呢?还有磊,磊去那里了?

  我向医生恳求了好久,他才答应让我见玲,但考虑到病人地情况,我只有5分钟地时间。

  此时玲地情况好像已经稳定了,不再发狂,只是身子有些颤抖,她看到我似乎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她双手抱住膝盖蜷曲在沙发地一脚。

  “玲,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磊呢?磊去哪里了?”我直截了当地问玲。

  “他。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我们谁……谁也跑不了。”过了好久,玲才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是谁?”我继续追问。

  “啊。不要杀我,我没有害你,你不要过来。”玲似乎想赶走什么东西似的,双手在空气中胡乱地挥舞着。

  “对不起,时间到了。在问下去地话,我怕对病人会有影响。”医生说。

  我临走时听到玲阴冷地说了一句,“第三具尸体找到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可怕地事?现在能解开疑团地人只有磊了,可他在这个节骨眼竟然失踪了。

  VOL。6

  我躺在床上,整理着紊乱地思绪。磊,你到底去了哪里。

  “咚咚咚”我听到了有人敲我家窗户地声音。磊?一定是磊!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房间,果然在窗户上我看见了磊那张熟悉地脸,只是扎看之下显得有些苍白。

  “磊,你到底去哪里了!”我边说边打开大门,可外面却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可能?刚才明明……”我小声地嘀咕着,大概是幻觉吧?

  “咚咚咚”我才刚关上门,那个敲窗地声音又来了,这次我肯定没有看错,窗户前面地确实是磊,虽然他那张脸非常地苍白,白地有些吓人,但我还是能顾肯定那个肯定是磊。“

  可当我打开门,迎接我地只有一阵阴冷地风。难道真地见鬼了?我开始感到害怕,赶紧跑到自己房间,把所有的房门都关上。

  “咚咚咚咚咚咚”屋外传来了急促的敲窗声,我开始对这声音感到心寒,我用被子盖住头。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停了。

  我壮了壮胆,走出了房间。

  “叮叮叮”电话在最不应该响的时候响了起来。

  “喂。你好,找谁?”我说了这么一句废话,这是我家,当然是找我的。

  “你是翔吧?玲是你女朋友吧?”对方也很直截了当的说。

  “是的,出了什么事嘛?”我开始有些不祥的感觉。

  “是,她刚在医院跳楼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如被雷劈中一样,差点就晕了过去。

  在玲的葬礼上,我没流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为这事,玲的家人开始数落起我的不是。说什么搞外遇把女儿逼死之类不堪入耳的话。

  从那天晚上开始,敲窗声一直没有停过,从窗户外可以看到磊那张苍白阴沉的脸。他面无表情,只是机械性的敲打着窗户。这该死的声音害的我夜不能魅。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了,我被这敲窗声搞的有些神经衰弱了。看着磊那苍白的脸,我的脑海里似乎上演了一幕可怕的剧情。

  磊疯狂的砍着墙壁,有一个人慢慢的向磊靠近,慢慢的靠近。他拿起一根木棍用力的往磊头上敲去。

  磊倒在了地上,他那眼神,我想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了,那眼神中充满了憎恨和不可思议。那个人拿起磊手中的斧头对着磊的胸口就是一下。血飞溅在他的身上。他拉着磊的尸体。把磊放倒墙壁里,然后用砖头砌好墙,他没想到这骇然的一幕被墙角的玲看到了。他转过头露出那张狰狞的面孔。天哪。那个人……那个人竟然是我。是我杀死了磊。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杀了他。可能是为了生存。为了生存我的手上沾满磊的鲜血,我杀了我最好的朋友。这时,我想起幽灵别墅所说的“你会永远活在痛苦之中。”这句话在我脑海里回荡着。

  第二天,我去了警察局自首。可最后因为我患有梦游症,而且加上证据不足,判我无罪释放,可必须接受治疗。

  尽管我非常不满意法院的判决,但也没有办法了。我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磊的到来。

  “咚咚咚”那熟悉的声音又来了。我打开窗户。吸着新鲜的空气,伴随着磊那极副节奏感的敲窗声,我身子往前一倾……
 
幻铃…秉烛夜谈之巷尾奇闻


 
  意外是突然发生的。

  沙尘暴在中午突袭了这个江南的都市,让人没有什么准备。

  石泉在满天沙尘暴中急行,他要穿过这个城市中的某条小巷子,去他原来定下今天要去的目的地。

  沙尘暴的到来让他想过取消这次的约会,但是,最后他还是决定去。

  这一次的约定是他半年的努力,如果这次约定顺利的话,他的半年努力就见成效了,这会给他带来相当大的一笔收入。

  现在,只要穿过这条小巷就到约定的地方了,就不知道对方来不来。

  小巷的两边是楼房,挡住了一些沙尘,但是穿堂风却更大,呼啸着穿过小巷。

  石泉顶着风疾行,这时,一张旧报纸被风吹着迎面而来,一下子扑在他的脸上。

  石泉因此停了一停,他伸手一把扯下扑在脸上的报纸,狠狠地攥成一团,向身后摔去,并一边吐着唾沫,吐出一口黄沙。

  然后,他正准备迈步前行时,一阵剧痛袭击了他,从他的头部一直传到身体的每一处。

  他最后的记忆是听到一阵“哗啦”的玻璃破碎声。

  石泉觉得好象是走在一条长长的黑暗的走道里,走道里很黑,似乎听得见一些声音,但是不真切。

  在这走道里走了多久了?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并不着急,哪怕是这样一直走下去。

  就这样在走着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人。他不由的奇怪,在这么黑暗的走道里,他居然能看见对面有人走过来。

  等那人走到和他很近的地方,那人站住了。

  于是石泉也停下来,他和那人就这样对面站着。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人问他,“我在这里走了很久了,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

  石泉的心里在这时忽然产生了一种恐惧,“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永远走不出去的地方!”那人说着笑起来。

  石泉听着那话,看着那人的笑,好象一个干瘦的骷髅正在裂开嘴,露出一个空空的洞。

  石泉浑身发冷,因为他听见那人又在说,“好了,现在有你做伴了!”

  石泉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不由地转过身,没命地狂奔出去,他听见那人在后面喊他,追他,要他给那人做伴。

  终于那人喊他的声音渐渐地消失了。

  石泉不停地跑,可是黑暗的走道好象没有尽头。

  出口在哪里?

  石泉开始叫起来。

  然后,他听见了一些清晰的声音,有人仿佛在说:“他刚才好象动了,真的!我看见他的脚动了一下。”

  石泉细细辨认,那好象是父亲的声音。

  “爸!”石泉叫起来。

  “咦?真的。他刚才嘴在动哎!”一个陌生的女音,“等等,我去叫医生。”

  石泉的脑袋有点糊涂,叫医生?叫医生干嘛?应该去叫消防,好打开这该死的走道,放他出去。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就忽然发现,走道的尽头有亮光,那种淡淡的白色亮光。

  石泉毫不犹豫地向着亮光走去。

  很快,他走到亮光边,亮光里是一片朦胧模糊的感觉,是什么他看不清,不管了,出去总比闷在这里好。

  石泉一走进亮光里,他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又听到人的声音。

  他努力地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有些沉重,他觉得好象是没睡醒似的。

  “他的眼动了!”

  然后有一只手掀开了他的左眼皮,用手电筒照着他的眼睛。那光刺得他有些难受,于是,他竭力地抖了抖眼皮。

  那只手缩了回去。

  石泉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四周一片雪白,他的面前站着的也是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

  “我这是怎么了?”石泉努力想想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后他的记忆又回到了那个沙尘暴肆虐的中午。

  后来,石泉的父亲告诉他,那天他被一块从楼上掉下的玻璃打到了脑部,被人发现送到医院时已经是深昏迷了,没谁想到他还能醒来,连医生都这样说。

  他在医院整整昏迷了八天。

  八天后他好好的醒来,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医生都说是一种奇迹,不,或者说是神迹。

  石泉完全康复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司找他的上司,他是为工作出事的,公司应该对此有说法,但是听父亲说,在他住院期间公司都没一个人去看他一下。

  在公司里坐等了一下午,连上司的鬼影都没见。

  秘书张小姐说:“别等了,没谁知道他几时回来,不如等他回来了我就告诉他你来过了,让他回你电话就是。”

  石泉明白这不过是套话,上司才没功夫给他回电话呢!

  于是石泉拿起公司的电话,拨了上司的手机。

  上司的手机在被拨通之后,响了五声,石泉才听到接听电话的声音。

  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石泉感到脑海中没来由的一阵空白,仿佛被抽空了所有记忆似的。空白过后,在他听见上司的轻声斥责时,他的脑中出现了一副奇怪的景象。

  “不是叫你别拨我的手机吗?天大的事就不能我回去再说?”

  “刘总,是我。”石泉有些恍惚,但他并没有忘记他找上司的目的。

  “哦哦,是石泉呀?”上司在换了一个声音的同时,也换了一副面孔,他正满脸堆笑。“你已经好了吗?没什么事吧?哎,年轻人出门真是要小心啊!”

  石泉集中了精神,他“看见”上司好象是身在一间宾馆里:“那,刘总,我想你知道我出事也是为工作,那我住院的费用……”

  上司微皱了一下眉头,“对,对,你住院的费用肯定有着落,我们公司不是给每个人买了份保险吗?你叫张秘去找出你的那份来,找找保险公司那边。”

  石泉刚张嘴想说点什么,他就忽然“看见”了刘总的身后走过来一个女人,那女人从刘总的背后一把抱住刘总的腰,并从刘总的左臂侧伸过头来,那不是石泉同部门的同事滴滴吗?

  “噢,对了,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你出事前正在谈的那份合同,滴滴已经去谈好了,当时听医生说你啊……你明白了,我们的工作耽搁不得啊!”

  “妈的!”石泉“看见”滴滴娇笑着,用手在那头肥猪(刘总)的肚子上摸,那头肥猪顺手在滴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对了,我马上要见一个大客户,你叫张秘听电话,我把你的事向她叮嘱一下,让她给你解决!”石泉放下电话去叫张秘前,他“看见”滴滴已经一头扎在了那头肥猪的怀里。

  石泉放下电话,一下子从一种说不清的幻境回到了现实。

  他叫张秘接了电话,他看见张秘不停地点头,口里说着:“知道了,知道了,嗯,好!”

  张秘放下电话,她对石泉说:“刘总说了,你的医药费应该由保险公司负责,我等会儿给你找出保险单。另外,你住了那么久的院,你手里有几家急着要联系的大客户已经交给滴滴做了。你出事时不是工作时间,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不好说,但是你既然说是约了客户,那公司就信任你,工作吗,还是象以前那样做吧。你住院期间,当然公司是不能给你工资的。”

  石泉看着张秘那张一张一合的嘴,不由地满心怒火,他攥紧着拳头。

  “好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找保险单!”

  “麻烦你了!”石泉忍住怒气,他知道这时候是不应和公司翻脸的,那是不智之举。

  过了一会儿,张秘拿了一份保险进来,“这份保险给你,你签个收条。”

  “咦?不是公司帮我和保险公司交涉吗?”石泉不解地看着张秘。

  “刘总说了,你没办法证明你是出去工作,本来按说公司都不该管你的,但是公司出于对你的同情,所以,给保险单给你,让你自己去和保险公司交涉。”

  石泉心里一阵怒火中烧,他强压了压,接过保险单,打了收条,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石泉打了电话给保险公司。

  当保险公司那头的电话一接通的时候,石泉经历过的怪现象又出现了。

  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石泉脑中一阵空白后,在他听到对方声音的一霎那,他又奇异地“看见”了保险公司里的景象。

  石泉向保险公司大概地说了自己的事情,他“看见”那个接他电话的人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女人面前正放着一份保险单,那接电话的人示意女人在保险单下签字。

  女人仔细地看着保险单。

  “哦,是这样。如果按照你说的,那么我们公司当然会赔给你全部的住院费用!”

  看保险单的女人侧耳听着那人在说电话。

  那接电话的人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继续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没什么问题,不如这样,你下午到我们公司来,我们具体给你办个手续,然后再详细谈一下赔偿的事情,你看好吗?”

  石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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