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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勾起说:“嗯,W市的案子有点问题,需要回去处理一下。”
“哦。”萧瑜被他看得有点慌神,只得垂眸躲开他深邃的眸光,胡乱点头应了声。却没发觉,此刻的自己像极了个怕被看破心事的小女孩,周身染上了一层粉红色的光圈。
“你要乖点,自己小心,不要再受伤了。”并没有因为她的躲避而停下进一步动作,程诺伸手掠过她的额发,缓缓而下,至颊边,将几缕凌乱的碎发别到她耳后,又嘱咐了句,“腿上的伤注意点,这几天还是不要碰水,小心感染。结疤了也不能去抓,不然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嗯嗯,谢谢你的关心,我知道的!”萧瑜在不断暗示自己,就像和慕寒想出那样和他相处,他是朋友,是哥们!
又是一阵沉默,萧瑜看了眼窗外,知道他们已经回到海滨的别墅。转过头看着他,萧瑜扬起客套的笑说:“既然你还要赶回W市,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我先回去了,见着顾阿姨我会和她说明今天的情况。”
说着,她就要开车门,却听“咔嚓”一声。萧瑜在扳,发现车门已经被锁死了。
“程诺你什么意思!”心中警铃大作,萧瑜倏然回头,却发现他的脸几乎放大的在眼前,他们俩贴的很近,鼻尖和鼻尖相触,彼此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肌肤上。
眼前,程诺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浅笑,丝毫没有迟疑的倾身,两片唇就那么轻轻的贴上了她的,在她来不及反应是,浅啄了下,又飞快的离开。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萧瑜茫然了,心却在这一刻狂跳起来。脑海中,一个慕寒经常吼的词跳入,不断重复,放大——moment。
慕寒的教育是,爱情就是一种怦然,在对的人,在一个对的moment的里,产生的这种平时感觉不到的怦然,就定义为恋爱。那她现在这算什么,moment?不,她觉得是难以置信,甚至有点荒谬……想来像程诺这样优秀的男人,没道理会喜欢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尚在求学阶段的小女生!
张张嘴,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似乎连语言的功能都被他给弄当机了。
“瑜儿,乖乖等我回来好不好?”有些事情,他要和她说清楚。
萧瑜像丢了魂似的望着他,没了往日的冷静,就连眼底的那一抹冷色也没了踪影。但这样茫然的她却很真实。
程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的似乎更开怀了,眼神里还藏着一抹笑意。
“啪——”好容易找回魂的萧瑜眸中染上一抹恼怒,转而又被刻意的疏离遮掩。她一巴掌打开程诺的手,一手按在他的腿上,找到那个控制键,把车门打开,并用最迅猛的速度,开门,下车。低咒了句“疯子”,重重地带上车门,力道之大,仿佛是想把车子连同程诺一同震飞了才甘心。
程诺并没有追出去,他目送着她逃似的离开,漆黑的眸子微微颤了下,一声轻叹溢出唇瓣。等那抹身影消失后,程诺发动车子,掉头离开。
逃离的萧瑜绕过别墅,去了后院。她呆坐在海滩边,想起了刚才的情景。
程诺……这个名字犹如魔咒般在脑海中重复着。
刚才,那个吻并不是个意外,那他们……
萧瑜望着海浪拍打着岸边,脑袋里乱轰轰的,总觉得两人的关系已经脱离了控制范围,似乎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朋友”可以概括了。他的意思模糊而又明确,那他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单纯的作弄她?如果前几次的吻是偶然,是巧合,能这次呢?难道她要解释说,有鬼推他,所以,两人又碰到一起了!
萧瑜她觉得这么牵强的解释,鬼才信!
那他为什么要突然的吻她?不,也许是蓄意已久!
还有,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帮她,她受伤了为什么他那么担心……一些列的问题扑面而来,萧瑜她不是笨蛋,更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虽然两辈子都没谈过感情这东西,但她还是能分得清什么是友情,什么是男女之情,什么是……JQ!
徐徐海风拂过,湿润润的,就像唇瓣残留的温润,柔软的触感,带着点暖意,还有一丝甜蜜。和前几次偶然的吻不同,这次虽然只是浅啄,却让她无法不去在意……
脸上越来越热,那嫣红的颜色仿佛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可惜萧瑜自己看不到。但她却在脸上温度持续不下的时候,做出了件吓人的事儿,只见她踢开脚上的鞋子,小跑着冲向海里。
她,需要冷静。
“萧瑜!”就在这时,一直躲在后院门后注视着她的慕寒,看到她诧异的行为,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高呼着她的名字,朝她的方向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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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愚人节那天——御姐致联手女王瑜调配出了混合型超级无敌蔬菜果汁,并称其美容养颜,滋阴壮阳,实乃佳品。接着,两人一人倒一杯,还没喝就被突然刚打球回来,口渴的到处找水喝的景扬抢了去。至于萧瑜那杯,也被程诺顺手拿了去。
“诶,哥!”景致没来及阻止,景扬已经仰脖子往嘴里灌了,至于程诺,也斯斯文文的喝了起来。
萧瑜和景致退看一眼,在分别看向两人,只见景扬突然变了脸色,一手捂着嘴,等着妹妹,不住干呕,最后忍不住了,冲向洗手间。萧瑜打了个哆嗦,心说还好自己没喝,可转眼再看向程诺时,眼前却多了个空杯子。
“味道不错,还有吗?”程诺居然笑着和她说话!
点头,萧瑜朝洗手间望了眼,心说,Boss,果然不非人!
057:爱情会让人发疯
慕寒把萧瑜从海里捞出来时,他抓着萧瑜就是一声怒吼:“你疯了,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吗!”
萧瑜当时机械的摇头,微微发白的唇颤颤的说:“我不是寻死。”冰冷的眸光扫过慕寒的脸庞,让慕寒有一种被她给冻住的错觉。但她好歹恢复正常了,这让他稍稍欣慰。
他抱着萧瑜一路跑到屋里,招呼佣人拿来干毛巾、浴巾,先给她裹了起来,又用毛巾她擦拭着头上的水珠,并嘱咐佣人去煮姜汤、放热洗澡水。等佣人从萧瑜的房里出来时,慕寒又抱着她一路进了她的房间,给她撂倒浴室里自己出去,并锁了浴室门。
站在门口,他听着里头响起“哗啦哗啦”的水声,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但想了想,现在还不是谈事情的时候,就和她打了声招呼,自己先出了去。下楼时,他撞见林陌冶半倚着楼梯扶手,站在下面。
收起面上的愁思,慕寒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嘿,老八,回来了?”
“嗯。”林陌冶朝楼上看了一眼,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深意,转眸,又将目光投向慕寒,“她怎么了?”
“还没问,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他认识的瑜绝不是个会寻死腻活的人,他相信刚才的举动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或者在这之前,她遇见了什么事儿?
“我看见了。”林陌冶又淡淡的瞥了眼慕寒,垂下眸子,眼底划过一抹冷色,接着勾起唇角,用那不阴不阳的调调说:“刚才……六哥他吻了那丫头!”
“什么?”慕寒眉头微挑,林陌冶以为他没听清,有重复了遍,本以为他会伤心难过,或者盛怒。可慕寒却笑了,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深,一点点的上扬着。快步下楼,他站在林陌冶身边,狠狠地捶了他一下,仿佛很开心的说:“小子,咱们六哥终于开始行动了!”
说完,他眉开眼笑的哼着小调去了厨房,看佣人的姜汤有没有煮好。林陌冶却僵立在楼梯口,眸光古怪的看着楼上的房间,又缩回眸光扫向大厨房的方向,迷茫了……
一个半小时后,洗好澡的萧瑜穿着期间佣人送来的睡衣,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再看了眼面前的小礼盒,她不得不承认程诺这男人的心真的很细,她下车的时候什么都没拿,而他却默不作声的让佣人给送了来,就连要给顾阿姨的礼物也放了下来,并留了张便签条,以防她和顾敏之解释不清。
“小姐,你抽风也分分场合,下次跳海给我报个备先,也让我好有所准备!”见她恢复如常,慕寒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顺手递给她一碗,监督着她喝下去后,又递了块巧克力给她,“快吃,吃完给哥哥说说看,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了?”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跳海!慕寒,如果我要真去死,也不会死在这里,给别人添麻烦。”萧瑜拨开巧克力的包装纸,送入口中。白了他一眼,萧瑜又想起了那件让她心烦的事儿,但她不想和任何人说,就敷衍的把面前的盒子推到慕寒面前说:“我累了,先回去睡了,明天还要去比赛的地方报道。慕,你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顾阿姨,就说是程伯伯给她的礼物!”
“诶?诶你别走啊!瑜,有什么事儿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比如……那个吻,嗯?”
萧瑜手指僵了下,很快握紧成拳。回头,她狠狠地瞪了慕寒一眼,仿佛把他当做了某人,冷哼一声,又转过头,小姐脾气一上来,也不说话,踩着楼梯一路跑回卧室。
“这事儿没准能成。”慕寒眸光一闪,低笑着低头看向手中的盒子,眸子猛地颤了下,又抬头看向楼上,嘴角咧开了别有深意的弧度,自言自语了句,“原来……是你。”
只可惜,我不能爱你……
在假期的第三天早上,萧瑜、景致被顾敏之准时送到写生大赛的场地。报道后,两人各自领了房卡,去酒店对应的房间收拾好自己的行礼,又折返回礼堂。在听完接连的报告后,她们得到了考题,就各自拿了画板出了酒店。
这次比赛为期三天,场地在一家海滨酒店,酒店的海滩就是写生的地方。听说,是个非常大方的赞助商,将这家海滨酒店给包了下来,供参赛者、评委以及前来报道比赛过程的记者们住宿。
虽然不知道是谁那么大手笔,但这次比赛在国内还是满盛大的。萧瑜和所有参赛者一样,都是以赢为最终目的。只不过,那些参赛者都是为了团队、学校什么的名誉而战,而她,始终只为了自己在画。
就像选景时,萧瑜端坐在海滩边,从早上一直待到晚上,看着潮起潮落,却始终没有下笔。但她却想起了一件快要忘记的往事,当年,她还是夏瑜的时候,母亲让刚考完钢琴十级的她放弃音乐,去学画。因为画得不好,被她骂过,打过,甚至……还被她饿过。就这样,她一直学到了十八岁,已经算是略有小成,尤其是在油画方面的造诣。而就在那年,她的母亲突然回到家,摔了她的画板,砸了画架,把她的画笔、颜料扔的满地都是。一间画室,被泼成了彩色的,墙上、地上、休息榻上到处可见油彩。那时候,她刚刚考上了Y大,却又在那个暑假,母亲赤红着双眼,发了疯的对她吼:永远不准画油画,永远不准!
在大三那年,她才知道,让她学画是因为父亲随口一句“女人画画最美”,而让她放弃油画,是因为母亲抓住了父亲宝贝了这些年的狐狸精,她也是个画画的,听说是北美毕业的。在毕业后就和父亲好上了,后来父亲为她开了家画廊,而她则给父亲生了一对儿女,与夏瑜年纪相差不到两三岁。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放弃了油画,选择了国画,之后在大四那年被学校推荐出国留学,她终于逃离了那个家。之后在那里,她遇见了慕寒……现如今,她似乎又能重新执笔,为苍白的画布上添上一抹浓重的油彩。
萧瑜似乎找到了灵感,像是一种感动。她收回思绪,整理好心情,看着最有早已离开的参赛者,望着天际那抹湛蓝与海水相接的颜色,在速写本上快速的画下了构思。
当晚,她回到宾馆房间,连夜画出了让自己满意的初稿,接着修改,润色,再修饰一番,最终定稿……接连两天没睡,她完成了自己的画作,在落款处签字盖章后,她一头栽倒床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比赛交稿的时候。
萧瑜走出屋子,面上是掩不住的倦色,眼底却是一片清明。她取下画板交到负责人的手里,在表格对应栏里签下了名字,以及画作的名字,在那个瞬间,她写下了两个字——重生。
返回房间,她迅速的将自己打理了一遍,并收拾好自己的包,摇摇晃晃的走到房门口。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虚脱时,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已经有两三天没吃东西了。
苦笑着,她正要开门,门却自己开了。只见一道黑影朝自己扑来,接着是熟悉的声音:“萧瑜,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原来车瘾上来的景致,把特意来接她们的景扬给忽悠的打车回去了,自己则霸占了他的车,还不忘带上自己的好姐们,说是要载她出去兜风,庆祝她通过驾校考试,以及她们比赛结束。
这不,同样参赛却生龙活虎的景致,拉着有些精神不振的萧瑜一路冲到停车场,把她推上副驾驶座说:“今儿你让你瞧瞧我的驾驶技术!”
饿惨了的萧瑜已经没力气管谁开车了,现在只要能让她吃饭,她就高兴了。可是,等车子开起来的时候,萧瑜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她上“贼车”了!
“景致,你开慢点啊!”左摇右晃,萧瑜现在忽然很庆幸自己三天没吃东西,否则的话,她还不知道要呕成什么样呢!
“我这是车,又不是乌龟!”
景大小姐和玩跑跑卡丁车似的,大马路上玩起了极速飞车,在三个车道上穿梭,时不时的还抱怨两句,说别的车开得太慢了。
乖乖,丫开了一百二的速度,严重超标,还敢嫌弃别人开的慢!
“那你……你能不能开直线啊!”萧瑜身体发飘,但她可不想真的飘了。只见她一手紧握着车窗顶上的把手,一手握着安全带,死命的盯着前头又将被超过去的车子,心里开始念各路神仙的名字。
“直线?不行不行,我们教练说了,走直线的那都是新手,会被欺负。我开S型开的顺溜,别人一定以为我是个老手,不敢不让我!哼哼,你看,那边的那个也让我了吧!”
老手?人家要以为她是个老手才有鬼!估计不是把她当酒驾,就是当成找死的疯子了,周遭车辆早早的让道,唯恐避之不及啊!
三条黑线挂额上,萧瑜不念叨神仙,改念叨景致的教练了。她从那教练公元前的祖宗开始问候,挨个的问候下来,心说,什么玩意儿教练啊,巴结景家大小姐,也不带这样的巴结法吧!
左闪,右绕,景大小姐玩上瘾了,各路新老手遇见她这个疯子都避退左右,深怕和她的车来个销魂的吻。而就在这时,“呜呜”的警笛声传来,接着是第一通警告:“车牌号为沪A:JY809的银色奔驰请靠边停下。”
“景致,快停车,你超速了!后面是……”
“让他追,我真愁没人飙车呢!”
祖宗,你和交警飙车?!
萧瑜忍着想伸脚过去踩刹车的冲动,劝说景致,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想停车,反而觉得这样挺好玩的。最要命的是,这个“马路杀”居然挑衅交警,按下车窗,伸手出去,对后头跟着的警用摩托车比了个拇指向下的姿势后,一脚油门踩下去,“逃逸”了!
“呜啦呜啦”的警笛紧追而上,萧瑜从后视镜里清楚的看见两辆警用摩托车一前一后的追了上来,大有超车的势头。
“景致,那是警车,你这是拒警逃逸,罪名不轻啊!”
“我要被抓着罪名更重好不好!”景致转过脸来,朝她吐了吐舌头说,“不好意思,我……还没拿到驾照。”
没拿到驾照是什么意思?萧瑜茫然的看着景致,心在哭泣啊,天啊,她怎么就上了她的车呢!感情丫的光考过了,还没领到证啊!
“那你还墨迹什么,还不快跑!被抓到了,我们就都麻烦了!”
shit,这要是被抓到了,怎么也有个责任连带的罪名吧!本还反对的萧瑜低吼了一嗓子,景致立刻回神,一脚油门踩到底的飙起了车。
横冲直撞的一路开过,景致能在公路的高峰期避开众车,开到岔路口,这车技也算了得了。可是,后头的警车还是没被甩掉,反而越来越近了。
“景致,前面也有警车!”萧瑜攥着景致的衣袖,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再瞥眼后视镜,完了,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啊……
“靠,逼老娘!”景致一个急刹车,转弯,钻入一条小巷子。萧瑜在车上倒抽口气,却在这时,突然闪出来个老太太。
“快刹车,刹车啊!”
“我刹了!”
景致慌忙停下车,却见老太太已经躺地上了。
顿时,萧瑜心凉了半截。
“坏菜了,这下真闯祸了!”景致这时候知道慌了,抓着脑袋念叨:“怎么办,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