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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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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现在情况特殊,是开疆拓土的阶段,正需要人手,自己人总比外人更值得信任。”不等施诗说完,谭纵就打断了她的话,“经过几年的磨炼后,优者上劣者下,届时他们也就没什么怨言了。”

    “谢谢大哥。”施诗闻言,心中不由得一暖,甜甜地说道。

    她知道谭纵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自己,这样一来的话那些亲戚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了,同时,谭纵此举无疑也是一种放权的行为,让施诗可以任意在船队里安插人手。

    “是大哥应该谢谢你。”谭纵笑了起来,“如果不是你的话,大哥在扬州城里的事务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井井有条。”

    “这是小妹应该做的。”施诗的脸上顿时涌起了两片红晕,能听到谭纵的亲口赞扬,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大哥,不好了,‘候德海’死了。”正在这时,郑虎忽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沉声向谭纵说道。

    “什么?”谭纵闻言,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他可以肯定这是毕时节干的。

    “他是怎么死的?”谭纵沉吟了一下,抬头看着郑虎,神情严肃,在防守如此严密的大牢里能对“候德海”下手,这个毕时节还真的挺厉害的。

    “据大牢里来报信的人说,今天晚上,童管事按照周大人的吩咐給‘候德海’上刑,行刑的狱卒在剁掉‘候德海’的半截手指后,忽然一斧子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郑虎闻言,沉声回答。

    “那个狱卒抓到没有?”谭纵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童管事当场就将他給拿下。”郑虎点了点头,“跟着那名狱卒交待,有人绑架了他的一家,如果他今天不杀了‘候德海’的话,那么就准备給家人收尸。”

    果然如此,听闻了郑虎的解释,谭纵的眉头不由得舒展开来,他已经猜到杀“候德海”的人不是毕时节的人,因为毕时节的级别太高了,没有必要也没有心思在大牢里安插一个人手,完全可以交给梅姨来做这件事情,而梅姨给他提供的名单里并没有人在大牢这种对组织没有太大价值的地方。

    对于梅姨来说,如果她想让一个在大牢里的人死的话,只需要花银子买通牢头和狱卒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费心费力地安插人手。

    而且,毕时节是绝对不会通过梅姨来对“候德海”下手的,对于他来说,梅姨那边的人越少知道组织与“候德海”的关系越好。

    谭纵清楚,童世青对“候德海”看得非常严,除了他的几名亲信外,其他的狱卒根本就不允许靠近“候德海”,如果毕时节想要对“候德海”下手的话,也只有从童世青的那些亲信下手。

    办法很简单,也屡试不爽,那就是用亲人来威胁对方。

    “我要走一趟了。”谭纵从施诗的肩头移开了双手,有些歉意地说道,他原本想今天晚上好好給施诗按摩一下的。

    “大事要紧。”施诗起身,笑着向谭纵摇了摇头。

    谭纵冲着施诗笑了笑,大步离开了房间,郑虎连忙跟了过去。

    施诗站在门外,目送谭纵离开,当谭纵的身影消失在了小院的门口后,她望着院门发起呆来,眼神迷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谭纵赶到扬州府大牢的时候,大牢的门口已经站满了举着火把的扬州府公人,一个个手里拎着刀,神情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守门的公人认识谭纵,冲着他拱了一下手,就让他和郑虎进去。

    “黄老弟!”还没等谭纵踏进门,一个骑着马奔过来的人喊住了他。

    谭纵扭头一看,是古天义,他也是陪审之一,看来大牢里的人也通知他了。

    谭纵清楚,古天义之所以有幸能担任“候德海”一事的陪审,除了是古天义带着稽查司的军士抓了“候德海”以外,官家是想以此拉拢古天义,用其来制衡毕时节在盐税司的势力。

    古天义满脸通红,一身的酒气,来之前他跟稽查司的几名什长在飘香院里喝酒。

    这几名什长都是毕时节提拔的三名哨官手下的人,古天义知道那三名哨官下面的队正可能不好动,于是就从基层的什长下手,暗中对这些什长进行拉拢,关键时刻架空那三名哨官。

    “黄老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如何向官家交待?”下了马后,古天义三两步赶到谭纵的身旁,神情紧张地低声问道,显得有些惶恐。

    毕竟这是官家派钦差来督办的案子,现在什么都没有审出来这个“候德海”就死了,万一官家震怒的话,他真害怕自己的头上刚戴了没多久的乌纱又飞了。

    “静观其变!”谭纵感觉到古天义心中的恐惧,于是冲着他微微一笑,起身向大牢里走去,古天义惴惴不安地跟在后面。

    谭纵和古天义走进刑室的时候,周敦然、鲁卫民、韩天和毕时节都在,一个个面沉似水,两名人高马大的军士正将一名狱卒绑在柱子上用皮鞭抽着,打的那名狱卒皮开肉绽,哭爹喊娘。

    童世青面如死灰地跪在周敦然的面前,他的身后不远处就是“候德海”的尸体,头颅与身体已经分开了,地面上流淌着一大滩鲜血。

    在那两名军士的皮鞭下,受刑的狱卒不久后就被打得昏了过去,一名士兵提来一桶冷水,哗啦一下泼在他的身上,那名士兵随即悠悠然醒了过来。

    “说,谁指使你做的。”一名行刑的黑脸军士伸手抓住那名狱卒的下巴,冷冰冰地问道。

    “大……大人,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他们昨天晚上冲进小的家中绑……绑了小的一家老小,如果小的今天不……不杀了‘候德海’的话,他们就会……就会杀了小的全家。”狱卒回过神来,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向周敦然哀求着,“大人饶命呀,小的也不想呀,就在今天中午,他们……他们割了小的儿子的一个耳朵。”

    黑脸军士看向了周敦然,见周敦然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于是从火炉里抽出烧得红彤彤的烙铁,狞笑着在那名狱卒的面前晃了晃,“你说不说?究竟是谁指使你做的!”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呀!”狱卒见状,吓得肝胆俱裂,身体不停地挣扎着,向周敦然求饶。

    黑脸军士看了周敦然一眼后,将烙铁按在了狱卒的胸口,狱卒惨叫了一声,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伴随着烙铁与皮肤接触时发出的滋滋的声响,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烧猪皮的味道,谭纵不由得抽了抽鼻子,面无表情地望着那名倒霉的狱卒,他知道就是打死这名被毕时节利用的狱卒,这名狱卒也不知道指使者的身份。

    “启禀大人,案犯的家人带来了。”正在这时,刑房的门开了,一名军士向周敦然拱了一下手后,朝着门外一挥手,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就被凶神恶煞似的士兵们带了进来,放眼望去有十来口子人。

    “儿呀~~”当一名老妇看见绑在柱子上昏死过去的狱卒后,口中喊了一声,身体晃了一晃,扑通摔在了地上,一旁的两名女子连忙过去,想要搀扶那名老妇,但是被身旁的士兵阻拦住。

    除了那名昏过去的老妇外,所有人都在周围士兵的要求下跪在了周敦然的面前,一个个胆战心惊,浑身颤抖。

    人群里有三个小孩子,有一个小男孩的左耳上缠着纱布,好像没了耳朵,他们被刑房里恐怖的景象吓得哭了起来。

    跪在他们边上的女子连忙伸手捂住了三个小孩子的嘴巴,生怕惹恼了面前的几位大人。

    周敦然瞅了一眼那个左耳缠着纱布的小男孩,冲着黑壮军士使了一个眼色,于是黑壮军士拎起一桶冷水浇在了受刑狱卒的身上。

    “本官再问你一次,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等受刑狱卒醒来后,周敦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大……大人,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受刑狱卒见自己的家人都在刑室里,不由得大惊失色,苦苦哀求着周敦然,“大人……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放……放了他们吧。”

    “这位应该就是你的妻子吧?”周敦然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起身走到那名捂着左耳缠着纱布小男孩的女子面前,俯下身子,伸手勾住女子的下巴看了看,扭头看向了受刑狱卒。

    那名女子面容清秀,颇有几分姿色,见周敦然竟然勾自己的下巴,立刻吓得面色惨白,胸口极具起伏着。

    “大……大人,不……不关他们的事,一切由小的承担,大人……大人,你……你放过他们吧。”受刑狱卒的的情绪顿时激动了起来,他在这大牢里待了这么久,当然清楚牢里的人会怎么对付那些囚犯的女眷,否则的话谭纵也不会給童世青送银子,进而保下了沈百年的妻妾,令沈百年临死之前感激不尽。

    “来人,带五个死囚过来!”周敦然冷笑了一声,扭头吩咐了一声边上的一名军士。

    那名军士双手抱拳应了一声,急匆匆地离开了,很快,五名人高马大的死囚就被带了进来。

    这五名死囚是打家劫舍的劫匪,被判了斩首之刑,秋后就要处决。

    周敦然冲着那名清秀女子挥了一下手,两名军士随即上前,将她拖起来就走,一旁的几名男眷刚想起身阻止,几把明晃晃的钢刀就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使得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清秀女子被带到了那五名死囚的面前。

    “本官最后再问你一次,是谁指使的你?”周敦然目光阴冷地看着受刑狱卒,声音中不带任何感**彩,就像是无底深渊中传出来的幽冷之音,令人不寒而栗,谭纵感觉到,站在自己身旁的古天义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大人……大人,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她吧!”受刑狱卒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着。

    “哼!”周敦然冷哼了一声,转身望向那五名贪婪地盯着清秀女子的囚犯,“听着,本官将这名女子赏给你们,你们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

    听闻此言,谭纵不由得瞅了毕时节一眼,毕时节面沉如水,冷冷地盯着眼前的这一幕,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第三百三十一章 勾心

    “谢大老爷,谢大老爷!”周敦然的话音刚落,押着那五名死囚的军士就闪到了一旁,五名死囚闻言顿时大喜,向周敦然道谢后,犹如一头头看见猎物的恶狼,哗啦啦地拖着手铐脚镣,淫笑着将清秀女子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清秀女子尖叫着,拼命挣扎,可她哪里是五名如狼似虎的大汉的对手,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撕得烂,春光乍泄。

    “娘子……娘子!”受刑狱卒看得肝胆俱裂,双目通红地盯着清秀女子,发狂似地挣扎着,被铁镣锁住的手腕很快就磨得血肉模糊。

    见此情形,受刑狱卒跪在那里的家人们顿时骚动了起来,两名小伙子站起身,想要去救清秀女子,结果被一旁的士兵踹倒在地,围起来就是一通拳脚。

    周敦然神情冷漠地盯着受刑狱卒,如果清秀女子还不足以让他从受刑狱卒那里得到想要的东西的话,那么他不介意一个一个地在受刑狱卒面前折磨受刑狱卒的家人,直至判断出受刑狱卒说的是否是真话。

    至于受刑狱卒的家人是否无辜以及他们的死活,这就不是周敦然所要考虑的问题了,他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找出杀害“候德海”的幕后主使。

    周敦然不开口,鲁卫民等人自然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个神情阴沉,心中七上八下,要知道这“候德海”可是官家钦定的御犯,竟然就这么死在了扬州府的大牢里,官家要是追究下来的话,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尤其是鲁卫民,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小的汗珠,这扬州府大牢可是归他管的,出了这种事情他难辞其咎,稍有不慎的话不仅前程没了,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咳咳……”谭纵不动声色地扫了鲁卫民等人一眼,目光从毕时节那波澜不惊的脸上划过后,忽然咳嗽了起来。

    谭纵这么一咳嗽,周敦然和鲁卫民等人顿时望了过来,周敦然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冲着站在五名死囚边上的军士挥了一下手,“拉开他们。”

    清秀女子的肚兜此时已经被撤掉,上身光溜溜的,两个死囚按住她的双手,两个死囚猴急地撕着她下身的亵裤,还有一个正在往下脱裤子,准备当众将清秀女子糟蹋了。

    军士们随即上前,将五名死囚給拽开了,就这么眨眼的工夫,清秀女子的亵裤已经被两名死囚扒下来,光着身子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眼神惊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那些正殴打两名年轻人的军士也停了下来,两名年轻人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黄……黄公子,救……救救贱内吧!”受刑狱卒见状,忍不住看向了谭纵,声嘶力竭地喊着,双目满是祈求的神色。

    如果谭纵不咳嗽的话,受刑狱卒的妻子绝对就被那五名死囚給凌辱了,他现在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谭纵的身上:既然谭纵连沈百年的妻妾都能维护,那么也极有可能救自己的妻子。

    “这里的气味儿实在太难闻了,各位大人,出去透透气吧。”谭纵伸手在鼻前扇了几下,笑着向周敦然等人说道。

    “钦差大人,请!”鲁卫民闻言回过神来,意识到谭纵这是在給自己解围,否则的话谭纵没有必要趟这淌浑水,于是躬身冲着周敦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敦然看了一眼受刑狱卒,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刑房,鲁卫民等人神情严肃地跟在他的身后。

    “黄公子,救救我。”谭纵和古天义走在最后面,他刚要迈出刑房的门时,跪在地上的童世青忽然转过身子,面无血色地冲着他磕了一个响头。

    由于恐惧,童世青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黏在身上,他清楚地记得周敦然说过,如果“候德海”死了的话,那么他也就不用活了。

    此时此刻,能与钦差大人说的上话的只有谭纵了,童世青非常清楚,虽然周敦然现在还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但他知道自己这次的结果绝对比受刑狱卒好不了多少,当周敦然折磨完了受刑狱卒后,下一个就是要收拾他了。

    谭纵望了一眼童世青,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和古天义快步走了出去。

    这个童世青真的是衰到家了,虽然用尽了心思来看护“候德海”,可谁想毕时节来了一招釜底抽薪,将他一下子就置于了万劫不复之地。

    谭纵原先并不想管这件事情,在他看来,用童世青和受刑狱卒的命可以麻痹毕时节,让毕时节弄不清楚周敦然到扬州的真正目的。

    可是,当看见清秀女子要被那五名死囚凌辱而毕时节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时,谭纵的心头不由得升起了一团怒火,恐怕毕时节现在正在心中嘲讽现场等人的无能,为他成功杀了“候德海”而得意洋洋。

    经过慎重考虑,谭纵决定在不惊动毕时节的前提下給毕时节一点教训:如果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让童世青和受刑狱卒成为毕时节手下冤死鬼的话,确是有些太便宜毕时节了,他要暗中给其设置一点小小的障碍,让毕时节的计划没这么容易达成。

    周敦然和鲁卫民等人一言不发地站在大牢的院子里,四周打着火把的军士神情严肃地直视着前方,气氛紧张而压抑。

    自从“候德海”被杀后,城防军就在周敦然的命令下接管了大牢,所有的狱卒都被关了起来,等待周敦然的审查。

    这使得大牢中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息,狱卒们提心吊胆,惶恐不安,生怕查到了自己的头上。

    “钦差大人,在下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审问牢里的人,而是找到那些绑架者,从他们的身上获取幕后主使者的蛛丝马迹。”谭纵迎着周敦然走了过去,冲着他拱了一下手,沉声说道。

    “鲁大人,你的意思呢?”周敦然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看向了鲁卫民。

    “大人,下官觉得黄公子言之有理。”鲁卫民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回答。

    周敦然见状,皱着眉头在院子里来回踱了几圈步子,然后起身走进了刑室,谭纵和鲁卫民等人连忙跟了过去。

    “本官问你,那些人有什么特征?”进了刑室,周敦然径直走到受刑狱卒的面前,神情漠然地问道。

    “禀……禀大人,那些人都蒙着面,说话时也尖着嗓子,小的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也听不出他们的口音。”受刑狱卒闻言,一脸惊惶地望着周敦然,他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否则的话在受刑之前就说了,也不会白白受了这通罪。

    “哼,本官给你机会,你竟然不知道珍惜!”周敦然面色一寒,伸手揪住受刑狱卒的头发,冷冷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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