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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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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瞧你个蠢货!”闵欣却是气的跳起来一巴掌拍在这钟庆春的后脑勺上:“你前天不是刚娶了个识字的三姨太么,让她在床上读给你听不就行了,真是猪脑子!”

    那钟庆春得了闵欣的提点,顿时眼前一亮,眼前不由自主地就闪过一副画面:粉红的纱帐里,三姨太厥着圆滚滚的屁股趴在床上,用她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嗓子读着《风流名妓苏大家》的话本,自己则站在床边兴奋的不停挺腰……

    “妙!妙!少爷,你这主意太妙了!”钟庆春下身的甩棍立即就兴奋的扯起了旗,脸上不知不觉间就多了几分淫*色,让那个被他一句话惊醒的小丫鬟看了吓的差点跌到地上。

    闵欣却是不知道这淫*棍将自己的想法曲解成了别的,还以为这淫*棍当真想上进了,因此便点点头。正欲再勉励几句,忽地有个巡捕从边上走了过来禀报道:“公子爷,从常州过来个客商,说是要去咱们苏州的。只是小的看着眼生,从未在咱苏州城里见过,你看这买路钱收不收?”

    闵欣一愣,他先前却是没想到这会儿竟然还有人傻到去苏州的,便是他那个当苏州知府的老子都跑到无锡来避难了。只是有句话说的好啊,有钱不赚是傻子,特别是这人还是个眼生的客商,虽然不清楚家底,但是既然敢跑常州苏州这条线,那定然是有油水的。而且这人又眼生,想来是刚入行的,这便表示不用留情面了,最是好下手不过。

    因此闵欣一脸兴奋的训斥道:“收,为什么不收!”说罢,闵欣又兴奋的踢了那报讯的巡捕一脚道“你个蠢货,有人送钱上门都不会要么!走,随我去瞧瞧那财神爷长什么模样,今儿个说不准能逮着条大鱼。”

    一行人速度走到了哨卡前。说是哨卡,实则不过是简单的立了个木桩,然后从别处搬来了一根圆木将路堵着,若是有车马要过就必须得将木头挪开,而若是行人要过也必须费一番手脚的翻过去。

    而且此处位置选的极好,两边都是山林,就中间这么一条道,根本不容忍选择的余地。

    闵欣领着人过来后,就见着了那报信的巡捕说的客商。

    只是他只看了一会,便看出猫腻来了。所谓客商,自然是得带着货车上路的,又怎会带着辆马车,特别是那些跟车的,压根不是镖师这等子习过武的,反倒跟他家里那些家丁一般——一个个身形瘦弱的很。

    不过这些人倒是勇敢的很,即便看到了树这边站着巡捕呢,却一个个趾高气昂的,好似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似的。

    “打你个狗眼睛!”闵欣一巴掌就拍在了那巡捕后脑勺上,丝毫不给情面的就当着这儿一大堆人教训道:“睁开你的眼睛瞧瞧,这像是那些穷酸跑单帮的客商么?啊!你脑子里是浆糊啊,看不出这是马车还是货车是不是!”

    说罢,闵欣却是没好气的又踢了这巡捕一腿。只是闵欣离的有些远,这一腿就踢到了空处,害他一个踉跄差点就跌倒了。好在那个叫钟庆春的押司眼疾手快,一把就将人捞着了,这才让这位苏州知府的公子免了一场笑话。

    “开闸开闸。”闵欣没好气的挥挥手,也懒得跟那巡捕置气了,直接就让人搬开树木。虽然对方没标明身份,可似这等大家族,不管是哪家的,大多数都是有交情的。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倒没有必要为了几两银子闹的不愉快。

    “老子去洒泡衰尿泄泄火。你们这群小子在这看着,招子都给我放仔细了,可别再给少爷我惹事。妈的,也不睁开眼睛看清楚,害少爷我凭白高兴了一场。”说着,他却一扯身边的丫鬟就往林子里走。

    那些个巡捕却是知道这位少爷爱好的,将那丫鬟带进去根本不是想在这荒郊野地干嘛,而是纯粹的要人伺候,帮他把尿而已。若是没有女的替他把尿,这尿怕是还真不好拉出来。

    待闵欣走远,一直点头哈腰的钟庆春这才转过身来,见那树木还没挪开,立即踢了那些个偷懒的巡捕一脚:“干活干活,别给公子爷惹事懂不懂。妈的,要换成我在苏州的小子,早把事情办利索了!”

    没过一会,那树终于搬开了。一群家丁这才趾高气昂的簇拥着马车走了过来,一个个走路的时候都是眼高于顶的,彷佛没看见边上的巡捕一般,倒是让钟庆春不爽的很。

    想他堂堂一个苏州府巡捕司押司,虽然官不大,可也是入了品的。在这苏州一带,不管是常州、无锡还是苏州,到哪不是有十足的面子,便是那些县令都得特意嘱咐一句,让人过来好酒好肉好女人的招呼好了。

    可这会儿倒好,这不知道哪家的仆人却是跟没见着他似的,甚至眼里头压根没他这个人,这边让他不舒服了,说不得他就想摆摆谱,让这些没见识的家伙认认人,见识见识他钟押司的本事。想着这些,钟庆春立即就给边上跟着的心腹段五打了个招呼。

    故此,当那马车走到身边时,早已经有了准备的段五忽地把腰上的刀一抽,一下就横在了那车夫的脖子上:“停!都给我停下,老子怀疑你这车里藏了朝廷的嫌犯,老子要查车!”说着,段五却是一把将那车夫从车上扯了下来。

    段五却是聪明的很,知道只有这不起眼的车夫控制在手里,这马车就别想动了。

    那车夫不过是个下人,平日里头也就是给家里的主子赶赶马车,倒是见过家里的主子欺负别人的。可这被人欺负,甚至刀都架再脖子上了他却还是第一次见,顿时就吓的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眼泪鼻涕一下全出来了。

    “呸,原来是个二货。”段五却是不屑地将那车夫一脚踢翻,后面立即就有巡捕过来将人拿绳子绑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又起了争执,可这会儿那位放话放人的公子爷不在了,这儿最大的自然就是那位从苏州过来的钟押司。

    而眼下动手的是钟押司的心腹,而钟押司也是一副不管不问的架势,他们这些看惯了人眼色的哪会不清楚里头的意思,因此动作就很是到位。几乎是段五这边刚一动手,那便就把人给绑了。

    只是段五这一下却是如同捅了马蜂窝,原本就护卫在车前车后的那些家丁顿时拥了上来,一个个都把手里头的棍子提了起来,更有两个骑在马上的将刀抽了出来。

    “怎么,你们胆子挺大啊,竟敢围堵官差,难不成是想抗拒执法,冒犯官差!”段五却是一副老油条的架势,眼睛就这么斜睨着马车副座上的中年人。他眼神不差,自然能看出来,除了马车里的人之外,外头估计就这位地位最高,极有可能是官家一类的人物。

    果然,段五这话一说话,这人就一脸倨傲的开口道:“抗拒执法,冒犯官差?真是笑话!我韩文干活了大半辈子了,还真没见过你这样在路上私设关卡的官差。怎么,难不成这无锡地界已然没有王法了么。”

    见自己一句话竟然没唬住人,段五*不由的有些怂。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巡捕,这会儿敢人五人六的说话,说白了还是仗着身后钟庆春这位苏州府押司的势,所谓的狗仗人势便是如此了。可如今,对方竟然这般说话,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这个自称韩文干的家伙究竟是真有底气还是在唬人,说不得只能转回头去看自己的靠山。

    钟庆春却是早就开始观察这队人马了。

    他虽然好色,但能坐上苏州府巡捕司押司这个位置,自然不仅仅是因为会捧闵志富这位知府的臭脚,也不是因为他会陪知府公子闵欣吃喝玩乐,而是因为他这双眼睛。

    不管是世家豪门还是寻常百姓,基本上被他瞧国一眼,都会被他记在心里头。待第二次见面了,保管不会认错人。

    可是,这车队却着实古怪,不仅在马车上没有商行的徽记,便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家徽也是没有的,那马车车厢上压根是光秃秃的一片,毛都没有一根。

    而且,这管事的自称韩文干,据他所知,这苏州地界上,算得上有权有势的也就一个韩家,而且还就在苏州城里头。而他作为地头蛇,虽然不是能经常见着那些老爷、少爷的,可是韩家的那些管家与他却是熟识,可里面压根没有一个叫韩文干的。

    “莫非是冒充的?”钟庆春又眯眼瞧了一会,越看越觉得自己应该没看错。

    便在这时,那车厢的门却是从里头打开了,从里头走下来一个十三四岁的丫鬟,梳着这时节极流行的可爱双丫髻,一张脸模子也是漂亮的很,胸前微微凸起,却是一副含苞待放的模样,让钟庆春这淫*棍看的就是眼前一亮。

    虽然他喜欢成熟魅惑的妇人,可这等俊俏的小丫鬟他却是也有兴趣的。

第一百四十章 一厢情愿

    谁想不等他钟大押司说话,那小丫鬟却是嘴皮子不饶人的开口了:“韩管事,小姐让我过来问问,怎么马车停下了?小姐还说,这地方偏僻的很,别随便就被什么人给唬住了,记得先查验下身份才好。”

    韩文干见着这小丫鬟却是又换了一副和颜悦色模样:“好你个明心,后面这句话定然不是小姐说的,肯定是你这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自己编排的。不过你且回车里去与小姐说,我这就将这些人打发了,免得惊扰了小姐。”

    明心听了,自是点了点头,只是回转身子时飘给段五的不屑眼神却是丝毫都没有掩饰。

    段五被一个丫鬟鄙视了,自然是气的面红耳赤,恨不得将这丫鬟捉回家里去好好蹂躏一番。只是他终究只是个巡捕,哪敢轻启事端,说不得只得又转头去瞧自己的靠山。

    钟庆春这会儿却是紧皱起眉头了。

    适才那韩文干与那个叫明心的丫鬟一言一行,完全看不出做作模样,可那说话的气势与做派却比他家公子爷还要足。只是,这苏州府地界上有这等人家么?

    便在钟庆春迟疑间,带着一脸舒爽表情的闵欣却是一摇一晃的从林子里头出来了。那小丫头跟在后头,也是一脸的正常,事实上这等子事情她也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了。自她进了闵家后,这种事情她基本上每天都得做个几次,开始时还觉得羞怯没脸见人,可时间久了就没半点感觉了,甚至还颇为沾沾自喜,这意味着她这辈子至少也能在闵家得个侍妾的身份。

    闵欣出来见着这情况,却是没好气的一拍钟庆春后脑勺:“浑货,干嘛呢,想给少爷我惹麻烦是不是。放人,放人。”说罢,却是连连挥手,示意那些巡捕让开。

    见闵欣放话放人,那些无锡县的巡捕却是为难了,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继续围着这马车呢,还是要让开一条道来。

    钟庆春却是被闵欣拍习惯了,也没有半分丢人的感觉,只是与闵欣悄声道:“少爷,你可记得咱们苏州府里有哪户韩家有这等做派的么?而且,那里头还是坐着个小姐。”说话时,钟庆春特意在“小姐”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钟庆春这行径却不是他起了色心,而是因为他记得清楚,苏州城内的那家韩家可是只有两个混账少爷,压根没有一位小姐的。而眼前这队人马,既然自称是韩家的,却偏偏冒出来一位小姐,就不得不让人起疑了。

    为了让自己拦人的行为又更好的解释,这钟庆春却是立马拿这事做起了文章:“少爷,小的怀疑这伙人会不会是打着韩家的幌子去无锡诈取钱财的骗子?我可是记得韩家的人早就雇了镖局的人一路护送着上南京去了。”

    闵欣听了,却是在胸前一拍掌,恍然大悟道:“你这话说的有道理。既然韩老爷子早就南京去了,这些人就不该是从南京下来的。而咱们苏州府地界又没有其他拿的出手的韩家,你说这些人是骗子倒是极有可能。不过,你确定他们真是韩家的?”

    钟庆春闻言一怔,看着闵欣怀疑的眼神,冷汗却是不自禁地就冒了出来。

    适才他也就是见那管事的自称是韩文干,才下意识的以为这就是韩家的车队。可虽然因为则大顺朝大户人家多家生子的缘故,这大家族的管事一般都跟主子一个姓,可大顺律也没规定管事必须跟主子一个姓啊。万一这管事是最近提拔起来的外人,那也是有可能的。

    闵欣见着钟庆春模样,却是立时明白了,说不得又是一巴掌拍在钟庆春后脑勺上,这次却是把那帽子都拍飞了:“浑货,还不去问清楚。”

    得了闵欣的吩咐,钟庆春也顾不得去捡帽子了——这事自然有段五这心腹会去做——正了正身上的公服,这才摆足了架势缓步走到马车前面,拿捏好强调道:“这位韩管事,不知贵主人家名讳?”

    说着,钟庆春却是又转了口气道:“不瞒你说,最近咱们苏州地界不太太平,特别是常州那边出了个连环杀人案,据说凶手正往无锡这边潜逃过来。所以,咱们在这儿设卡既是保证咱们苏州府百姓的安全,也是为了给来往的客商一个交代,免得卷进这件事里头,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

    钟庆春说这话,完全是现场胡乱瞎编的。可这话说出来,便算是给自己送了三分理了:即便待会证明是场误会也好让双方彼此下台。而若是发现这伙人当真是假冒的,便也有了充足的理由检查——毕竟是连环杀人案,郑重对待也是应该的。

    他这话一说出来,这附近起码有两个人不信。

    一个是坐在马车上的韩文干,一个却是借着天色昏暗不明,而且众人的注意力全数集中在马车上顺利摸到附近,把这桩事情全部看在眼里的陈扬。

    陈扬一行人刚刚才从常州县城出来,还在客栈里呆了一会。若是常州当真出了这么大一桩案子,依大顺朝的规矩,不仅在城门口要粘贴告示让百姓小心、戒备陌生人,便是那些个客栈老板在让客人入住的时候也是要验看路引,登记身份的。

    可很明显,谭纵一行人并没有受到这等待遇,说明常州地界安全的很,这所谓的连环杀人犯压根就没发生过。

    而韩文干却是压根完全不信。

    适才先是段五的无故挑衅,随后那明明穿着普通巡捕服,却能把那巡捕押司指挥的团团转,甚至这小巡捕身边还跟了个伺候的小丫鬟。更主要的是,适才那小巡捕与那小丫鬟一起走出来时,这小巡捕一脸惬意的模样,不得不让他心里警惕。

    这时候这地点还想着做那事,这小巡捕的品行可想而知!若是让他借搜查之机闯进车厢里去见着了自家小姐,只怕就真的不好脱身了。

    他倒是不怀疑这些巡捕的真实性,毕竟大顺朝立国四百余年了,还从未出现过有人胆敢假冒官差的事情。而且,他隐约间也猜到了这小巡捕的身份怕是不简单,极有可能便是这无锡地界县令的公子,否则又如何能指使的动巡捕司的押司。

    而一个小县城的大少爷,能有点这等癖好也说不上什么错,山野之地什么都是可能的。

    故此,为了避免麻烦,韩文干干脆抬出了一尊大神来:“这位押司,我是什么人你也不需问了。我只与你说一句,我家的韩老太爷是苏州知府闵大人的座上客,便是这无锡地界的林县令见着我家老太爷也得躬身行礼喊一声老爷子。”

    说罢,韩文干又是恢复了原本的倨傲表情道:“我看这位小少爷也不是普通人,想必是林县令的公子吧。今日车内有女眷暂时不便,他日韩某再带份厚礼去县衙拜见令尊,权当韩某代我家老太爷拜会了,如何?”

    韩文干这话说出来,自觉是没什么纰漏的。想他家老太爷韩一绅乃是南京城里有名的经注大家,更是南京府知府王大人的得力幕僚,便是修筑河堤这等子大事都全权托付给了自家老太爷,这是何等的尊崇!

    故此,说他家老太爷是苏州知府闵大人的座上客,这话当真是半分也当不得假的。至于这无锡的林县令,虽然以前没什么交情,可凭着老太爷的名头和地位,让这林县令喊一声老爷子当真算不得什么了。

    只是,他这般想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事实上,听在钟庆春乃至于闵欣耳朵里,却完全是变了味道,更是做足了他们是骗子的可能。

    别的倒还好说,就那一句所谓的“苏州知府闵大人的座上客”便让闵欣觉得自己捏住了这伙人的痛脚。

    他堂堂闵大公子,虽然也不常陪自家老头子宴客,但多多少少地对自家老头子的关系网他还是清楚的,可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苏州地界上有哪位韩老爷子能成他家的座上客——至于苏州城里的那位,大家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一个韩家的旁支还轮不着他闵家折节下交。

    故此,在先前排除了这伙人是南京府韩家的可能性后,闵欣便极为武断的认定这伙人必然是骗子无疑了。于是,闵欣话也不说了,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即便转身退出了人群。他堂堂知府家的公子,可没有兴趣与人真刀真枪的对上。

    钟庆春得了闵欣的信号,却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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