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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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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息怒。道友息怒啊!”云幻面露无奈,忙得言道,“若知脱身之法,我四人早得离去,如何还在这归墟之地!”

张帝辛见云幻不似说谎,面色也得缓和下来,云幻倒也不敢隐瞒,将自己所知之事。尽数道来。

巫妖之战时,梼杌、穷奇、混沌、饕餮四人。本得置身事外,却不想那一日,不知何故,一股莫名之力,将四人肉身与得神魂强行分离。

旁人若肉身与神魂相离,其身必陨。此四人却不知何故,脑中皆落一段神识“肉身守宫,四灵归墟,待成劫难,道果大成”。四人听之不解,却因一道灵识乃在肉身之上,知其身虽分,其形却未陨,当下只得安心下来。

不过,此番也是无得办法,混沌四人本是玄仙修为,能将四人一齐至此,又得身魂相离,暗中之人,必是圣人无疑,便予四人再大胆子,也不敢忤逆圣人之意。

混沌与梼杌等人也想出归墟之境,可寻了许久,也未曾寻得来时之路,时间一久,此时也就淡化下来,此后,张帝辛至四煞宫,四人神魂受挫,心中自知有变,忙得集四人之力,想将本体拉回,那料到如此还将晚了一步,只得混沌一人真身得回。

张帝辛暗想四煞宫时间,与云幻说的几乎相允,便得道:“你四人既可将那世真身寻回,可得将贫道送出?”

云幻听之顿得摇头:“真身得回,乃因神魂相交,若将道友送走,无神魂牵扯,怕是不行,再者说来,前番四煞宫事,我四人修为大损,便想送道友离去,也是有心无力。”

方才战时,张帝辛便感云幻仙力不济,若非如此,此战也不会得如此结束,当下叹息一口,心想此番出去,不知何时:“道友真无得办法?”

云幻听之皱眉,良久之后,方才言道:“以后我兄弟四人,怕也需相求道友,也罢,道友若想出去,可往彼岸山忘川河一行,那处有一大能,或可为道友指点些许。”

彼岸山?忘川河?岂不是奈何桥孟婆之处?难道自己此去,喝一碗孟婆汤,便可入世而行?张帝辛暗下皱眉,心道可此番有得机,自是不应放弃,可得方才入青石城中,众人皆言云幻与其他三位尊者不和,未免出巫楼山那种叉子,还将之一齐带去为好。

云幻听得张帝辛之说,非但不恼,反将同意下来,并言邀梦非(穷奇)、赤墨(梼杌)、无休(饕餮)三人一同去见,便大能无有指点,众人也想往归墟边境,看有无归还之法。

翌日,赤墨三人乃至,众人起行,便往忘川河赶,一路之上,自少不得闲聊,四人不和之言,张帝辛也得知晓清楚。

因四煞宫之事,四人修为大陨,云幻最好,乃落玄仙下阶之境,一旁梦非、赤墨、无休三人,却得一跌再跌,此时已至金仙上阶之境,为免十王殿、封门山两方趁虚而入,方才故作分离之状,两方不知究竟,自是不敢来进。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实相济,乃为兵道,张帝辛听之一笑,不想这四人还有这般算计。

约莫一日功夫,过一片高山,五人眼前便得一明,正见一马平川之下,红艳一片,蓬蓬勃勃、洋洋洒洒直接天际,云幻见之,便得道彼岸山已至,名山非山,名洞非洞,张帝辛早在青峰山紫阳洞见识一次,此番遇之,倒也是见怪不怪。

五人起行。方见漫天花海,微风拂荡,便见红花似血,铺张皆天,张帝辛行走其,才发现。红花虽美,却只得花开盛大,无得丝毫枝叶做陪,花儿相依,乃成之趣,这花倒是生得怪异。

红花成簇,分外长瓣,似红蕊出扬,似红梅开绽。张帝辛口中喃喃,彼岸山,彼岸山,莫非这花便是传说中的彼岸花?

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此生无法触彼岸,花千年为黄泉,花之宿命,人之宿命,张帝辛想之,便不由叹息。

便在此时。云幻手指眼前道:“忘川河至了。”

忘川河名为忘川,实为望川,众人抬首望去,正见一池清水逆流而上,此上无风自动。洒落彼岸花瓣阵阵,洋洋洒洒不知通之几许,张帝辛见之暗忖,此河甚妙,未似后世书中所言,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扑面。

忘川河至,想是离奈何桥也不远了,张帝辛暗道,起身便行,忽觉眼中一迷,便见河中清水滚滚泛红,河面之上,便得阴气大盛,生出滚滚浓烟,猛得一声马嘶,正见一黑旗黑马之人,直冲而来。

阴兵?张帝辛望之一愣,便将长袖一甩,正把所来黑马拂去,方才转身,这才注意到,周围一面漆黑,早已不知云幻等人何处而去。

风吼声起,阴风若刀,化千万阴魂黑兵,直得杀将过来,张帝辛起手打散,却不想阴兵越积越多,竟似海中水浪,沙中风沙,竟是挥散不去,渊源不止!

阴兵修为虽弱,可得万千之众,想要一力杀过,谈何容易,张帝辛眉角一皱,便将八方亮银旗一甩,八杆大旗凌空而落,便结四方八卦阵法,阴兵不识阵法,自得冲入其中。

张帝辛身起其上,口中捻咒,便得八旗忽闪动,丈高旗幡大颤,各出军马,与之相战开来,八卦阵法,不寻生门,战之不止,只得仙力不断,便有战力无限。

阴兵无声,却是战之甚惨,其中怨气斗升,直得冲天而起,张帝辛在上望得一惊,心道此番失算,方要将八方亮银旗收起,却听一声嘶吼,黑云一种,凝成丈高人形,手持长戈直得呼啸而来。

阴兵聚实,乃成鬼人,鬼人无魂,却有其形,张帝辛见得戈来,忙起妖皇剑迎,却未想,剑刃直透此长戈而过,戈刃却是直得划来!

张帝辛便觉胸口一凉,正见一道血痕,直透胸前而过,鬼人嘶吼,一口将血噬入口中,眼中寒光一闪,便将长戈直劈而下。

张帝辛知晓对之不得,忙得起身躲闪,心道此番之战,端得为难,碰之不得,战之不得,明知那鬼人修为不若自己,可自己却无丝毫办法!

长戈一摆,横得隔划而赖,张帝辛身形一顿,便落鬼人眼前,大喝一声,妖皇剑瞬间化丈高,便从中额,直簇而下。

鬼人躲闪不及,自被分成两块,张帝辛方以见笑,却不想两方黑气一容,有成鬼人之状,口中大呼,似是嘲笑之意,再得一呼,口中便得罡风大起,直得吹拂而下。

若这般战法,战之得过,也怕累死,张帝辛心中大急,却觉手腕一颤,正见十二品灭世莲子其上紫光大颤,似是饥渴之人,望得面包一般。

十二品灭世莲子收天下暴戾之气,想是阴魂克星,张帝辛心念此处,便将莲子直甩而下,鬼人见之大躁,想要去之,却已是时间得晚,便得身形一徐,便做风烟而散。

张帝辛收得灭世黑莲,见其上光泽,胜过往西颇多,将之收起,便见四方黑云散去,奈落一木板过桥,桥面之上,正书“奈何”二字,桥头之上,正落一黑衣女子,虽望不见此女子容貌,却也从黑衣裙褶知是身姿窈窕之人。

莫非这便是孟婆?此番身姿,可较自己想象孟婆形貌,好上千百倍分不止,张帝辛想到此处,脑中忽得一闪寒光,奈何桥、孟婆汤,岂不是在北海取灭世莲瓣时所见。

那般孟婆,黑袍褴褛,枯瘦伛偻,虽与现在这女子大有不同,可张帝辛心中总是不安,觉此处孟婆与现在桥上女子,有着些许联系。

奈何桥上女子,知得人来,方才露出似雪面容,冰雕玉砌一般模样,闭月羞花无以形容之美,沉鱼落雁无以描绘其容,更得一瀑白发,如银似雪,端得清艳绝美,张帝辛此前乃觉妲己乃是天下第一美女子,此番见之,却不由得心头一颤。

那女子道:“道友何名,至此何为?”

此一声起,当若三月春晖,九月梅绽,张帝辛听之,便不由得脑中一明,当下方知失失礼,忙的稽首道:“贫道鬼谷子,至此间乃有一事相寻孟婆前辈。”

“哦?不知道友寻我何事?”奈何桥上孟婆道,“不想归墟如此,还有人记得贫道名讳。”

果真是孟婆,张帝辛虽心算如此,可见她亲口承认,眉角却也不由一颤:“贫道所问,乃是……”

张帝辛话未说完,便觉一道阴风得过,孟婆稍稍皱眉,便得微微一笑:“此处非是说话之地,你我还是至屋中再行言语。”

张帝辛点头,这便随之而去,行之两步,便见一方茅草小屋,进入其中,便觉想香气芬芳,其中之物,皆得竹木相辅而成,自有一番别样韵味。

孟婆入室,便端坐两方竹杯清茶:“山野之地,无得好物招待,还望道友莫嫌。”

“哪里,哪里。”张帝辛笑道,端起茶杯便觉清醒扑鼻,方要来饮,忽得想起那日北海孟婆汤之景,心中便得不适,只将茶杯置放一旁,“敢问前辈,此归墟之境,可有得出之法?”

孟婆见张帝辛将竹杯放下,虽得稍稍皱眉,却是转瞬即逝:“观道友形貌,当是世外之人,不知道友缘何至此?”

答非所问,张帝辛听之皱眉,却得道:“说来惭愧,贫道乃是被人围攻,无奈之下逃命至此。”

孟婆点头:“既是如此,至此处乃是道友命中之数,如何还想得回?”

张帝辛道:“实乃红尘中,有事难舍,还望前辈指点,赐贫道一条明路。”

孟婆皱眉,良久之后,才得道:“若此,出归墟之境,乃有三种为法,其一,登无上大道,成混元之身;其二,此处往东,行百万余里,便至归墟边境,道友若过天堑,可出此间;其三……”

孟婆说道此处,忽得戛然而止,张帝辛忙得问道:“其三当是如何?”

“其三,其三便是,道人神魂相离,贫道再寻尊者四人,助道友出此归墟。”孟婆道,“只是,只是此番道友若出,怕**便落此处,再无成圣之机。”(未完待续。)

第三七二章 圣人道,鬼谷入归墟(七)

肉身得分,纵出归墟,也得修为大损,莫说万仙阵上出力,怕得神魂一出此间,便化一道清灵直往封神台去,此前诸般心血当是一朝二废,退一步说,便修为不陨,肉身留此,张帝辛前有云幻等人为戒,心中如何能安。

孟婆在一旁饮茶,余光扫张帝辛一眼,又得道:“我观道友胸有大志,若行于此,时间经久,或可成混元之道,况此番天下将变,九鼎山至宝显威,道友若得那物,可窥无上大道,是时遨游虚空,可出归墟。”

圣人之道,混元修为,乃世间无数修炼之人梦寐以求,自然成圣之机,也非心中所愿,便可得成,似东皇太一、妖皇帝俊那般人物,也因机缘未至,反落身陨之境,张帝辛知晓其中年载甚久,两相做比,便得道:“既是如此,贫道便往天堑一遭,若不得行,再来相寻道友。”

孟婆点头,见茶杯之中,叶片微颤,便得道:“贫道素喜清净,道友此去天堑,若有人问起,莫说往忘川河来。”

修为高深者,多是清净之辈,张帝辛听之点头,便得起身告辞,孟婆望一眼桌上未动竹杯,眼中不由流出一丝异样色彩……

张帝辛出得茅屋,想孟婆所言之事,暗忖此人与自己素未谋面,更无交集可言,如何变得如此简单,将如此重要之事告知?

物极必妖,好至必反,便与通天教主合作,都需展现实力方可,圣人尚且如此,圣人之下,如何免俗?张帝辛不信天下有免费午餐。暗下对孟婆易生出些许防备。

“道友至此,可曾得见贤人?”云幻等四人,早在忘川河前相待,见张帝辛出来,忙得起身来问。

张帝辛点头,便将孟婆所言脱离之法来讲。云幻、赤墨、梦非、无休四人听之,具得皱眉:“此三法,难比登天,根无可行之术,尤其那天堑之处,若得一时不慎,未出归墟,怕是身已得陨。”

张帝辛眼中精光闪过:“依道友之言,既是去过天堑之境。如何不早相告?”

“这……”云幻自知失言,望赤墨三人一眼,只得如实来对,“天堑之地,凶险异常,稍有不慎道友便有性命之危,我四人数去与此,皆是不功而回。”

赤墨见已如此。当下也不隐藏:“实不相瞒,道友与四煞宫中。破我三人肉身,若无道友精血相助,我三人怕此生再无出归墟之日,道友去之若走,或得身陨,对我等俱无利好。”

无休、梦非两人稽首道:“性命之求。至宝相易,九鼎山动,至宝将出,我四人愿穷彼岸山地,争得宝物。只求道友将精血予我三人,事后诸般恩怨皆散,我四人也当效下犬马之劳。”

张帝辛在原本世界之时,亦曾听过,借法宝所留精血,返本还源之事,此番听之,自知四人未曾言假,暗道若无所求,四人也会得如此,这便眉角一转道:“四位宽心,不需得至宝,贫道出归墟之境,必完了各位念想。”

四人听之大喜,忙得稽首行礼,张帝辛又道:“非是贫道心急,天堑之事,关乎重大,还望众道友谅解,贫道无论如何,也需得往观一次。”

云幻四人初至归墟,也若现在一般,对得其中滋味,自是感同身受,当下四人商议一阵,便由云幻随张帝辛望天堑而行,赤墨、梦非、无休三人便回山中,筹划九顶山夺宝之事。

计划落定,众人便得离分,张帝辛领云幻四人便往天堑而去……

天地山上,镇元子、孔宣、多宝道人、赵公明四人已进帝君洞中数日,诛仙四剑便置于洞中,着四人相练,通天教主亦在山中,稍时去洞中指点一二,闲暇之时,却也落得清闲,便在龙门之侧饮茶。

这日,通天教主在龙门之前稍坐不久,便见花翎鸟至,云霄下鸟施礼道:“弟子奉师尊之命,往舟山海岛探索,并未寻得鬼谷道友。”

玄道之期将近,这鬼谷子又去了何处?通天教主念之皱眉,方要言语,又见无当、龟灵等人至此,下拜行礼,亦得言寻之山海湖泊、四方妙地,未曾得见鬼谷子。

诛仙阵势,乃系截教成败之数,如何也是大意不得,通天教主听之皱眉,暗下掐指,却也得一筹莫展,这便道:“即是如此,尔等好生守护仙山,为师便往老师处行走。”

娲皇宫中,腾蛇童儿忙得进入殿中:“禀娘娘,碧游宫圣人老爷求见。”

这师兄弟三人,倒是来的蹊跷,果真你方唱罢我登台,女娲娘娘听之一笑,便得道:“如此,便邀道友进来,腾儿你稍后便去朝歌庙中,将矖儿唤来,便言贫道有事交待。”

自八景宫圣人至此,白矖便被逐出宫去,腾蛇听娘娘要将之召回,自是心中欢喜:“多谢娘娘隆恩。”

通天教主入得殿内,便行稽首道:“碧游宫通天,拜见老师。”

“道友无需多礼。”女娲娘娘道,拂手落出蒲团,“玄道之战将至,道友不在碧游宫中,如何至我娲皇宫中?”

通天教主道:“贫道此来,便有一事相求老师,还望老师解祸。”

“道友所问,可是鬼谷子?”女娲娘娘道,“不瞒道友,宫中前后来人,皆为鬼谷子一人。”

能至娲皇宫来,除却圣人一属,便是巫妖一族之人,通天教主听得一愣,便得道:“老师明惠,贫道此来,正为鬼谷子一事,不知娘娘可讲明否?”

女娲娘娘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那鬼谷子能否脱此番厄运,便看其人造化。”

天机不可泄露?莫非师尊之言?通天教主听得皱眉,又听女娲娘娘道:“天下镜不落之地,尘世中遗忘之所,福缘至此,道友强求不得,如此便将去吧。”

天下镜不落之地,尘世中遗忘之所,岂不是说归墟之地?那处乃是鸿钧道祖亲自所离,若至那处,如何能回!通天教主心想诛仙阵事,更得眉头紧锁:“老师可……”

通天教主话未说完,便被女娲娘娘打断:“合断自有混元之意,道友无需多问,亦无需知晓。”

女娲娘娘说完,便得身子一隐,值得一阵氤氲,便得消失不见,通天教主听得一头雾水,见女娲娘娘离去,心下无奈,却也只得稽首谢理,往娲皇宫外而去。

时之不久,腾蛇便与白矖同返娲皇宫中,女娲娘娘道:“白矖你可知如何遣你下界?”

白矖忙得伏跪在地:“乃因小子玩忽职守,让那青牛玷了娘娘清流池。”

女娲娘娘道:“小惩不行,大惩乃记,白矖此番叫你归宫而来,乃有一凶险之事,邀你去行,你可愿去?”

白矖忙得伏跪在地:“娘娘若有差遣,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女娲娘娘点头,手出一方黑匣:“你出宫后,便将此物打开,照其上所书而行,你且想好,此事非贫道命你去行,若有因果,贫道亦不会相救与你。”

白矖咬牙,起身接了黑匣,叩首三拜,起身便走,腾蛇起身相随,待出娲皇宫,才得叹息道:“白矖你糊涂啊!”

白矖听之一愣,忙得道:“道友如何言此?”

“那青牛跟随圣人许久,若论修为,当在你我之上,如何会因一小小黑蚊,便得受惊如此!”腾蛇道,一副懊恼之情,“那清流池中,所置之物,乃是娘娘苦心所留不周山莲,你如何不得知晓?”

“这……”白矖越得听之,眉头越得紧锁,“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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