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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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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低声。疯了,这是什么地方,你居然这样妄言?”

    “不想胡儿近你,唯一私心不过如此。”

    杨玉环满脸通红:“除了你……安胡儿那模样……”

    李嗣业一笑:“国色倾城,胡儿作乱必定请诛国相,而后长驱直入,一旦起乱,他既反了,可会放过你?哼。”

    “此等话不可再胡说。”杨玉环咬着嘴唇看着他。

    那个胡儿丑陋作态,阿谀不已,惹的自己开心而后便进言陛下,照顾至今,不过面前男子所言是真的话,岂不是当真长安危险?她不是白痴,被人说的如此,自然想的到二十万军马的可怕,而且和长安不对等。

    尤其是李嗣业说破君臣事,岂能没有一点制衡,那三地岂不是胡儿国了?

    想到那个小丑,再看面前不怒自威货真价实的猛将,杨玉环努力压抑下心思道:“你让我想想。”

    “当然,我所言是真是假,好好问问,这样也看得清我。免得当我只是私心为己。”李嗣业翻了下眼。表示自己很受伤。

    杨玉环不由低笑:“当你盖世气概,气吞万里。这般的胡思乱想。那拿什么节制你呢?”

    李嗣业看着她一笑,不再回答这个让彼此难堪的问题,妈的,这个命题太搞人,不节制自己不行,节制自己也不行,倒真是乱臣贼子和后宫寂寞妇女们考验奸情有多深的千古一问呢。

    怕杨玉环心中多想,李嗣业随即胡扯道:“娘娘,我可先走了。”

    “胡闹,天子要来,我本想为你取富贵。”

    “男儿功名但在马上取。还是让我去边关吧,我说的,你切记找心腹打听仔细再说就是。”

    正说话,天子到。

    李嗣业赶紧站好,委屈的看看同样别扭的杨玉环,挤挤眼睛赶着压低嗓子道:“今晚若是方便,熄灭殿堂灯火便是。”

    深宫大内你随便来去?杨玉环又期待又害怕。天子刚进来,李嗣业一本正经的道:“娘娘莫担心,末将自然有分寸。”

    “恩?在说何事?”玄宗笑问道。

    玄宗没发现杨玉环腿刚刚都吓软了,李嗣业却道:“回陛下,末将刚刚在和娘娘说大食事,如今西域新定,正欲巩固之际,末将不会妄动刀兵。”

    “此言甚是。果然是知晓边事,看来你智勇皆有。呵呵。今日娘娘召见你何事?“

    “回陛下,臣妾知道李将军武勇,想问他心事,天子不是说封赏李将军的么?臣妾就斗胆先问问了。”

    贱人居然当面撒娇?

    李嗣业恼火的看着她一眼,随即对有些失笑的陛下道:“回陛下,臣要回边关镇守西域。”

    “哦?长安景色看腻了?”

    “温柔乡英雄墓,不看也罢,不如长刀烈酒大漠黄沙来的痛快。心有所念,遂辜负陛下好意了。”李嗣业当面对玄宗道个歉。

    估计你不明白话里含义,怎么着反正我道歉了,我可是为了全人类才来这里的,一时手快真的很抱歉。

    “不识抬举!”杨玉环恼羞成怒,看他非要走,心里很难受,玄宗在身边却又很别扭,只好借机发火。

    玄宗刚刚要为李嗣业解窘,李嗣业却道:“回娘娘,为国戍边我辈本色而已,功名但在马上取,长安都城天子脚下,哪里会有军功?”

40回 裸男

    杨玉环甩袖走了。

    周围宫人吓的脸色大变,玄宗却看李嗣业毫不变色,不由笑道:“罢了罢了,女人家脾气,你莫在意。昨日杨国忠说边关事,最近可是和你长谈?”

    “国相虽然不懂边军事,却肯细心致问,末将佩服国相心胸。”

    “哈哈,好好,那为何不愿节度一方?”

    “回陛下,末将更爱冲锋陷阵。且不长政务,武将还是做武将本职为好。”

    玄宗一愣,后看他面色正常,微微变色的脸不由的渐渐露出了点笑容:“恩,有此志向也好,当为国之长城。娘娘那边,明日来赔个礼吧,要国相再帮你先说一下。”

    “是。”

    “先去吧,先去吧。”

    李嗣业退下,苦笑不已,玄宗是对自己不错,真是有些别扭啊。而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话触动了玄宗心底藏着的些什么。

    目送他离开,坐在那里的玄宗喃喃自语着:“武将为武将本职。武将为武将本职?”

    没有一个皇帝愿意自己的手下强于自己,家天下的思维从秦之前就已经在历代国人心中形成了,君王自古欲独占天下的一切,怎么肯容忍塌边有人酣睡。玄宗少年英雄,虽然老来放纵,可是他毕竟没有人格分裂,他还是过去那个他。

    李嗣业一句话点在了他的心底,他想到这里,起身命人将杨玉环叫来,细问李嗣业到底还说过什么,可怜杨玉环哪里敢说那个混蛋调戏她话,只说李嗣业就要前往边军领兵,为天子戍边,厌恶长安繁华景色,觉得此处消磨壮志。

    “长驱十万兵,纵横西域啊。”玄宗摆摆手:“遂他心愿吧。调高仙芝入朝为右金吾大将军,令封常青为河南节度使,席元庆为太原令。”

    杨玉环看着他,天子犹豫了下而后道:“令王正见为安西节度使,令李嗣业总领安西兵马。”

    说完回头看着杨玉环笑道:“这个悍将做不来细事,就由他领军吧,王正见为人憨厚,武勇不足心细踏实,不过资历在此,李嗣业压他也不好。”

    “陛下圣断。”杨玉环不评价不多嘴心虚的很呢。

    天子站了起来:“今日朝堂事多,你且自己去休息吧。”说完向外走去,嘴里还在念着武将行武将本职一路远去。

    当日下午,宫中有人密至国相府邸,随即有国相亲信找李嗣业。

    还在夫蒙府邸上鬼混着,正好收拾着东西,准备这几日要走的李嗣业随即来到了杨国忠府邸,杨国忠令左右退下,将杨玉环报来的消息告诉了他,并问他陛下安排是何意思?

    杨国忠想李嗣业为安西节度使才好。

    李嗣业笑了:“今日我和娘娘说了胡儿不轨,娘娘决定暗中派人去打探。”

    正要变色的杨国忠一下放心了,狐疑的看着他,知道自己妹子脾气的杨国忠不由得有些怀疑,怎么就对他这么看重?自己说胡儿妹子都发火。还真是外人亲?

    “又和陛下说,臣愿武将行武将本分,只管杀敌军事,莫说政事便是军需调配我也只管要,折腾不来的。想是陛下心中也早有不安了吧。天子过去信胡儿,要面子,怎么肯在臣下面前说心事?”

    杨国忠当看鬼似的看着这个家伙,五大三粗的杀人狂居然有这等心思?自己身在陛下身边这么些年也不过如此了解而已。

    “上者心思无法如此,末将和高公相伴多年,如此亲信都知道一二,何况君王?再说,陛下令封常青为河南节度,席元庆为太原令,所图者我既知,也不过是因为我熟悉安西人事。”

    “你说说。”

    “安西军将比之其余各系更为亲密,如今从安西向东河南,太原龙兴地用兵还不是因为陛下知晓我们如一家?而令王正见老将坐镇安西,一是因为末将自己要求不问烦事,二是既然末将说了,陛下就从我身上开始,武将行武将事。军需后勤一切皆掌握他人,政务也归于老将,我只带兵为国厮杀而已。”

    “好,好,你有如此见识令某佩服。”

    李嗣业哈哈一笑:“国相说笑了,这等军旅事再不知晓还为什么将?我想,等这边巩固了,陛下要对胡儿动手了。”

    说到这里他一叹。

    杨国忠也一叹,随即相视而笑。

    胡儿看安西事,自然也会知晓君王心事,他若要反恐怕会提早了。玄宗毕竟还是相信胡儿,不肯撕破了脸面,只是敲山震虎,更希望胡儿自己上表遂他心意。可是李嗣业肯定安史之乱必定会有,胡儿狼子野心至今,举天之下,深宫之外无人不忧。

    举国之内仇家也是遍地,武将一旦无兵,杨国忠也必定不是好鸟,胡儿就是心冷了也不敢放兵,既然不放,那么后勤军需的要害事怎么能托付他人?范阳一带异族甚多,无政可行可眷顾,二十万兵马旦夕人心惶惶,各部胡领怎么肯再为他卖命?

    “若安禄山手上不过一地,天子挟天下节度兵马一起图之当可,如何安禄山二十万大军旦夕到长安,除了安西之外哪里有什么可战之兵?天子这钝刀慢招杀出恐怕惹祸而已。想来安禄山今年开始会加紧步伐了。”

    杨国忠也同意他的意见。

    看天色晚,杨国忠留他晚宴,李嗣业想想也就留下了:“算了,安禄山反正知道我不和他投缘,也罢,我看他日后开什么价钱买我和国相分崩,哈哈。”

    一句话说的杨国忠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流氓有流氓的逻辑,国相身份此刻算不了什么。他听李嗣业直言如此,才反而放心。

    当即痛快高呼,令人取酒。

    倒是李嗣业知道晚上还有事情要办,怕留下酒意,遂劝道:“连日狂饮,精神萎靡,还是等不几日动身前再饮吧。”

    杨国忠不拒绝他的意思,随即安排。

    两人再谈些朝野趣闻,再说些市井的事情,李嗣业从正门而出,告辞了。

    远处酒肆有人探头。李嗣业只当不知道,故意叫道:“那不是安节帅帐下史远么?”

    听到部下说李嗣业可能在杨国忠府邸,史远急来看个真切,想不到李嗣业直接叫了起来,史远无奈,只有大步而来,对了护卫群中的李嗣业致礼。

    街头突然有人冷笑:“蛇鼠一窝。”

    李嗣业回头,看街边不远处一个长袍书生满脸猖狂的正鄙视着这边,李嗣业身边护卫大怒,齐齐的拔刀在手。

    史远也是气的满面通红喝道:“何人当街辱骂大将?”

    “武夫尔。”

    狗日的骂完人要走?

    李嗣业摇摇头,劈手拿下骑弓上箭就拉了弦,一箭稳稳的嗖的一下插着对方长袍下摆,狠狠钉在了地上。对方听到人群惊叫,正在转身,进退之间,羽箭扑拉一下将他长袍扯开,露出了两条毛拉拉的瘦腿来。

    顿时窘的老脸发红,周围哄笑声里,李嗣业问:“武将护国守家,文官治国安邦,武夫如何?当街无故辱人,当某杀不了你?拿下掌嘴。”

    “天子脚下,你当街行凶?”

    李嗣业又好气又好笑:“故作惊言以示自身不畏权贵,以图名望?莫说本将为国血战,就是一凡夫俗子在此,也容不下这等莫名其妙的污蔑,何况你区区一猥琐败类,也敢辱骂朝中重将?将他衣袍撕烂,赤身**归于当街,某今日倒要问个清楚。”

    顿时护卫上去,直接将那家伙衣服当真扯了干净,露出白花花的身子丢在了将军面前,周围闲人叫好鼓掌。史远帐下那些隐藏的探子也一肚的火,在人群里说着刚刚书生猖狂无德的举动。顿时人人起哄,围者堵街道。

    那家伙现在只能双手捂住要害,护住前后,在哪里嚎叫:“你辱斯文。”

    “你有斯文?赤身**行于长街也叫斯文?”李嗣业马鞭在手诧异的看着他。

    周围又是片笑声。

    那家伙只气的要昏倒。

    护卫还在大喝:“跪好。”

    “谁是蛇,谁是鼠?武夫如何?讲!”猛的,李嗣业沉了脸下来恶狠狠的看着他问道。

    那人不答。

    李嗣业摆摆手:“数三,不答一鞭后再问,打到他说话。”

    “是。”

    主将无故被这种神经病辱骂,护卫自然人人发怒,当即有人开始朗声数:“一,二,三。”

    啪的一鞭子,打的满地翻滚,揪起来后再问。

    对方哪里还敢答?

    “看你如此猖狂,谁家子?依仗谁?”

    “依仗圣天子。”裸男颤抖尖叫。

    李嗣业大笑:“某自安西血战归来,天子设宴款待时,你在何处?不曾听天子说过你。”百姓自然狂笑不已。

    护卫也人人失笑,史远剧烈的颤抖着肩膀:“将军所言甚是。”

    这边早惊动了长安官吏,有兵马来,见李嗣业下拜:“参见骠骑大将军。”

    李嗣业令查探到底此人是谁。

    不多久回报说,是西城屡试不第的酸丁杨某。

    “无故辱我,不遮不挡如此带走问个清楚,再请丹青妙手将此酸丁现在模样画于绢布挂于其门头,让天下人看看谁是鼠辈!”

    史远赞道:“甚是。”

    “哼哼。史远,散了,来日再会。”李嗣业一笑,带着护卫而去。

41回 告状

    没等他回到夫蒙府邸,就听到杨国忠的人又急急忙忙来请。

    李嗣业已经受够了,长安现在的烦心事简直太多,说到底还要感谢那个酸丁,不然的话恐怕此刻杨国忠找自己找不到,自己回头还不知道怎么和夫蒙解释,杨国忠再疑心自己神秘行踪,自己总不能说是悄悄入宫骑你妹去的吧?

    一到国相府,下人出来带李嗣业进,管家是杨国忠的旧人,知道自己主子和李将军亲密,一路就在悄悄的说道:“将军,老爷在发火呢,好像为了御史事。”

    “恩?和我有关系?”李嗣业有些莫名其妙。

    才进杨国忠常常喜欢待着的那个院子,就看到杨国忠在那里暴跳如雷:“这群混账东西。你来了,刚刚是在街头收拾一个酸丁的?如今这长安不太平吧,这就有人密报说御史欲联名上书圣上,说你是跋扈将军。”

    跋扈将军?

    李嗣业看看他,再看看他对面一个青年人:“这位是?”

    “是御史台的人,我的。”杨国忠一幅那是我小弟的介绍姿态,刚刚怒气冲冲的脸上现在显得好有面子。

    李嗣业扯扯嘴:“如何这么快得知?”

    “有御史于成林过长街,正看到将军发怒,随即就回去告之同僚,言语刻薄无状,同僚顿时为之骚动,遂准备联名动笔上书,说将军跋扈。”

    “是将军跋扈,还是跋扈将军?”李嗣业问。

    那个年轻官员猛抬起头来。却看到李嗣业突然一笑:“何愁将军跋扈不变成跋扈将军?真是树欲静风不止啊,是看本将最近得君王重,还是看本将和国相走的近,还是各部节度暗中有意?那于成林到底是何人的朋党?”

    文官五体投地,和他比起来杨国忠就是个草包。虽然多年不倒还不是因为君王护着贵妃,手下也云俯了一些聪明人,这才小心至此的?李嗣业却一针见血说尽了其中可能。

    年轻文官道:“回大将军。于成林整日背后怨恨国相,常言国朝……”

    “知道了,你先去吧。”

    李嗣业反客为主的道,杨国忠也不拦着,只问他如何,他是无根基的人,皇帝宠贵妃他则幸运,皇帝不宠他则无根,而现在李嗣业对他来说极其重要,外边节度虽然奉承,可是杨国忠知道,那些人不算能战,也不强硬,再说还是两边忽悠。

    他也知道那些家伙和安禄山来往。

    现在李嗣业刚刚在长安出头,御史这个一搞,天子不爽之后责怪下来,再盘算自己脑袋上,就怕自己麻烦之外,李嗣业也被处置。

    因为他听文官复述当时李嗣业在街头的莽撞,所以以为李嗣业当真跋扈。

    “国相放心,正愁他们不告。你速派人网罗于成林和安禄山事,我好说话。等天子明日有诏,我也好应对。”

    “好。”杨国忠手下小人多多,这点烂事他是搞的定的。

    当即杨国忠令人开始准备反击。

    李嗣业懒得问这种烂帐,直接把之前的事情说了,杨国忠听了明白后,也放心了点,笑道:“若不如此也不是你了。天子问了,也好有话说。”

    就这个时候夫蒙也来,怒气满面说有人搞鬼。

    三人再一顿说,天色都已经晚了,李嗣业没疯狂到这个时候还悄悄去找人家的后宫,他就和杨国忠夫蒙三人坐了饮酒吃菜。

    他的亲兵来报,说已经一一办妥。那酸丁现在赤身**家门处,正在号哭要告御状。

    “无所谓啊。在周围秘密看着他,看何人和他接触,然后跟去。速速来报。”

    亲兵去了。

    当晚居然无什么事情,就半夜亲兵来说有人秘密潜入酸丁家中,去处正是一御史府上。

    “明日起来风云动啊。”夫蒙道。

    李嗣业冷笑:“未曾见风云,但见群雌粥粥。”

    第二天天刚刚亮。

    李嗣业突然下令亲兵跟随,翻身上马奔走西城,直接破门而入将酸丁揪住,而后堵住了嘴正反抽了两记耳光后,李嗣业道:“带他面天子。”

    本来被御史暗中鼓励的激动万分,以为敢赌一把未来的白痴顿时魂飞魄散,一点勇气被李嗣业又给抽走了,李嗣业才不问他,按在马前,之间行至宫门,当即扛着这个白痴就进了。

    多少宫卫哑然失色,但看他模样,又听口口声声面君王,自然不好阻拦。

    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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