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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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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萨克族人骁勇善战,若是青壮年族人都在村中,原也不惧这些盗匪,但此刻村中仅有些老弱之辈,如何能与这些凶徒为敌?

    李书秀眉头一扬,朗声道:“我替你们将他们打发走。”

    阿布拉慌忙说道:“不可鲁莽,这些家伙精通武艺,而且阴魂不散,实在难缠的很。你一个柔弱的姑娘能抵什么事?”

    李书秀自告奋勇,正想冲出帐篷,九婴拦住她说:“李姑娘,此事由在下而起,如何能劳烦李姑娘玉手?还是由在下亲手了结吧。”说罢他一抖长袍,走出帐篷,径直朝村外走去,苍鹰见有打斗,只感热血涌动,四肢百骸满是劲头,如影子般跟在九婴身后,九和郡主与李书秀自然不甘落后,阿布拉唉声叹气,远远坠在后头,其余族人也犹犹豫豫额跟了上来。当下一行人跟着九婴,浩浩荡荡的走到村口。

    只见山坡上一群马贼,穿着短袖麻衣,身上密密麻麻的缝着琐碎骨头,都是些牛羊骨骸,瞧起来凶恶残忍,令人毛骨悚然,马贼中一人纵马驰出,走到众人面前,指着九婴,怒道:“你这该死的混蛋,用卑鄙的手段杀死了咱们寨主,今天我们非但要将你宰了报仇,还要将这村庄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他知道九婴是汉人,居然说的是汉语。

    阿布拉吓了一跳,他听得懂简单的汉语,连忙用哈萨克语喊道:“碎骨寨的大爷,先知曾经说:只杀吃人的狼,不杀幼小的狼崽。你们之间的恩怨,与我们村子有何关系呀?”

    那马贼首领仰天大笑,脸色残暴,狠狠说道:“你先前对我撒了谎,害我多费了半天口舌,包庇咱们的大仇人,咱们可不能放过你们这些仇敌。”

    九婴拍了拍阿布拉的肩膀,示意他莫要心慌,独身一人走出人群,缓缓走到马贼首领跟前,说道:“你可知我为何要杀死你们寨主?”

三 迷烟冽

    匪首闻言勃然大怒,手上马鞭当头劈来,李书秀喊道:“当心!”想要上前帮忙,苍鹰拉住她道:“不忙,这位公子武功深不可测。”

    在两人说话之际,九婴身子一转,轻巧避过这一招。那匪首功夫厉害,早就埋有后招,手臂一勾,马鞭宛若毒蛇般凌空转向,夹着飕飕风声,直取九婴脖颈处风池穴,但九婴反应神速,往前一跃,长袍飘扬,姿势潇洒异常,如逸凤般躲开敌人招式。

    李书秀与九和郡主不禁大声叫好,九和郡主尤为雀跃,眼中光芒闪烁,小脸红扑扑的,嗓音激动的发颤。

    苍鹰瞧得颇不顺眼,九婴公子武功虽高,但未必强得过周瀚海与章斧山,九和郡主对那二人的身手反应平淡,远远及不上此刻发自肺腑的赞叹。看来对天下女子而言,武功再高,学问再好,也远及不上一张俊脸,一副好身材。

    沉吟片刻,他面露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时九婴已然被群盗团团围住,他们纵马在九婴周围奔驰,首尾相接,如转车轮,时不时有人纵马出阵,用长枪长鞭偷袭九婴,但九婴从容不迫,应对自如,纵然在奔腾马阵之中,他依旧进趋若电,灵动迅捷。他轻身功夫极高,兼之心思灵巧至极,虽然敌人攻势如潮,但却连他衣角都未曾碰到。

    他笑道:“我杀了你们寨主,乃是受秃鹫寨之托,替他们寨主暗中报仇!”

    匪首怒道:“胡说八道,咱们寨主与秃鹫寨赤脱寨主是拜把子的兄弟,他怎么会加害咱们寨主!”手下加紧出力,一时攻势大盛。

    九婴突然身子盘旋跃起,宛若腾龙般跳出马贼的包围圈,远远落在数丈之外,李书秀与九和郡主看的心驰神摇,李书秀想:他长得好看,动作也干净洒脱,轻身功夫更是精妙至极,只怕不在章前辈与周瀚海之下。

    九和郡主哪儿看得懂他身法之妙?只觉得这一跃赏心悦目,惊心动魄,一时间意乱情迷,愣愣无言,满脸羞怯欢喜的神情。

    马贼朝他骇然而望,九婴说道:“此事千真万确,前一阵子,你们瓦勒寨主不是与赤脱寨主在风旗镇为了一个女子争锋吃醋,打过一架吗?”

    众马贼面面相觑,似乎都知道此事,九婴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说道:“此乃秃鹫寨的寨主令牌,见到此令,如见寨主。”

    马贼们远远张望,心知不错,暗想:原来此事是那赤脱老狗暗中使坏,他如此恶毒,只怕一门心思想要将咱们碎骨寨吞并了吧。

    匪首想了想,喊道:“先将此人擒住,带回去审问审问。”马鞭一挥,马贼们又围了上来。

    九婴神情一变,脸上如罩寒霜,左手一翻,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柄长剑,那长剑剑身呈天蓝色,宛若凝冰,剑刃上光影流离,恰似流水。他说道:“赤脱寨主原只命我杀了瓦勒一人,既然你们咄咄逼人,那我只好全力应战了。”说罢身形一动,化作一道青影,如水雾般迎向敌人。

    那匪首没料到他来势如此诡异,长鞭一圈,击在他影子上,却打了个空,脖子一凉,被九婴一剑刺中,当即翻身毙命。

    众匪见状更怒,大声呼和,乱糟糟的朝九婴穷追猛打,但九婴身影宛若一道奔流,在敌群中穿梭自如,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找到缝隙,轻飘飘的一闪而过。随之剑光一闪,便能刺死一个敌人。这二十多人哇哇乱叫,渐渐不成章法,形势大乱,几乎在转眼之间便溃不成军。

    有九人见状不妙,一扯缰绳,想要逃走,九婴哈哈大笑,右手取出一柄长剑,剑身血红,如同烈火燃烧。陡然斩出九剑,剑势如风如火,爆烈凶猛,逃跑的众人骤然间断了脑袋,头颅高高飞上半空,鲜血喷涌而出,颓然下坠,尸首分离。

    九婴跃上一匹马,一挥手,双剑疾飞而出,一剑如火,一剑如水,命中剩余三人中的两人,其中一人啊啊惨叫,胸口鲜血泉涌,瞪大眼睛,痛苦不堪,猛然倒飞而出,重重落地。另一人无声无息的从马上滑落,软倒地上,身子抽搐不停,但已然没了气息。

    最后一人似乎愣了片刻,俯身从地上拾起一物,仓皇的逃向远方。苍鹰眼尖,见到那事物正是秃鹫寨的令牌,想是九婴激斗之中,不慎将其失落,却被那人捡了去。

    阿布拉急忙喊道:“快些上去把他杀死,不然咱们村庄可要遭殃。”

    李书秀呼啸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那人马匹奔行虽快,但李书秀此刻体内真气鼓荡,轻功远胜昔日,全力以赴之下,顷刻间便赶上此人。

    谁知九婴恰巧也在此刻追来,无意间与李书秀一撞,两人双双失衡,惨叫两声,狼狈滚倒在地。那逃匪趁势催马,很快便冲入了一座树林。

    九婴翻身坐起,歉然道:“李姑娘,对不住啦。我情急之下,没看清前路,竟累得你受罪。”

    李书秀连忙道:“九婴公子何必道歉?咱们都走了神,才落得这般下场。不过那人逃走之后,只怕会有后患。”她师父曾向她说过这草原上的盗匪,知道碎骨寨人数众多,山寨中至少有三百喽喽,装备精良,阵法娴熟。虽然九婴此番大获全胜,但盗匪如倾巢而来,只怕不易对付。

    九婴脸上却殊无担忧之色,他走回敌人尸首处,仔细搜寻,隐隐竟有笑意。哈萨克村民目瞪口呆的望着此人,既惊叹于他的功夫,又不免忧心忡忡。过了片刻,他们悻悻叹气,纷纷返回村子。

    李书秀走回苍鹰身边,轻声问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苍鹰面露兴奋之色,低声答道:“不简单,这九婴很不简单。”

    九和郡主奇道:“什么不简单?嗯,他功夫如此厉害,只怕比李姐姐还要胜过一筹呢。”

    苍鹰摇摇头,说道:“他武功极高,在玄镜道长之上,仅比周瀚海略逊一筹,但他的心机智计更是了得。先前那逃走的盗匪,穿着与其余盗匪略有不同,他胸口画了一圈红色,只怕就是盗匪口中的巫师。”

    李书秀“啊”了一声,问道:“岂不是那位跟着寨主鬼魂过来捉人的假把式?”

    苍鹰微微发笑,说道:“这巫师恐怕是九婴安插在碎骨寨的亲信,要么是被他挟持之人,所以他才故意将你撞倒,放此人逃走。”

    他们三人在一旁窃窃私语,与九婴相距甚远,但他眉毛一颤,抬起俏脸,瞪视着苍鹰,似乎听见苍鹰之言。

    苍鹰浑然不觉,自顾说道:“这巫师引着盗匪前来找他,但仍有一人远远坠在后头,躲在树林之中监视情形,众人所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这巫师手上拿着秃鹫寨的信物,在加上那人的证言,碎骨寨群龙无首,自然便容易上当。”

    李书秀一愣,问道:“上什么当?”

    九和郡主自幼对这尔虞我诈的勾当耳熟能详,顷刻间反应过来,惊呼道:“他们以为秃鹫寨要吞并他们,对吗?”

    苍鹰心中激荡,眼神狂乱,说道:“不错,不错!先前众匪围攻九婴之时,那巫师虽然冲锋陷阵,与旁人并无二致,但九婴却远远避开此人,故意留了一手。我当时便瞧出不对劲儿了。。。”

    九婴在远处朗声发笑,纵身前冲,刹那间越过十丈距离,来到他们身边,他对苍鹰说道:“我自以为遮掩巧妙,不露行迹,想不到苍鹰兄弟在这混乱局势之中,却将我瞧得清清楚楚,透透彻彻,你这般机灵眼力,当真非比寻常。”

    苍鹰见他过来,眼中闪动这跃跃欲试的神采,伸手腰间,却没摸到兵刃,李书秀与九和郡主登时反应过来,双双用力把他架住,不让他乱生事端。

    九婴又道:“苍鹰兄弟,你说接下来,我又会怎么做?”

    苍鹰呆了半饷,说道:“你翻看敌人尸首,只怕是想移祸江东,找碎骨寨的衣着穿上,偷偷去找秃鹫寨的麻烦,引起秃鹫寨的震怒,挑起双方争端,让双方大打出手。我看这秃鹫寨之中,也有你的同伴策应。”

    九婴闻言大惊,呆立不动,双眼牢牢瞪视苍鹰,许久之后,他叹道:“苍鹰兄弟,你到底是何等人物,为何能看穿我的心思?”

    他又朝李书秀瞧了一眼,笑道:“这位李姑娘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了得,内力轻功,皆隐然踏入一流境界。你们一个心思敏锐,一个武功高强,我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草原之中,怎么会出现你们这般人物?”

    九和郡主听他猛夸李书秀,心中大震,顿时垂头丧气,嘟起小嘴,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九婴见状一笑,上前拉住郡主小手,柔声道:“这位姑娘气度雍容,容貌绝丽,身份大是不凡,莫非真的是神女下凡么?妙哉,妙哉,我九婴今日何等荣幸,竟能接连见到这么多草原上出类拔萃的人物。”

    他妙语连珠,把九和郡主夸上了天,她立时由悲转喜,羞道:“你自己才像神仙一般呢,这般夸人,我才不信。”

    九婴凝视郡主,面露温柔之色,九和郡主情不自禁,凑过脑袋,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随即满脸通红,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帐篷。

    九婴叹了口气,回头望望身旁,只见苍鹰与李书秀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他淡然一笑,心知机不可失,向他们两人伸出手去,说道:“两位如若不弃,咱们三人便在此义结金兰,从今往后,咱们三人患难与共,同闯天下。”

四 豪雄相斗剑如风

    李书秀见九婴形貌出众,功夫精妙,本就有心结交,此刻一听他要与自己结为兄妹,瞬间又惊又喜。她曾听师傅说过种种江湖轶事,知道世上最深厚的交情,便是这结义之情。若是两者情投意合,彼此慷慨仗义,情义之真之切,犹胜过兄妹之亲、夫妻之悦。

    她笑颜绽放,正想答应,谁知苍鹰却喊道:“你若想与我结为兄弟,便得与我较量较量!”

    李书秀头疼起来,连忙说道:“你别听苍鹰哥哥胡说,九婴公子既然如此看得起咱们,咱们又如何。。。。。”

    苍鹰偷偷从李书秀腰间拔出长剑,手臂暴长,剑尖突袭,直奔九婴气海要穴,九婴挥蓝剑挡住,笑道:“你们两人先商量商量吧,我对二位的倾慕之心,绝无虚假,两位若是有了定论,再来与我结义不迟。”

    李书秀生拉硬拽,将苍鹰扯到一旁,气冲冲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九婴公子如此人物,既然肯屈尊与我们结拜,你为什么要出手捣乱?”

    苍鹰见李书秀生气,神情忐忑不安,轻声辩解道:“若是结义之后,我就不能与他生死相搏啦。趁着尚未结义,我得好好与他打一架。”

    李书秀嗔道:“你答应过我什么来着?若你想跟着我,便不能惹是生非,挑起事端。现在你不听我的话,我以后不让你跟着我啦。”

    苍鹰惶急起来,握住李书秀肩膀,摆出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委曲求全,苦苦哀求,低声道:“李姑娘,我求求你网开一面,让我与他斗一斗吧。他剑术如此神妙,若不动手试探,怎能一窥全豹?李姐姐,李奶奶,李老祖宗,我答应你,这次相斗,我定然拿捏分寸,绝不弄伤了他。”

    李书秀闻言不禁莞尔,佯怒道:“你说话这般难听,我年纪比你小,怎么成了你祖宗啦?他武功惊人,你又怎能伤得了他?”

    苍鹰吓了一跳,垂头低目,如同被责罚的忠犬一般。李书秀见他如此悲凉,心中生出一股怜惜之情,歉然而笑,柔声说道:“好啦,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和他比比吧,只是不能使那些奸诈手段,需得光明正大,不能伤了和气。”

    苍鹰登时一扫颓然之色,大声答应下来,转身对着九婴,威风凛凛,咄咄逼人,喊道:“九婴公子,咱们今日有缘相会,便来个以武会友,手底下见见真章。”

    九婴笑道:“在下舍命陪君子,你说怎样便怎样吧。”

    苍鹰手臂蓄力,长剑直刺,破空而过,发出铮铮之声,李书秀心念一动,暗想:这是“蛆蝇尸海剑”的功夫。

    九婴微觉奇怪,见这一招来势虽快,但露了形迹,内力也不深厚,如何能有这等怪异的破空之声?心生试探之意,使出四成力道,蓝剑如水帘般从上往下划过,与苍鹰长剑一碰,苍鹰身子一震,低哼一声,手腕竟有些麻了。

    九婴心想:“他功力不深,但这内力光明正大,暗含暖意,竟然是纯阳内力?想不到他这等汉子,居然还是童子之身。”想到此处,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扬。

    苍鹰卷土重来,连挥手臂,刺出三剑,每一剑皆被九婴随手挡住。九婴点点头道:“苍鹰兄弟功夫威猛,果然了得。”心里却想:“虽然刚猛,徒具武勇,但却并非上乘剑法。”

    他退后几步,右手红剑招式渐盛,剑破空气,噼啪作响,如同星火燎原,迫得苍鹰节节后退。苍鹰奋力抵挡,大约十招之中能还得三招,但九婴左手剑招宛若涓涓细流,绵绵不绝,将右手破绽全数挡住。

    他这剑法名叫“九婴水火剑“,左手剑招如水,以阴柔内力运剑,右手剑势如火,辅之以阳刚内力,阴阳转化,取长补短,当真是精妙绝伦,世所罕见的神功。他极为年幼之时,便接受父亲磨砺,严加督促,几乎历经生死之劫,方才将这门绝世剑法练得炉火纯青。他自称九婴,主要乃是对这剑法极为自豪,故而以此为名。

    斗了一会儿,九婴牢牢占据上风,他想:“此时胜他,他颜面上也能过得去了。”心思一转,右手攻势如火海呑江,风火天雷,红剑快捷无伦,仿佛一道火墙般向苍鹰迫近;左手长剑亦开始猛攻,如同惊涛骇浪,骤风厉水,招式一招比一招更强。苍鹰左躲右闪,狼狈不堪,但不知为何,即便他已毫无还手之力,但依旧苦苦支撑,一时竟不落败。

    九婴心下惊愕,惊觉苍鹰的剑法韧性十足,极为顽强,如同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斗到激烈处,剑招竟好似战场厮杀,金戈铁马,隐隐然有一股苍茫豪迈之意。

    李书秀在一旁观战,心中惊讶,更是远胜九婴。她瞧出苍鹰所使心法,正是那“蛆蝇尸海剑”的剑诀,这剑法感悟风中变化,居然能随机应变,运剑由心,发出宫商之曲。连风势都能为他所用,九婴水火剑法虽然天下无双,但苍鹰见招拆招,却尽然抵挡得住。她一边细看苍鹰手法,一边印证自己所学,看得越多,心中就越是佩服这门剑诀的博大精深。

    他与玄镜、章斧山相斗之时,皆打着投机取巧的主意,故未能全力施展这门剑法,此刻被迫至绝境,只能全力以赴,剑法种种奥妙之处,便一一凸显出来。

    又翻翻滚滚斗了近百招,九婴忽然招式一变,阴阳颠倒,红剑如水,蓝剑如火,或合而进击,或星星离离,苍鹰应变自如,竟然瞧出他剑招变幻时的破绽,一剑长驱直入,剑尖微颤,笼罩九婴身上五处大穴。

    九婴大惊失色,眼见自己形势堪忧,好胜之心骤起,一咬银牙,红剑一劈,一道火光在苍鹰眼前闪过,苍鹰惨叫一声,被火光击中,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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