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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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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以为自己会大发脾气,狠狠痛骂安曼,指责她无耻无德,勾引她自己的兄长,做出天理不容之事。可如今一见她面,想起她是死去丈夫的亲妹妹,登时只感悲伤,想要放声大哭,好好找人倾诉,却再无责怪之意。

    李书秀见两人如此,吃了一惊,暗想:“若兰妹妹与安曼姐姐认识么?”但她甚是知趣,见情形不对,一时也不敢多嘴。

    李若兰说道:“你知道么?燕然他。。。。死了。”

    安曼眼前一黑,娇躯极颤,泪水夺眶而出,尖叫道:“他怎会死了?他。。。。”念及两人孩儿,心如刀绞,悲恸至极。

    李若兰道:“他被人合谋害死,但你放心,苍鹰哥哥已替他报了仇。”

    剩下的仇人,是她自己的事,她不想让安曼插手。

    安曼稍觉感激,擦泪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我当年好生对不起你。”

    李若兰也湿了眼眶,说道:“是我夫妇。。。对不起你,你受了很多苦,我很过意不去。见你如今情形,我很替你高兴。”

    飞蝇见状,暗动手指,蓦然一股朔风扬起,李若兰与安曼座椅同时前倾,两人惊呼一声,互相搀扶,脸颊贴在一块儿,方才稳住身形,但就是这么一碰,两人皆感怜悯感激,登时心结全消,相视一笑,再无怨恨。

    李书秀见局面缓和,虽不明所以,但仍放心下来,笑道:“看你俩交情,倒似比我还要好似的。”

    安曼哈哈笑道:“阿秀妹妹吃醋啦,这可还了得?我需好好补救一番。”当即命人设宴,取来美酒,料理佳肴,银盘陈列,与藏剑冢众人共饮。由于席间有外人在场,她也不便道明当年旧事,但与李若兰、李书秀东拉西扯,越谈越是亲密,彼此皆感喜悦亲切,仿佛与亲人久别重逢一般。芬德尔、蒙脱等人也不停敬酒,恭贺三人相聚。

    几杯酒下肚,安曼听李书秀笑道:“这位赤蝇侄儿,乃是苍鹰哥哥新收的徒弟,说来也是你的师弟呢。”

    安曼仔细打量赤蝇,见他倒也算清秀,但眼神躲闪,怯意显见,微觉好笑,又感高兴,柔声道:“赤蝇师弟,赤蝇师弟,哈哈,咱们这一派人丁不旺,所以要加倍和睦,师弟从此便留在我身边,我定要好好提拔重用于你。”

    赤蝇想起规矩来,便向安曼道谢敬酒,安曼有意试他功夫,两人酒杯一碰,她登时传劲过去,赤蝇杯中酒水受内力撞击,化作飞箭,“嗖”地直朝赤蝇嘴中钻来,赤蝇“咦”了一声,忙使心法,手臂陡然回缩,顺手一转,用酒杯一截,那酒箭又回到杯中,身子一震,酒水洒了几滴出来。

    安曼此时内力已不逊于明王神女,若在大半年前与赤蝇动手,纵使她手下留情,赤蝇也绝挡不住她一招。但他这大半年来奔行万里,屡受磨难,非但内力倍增,更是临危不乱,应对自如。安曼见他身手了得,又果然是苍鹰所传内力底子,更是欢喜,笑道:“好师弟,果然不同凡响。”

    赤蝇小声谦逊几句,又灰溜溜的缩回原处,安曼见他如此胆小,大感莞尔,与李若兰、李书秀说笑不断。

    李若兰又向安曼引荐飞蝇,说道:“这位飞云大哥乃是苍鹰哥哥至交好友,为人足智多谋,甚是牢靠,最可信赖。”

    李书秀也道:“飞云大哥从神剑宗手中救了我二人性命呢。”遂将神剑宗作恶之事说了出来。

    安曼怒道:“这神剑宗胆敢对你们下手,当真活的腻了。两位妹妹放心,我这就传令下去,四处搜捕这些恶徒,一旦发觉,立时大军捉拿,绝不饶恕。”

    李书秀忙道:“姐姐莫要鲁莽,神剑宗高手极为了得,不可轻举妄动。况且咱们如今同门团聚,与他们以武林规矩相斗,未必会输。”(未完待续。)

三十五 轻霓裳

    安曼素知藏剑冢众人功夫,各个儿都未必输于当年鬼剑门四鬼,李书秀手持流星剑,武艺只怕更在自己之上,听她此言,大感放心,想道:“我虽在教中地位崇高,广受敬爱,但实则没有心腹得力之人,若得她们相助,今后便再无忧虑了。”念及于此,更是加倍殷勤,求李书秀、李若兰两人留宿,那二人欣然应允。

    李若兰问起那“绿发绿眼”的女子,安曼听那女子竟是谋害归燕然的同谋,顿时大恨,说道:“好,我绝饶不了她。此事妹妹大可放心,这女子不在汗国,倒也罢了,若真在此地,我纵然挖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来。”

    李书秀又问起安曼婚事,安曼颇感害羞,但如实说了那扎纳海王子送信之事,心头着实甜蜜。飞蝇忽问:“姑娘可曾见过扎纳海王子字迹?”

    安曼摇头道:“我俩才相识不过数月,并不曾见过。飞云大哥为何有此一问?”

    飞蝇说道:“听说这王子乃端庄稳重之人,而波斯人看重礼俗规矩,既然定婚,婚前绝无相见之理。此事大有蹊跷。”

    安曼奇道:“什么蹊跷?”

    飞蝇说道:“有人假借王子之手,阴谋陷害于你。”

    安曼近年来多历波折,经受险恶之事,蒙他一说,登时觉得可疑。但转念一想,又难以尽信,问道:“飞云大哥,此信乃王子亲信送来,礼物也极为贵重,你倒说说,是何人要加害我?”

    飞蝇说道:“我不过有此推测,婚礼将近,政局复杂危险,朝中人物勾心斗角,远胜过江湖拼杀,那人或是王子政敌,或是王子旧情,姑娘还是小心些为妙。”

    安曼反复思量此事,眸中闪过一丝寒光,笑道:“多谢这位大哥提醒,既然如此,我等那信使明日上门之时,便答允了他,与那‘王子’约会碰面,届时两位妹妹陪我同行,倒要瞧瞧‘王子’有什么手段。”李若兰、李书秀皆一口答应下来。

    飞蝇点了点头,不复多言,又饮酒数轮,藏剑冢众人便一齐离去,只留下李书秀、李若兰双姝相陪。安曼艺高人胆大,与她们商议明日之事,小心筹备,定下应对之法。

    次日一早,那信使果然再送礼物前来,安曼见这礼物极为贵重,确是皇族手笔,心中一动,暗想:“那人定与扎纳海王子极为亲近,竟能从中作梗,冒充王子,传话给我。”从那箱中翻出一信,读罢微微一笑,唤那信使入内,说道:“王子殿下约我在何处相见?”

    信使大喜,说道:“便在玫瑰游园之中,圣女明晚日暮后前来即可,王子殿下定早早等候圣女。”

    安曼答应下来,那信使又道:“圣女,此事极为要紧,不可走漏风声,否则于王子名誉有损,只怕会受人诽谤。”

    安曼笑道:“哎呦,既然他如此害怕,那咱们又何必急着相见?我可半点不急呢。”

    信使大急,忙跪倒说道:“王子思念圣女,几成顽疾,若不见面,只怕病重难愈,还望圣女开恩,莫要反悔。”

    安曼抿嘴微笑,神色柔媚,说道:“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叫你主子在那处早早等我。”那信使这才千恩万谢的去了。

    安曼知此事非同小可,不敢怠慢,正要再去与李若兰、李书秀议事,但忽然间听人来报:“圣女大人,阿修罗长老回来了,您快去瞧瞧为妙。”语气甚是慌张。

    安曼视那阿修罗长老有如父亲一般,他此番外出,历时长久,杳无音讯,令她颇为担心,此刻听他回来,不及其余,当即赶往大殿。

    来到大殿之中,见博尔丁、狄江、莱宁、诸位使者、教王都已齐聚,博尔丁见她赶来,脸色愁苦,神情悲戚至极,喊道:“达兰呼玛,阿修罗他。。。。他。。。。”

    安曼大惊,冲上前去,只见阿修罗躺在一张毯子上,脸色惨淡,目光迷离,胸口起伏,呼吸时仿佛心肺破洞,声音呼呼噜噜,时而大声咳嗽,有黑血从唇边流出。

    安曼悲声道:“阿修罗叔叔!你怎么了?”

    博尔丁嘴角抽搐,顷刻间老泪纵横,说道:“阿修罗他被人偷袭,用毒镖刺中他胸口,唉,他如此武功,竟也抵受不住,可见此毒何等厉害。”

    安曼心想:“阿修罗叔叔武艺之高,更在我之上,这是什么毒药?连他都无法逐出?”握住阿修罗手掌,内力涌入他心脉,想要助他驱毒,但阿修罗经脉堵塞,以安曼雄浑至极的真气,一时竟无法打通。

    安曼颤声道:“阿修罗叔叔,你是先受了内伤,再中了剧毒么?”

    阿修罗小声道:“你。。。。你。。。小心,我是在上山时。。。。中了。。。。”蓦然身子抽搐,一口气转不过来,就此死去。

    安曼刹那间头晕目眩,嚎啕大哭起来,博尔丁咬牙哭道:“定是那些异教徒,嫉恨我明教威风富有,下手除我明教高手。阿修罗兄弟他对我忠心耿耿,我。。。。我年纪大了,本想传位于他,可想不到。。。。想不到。。。。”说罢捶胸顿足,伤心得无以复加。狄江、莱宁想起此人恩义,自也悲戚难耐。

    哭了许久,安曼缓缓回神,恨意陡生,暗想:“那杀害阿修罗叔叔的凶手,多半便是今夜要害我之人,即便不是,也有牵连。这大殿上人多,我且不忙说出,今夜若不出事,倒也罢了,如若有事,那非得顺藤摸瓜,将那仇人找到不可。”

    她吩咐众人将阿修罗尸首安放在神庙圣堂前头,再择日掩埋。本来依照教规,阿修罗死去之后,尸首当焚烧成灰,称作“朝圣光明”。但阿修罗曾对安曼说道:“我若死后,还请网开一面,将我埋入土中,莫要烧化。”安曼感念他的大恩,故而坚持要了却他遗愿。

    她出了大殿,与李书秀、李若兰相见,二人见她满脸泪痕,皆感吃惊,忙出言相问,安曼将阿修罗死去一事哭哭啼啼的说了。二女想起亲人之死,感同身受,心生怜惜,皆诚心出言慰藉。

    李若兰皱眉道:“那今晚引你入毂之人,或许也用此毒物了?连那阿修罗长老这等盖世高手都难逃一劫,咱们此去,恐怕极为危险,非得早作准备不可。”

    安曼道:“不错,我可得去问问咱们明教医官这是什么奇毒,若能找到应对之法,今晚把握便大了一些。”

    三人便一齐找到那医者,此人武艺不弱,精通炼金之术,是远近闻名的名医。他听安曼相问,思索许久,说道:“我见了阿修罗长老症状,这恐怕是一门传自中原的‘悉昙’毒。唉,中毒之后,不可动弹,也不可运功抵御,应当即刻静卧,运龟息法门,延缓心血,否则必死无疑。阿修罗长老中毒已深,我救治不及,好生遗憾。既然你们问了,那我便赠你们三枚解药,可趁早服食,以防敌人毒手。”

    安曼等人大喜过望,用饭过后,将解药服下,见天色已晚,星月出云,便一齐赶往那“玫瑰游园”中。

    入园之后,见花草茂盛,如墙如山,玫瑰各处盛开,美艳瑰丽至极。三人来到正中凉亭等待,四周不见人影,晚风吹过,月光撒下,那血红色的玫瑰,瞧来颇为阴森。她三人虽经历无数恶战,又皆身负深湛武艺,到此地步,仍不免稍觉紧张。

    忽听花丛轻响,许多人从玫瑰丛中钻出,又悄然围了过来。安曼心头震惊,想道:“他们竟不怕这玫瑰刺么?”但见他们身披黑衣,罩住头脸,想必衣着有异,可抵挡荆棘。

    李若兰长啸一声,内力震荡,远远传开,众刺客不由得身躯一震,目露惊异,似不料李若兰内息这等强劲。李若兰冷笑道:“你们鬼鬼祟祟,在这花丛中埋伏多时,当真是一群可悲可怜,愚蠢卑劣的小人。”长剑一转,一道彩燕疾飞出去,在一人胸口一咬,那人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李书秀、安曼齐声喝彩,笑道:“若兰妹妹,果然好剑法。”

    刺客头目立时呼哨,数十人摸出暗器,朝三人一齐扔了过去。安曼拔出弯刀,随手挥舞,铛铛声中,暗器纷纷掉落;李书秀使出流星剑法,无形剑气横空拦截,诸暗器陆续碎裂;李若兰则使动六龙祥瑞,张牙舞爪之下,暗器尽数弹开。众刺客惊声低呼,万不料这三人武功竟高明至斯。

    安曼见刺客惊惧迟疑,面露微笑,说道:“你们若抛下兵刃,跪地求饶,吐露那幕后黑手,我还能饶你们不死。”话说一半,突然胸口剧痛,直窜而上,她忍耐不住,“哇”地一口,嘴角流下血来。她心下惊骇,暗想:“这。。。。这是怎么回事?”再去看李书秀、李若兰,她二人也目露惊慌,唇边染红,自也中了剧毒。

    那些刺客瞧见时机,不吭一声,径直攻了过来,身法迅捷,刀法精湛。安曼心想:“那剧毒。。。那剧毒。。。。咱们是何时中毒的?是这玫瑰花香么?”出手抵挡,逼退数人,但毒气上涌,她不敢运功抵御,以免被刺客所伤,转瞬间便接连遇险,李书秀、李若兰皆是如此。

    忽然间,一道剑气飞来,将李若兰眼前那人杀死。又见一少年挥舞宝剑,杀入刺客之中,每出一剑,刺客兵刃立断。而刺客朝他挥刃,被这少年轻易躲开。

    李书秀喜道:“赤蝇师侄,是你?你怎地来了?”

    赤蝇说道:“飞云师。。。大哥也在,我本也想不到要来。”使出蜗牛剑招,众刺客手脚缓慢,登时乱作一团。

    只见飞蝇缓步走上,并无出手相助之意,他道:“你三人速速运功逼毒,先走手少阳,再走心脉,随后足少阳,若气血流速太快,当竭力缓速,不可急躁。”

    三女皆身负绝顶内力,若初时中毒,立时驱逐,定能免于其害,但此刻毒气入了经脉,再行抵御,便有些力不从心。陡然间听飞蝇指点,虽不过三言两语,但当真似救命稻草,立即施为,渐渐毒素凝集,从口中逼迫而出。(未完待续。)

三十六 心恍恍

    三女吐出黑血毒质,胸口疼痛顿消,但一时倍感虚弱,乃是初愈时应有迹象,见赤蝇受数十人围攻,其中有几个硬手,武艺出众,暗器精准,赤蝇逐渐手忙脚乱,遮拦艰难。

    李若兰说道:“飞云大哥,求你快些帮侄儿一把,他快支持不住了。”

    飞蝇朝赤蝇喊道:“使出真功夫来,可别让旁人瞧扁了你。”

    赤蝇急道:“我已豁出命来啦,哪里还有什么真功夫?”说话间接连闪躲,避开刺头之剑,夺命之镖,每每斩出,定能断敌兵刃,留下剑伤,占些便宜,但仍险象环生。

    飞蝇说道:“枉你师父教你这么久,怎地老是还回去了?敌人从前后刺你脑袋,斩你腿脚,为何不使‘星罗棋布’,一举反击致胜?又或者他们横挪纵跃之际,你明明料到,为何反而躲闪,不使‘虬龙盘游’杀敌?”

    赤蝇“啊”地惊呼,刹那间陷入思索,出剑缓慢,有四个刺客见状欣喜,翻身滚地,四刀斩向赤蝇腿脚。

    安曼、李若兰、李书秀同时叫道:“小心!”

    赤蝇醒悟过来,非但不避,反而身子倒翻,长剑圈转,乃是一招“离离草原”,铿铿锵锵四声响起,四柄剑同时折断,那四人脖子一红,咽气而死。

    赤蝇落在地上,眼神喜悦,笑容洋溢,说道:“师祖,我懂啦,多谢师祖提点。”原来飞蝇瞧准时机,趁赤蝇遇险之际,一言点出,令赤蝇明白化险为夷、中险腾机的道理。

    赤蝇随苍鹰学武时日不长,但已深得蛆蝇尸海剑精要所在,可他天性胆小,遇事怕烦,出手之际,总缺了‘狠、准’二字。此时在厮杀之中,在敌人全力攻来之时,反手使出妙招,敌人竟难以自救,可见大险中可求大胜,大祸中可谋大福。他既然已明白此理,登时如盲人重见光明,出手愈发精妙,顷刻之间,他只攻不守,暗藏反击之力,敌人攻了数招,他便趁势杀了数人。

    那三女瞧得惊喜交加,暗自钦佩,都想:“单以剑法而论,他确已得了苍鹰哥哥真传,内力虽比不上我,但剑招上的修为,或已在我之上。”

    赤蝇初悟妙法,欢喜的有如猿猴,左冲右撞,停不下来,众刺客愈发惊骇,但仍死战不退,再斗了三十回合,尽皆被赤蝇杀伤。刺客首领见难以取胜,叹一口气,说道:“失败了,大伙儿来世再见。”说罢咬破舌下毒囊,转眼间满脸漆黑,抽搐死去。其余刺客也同时如此,居然视死如归,无半分犹豫。

    安曼见状头皮发麻,心想:“即便我明教中最狂热的教徒,只怕也不及这些刺客勇猛无畏。一旦失手,当即自尽,不留下半点活口。那对头手下有此决心,即便武功不强,亦极为可怖。”

    赤蝇激战获胜,累得气喘吁吁,又见满地死人,这才想起来害怕,不由得身子发颤,躲在一旁喃喃自语,似在念经超度,又似在自我安慰。

    李若兰站起身,走近几步,想向他道谢,却听他哆哆嗦嗦、鬼鬼祟祟的念道:“这三位女侠,嘴上说的厉害,其实没用的紧,还不是瞧我显威风?死在我手上的大叔大哥,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确是我所杀,但我也是被这三位女侠所迫,你们将来化作冤鬼,想要缠人,到她们床头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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