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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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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季伯笑道:“你是第二十个对我这般说的人,赤蝇领主,你以往救了我妻子孩儿,如今又立下天大军功,我该如何赏赐你好?”

    赤蝇吃了一惊,忙道:“赏我做什么?我胡乱冲撞,无意间成事,并非我如何厉害,而是敌人太过脓包。”

    月季伯摇头道:“你这人太过谦逊,我不赏你,旁人说我赏罚不明,成何体统?”当即向赤蝇敬酒,记了头功,麾下众将士皆有重赏。那钟虚在阵前扬威,令敌人胆寒,赏赐便愈发丰厚。钟虚志得意满,神情有些轻浮,找李书秀说话,但李书秀却懒得与他多谈。

    赤蝇得了重金,反觉不自在,他这些年虽身为金帐汗国领主,受了重用,享受好处,但始终心下难安。他找到飞蝇,偷偷问道:“师祖,先前交战之时,你为何并不出手?莫非我相助金帐汗国与这西里吉作战,可是做错了事?”

    飞蝇说道:“战场之上,需少有杂念,一旦各为其主,战场厮杀,什么江湖道义、心慈手软,全数皆要忘却。你不过是杀人之刀,受人利用,乃是主将借你杀戮,你何错之有?如要悔改,下了战场不迟。”

    赤蝇叹了口气,依他所言,不再多想。

    月季伯一举击溃敌军主力,俘虏兵马数万,遂一鼓作气,再接再厉,之后短短数月,连战连捷,终于夺回全部失守城池,追击敌军余孽,深入荒岭十里,不知那西里吉去向。月季伯甚是发愁,心想:“此战虽大获全胜,但只要这西里吉仍活着,便不算全功,不可就此返回。”于是派兵搜索,又重金悬赏西里吉首级,静候消息。

    再过十多日,脱脱汗传旨道:“孩儿立下大功,可速班师回朝,受皇太子之宝。”

    月季伯生性执拗,向御使说道:“月季伯尚未落网,如何能半途而废?还请父皇宽限些时日。”不愿作罢,那御使神情古怪,便退了下去。

    那御史走了之后,月季伯心中发愁,暗想:“夫人总说那飞云大哥神机妙算,无所不能,我发兵至今,他未曾立下寸功,可是不愿为我效力么?如今我找不到敌寇,为何不找他相帮?”于是传飞蝇前来相见。

    飞蝇走入营帐,向他点头道:“王子找我何事?”

    月季伯微觉不满,心想:“此人不受军衔,不领爵禄,乃是一介平民,果然傲气的很,见了我这主帅居然不拜!”但他宽宏大量,也不计较,问道:“飞云大哥,我夫人对你推崇备至,视你有如兄长,总说无论有何困难,皆可找你相助。”

    飞蝇点头说道:“王子请讲,在下竭尽所能。”

    月季伯叹道:“父皇派来御使,传我回王城复命,要传我皇太子之位。可我未能捉住贼人党首,不敢受此嘉奖,非要将此贼擒拿,方可返程。如今首要之事,乃找到这贼人下落。”

    飞蝇说道:“王子,我一贯直言不讳,你可要听实话么?”

    月季伯奇道:“当然如此,我绝非喜听奉承谎言的人。”

    飞蝇面向营帐帘布,沉吟半晌,回身说道:“脱脱汗许你皇太子之位,催促甚急,你以功不及赏,不愿回去,实则犯了极大忌讳。”

    月季伯大惊失色,问道:“什么。。。。什么忌讳?”

    飞蝇说道:“脱脱汗以圣旨招你,许以富贵无极,你尚且拒绝不归,若有奸臣在他耳边诽议,说你连皇太子之位都不放在眼里,图谋只怕更深。自古以来,为将者功劳越大,威望越高,越是危险。你手握重兵大权,虽然全胜,叛乱已平,却毫无归意,其中意味,颇足斟酌。”

    月季伯急道:“可我。。。。我家人全在皇城之中,岂能有造反之意?”

    飞蝇说道:“如此更是危险。你夫人乃是明教圣女,武功高强,你乃萨满教主教,名誉斐然,你二人联姻之后,虽对汗国有益,但对皇权却有威慑,脱脱汗看似贤明,久而久之,也必对你二人深为忌惮。你远在偏地,拥兵自重,举止若令脱脱汗捉摸不透,安曼便极易遭殃,一旦被强迫软禁,以安曼的功夫,格勒古塔的能耐,事端必生,奸臣定有更多诬言,你即便清白无辜,到此地步,仇怨已结,也难以洗刷冤屈了。”(未完待续。)

五十五 夤夜偷行崖路

    月季伯吓出一身冷汗,凝神片刻,说道:“你竟敢污蔑父皇,到底有何居心?”他毕竟才十七岁年纪,不曾经历剧变,辨不明这生死攸关之事。

    飞蝇叹道:“讳疾忌医,埋头避祸,乃是自欺欺人之举。你若不信,今晚便送厚礼给那御使,若他不收纳,十有**,乃是大汗猜疑之兆。”

    本来领军大将重赏报喜御使,乃是心照不宣,闷声发财的好事,照理那御使万不会拒却,若他不收,要么听到风声,不敢受贿,要么得脱脱汗授意,此行不过试探。月季伯暗叫妙计,忙命人取来百两黄金,亲自怀揣,让飞蝇陪同,来到那御使下榻客栈。

    那御使奇道:“王子为何深夜前来?”

    月季伯见再无外人,取出重礼,说道:“御使远道而来,小王多有怠慢,区区薄礼,还望收下,替我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

    那御使脸色犹豫,呆坐片刻,叹道:“小王爷,我远行不便,带着财物,怕有遗失。你还是自个儿收着,你那心意,我自然领会得了。”

    月季伯心中骇异,又费心劝说,如在平常,那御使非收不可,如今他畏惧谣言,哪有这胆子领赏?于是编造借口,搪塞过去。月季伯知道不妙,无奈退出。

    回到府邸,他来回踱步,忧心忡忡,知道若这御使返回皇城,安曼与格勒古塔定会受连累,问道:“飞云大哥,这可如何是好?”

    飞蝇说道:“事到如今,你当亲自随那御使返回,华夏有个说法,叫做‘负荆请罪’,你虽无罪,但若甘愿在大汗面前磕头认错,他对你疑虑顿消,反而会认清那些奸佞小人的面貌。”

    月季伯深以为然,便再去拜访御使,表明返回之意。那御使松了口气,笑道:“那可好,那就好。不然我此次可白来一趟,非受大汗重罚不可。”突然间换上一副恭敬面孔。

    月季伯命几位深受大汗器重的将领留守诸城,表明忠心,又嘱咐赤蝇等藏剑冢好手,继续搜查西里吉叛王下落,自己率一半兵马,启程奔向巴比伦。

    回到都城之后,才知确如飞蝇所料,朝中有其余几位王子的心腹捏造谣言,称月季伯有造反之心。月季伯当即面见大汗,跪地磕头,痛哭流涕,自认有罪,脱脱汗见他归来,疑心立时解了,又见他委屈模样,复生怜惜,即刻宣布他为皇太子,赏赐无数,温勉有加。

    安曼与他重逢,向月季伯说起朝中惊险之处,月季伯心有余悸,感激说道:“朝局风浪,更胜过战场拼杀。多亏安曼儿你推举了这位军师,不然我怕是再也见不着你了。”

    安曼叹道:“我们一家欠飞云大哥良多,但他偏偏性子古怪,什么赏赐都不要。”两人想起飞蝇为人,又是感激,又是困惑。

    。。。。。。。。。

    月季伯离了大军,归复皇城,这扫荡余孽的重担,便落在了留守兵将的肩上。赤蝇不敢怠慢,搜索甚严,张贴告示,重赏以求风声消息。

    过了大半个月,某日傍晚,忽然有一山民打扮之人来到赤蝇大帐之中,护送士兵说道:“启禀爵爷,这人说曾在东南二十里的科尔巴山中见到过西里吉的大军,约莫有一千多人。”

    赤蝇奇道:“这人怎知那是西里吉的军队?”

    那山民战战兢兢的说道:“我瞧见他们的旗帜,模样与告示上画得极像。。。。”

    钟虚精神一振,朝大帐外张望,挡住帘布,低声问道:“你进来之时,可曾告知过他人此事?”

    那山民摇头道:“我也不知该找谁,直接来找诸位大人了。”

    钟虚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蓦然在山民背上一拍,那山民闷哼一声,蜷缩倒地,已被封住穴道。赤蝇惊道:“钟虚师兄,你这是做什么?他这等毫无武功之人,怎地得罪你了?”

    钟虚说道:“此乃天大的好消息,正是建立奇功的机会,可不能让外人知道,以免那些混账争抢功劳。”

    芬德尔笑道:“不错,合该咱们藏剑冢立此大功,如能捉住这西里吉,说不定大伙儿都能封爵封地。但被其他将领知晓,他们调兵遣将,咱们便没便宜可得了。”

    李书秀脸色不悦,说道:“门主,咱们武林中人,原不该将名利看得过重,只要擒住西里吉,平复战乱,造福百姓,也不必苛求首功。”

    李若兰、赤蝇皆称赞同。芬德尔颇为不快,说道:“你们三个小娃娃太过年轻,不懂道理,这叫天赐于福,取之有道。送到嘴边的肥肉,岂能拱手送人?”

    钟虚笑眯眯的对李书秀道:“阿秀妹妹。。。。。”

    李若兰叱道:“你嘴里可别没了分寸,阿秀妹妹岂是你能说的?”

    钟虚脸色一沉,想要发作,但他生性狡黠,随即又装出笑脸,说道:“阿秀师妹,这并非咱们争名夺利,而是这山民恰巧送上门来,咱们却之不恭,唯有受之。谁教旁人没咱们这般德缘,以至于有这等好事呢?况且咱们藏剑冢乃是军中精锐之师,冲锋陷阵,屡建奇功,换做旁人贸然去捉,稍有不慎,只怕反而损兵折将。”

    李书秀被此人巧舌如簧的说了一通,无言辩驳,不再反对。赤蝇问道:“要不要去问问我师。。。。飞云师兄,看看他有无谏言?”

    钟虚最恨飞蝇,见他不在,良机难得,说道:“事不宜迟,当得速速发兵,若被那西里吉有了防备,或是逃之夭夭,那便是有罪无功了。”

    芬德尔等人也全无异议,于是赤蝇召集麾下将士,聚了约莫三千人,立时出兵,朝那科尔巴山赶去。城中其余守军不明所以,但藏剑冢众人武功绝顶,功勋显赫,众蒙人素来敬服,见他们夜行出城,也不敢多问。

    此次讨伐之中,钟虚接连争抢功劳,施展神功,出谋划策,树立威信,而他深感自身修为又突破玄关,更有进境,此刻俨然自封为众人首领,故而一马当先,连声发号施令。赤蝇虽军衔爵位皆高于他,但也懒得多事。芬德尔见他如此,自然大为不满,但此人并无其余违誓言行,他却不便斥责,只能一路生着闷气,他几位心腹:欢扎、蒙脱、殷严也心头有火,替芬德尔不平。

    趁夜奔行二十里地,已然来到科尔巴山脉之中,但见山势起伏,层次分明,或如卧马,或如睡牛,山中隐隐分布村落山林。李书秀忽然心生熟悉之情,环顾四周,暗想:“我。。。。我似乎来过此处,这附近似。。。。似有一条回藏剑冢的通道,但已荒废多年了。今夜之事怎地这般巧合?”

    藏剑冢本门所在之地极为神秘,独孤剑魔往往将徒儿带回门中,所有人可从密道外出,途中似有奇门遁甲的异术,除了李书秀之外,门人一旦离了本门,便需留下记号,等待李书秀或独孤剑魔领路返回。

    钟虚将那山民拍醒,说道:“那西里吉大军在哪儿?”

    山民见被大军包围,各个儿如同虎狼一般,哪里有胆抗命?如实指明方位,不多时已至一山谷之中,只见山崖高耸,谷中有空旷空地,空地中果然有军队聚集。

    钟虚大喜过望,对芬德尔说道:“芬德尔师兄,谁先取下那西里吉首级,或是生擒此贼,此战便居全功如何?”

    芬德尔心想:“怎能输给你?”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钟虚雀跃无比,他今夜境况极佳,只觉体内真气旺盛,举手投足皆得心应手,自然而然便信心十足。他大笑起来,纵辔疾冲出去。

    赤蝇大声道:“钟虚师兄,慢些!咱们一起上。”

    钟虚喊道:“放一百个心,他们绝伤不了我。”

    芬德尔骂了一声,也催马狂奔,杀人敌营,那西里吉残兵本就心气涣散,胆颤心慌,一见这二人拍马杀到,登时惊惧,营中吵吵嚷嚷,手忙脚乱的接连爬起,仓促出来迎战。

    钟虚施展“斩马剑法”,长剑横前,几乎凝固不动,但剑气发出,霎时斩杀三人,接着纵身而下,缓步而前,每走一步,皆杀一人,当真是狼入羊群,有生杀予夺之能。

    芬德尔赶上,见钟虚如此功夫,脸上变色,暗想:“此人剑法本就极高,短短数月,为何竟又大进了?”赤蝇率大军赶来相助,势如破竹,转眼便稳操胜券。他遥遥相望,见了钟虚出神入化的身手,不禁也由衷叹服。

    钟虚朝那最大的营帐突袭,刹那之间,有四大高手同时现身,喊道:“休的无礼,拿命来吧!”挥舞兵刃,刀、剑、枪、斧,各砍向钟虚四处要害,势头凌厉,招式迅猛,却又难以捉摸,单看这四人这一招,便知必是极为难缠的硬手,且练有一门相辅相成的阵法。

    钟虚面带微笑,气定神闲,慢悠悠的转动容魂剑,剑上散发蓝光,宛如冰霜一般,那四人猛然巨震,四件兵刃顿时粉碎,四人倒飞出去,在空中鲜血狂喷,竟被钟虚一剑杀死。

    赤蝇心下震惊:“若我对上这四人,无论如何,万不能在一招间反败为胜。这钟虚此时武功,只怕远胜过阿秀师叔了。”

    钟虚破了四大高手阵势,仰天长啸,单手举剑,气势恢宏,喊道:“我乃独孤剑魔传人,受独孤剑魔倾囊相授,尔等还不束手投降?”

    李书秀等人见他招式宛若天神,超凡绝俗,无不忽生敬畏之情,暗想:“他。。。。他这武功与独孤师父一模一样,莫非师父真的在天有灵,选他当做传人?”(未完待续。)

五十六 千里血

    钟虚一时意气风发,颜面有光,见营中有数人骑马奔出,各以披风挡身,他喝道:“哪里跑!”长剑挥舞,剑气宛如风暴,卷过山谷,登时将那几人斩的人仰马翻。

    他迈步腾跃,霎时追了上去,见其中一人正是西里吉,将那西里吉提起,说道:“叛王,借你脑袋一用!”

    西里吉喊道:“我死不足惜,但求英雄放了我妻子孩儿!”

    钟虚往旁一瞧,见有女子少年躺在地上,鲜血淋漓,已然不活了,当是死于他剑气之下,他笑道:“你罪过不小,累及家人,还假惺惺的说些什么?”

    西里吉这才发觉这等惨剧,刹那间泣不成声。营中将士见主公被俘,心气丧失,不敢抵抗,接连投兵而降。

    李书秀、赤蝇、李若兰等人见西里吉妻儿尸首,心有不忍,暗想:“欺凌毫无武功之人,并非侠义之举。我藏剑冢受朝廷重用,将来免不了多做此事。”不禁深感无奈,都有罢手之心。

    钟虚捉着西里吉,威风凛凛的来到芬德尔面前,说道:“芬德尔师兄,此战功劳,你还要与我争么?”

    芬德尔脸色难看,说道:“不错,你立下大功,回去必受重赏。但咱们同门一体同心,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钟虚挺直身子,凝视芬德尔,目光咄咄逼人,他说道:“门主之为,能者居之。师父在天有灵,眷顾于我,传我真艺独学,难道你瞧不出来么?”他经此一战,惊觉自己武功突飞猛进,竟似脱胎换骨一般,再也压不住掌控之欲,也不遮掩,随口便直说出来。

    芬德尔听他此刻旧事重提,心头大震,茫然四顾,却不见飞蝇,怒容道:“你当初发什么誓来?眼下背信弃义,难道要做言而无信的小人么?”

    钟虚喊道:“誓言不假,但时局有变,岂能默守陈规?师父在世之时,也非门主,但言出如山,无人胆敢不从。对咱们藏剑冢而言,独孤师父乃是神灵、宗主,正如明尊之于明教,佛陀之于释家,以我如今功夫,正要继任这剑魔名头,立于门主之上,引大伙儿纵横当世,扬威百代。”

    芬德尔退后一步,斥道:“你胡说些什么?咱们藏剑冢并非宗教,岂能供奉什么神明?你好生猖狂,难道要大伙儿敬拜你么?”

    钟虚拔剑一斩,轰地一声,石屑纷飞,地上竟被斩裂一条深沟,说道:“这又有何不可?”李书秀心想:“莫非他以往深藏不露么?为何忽然之间,功力倍增?眼下已远远胜过我了。”

    芬德尔虽恨得牙痒痒,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含混说道:“你说的倒也在理,但此处不是议事的地方,咱们先回去再说。”

    钟虚手握容魂剑,只觉经脉间真气无穷,飘然欲飞,也不再畏惧飞蝇,哈哈大笑,点头道:“早些晚些,我也不必计较,公道自在人心。”又向李书秀望去,神色热切,微笑不语。

    李书秀打从心底厌恶此人,但想:“师父托付他功夫,或真对他寄予厚望。顾全大局,眼下也唯有忍耐。”不再瞧他,赶上李若兰,说道:“若兰妹妹,咱们先走。”

    李若兰低声道:“这人想要作威作福,咱们联手起来,能够胜得过他么?”

    李书秀说道:“我若当真性命相拼,再加上你与赤蝇相助,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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