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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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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和尖叫起来,摔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铁盐凶残暴虐的脸朝她一点点迫近,这一瞬间,对她而言,当真仿佛永恒般漫长。

    一柄长剑突然从旁刺出,穿破铁盐太阳穴,须臾间鲜血飞溅,铁盐闷哼一声,滚到在旁,抖动几下,当即咽气。

    苍鹰甩了甩长剑,洒落血滴,说道:“他瞧见女子,一时迷了心神,破绽百出,真是自寻死路。”

    迫雨愣愣的瞧着苍鹰,他想:“真的吗?你算准了它的心思,所以才能杀了它吗?”他隐隐觉得,方才苍鹰此处的一剑,实有天地之威,雷霆之怒,若非亲眼所见,他如何能想象得到,世上竟会有这等神妙的一剑。

二十五 莫道竟无情

    苍鹰将李云和扶了起来,李云和心惊胆战,小声道:“这是。。。这是鞑子的妖怪?可它怎地穿着咱们宋朝的军服?”

    迫雨恨恨道:“鞑子狡猾,此人定是伪装成咱们扬州城守军,混入城中的。”他矮身在铁盐尸身上搜寻片刻,摸出一块令牌来。

    借着月色,他瞧清楚那令牌模样,登时呼吸急促,颤声道:“这是。。。。这是铁盐师兄的令牌,这怪物杀了铁盐师兄么?”铁盐武功了得,在江湖上已略胜于不少门派的掌门,见这怪物竟如此厉害,迫雨手握令牌,心中惊疑不定。

    便在这时,苍鹰望见一个轻盈身影,从屋顶上翩翩飘落,那人穿着将领甲胄,但系着束腰,身材婀娜,正是轻衫飘然而至。

    迫雨见轻衫到来,惊喜之下,喊道:“师姐,我们刚刚。。。。”

    轻衫神情沮丧,眼眶中含着泪水,说道:“我都瞧见了,这怪物。。。。你们两个都是好样的,来吧,把令牌给我。”

    迫雨见她伤心,心中怜惜,只恨不得把师姐搂在怀里,温柔安慰一番。他将令牌递给轻衫,轻衫道:“我会处理此事,你们抬着尸首,和我来吧。”

    那尸体高大沉重,仿佛老虎一般,两人合力将其扛起,跟着轻衫沿着孤巷一路朝前,轻衫来到那死去娼·妓的宅子,令两人将尸首扔了进去。她取出火折,点燃纱窗、被窝、木梁,朝铁盐尸首望了一眼,一颗晶莹泪珠沿着脸颊滚落,滴入嘴唇之中。

    她长叹一声,说道:“走吧。”快步离去,不多时便来到远处。

    迫雨见轻衫此时已宁定如常,问道:“师姐,为何要将这妖怪尸首烧了?”

    轻衫小声道:“若让城中百姓知道鞑子会这等妖法,人心惶惶,只怕城中大乱。”

    迫雨恍然大悟,点头道:“原来如此,师姐心思细腻,像我和苍鹰就万万想不到此节。”

    轻衫望着三人,又道:“今夜之事,你们不能向任何人提起,我自会向常海师兄与李庭芝大人禀告,这怪物杀了铁盐师兄,你们手刃仇人,我心中宽慰,由衷为你们自豪。”

    苍鹰想:“她来的晚了,没听见我与铁盐师兄说话,她为何隐瞒此事?莫非她也。。。”刹那间,他想到某件可怕至极之事,眼中流露出恐惧之情,轻衫朝他望了一眼,眸中陡然闪过寒光,但一闪而过,转眼消失。

    她说道:“你们回去吧,街上危险,莫要再闲逛了。”她随即飞上空中,在屋檐上轻踩,转眼远去。

    李云和遥望轻衫身影,犹然心有余悸,她说道:“若是鞑子真养着这些怪物,除非周大侠复生,或是段隐豹亲来,不然我们该如何抵挡呢?”

    苍鹰说道:“好啦,大小姐,你就甭操心咱们的事啦,若是让你爹爹知道你胡乱闲逛,差点儿遭殃,他准又得关你禁闭了。”

    李云和连忙点头,笑道:“苍鹰哥哥待我最好,我知道你定会替我保密的。弟弟,咱们这就回去吧。”

    迫雨神色茫然,呆立原地,说道:“苍鹰,劳烦你送姐姐回家,我还有些事,可能要晚些回来。”

    李云和大急,嘟起嘴巴,偏要问迫雨何事,迫雨道:“要紧事,姐姐你别多问了。”

    苍鹰蓦然伸手,搭上迫雨手腕,迫雨感到一股柔和内力渗入经脉,功力不深,但正气浩然。

    迫雨笑道:“怎么?试我功夫么?”运劲抵挡,谁知苍鹰内力一触既走,顷刻间退出他的经脉。

    苍鹰重重呼出一口气,面露喜色,说道:“成了,居然成了?你可以练‘蛆蝇尸海剑’,不会重蹈覆辙,哈哈哈,真是出乎意料。”

    迫雨不知他在说些什么,正待追问,苍鹰猛然将李云和横抱起来,说道:“迫雨,我这就送你姐姐回家,万事小心,莫要大意。”

    李云和满脸娇羞,惊叫道:“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男女授受不亲,你怎可这般对我?”

    迫雨笑了笑,向苍鹰点了点头,苍鹰捂住李云和的嘴,喊道:“你这母老虎,也敢自称女人?”李云和大怒,挥小拳头捶打苍鹰肩膀,苍鹰皮粗肉厚,理都不理,沿着街道一阵疾冲,隐入拐角。

    此时街头已夜深人静,月光如水,迫雨心中恍惚,犹豫许久,朝轻衫住宅走去。

    他一边匆忙赶路,一边回思起轻衫离去时的神情,她显得如此凄凉,如此惹人怜爱,迫雨心中柔肠百转,再也难抑对她的爱慕之情。

    他必须见见她,就在今晚,他要向她说出肺腑之言。哪怕惹她嘲笑,甚至引她发火,他也在所不惜。

    来到轻衫居住的宅院,但见周遭落英纷纷,鸟语花香,地方虽然不大,但却精致怡人,别有意境,迫雨站在院外,正想呼喊,却听屋内传来轻衫的呼喊声,她说道:“你来啦,我一直在等你。”

    迫雨脑中嗡嗡作响,身躯激动得发抖,他想:“她一直在等我?轻衫师姐她。。。。”

    却听常海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说道:“师妹,你找我何事?”

    刹那间,迫雨心中剧痛,仿佛从仙境跌落冥府。

    轻衫将迫雨迎入宅内,关上门,随后悄无声息。迫雨回过神来,咬咬牙,小心潜入院中,伏在屋外,偷听屋内两人谈话。他轻功本就极高,而那两人心神不宁,竟丝毫没有察觉。

    轻衫道:“师兄,铁盐他。。。。死了。”

    常海大惊,喊道:“怎么死了?城中来了敌人么?”

    轻衫稍稍停顿,哭泣道:“他是。。。。恶疾发作死的,死的时候,模样。。。。。凄惨,不人不鬼。我。。。。师兄,我怕。。。。”

    常海强自镇定,说道:“非人非鬼?你在胡说些什么?”

    轻衫道:“师兄,你难道没有。。。。。没有感到身子有什么古怪吗?”

    常海霎时勃然大怒,他说道:“你让我深夜赶来,便是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胡话吗?我身子好得很,我才不会变成人模鬼样!”

    轻衫尖叫一声,道:“你。。。。你果然也。。。。师兄,师兄,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两人是天生一对,我们都注定变成魔怪,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

    叫声低落,轻衫哭泣起来。

    常海平静下来,柔声道:“师妹,我。。。。我要练蛆蝇尸海剑,我不能接近女色,你知道我的,我要继承师父的衣钵,替他老人家报仇,不能荒废了武艺。”

    轻衫道:“可在我十五岁那年,你已经。。。我们已经。。。。同床共枕过了,你都忘了么?”

    常海声音冷漠,说道:“我不记得了,那天我喝醉了酒,等我醒来,已经和你躺在一块儿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实情。师妹,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可我绝不会娶你。”

    轻衫蓦然站起,解开衣带,脱下衣衫,颤声说道:“师兄,你今天总没有喝醉吧,你。。。你看看我,我自从练功有成,比以往更漂亮啦,我再没有把身子交给过别人,你看看我,摸摸我,师兄,我。。。。我求求你了。”

    常海怒吼一声,木门霎时震开,他如风火一般从房中走出,逃跑似的离开了轻衫的小屋。

    轻衫站在门口,仅罩着一件薄薄的轻纱,在月光之中,她的胸口、纤腰、肌肤、乃至最隐秘之处,皆朦胧可见。她神情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只怕月中嫦娥,也不过如此绝色。

    她哭了一会儿,转身想要走入房内,便在这时,她感到一双有力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她喜道:“师哥?”

    迫雨虔诚的喊道:“师姐,是我,小雨。”

    轻衫咦了一声,回过头来,见到迫雨神情,见他俊秀的脸上满是爱意,不禁吃了一惊。

    她道:“你这孩子,抱着我做什么?你也太大胆了,平素倒看不出来。”

    迫雨羞愧无地,正想放开手,可谁知轻衫笑了一声,将嘴唇贴上了他的脸颊,慢慢亲吻,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吻上了他的胸口。

    迫雨再也忍耐不住,将轻衫抱了起来,冲入她的房内,宽衣解带,如痴如狂,与她缠绵在一块儿。轻衫轻声叫唤,闭上眼睛,任由他进入自己。

    两人在床上神魂颠倒,宛若两条互相撕咬的蛇一般缠在一块儿。迫雨无数次在梦中想象这等情形,然而此刻如愿以偿之时,却觉得以往梦境,决计不及此际美妙滋味儿之万一。

    两人不知欢·好了多少次,也不知欢·好了多久,轻衫伏在迫雨身上,柔声道:“小雨,你长大了,功夫高了,便可欺负师姐了么?”

    迫雨心痛起来,又抱紧了她,说道:“师姐,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人,若是我将来欺负你,就让魔神将我抛入黑夜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轻衫嘻嘻一笑,说道:“那么,若是有旁人欺负我,你又如何呢?”

    迫雨毫无犹疑,大声道:“不管那人是谁,我迫雨奋不顾身,也要替师姐讨回公道。师姐,你说吧,是谁欺负你?”

    轻衫轻轻抚摸迫雨身子,细腿搁在迫雨胯间,说道:“那人功夫很高,又是你同门师兄,即便如此,你也肯替师姐撑腰么?”

    迫雨一阵哆嗦,喊道:“是常海师兄么?”见轻衫不答,立即说道:“即便是他,我也敢与他拼命!”

    轻衫笑了笑,在他鼻尖舔了舔,说道:“不,不是常海。我和常海那天。。。。并未如此,真正欺侮我,抛弃我的人,是巍山。”

    迫雨咬牙切齿,恨恨说道:“巍山师兄?是了,我记得我小时候,他瞧你的眼神,便像狼一样,这个混蛋!这个肥猪!”

    轻衫坐了起来,说道:“那么,咱们现下便去逃回公道,你说如何呢?”

二十六 入夜府中如故

    苍鹰悄悄将李云和送回家中,她虽然气恼苍鹰手脚粗蛮,但毕竟怕她父亲发现,竟然一路默不作声。苍鹰送她来到院中,见她神情间隐隐不安,问道:“云和妹妹,你有心事么?”

    李云和道:“没什么。”顿了顿,又道:“我总觉得家里今天。。。。安静的很。也许是我多心了。”

    苍鹰道:“李大人公务繁忙,恐怕至今未归,你无需操心,还是快些回房休息吧。”

    李云和面露微笑,容貌动人,她轻声道:“苍鹰哥哥,谢谢你。你已经救过我好多次啦,我至今才想起来像你道谢呢。”

    苍鹰吐吐舌头,道:“别,千万别,你突然扮作大家闺秀的模样,让我好生不自在。”

    李云和险些笑出声来,她忍住笑意,脸一板,喊道:“你快滚吧!”

    苍鹰大笑一声,爬上屋檐,道:“这才像样。”

    他翻身出来,只见夜色如墨,晚风徐徐,街上行人稀少,冷寂无声。苍鹰心想:“奇怪,奇怪,今天城里确实有些古怪。”

    他回到巍山住处,轻手轻脚的走动,生怕惊醒巍山妻女。一转眼,见到巍山屋内依旧亮着灯,他心想:“师兄师父还醒着?是了,定然是有什么心事,所以睡不着觉。得了,我去陪他聊聊天,喝喝闷酒,打打气。”

    他来到近处,巍山在屋内听见他脚步,沉声道:“什么人?”声音紧张,竟有如防贼一般。

    苍鹰忙道:“是我,苍鹰!”

    巍山松了口气,喜道:“我等你半天了,快些进来。”

    苍鹰推门进屋,他眼神敏锐,登时见到在暗影中坐着一个瘦弱的少女,脑袋低垂,呼吸沉稳,看来睡得正香。他吓了一跳,低声喊道:“我的巍山师兄,你怎么做起这拐·卖女娃的勾当啦?你越活越不像话了。”

    巍山有些慌张,道:“不许胡说,你先看看她是谁。”

    苍鹰凑近一瞧,又是一惊,失声道:“这是。。。。。这是阿秀!是李大人的小女儿!”

    巍山声音发颤,道:“我。。。我冒险将她从将军府中劫了出来,李大人有些古怪,我生怕他做出。。。。做出残忍的举动来。”

    苍鹰道:“你疯了?李大人仁爱慈祥,怎会对他自己的女儿怎么样?”

    巍山叹道:“是李大人。。。。。让我这么做的。”

    苍鹰一听,愈发摸不着头脑,巍山便将晚间在议事堂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扬州城粮草告急,对外隐瞒军情,其实别说一个月了,眼下便已经有断粮之厄。李庭芝令姜才率军突袭瓜州,便是破釜沉舟的无奈之举,怎料双方兵力相差悬殊,非但未能如愿,反而将最后一些军粮耗尽了。

    议事堂上,众人绞尽脑汁,却始终一筹莫展。加上前些日子得闻京城已然陷落,昨天更收到了皇上的诏书,令他打开城门,臣服于蒙古大军,李庭芝倍受打击,一夜之间,竟仿佛老了十岁一般。

    李庭芝解下头盔,再也难抑心中苦楚,含泪说道:“诸位将军,李某无能,非但不能护住大宋江山,更令皇上落入鞑子手中,若是负隅顽抗,反而会累了皇上性命。李某。。。李某百无一用,真不如一死了之了。”

    众将士纷纷大喊起来,神色激愤,说道:“大人!皇上未必便是大宋,只要扬州城在,大人有心抗敌,咱们定然誓死追随。”

    李庭芝心灰意冷,连连摇头,众人情绪高涨,正欲相劝,便在这时,只见一将领走入大堂,手中扛着一个麻袋。那人叫熊蔽,在扬州城驻守多年,是一位赤胆忠心的统领。

    熊蔽道:“大人为何说出这样的丧气话来!熊某虽然无用,但誓与扬州城共存亡!粮草难以为继,熊蔽我自有办法!”

    他解开麻袋,从中登时掉出一具僵硬的幼童来。众将一瞧,顿时心中大震,原来那尸体,正是熊蔽三岁的儿子!他气息已绝,竟早已被熊蔽勒死。

    熊蔽跪倒在地,哭喊道:“大人,国将不国,我儿年幼,若是扬州城沦陷,必然死在鞑子刀下,与其如此,不如。。。。不如送入军中,割下肉来。。。。”说到此处,泣不成声。

    众将群情激昂,却大多并未责怪熊蔽,有人道:“熊大人深明大义,真乃国之栋梁!”有人道:“熊大人所说不错,我黄某家中,也有几个小妾,若是蒙古鞑子进城,她们必然沦为奴隶,生不如死,不如。。。。”

    巍山环顾四周,见众将面容凄厉,目中含泪,涨红了脖子,一个个竟不似常人,而是成了疯癫之徒。唯有少数几人面色惨淡,沉默不语。巍山想要反驳,但见师兄常海也跟着众人大吼,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想:“疯了!真是疯了!难道你们竟置亲情于不顾吗?便是战争残酷,生死无常,你们竟能忍心残杀亲人吗?”

    他望向李庭芝,本指望他出言劝阻,谁知李庭芝捂住脑袋,身子抖动不休,他喃喃说道:“是啊,是啊,我身为扬州统帅,属下尚且如此英勇无畏,我怎可。。。。怎可不先做表率?”

    李庭芝喋喋不休,翻来覆去的念着这两句话,过了许久,他说道:“诸位先回去吧,容我再。。。。再想想,想想。”

    众将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大声吵嚷,眼神狂热无比。巍山走到半路,想起李庭芝神色,实在放心不下,便悄悄来到议事堂外,藏身匾后,偷听李庭芝说话。

    只听李庭芝道:“是啊,我有两个女儿,这两个小娃娃,长得玉雪可爱,鞑子一见,岂能躲过侮·辱?不可,不可。咱们撑了两年,正是紧要关头,只要再撑一时,未必毫无希望。粮食,粮食。。。嘿嘿,城中猫犬已尽,竟有人易子相食,百姓能这般,我李庭芝为何不行?”

    巍山听到此处,再也忍耐不住,跳出来喊道:“大人,万万不可!正所谓虎毒不食子,咱们宁愿饿死,又如何能对自己的亲人下毒手?”

    李庭芝见到巍山,一跤摔倒在地,大声道:“巍山?你为何如此自私?你。。。还能。。。。还能思考吗?我脑子乱的很。。。。”

    他痛苦的拉着头发胡须,剧烈的呼呼喘气,片刻之后,他抬起头,说道:“巍山,我求你一事。我神志不清,不知何时会做出丧尽天良之举,我求你。。。。。求你带着我的两个女儿,在夜半三更走出南门,我会派人在那儿接应,那人会将她们送往安全之处,巍山,只有你还能保持清醒,我求你,求你帮帮我。”

    巍山当即一口答应,李庭芝千恩万谢,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只见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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