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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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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婴说道:“于兄这说的说什么话?你行侠仗义,救弱女于危难之中。咱们佩服你还来不及,自当出手相救,稍尽绵薄之力而已。”

    万佩兰哭出了声,扑上去抱住于凡,于凡身躯微微发抖,但却并未用真气将万佩兰驱走。万佩兰啜泣道:“于凡大哥,你救了我的命,我这辈子跟着你,你说好么?”

    于凡说道:“万姑娘,于某形貌丑陋,身世贫寒,一生厄运纠缠,又有这等猪狗不如的父亲,怎么配得上你?”

    万佩兰性子极为倔强,认定了于凡,对他倾心相爱,根本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她说道:“怎么配不上?你救了我的命,救了我一辈子,还救了我爹爹,我能跟着你,是我的福气。”

    于凡悲苦一生,陡然听万佩兰这么说,心中怎能不感动?他再也难以掩饰心中情绪,垂着脑袋,竟戚戚哀哀的哭了起来。

    万益民大笑道:“你们这两个孩子,这般大喜之事,为啥要弄得哭哭啼啼的?走吧,这荒郊野岭,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他见于凡武功绝顶,品行端正,对他极为喜爱。又听九婴说起过此人身世,对他心生同情。此时得了这样的夫婿,正是求之不得。

    九婴说道:“于兄,眼下你那父亲恐怕正在到处找你。你这等样貌,实在难以遮掩。”

    李书秀最喜替旁人乔装打扮,连忙请缨:“我替于大哥剃去乱发,再披上一件像样衣裳,保证没人认得出来。”当下取出流星剑,使出神妙手法,不多时便将于凡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扎上辫子,洗去脸上污泥,但见他大约二十五岁年纪,面颊消瘦,双目深邃,但仪表堂堂,绝非丑陋之人。苍鹰脱下长袍,披在他身上,如此打扮一番,顿时成了一位气度苍茫的燕赵侠士。万佩兰一见之下,心中更喜,紧紧搂住于凡的胳膊。

    于凡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万佩兰的脸颊,万佩兰格格娇笑,在他脸上轻轻一吻。于凡呼吸一时急促,擦去眼角泪痕,站起身来。

    九婴说道:“咱们这就回客栈,暂且避避风头。万老前辈,你眼下也不忙返回合山,不如随我们一道同行。”

    万益民求之不得,众人沿着山间小路下了山。小心翼翼的潜回镇上,但见四处乱作一团,于府喽啰在镇上兴风作浪,东南西北的乱闯。由于事出突然,于五藏还未来得及知会蒙古都护,蒙古驻军出动士兵,压住于府众人气焰,于府上的人虽然横行霸道,但却不敢与元兵冲突,只能偃旗息鼓,回山向于五藏禀报。

    九婴他们趁势返回客栈。明教众人见他们返回,欢欣鼓舞,上前迎接。九婴引荐万益民家人,众人又是一顿客套。安曼握住万佩兰的手,说道:“万姐姐,你新娘子的打扮虽然漂亮,但实在惹眼,反正现下你也不急着与于大哥成亲,不如随我回去把这套衣衫换了吧。”

    万佩兰笑道:“正要借妹妹几件衣服穿呢。”

    两人回房之后,九婴问冯叶华:“冯大哥,你与姐姐碰过面了么?”

    冯叶华神情春风得意,想来是与九狐相处甚欢。他说道:“已经照九狐姑娘的话做了。”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到九婴手上。众人一瞧,只见信封上用蒙古字注了姓氏。再看信中所书,写道:“兄驻扎山上,结纳元朝官员,需潜伏忍耐,伺机而动。万不可引来元兵猜疑,慎之又慎。”

    九婴面露喜色,笑道:“姐姐精通蒙古话,这密信写的还算不错。”

    李书秀颇感困惑,问道:“二哥,你这信有什么用?为什么要用蒙古字写这些东西?”

    九婴微微一笑,望着苍鹰,说道:“大哥,你以为我在打什么主意呢?”

十二 莽野低伏

    苍鹰略一沉吟,摇了摇头,九婴哈哈一笑,以为他不知,谁知苍鹰说道:“我看不懂这信上署名是谁,但依你的性子,使得恐怕又是离间之计,要让此地蒙古鞑子上山对付于五藏,对么?”

    九婴暗暗钦佩,说道:“大哥料事如神,真乃我肚里的蛔虫。”

    苍鹰瞪了他一眼,说道:“好哇,你骂我是蛔虫?咱俩没完!”说罢起身就要捉他。

    九婴笑着摆了摆手,举手讨饶,说道:“这信上名头,叫做乌兰忽德,此人是金帐汗国万户,曾率军与元兵多次交战。”

    苍鹰顿时醒悟过来,轻轻拍打九婴肩膀,大笑道:“好主意,好主意,你只要将此信放在某个于五藏属下身上,鞑子将此人捉住,一看此信,立时便会猜到于五藏头上去了。”他对九婴计策极为心折,但仔细一想,登时明白过来,暗道:“二弟他早就想对于五藏下手,这书信并非仓促而就,之前已在九狐手中。如此说来,即便这于五藏并非奸徒恶霸,他们兄妹俩也饶不过他。”

    就在此时,只听楼上脚步轻响,九狐穿着一身黑色斗篷顺着楼梯走了下来,苍鹰说道:“九狐姑娘,许久不见,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九狐微笑道:“苍鹰大哥,你想我了么?就不怕阿秀妹妹吃醋么?”

    李书秀眉头一皱,嗔道:“姐姐又来取笑我啦。”

    众人团聚,自又有一番欢喜,忙不迭互相引荐,闹了一会儿,九婴说道:“姐姐,你逮住了谁?可曾照咱俩商量的办了?”

    九狐说道:“酒·色之徒,又是什么好东西了?那人叫于强,听说是于五藏的管家。我只和他说了一句话,他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到了酒楼里,我劝他喝酒,他也不含糊,喝了几杯就醉倒啦。我也装出喝醉的模样,大声喊道:‘元兵好日子到头了,于大哥,到时候咱家元帅与你们老爷强强联手,里应外合,杀光这儿的元兵也是举手之劳。”随后我就扶着他悄悄回到这里,冯大哥帮我把他绑住,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上楼。”

    苍鹰说道:“如此说来,这于强并未参加喜宴,早已被劫持到了这里。可那于五藏为何并未起疑?”

    九婴说道:“他色·欲攻心,什么都顾不上了,别说是一位管家,就算是儿子丢了,那也是洞房花烛之后的事。”

    万益民想起此事,此刻仍有些后怕,知道若非于凡相救在前,九婴出手在后,他们万家只怕已然家破人亡,这么一想,对九婴感激更深了。

    于凡对于五藏恨入骨髓,只是先前神志不清,脑中仿佛住着两个魂魄,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恋人阿玲,他母亲劝他不可对亲人下杀手,以至于他大闹喜宴之时,处处手下留情,遇上三位兄弟上前阻挠,竟当场昏厥过去。此刻恢复清醒,又与万佩兰订了婚,想起于五藏的恶行,当真怒火中烧,说道:“咱们何时杀上山去,结果了这无恶不作的败类?”

    九婴凝视着于凡,目光清澈,满是安慰之意,他说道:“于大哥,我对你爹爹的恨,只怕尤胜于你。但他在此地势力庞大,不易对付,唯有惹的他与蒙古鞑子互相厮杀,咱们才有机会将他击败。”

    于凡不再说话,但神情感激,渐渐恢复平静。

    九婴当下布置一番,自己与九狐将那于强送到某处,巧施妙计,让蒙古人发觉他身上书信,又令冯叶华、苍鹰、李书秀暗中出行,于一个时辰后躲在于府大宅周围的山岭中,如此这般,嘱咐妥当。众人见他分派任务,井井有条,无不凛然遵命。

    于凡急忙问:“九婴兄弟,你为何不带上我?难道你信不过我么?我于凡对天发誓。。。。”

    九婴站起身,来回踱步,显得颇为踌躇,他说道:“大哥,我自然信得过你,但于五藏毕竟是你父亲,你当真要担起这弑父杀亲的罪名么?”

    于凡一时愕然,嘴唇颤动,眼神迷茫,过了半饷,他垂头说道:“你说得对,我。。。。我下不了手。他虽然害死了我娘亲与阿玲,但他毕竟养育了我十几年,我这一身功夫,也全是他亲手教的。”

    九婴握住他的手,语气变得庄严起来,他说道:“于凡,我问你,我们此次追击于五藏,情势紧迫,恐怕无法手下留情,若有机会,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咱们如将他杀了,你会不会因此憎恨我们?”

    于凡感到九婴手上传来的震颤,抬头望着九婴,刹那间,他觉得九婴脸上光辉闪耀,竟如同天神一般,心下敬服万分。他大声说道:“一切但凭教主所愿,在下绝无怨言。教主,于凡虽然落魄半生,但教主如若不弃,能否让于凡加入明教?于凡为教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九婴心中狂喜,但脸上不动声色,说道:“咱们明教信奉的乃是明尊,只要你肯以光明神为尊,咱们怎会不欢迎你?”

    于凡跪倒在地,喊道:“我于凡从今往后,愿皈依明尊,聆听明尊旨意,不敢有违,至死不悔。”

    九婴大笑三声,将他扶了起来,说道:“今天正是大喜的日子,明尊赐福于我明教,接连派来万老先生,于凡兄弟这等人才,真乃无上的吉兆。有你二人相助,咱们明教将来定然无往而不利。”

    。。。。。。

    待得夜深人静之时,苍鹰、李书秀、冯叶华三人遁入夜中,悄然穿过街头,前往于府周围,按照九婴指示,找一处隐秘灌木丛藏起。而其余人收拾行李,暗中撤离客栈,出了巴塘镇,找一处偏远地方等候。

    李书秀遥遥望着于府,见那处大宅经过一番火灾,此时依然能闻到一股焦臭,她心中有些紧张,低声问道:“大哥,待会儿鞑子真的会上山捉拿于五藏么?若是两方打不起来,或是他们识破咱们的计策,那又该怎么办?”

    苍鹰答道:“三妹大可放心,二弟这计策的厉害之处,乃是算准了鞑子的心思。他们对金帐汗国极为忌惮,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又刚刚与于府家丁起了冲突,不管三七二十一,定然会先上山拿人。而于五藏蛮横惯了,今天接连受气,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二弟潜入府中,还可浑水摸鱼,挑起争端,届时不由得双方不动手。”

    李书秀稍稍安心了些,想起九婴智计,更是钦佩万分,她笑了笑,说道:“现下看来,二哥的手段,确实比你这大哥要高明一些。冯大哥,你说是么?”

    冯叶华笑道:“苍鹰兄弟也就是有些小聪明,但说道运筹帷幄,指挥若定,远无法与教主相比。”

    苍鹰也不生气,说道:“那是自然,但说起吵架斗殴,胡乱揍人,污言秽语,惹是生非,二弟只能瞠乎其后,拍马也赶不上我。”

    冯叶华与李书秀同时笑道:“你还真有自知之明,这些事情,好光彩么?”

    李书秀等了一会儿,见周遭平静至极,左右无事,又低声问道:“大哥,先前过招之时,那位于凡大哥的功夫好生怪异,绝不是于府或逍遥宫的武功。他疯疯癫癫了好几年,这些功夫又是从哪儿来的?他自个儿琢磨出来的么?”她见那些功夫虽然阴森诡谲,但着实精妙,连九婴水火剑也奈何不了他,莫非于凡聪慧到了这等地步,竟然能自创出一门上乘武功?

    苍鹰说道:“要我推测,他过招时使的这铁链功夫,辗转时用的轻功身法,一半得于天授,要说自创,却也并非不妥。”

    李书秀奇道:“天授?”

    苍鹰神情黯然,心中想起了往昔一件极为恐怖之事,但立时情绪涌动上来,脑中纷乱,将这记忆搅乱。他只隐约回忆起:自己身处一片浩瀚无边的黑暗之中,如置身无星穹宇之下,而在黑暗之中,剧烈的毒雾如洪水猛兽般朝他涌来。他静静坐着,逐渐散去护体真气,闭目待死。

    那时,他听见一个遥远的声音说道:“我等你等了许久了,飞蝇。”

    飞蝇问道:“你是谁?”

    那声音说道:“你命中注定,将会遇上的魔。”

    。。。。。。

    苍鹰只觉得透不过气来,连忙轻轻拍打自己脸颊,用轻微的痛楚令自己清醒。他扭过头,见李书秀与冯叶华关切的望着自己,知道他们担心,勉强露出笑容,说道:“没事,只是。。。。只是一时分心了。”

    冯叶华道:“苍鹰兄弟,你若身体不适,不必勉强。我和阿秀,加上教主,足以应付那四位鬼剑门的高手了。”他自忖那四人武功虽高,但即便自己同时应付两人,也有取胜把握。

    苍鹰摇摇头,说道:“我没事,我活蹦乱跳的很。”

    李书秀握住苍鹰的手,说道:“大哥,不只是你,我也有些害怕呢。。。。”

    苍鹰笑骂道:“你这丫头,莫非拐弯抹角的说我胆小?我方才在想于凡功夫之事,回想起来,他使得铁链功夫,乃是泰华山雷勇派的白鱼双钩法。恐怕多年前那位阿玲姑娘,使得就是这样的招式,那铁链多半也是那位姑娘的遗物。他目睹爱人惨死,乱了心神,整日整夜回思恋人武功,就仿佛恋人在身旁相伴他一般,不知不觉间,将那功夫在脑中完善、补齐,去芜存青,才形成今日这诡异天下无双的铁链功夫。”

十三 火马震岭

    李书秀与苍鹰说了会儿话,渐渐将紧张之情抛诸脑后,其时月光清冷,夜黑风高,山间响起虫鸣鸟啼之声,幽冥萧瑟,颇让人感到不详。

    又大约等了一个时辰,只见从山道中奔来一骑,那人穿着元兵军服,急匆匆上了山,旋即隐入大宅园林之间。

    李书秀低声问:“那元兵为何孤身一人前往于府呢?”

    苍鹰满脸赞叹,说道:“他是去报信的,让于五藏知道鞑子想要动手拿他,让他有所准备。”

    李书秀登时领悟,可又心生不解,问道:“可如此一来,于五藏有了防备,双方说不定打不起来。”

    苍鹰与冯叶华同时笑了起来,李书秀瞪大眼睛,不明所以,苍鹰说道:“阿秀,你知道刚刚那扮作元兵的人是谁?”

    李书秀“啊”地一声,回想那人骑马时的身法,果然轻盈稳重,兼而有之,身手大是不凡,她说道:“那人是二哥?”

    冯叶华点头道:“正是教主本人,他在脸上贴了须发,也难怪你认不出来。”

    苍鹰说道:“他扮作元兵中的汉人,上山之后,定然会将情形添油加醋的向于五藏说出,于五藏在军中定然有着通风报信之人,见到二弟,多半深信不疑。”

    果然又过了不久,只见山庄上一声尖啸,一枚“飞天猴”炮仗上了天,化作缤纷火焰,四散而逝。一个时辰之后,李书秀见到陆陆续续有人快马加鞭朝于府赶去,手上皆持兵刃,数目之多,数不胜数。

    她想:“这定然是于府的救兵了。”

    正在众人赶路之时,忽听远方传来隆隆马蹄之声,震得大地晃动,人心惶惶。苍鹰说道:“来了,那是鞑子的官兵。”

    目力所及之处,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群人马,身穿铁甲,手持弩弓、利刃、旌旗飘扬,似有气吞天地的魄力。那些行路之人见状大急,没命朝山上跑去,总算没给元兵追上。

    苍鹰默默细数元兵数量,人数约有四千,而方才从道上驰过的于府援军,数目似在五千左右。虽然于府兵力稍胜,但双方军备器械、阵容军容皆天差地远。元兵也不围山,径直追了上去。

    他说道:“阿秀,冯大哥,我上去探探情形,你们在这儿守着,如二弟所料不错,于五藏待会儿定从此路逃走。”

    李书秀急忙说道:“我和你一起去,省得你惹出麻烦。”

    苍鹰笑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多伤大哥的心?”也不反对,两人朝冯叶华点了点头,紧随元兵骑兵穿过山道,不多时就上了山。

    两人躲在树林巨木之上,只见元兵列队,堵住山路,人马如云,火光连星,纪律森严,有如铜墙铁壁。当先一位千夫长用汉语喊道:“于五藏,你出来!你私调军马,暗藏兵刃,阴谋造反,此刻已经被我们团团包围,还不出来投降么?”

    于五藏站在数千私兵之中,神情恼怒,他的弟子亲友皆极为慌张,而四位鬼剑门的舵主则站在他身后,戴着面具,瞧不出喜怒来。

    他大声道:“胡说八道,老夫对你们一直客客气气,每年供奉无数,怎么会有心造反?你们可不要听风就是雨,轻信谣言,冤枉良民!”

    千夫长冷笑一声,说道:“证据确凿,岂容你狡辩?今天早上,咱们接到线报,说有人在酒馆中说出逆反言论,认出那人正是你们府上管家。待要捉拿,那人已然逃走。可到了傍晚,又见有人在咱们军营外窥探,咱们顺着踪迹追上,此人跳河逃亡,无意中失落长袍,长袍中有一封书信,说的便是你与金帐汗国勾结之事。”

    说罢挥了挥手,左右呈上一件长袍,正是于府家丁式样。千夫长大声道:“于五藏,你可认得这件衣物?”

    于五藏恼羞成怒,说道:“定是有人栽赃,你们单凭一件长袍,就认定老夫要反?天下哪有这般蛮横之事?”

    千夫长说道:“既然你不承认,那你为何又调动兵马上山?这不是要造反,又是做什么?”

    于五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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