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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真正完结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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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不但不相信人而且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有吗?” 
“有啊。”他咧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你以为你这种相貌平平有骨头没有肉的猎物一个杀人狂会喜欢吗?” 
“……”我瞪他。 
他叹气,又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个。 
接着伸手覆盖在我的双腿间,见我瑟缩了一下,满意地笑了起来,缓慢又有节奏的揉搓着我的生殖器。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然后他抬头,看着我,有点怨恨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呃……那个……”我支吾,“也许是刚才自己胡思乱想的太厉害,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才半点反映都没有。我平时自己打手枪都是很快的。” 
“是吗?你确定自己不是性冷感?” 
“是啊。”你以为我想?这是对男性尊严的侮辱!“男人、男人终究是很敏感的动物……”虽然也是欲望的动物。 
“哼!”他挫败地站起来,给我解开丝袜,把衣服扔给我。“穿上,小心感冒。” 
“哦。”我低下头,赶快把衣服穿起来,脸在发烧,又觉得很懊恼。 
“不早了。”他看看表,脸上一片沉寂,看不出来他是不高兴还是没情绪。 
“是。”我点头,看他,心里很失落的感觉。 
“出去吃饭吧,顺便买些生活用品。要不要一起去?”他问我,但是显然是不需要的。 
“不……” 
“那我出去了。”他穿了外套,开门走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沮丧的坐在他家沙发上。 
看来我真不是做M的料。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提了包送我进火车站。 
“路上小心知道吗?骗子很多。” 
“嗯。” 
“不要坐过了站,到了武汉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我没精打采。 
“上车了警惕点,吃的都在这个包里。” 
“嗯……”火车汽笛声传来了,我的沮丧和失败感也达到了顶点。 
“乐乐。” 
“啊?” 
他正看着我:“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我……”开口,有些艰难,“很抱歉。” 
“抱歉什么?” 
“我没有做好。一点也不能配合你。又嘻嘻哈哈,最后还搞出那么大笑话。我想我其实不是M对吗?给你添麻烦了。我真是……” 
他拍拍我的肩膀:“没什么。你做得很好。” 
那样还叫做得好? 
我的脸跨的更加厉害了。 
“我很高兴你能来。”他说。 
接着我们俩就那么站着,直到火车进站,他送我上了火车,我也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乐乐!”火车开动的时候,我听见他叫我的声音。 
于是扭头从窗口看出去,只看到一片人海。 
也许是我的错觉,封闭的玻璃窗怎么可能透出他的声音? 
熟悉的图吐突凸声慢慢的明显了。 
我靠着窗口有些无力的坐下…… 
所以说,我这次一定是疯了才会来广州。 



4 
过于亲密的距离反而是一种深渊。 
回到武汉之后,我就深深缩回了自己世俗的躯壳,再也不敢尝试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再也不企图获得这种为人不齿的快乐。关于性爱的,极端的,带着危险和变态的疯狂的想法,我再也不敢去想。 
当时的我好像刺猬。 
以为外面是一个已经完全被我算计到的世界,所以满心欢喜的扑了上去,谁知道幻想总是迤逦的,记忆总是完美的。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被真相吓破了胆。 
从书籍上知道自己的反映并不是一种变态,然而在道德和伦理的眼光中,我想,我的内心的确是扭曲着变态的。 
什么是变态呢? 
就是与常人不同的行为心理。 
不过,我是一个好儿女、一个好学生、社会的好公民,就因为我心理上对性爱要求的与众不同就被判定为变态…… 
我不甘心。 
我把那个我深深埋藏在内心深处。 
我考了经济学的研究生,这样似乎可以证明我和常人是一样的。 
接着我交出了一篇漂亮的毕业论文。 
很多用人单位急着要我。 
我和他的联系渐渐少了,QQ上我几乎不和他说话,如果他在线,我总是隐身,聊天室我再也没有去过。 
偶尔和他聊两句,也再也没有提过那次可笑而失败的调教。 
那年我从武汉下车之后,并没有打电话给他。我想就这么算了……其实我是一个很鸵鸟的人,所以我想,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没有关系了吧? 
毕竟一次网友的见面,几百天的文字交流。其实算不得什么。比起我母亲的期望,旁人看我的眼光,社会给予我的地位,轻重显而易见。 
不过那个我还是会经常地,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冒出来。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寂寞的绝望的啃噬着我的骨头。那样的时刻,就很孤独,很懒惰,很想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思考,把身体灵魂连带着思想都交托给别人去烦恼。做错了事情,有人责骂;做对了事情,可以被夸奖;可以真心的信任他,知道他是全能而有力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后总是有人把自己导入正规…… 
可以像只猫一样,惬意而自在的存在。软弱的犹如菟丝子,依赖着旁人而生存,顺从而谦卑,痛苦又快乐。 
这种不正常的渴望,在我的刻意压抑下几乎要爆裂了。 
总是在最安静的夜晚让我的身心产生颤抖。我在黑暗中,一个人颤抖,侵吞那份绝望和悲伤。 



“你说什么?”那时在读研究生的第二年夏天。我听到妈妈的话,吃惊地站了起来。 
“他是……你的父亲。”妈妈的表情很苍老。 
我退后几步,大量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样的苍老。 
“天乐。”他伸出双手,老泪纵横的喊着我的名字,想要把我抱住。 
我厌恶的又后退几步。 
“天乐……”他喃喃了两句,“这是你的姐姐。” 
我看了土气的女孩子一眼。我根本不认识她。 
我也不认识这个所谓的父亲。 
“天乐,叫爸爸啊。”妈妈焦急的说。 
“天乐我是你爸爸。” 
“天乐,快叫啊。” 
我的记忆中是没有父亲的。唯一的影像是他给我的一个抚摸。 
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老头,我并不认识。 
“天乐!快叫人!” 
“我不认识他。”我的头脑在发昏,而且很痛,“我也没有姐姐。” 
“王天乐!”妈妈生气了。 
“算了……算了,孩子他……”男人赶快拦着妈妈,虚假地劝阻。 
“爸爸。”土气的女人也过去凑热闹。 
一家三口聚在一起,似乎被我伤害得多么深刻。 
让我感觉这里的空气都要窒息了一样,我鄙夷地转身往外走。 
“天乐,你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我咬咬牙。猛地甩上门。 
走下接到,回头看了一下住宅楼,心里五味泛滥。渐渐的,那种可怕的空虚感一下子充满了胸口。 
犹豫很久之后,我拿起电话,决定找个哥们儿聊天。但是找谁? 
告诉对方自己心情很糟糕,然后在家里妈妈给自己找了一个不认识的爸爸,然后自己心情糟糕的需要有人来骂一顿?开玩笑吧,我的兄弟们肯定都会这么说。 
我该和谁说这些事情? 
我该去找谁缓解我的痛苦…… 
然后翻动着电话号码的手指顿住了。那是他的号码。我还记得两年前他低沉的声音。犹如凉爽的溪流。稍微安抚了焦躁不安的心。 
他应该换了号码吧? 
毕竟都过去了这么久。 
我的号码都换了二十几次了。 
他也应该换了。 
所以如果我拨号,他是不知道的。而我可以安慰安慰自己。 
我拨号,却没有预料中的“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的电脑声音。我愣了一下。 
是“嘟嘟”声。 
“喂?”他的声音事隔两年之后还是一样的低沉,一下子让我安了心。 
“喂?哪位?”他重复着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我沉默着,不知道是因为还没有回神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面寂静了一下。 
“是……乐乐吗?是乐乐?!” 
我抖了一下,眼泪一下子积蓄了起来。 
“乐乐!说话乐乐!”他在那边焦急了起来,“乐乐,你怎么了?你在哪儿?在哪儿?我现在在武汉,乐乐!我可以去找你!” 
眼泪一滴一滴在夏天的傍晚流了下来。 
“你说过……”我的嗓音含糊不清。 
“什么?” 
“你说过‘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其是边哭边哀求的。’”他的话,我反复的想着,成了我有限的经历中唯一宝贵的回忆,“那你现在还要我吗……”我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愿意。我当然愿意要你!”他在那边说,“你站在那里,等着!”问清楚了地址,挂了电话。 
我哭着,站在那里,就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其实在这么决定的一瞬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追寻的是极乐,抑或是地狱了。 



做为SM;其实和同性恋一样都是处于社会的边缘 
他们的痛苦和被歧视的姿态又是如何? 
如果说大家可以对同性恋采取宽容的态度;为什么不对SM也宽容一些 
SM也不曾妨碍到任何人。。。。 
SM是正常的;是正常人。 
而且在这篇文章中;我并没有把M放在一个贱字可以形容的地位 
如果稍微了解SM真实情况的人都知道;SM中占优越地位和主导地位的反而是M 
请您不要再那么说了;这是我的请求;谢谢 




5 
“我搬到武汉来了。”他这么说的时候正站在我的面前,看我狼狈地哭着。 
虽然他的年纪和我差不多,然而社会让他成长起来,比我两年前看到他的时候,他更加成熟和稳重。 
“怎么会?”我吃惊的看着他。 
他用纸巾帮我擦掉残留的眼泪,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这样真诱人……” 
我甩开他的气息,看着他,嘴巴还是瘪着的:“你怎么从广州搬到武汉?广州条件多好?” 
他耸耸肩膀:“我才刚来武汉,你就给我打电话了,我们是不是有心灵感应?” 
我才不相信这种事情。 
“怎么不换电话号码?”害我一拨就拨通了。 
“因为我懒。”他说,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走吧。” 
“去哪儿?” 
他看了我一眼,又挑挑眉毛:“主人让你走你就走,问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你自己说的才是废话吧。 
“去哪儿?”我还没被他两句话搞混了,现在我又不是他M。 
他无奈地笑了起来:“你真是的。叫我来,不是就已经决定了吗?现在要去的地方当然是我家。以后我可不许你这么没大没小了。” 
“你家在哪儿?” 
“我家,你去了就知道了。”他咧嘴在笑,阴森森的,“那可是我精心挑选装修的……” 
果然是他精心挑选装修的。 
玩SM再适合不过的房子 
这个小区是靠着一个凹陷的湖沿湖面建的,最下面的一层是一个呈现梯子形的复式公寓。由水平面较高的地方开了门,从二楼的门进去,往下走,第一层是风雨室,第二层是卧室书房休闲室,最下面一层是餐厅和客厅,客厅靠湖的地方是个相当庞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个大阳台,湖水刚好打在阳台下面,在阳台的铁栏上开了扇门,可以走下湖里去。最下面,是一个地下储物室。 
我跟着他走进去的时候,被里面的精巧布局震撼的嘴巴都合不拢。 
“这里是风雨厅。”他说,“如果我以后养一只狗,应该会在这里接我回家吧?”他的声音另有所指。我的脑海里自动浮现自己光着身子跪在门前……我呸呸呸! 
“然后是我的卧室、我的书房、我的调教室。”他强调‘我的’这两个字。 
“我的?” 
“不是你的,是我的。”他的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背,让我的脊梁里窜出一阵冷颤,“还有我的奴隶。”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现在刻意的放慢速度显得更加的性感。我开始咽口水。他这么说实在是、实在是很让人向往啊。 
他揽着我继续往楼下走,楼梯似乎转不完一样 
“我会在客厅,玩弄我的玩具,说不定还把他哭泣求饶的样子照下来,挂在客厅里。看着新闻,继续听他美丽动人的声音。”他低声笑了起来。 
这个色情狂!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已经被他描述的情景软化了。 
“然后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的小奴隶舔我的手指,就好像……那天那样。” 
我脸色一红,还提我那天做的事情。 
“如果我的奴隶不乖,不懂得讨我的喜欢,我会把他带到地牢里,狠狠的折磨一次,让他恐惧害怕,然后把他扔到水牢里,洗洗他的身体。”他让我看了看储物间,然后带我走到阳台上,指了指湖水。 
我左右张望,松口气,还好附近的一楼都还没有人住。 
“说不准,我们还可以时常来一次野外媾合呢。” 
我看着阳台花岗岩的地板,脸红的可以滴出血了。 
“对于我的想法,你还满意吗?”他成功的捉弄了我,嘿嘿笑着,靠在太阳椅。 
“你……”我的声音沙哑不堪,咳嗽了一下,“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这里似乎很贵的……” 
“就这么凑巧啊,让我找到了。你看这附近,因为地势的原因,几乎所有的住房都离我们很远,除非是用望远镜,是看不清楚的。至于价格嘛,是比较贵。不过,你应该听说过有一种叫做‘房贷’的东西吧?” 
“那、那你是签了多久的贷款?” 
他比出四个手指。 
“四年?”那还好,不算久。我松口气。 
谁知他摇头:“是四十年。” 
“什么???”我吓得差点掉进湖里去。“你神经病啊?四十年哪!你退休了都还不完?” 
“没办法啊。”他说,“这下子你可欠我一辈子了。”然后很可恶的笑道:“所以你要负责,如果到时候我破产,你就要负责养我。” 
我气愤地说:“我没有钱!” 
“没有钱?”他点头,“那好办,我就把你卖了。” 
“买卖人口犯法!” 
“中国法律明确规定禁止买卖妇女儿童,不过没有规定买卖男性人口犯法。”他掩嘴笑,“所以……” 
“你!”我气到翻白眼。 
“乖!”他给我一个大拥抱,然后“啵”了一个。“只要你乖乖的,老老实实厅主人哥哥我的话,我怎么舍得卖了你?” 
我已经不知道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只觉得自己被人诓得很惨,稀里糊涂似乎掉进一个大陷阱。{TEA·茶茶·秋之屋} 



6 
“好,房子看完了,还满意吗?” 
“当然满意。” 
“那我们来讨论别的细节。”他拉我到客厅里坐下。 
“别的细节?”那是什么东西? 
“你给我的打电话,我想你应该决定好了吧?”他问我。 
我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你是一直在等我——” 
“不要让我成为你的负担。”他打断我的问话。“只要告诉我你的想法就好。” 
傍晚时的冲动和决定突然在这一瞬间又犹豫起来。 
“我……” 
“还是害怕?” 
我点头。 
“害怕什么呢?”他若有所思,“害怕别人的眼光,还是害怕自己的未来走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地方?害怕我会滥用主人的权力,就好像就旧社会的地主或者资本家一样,剥削你的剩余价值?” 
我被他逗笑了,神经稍微松驰。 
“都有。” 
“那我告诉你,以后你的生活,会比杨白劳凄凉。”他露露牙齿,感觉很像吸血鬼。 
“是吗?”他这么说,我却奇迹一样安心了。 
“我会让你的日子过得充实的。整天就好象陀螺一样,在工作和我之间徘徊。没有自我。” 
“真的?” 
“我会让你做很多工作,当然包括打扫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我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很干净整洁。” 
骗鬼。在广州的时候根本屋子乱的和猪窝差不多。 
“然后每天晚上要给我暖床,作我的泄欲工具……” 
“等一下!”我打断他天马行空的乱想,发现这个人的想象力比我丰富得多。“我答应你了吗?” 
他笑笑:“你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就认为你是答应了。是谁哭着求我,问我还要不要他的?”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昏头昏脑说的话。 
或者不算是我昏头昏脑? 
答应? 
不答应? 
同意? 
不同意? 
以后该怎么办? 
怎么走下去? 
可以吗? 
可以一直这么忍耐低人一等的感觉,还是填满了自己的空虚就开始厌烦? 
该怎么办? 
我…… 
我抬头,他还在微笑着看着我,仿佛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样。 
我懊恼地吐了口气:“我知道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梁清锋主人。”我站起来给他鞠躬。 
“哪里哪里,以后也要请你多多关照,王天乐奴隶。 
我估计我们两个都有些发神经。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从学校里租的公寓搬出去,反正上硕士学校因为住宿状况紧张已经不提供宿舍给研究生了。给家里交待说是朋友找到房子了,又便宜又好,不如搬出去。我用电话汇报的,连他们的回答都没听立即放下电话。 
反正我也不想听。 
然后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他家门口了。 
“这么快?” 
“嗯。”他提过我的行李,我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怎么了?” 
“我……” 
“还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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