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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4楼,这样的话电梯坏了走楼梯也不会太累;房子要这麽大的干什麽,要那种小小的,两个人够住的就可以了。'
阮薰愕然,多相似的话啊!
走出电梯,这里是很典型的一楼一户式,方便也没有什麽干扰。阮薰看看柳斐秧,“秧,就是这里了。”拿出手里的钥匙,交给柳斐秧。
柳斐秧接过来,莞尔一笑,吸了口气,开门,推门。
进入他的视线的,就是这麽一个小小的屋子,看这个布局,大概是两室两厅的小公寓吧。
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眼前的一切也都很熟悉,莫名的,心里,总觉得这个屋子里少了些什麽,柳斐秧环顾这个对於他而言──所谓的“家”。
比如说,这个大厅里,挂著的,真的是这幅普通的油画吗?虽然这幅油画画得很好,可是,总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那……又该是什麽样的呢?
闭眼,脑子里却是空空的,柳斐秧微笑,不管别的,这里,的确是他很喜欢的地方,就连气味,也很喜欢。“那一间是我的房间?”
阮薰走在身後,关了门,走到前面,指指他们共同的卧室,“这间,旁边是我的房间,这里是客厅,客厅旁边的是休息室,然後是厨房,浴室,洗漱室。”放下手中的东西,拉著柳斐秧象征性的走了一圈。
“这间是你的房间?”柳斐秧指著自己旁边的房间问道,似乎不是这样的吧,这里应该是……应该是……
阮薰握住柳斐秧的手,“是啊,这里是我的。”片刻,揉揉他的太阳穴,“秧,不要想了,想不起来也无所谓的。”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动脑子了。
柳斐秧抬眼,也不拉开阮薰搁置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指,笑笑,“只是觉得,这里做书房会比较好。”他好想抱住阮薰哦,可是这样会吓著他吗?方才的话,自己听的,很舒服,心里面,暖暖的。
书房?这里本来就是书房啊,“这里变成书房了那我睡哪里?”他想抱住秧,这个人,真的回来了,真的,是真实的。这些天里,一个人,好难受。
“我们住一间不就得了。”柳斐秧说的理所当然,自顾自的,没有发现阮薰瞪大了的眼睛。
他苦笑,“秧,你也太放心我了吧。”他可不认为自己是柳下惠。
柳斐秧不解,看著阮薰,许久,脸慢慢的变红,红潮甚至爬到了他的脖子,“我……我们……我们不是情人吗?”
呵呵,真可爱,害羞的秧啊,他没有见过,除了在某些时候(什麽时候,大人们心里清楚就好了),“除非你想,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做什麽的,放心吧。”阮薰温柔的说。
“嗯,阿薰,我……我回来了。”应该是有这样的礼数吧。
温婉一笑,“欢迎回来,秧。”
欢迎回来,回到他们的家,是的,他们的……家。
16。
好累,的确很累!那些所谓的“付出不求回报”的话,我究竟是说给谁听的呢?现在,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相信了,如何去相信,看着你平静的脸,似乎这世上任何的东西都没有办法来打动你,而我……是不是放弃了,会比较好呢?
亲爱的,给我继续爱你的勇气,好吗?
<;阮薰>;
***…**|||
一周后,晨
阮薰和秧秧的家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阮薰顺手抓过一边的闹钟,该死的,已经十点了!!!他迅速的从床上翻起来,抬头,看看周围的环境,微微的一愣。转而,是啊,他们从前的书房,他现在的房间。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有认床的习惯呢,这间房间的床,总让他翻来覆去都睡不熟。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阮薰打开橱柜,找一件衣服出来。
昨天陪着秧去医院拆了石膏,去的那一路,自己胆战心惊的,为什么呢?自然是秧石膏下的那些疤痕,已经准备了千万种的理由,只是,每个都没有那个真相来的有可信性。
当石膏拿下来的那一刻,再看到那些伤疤的时候,他怔住了,和秧在一起的日子里,这个疤也只看过一次,秧从来不把那条带在手上的锦带拿下来,所以,昨天再看到,他不住的倒抽一口气,心里徘徊着的,是他最爱的人曾经以怎样的伤心、怎样的勇气划下了这些伤。
这样的心情,即使到了今天,依然深刻。所幸,秧什么都没问,只是说这些疤很难看,要找些东西来遮遮而已,这已是万幸了吧!
开门,走出去,这个时候,再弄些早餐,趁着秧醒来之前,大概还是来得及的吧。这样的生活,很平静,但是,却让他感到满足。其实,从前的他们两个人,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只是,他的心渴求着更多,更多而已吧。
人总是这样,放纵着自己寻求更多更多,最后,却往往失去。
微微的一笑,迎接新来的一天,阮薰被自己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他快步走过去,“秧,你在做什么?”他……他竟然看到秧在厨房诶,从来都不做菜,不进厨房的秧在厨房诶!!!
厨房里的柳斐秧回头,有些手忙脚乱的看看阮薰:“阿薰早,我在做早饭啊,我煮了小米粥,上面放了些肉松,还煎了一张玉米饼,可以两个人一起吃的。”昨天在电视里看到他们是这么教的,而且看起来就很简单的样子,可是,为什么做起来会那么的难呢?好奇怪。
秧在做他们两个人的早餐?好温馨哦!阮薰感动着,要知道,柳斐秧是从来不进厨房的,从来都没有过,这大概就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吧。
他悄悄的走进,从柳斐秧的身后把他抱紧,“谢谢你,秧。”顺便在柳斐秧的脸侧亲了一口。
柳斐秧似乎有些不习惯,稍稍扭动了一下身体,“你先出去啦,我搞定了之后会端出来的。”总觉得,这个地方对于自己来说,真的很陌生,不对,与其说是陌生,倒也不如说是……他不适合呆在这里。
“好。”阮薰大声的答应着,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客厅,没有想到,生平第一次吃到秧做的菜,竟然会发生在这种时候。
熄火、关上油烟机,柳斐秧手里端着一锅粥慢慢的走出来,“你等一下下,我在进去那碗筷和玉米饼。”放下东西以后,又立刻转了进去。
他不知道,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怎么和阿薰相处的,但是,这一个礼拜下来,他多多少少可以猜到一点,自己的生活起居……应该都是由阿薰来照料的吧,所以,他才会做得那么习惯和顺手,而自己……也可以享受得很习惯,丝毫没有觉得奇怪。
与其说今天的举动是兴血来潮,倒不如说是自己喜欢的一种表现吧,他也想让阿薰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就这么简单。不过,估计,自己从前大概是布下厨房不做菜的。判断的依据有三,比如说自己对于厨房的陌生感啊,自己似乎并不擅长使用那些器具啊,最关键的,是阿薰脸上毫不修饰的惊讶和欣喜。这就够了,他就是想让阿薰高兴才会这么做的吧。
能有这样一个疼自己、照顾自己的恋人,他很幸福呢!现在想想,以前的自己怎么会这么傻不和阿薰在一起呢?这么好的人一定要牢牢的绑在自己身边的,也或许啦,以前的自己也喜欢阿薰呢。
再次回到客厅,柳斐秧把一切都准备好,“阿薰,好了,可以吃了。”
“嗯,”阮薰从沙发上跳起来,看着简单的早餐,尤其是那张玉米饼,闻上去很香的样子呢,一定很好吃,“秧,我先开动了。”伸手,扯了一个角落,迅速的丢进自己的嘴里,嗯……唔……真……
“你觉得……怎么样?好不好吃?”柳斐秧侧着头,认真地看着阮薰,期待着一个很好的评价。
为什么?这东西看上去、闻上去都很好,给了人一种色香味俱全的假象呢?阮薰尽力的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露齿一笑:“嗯……很好吃,不愧是秧做的。”原本应该是带着淡淡自然甜味的玉米饼,在秧的手里,变得咸的过分!他现在终于可以明白,君无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君由做的食物了,外表一流,味道……就很……秧今天作的简直就是小由的另一个翻版。
“真的吗?”柳斐秧张大眼睛,稍稍舒了口气,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无比幸福和喜悦的模样。
是啊,真的太好了,看到了秧这么美的笑容,似乎方才自己吃下去的东西都是绝世美味呢!所谓秀色可餐!
柳斐秧用筷子也夹了小小的一角,“我也来吃吃看。”
“等、等一下。”阮薰伸筷抢过了那一小角,塞到自己的嘴里,吞下去,“难得是你做的早餐诶,而且还很好吃,这些干脆,就让我都吃了吧,反正我饿得慌。”无论如何,都不希望秧的脸上有诸如失望之类的表情。
“啊……好吧,可是,我吃什么呢?”柳斐秧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他只是担心起自己的早餐来。
迅速的把玉米饼搬到了自己的面前,“我待会儿帮你做,就当是补偿。”虽然自己做的东西比不上秦匀和小语的美味,但至少、至少还能入口吧。
“嗯,谢谢你,阿薰。”柳斐秧轻声道。
阮薰温柔的一笑,“秧,不要对我说谢谢,这不是你需要做的,对于我来说,我所为你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而你,只需要学会享受就可以了,不要说谢谢,这个词语不应该是属于我们之间的。”
白皙的脸上攀上了淡淡的红晕,柳斐秧点点头,吃了一口自己做的小米粥,嗯……好像……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
不会吧,“怎么了?”阮薰关切地问道。
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淡,我去加以点糖。”转身,从厨房里拿出了一个小罐子。
“秧,这是盐,糖是放在那个蓝色的罐子里的。”阮薰下意识的出声阻止。
这是盐,那自己刚才放进玉米饼里的……也是……“阿薰,”柳斐秧的声音认真了起来,他该不会是勉强自己吃下去的吧,“这个玉米饼的味道是不是也不对?”
呃……阮薰愣着,秧今天的脑子转得还真快啊。
见阮薰不说话,柳斐秧沉下脸,垂头丧气的模样,“不会吧,那你干吗要吃,一定很难吃的。”伸手拿过阮薰面前的食物,准备拿去倒掉,“对不起,我真笨,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
拉住柳斐秧的右手,阮薰站起来,把眼前的人儿锁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叹气,“秧~~~~~你知道吗?你刚才给我看的笑容,这么的快乐的样子,我真的觉得,这个饼好吃极了,如果它可以换来你的笑容的话。对于我来说,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唔……最大的……不管了,反正,我要你知道,我只要你快乐,只要你快乐,对于我来说,就比什么都满足了,好吗?”
把投靠在阮薰的肩上,柳斐秧闭上眼,喃喃着:“喜欢你,我好喜欢你,阿薰。”
有这样一个人,这样的疼自己,而且,这个人也是自己最喜欢的,最幸福的事情,也莫过于此了吧。
17。
我不懂,明明,我不可能爱上你,所以,也就不应该会因为你那失落的表情而难过;可是,事实上,我很难受,看到了你那样的表情,看着你紧紧的抱住我,说这会是最后一次,说以后都不会给我添麻烦了,我……
是不是,这一次,我可以相信,相信那所谓的“爱情”,所以,给你、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一个“会喜欢你”的承诺。
<;柳斐秧>;
***…**|||
次日,上午
冀铉地产行销部
一声非常悦耳的大笑从这个位于冀铉地产6楼行销部的总经理办公室里传出来,坐在皮椅上的人一身的唐装打扮,精到的刺绣和用料,合适的剪裁,出众的设计,包裹出了一道纤细也唯美的人影,只是……他笑起来的姿势不甚雅观。
阮薰坐在那人的对面,眉头不住的上挑,果然啊,有些话就是不应该跟阿焱说的,那小子现在也成了个广播电台了,“你笑够了没有,君由!”
依然捧着自己的肚子,君由的话断断续续,“我……我、天,阿薰……哈……”又是一阵笑声,君由努力的平息自己的笑意,“你竟然就这么吃下去了?秧秧做的食物?”他没有听错吧!
重重的敲击着桌子,“君由,你很闲是不是?”
“很闲啊,”君由莞尔,终于是笑够了,安然的躺在了椅子上,“这样,也好啊,不是吗?”
阮薰不解,“为什么?”
“当初,我们这么积极的鼓励你和秧秧的目的,其实,也就在这里了,现在的秧秧,不管他记得些什么、有忘了些什么,至少,他的性子变回来了。我很喜欢秧秧哦,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很喜欢,大概……是臭味相投的关系吧,你不要否认,我们两个,在有些方面,的确很相似,唯一的不同,我想大概就是秧秧比我更成熟一些吧。”虽然他比秧秧虚长了一岁,但是,秧秧去比自己更狡猾一些。
阮薰静静的,看着君由,“他没有变,从前的秧虽然冷淡、冷漠,但是,该有的情绪他也都有,只不过是放到心里去了而已,我可以感受得到,那就可以了。现在的他,反而直率的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呢。”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常常可以让自己感动老半天,或者吓呆了。
“直率也没什么不好吧,终归,就一句话,恭喜你了,阿薰。”君由衷心的祝福着,早在那一天,他不就说过了吗?失忆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梗在他们之间的东西,终于被剔干净了啊!
“谢谢你。”阮薰回道,“今天很空吗?前一段日子不是听你忙得昏天暗地的吗?”
“这个季度的秀已经走完了啊,我放假了嘛,”君由摊开双手,“不过呢,下午还是有约会的,和我亲爱的无。马上就会走的,不会打扰到阁下的。今天来的另一个目的呢,是有些事情要提醒你,有些事情不要让秧秧做,不然的话,吃亏的会是你。”
“比如说?”阮薰也不讶异,那种胃痛的甜蜜他已经受过了,还有些什么别的呢?
“家务,你要知道,虽然这看起来很简单,可是到了秧秧的手里就都不简单了,在这方面,他除了泡茶的技艺一流之外,其余的,堪称是破坏狂。”君由不意外的从阮薰的眼中找到了失落,这些事情,他以前都不知道吧,“不要摆出这样的脸色,你要了解,一旦发现什么事情是自己做不来的,秧秧就会立刻停手,甚至再也不会做下去。这是他的性格和风格,跟你这个人没关系。”
是吗?或许吧,“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避免的。”这个理由,就是他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年家务的原因吗?听来到有几分好笑啊。
“经理,新任的财务长来报到了。”秘书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
阮薰给君由做了个眼神,自己的语气则有些生气,“为什么会有财务长来报到这件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谁让他来的?”他们又没有贴出要招这个职务的广告,而且,已经订好了让秧来做的啊!阿焱在搞什么鬼,明明跟他说过的。
“这是总裁昨天关照的。”秘书的语气有些战战兢兢,毕竟,总裁其实是个挂名的,管事的还是总经理啊。
果然是阿焱,“算了算了,你先让他进来。”挂上电话,阮薰翻了个白眼,受不了,那家伙凑什么热闹!
“你有事的话,我就走了。”君由眨眨眼,站了起来。
阮薰笑开了,不住的调侃道:“何必说的这个样子呢,明明就是你自己迫不及待要去见你们家的无吧,真受不了,都已经结婚了还学人家三天两头的约会度蜜月。”
“哼!这叫做情调!”君由撇过可爱的脸庞,幸福的笑容溢于言表。“我走了。”一边说,一边走向门边,他伸手,想要开门。
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打搅了。”简单的浅色条纹衬衫,干净的打扮,清凉的声音,“呃……你好。”推开门的柳斐秧眼里有些疑惑,这个人,他知道,应该是自己的朋友吧,住院的时候来看过自己几次,好像是……是君由。
君由一见来人,立刻弯起了眉毛,笑得甜甜的,“秧秧,我想死你了!”说罢,立刻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攀到了柳斐秧的身上,两个同样都是一米八几的人抱在一起,这模样,说多奇怪又多奇怪。
阮薰大呵:“君由,你下来!”快步走进这两个人,用力的扯下了挂在柳斐秧身上的君由,离他十步远,划清距离。
“嘿,真小气,抱抱也不行啊!”君由噘嘴,仰头,转向了柳斐秧,“我还有事,先走了,秧秧再见,有空要来我家玩哦。”关门,离开。
深呼吸,柳斐秧也笑着,“阿薰,君由他……很好玩诶!”感觉上,有点像一个人,像谁呢?他又说不上来。
“一点也不!”阮薰粗声粗气的回答,君由他啊,整起人来可是六亲不认的,恐怖的很呢。视线驻足在了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柳斐秧身上,语气和眼神一下子变得很温柔,“你怎么来了?”
柳斐秧看看阮薰,嘟嘴回答:“一个人在家里很无聊啊,所以就过来了,我想要工作。”更加确切的说,是不想要一个人在家里,想和阮薰在一起,当然了,这样的话他不会说出来,多糗啊!
“可是你的身体……”阮薰担心的话被柳斐秧截断。
“好了,早就好了!”柳斐秧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