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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尼罗河女儿我怕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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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莎把酒瓶端了过来,曼菲士问:“这酒是由谁经手的?”
  “我去问一下,”睿智的塔莎从我们俩凝重的神情中已经猜出了大概,沉静地答道,“这是王特别吩咐为王妃酿的果酒,能接触的人不多,应该可以查出来。”
  “塔莎,麻烦你帮我找一个坩埚,一根玻璃棒和酒精灯来。”
  “什……什么锅?”塔莎刚要转身,被我的要求弄懵了,迟疑地看着我。
  糊涂了,新王国时代的埃及,怎么能有化学器皿呢?实验化学是十九、二十世纪才开始的呀!
  “没什么,我自己去找就行了,你忙你的吧,Thankyou!”塔莎对我的最后一句显然无法理解,一脸迷茫地走了。
  我正要大步奔向厨房,却被曼菲士一把抓住:“你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干什么?”
  “有人在酒里下了毒,想毒死你或者我,或者我们两个。我现在要去分析他究竟下的是什么毒,这对找出下毒者肯定会有帮助。”枉你称为一代明君,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通!最后一句话我忍着没说,惹恼了这暴君可不是闹着玩的。
  “笨蛋!这我当然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曼菲士黑着一张脸,显然为我低估了他的智商而不满。
  “这个……这个……”银遇到重金属化合物会发生化学反应,析出黑色的银核——这么说他能明白吗?利用银的这种特性来验毒,最早的记载还是在距此一千多年后的中国呢!现在我死活也说不清楚啊。
  “哎呀,你忘了吗?我是尼罗河女儿啊!”只能先用这个莫须有的身份搪塞一下了,“我是神的女儿啊,我当然知道了!”不等他有所反应,我先脚底抹油——溜了,去厨房找我的坩埚去也。“咳咳……”酒精灯没有,坩埚没有,玻璃棒也没有,重结晶需要的所有用具都没有,我只能守着炉子,用一根木棍伸到锅里搅拌那沸腾的毒酒。烟熏火燎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这还不算,来来往往的侍女卫兵们都像看西洋景一样地看着我,搞得我好象傻瓜一样。折腾了好几个钟头,才算把那一大瓶毒酒里面的毒全部烧干——奇怪,析出的竟然是白色的晶体!
  我问过御医,目前埃及所知的所有毒物,都是从动植物里取出的,色泽均偏深,以黑色为多,并且是膏状或粉末状,如此雪白且规则的晶体前所未有。求助他人是没办法了,只好自己来。(化学高手要发威了!)为了防止再被人看希奇,我抱着一堆矿物和结晶出来的毒药,躲进一间小房间,赶开了所有的人,包括曼菲士。(我可不想一边配溶液一边给他补习化学知识,给一个古代人讲氧化还原反应原理?这太困难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确定了毒物的成分,结果却令我大跌眼镜——三氧化二砷!这,这,这不是我国古代最常用的毒药——砒霜吗?天哪!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出现在此时的古埃及?我不像凯罗尔是学历史的,我学的是信息工程,在这里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我也不知道砒霜是什么时候,怎么传入中亚和北非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一定是由中国传出的,而且,目前还没传至埃及。那么——
  下毒的人一定是外国人,而且,一定是住在埃及以东,靠近中国的外国人。
  可是,仅仅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还是无从着手。筋疲力尽的我趴在桌子上,理不出头绪。唉,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曼菲士以后一定要用银餐具,防止中毒。超负荷运转了整整一夜的大脑开始罢工了,我眼皮发涩,终于支持不住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又梦见祝鹰翔了,我梦见他把我抱在怀里,他的怀抱,好温暖啊,又好熟悉,等等,他的头发好像长长了很多,几乎齐腰了,好像一个人,像——
  曼菲士!
  “曼菲士!”距我鼻尖不到5厘米的这张快要冒火的俊脸,不是曼菲士,还能是谁?
  “你这个傻东西!”又来了,暴君的怒吼,“居然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旁边的火还在烧着!万一着火怎么办?”
  “我,我,我太困了嘛!”我小声地申辩,“人家一夜没睡,好不容易确定了毒药的成分,希望能帮你查出下毒的人……”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想到这一夜的辛苦,鼻子一酸,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了。不想让他看见,低下头,却发现自己正被他抱在怀里,那么,刚才不是梦见了祝鹰翔,而是真的曼菲士来抱我了!
  “凯罗尔……”曼菲士的声音明显低了下来,“我知道你的苦心。可是,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啊!面对千军万马,我不会有一丝畏惧;但是,看到你就在火边沉沉地睡着,想到也许我来晚一点,就可能会着火伤到你,我从心底里感到害怕啊!凯罗尔,好不容易才让你回到我的怀抱,我真的不想你再受到一丁点伤害,你明白吗?”
  “曼菲士,我明白,我下次一定注意了,好么?”我抬起早已流满泪水的脸,“可是,我想到有人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密谋要伤害你,我就无法不紧张,我只想快一点查出真相,我害怕晚了你会有更多的危险,我……”哽咽着,我说不下去了。想起那一大瓶溶解了砒霜的毒酒,我就控制不住地战栗,这一次,我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什么是胆战心惊了。如果当时不是用银杯盛的,如果我忽略了那一点异样的乌黑……后果,我不敢想。
  “放心,我已经暗中加强了整个王宫的戒备,没事的,别担心。”曼菲士轻轻地吻着我的脸颊,用无限的温柔抚慰我因恐惧而颤抖不已的心。
  “曼菲士,我已经可以肯定,下毒的人是一定是住在埃及以东,靠近中国的外国人。”忽然想起一夜的成果,忙向他汇报。
  “嗯,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查的。你累了一夜,睡一会儿吧。”曼菲士体贴地给我盖好被子。
  “我,我……”我揪住他的袍子,脸红红地嗫嚅着,“我想让你抱着我睡。”到古代这么多天,第一次提这种要求,不免羞赧。
  曼菲士笑了,温柔俊朗的神情让我心如小鹿乱撞。他对外面的侍女们说:“我和凯罗尔要休息一会儿,任何人也不许打扰。”说完,在我身旁躺下,紧紧地搂住我:“乖,睡吧,我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怕。”
  曼菲士,有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第七章 抽丝拨茧

  “你赖床赖了几乎整个白天了,还不起床啊?”曼菲士似乎有点无奈地问。
  “谁说我是在赖床啊?人家明明是在思考,寻找下毒的线索嘛!”赖床还赖得这么冠冕堂皇,除了本小姐,还有谁有这本事?嘿嘿嘿嘿……
  “你思考的时候还会说梦话哦?”曼菲士促狭地笑了。
  “我思考的太投入了!”嘴硬到底。
  “那,‘曼菲士,我不要离开你!’就是你思考的结果咯?”得意非凡的笑。
  噫,糗大了!在曼菲士的怀里,总是睡得安心无比,说梦话都被他听见了,这下,嘴硬也不行了。
  “这个,这个……基本上,呃……”眼观鼻,鼻观心,努力寻找救命稻草。
  有了!“反正经过我的周密思考,我已经确定了下毒人的范围。”
  “哦?说来听听。”曼菲士翻个身,右手托腮,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丝丝缕缕的黑发垂在强健光滑的胸前,撩人极了,要是他现在的样子拍成照片,在廿一世纪不知道要引得多少女人鼻血狂喷呢!嘿嘿,众乐乐不如独乐乐,还是我一个人看比较好。嘿嘿嘿嘿……(色迷迷的笑)
  “笑什么呢?说啊!”曼菲士被我突然的坏笑弄得莫名其妙。
  赶快收敛心神,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总体上来说呢,在酒里下毒的人,无非就是一个目的——想你死或者想我死(这不是废话吗?)。有这种动机的人并不难找,对吧?”
  “谁?”
  “先说想我死的,比较直接的就两个——爱西丝和嘉芙娜。”说到“爱西丝”的时候,我毫不意外地捕捉到曼菲士身体的轻微颤抖。虽然爱西丝给凯罗尔带来了那么多的伤害,但在曼菲士的心目中,爱西丝永远都是他唯一的、相互依存近二十年之久的亲姐姐。在曼菲士的心底,仍然愿意相信爱西丝是好姐姐,就算在巴比伦王宫里拔剑相向的时候也不例外。善良的曼菲士!
  我赶快转换话题,聪明的女人懂得适可而止:“想你死的,比我稍微多一点点,伊兹密、亚尔安、拉格修都巴不得你快点驾崩。不过王子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肯定不屑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伎俩;至于剩下两个嘛……”注意到曼菲士晴转多云到阴的脸,我知趣地闭上了嘴,暴风雨将至。
  果然——
  “光明磊落?撕毁友好条约,把你掳到比泰多,对你觊觎至今,就最近还用卑鄙的手段把你从慕沙山劫走,这叫光明磊落?!”他猛地坐起身,吓我一大跳,“你是不是对他有好感了?说!!!不然不饶你!”
  完了,醋坛子打翻了!
  “你还好意思质问我?你自己很检点吗??”who怕who啊?吵架我可不怕!“王子哪一次抓我,我不是拼了命抵抗逃回你身边?对他我除了害怕什么感觉都没有!倒是你!一直和嘉芙娜纠缠不清,就拿一个‘身为王,总要做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这种蹩脚的借口搪塞我!违背自己的意愿?我看你享受的很!不然干吗我不在的时候还带着她去战场?人家都要回利比亚了,临走还当众吻别?别跟我说是她性骚扰!我还没见过这么受欢迎的性骚扰呢!”越说越气愤,气得眼泪汪汪了,“我去巴比伦你都没当着那么多人和我吻别!曼菲士,去你的!”索性转身给他个大后背,让他自己检讨去吧。
  “凯罗尔……”曼菲士的口气明显软了下来,迟疑着,似乎在搜索合适的词汇。(被我戳到痛处理亏了吧,哼哼)“凯罗尔……”听着他迟疑不决的声音,我心里这个生气啊!不就是倒个歉嘛!你是王也不能错了不承认啊!听他还没有进一步的表示,我手脚麻利地从床上跳下地,丢给他一句话就光着脚头也不回地往外冲:“我出去透透气,你自便吧!”用脚指头也想得出来,这位伟大的地之王目瞪口呆的傻样子。
  “哼,活该!”我一边跑一边嘟囔,“错了还不承认!人家王子比爱西丝、嘉芙娜她们有风度多了,他还乱吃醋!讨厌!”忍不住大声喊道:“曼菲士,你最讨厌了!”
  “砰——”闷着头横冲直撞的我,没注意前面有人,一时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撞上了那个倒霉的家伙,我自己的身体也遵循着牛顿运动定律(第二?第三?记不清啦)往相反的的方向摔出去。
  “你——你怎么站在路当中?”管他谁对谁错,恶人先告状肯定不吃亏!
  “凯罗尔小姐!你真的已经完全康复了吗?”蛮好听的男声,掩饰不住的欣喜——谁啊?被撞了还那么高兴?我顾不上浑身的疼痛,抬头细细打量这个陌生的男子:干净的面孔,淡茶色的眼瞳,发亮的银色卷发随意地绑在脑后,满脸的笑意更使他充满了阳光般的气息,好一个阳光大男孩,不用说,一定是——
  “路卡!”再熟悉不过的威严嗓音在我身后响起,“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哼,都不问我摔疼了没有,真不体贴。还是路卡好,把我扶了起来,才回答曼菲士的问题:“当时我看凯罗尔小姐病重,御医都束手无策,我就外出寻访名医去了。我在外面听说尼罗河女儿已经康复回到德贝城,我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说的像真的似的,不过骗不了我,你肯定到王子那复命去了。虽然知道路卡是王子的人,但我对他却完全没有厌恶,反而感觉很亲切。路卡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的,我的直觉告诉我。
  “好了,以后你还是负责保护凯罗尔吧。”曼菲士已经走到我面前,我仍赌气不看他,把头扭向路卡:“路卡,你这一路一定有很多好玩的事吧,讲给我听听啊。”不道歉,休想我再理你,哼!我说到做到!
  “路卡辛苦了这么久,需要休息!”曼菲士霸道地抓住我的手,“路卡,你下去吧。”平静的语调却有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是,曼菲士王。”路卡单膝跪地行了个礼,转身走了,临走之前还不放心地看了看我。
  “凯罗尔……”曼菲士的声音和刚才截然不同,无奈到了极点,“你还在生气吗?”
  废话!你倒给我个不生气的理由先!我视线定在别处,心里一通乱骂,双唇仍像蚌壳一样死死紧闭,我今天打定主意,只要他不道歉,我就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凯罗尔,你连看也不愿意看我一眼吗?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这是示弱的表现吗?不清不楚的,不是道歉,不理!
  “凯罗尔……”他似乎拿我没办法了,沉默。
  忽然,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面向他。
  “凯罗尔,我知道嘉芙娜公主的事情让你很伤心,可那根本就是个误会,是个骗局,你不是都清楚了吗?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怀疑我对你的心吗?”
  “居然把我看成那么小气的人?我生气还不是因为你没根据就乱吃醋!是谁先怀疑谁啊?”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你终于肯开口跟我说话了吗?”曼菲士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这是否意味着你已经不那么生气了呢?”
  “曼菲士,你听着,我生气不是因为嘉芙娜过去和你的暧昧!我生气是因为你没有道理的怀疑!我对王子一点好感都没有!我刚才的分析都是实事求是!如果要追究谁先欠谁的话,那也是我们埃及先对不起比泰多!”
  “什么???明明是伊兹密王子他撕毁和约抢你在先,你怎么反而说我埃及有愧于他?”
  事已至此,如果再不告诉曼菲士,这个暗藏的炸弹,不知道还会带来什么。我环顾四下无人,心一横,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因为,爱西丝杀了米达文公主!”

  第八章 余波未平

  “你说什么?”因为极度震惊,曼菲士的声音都变了,“你刚才说王姐她……”
  “是的,你没有听错。就是在大家都以为米达文公主失踪的时候。”我仰头正视他灼灼的目光,那双美丽的星眸里同时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怀疑,惊诧,痛心,惋惜……那双眼睛让我心疼,一时间忘记了刚才的争执与不快。我上前一步,踮起脚跟勾住他的脖子:“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安慰地轻拍他的后背,“别担心。”
  “凯罗尔……”曼菲士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空灵而飘渺,“王姐她,居然……”
  “因为她太爱你了,曼菲士。极度的爱使她变得盲目。对于她来说,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意义。当她意识到有失去你的危险时,她不惜采用最极端的手段来捍卫她的爱。”
  和对嘉芙娜的厌恶不同,对于爱西丝,我除了同情还是同情。就像黑格尔说的,没有责任主体的悲剧,是一切悲剧中最深刻的。我们谁都没有权力指责爱西丝,虽然她的确有错。如果换了我自己,用整个生命维系的深沉的爱支离破碎的时候,我不知道会不会比她更疯狂。凯罗尔说,没有曼菲士,她活不下去;但失去了曼菲士,爱西丝又何尝活下去了?在曼菲士把凯罗尔拥入怀中的那一晚,爱西丝就死了,深爱曼菲士的爱西丝死了,剩下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
  我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像抚慰一个受伤的孩子,倾听他的呼吸由急促慢慢恢复平稳。
  “凯罗尔,你的脚下!”没头没脑地,曼菲士突然叫起来。
  我低头一看,脚下的石板竟变得殷红,这才意识到脚底钻心的疼痛。肯定是刚才奔跑的时候被石子划破了,刚才的一段又太紧张,一直都没注意到。现在发现了,那疼痛竟一阵甚过一阵。
  “让你光脚乱跑!”曼菲士不由分说抱起我就往后殿奔去,口中喊着:“塔莎!叫御医来!凯罗尔脚受伤了!”
  御医给我清洗了伤口,上了药,便退下了。曼菲士仍在喋喋不休地数落我不该因为生气就光脚跑出去:“你看,这么长这么深的伤口,最少要十天才能下地了!”
  因为理亏嘛,我只好一反常态不和他斗嘴,老老实实地听着。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塔莎,努比亚进贡来的创伤秘药还有吗?”
  “有,曼菲士王。在凯罗尔小姐的寝宫,我这就去取。”
  咦?难道曼菲士和凯罗尔分居了?怎么凯罗尔还有自己的寝宫?我悄悄拉过一个侍女,小心地提出心底的疑问。
  “王妃是有自己的寝宫啊。只有王召见的时候才可以来王的寝宫侍寝。”侍女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这是谁的知道的事”,全然不顾我因惊讶而大张得快塞下一整个煮鸡蛋的嘴。
  有没有搞错?结了婚反而弄得跟分居似的,什么规矩啊?
  细想,这也难怪。中国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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