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秀的领舞是SHAY,中间有一段变奏,曲风改成摇滚,所有人都分到一把电吉他摆pose耍酷。看了现场的设定,前8里面剩下的硕果仅存的两个女生会被众星捧月地推到最高点。这个环节,丁安安要踩在SHAY的膝盖上。没办法,做为全场个子最高的选手,只能他做垫脚石。
这场的评委里加入了杨实,阵容更强大,也更有压力。
还是在开场就公布票数,票数最低者待定。第一轮演唱的是自选曲目,陈理要唱的据说是自创曲《简单的日子》,SHAY要唱的是一首有点轻摇滚和和爵士曲风的《大太阳》。
第一轮唱毕,评委从7人中选出两个表现较弱的进行PK,由唱片公司从业人员参与投票。SPOT派出的是Shine上张专辑的企划执行吴敏。
落败一方和票数最低待定的一方进行PK,这次给予评委最大的权利,由5人的评审团直接决定淘汰人选。
一方面是把压力转移,一方面,也表示对杨实这个知名艺人+金牌创作人的“重量级评委”的尊重。
之前曾经出席的居铮虽然也贵为天团成员,但鲜有创作,又加上吸毒这样几乎算是“底线”的负面新闻的影响,悉遇对待他则低调许多。
这一轮生死攸关的PK有一个小花样,就是两名选手会在两个透明隔间唱歌,互相听不到对方的声音。评委宣布淘汰他们也听不到,评委直接按钮,会有一个人面前的帘子在10秒之内降下,选手将会相当措手不及。那一刻选手的表情会相当令人期待。
然后擦干眼泪,继续第二轮,第二轮的目的是选出一个待定选手和两个晋级选手。第二轮玩儿一个游戏,评委提问,选手以唱歌的方式作答,每人只有10秒钟时间思考,30秒钟作答。
考得是音乐知识,这一轮的问题都保密。评委在这一场权利大过天,这一轮评委可以直接决定一个人过关,一个人待定。另一名过关者则是当场票数最高者。
于是SHAY应该有很大可能在这一轮就过关。
第三轮是最后的厮杀,第二轮被待定的将不参加此轮,剩下4人每人有100秒的才艺展示,这时候,无论你是跳舞好,唱歌好还是会弹琴会耍杂技都行,只要评委点头,就能顺利晋级,最后剩下那人就参加终极PK。观众实时投票,落败一方淘汰成为这场比赛的全国第7名。
我赌的是,周洲舟在第一轮就被待定,将会和马腾洋PK然后被淘汰,马腾洋虽然淘汰了周洲舟,但也不会在台上太久,他只是一个嗓子不错的歌唱爱好者没有受过系统培训,如果问答他一定会出问题,被待定后,他遇到的是谁都一定能把他淘汰,因为他和周洲舟都是上周排名垫底的选手。
在海角看帖子真是累人,一页有十几万字,还有无数复制粘贴的内容。
不过最近终于开发了将帖子和用户博客关联的业务,也就是可以在用户的博客上保存发言内容为博客文章的小插件。我在发帖的时候都注意地把发言保存起来。
没想到短短一周多,我居然已经有了超过10页的博客文章。
除却我开的帖子里的跟帖,还有很多网友在我的博客留言,希望我多多爆娱乐圈的大小料。
我开始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
AB可以依托自己的资源,做一本网络八卦杂志。
连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YUP》。
订阅的人可以每期收到投递到邮箱的八卦杂志,但是在未登录付费的情况下只可以看到标题导语和第一小节。如果你有兴趣READ MORE,则需要支付每篇不等的费用,通常只是象征性地收取几分到几角不等的费用。如果全年订阅也只需不超过50元的价格。
这样的杂志,国内并不多,网络发售的方式最大的有点是网点可以普及,而且可以最大限度的节省时间。读者可以在发型的第一时间阅读。更好的是,不需要刊号,尺度可以更大。
在周六比赛直播之前那个上午,我把思路告诉了还在大溪地玩珍珠的佟羽佳,她说:“你先去找一个靠谱的狗仔做首席记者,我就答应你做这个杂志。”
当天中午,取代姜华成为京城第一娱记《北京ENT报》记者的卓可染因为写了一篇揭露曾经的著名摇滚歌手王常发包养3个情人的稿子而被王怀恨在心,拿砖头砸了他的车和办公室。他在下午在博客上发表声明说自己已经离开《北京ENT报》。小道消息是,不仅他自己辞职,连带他的最佳拍档,摄影师“风”也一同离开了《北京ENT报》。
晚上演出前,我接到了卓可染给我回复的电话。
“我们可以聊一聊。”他说,“我这里,关于你,关于你老板,都有一些料。”
我顿时像溺水的人,不知道去哪里求助,不知道去哪里抓住我的救命稻草。
YUP!
“所以,这就是你最终的价码?”我看着卓可染。
姜华和希君的家里灯光微黄。我,姜华,卓可染三人坐在书房里,面对的是两份合约。
一份是AB娱乐传媒和卓可染共同投资发行电子杂志《YUP!》的合约,一份是卓可染和AB的保密协议。
也就是说,他将以年薪100万以及每月抽成的方式入主《YUP!》。由于《YUP!》和AB的从属关系,他答应不会将手上佟羽佳、我、以及SHAY三个人的料抖出去。
空调已经开到18度,我的背后一片汗水。
我望着姜华,他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我无力地微笑,还好一切都算是暂时搞定。
当卓可染给我电话,说要“聊一聊”的时候,我有点慌。
我知道我和舒郅恺的事情不可能保密得没人知晓,却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掌握在京城第一狗仔的手上。
更要命的是,他手上居然还握有佟羽佳和SHAY的料。
佟羽佳新婚,SHAY则赛到如火如荼的地步,任他们哪一个人也绝对经不住绯闻曝光的打击。
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我必须保住舒郅恺。
关于他的任何料,我都不能让它泄露出去。我只是觉得自己有这个义务去保住他,用我所能用的所有方式。
“给他的年薪不超过100万。”佟羽佳在电话里给我指示,“如果高于这个,那么多余的部分你搞定。既然他手上掌握那么多料,那你一定要挖他过来。但我没有更多的钱砸给你的杂志。”
我领命,收线。
接下来是和卓可染约地点、谈判。
联系律师起草了最后签订的两份合同的草案,关键的细节都空着,准备见招拆招。
约见的地点定在姜华和希君的家,因为姜华和卓可染算是旧识,也认识我。他在卓可染离开《北京ENT报》的时候顺理成章地做了中间人帮我和卓联系,邀请他来做《YUP!》的首席。所以现在我来赴卓可染的这个鸿门宴,地点也定在姜华家。
“卓先生,敝公司真的非常有诚意想要邀请你来和我们一起做这本杂志,在我们这里您可以享受到最大的自由度,想写什么写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说的小心翼翼。
卓可染是一个长得很一般的男人,属于你把他丢在人堆里绝对没有人可以认出来的那种最普通的长相。这样的人成天跟在打扮的花枝招展光鲜夺目的明星后面,都不会有人注意。
听说他的搭档“风”是一个艺术气息极重,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如果说卓可染是一个冷到没有情感的狗仔,那么“风”就不仅仅是冷淡,而是邪恶。
卓可染的料多文笔也好,写出的文章可读性极强,但是如果没有“风”一次又一次以铁证般的照片作为他的坚强后盾,即使再妙笔生花吹得在天花乱坠也不会有人买帐。
我还没有做这一行的时候,看过一些他们合作的娱乐头条。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天后Ferra黄插足影帝Ted LEE的家庭并未婚先孕的那条,据说Ferra黄住在私人医院的加护病房安胎,防卫做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风先是在医院外面的大厦租了单位像用长镜头偷拍,怎奈Ferra的病房脸窗帘都不拉。他就假扮搬运工混进医院,还是进不到加护病房,于是居然心一横,以切掉自己一截小指为代价进入医院急救,并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操作针孔相机拍下Ferra黄大腹便便和Ted LEE争吵的画面。
这张照片最后没有登载在《北京ENT》上面,而是被另外一家香港杂志以200万的价格买走。
风的断指后来接上了,他总是在小指上戴一枚镶满了钻石的戒指遮掩疤痕。很多时候,在闪光灯亮的一瞬间,艺人如果看到有个极小的东西也跟着闪了一下,那就是风的戒指了,艺人也基本就知道自己逃不开“被爆料”或者“大出血”两个结果。
所以说,卓可染和风靠着这些年挖到的猛料绝对可以过下半辈子。
我想要挖他们过来,本来也抱着一半不成功的可能。
只是我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劲挖好的坑,他们还没有过来,却把我自己埋了进去。顺带还埋了佟羽佳和SHAY。
我看着卓可染,他镜片后面看似浑浊的眼神似乎要把我看穿。
我承认,我只是20来岁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论道行,我够输上卓可染100次。
“谭小姐,你最近在热恋期?”他点燃一支烟,透过烟雾看我。
我僵硬地微笑:“不敢不敢。”
“舒郅恺这个人倒是奇怪,女朋友在外面花了那么多年他都无所谓了,结果今年突然就不干了。”他说,“要是没有去阿根廷,他肯定不至于那么绝情。”
“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你和你的老板现在见到彼此不会尴尬吗?毕竟曾经和同一个男人都有一段。”
我想当时我的嘴巴一定张成了一个“O”字。
“别怕,我只是在说我知道的东西,做我们这一样,最重要是选择什么应该说出去,什么应该埋在心里。我们也不想夜里回家睡不踏实不是。”他意味深长地笑,掐灭烟头,“至于佟羽佳小姐,她在那个发布婚讯的记者会前的行踪也真是耐人寻味啊。”
“你说什么?”这件事情连我都不知道。
“没什么,这一点我刚刚来之前又确定过了,我想佟小姐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一定会立刻答应我的所有要求。”
“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有点着急。
“不着急,”他喝了一口普洱,“我们再来说贵公司旗下力捧的新人尹维,哦,你们都叫他SHAY。他和Shine乐队居铮的前妻唐纳在一起的事情,恐怕你连舒郅恺都没有告诉吧?”
姜华看我,我看卓可染。
无话可说,我攥紧身下的靠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至于贵公司旗下正有签约意向的NEOLOOK组合,其中最有人气的甄菲然小姐的现任女友,似乎和谭小姐也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不过无所谓了,她是同性恋的事实如果传出去,这个组合就毁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姜华也向我使眼色,我问:“卓先生今天告诉我这些事情,肯定不是为了说故事,不知道你的要求是?”
“你跟我联系,想要我做你们的杂志的首席?”
“对,公司所有资源都可以让你优先使用,在杂志你想做什么专题,新闻,都可以一切给你最大程度的自主权。”
“如果我要求合作呢?”
“你的意思是?”
“我看好电子杂志的发展潜力,但我需要的关系不是聘用而是合伙人。”他说,“年薪100万不包括提成。”
“你和风两个人?”我不抱希望地问。
“我一人。”他说。
我电话请示佟羽佳:“他说,知道你那场发布会迟到两小时去了哪里。”
“你让他和我说。”
卓可染和佟羽佳通话不到5分钟,就把电话交还给我。
“他要什么都给他。还有,风也一定要来,不论什么手段。”
我开口问:“那不知道卓先生的搭档风……”
“他只是个爱拍照的疯子,给他钱让他去装修出一个最牛逼的暗房,再给他配上最一流的器材,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他想的东西不多,除了拍到需要的画面以外没有别的。”
“您来他就一定会来是吗?”我再一次确定。
“恩。”
于是在姜华家,喝着希君泡的普洱,我和卓可染签下合约和秘密协议。
“下周试着出一期刊。”卓可染说,“刚才我和姜华已经定下来了,在新易娱乐频道做拓展版面。输入邮箱的任何人都可以试阅。”
“投放方案我有一个详细的计划,一会儿可以发到你邮箱。不过,你已经想好要做什么了?”
“我手上的东西,够做一年的。”他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像残忍的食肉动物。
我有点战栗。
开车回家,舒郅恺已经在等我。
“这么晚?”
“去谈一点工作上的事情。”我突然觉得很累,那一刻只想倒在舒郅恺的怀里不要动弹。
“顺利吗?”他见我徒劳地锤着肩膀,过来轻轻地帮我按摩。
“算谈成了。”我仰脸,他重重地吻下来,“你的小脑袋里别再塞工作上的事情了,会爆炸的。洗澡吗?”
我笑,迅速收住。
“如果我去做八卦杂志,你会不会生气。”我看着他,他比女生还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这是他不高兴的预兆。
他闭上眼睛,不说话,我有点担心的去抓他的手,被他用力地抱住,带点赌气地问:“不能不做吗?”
“不能。”
“我养你呢?”
“不是这个原因,只是……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但我向你保证,在我能控制的范围内,这本杂志一定不会率先做对Shine有害的东西。所有你们的料我都会压下来。I SWEAR。”我说。
“好吧。”他说,“你说这句的样子很可爱,原谅你了。I swear……你看了我这周的专栏了?”
“恩。我崇拜的KE大人。”我凑上去亲吻他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对人性的理解很到位。不过,‘贪念’很大的我,今晚就要……”
舒郅恺惊讶于我的主动,被我推倒在床上后立刻反客为主地把我压住:“小家伙,今天不得了了。”语气充满宠溺。
我却拨开他,翻身下床去检查窗帘有没有拉好。
“我已经都拉上了,这点自觉还是有的好不好。”他看着我的举动笑,“你再不来我要睡了。”他倒回枕头和被子之间,闷声说。
我想是之前和卓可染的会面让我想要提高一点警惕吧,即使我知道这样徒劳的举动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卓可染什么都知道了,那么风也就什么照片都已经拿到。
“舒郅恺都不知道SHAY和唐纳的事情吧?”卓可染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响起。可是,这件事情要我怎么开口?
我必须要找一个足够合适,让所有人的反应都不会造成不良影响的时机。
现在,显然不是。
周六,我是大明星8进6比赛。
在比赛开始前,网上已经排山倒海地开始为陈理打悲情牌。
有人说,他体力不支晕倒了好几次。
有人说,他嗓子在那次事故后就开始发炎,说不出话。
有人说,他已经虚弱到没办法自己站立,只好靠在SHAY的身上。
“搞什么啊!这么折磨我们的陈小理!电视台是吸血鬼吗?”
“他身体已经这样了,还要比赛,还有没有天理。”
当然更多的人再说:“陈理身体已经垮了,还在支撑,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不用比赛也要过关。”
还记得梧桐树的那句话吗?
“让你每一次回首,票数都是第一。”
现在,这句话已经成为我是大明星所有参赛选手FANS时常挂在嘴边的名言,只是目前能够做到的并且已经做到的,只有SHAY的FANS而已。
陈理的FANS可以吗?也许他们真的可以,毕竟他们曾经用票数力压过SHAY,但当时的SHAY,有退赛的问题,绯闻漫天,自己的心思都不在比赛上。陈理是用自己的100%在和SHAY的70%抗衡。
这次的比赛,整个舞台被做成了嘉年华PARTY的模样,满场饱和度超级高的怪趣造型摆设和灯箱,连乐队的台子都被打扮成色彩斑斓的样子。
至于选手造型,则是全部的复古和童趣。SHAY穿了浅蓝色的上衣,身上别了一个大大的风车造型装饰,搭了一条亮橙色的短裤。
有点天真,有点搞怪。
陈理还是眼镜造型,穿了粉色的西服和白色裤子,妆容很粉嫩。至于丁安安,则当仁不让地打扮成了公主的样子。
这就是他们第一首开场秀《我爱夏天》的造型。
融舞蹈,歌唱,以及小品为一体,看似整齐划一,其乐融融的表演下面暗藏杀机,每个人都在为了争多一个镜、多一个表现机会而暗暗较劲。
上面的选手在你争我夺,下面打FANS也在表演一场大戏。
争位置,比嗓门,抢镜头,就差打得头破血流。
自从唐纳开始和丁安安走在一起以后,我就再也不去现场了。
准确的说,自从决赛以后,我就再也不去现场。一方面和丁安安的旧账我并不想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