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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凰临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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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进的马蹄声,让步清楚的心瞬间提了起来,难道是那卫兵来了?只是听这声似乎来人不多。

步清楚正暗自思忖着,晁雷已经发现了河岸边上的步清楚二人,当下让身边的另外一人去通报夜迁尘,自己下马朝步清楚行去。

步清楚看着来人约莫十五六来岁的年纪,只是那装扮竟不像是炎汉的兵甲装束,眼里神色平静,对自己并无敌意,看来不是追兵。

晁雷对于步清楚那打量的眼神里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锐利微微一怔,不过还是开口问出自己的问题:“不知小姑娘二人是何身份?”

步清楚见晁雷话语诚恳,毫无杀意,想了想,微微摇头,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晁雷原先对步清楚的身份还有点怀疑,如今算是明白了。

晁雷是夜迁尘的贴身七大暗卫之一,对于汉皇对边界的藩王动手之事自然是知晓的,而边界的藩王长青王的爱女自幼便是奇女,生来便能识字作赋,可惜却也是天生哑女。

晁雷心下叫苦,怎么真就给找着了呢,如今要是救了这主,那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平了,圣上的计划十有八九被打乱了。

步清楚看着晁雷看了自己的答复之后,眼里明显多了纠结烦闷的情绪,当下眉梢一挑。

哒哒马蹄之声打破了这方莫名的短暂僵持。

随着吁声而止的马步声,夜迁尘那张狂中带着邪魅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跳崖之人竟真是意想不到之人,小楚子,一别三年,好久不见了。”

卷一:乱起炎汉 第3章 冷皇子珝

小楚子?

还好久不见?

原本就周体生寒的步清楚看着不远处的“白马王子”夜迁尘,这位所谓的青梅竹马。

嘴角抽搐,寒意更甚。

不过,恶寒归恶寒,虽说是冤家,到底不是那班要命的士兵,自己算是安全了。

秋风狂肆飞舞,一阵阵掠过一众人,引起一次次的衣裳翻飞,墨发张扬。

对于马上的某些人是帅气了,只是对步清楚而言,这无疑是致命的,她知道,这身体的主人其实还是病着的。

又一阵的钻心痛感直冲脑中枢神经,步清楚明显感觉眼前视线有些模糊了,只是,这次除却头痛,心口处竟传来剧烈的绞痛,眼前一黑,顿时倒了下去。

意识消失之前,步清楚感慨,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时间在流逝,残阳渐逝,晚秋的夜,似乎就要迈着步伐前来了。

晁雷见步清楚突然砰的一声到了下去,急步上去,一阵查看之后,面带忧虑的看着夜迁尘。

似乎真的很担心,连说的话都比平日快了几分:“殿下,似乎是风寒,司徒小郡主病的似乎不轻,额头很烫,已经昏过去了。”

“昏过去了么。”白马上的夜迁尘神色仍旧云淡风轻,只是狭长的眼里,深意倒是多了几分,薄唇微动,声音喃喃,晁雷并未听清:“她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晁雷正纳闷着,夜迁尘的声音再次响起:“晁雷,带上她们,本殿下是时候回去了。”

“回去了?”晁雷再次愣神。

夜迁尘修长的手再次扬起马鞭,挑眉看了眼晁雷,眼里恢复了邪肆,狂笑出声:“方才还劝着本殿下,怎么?如今要回主队了,你倒是懵了不成?”

马鞭落下,宝马长鸣,蹄声再起,卷起又一阵的风沙共舞。

晁雷闻言,年轻的面容微微有点泛红,利索地将一切处理妥当,跟了上去。

夕阳尽落,尘归尘,土归土。

夜,已然翩迁而至,一轮上弦之月高挂空中。

卫彦此时正一言不发地站在崖底,而他所站的地方正是原先步清楚所在之地。

“报将军,未发现她们的踪迹。”

“报将军,并无发现。”

“报将军,方圆十里之内未发现人影。”……

卫彦听着一个又一个的无果回复,浓眉紧紧地皱成了川字,手里举着的火把又朝地上的血迹靠近了几分,深不见底的眼眸只余阴鹜。

良久之后,他突然发现,他心里一直担心着的那件事情似乎已经在开始进行了,今日之事便是预兆。

想到这,卫彦翻身上马,朝着身后定定站着的蒙福副将,沉声道:“蒙将军,如今事出突然,我必须尽快回京回禀皇上,接下来的事皆由你妥善处理了。”

蒙福见卫彦一脸严肃,当下不疑有他,再者,自己毕竟是副将,立刻应声:“将军且去,蒙福必不辱命。”

卫彦不再多说,踏着星夜,策马朝着西南方向而去……

炎汉皇宫的珝翔宫,此时剧烈的惨叫声不断地从溶源殿传来。

夹杂着女子惊恐的大哭,溶源殿的朱门大开,板子拍打在血肉之躯之上的闷响声,在这原本该寂静无声的时候,响彻溶源殿。

皇甫珝一身淡蓝色的锦衣华服,衣襟上绣着一朵朵深蓝色的莲花,墨发松松垮垮地挽起,脸庞白皙如无暇白玉,额前的几缕刘海遮住了俊眉,一双丹凤眼眸漆黑似墨,英鼻高挺,薄厚适中的唇自带殷红。

十三岁的年纪,此时的皇甫珝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几分阴柔慵懒,冷艳至极。

他侧躺在镶金紫檀软椅之上,手肘支撑着后脑,两旁的美貌宫女捧着上等的熏香安静立于身侧。

距离大门不远处,身穿太监衣裳的人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痛苦的喊叫声已经渐渐地微弱下去。

一旁宫女装扮的少女十指已然被夹得红肿不堪,之前的大叫之后如今已然晕厥过去了。

皇甫珝看了眼那受刑太监宫女,慵懒的声音响起:“泼醒,接着。”

那还未完全痛晕过的太监闻言,眼里的恐惧更甚,瞳孔大张着,嘴里使劲地挤出断断续续的话:“五,殿下,奴才再,不,敢,了啊……是太,子殿下……”

终究还是受不住板打,还未说完,啊的一声就昏了过去。

皇甫珝冷哼一声,淡淡开口:“真是废物。”

此时只见门外一名侍卫领着一名年老的太监走了进来。

那老太监见到眼前这情景,当下心里大惊,到底是资深之人,兀自稳住心神,弯身行礼:“五殿下金安,不知殿下深夜召见奴才有何事吩咐?”

皇甫珝淡淡的看了眼老太监,缓缓地站起身来。

修长的双手拢在胸前,唇角微微上扬,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已然出现,平静开口:“赵公公,这两个奴才想来身为太子皇兄重宠的你也不会陌生了,深夜将你召了来,别无其他,只是想让你替本殿下传一句话给太子皇兄……”

太监赵和闻言,咚的一声直直跪倒在地,不敢发一言,冷汗当即而出。

皇甫珝定定地看着瘫跪在地的太监赵和,语气多了几份凌厉,开口道:“听好了,一字不落地告诉你家太子殿下,‘欲速则不达,后院都将起火,竟还有时间惦记着我这个五皇弟’。”

话一说完,皇甫珝重新坐回软椅,闭上眼,一挥衣袖,隐去凌厉,慵懒再起:“我乏了,起吧。”

原先站在的两名侍卫顿时恭敬的小心上前,一前一后地抬起皇甫珝的软椅,朝殿门而去。

将要出殿门之时,皇甫珝的声音再度响起:“赵公公年岁大了,等会儿送那个奴才同赵公公一同去东宫吧。”

身后的应和声响起,软椅周旁的几道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无踪无迹。

卷一:乱起炎汉 第4章 奴蛮音蛊

清晨的第一声鸟鸣响起,声音清脆,悠悠然飘进步清楚的房里,阳光普照。

向来早醒的步清楚此时正静倚在窗前,衣裳都还未换上,仍旧是一身亵衣,只是披了件绒毛锦红大裘,看着窗外枝桠上一对正在嬉闹的喜鹊。

双眼却是处在游离状态,很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从司徒家惨遭屠杀到如今已经有十日之久了。

步清楚这十天几乎都在昏睡之中,一天只有三个时辰的时间是清醒的。

抬手放在心口处,步清楚不由得皱起眉来,低咒出声:“该死的,又痛了!”

这几日,从高烧退了之后,心口的痛就会时不时的发作,那感觉似乎是有东西在啃咬般绞痛,几次昏过去都是痛晕,白日还不算很痛,夜里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哈哈哈,女娃娃!老夫来看看你啰!”苍劲有力的声音在原本安静的房里突兀的响了起来。

步清楚心下一怔,面色不动,暗暗思忖着:

夜迁尘是盛周太子的身份,如今车驾行至梁华县,而自己现在就在这县官的府内居住,加上夜迁尘特意加派了两人守在门外,常人根本就进不来。

这还不是最让自己惊讶的,按自己的警觉性来说,若不是这人出声,竟然压根就察觉不到。

抬眼正要看向门外时,印入步清楚眼里的只有一袭白色及腰带缀着的祥云翡翠配饰。

步清楚抬起头,只见那人红光满面,浓眉半白,眼神锐利,正眉笑颜开地看着自己,手扶半白胡须正盯着自己看。

房渺子看步清楚看向自己的眼里除了一丝惊讶并无害怕之色,不由眉梢微挑,哈哈一笑,爽朗地开口道:“丫头,不怕我是来掳你的?”

步清楚同样挑眉回敬,很明显的意思:有大白日叫嚷着来县官府高调掳人的么?

“哈哈哈,怪不得尘儿能为了你耽搁了行程。”

房渺子忽然有点喜欢眼前的这个孩子了,有胆色,敢挑眉回敬他,自己逍遥人间一甲子有余还是头回见,有趣有趣。

心下这般想着,房渺子还是注意到了步清楚的面色并不好。

没等步清楚反应过来,只觉一阵风袭来,脖子一阵冰凉,随后消逝,抬眼再看向房渺子时,只见他眼里突然出现的惊异神色,然只是惊鸿一现便隐了去。

“师父,您老人家可算来了!”

得到守在步清楚门外暗卫回报消息,夜迁尘火急火燎地奔进房门。

仍旧是一身的暗红锦袍,披着纯白狐毛长披风,一阵冷风随着夜迁尘的脚步跟了进来。

“哟,老夫这才来看女娃娃,尘儿就担心上了?”

房渺子一脸促狭地看着夜迁尘,眼里的笑意更盛。

夜迁尘闻言,白玉般的面颊透着几分尴尬,故作深沉地轻咳一声。

缓缓开口:“迁尘这不是欠着小楚子一个人情不是,都欠了三年了。如今好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自是失态了些,师父,小楚子的哑疾能治么?”

房渺子哦的一声,徐徐开口:“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小青梅么,提什么恩情不恩情,为了小青梅连车驾都停驻在这边界的梁华县七日不曾动身去炎汉,这会儿尘儿怎么又如此扭捏如女子。”

夜迁尘唰地一下脸都有点红了,不过这是被气的。

自己之所以停留在这七日不走,还不是为了等房渺子从奴蛮来这寻自己。

偏生自己这师父向来的口无遮拦,一直都是听风就是雨的做派。

而自己之所以等房渺子,乖乖在这儿听师傅促狭,还不是因为那罪魁祸首,步清楚。

夜迁尘眼眸带着些许愤恨射向步清楚。

步清楚嘴角上挑,转头看窗外,心下腹诽,谁让太子殿下您三年前被抓住了小辫子。

房渺子倒是意外地见好就收了,没再继续话题。

收起了脸上的笑,十分严肃地说:“这哑疾治是可治,不过,万事俱备还欠东风啊……”

夜迁尘嘴角抽搐,以自己对房渺子的了解,接下来的事已经完全可以预料到,装什么严肃啊!

已经不想维持太子风度了,夜迁尘眼里喷火地对着房渺子怒吼道:“师父!又是您的五脏庙开始唱戏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实打实的肯定口气。

房渺子对于夜迁尘明显愤怒的表情视若无睹,很严肃地点头:“民以食为天哪,为师发功之前向来需伺候下五脏庙。”

夜迁尘咬牙道:“你老这这几年真是一点没变!来人,传膳!”

对于这对师不爱徒,徒不尊师的奇葩师徒,一直选择隐形,冷眼旁观的步清楚听到自己的哑巴居然能治好,有点可笑。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司徒莲楚从娘胎出来之后就是哑巴了,先天的缺陷,现代的科技尚不能打包票能治好,这房渺子倒是狂妄,不但连夜迁尘的太子身份都可以忽视,如今还敢夸下这种海口。

房渺子倒是对步清楚突然投射来的视线泰然处之。

见夜迁尘让传早膳,却并无同去的意思,房渺子当下有点不满了:“为师觉得尘儿的诚意不够啊……”

夜迁尘显然有点控制不住想再怒吼了,现在他的脑海里又显现出自己三年前待在房渺子身边那一年的血泪史,要不是自己被人抓了把柄,又不能杀了那人,何至于重新受这份罪。

而夜迁尘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何会不想对步清楚下杀手,就算明明自己心底一直都是明白的,步清楚以后会是个危害,现在也并非不可除去。

直到多年之后的他才明白,当初自己究竟是为何会做这番决定。

夜迁尘尽量让语气平缓,平心静气地说道:“师父还有何吩咐?”

房渺子继续抚须,自然而然地对着自己的徒弟夜迁尘,说出自己的要求,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位可是盛周的独苗太子殿下。

丝毫没有半分客气的意思:“你那些个属下怎会知晓为师的喜爱,若是到时为师的五脏庙不收,岂不是白费?还是尘儿同去为师方能安心,为师可是许久不曾尝过醉薰焖掌了。”

夜迁尘明白了房渺子的意思之后,看向步清楚,还是没有离去的意图,似乎在考虑房渺子这话的真正含义。

房渺子见状倒是不乐意了,须眉上挑,暧昧不明道:“怎么,一会儿时辰都舍不得?”

夜迁尘哼了一声,一甩衣袖,终究还是走了出去。

房渺子看着夜迁尘离去的身影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自顾自的掏着自己的衣袖,摸出一把精致的匕首。

他抽出匕首,将手里的匕首对准光线,眯着眼,并不看步清楚,却缓缓开口道:“丫头,近来这些时日,可是时常觉得胸口如遭啃噬般绞痛,日日昏沉,纵使清醒也常常胸口隐隐作痛?”

步清楚听着房渺子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吐出的这段话,眼神也由原先的嗤之以鼻转为巨大的震惊。

房渺子满意地对着那匕首点了点头,这才转眼看向吃惊不已的步清楚。

还是那副眉开眼笑的面貌,爽朗的哈哈一笑,仍旧是那半开玩笑的语调,侃侃说道:“丫头,你可是有幸中了那奴蛮音蛊了。”

卷一:乱起炎汉 第5章 揭太子短

音蛊?

步清楚挑眉,这玩意儿是不是和苗疆的那绝活算是类似呢?

房渺子抬起空闲的另一手,对着步清楚就要出手。

步清楚原就有着对异常的明锐察觉,敏捷地避了开去。

这回倒是换房渺子愣了一愣,眼里有了几分欣赏:“想不到丫头竟能避开,果然和那人有几分相似,只是老夫若是用上十分之力如何?”

话音一落,那落空的手徒然再起,比之方才竟又快了几分,饶是步清楚竟也没有避开,被定在了原处。

点穴!

房渺子笑容不减半分,将手里的匕首放置一旁,手探入自己的袖袍,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来,随即抱起步清楚放置在床,燃起灯烛,将原先的匕首放在其上来回翻烧。

只是半晌的时刻,房渺子举着已然烧热的匕首对着步清楚的脖子巧妙一划,一时间鲜血涌了些出来。

房渺子抬手对着步清楚肩头就是一点,顿时鲜血流出的速度缓了许多,随即止住。

不理会步清楚杀人的眼光,打开原先拿出的锦盒,只见其中放置的竟是一只半近雪白半近鲜红的雪蟾,那雪蟾只有两寸半左右大小,竟是十分的小巧玲珑。

那雪蟾被房渺子放置在步清楚的伤口处,雪蟾对着伤口就开始吮吸起来。

只见不一会儿,原本半身鲜红半身雪白的雪蟾渐渐开始通身鲜红起来。

房渺子见状,猛地将雪蟾抓起离开了步清楚。

这时,步清楚看见雪蟾的嘴里竟是叼着一条细如丝线的暗红异物。

房渺子将雪蟾靠近灯烛,雪蟾耐不得热,张开了口,只见一只状似蝌蚪的暗红异物落在了烛火之中,随即灰飞烟灭。

满意地点点头,收好雪蟾,房渺子猛地拉开步清楚的左肩的衣物,只见胸口处的一朵莲花胎记栩栩若生,跃然其上。

房渺子眉头微微蹙了蹙,伸手对着那朵莲花胎记按了下去,侧目看着步清楚,总算是再次出声道:“丫头,现在胸口可还锥心疼痛?”

步清楚老早就将房渺子的一切表情尽收眼底了,对于方才随着雪蟾吮吸渐渐消失的疼痛以及那蝌蚪状的暗红之物,自然是明白了。

这房渺子是在帮自己治病,当下点点头。

见步清楚回复,房渺子这才将其衣物拢好,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拧开盖着,对着步清楚脖子处自己划下的伤口处倒弄着。

一切完毕之后,房渺子站直身来,解开步清楚的穴道,对着床上的步清楚道:“丫头,方才那暗红之物便是音蛊附身你心口之处,故常有锥心之痛,若是不治,必活不过十载春秋。

今日救你乃是缘分,他日若是有缘再见,你可得做我老夫的弟子三年咯。”

“不过如此大恩,老夫要先收些回报,尘儿那小子三年前究竟是欠了你什么恩,以至于此?”

步清楚挑眉,并不开口。

房渺子似乎早就料到会如此,倒也不急,再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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