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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民俗概说 - 杨永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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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三千楼上下,黄金百万水西东”来描绘,至今难得还能见到这一幕情景呢。
  以前苏州还有一种“廊桥”,如彩虹弯弯横跨河上,这种是桥也是楼,常常权作临河人家的通道;既方便又美观。倚在小小廊桥之上,俯视一条条小船从桥下悠然而过,别有一种情致;想想船上人看风景肯定更有趣,他们抬头可见一座跨于绿水间的廊桥,低头可赏碧波中的倒影,多么难得一幅水上美景呵!或许苏州人对此司空见惯,但对那些初到苏州的外地人,外国人,君不见他们在曲曲弯弯小巷中流连的身影?
  吴文化,独特的水文化
  多少年来,苏州人的生活和他们的文化,几乎都是围绕着水在转悠的。
  众所周知,苏州是个园林城,大大小小的园林像珍珠散落城乡四方,但游过苏州园林你会发现,无论亭台楼阁如何精妙,大都离不开水的映衬和烘托。以四大名园之一的拙政园为例,即是借水得趣之典范。园中大大小小建筑群围水面水临水,山石、林木有聚有分突于水面;中部垒土山分水为二,南部水面开阔浮光跃金,山北溪流清涧野趣盎然;“远香堂”面山傍水垂柳依依,“三十六鸳鸯馆”如虹卧波,四季佳绝尽览眼底……名园沧浪亭也因傍水而名,环水萦绕以清幽古朴见长,北宋诗人苏舜卿取“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之意,居此自称“沧浪翁”。再如留园、网师园等其他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园林,大多因水而缘,缘水成景。“岸上一个苏州,水里一个苏州,两个苏州逐风流”,因为有了水,因为多了水,苏州才称得上锦绣江南,才让人有了梦里水乡的缕缕牵念。
  苏州像只“古色古香的大茶壶,泡一壶就让你吃得有滋有味”。说文一点,即是苏州水乡的丰富内涵足以让你品味不够。作为苏州人,感觉故乡像一壶“碧螺春”茶,那清澄碧透的液体中,满溢的是浓浓的乡情和文化……从泰伯南下,吴王建城,秦王置县后,苏州一直就是江南经济文化中心,2500年来历代文人骚客留下的不朽文字魅力四射,一首《枫桥夜泊》诗不但兴盛了苏州寒山寺,还飘洋过海写进了几代日本人的教课书;
  “江枫,渔火,客船……”无不隐喻出水之内涵;再读陆云、白居易、韦应物、陆龟蒙、范成大以及近代俞樾、苏曼殊、柳亚子等众多咏水、赞水、感水、叹水的精彩篇章,感受这些柔和滋润的文字中,凝聚着多少对苏州水乡的一往深情。
  当代著名作家陆文夫原籍虽非苏州人,但经在苏州生活半个多世纪,对这座城市,对江南的水,乃至这里的一草一木,自然就有了深厚的情感,诸君在读他的小说时,不妨留意一下有关水的情节和背景,那一种小桥流水的映衬是多么自然贴切,让读者如身临其境……这是情的魅力,也是水的魅力!女作家范小青生于苏州长于苏州,连性格长相都是那么柔和,在水乡农村插过队更得足了水的灵气,故而下笔愈见滋润起来,甚至她到外地参加笔会讲座等活动,别人皆说文如其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嘛。在当今苏州作家群中,就有不少人自愿与“水”结缘,苏州的水呵,滋养着一个文风清雅的作家群体。
  水,为苏州城注入情韵,也教予苏州人懂得生活。自古苏州被称之“消费城市”,小老百姓钱少就心甘情愿到“老虎灶茶馆”孵孵,我称之为“大众化水消费”吧。有一种文人味特重的消费是不能不说的,旧时苏州有“无船即无脚”之说,由此派生出“船宴、船菜”之消费,自然这类消费相比孵茶馆消费品位高雅得多了。清《桐桥倚棹录》有述“艄舱有灶,酒茗肴馔,任客所指”,今在太湖旅游开发项目中,重又亮出了“正宗苏帮船菜”的牌子,可见苏州人在水上“吃船菜、船点”,照样吃出一种传统文化,吃出一种雅俗同乐。
  生活在苏州,感受天时地理人和都离不开一个“水”字,而今小苏州迈步大世界,依然借助得“水”独厚的大好优势,你看,狮山脚下欣欣向荣的高新科技开发区,凭大运河水之“活灵”而跃起;峥嵘城东的工业园区,相伴金鸡湖而更锦绣如画,这是历经2500多年后又一次气势磅礴的“相土尝水”──苏州人重塑现代化苏州的大手笔!
  山塘千年水意象
  苏州山塘,是一条街,也是一条河。
  人们从来就把山塘作为苏州的象征,或称之为苏州的缩影。有词曰:杭州西湖,苏州山塘。山塘堪比西子,可见山塘之美。昔日山塘之美,已随着飘逝的岁月渐渐淡远;今日山塘之美,则要在苍凉的历史遗存中细细寻觅,在悠悠流淌的山塘河中慢慢品味。
  遥想白太守当初开掘山塘,意在便捷交通,繁荣经济,拓展苏州的山水风景,而诗人的这一大手笔,果然造就了一条“天下最美苏州街”。有了水,什么都活起来了:街市活了,经济活了,文化活了,人也活了!自煌煌大唐直至鼎盛明清的苏州,竟然在山塘水里活到了今天。山塘水,悠悠地从遥远的历史深处流来,又悠悠地向遥远的未来流去,永远也不知疲倦地唱着一支清清健健又婉婉约约的吴歌,那是一支吴文化的历史之歌,也是苏州人的生命之歌、灵魂之歌。
  是啊,山塘河,是一条诗人造就的河,是一条充满诗意的河。记得有位作家说,诗人的江河是一部潦草的天书,等待勇者和智者的审视与破译。诗人与江河有着一种天生的亲缘关系。诗人一生都沿着江河走,河流的走向就是他们人生的地图,他们诗中的平仄,来自流水的节奏,河水在他们的想象中蜿蜒成宇宙间最美的构图。
  山塘河也许不是“一部潦草的天书”,而是一首富有灵气的格律诗,但要解读这首诗,追寻诗人与水亲缘的“人生的地图”,发现“宇宙间最美的构图”,我想也应有哲人的智慧诗人的激情。现在,我们要“审视与破译”山塘河具象之外的奥义和美,确是一种痛苦的求索和愉快的折磨。
  我生也晚,却与山塘有千年之约,今日相遇,如见故友,神通意合,顿成我心中之象,也即情中之象意中之象。长流不息的山塘水,一旦成为我审美视野中的水意象,便时有点点滴滴的新发现和发现新美后的意外惊喜。于是我感到,江河不仅属于哲人和诗人,更属于每一个天生与水亲缘的普普通通的人。苏州人之所以怀想白太守,并永远对这“白公堤”深怀敬意和感恩,就在于诗人的这一伟绩,并非突来灵感偶得佳构,而是诗人之思诗人之情诗人之为,恰与苏州人的“亲水”观念不谋而合,并与长期被水文化浸润的苏州人的性格丝丝入扣,因此,当今山塘河的物化利益虽已逐渐淡出,而山塘河的水意象,却成为水脉、史脉和文脉相互贯注交融的最美的古城构图,成为苏州城的美的象征,同时也作为苏州人的精神寄托,从中获得了一种谁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而永恒的力量。
  这永恒的力量,来自于山塘河这一水意象所蕴蓄的历史经验和历史精神。在山塘河,“历史空间”与“现实空间”叠合成变幻无穷的水体风景,因此,我们既能在历史的层面上回望和反思,又能在现实的层面上延伸和诠释,从而赋予转瞬即逝的“过去”以活生生的“现在”,须臾之间,可纵观古今,遐想无垠,这正如古人所说:“转忽而延缘万古,回瞬而周流八区”。这样,我们便在不知不觉中,产生对山塘水交融在一起的“过去性”和“现在性”的领悟,也即对山塘水交融在一起的“瞬间性”和“永恒性”的领悟,进而悟到山塘水的绵延和价值,悟到苏州历史的悠久和意义。著名诗人艾略特曾说:历史感蕴含了一种领悟,不仅意识到过去的过去性,而且意识到过去的现在性。从这意义上说,我们不正沿着山塘水的“现在”之流追溯到“过去”之源吗?从而把握到历史的根脉和传统。有一位美学家说过,真正的传统并不是一去不复返的过去的遗迹,它是一种生气勃勃的力量。给现在增添着生气和活力,同时,它还孕育了可以照亮过去的未来。山塘水意象作为一种历史传统的精神性符号,不正是给我们这样的信念和启悟吗?
  山塘的水意象,凝结着吴中历史的文化底蕴。梁启超曾说:凡人群第一期文化必依河流而起。吴中的文化依水而起,又依水发展。水,是吴中儿女物质化的生活和精神化的生命的有机结合,山塘水,世世代代就在文化的河床上流淌啊。我暗自忖度:七里山塘历经朝朝代代,文人墨客接踵而来,留下了多少可给后人重温的文化旧梦;奇士烈女相继落户,留下了多少令人扼腕惊叹的历史遗事;更有贤人义士正气冲霄,留下了永载史册的可歌可泣的民族精神;至于那鳞次栉比的一楼一馆一庙一寺一堂一祠一店一铺,都临水而筑傍水而活,无一不与水亲和与水同荣!可见,山塘水的意象,经岁月的磨砺而历劫不衰,早已成为一种精神元素渗入苏州人的灵魂之中了。这时,我又突然发现,山塘水的意象,确有容纳历史的胸襟和阔大的人文气度。悠悠的山塘之水啊,连接了历史和现实,连接了精雅和通俗,连接了圣贤的精神和平民的情操,也连接了儒道释和吴文化┄┄飘飘渺渺的山塘水意象,确有博古通今之美,有兼容并蓄之美,有包孕万物之美!一句话,是《易经》中所说的“天一生水”的天人哲思之美!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山塘水有大美亦无言。然而我却在这“无言”中,不仅听到了历史的回响,听到了文化的流韵,而且更读懂了蕴于其中的人生精义和天地之精神。说是“无言”却亦“有言”,山塘水,既是诗人生命外化之“言”,又是苏州人与水神遇而迹化之“言”,这无声之“言”,点亮了世人的视野而又隐隐地响在人们的灵台深处。
  此时此刻,我心如水,我思如水,我情亦如水啊。我也只有默默地站在
  井与桥
  水 井
  没有什么地方的水井有苏州这里多。苏州的水井不但多,而且还多种多样——在形式上:独井,双井,三眼井,四眼井,七井等等。七井在中张家巷梵授寺前河中,各有巨石掩之,嘉庆十九年涸,见之(见顾震涛《吴门表隐》卷二)。有七井的地方还不是一处,自跨塘桥直北至齐门,有古井七口在路旁,以压城中火患(见顾震涛《吴门表隐》卷十一),“以压城中火患”,看来是七井的真正用途。
  三眼井有排成一列的,也有写出个“品”字:品字井。品字井在汤家巷中,明申用懋记勒石(见顾震涛《吴门表隐》卷十一)。这申用懋是万历癸未进士,官至兵部尚书。爱听弹词《玉蜻蜓》的人都知道申时行,申用懋就是他的儿子。
  还有“井挑桥,桥挑井”的,昔人谚云:“出娄门,九槐村(有九棵唐朝时候的槐树,清朝的时候还幸存两棵),井挑桥,桥挑井”。所谓井挑桥,是指桥底有井;所谓桥挑井,是指桥两堍都有井,详见顾震涛《吴门表隐》卷四,但他在注解的时候,说错了,正巧颠了个倒。
  有画意的井叫凤眼井,在凤凰山下,甚小,土人汲以缫丝,甚佳(见顾震涛《吴门表隐》卷八)。只知道酿酒重视水质,原来缫丝也是如此。汲井水以缫丝,是一幅好图画。
  有的巷名就以井为志:大井巷,大井巷即大酒巷,唐人于此酿美酒处(见顾震涛《吴门表隐》卷四),那么这就尽可以给我想象了。西北有个酒泉,我特意跑去一喝,一点酒味也没有,甚甘洌,倒可以解酒。我就把大井巷里的井想象成酒井,唐朝的苏州刺史大诗人韦应物沽酒泼井,井也就成酒井。北有酒泉,南有酒井;双井巷。
  顾震涛的《吴门表隐》里,多有对井阑石刻的记录,他还搜集了他人的记录,这在其他的地方志书里却不多见:“墨池园井阑石刻有‘宋□祐七年腊月□兀判司宅重修’等字”,“朱长巷井阑石刻有‘义井’两大字,‘元大德八年六月旦日盛带住坐二十八王大妈舍财造’等小字”。这两条见顾震涛《吴门表隐》卷三。井阑现在通常叫井圈,或者叫井阑圈。
  井圈又特别好看。宋朝的静穆,仿佛吃素的老和尚。明朝的简洁。清朝的只图实用功能。它们都是石头的。走在小巷里,看到井圈,像看到大地的眼睛——朝井里望一眼。
  有象形的石井圈:一只北瓜似地清供在清水之上。这个我见过。
  有把井圈做成扇子形的,而这只是我的猜测。扇子井在雍熙寺大殿后西首,吴周瑜故迹,久旱不竭(见顾震涛《吴门表隐》卷七)。我想这扇子井没有典故的话(比如落瓜桥),就可能是把井圈做成扇子的形状。如果是三国时期就叫扇子井,井圈一定是宫扇的样子吧。因为那时候折扇还没从高丽传入中国。
  一些井圈的内壁凿了一条条直杠,吊桶的绳子沿着直杠下滑,方便是方便了吊水的人,但也不一定方便。这样的井圈它先破了相,自然显得丑陋了。
  苏州完全可以做一个水井博物馆:有关水井的图片、资料、艺术片;挖井工艺;淘井技术;让参观的人学习吊水——我想现在的孩子大都不会吊水了;井圈陈列;等等等等。
  城市是从水井开始,水井也就是城市的滥觞。靠水而居是对环境的利用,而知道挖井这才是人类的创造和发明。苏州的水源丰富,还挖了如此多的水井,说明了苏州人具有浓厚的城市意识。我这有点胡说八道。以前的苏州人挖井,像修路造桥一样,是为了积德:“狮林寺巷大井头井阑石刻文有‘圆明院伏承湖州路长兴州至德乡第四保施主章尧、丁一父母、丁七五郎、丁五八母、丁七三郎、丁寿□郎名同妻顾氏,同施净财,开义井□功德,各家保扶,身宫康泰,寿算增崇者’(见顾震涛《吴门表隐》卷十)”云云。也有为了超度亡灵的。
  桥边生涯
  我小时候与祖母、姑祖母住调丰巷,靠近言桥。口语里把言桥叫成“言桥头”。我现在对言桥头的一个印象是去河边的一户人家买桑叶。这户人家没有围墙,是用竹竿、铁丝之类编的篱笆,我常常从那里经过,他们的生活一目了然——其实也只是见到一个总是穿青布衣裳的半老头在几棵树下不知道瞎忙些什么。那时候我还没养蚕,所以也就不知道那几棵树是桑树。我的童年倒很田园化,也就是有时令性,到时候就会养蝌蚪——养在糖水罐头的大口玻璃瓶里,再放几根水草或者玻璃弹子。青蛙和癞团的幼体都叫蝌蚪,我养的当然是青蛙的幼体。养好了,能看到它的后肢长出来,但常常还没看到它生出后肢,它就翘辫子了;到时候会养叫哥哥、蟋蟀。叫哥哥很凶,我被它咬过。养蚕是在邻居中搬来了一位大女孩,她教我养的。言桥头的那户人家卖桑叶,也是她告诉我的。那是个下午,大人们都在午睡,我去了言桥头,没看到半老头,却看到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大的姑娘——我很奇怪,因为以前从没见过,她正用门闩两头挑着个小板凳,走来走去地跳舞。她看到我了,也不停下。我等了大半天,实在是觉得家里养的蚕要饿死了,就打断了她。她很不高兴。我从篱笆的洞洞眼里小心翼翼地递进去两分钱,她气鼓鼓地给了我二十张桑叶。
  有时候买不起桑叶,就喂蚕(那时候叫蚕“蚕宝宝”)莴苣叶。蚕饿急了,也吃。我养了几十条蚕,也总有十几条蚕结茧。一般是白茧。偶尔碰到黄澄澄的蚕茧,就以为是奇迹。一只黄茧可以和人换几只白茧。
  言桥是我常常走过的桥,还有乐桥——乐桥在口语里叫成“乐桥头”。我的外祖父外祖母住在乐桥附近。
  小学毕业,我与父母同住,离饮马桥较近。有一次放学,从人家的门堂子里绕来绕去地回家,猛然看见一架硕大的银藤,开着白花,明亮得像玻璃做的。我估计这也是个私人园林的遗址,在现在饮马桥的商业区一带。
  我读的小学,门口不但有桥,还有三座石头的牌坊。我看着他们先拆除了牌坊,后来他们又把河填了,又把桥拆了。这座桥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我读的中学的斜对面也有桥——好像还是双桥。
  苏州人在单名的“桥”后,会加一个“头”字,如上面说到过的“言桥头”“乐桥头”,这大概是约定俗成。我以前工作单位的附近是皋桥,大家也都叫它“皋桥头”。我就没听苏州人把饮马桥叫成“饮马桥头”和乌鹊桥叫成“乌鹊桥头”的。
  苏州的桥一般是两种形式——平桥与拱桥。我喜欢平桥,它的调子是一点也不吵闹的,与小巷的气质一似一脱式。
  我后来搬到新村住了,楼房都一只又一只自来火壳子似的,居然我那幢楼的前面还有一座桥。看来我这个人还是有沟通的愿望。目前客居北京,也是与桥为伍,尽管是座铁路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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