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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宗喀巴大师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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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造的悬记中又说:“说是观音之化身。”这是不满(宗喀巴赞颂文)中有“无缘大悲观自在”一句。显然捏造者的意思是:虽是那样说,而实际并非观自在的化身。其实宗喀巴大师不仅是观自在,而且是怙主三尊(文殊、观音、金刚手)的总聚体。这是合格的经教所证明了的,不必赘述。即以现今念修“穆则玛”(宗喀巴心赞)的合格者来说,由于总修怙主三尊之门。成就各种事业。如其所祈愿的所有事业,无碍难而成功。这是成为真正的现实,是不须以其它教理来证明的。捏造词语中又说:“教中罪首内讧者。”这完全是以恶语来诽谤,没有意义,因此也不须作答。捏造词语义说:“化身之上加宝饰。”这是把自己的脏腑完全暴露出来的词句。捏造悬记的人中间最智巧者的心中,显然认为导师释迦牟尼是殊胜化身,按他的耳中听到的,凡是殊胜化身,都必须是比丘,只要是化身,就必须是比丘的形相。这种想法深藏于他的心底,所以他认为对于比丘不应该加以宝饰。殊不知对于化身来说,有殊胜化身、受生化身(如转世活佛)、事业化身(如身、语、意等活动)三种以及特殊的化身等。由此暴露出了他不知有许多种化身的虚伪之相!以化身说来,化现佛、菩萨、平和威猛本尊、空行、护法等应有尽有之形相时,那样的一切(化身)的身上,都不应该加以宝饰吗?捏造者你自己去想吧!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说在殊胜化身比丘相上,不应该供以佛冠的话,如果在比丘的身上,不可以加上佛冠等物,那么,对比丘传授无上的密宗灌顶时,头戴佛冠、五佛、飘带、披肩、下裙、宝饰等本尊的装饰,都不可以了吗?以及由比丘金刚持修密宗自入等法时,也不可以作本尊的装饰,这样作就成为过失吗?!大悲的导师释迦世尊在乌仗那为英扎菩提王等传授吉祥密集灌项时说:须现起曼荼罗(坛城)的主尊不动金刚等形,同样佛在吉祥米聚塔转时轮等密宗法轮时说:须现起曼荼罗(坛城)轮及其形相。请问捏造者,你说这一切导师释迦牟尼都不应该做吗?!因此,在释迦牟尼身像上供奉佛冠,总的说来,相传往昔这尊释迦佛像,奉安在乌仗那时,是有佛冠的,以此这是符合往昔传统而作的。尤其供佛冠的主要目的是:供上佛冠后,即符合报身的装饰这一缘起,与五决定的导师金刚持相同。这是为了直至轮回尽头之间,众生的福田,能永固存在而作的。本来供佛冠,并且建立起大愿法会的常规,能使佛教和众生的利益与安乐辗转增上,在这浊世中,也能见到如圆劫时[27]那样的圆满兴盛的景象。然而捏造者出于恶劣的动机,又受毒泉的麻醉而胡说:“因错开光释迦尊,日月下落—庹零(零一肘),星曜无位乱运行。”他说这些话的主要意思是:供佛冠时,按他想是钉有铁钉的,因此退失了开光的功能。他想这样的说法,不熟悉的人们或许要认为不无道理。由此再说日月下落等凶兆时,或许可能得到人们的承认。但是献佛冠时并没有钉钉子,人们用眼细看,用手去摸,立即知道。因此,捏造的悬记,是没有正当根据的。只凭这一桩事,就可以知道。

    这些详细的答辩,如权威的智者乍阁饶绛巴的著述中说:“以日月来说,是由那里的有情的共业而成立(见此日月之象)。除经教中所说初、中、后的作法外,宗喀巴大师决不会另生枝节地想出供佛冠而退失开光的功能,以此使日月从上方突然下落的事。对人来说,凡是具有心识的人们,也不会有此想法。因此,说‘不须作那样(供佛冠)的事’,似乎是不需要的。何况往昔释迦牟尼佛像,被埋藏于地下时(朗达玛时期),怀疑退失开光的功能,因而日月下落的顾虑,就连四眼老狗也是没有的。这是捏造者心疑供佛冠时,头上钉有铁钉,以此退失开光功能。但是当时有眼珠的人,大都心中有个底细。应当说用手去摸一下,是不难知道的。”又说:“关于‘日月下落一庹零’,捏造者这样说的意图是:希望人们的心中产生退失开光功能的怀疑,就联系知道其凶兆有日月下落、闪电、雷轰、流星、慧星出现,出现日月蚀、地震、塌陷、闪动、天河翻身、刮起带尘埃的大风等难以比喻的可怖凶兆。又说:‘内乱一年十三月’”。他这样说的原因,是由于顽固成性,而不知内乱之义,纵或耳中听过那样的事,但不解其义。他希望能发生一种误会的了解。而且加上决定的数字(一年十三月),他想是说一个定期,人们会信以为真。可是除与他同类的人外,有谁信以为真呢?当知天授以恶心造成佛身出血时,日月也没有下落。你捏造者想借在佛像身上献上的佛冠的事,说是日月会下落。这在诵经和辩经的声言中,从没有传播过,除了生成自然是那样外,是不会有的事。那怕你捏造者造下五无间罪[28]和近五无间罪[29],想日月下落。谁也知道这是不会有(下落之事)的。只以你这一糊涂思想来说,你心中现起的是甚么呀?由以上诸种说法,是可以获得了解的。这里也就不必赘述。此外,上面所引的那些悬记的词句中,还有所谓“作有你(指佛)像假面具,我愿加上邪装饰”。按照捏造者的意图,“我愿”是说善星祝愿。不仅如此,显然认为在比丘的形相上,供上佛冠,是不应该的,成为“邪装饰”。衡量他的这些语句,这一悬记的捏造者,他心底的意图是:极欲想说,比丘之身上,献上佛冠,对毗奈耶(戒律)教法,是有损害的。以毗奈耶教法来说,如往昔以前所建立那样,到中期此间西藏,戒律废驰,成了无主的境相时,至尊宗喀巴大师不止一次的作了整顿,振兴了极细微以内的戒规传统作风,获得实践。因此大多数的持律缁衣(即僧伽),得以遍布于赡洲疆域中。尤其是在释迦佛像上供佛冠,以及成立大愿法会以来,愈见宏大,直至现今(著者当时),完全无误的戒律教法,所有中边地区的尊卑众生,仍然依戒实行。这是由宗喀巴大师的慈悲恩德而来的,没有其它原因可言,也是为众所目睹的事实。因此决不会说是对毗奈耶教法有损害。因此没有其它可说的,只好说日月下落等在所知境界中不可能有的一些蠢话。又说:“门栏下面掘魔心。”这是先捏造出的悬记,写有这样恶劣的词句,后来装着证实这一根据,造出一种谣言,说是阿阇黎莲花生将弟兄九魔收伏在匣中,埋在门栏下面,后来是宗喀巴掘出的。这样的情节,在权威的智者乍阁饶绛巴的著述中说:“这是想说此间西藏是多魔之地,所以有极大的魔灾到来,受魔祟等一切鬼魔的扰害,都是宗喀巴造的罪过。”如上所说,他们的主要动机,确是那样。

    总的说来,当知至尊宗喀巴大师的宗规这一显密清净的教法在此浊世中兴起后,所有自认为是住持教法者对于酒和妇女随便妄为,而使教法遭受创伤的现象,自然地减弱下去了。只能说这是掘出了魔心。至于说因为宗喀巴作了某一掘出命心之规,以及由于掘出了那样的什物以致发生损害教法的事,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正因为如此,关于这些悬记是谁作的,也没有一定的说法。有一些人说是钦波释迦却巴和白玛林巴二人共商而作的,作后藏在小石匣中,匣中装入写有“作出你(指佛)像假面具”等词句的纸卷。以熔汁封匣口,将匣抛在羊卓湖中,白玛林巴装作掘藏者去取出的。因此有所谓“我是智者著此记,你成就者当掘出,豪气智者释迦却,白玛林巴二壮士共商恶谋羊卓湖”……等的故事。这或许是由某一偏向于格鲁派的人,由于不喜悦上面的那些悬记,因此说是释迦却和白玛林巴二人作的。在乍阁饶绛巴的答辩书中说:“总之,以班钦·释迦却来说,根本不是极愚蠢者。这一捏造的悬记似乎是一个连少许的位格转声(文字学中的)也不知道的愚中之愚的人,阅读《莲花生本生传》后杜撰出来的。”这种说法,是有其真实性的。乍阁饶绛巴所著《宗喀巴大师传稀有悬记之音乐》中说:“钦波·释迦却,是一个生来就对宗喀巴大师怀有瞋恨的人。他求学闻、思时,对于学说的根据,就不重视,著作了许多似是而非的破是立非的著述和恶劣的颂偈词句。据说是他和班玛林巴共商,而著出《羊卓秘藏教言》的。揣想具智的钦波·释迦却,不会著出那样的词句。”这大概是真情。在色拉·杰尊巴所著答释迦却书中说:

    “设若无能用理智,

    只好杜撰恶悬记,

    说是恶魔之化身,

    如是对他不能害,

    自亦今后(两世)俱失败,

    故祈慎行不放逸。”

    这事说不定是班玛林巴于的。因为传说他出生于噶族,而且一切铁金刚密藏也是在那一时期掘出的。如果前者属实,后者自然也属实。另外,如果认为不是释迦却巴和班玛林巴二人干的,那就可能有两个相似的班玛林巴。是这样的话,那就肯定是假班玛林巴干的。并非班钦释迦却所作,这是肯定的。是什么缘故呢?释迦却虽是一个对宗喀巴大师不起敬信的人,但是他对经典曾作研习也是一位智巧者。因此要是他杜撰的悬记,总比这些悬记更为像样,更为合拍。如这样以歪曲的蠢话连贯编出的悬记,他是肯定不说的。

    又有一些人说是掘藏师朗哲哇所作的。看来也并非此人所作。在乍阁的著述中说:“对宗喀巴大师作的恶劣的悬记,说是掘藏师朗哲哇所作,好像确有其事。但是说为善星的化身这一悬记的词句,他是肯定没有作过的。由于这一悬记是在意桑哲哇在世时发现的。意桑哲哇曾接触过宗喀巴大师,而朗哲哇与朗哇须康巴是弟兄关系,以此掘藏师在坝康的人面狮子的下面掘秘藏时,请弟兄须康巴也到场。这是诸耆老都能记起的事。”所以说是掘藏师所作,是肯定不符合时期的。总之,关于这一恶劣的悬记和作这样悬记的原因,在乍阁所著《宗喀巴大师传稀有悬记之音乐》中说:“对宗喀巴大师作恶劣的悬记的原因是:格鲁派不像其他宗派渐次发展,仅在一周年之内,就将不同宗派的善巧者大部收为门徒,世间的一切上等人物都来亲近于座下,一提到‘日窝格鲁派’,就如遍地长出的蘑菇一般,人们顷刻就集拢来。所以大家都睁着眼睛,想不出压制的办法来,无可奈何之下,有一些人也就杜撰所谓秘藏悬记。阁释迦等人作出许多恶言。后期由于有噶举派嫉妒格鲁派的动机,而掘藏师朗哲哇伪作许多对教法陌生的悬记。”从这些说法看来,显见是由于对自宗偏私,对他宗瞋恨的动机到了不可忍让的程度,又无可奈何,只好杜撰出这些悬记。与此相似的其他悬记,估计还有一些,可是未亲眼见过。上面录出的那些悬记,从口中念诵,倒是并非没有唇舌,(言还可以用舌念得出)有一些愚勇之气魄。然而不过是被嫉妒的毒汁所麻醉,而陷入于邪知邪见的泥淖中,被私欲之绳牢固地缠缚着而已!在一种愚执的黑暗的笼罩之下,他们各别的仅有一些顽固的门徒,以及一些以肉、酥油、糌粑等对他们作供养的施主。而且他们怀有顾虑格鲁派方面提出诉讼的苦心,只好杜撰出那样的一种悬记,想的是有一些愚夫们,由于没有鉴别好坏的智慧,任何说法,都会信以为真。所以仅只是由一种饿而贪食的思想而杜撰出来的。由谁作的,或由某人作的,未敢明白写出。这也是由于他们考虑到如果有人依教理驳斥时,他们会穷于答辩而丢脸。另一方面,那时所有上等人物,都无不敬礼于宗喀巴大师的座下。他们怕受王法的惩罚,只好以等同匿名传单方式来作对。这是他们不敢暴露真面目的本质。因此,对于匿名的文书,世间的一般人们,也都不认为是合格的言论。显见对于这些悬记,也不值作答辩。但是没有一种答辩使人们见到,将会执以为真,将会有自他方面的许多人士,被引入于邪途!所以我是由不忍此苦难之心,而略作此破非立是的论断的。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赞颂说:

    运用超智对显密,

    以智妙观如炼金,

    涤除不知、邪知疑,

    显现无垢佛真心。

    具足说修道准绳,

    住持如法善宗规,

    日窝格鲁派名声,

    三域传播如雷鸣。

    从印豆蔻香馥域,

    直至织锦大地滨,(指汉地)

    纯金光彩美宗规,

    顷刻如幻遍布成。

    偏私自满骄横众,

    恐伤名闻利养心,(恐信众对他们不敬信,不供利养)

    嫉妒毒汁麻醉力,

    心怀毒箭伤害瞋。

    但对正宗教心要,

    辩驳瑕隙苦难寻,

    更无丝毫说功能,

    无奈徘徊时已临.

    以违教理愚蠢话,

    捏造编出假悬记,

    各自同类一致声,

    宣传徒劳仍苦营。

    如请具足千光日,

    说是昏暗之黑轮,

    对此说法具智者,

    仅一乐闻亦难寻。

    纵以教理作反驳,

    如对狂人作答声,

    在昔所有智者众,

    不作答辩置可悲。(置于可悲可怜之境)

    现今以诸智者比,

    愚者气焰更高增,

    设若众愚随愚行,

    恶趣之途险普增。

    我(著者)引教理略写作,

    破非立是之断论,

    作此唯由增上心,(有力的善心)

    非由偏私之心成。

    愿祈智者察此情,

    引入恶趣之思行,

    能得肃清作后盾,

    敬信慎行获安宁。

    此外,各种大事业中,如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有一些人士曾这样说,往昔法王松赞干布曾在树叶柱下埋有目录纸卷,后来空行母向阿底峡说出此事的悬记,阿底峡取出埋藏的三个纸卷——诸大臣所著的《月光如意》、诸王妃所著《白绸明鉴》、松赞王自己所著《松赞干布遗教》。其中藏王松赞自己的遗言中,示有将来的教法事业,以及未来将出现如此这般的大德对释迦牟尼像作供养等许多悬记,又示有从他承传而来的诸王情况,又悬记将有大译师仁钦桑波出世后,将有俄大译师出世,之后,彼之嘉言著作废驰后,悬记将有‘任何亦不思想’说为最上道,而轻视世俗的恶见兴起,又悬记中段时期将有塔波拉杰叔侄培修大昭寺,并作圆满的供养,又悬记后期中精通教理的智者们会削弱那种恶见(任何不想)的气势。又悬记将有一比丘菩萨金刚持出世,改变释迦牟尼像面容,并作卓越的供养,这是指宗喀巴大师而言。”如《松赞干布遗教》中说:

    “特作盛大敬供养,

    比丘菩萨东方生。

    彼是持密大瑜伽,

    心要佛像由彼师,

    改变面容作胜供,

    对彼承事服役者,

    皆是圣者沙门身。”

    此中所谓改变面容,是说往昔释迦像上没有佛冠,(经宗喀巴大师)供献佛冠等后,改变了面容。上面的《遗教》悬记中,过去有一些文字是笔误,如“比丘菩萨东方生”句。依此所写错字,有—些人遂认为是对塔贡·楚臣领波作的悬记。塔贡·楚臣领波也对释迦牟尼像和庙堂,曾作培修,并作广大的承事供养。但在《遗教》中悬记的情况,从克珠杰的著述中可以明白知道,还有刚引据的那一悬记,是根据往昔无误的旧册中,写的是“比丘菩萨东方生”,这毫无争议地是对宗喀巴大师作的悬记。上面克珠杰的那些论述,上文驳斥捏造恶劣的悬记时,是以清净的事实作了论断的。

    继后,在前后那些年代中,前来为宗喀巴大师作服侍的徒众,日益众多,因此对大师多有烦扰。早先即有人再三请求建设一座寂静寺庙。那时,各个寺亩、师徒、施主等也再三请求,愿供献旧寺,并愿提供修建新寺的财物。但是宗喀巴大师密意的真正根本,是当依照至尊秘密主(即金刚手)所示的无有争论的悬记说:

    “旺古山之山边处,

    准谟山岗正面方,

    将集僧伽数无量,

    若问何山文殊徒,

    领域北康普依怙,

    开展寺庙遍十方。”

    大师虽已观知旺古山下即在卓·日窝且(即今三大寺之一甘丹寺所在地)地方建寺的时机已至,但是为了消除许多众生的怀疑,使他们不犯歪曲的过失,大师特在上面所说的大愿法会期中,以各别的信徒所请求,还是以自己的意图,何者为善?在释迦像前作祈祷,祈求从灯火和梦中指示征兆。所得示兆为“一切之中仍以卓·日窝且为善”。梦醒后,大师亲临其地,对地基作加持。之后,大师于春初驻锡色拉,为三藏法师约六百人讲授《中观根本智论》、《菩萨地戒品》、《成就法普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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